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监禁（聪明受） 作者:彻夜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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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然抬起头来道：「不够！！他这辈子都还不清！」

    安迪抬眼望了下天，哈了声，道：「你要他如何补偿呢，在你的那些监狱厂子里打工，漆车牌，烫床单，吃饭上茅房都要叫boss……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服刑？我直很佩服你，在猎豹特训队里，我们学习情感与肉体分开，你是分得最捧的，所以你是boss。生下来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可是丹尼尔，有种情感，你是没有办法跟肉体完全剥离的，因为它旦产生就会混进你的血液里，融进你的血肉里……丹尼尔，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爱’这个单词。你若是不相信，你念念seven，看看你五脏六腑里有某个地方会不会有点痛！」

    安迪摔开保镖的手，大踏步地走了出去，他出去狠狠捶了下墙，骂了声：「shit！」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门，还没开口说话，就看见seven猛然了起来，安迪跟他接触过很次，从没有见过他脸露异色。

    他猛然回头，却见容清就在他的身後。

    安迪小声道：「丹尼尔，你……」

    容清越过他，走到seven的面前坐下，道：「小七，我们聊聊好吗？」

    seven的脸色白的像张纸，但他的语气很平稳，道：「我们还有什麽可以聊的吗？」

    容清看著自己的手，道：「小七，如果我说你只要签了那张转狱单子，我们就……切都扯平了。」

    「扯平？」seven好像听了个很好笑的笑话，他似乎突然变得很平静，脸也不再苍白，只是淡淡地道：「虽然在你的眼里，跟你的天使比起来，我就像是个垃圾。但你有没有想过……垃圾并不想跟天使在个地平线上呢？我并不关心是否跟你扯平，我只想从此再也跟你无关，我说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容清沈默了很久，才嗤笑了声，道：「怎麽，你现在才变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垃圾，那你之前厚颜无耻地巴结我，又算什麽呢？你的学费是那麽辛苦才从少男人手里骗来的，可是我个电话，你就丢下你贵族学校的课程跑加勒比海来了，你那天杯接著杯地喝酒，不就是为了能爬上我的床吗？」

    安迪大叫道：「够了，丹尼尔，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你看，不过天夜，你就把这个冷酷无比，视钱如命的男人给收服了。我要说什麽，你确实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容清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衣最上面的粒扣子，笑道：「我不如在你进大牢之前成全你。出去，安迪！」

    seven的脸色突然变了，他推开椅子想要往露台上跑，却保镖拦腰抱住。

    安迪刚想跑上来，却被另两个保镖给挡住了，容清笑了声，道：「你不想出去，也好，那就旁观吧！」

    他在拼命挣扎的seven面前，突然掌击在了他的面额，那掌打飞了seven脸上的眼镜，也很巧妙地把他击晕了，保镖松手，seven就软瘫在了容清的怀里。

    「丹尼尔，你疯了，你从不做这种事情。」安迪挣扎著大喊道。

    容清冷笑了声，道：「你难道不明白，再温顺的狼它始终是狼，再凶悍的羊它终归是羊，只要你是头羊，你就要遵从食物链的法则。」

    保镖将叠文件放在了桌上，过来个政府官员模样的人，他很利落地在签名处写上了seven的名字。

    seven已经醒了过来，他艰难地抬起头，安迪才发现那是张五官极为出色的脸，虽然是典型的东方面孔，但却五官分明，只是不同於欧洲人的分明，他的线条看上去很柔和，温润，会令人有种可以轻易征服的错觉。

    他在容清的怀里微微喘息著，看著那几乎模样的签名，只听容清笑道：「这位是笔迹鉴定处的专家，这三个月来，他没有做任何桩事，除了模仿你的笔迹。可以这麽跟你说，现在就算把这份文件拿给任何个笔迹鉴定处，也没有人会说这不是你签的。

    他伸手拿起seven的手指，将他的手指强行按在文件上面。

    安迪抹了把汗，心里又骂了声shit，他刚才都想到哪里去了，他居然以为容清会强奸seven，他发现自己竟然满头是汗。

    容清将seven半抱半拖往床上丢，冷笑道：「下午，我会让眼科专家来看下你的眼睛……你要庆幸，我现在还未说the game is over。」

    容清来得快，走得也快，安迪吐了口长气，他捡起眼镜，将seven扶了起来。

    seven缓缓抬起眼帘，安迪才发现他的眸子竟然不是亚洲人的黑色，而是深墨绿色。因为那种绿太过浓墨，以至於乍看像是黑色，可是细看，那种绿意会隐隐地从墨色中泛上来，令人转不开眼睛。

    当他垂下眼帘，他看起来安静，柔和，像个普通的漂亮少年，然而当他睁开眼睛，他看起来会像圣徒，不操纵欲望，但每个坐在他对面的人都会堕落成路西法。

    「虽然同样是cca，但我跟你保证，佛罗里达州的少年监狱要比维尔京岛的好太，玛门根本是地狱。」安迪总结道，seven没有说话，接过他的眼镜，将它又戴了回去，他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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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美国感化公司( erica，简称cca)，由於美国的罪犯数量过於庞大，政府不堪费用而产生的种由私人运营的监狱。

    第二章

    出庭之前，安迪已经做了妥协。

    是的，尽管他承认自己确实对seven有好感，可是那又怎麽样呢，如果要坐上十年的牢，无疑去佛罗里达州会比留在维尔京岛要好许。

    人总是要面对现实。

    他承认今天seven看上去很像个受害者，他穿著身尘不染的白衣黑裤，熨烫笔挺的领口很好的衬托出了他修长的脖子，那敞开的衣领下面是很深的颈窝，隐隐可见精致的锁骨。

    seven很细致地扣上衬衣的袖口，袖口包住了他略显纤细的腕骨，只露出了他那双漂亮的手。

    切都准备就绪之後，seven道：「能不能把昨天的入狱申请表给我？」

    安迪看了眼他，他的嘴微微抿，叹息了声，道：「不能，抱歉。」

    seven点了点头，道：「那麽……我会很遗憾三日之後，很报纸会收到关於你的告密信。有关达维律师事务所隐匿证据，包庇罪犯，伪造身份证件，替政客打击政敌，陷害无辜，如mr.li的间谍案，莫里斯公司的烟草案，州长的性丑闻……我想会有很人至少会有兴趣，你是怎麽让那位政客色迷心窍在自己的庆功宴上爬上名妓女的床的──如果别人不知道你们伪造了这名妓女的名媛身份的话。」

    安迪时之间震惊的几乎喘不过气来，seven依旧不紧不慢地道：「你的密码都是用des来设置的，确实很高明，只是你的机子太好了，tulip ego,最昂贵的笔记本，名不虚传，我用穷举法个晚上就能把你的密码算出来。然後我登录了你专用邮箱，我猜有这麽内部资料的机子定是单独脱离的，我很幸运，被我猜对了。所以我发信要求你们的网管授权给我连接这台机子。我又很幸运，他同意了，那是个unix的系统，比起你的des密码设置，攻破这个系统不需要时间，只需要技巧……」末了他居然恭维了句，道：「看来，你在达维是个很有地位的人。」然後又补充了句，他淡淡地道：「我有个网名，叫sevendays，不是因为上帝创造世界只用了七天，而是很少有个系统，我在七日之内还攻不破。」

    安迪有那麽瞬间差不要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居然把电脑借给了个赫赫有名的黑客，他的脑子飞转，他想了很，但seven的句话击破了他所有的企图。

    「我的邮件发送系统是自动的，只要我不取消，它就会群发，容清值不值得你把整个达维搭上？」

    安迪瘦削的脸上泛出丝苦笑，道：「可是seven，维尔京岛上的监狱，它是个地狱。」

    seven问：「像容清这种人是不是就像生活在天堂里？」

    安迪扬了下眉，道：「如果就生活的随心所欲，差不吧！」

    seven淡淡地扬眉，道：「那麽，我绝对不会跟他生活在同个地方，他在天堂，我宁可去地狱。」

    「你恨他？」

    seven摇了摇头，他闭了下眼睛，道：「只是不再爱他，所以不希望跟他有任何纠葛。」

    安迪开始有点了解seven，他是那种人，爱的时候全心全意，不爱的时候大约也不会拖泥带水。

    那麽容清是否了解这点呢？安迪模糊地想，想必他是很清楚的吧。

    「我只要你手里的入狱申请表，其他的你可以照容清的意思去做。」seven又补充了句。

    你知不知道，你将面临十年的刑期，安迪这句话到底没有出口。

    他忽然觉得seven是个可以把人颠覆的人，当你面对他，有些时候会变得不像本来的自己。

    seven将那张入狱申请表很仔细看了遍，然後用他那双漂亮的手很仔细地将文件撕成了碎条，其粉碎的程度，安迪觉得用碎纸机也差不了。

    安迪坐在辩护律师的位置上，他能感觉到容清就坐在他的後面，他有点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想到那张已经成了碎片的申请表，他的额头不由沁出了丝冷汗。

    由於安迪的不作为，整个case审理过程几乎是面倒的。基佛面色苍白地出席，愤怒且含蓄地指控著被告，他那身价格不菲的西服，手势，每笔都在描述著这是个不幸身陷泥泞的贵族。

    美国人对於英国的态度，就像是个老男人面对他的性器，常常怒其不争，却不得不像捍卫尊严似的捍卫它。尤其是像萨瑟兰这样的传统贵族，大部分美国人都宁愿相信是这个华裔的黄种人蓄意伤人，而不愿相信故土上最为传统的贵族猥琐地强奸了个未成年的异族。

    检控官尼是个典型的美国中年男人，棕色的头发，高大的体型，他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著seven，道：「然而事实是，你勾引了我的当事人，你隐瞒了你的年龄，你利用你看起来无辜的，清纯……哈……」他好像说了个非常好笑的笑话，道：「我涉世不深的当事人被你迷住了，然後你们去了别墅，发生了关系……先生们，如果你们曾经去过我当事人的别墅，你就会发现那里是个艺术的海洋，当然如果让个心怀不轨的人来看，那里就成了个金子铺就的殿堂。在案发的卧室里，我们就可以看见有张属於中国明朝的古董矮茶几，精美，价值连城，这成了我的当事人不幸的根源。当这位先生偷著这张茶几想要溜出去的时候，我的当事人制止了他，但却遭到了伤害，整个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

    安迪举手，道：「反对，检控官没有事实依据的推理！」

    法官道：「反对有效。检控官继续提问。」

    尼似乎做了个余的感叹动作，双手撑著被告席，道：「当晚你们是不是发生了关系，你没任何挣扎？」

    seven抬起了头，淡淡地道：「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基佛先生脱光了衣服仅仅是为了跟我聊天。」

    观众席上爆发出了阵笑声，安迪不由愣了下，连检控官都呆了下，只听seven不紧不慢地道：「既然个三十七岁，曾经有过三次性虐待笔录的男人可以涉世未深，他为什麽不会脱光了仅仅是为了聊天呢？」

    观众席上又是阵笑声，法官敲了下法槌，道：「被告请注意你的回话方式。」

    尼深吸了口气，道：「seven先生，听说你是个孤儿，请问你在奥地利读音乐附属学院是以什麽为生？」

    「很。」

    尼胜利地笑，道：「不敢说是麽？那让我来告诉各位陪审团的先生女士，seven先生是靠在彩虹酒吧陪聊为生的。陪聊……麽含蓄的用词，跟客人聊天，纾解那些gay们的苦闷，听起来像心理医师那麽崇高，然而事实上是什麽呢？这显然是个男妓的代名词！」

    观众席上片哗然，安迪叹息了声，seven忽然道：「尼先生，你刚刚离婚，对麽？」

    尼那略显肥胖的脸滞，却听seven很流畅地道：「你的左手上有道指印，你时不时地还会去摸摸它，显然你不习惯这里少了样东西。每次摸到它，你就会充满了愤慨，你把婚姻的失败归结於维尔京岛充满了诱惑，而不是你对於女性指手划脚，过於粗暴的方式！」他说到这里，尼的女助手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尼。

    这个时候的尼完全呆住了，只听seven继续很快速地道：「你戴著块假金表，却要竭力装出种浑身名牌趾高气扬的派头，那是因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有财政方面的问题。你显然沈迷於赌博，它让你整晚流连在赌场，睡眠不足，口气很重，脾气暴躁。你显然还赌马，因为今天是周二，你每隔十五分锺，就要看下手机上传来的短讯，每次你看完手机短讯情绪都会难以自制的起伏。现在是十点整，赛马场上会把头马的消息传来，你能告诉大家是哪匹马吗？」

    会场上静静的，只有尼的手机十点整准时地振动了起来。

    安迪抚了下自己的额头，低声道：「真棒，真棒，seven。」

    中午休息的时候，他找到了容清，他吐著气道：「丹尼尔，放他自由吧！」

    容清抬头，微皱了下眉，道：「你在说什麽？」

    「丹尼尔，你没有机会了。你执行了你的计划，你就该知道你失去他了。不管他在哪里，哪怕他在你能控制的监狱里，你也不能改变这个结果。」

    容清笑了起来，他的眸子收缩了下，那深黑的眸子如同针尖，只听他道：「安迪，如果我们不是十年的老友，我真的会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安迪.沃卓斯本人。我的计划就是要让他去佛罗里达州服十年的刑，这点我希望你能清楚，我不会有任何的改。」

    他说完起身便离开了贵宾室，安迪苦恼地看著他的背影，道：「可惜……你的计划不是他的计划。」

    而此时的法庭羁留室里面来了位贵客，他穿著深蓝色的手工西服，非常服贴舒适地裹在他挺拔的身上，他虽然年纪不轻，但仍然可以看出他的身材保养得很好。头银灰色的头发，英俊的五官没有因为岁月而显得苍老，反而添了成熟的魅力。他保养得当的右手上戴了枚黑色宝石的戒指，手中持著根象牙的手杖，上面色泽的沈淀显示了这应该是几个世纪前的古物。这切在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上，没有显得夸张，反而与他气质相得益彰，令他看起来雍容，权威，难以与之平视。

    「萨瑟兰公爵这边请。」法警非常恭谨地将他引进了羁留室。

    seven放在桌上的手下子握紧了，他道：「警官先生，我没说要见客。」

    法警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麽，唐纳德.萨瑟兰非常有风度地做了个手势，道：「留给我跟这位先生些单独相处的时间。」

    法警犹豫了下，唐纳德道：「您放心，这个孩子不会对我造成什麽伤害。」

    法警出去之後，唐纳德才在seven的面前坐了下来，道：「你还好吗？seven。」

    seven别过脸，没有回答。

    唐纳德仍然和颜悦色地道：「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些不愉快，但是你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无法看著你受苦。」

    seven沙哑地道：「那麽就请你消失吧，这样我的痛苦或者会少些。」

    「你说什麽？」唐纳德皱眉，道：「既然你是我的儿子，以後我们自然要天天见面。」

    seven转过了脸，颇有点难以置信地道：「天、天、见面？」

    「是的，seven。」唐纳德微笑著从怀里掏出份折叠好的文书，道：「你还未成年，这是份监护权申请表，你只要在上面签个字，我们父子便可以团聚了。」他说将著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按在了seven的手上，道：「後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很快会帮你假释出去。你喜欢去奥地利学小提琴，你喜欢哪位导师，嗯？我认识不少音乐学院的院长。」他说著微微皱了下眉，道：「当然要给你萨瑟兰这个姓，这还需要些时间。不过我看你叫seven也不错，我喜爱这麽叫你。」

    seven那刻只觉得似被毒蛇咬了口那般难受，他猛地抽回了手，道：「谢谢，我没兴趣。」他指著大门，道：「奥地利学小提琴？别糟蹋音乐，我不想从你的床上爬起来去上学。请你出去！」

    他的态度如此强硬，但唐纳德却不生气，他收回了手，依然微笑，道：「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宝贝，你始终还太年轻，所以才会被克鲁斯骗了。你不同意，我不勉强，这张表格你随时可以签，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我告诉你句话，监狱──它关不住别人，只能关住你自己。你看过笼子里的猎物，能保全自己的吗？」

    「滚！」seven难以抑制地颤抖。

    唐纳德还没有说什麽，门砰的声就被安迪打开了，後面跟著满面尴尬的法警。

    安迪沈著脸，道：「很抱歉，先生，你这是在做什麽？」

    唐纳德微笑，道：「只是有些话要问seven。」

    「您没有这个权力，莫说您只是英国的公爵，就算您是美国的总统，我的当事人也受到《米兰达公约》的保护！」安迪冷冷地道。

    唐纳德拿起礼帽，很优雅地戴在自己的头上，道：「谢谢，希望这个公约能直保护seven。」

    「安迪！」seven看著唐纳德的背影消失之後突然说道：「我突然想给自己取个中文名字。」

    安迪听了不由愣，他觉得seven思维有的时候仿佛跳跃得很厉害，但他还是道：「你想给自己换什麽名字呢？」

    seven修长的手指拉过那叠监护权授权书找到了他母亲的那栏：muo.li，他描著那两个字，然後道：「我叫莫子木，莫子木。」然後提笔在那叠纸的最上方写下了三个中文字。

    安迪接过那张纸，看著上面三个汉字，汉字就是如此，乍眼看上去就像是丛植物，而这三个字就令人联想起雏菊。

    安迪道：「好的，我会替你办好。莫先生。」

    其实换姓名不属於安迪的服务范畴，但他似乎忘了问seven要额外的费用。

    他们出庭的时候，很不巧的在外面遇到了基佛。

    基佛用刻毒的表情看著seven，道：「看这是谁，是个要偷东西的小贼！」

    安迪有心想要护著seven绕开眼前的大群人，却被那些律师群刻意地冲，竟然被基佛冲到seven的眼前，安迪也被他们隔开了。

    基佛贴著seven的脸小声但很清晰地道：「你这麽爱那张矮几，是不是它让你很爽，不把你摆在那上面，我们怎麽前後的爽呢。」

    seven的双手被铐著，只听他道：「我很高兴能成为基佛先生你最後的美好记忆！」

    基佛暴跳了起来，他的拳头刚竖起来，就被身後怕惹出事来的律师给挡住了，只听他恶狠狠地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这个婊子养的！」

    seven只是无动於衷地看著他，那表情好像看著只最低等的畜生，这让基佛度再次失控。

    「鉴於你尚未成年，我倾向於缓刑，然而，你在实际犯罪过程中使用了极度危险的杀伤型武器，且实际造成了伤害，这点显示，你不具有不伤害他人的自控能力。出於这个原因，我判你入狱，鉴於你希望在当地服刑，我尊重你的意见，你可以在维尔京的圣克洛伊岛附属岛少年监狱服刑，为期五年！」法官言毕，举起法槌给予沈重的响，以示当庭生效。

    安迪送走seven，又或者是莫子木的时候，莫子木对他笑，他临走时悄声道：「我送了件礼物，在你的邮箱。」

    安迪直目送这个给他留下极为深刻印象的少年远去的背影，然後他不得不面对盛怒的容清。

    可以这麽说，他从未见过发怒的容清，正确地说是会发脾气的容清。

    那刻他简直认为容清已经失控了，他将他抵到墙上，揪著他的衣领，红著眼睛道：「安迪，我希望你能承受你选择背叛我的後果。」

    安迪苦笑了下，他同样不能承受不答应seven条件的後果，他喘著气道：「丹尼尔，我很遗憾……」

    容清渐渐回复了冷静，道：「安迪，我们的之间的合作恐怕到此便结束了。」

    安迪出了身冷汗，他刚才真的有种容清想要干掉他的感觉，他叹息了声，道：「谢谢！」

    只听容清冷冷地接著道：「但是你用光了我们十年的交情，我希望你能明白这点。」

    安迪望著他离去的背影，容清说得很清楚，他跟他不再有交情，这意味著什麽，他很清楚。

    安迪还没有走到自己的酒店，达维的老板强森就来电话了，他几乎是咆哮著道：「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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