重返地球（机甲） 作者:YY的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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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听好。”

    在由希亚丽丝详细地解释了新生发言的规则和事项后，等候室就只剩下三名新生首席。

    由于黄金之族这次有两名首席，在他们商量后，最后决定由那位名叫莱伯尔的伯图坦人代表发言。程真并不意外，之前他就能感觉出来，在那两人之中莱伯尔隐约处于领导地位。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名为莱伯尔的伯图坦族总是投过来的探究视线。程真自认为没有在这人面前显露出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却总是引起对方格外的关注。

    是我做了什么吗？心里正在反思着，是否是自己这几日的某些行为引起了这位伯图坦族人的反感。程真突然听到等候室外的礼堂大厅传来阵轰鸣般的掌声。

    数千名学员同时鼓掌，开学式已经开始了。

    按照开学式的传统，先是学院的各位领导级人物讲话，再是各位星际使者的祝词，最后才是新生首席的发言。

    安静地坐在室内，听着耳边阵阵响起的掌声，程真分不清自己是平静还是紧张。

    “莱伯尔·伯图坦。”有工作人员喊着那名黄金之族的名字，看来已经轮到新生发言了。

    按照顺序，程真将是最后位。

    高挑英俊的莱伯尔走过程真，轻轻瞥了这位人类首席眼。注意到那眼神，程真也有些楞住了。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蕴含着鼓励的眼神。程真回过神来，思绪从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伯图坦人，转向自己什么时候做了引起他好感的事情。

    答案依旧是没有。

    不再自我烦恼，程真将余下不的时间用来沉淀心绪。很快，就会轮到他了。

    “程真。”

    听到自己的名字，少年起身来，向着等候室门外走去。

    走上礼堂高台的时候，莱伯尔刚刚下来。这次没有看错，向以自傲出名的黄金之族，真的向程真友好的点头示意了。

    程真情绪已经丝毫不起波澜，很从容地颔首回礼。

    两名首席的交接没有引起外界的关注，程真步步地踏上了高台。当他走到高台的正中间的时候，明显的感到了台下众人的情绪起伏。

    本来平静无波的礼堂似乎因为程真的到来，掀起场无形的风波。虽然众人极为克制的没有发出惊呼声，但是程真依旧从那双双灼热的注视中感受到了他们内心的情感。

    看啊！人类，人类的首席！

    似乎所有在场的种族都如此惊叹着，包括人类自己。

    程真能准确地说出人们的惊讶，惊讶的原因不外乎只有个。克莱姆斯学院历史上，第位的人类首席。

    所有的焦点都凝聚在身上，强烈到几乎能把灵魂点燃的地步。

    但是，程真却出奇地平静了下来，就连原本心底的最后丝紧张，也出乎意料的消失了。

    少年变得格外清醒，眼前的幕幕都能够以最清晰的视态呈现在他的面前。

    自重生以来受到的次又次的歧视，人类几乎是忍气吞声的态度，其他种族的趾高气昂。这往日的幕幕，似乎和今天现场众人的惊讶混合在了起。

    程真脑海中思绪翻飞着，掠过各种各样的情绪。但是，他，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他笑了，在数千人惊讶的目光中，扬起个自信沉稳的笑容。

    “我能够清楚各位在为何惊讶。”少年以这句作为发言的开始。

    “身为第三名报到的新生，我，克莱姆斯学院第809届学员，程真。作为名人类首席入学。”他的语气平缓，没有人能从里面感受到丝波动。

    “我自己很清楚，这并不是运气也不是巧合，而是实力。”发言的毫不谦虚，在台下引起了阵小小的喧哗。程真不去在意，继续道。“在未来的三年，我将继续在学院里证明这份实力。同时——”眼光转，程真扫过在场仅有的几名人类学员。

    “我也坚信，自己只是第名人类首席生，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位。”

    留下这耐人深思的句话，程真结束了这异常简短的次发言，向众人行礼后便退下台。

    他依旧能感受到凝固在身后的灼热视线，带着各种情绪。

    回到等候室，三年级黄金之族首席希亚丽丝正在那里等待，她还要负责把三位新生带回白馆。

    注意到程真进来，屋内的三名黄金之族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尤其是希亚丽丝，望着程真的视线变得格外专注。

    “回去了。”

    令人意外的，她并没有指责程真这次明显不合常规的发言，而是直接带着三人离开。

    程真遵序地跟在最后。

    当时的那些话，并不是未经思考就说出来。程真很清楚那番发言将会带来的后果，不符合他打算低调的初始目的，但是他并不后悔。

    是啊，不后悔。望着头顶的那片星空，少年在心里默念。我不只是为了让自己变强，想让全宇宙都认可，人类并不是弱者。

    人类，从来都不是懦弱的种族。

    回到白馆后，程真没事人样上楼休息去了。留下大厅内的三位黄金之族。

    “你们给我好好努力，可不要输给个外族。”丢下这么句话，希亚丽丝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格外在意那名人类，他的确很有勇气。”在莱伯尔即将上楼的时候，比雅思低低的声音响起。

    莱伯尔回头望向自己的同族，知道他定还有后话。

    果然，只见比雅思望着程真紧闭的房门，眼中尽是不服输的气势。

    “但就像他自己所说的，究竟实力如何，还要靠未来三年的验证。”

    8、第日

    程真大早就被通讯的提示音吵醒。

    他不太情愿地睁开眼，看见放在床前的曙光腕表闪烁着蓝色的光，那是有来信的提示。

    打开新收信息，张充满生机的脸庞跃然出现在程真面前。

    “我就知道你行的！”

    全息图像里，米萨奇脸兴奋道。“你知不知道，昨天的发言后你简直红透了，整个学院都知道了你的名字。还有些高年级的人在打听你！”

    米萨奇说话亢奋，就好像是他自己被如此关注着。

    “米萨奇……”程真打断了兴奋的难以抑制的好友。“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恩？几点？哦，还有个小时就是上课时间了，不早了啊。”米萨奇摸摸脑袋，看着面无表情的程真，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是的，还有个小时。”在‘还有’两字上加重了读音，程真意外地露出个微笑。“所以你本不该吵醒我。”

    望着黑发少年的笑容，天不怕地不怕的米萨奇莫名地退却了。

    “那你……继续睡？”他试探着问。

    “好的，谢谢。”继续微笑，然后下秒迅速切断通信。

    伴随着声巨响，曙光腕表被扔到了房间最远的角落，同时少年把头深深埋入被中，继续补眠。

    四十五分钟后，米萨奇接到了程真的回信。

    “抱歉。”全息图像里，少年那略带歉意的笑容有几分失真。“我应该提醒你，不要在早上找我。”

    “我很想问。”看着程真现在的表情，米萨奇还是觉得有几分忐忑。“你早上那是怎么回事，有点不像你。”

    想起那被打断睡眠时的程真，米萨奇就觉得有些恐怖。那宛如被吵醒了酣眠的野兽般的表情，点也不像平时的程真。

    米萨奇很清楚，自己这位刚认识的好友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但是相比起来，平时的程真就像是收起了利爪和尖牙的野兽，让人少了些许畏惧和防备。

    而早上那时的程真，却是完全显露了杀意的野兽，让人不寒而栗。

    “该怎么说呢。”程真有些许苦恼地皱起眉头。

    “这样说吧，般睡眠不够充足的话，我的自我控制力就会降低。那时候似乎不太适合与人接触。”程真其实十分清楚自己的毛病，用二十世纪的个词来概括——起床气。

    是的，起床气。这是自上辈子就遗留下来的毛病，只不过重生后似乎加严重了。

    程家的每位成员都清楚，绝对不要在清早去找程真。这是条近乎家训的潜规则，连年纪最小的弟妹都懂得遵循。

    当然，也不用担心程真会因为睡过头而迟到。神奇的是，这位起床气大魔头每次都会提前半小时，自己清醒过来。

    “好吧。”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或者说早上见到的那个程真的阴影还萦绕在心头，让米萨奇不敢问。

    这位未来的情报系高材生很明显地转移话题道。“今天下课后，你来找我吧，我这有个人想要介绍给你。”

    怕程真不感兴趣，他又添加。“是名人类，新生。”

    最后两个词勾起了黑发少年的兴趣，他扬眉。“好吧，下课后我去找你。”

    说完，挂断通讯。

    程真抬起头，他已经走到机甲系年级的教学楼下。迎着周围人打量的视线，迈进了其中间教室。

    机甲系的教室和其他系有很大不同，里面没有排的整齐的排排桌椅。只是在偌大的教室两边，有圈排好的椅子。

    整个教室的中间都被腾空出来，地面上放置着个巨大的蓝色光屏，左右两端各有个控制位。

    程真很熟悉这套设施，这是用来联机对战的虚拟设备，他还在十八区的时候就经常接触。只不过有些不同的是，这台虚拟设备是特制的，只能连接学院的内部网，同时另外还配备了对外播放功能。

    对战的双方可以在控制位操作虚拟机甲，旁观的其他人则可以清楚的看清他们的战斗。

    走进教室，人已经来了大半。程真环视圈，有些失望没有看见个同族。唯的两个熟人，还是同住在白馆的那两名伯图坦族。

    离正式上课还有五分钟的时间，程真找了个位置坐下。接下来的时间里，陆陆续续地有人赶来，但是却没有个人选择他身边的座位。

    些人甚至舍近求远，跑到角落里拥堵的位置上挤着。

    看着自己身边莫名空出来的位置，程真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让他有丝安慰的是，那两名黄金之族伯图坦的身边，也没有人敢坐。不论原因如何，至少自己不是唯个被忽视的，或者说，排挤？

    还没等他想，阵矫捷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机甲系第节课的老师出现在众人面前。

    出乎意料的，来人是位女性，还是程真认识的人——三年级首席希亚丽丝。

    性格冷言犀利的女首席望了教室内众人眼，把新生眼底的讶异都收尽眼底。

    冷笑声，希亚丽丝走上中间的空地。

    “也许你们很人惊讶，为什么是由三年级的学员来帮你们上第堂课。”身上的银黑相间的制服，很好地表明了她的身份。希亚丽丝不给众人疑惑的时间，继续道。

    “那是因为你们还不够资格。”如既往的口不留情，希亚丽丝冷冷道。“对于你们这些新生来说，让正式的机甲战士来教导你们基本知识，只是浪费资源。所以学院决定，由三年级的几位机甲系学员给新生做基本辅导。在此说句，只有在我这里过关并且通过考核的人，才有资格进行下步的学习。否则，克莱姆斯学院的大门将再次对他关闭。”

    “下面我的问题，你们必须都如实回答。”看下马威已经做得足够了，希亚丽丝开始提问。

    “有谁从来没有人接触过机甲？”

    下子，教室内鸦雀无声。作为名机甲系学员，却没有实际操纵过机甲，那无疑是件很丢脸的事情。大部分的机甲学员都是各自种族内悉心培养的人才，早就进行过了最基本的机甲练习。

    剩下少部分没有接触过的人，在这种寂静的氛围下，也不敢轻易开口。

    看着没有人敢说话，希亚丽丝正待发怒，却听见个意想不到的人发言。

    “我。”程真毫不避讳，脸色自如。“到目前为止，没有进行过实践机甲操作。”

    看见说话的人是程真，希亚丽丝也难掩惊异，其他的人不用说，还有不少人甚至低声嘲笑起来。唯不惊讶的，大概只有早就知情的莱伯尔和比雅思两人了。

    程真对周围人的情绪视若无睹，神色如常。对于那些刺耳的嘲笑声，他只是在心中回以冷笑。

    只有以行动击溃这些人，才是最好的让他们闭嘴的方法。

    人类少年毫不为动的表情，让那些本想好好讥讽番的人也自觉没趣，渐渐地也消声了。

    “原因？”希亚丽丝皱眉问。

    没有过实践操作，无疑会落后其他人大截。虚拟舱再怎么真实，和现实的机甲也是不可比拟的。她原本颇欣赏这个人类少年，但现在听他这么说，又不由地产生丝怀疑。

    “也许出生于黄金之族的前辈你不知道。”程真回以微笑。“对于人类来说，并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承担机甲训练的庞大开支。这就是我的原因。”

    他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生养了四个儿女的程家，却是没有余力供他进行机甲训练，哪怕是去租借机甲的场馆训练都是种奢侈。

    “不仅爱说大话，还是个穷鬼。”有人轻声讽刺，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全教室的人都听见。

    莱伯尔闻言，望了那嘴的人眼。被金属色的瞳孔瞪着，那人摸不着头脑，却也是不敢再言了。

    听完程真的解释，希亚丽丝的表情舒缓了许。她再次向其他新生询问。“除了程真外，还有其他人没有接触过机甲吗？”

    这次，没有人再回答。

    黄金之族的女首席心中冷笑，她之前就拿到了学院资料，虽然因为保密原则不能获悉具体名单，但大概知道起码是有七八个人从没有进行过机甲实践操作的。

    然而这些人像是为了要隐藏自己的缺点样，竟没有个人敢出来承认。

    愚蠢。希亚丽丝心中暗哼，为了时的所谓脸面，而放弃了这次机会。没过久你们就会知道错失了什么！

    不愿再等待那些宁愿懦弱隐藏自己，也不愿意诚实的人。希亚丽丝转身对黑发少年道。

    “程真，你现在可以离开教室了。”

    众人闻言皆惊，但又听见她下句话。“去隔壁区的机甲训练馆，那里会有人教导你机甲的初步操作。其他人，两人组，准备进行虚拟对战。”

    “是，前辈。”

    程真不卑不恭地回答，抛□后那些情绪各异的目光，走出了教室门。

    然而在没有人的地方，少年微微掀起嘴角。

    他知道，自己获得了次十分珍贵的机会。

    9、信仰

    正值授课时间，偌大的机甲系教学区显得有些空旷。

    各个年级的学生不是正在上课，就是在训练馆训练，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在教室外面走动。

    程真独占了整个空旷的走道，向着另个区的机甲训练馆走去。

    他脚步平稳，其实心里却是掩饰不住的雀跃。终于可以实际触摸到机甲了，这让程真难免激动。虽然在其他人看来，这是有失名望的补课，但是程真丝毫不介意。

    只要能够获得强大自己实力的机会，何必在乎其他人偏见的眼光。

    维克莱有些不耐烦地等待着，他在机甲训练馆的门口已经好会了。正在想着是否要回去禀告系检查组，声明这次的新生没有人会来做“补习”时，等待的人终于出现了。

    那是明显有着人类血统的黑发少年，五官仿佛是按照最完美的比例打造，没有丝瑕疵，冷峻的外貌可以轻易地吸引住旁人的视线。

    但是相较他的面容，加引人注目的却是少年的气质。从那双漆黑的星瞳里传递出来的，不是无知带来的无畏，也不是年轻人惯有的轻狂。

    那眼神，沉敛、稳重，让所有被注视的人，都能够感到发自内心的宁静。

    这是个懂得自己该做什么，并且能够做什么的年轻人。维克莱如此想着，也许今年运气不错，至少来的不再是以往那种狂妄自大的少爷。

    等到少年走近的时候，维克莱才看清，他根本不是什么混有人类血统，而是完全纯血的人类。

    这可真是难得！个人类竟然有如此气质。心里惊讶的同时，维克莱也大致猜出了眼前人的身份——目前学院里传的沸沸扬扬的，第位人类首席。

    “您好，我是奉希亚丽丝前辈的命令，前来接受机甲训练的初级辅导。”程真走到立在训练馆门前的男人面前，恭敬道。

    远远地，少年就能够感受到这个红发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虽然已经淡泊了许，但是对鲜血的敏感依旧使他能察觉出来。

    红发男人浑身弥漫着的血腥气息，那是只有经过战场洗礼的战士，才能够得到的勋章。而那冷漠凌厉的视线，加透露出他不凡的身份。这是位自战场归来的机甲战士！

    程真眼色暗，星际禁止内战，目前能说的上是战场的地方，只有那处。

    如果说眼前这位真是从那边回归的战士的话……

    “新生学院程真，确认接受‘补习’。”

    对着个特殊制式的腕表汇报完毕，维克莱看了眼少年。“跟我进来。”

    思绪被打断，程真谨步跟在男人身后，不再想。

    不论这个红发男人的身份为何，他都会是个好的训练者，既然如此，其他事情程真也不去费心猜测。

    领着少年进入了间带有全息镜的房间，维克莱道。

    “在接下来的周内，由我负责对你进行机甲操作的基本教导。你可以称呼我为维克莱教员。”

    “是的，维克莱教员。”

    “这周内你不用再回教室，每天到这里来报道就可以了。衣室内有预备的训练服，穿上它，我在外面等你。”雷厉风行地说完，维克莱头也不回地走出衣室。

    外门关上后，只留下程真人在原地。少年眨了眨眼，眼角划过狡黠的笑意。

    也许，这次不但是抓住了次机会，还是次绝无仅有的机会。

    有少人能有机会，接受位历经战场的机甲战士亲自的“补习”？

    穿上训练服并没有花长时间，当程真穿好身深蓝色的机甲训练服走出来时，见到的是正在衣室门外等待他的维克莱。

    “维克莱教员。”程真恭敬地喊了声，对于眼前的这位战士，他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强者总是值得敬佩的，尤其是位不畏惧战场和死亡的强者。

    维克莱没什么表情地望了他眼，便大迈开步伐，走在前面领路。

    整个机甲训练馆占地十分巨大，每个年级都有不同的训练区，每个训练区都有充足的空间让这些未来的机甲战士们在里面进行各种高难度的训练。

    而维克莱带程真去的地方，正是年级的训练场地。

    年级都才刚开始课程，所以程真可以说是第个踏入机甲训练场的新生。整个空阔的训练场，就只有他和维克莱两个人。

    放眼望去，偌大的训练场足有数百米的高度，占地是广阔，足够两架战斗机甲在这里同时训练。程真望见中间的能量防护罩占地最大，想来学员们就是在这个小型防护罩内进行训练。但是纵观整个训练场，却没有见到架机甲。除了中间防护罩内的练习场地，就是左边的控制高台。

    正疑惑着，见到维克莱向控制台走去。没有得到命令的程真只能在原地等待。

    不知红发男人在控制台上操作了什么，只听呯然声巨响，整个空间内响起阵金属启合的声音。少年惊讶地看见，原来以为是练习场地的防护罩内，平坦的特殊材料制的地板在向两边打开，而底下似乎有什么正逐渐升浮上来。

    等到平台完全上升到地面以上的高度，程真这才看清，原来被送上来的是两架钢铁巨物。灰色的金属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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