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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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西班牙广场上买的那个冰激凌么?就是这个牌子!瞧,蛋卷甚至都是她刚刚做出炉的,还热乎的嘎巴脆呢。
好吧,部电影带来了‘赫本头’成为风靡时的时尚,再来的便是这个遍布全球的意大利冰激凌连锁店了。管它这个冰激凌是不是真的安妮公主吃过的那家,东海不在意所谓牌子蕴含的神马浪漫气息,对他来说,冰激凌本身的吸引大些。
似乎从上高中开始,东海就没有了举着冰激凌在街边边吃边走的经历了,那似乎成了女孩子和儿童的专利。但是不得不说,口味这东西很大程度上不会跟着年龄变化走,东海自认现在也依然喜欢这香香甜甜的东西,只是……为了顾及周围人的眼光吧,毕竟二十来岁大小伙子还举个色彩缤纷的甜筒在街上边走边舔,徒惹人侧目。但是在这里……
东海转身扑向冰柜,用带着轻微伦敦口音的英语开点,“我要蛋卷做底,草莓、芒果和香草味的。”东海点完,转头看李赫宰,“你呢?”
“榛果、咖啡和杏仁。”李赫宰点的那叫个溜,看来也早就酝酿好了。
然后俩人从冰激凌店出来,人举了个色彩缤纷的大号冰激凌,相视开怀。不,这点都不滑稽,两个大男人举个甜筒招摇过市怎么了?刚刚从冷饮店里买冰激凌的可不仅仅是他们俩,人家夹公文包、西服革履的精英大叔都乐不颠儿的举个甜筒边舔边走了——这就是文化差异。
俩人边吃边逛,也没什么方向目的,走着走着,遇到了某地铁出口,李赫宰看了看那门口川流不息的人群,抬手看看表,已经过了早高峰,中午还没到,转头看看东海,“你定没坐过,走,我带你去坐地铁。”那语气,说得好像纽约地铁是么稀罕的东西似的。
买了两张日通,在蛛网般的地铁中,东海被李赫宰拉着进行地铁初体验,在轰隆隆的噪音中上上下下换过几次车,在狭长被涂鸦的走廊通道里也穿梭过几次,然后李赫宰坐在硬邦邦的革面长椅上问东海,“感觉怎么样?”
东海耸耸肩,“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代步工具而已,他没觉得坐梅赛德斯就会很舒服,也不会觉得坐地铁就浑身难受,“没有红绿灯,挺方便的。”
李赫宰笑着揉东海的头发,他的小王子在某种程度上也挺好养的,是不是?
李赫宰挑了下车,用他的话说,已经下午点了,需要找到个地方吃午餐。这里正对着头顶上是联合广场,也算纽约城里比较热闹的地方,这附近有几家不错的小馆子。出了台,走在长长的地铁通道里,如既往,这里有各色街头艺人在卖艺,东海今天已经看了足够的街头艺人,水平当然有很好的,可大数也属意境般般水平,不值得而再、再而三的为他们驻足。东海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他真的、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条普普通通的十步宽涂鸦地下通道了,遇到了位惊世天才。
最初,东海隐约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小提琴声。距离太远,走廊里的声音又太杂,尤其混着旁边个黑人萨克斯手,所以东海能听见小提琴声音已经纯属不易,可就是这耳朵,在这种混杂的环境中东海被那声高弦音的穿透力轻易虏获,几乎在下刻,东海拉着李赫宰向声音出处路小跑过去。
那是个中年流浪艺人,头发已经斑白了,穿着卡其布的工作裤,上面件随性的墨绿色t恤衫,顶低低的鸭舌帽扣在头上,似乎唯有那把琴在地下通道的灯光中,散发着层摄人的光彩。那流浪艺人身前地上扔了张报纸,上面甚至连二十五美分都没有,是刚来,还是没人施舍?但东海的眼中此刻已经全然没有看到那些细枝末节,他靠在走廊墙上的另侧,闭着眼睛聆听,那琴音含着浓厚的感情,带着浪漫主义的热情和洒脱,似乎也有古典主义的和谐与含蓄,种无形的力与美就在琴音中流淌,充斥着这隅空间。
东海的乐器专长是钢琴,小提琴也会,但技艺就属于不入流那种,但这不妨碍他对于小提琴的音乐鉴赏,而李赫宰,他不否认那曲子确实挺好听,但他也无法理解东海在聆听时那几乎近似崇拜到虔诚的表情。
段曲子终了,那艺人面前的报纸上被零星的扔了几个硬币,都是刚刚路过的人匆匆抛下的,谈不上什么尊重,但比起东海这种在这儿个劲儿的听,却还块钱都不给的,似乎东海的表现过分点。趁着‘中场休息’,李赫宰要掏钱包,却被东海制止了,“不,丢钱去才是侮辱,那是帕拉曼大师。”东海激动又肯定的说。
“谁?”李赫宰看起来很困惑。
“当今世上最富盛名的小提琴演奏家,世界级的大师!”东海的眼睛发亮,是的,他认出他了,不管这位盛名于世的大师为什么脑抽的跑到纽约地下铁通道伪装街头艺人,是体验生活,还是为庸庸世人无私奉献什么的,他真实就在在东海十步远的对面,东海第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这样位久负盛名的大师,激动得几乎难以表达自己的感情。
东海知道李赫宰是个乐盲,所以只用了最通俗的法子让他知道这位大师到底是‘大’的个大师,“他的场音乐会门票最低都有两百五十美元。”而且他那把琴的价值超过四百万美元,是非常有名的把琴,意大利名匠安东尼奥·斯特拉迪瓦里的手工制造,就算不考虑质量,起码那也是几百年历史的古董了。
李赫宰眼中闪过抹笑意,东海没注意,因为帕拉曼大师又开始了新段演奏,这次是巴赫的小步舞曲。东海沉醉在那美妙的音乐中,接连听了六首曲子,大概不到个钟头吧,好像时光转瞬即逝,几乎是东海这生中度过的最短的个小时,沉醉其中不愿意醒来,不过,那位演奏大师明显要离开了。
好笑的是,帕拉曼大师前面那张旧报纸上共只有二三十美元。东海在那里,有点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位大师表达自己的感激与敬仰之意,他不敢给钱,如果真的捧上叠钞票,那像什么样子呢?可是……
该怎么办?
突兀的上前表达敬意么,就凭自己这样个菜鸟小人物?
东海慌神的看着那位大师已经把小提琴放在了琴盒里,可他还没有想好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谢与崇敬,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听到帕拉曼大师对的独家演奏会,也不是谁都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这样位惊才绝艳的大师级人物,尽管是在这种地方,以这样种近似诡异的场合下。
这时候,李赫宰递给他个大方纸袋。
东海疑惑的打开,里面是套四张的帕拉曼大师的演奏唱片,李赫宰甚至还递过来只签字笔。
“你……”
“快去吧。”李赫宰催促他,再不去人家就走了。
东海抱着唱片,几乎以种激动到眼眶湿润的样子跑到那位大师面前。李赫宰看着他明显紧张的跟那位搭话,明显雀跃的得到了大师的微笑回应和签名,还有明显困惑的跟那位大师告别,回到李赫宰身边。
“人家跟你说什么了?”
东海看看手里的唱片,神情有点恍惚,“他问了我的名字,然后给我签名了。”
“这不是很好么,干嘛这副表情?”
东海现在还是明显刺激后的梦游状态,没有从激动中回复过来呢。“他……他说让我回家之后再打开看签名。”
看东海那眼神,明显是在尊重大师意见、与阳奉阴违先睹为快中挣扎。
“那你要不要看?”李赫宰接过唱片,作势要打开……
“不要!”东海抢回去,咬牙下定决心,要尊重大师的意见。
“你还当他是诸葛孔明,暗藏锦囊妙计?”
“不要……”东海就是不撒手,不管怎么样,今天他算是占了帕拉曼大师的天大便宜,对于大师的最后这点小小要求,东海就算想违背,也豁不出去那个脸啊!
“好吧,不要就不要。”李赫宰把唱片接过来,装好放在袋子里,转手递给龙大。
东海这时才看到龙大也在,吓了跳。这么大活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龙大副受了打击的样,李赫宰弹了下东海的脑门,“不然你以为这唱片会从天上掉下来?”当然是李赫宰打电话让龙大他们赶紧准备好送过来的,“好了,龙大把唱片带回去,省的留在我手里还勾他魂儿,”李赫宰做决定,然后补充了句,“说好了,即使带回去也谁都不许偷看,等东海第个过目大师的签名。”
龙大得令,转头离开的时候心想,这话也就是逗逗东海少爷,这玩意,说真的,他们谁稀罕看啊?
后半程的路程,包括午饭时分,东海几乎都如数家珍般的对李赫宰滔滔不绝的灌输那位大师的生平,几岁几岁开始学琴,哪年哪年开始成名,什么时候有什么光辉事迹,琴声如何特点,手法如何高超,演奏功力如何如何的震撼人心……如此滔滔不绝的兴奋说了路,最终坐在百老汇某家剧场里的时候,东海才结束了自己的小提琴普及课,以‘这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瞬间’做了陈词结尾。
然后,是歌剧《mammamia》。
这是今天东海看的唯场百老汇歌舞剧,不过显然没有影响他兴奋且满足的幸福感,也许这就叫老将出马个顶俩?李赫宰有趣的在想,个小提琴大师的四十几分钟地铁通道演奏,完全顶得上天、甚至两天的百老汇三流剧目。
看完歌剧,去吃晚餐。
东海知道李赫宰财力丰富,神通广大,可他真的没想到这顿晚饭竟然被李赫宰搬到了船上,是那种三层游艇,底舱有三间卧室和个中央休息室,中间层包括驾驶室,还有客厅、饭厅,那客厅宽敞的能开舞会,最上层是‘总统套房’,百二十度的全景玻璃,外加个小露台。
李赫宰带东海在船上走了圈,以东海来看,动用这样的架势,恐怕吃饭才是最次要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李赫宰坐在甲板的凉椅上,水面的风吹去了白天空气的燥热,“大厨可是我从四季酒店里特意请来的。”
“真的只是吃饭?”
“当然,我们边吃边顺着水路回上东城,再看看夜景。”
单单吃饭用得着租这么大艘船么?码头那边同样有观光游艇,顿海鲜晚餐加航程,八十块位,食物流,东海以前坐过的。东海耸耸肩,“就是感觉有点本末倒置……”
“嗯?我可以认为这是我的小王子在建议我使用上面的主套房吗?”
“我没……”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李赫宰自问自答,根本没容东海张口,大狼尾巴就露出来了。
晚饭,果然成了‘就那么回事儿吧’。
三层,那间百二十度无敌水景总统套,成了今晚李赫宰包藏祸心的重头戏。
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步步走路的震动,让李赫宰□越发深入东海的身体,东海窘得紧紧抱着李赫宰,双腿死死的盘在他的腰上,只是这样的姿势,感觉每走步,身体里那根火热之物都在摩擦越见敏感身体。
“赫宰,放我下……”看到床,东海还没说完,就眼睁睁的看着李赫宰抱着他穿过卧室那张大床,直奔外面的小露台……虽然做了那么次,虽然被李赫宰调训到如今在床上可以主动迎合,但是东海骨子里依然是保守害羞的,如今,在外面?
“不……”
“不怕。”李赫宰忍不住呻吟,看来东海真的是害怕了,那处绞得用力,险些让他泄身。李赫宰用大毛巾裹着东海,用手搓着东海胸前的红豆,“看着我,东海,只看着我。”李赫宰那双眼睛似乎带着魔力,让东海恐惧过,迷失过,也带来过很次的信任和安心,东海看着那双眼睛,渐渐平静下来,寻到心安,也遗忘了周遭让他不安的环境。
露台上有张特别宽大的沙发躺椅,李赫宰直奔那处,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把东海放在躺椅上,这次,李赫宰自己躺在了躺椅上,让东海坐在自己身上。东海第次没有被李赫宰抱在怀里承受欢愉,孤零零的只有最私密的地方贴嵌在起,这不够,远远不够,四下的夜风让他感觉惶恐,无所适从。
“赫宰……”
李赫宰扶着东海的腰,“自己动动看。”
“我不要……”东海对这样的姿势完全不能适应,身后那处□因为紧张而抽紧得厉害。
李赫宰哄了他会儿,看东海实在不能适应,只好猛的下抱着人转身,把东海压在身下,猛攻起来,不消片刻,东海的身子便已片火热。李赫宰下下顶着东海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处,眼看东海越来越渐入佳境,他忽然停下来,直接个转身,又恢复了东海的骑乘位,这次,甚至李赫宰连抚摸安慰东海的大手都已经收回了。
“赫宰……”
“自己动。”
“不要……”东海拒绝,身体有些焦躁的扭动,却没有的到李赫宰的回应。
李赫宰用手指轻轻刮弄着水光润泽的铃口,还在坚持,“想要就自己动。”
这方面李赫宰向说不二。东海依然有些不自在,他想放弃,但身体里的叫嚣实在难受,含着泪花,勉强生涩的试着动了两下……
不,不行!
东海很快退缩了,不,他不喜欢这样,点也不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抗拒,本是柔情蜜意的事却迟迟磨不出欢愉,被李赫宰调弄得精神百倍的小兄弟也慢慢垂了头,然后东海身体里的火种渐渐熄了……东海想停下来,李赫宰忽然起身把他抱到怀里,又是好阵甜蜜逗弄,把东海逼到临爆发的边缘,然后停下。
“不……”东海终于受不了哭出来。
“试试。”李赫宰哄他。
东海不想!他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就是接受不了!得承认李赫宰的经验很好,从最初到现在,单纯从感官上讲,这事儿就没不和谐过,俩人滚了有近年的床单,就是习惯也该成习惯了,反正能爽到就好,这事儿不最终就是为了这点事儿么?东海心里明白,但哪怕李赫宰最初对他用强,他的抵制心情都不及现在李赫宰逼他自己主动。
东海说不清楚,那只是种感觉,就好像他身体深处的那点敏感像某种脆弱的禁忌。‘被闯入’和‘被引领’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李赫宰以往的行为是土匪、是恶霸,横冲直闯,无法反抗。而现在……李赫宰要东海主动引导它在身体中肆虐,次次撞击东海身心中最不想让别人碰触的脆弱之处。
这简直是种煎熬,或者说,堪称心理上的折磨。
李赫宰却在坚持,似乎他跟东海较上了,非要他学会主动。
两人在夜色中折腾了数不清的次数,东海路哭过求过挣扎过,软榻上被折腾得塌糊涂,都没有让李赫宰改变主意。
……
仿佛,很久很久之后,当东海终于可以泄出股寡淡的精元后,他缩起身体,死命的要拉开与李赫宰的距离。李赫宰没准,他牢牢地抱住东海下下亲吻他的头顶,抚摸他的后背安抚……
李赫宰的内心深处在翻滚,他想他明白了。
其实,按照李赫宰的设想计划,今天本是值得纪念的很美好的天。
“东海……东海……”
看东海哭的那么委屈,李赫宰就算有什么想法,此刻也全剩心疼。算了,李赫宰给自己找了借口,也许时间还早,毕竟这才是相处的第年,尤其还经历过那么不愉快的磨合。
李赫宰把东海抱在怀里直在慢慢抚慰他,这种真实的包容和无声的安慰远胜于任何语言,然后东海慢慢平静下来了,船停靠岸,光溜溜的东海被李赫宰裹了毛毯直接从船上带到车里,从车里带回到住所,直接上了二楼,他们的卧室。
那套被帕拉曼大师签过名的唱片被包装完好的放在咖啡桌上,原本因为晚饭后那场失败的情事,东海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致,但是此刻看到那套唱片,最后还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裹着毯子跑到地上,打开包装,套四张唱片被做成书本那样,可以页页翻看。
东海翻开扉页,上面是帕拉曼大师优美的花体字签名,翻译过来大约是这样:
东海,
您有位体贴又浪漫的情人,祝您生日快乐。
艾萨克·帕拉曼
20xx,07,12
东海愣了,迷茫的转向桌边的电子日历,今天……是他的生日?
二十岁的生日。
所以……
那根本不是偶遇。
东海傻愣愣的在那儿好半晌,才醒悟般的低头翻看手里的唱片,是千禧年出的限量纪念,这根本不可能随便在大街上的唱片店能买到,尤其现在卖唱片的地方越来越少,连cd都快被网络下载的ipod取而代之……东海捏着这套珍藏唱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白日里李赫宰陪他起在大街上吃冰激凌,眼睛开始莫名发热。
纽约之行共个月零十天,结束了。
45、传宗接代
回程坐的据说是李赫宰在美国的关系户提供的私人飞机,不知道属于哪个黑社会大佬的奢侈物,里面弄得像家居装修,有客厅、酒吧、卧室,房间里居然还带双人床的!
东海靠在床头身上裹着毯子,毯子下面不着寸缕,脸上还带着被宠爱后的红晕,此刻正有搭没搭的跟李赫宰聊天。在纽约的后来度假的日子直到现在,东海对李赫宰任何亲昵要求都有求必应,乖巧得不得了,如果是在之前,李赫宰想必会满足得以为自己置身天堂,可是他现在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东海用他的方式在对自己表达‘谢意’,为他准备的那么浪漫难得的生日礼物,为淘换到的那些绝的唱片,为与某著名的百老汇作曲家的共进晚餐……李赫宰有的时候也在怀疑,恐怕东海自己也搞不清情意与感谢之间的差别。
“……幸好我没成为那样的二世祖,你也没有。”东海靠在李赫宰身上,在网络上翻新闻,正好看到某富二代闹市开车撞死人的网络口水战。
“跟家庭教育有关。”李赫宰瞥了眼,没在意。
“我觉得当爹妈真辛苦。”东海感慨,万像这样的,辛辛苦苦的养大了,结果居然教出匹狼出来,那还不哭死,真不如不生。
“暴发户的儿子。”李赫宰头也不抬的把手中的文件翻了页。
“喂!”
哪有人这样说的?
真要论起来,东海的爸妈也算白手起家的好不好,按李赫宰的意思,还不都是暴发户?这也难说,虽说都是白手起家吧,但人家东海的爸妈真的是书香门第出身,穷归穷,那是上辈的社会大环境因素造成的,文化底蕴还在。只能说李赫宰比较异类,那么个老虎脾气的爹,却生出来这样个狐狸性格的儿子。但东海的感慨跟这些都没关系,他感慨是因为想起了帕拉曼大师。按照李赫宰的说法,是因为帕拉曼唯的侄子误入黑社会,然后李赫宰帮忙把那叛逆期的蠢孩子从狼窝里捞出来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那位大师也挺感谢李赫宰的,于是就答应在东海生日那天给他个生日惊喜。
其真实的情况远没有这样简单,但不管这个故事从李赫宰嘴里说出来之后隐瞒下少丑陋和残忍,反正东海听完之后只为那当爹妈的感慨,甚至当场老气横秋的感叹养孩子真不容易,今儿看到这新闻自然又想起帕拉曼大师的家事,才发出这样的叹息。
东海无事翻看到论坛里的具体描述,越看越义愤,如果他儿子是这样,他自己就先把他掐死了,省的出去祸害人,丢李家老祖宗的脸。东海絮絮叨叨的跟李赫宰八卦‘子不教、父之过’。然后话赶话的就说到成家立业的问题上。
关于结婚、事业这个话题,东海还没迈出大学校门,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太遥远,但看看李赫宰,他今年有三十了吧,而立之年,别管他那事业叫不叫正途,反正也算立业了,东海试图想象下李赫宰结婚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始终勾勒不出来,确切的说,东海觉得李赫宰会结婚生子这个话题本身就怪怪的。
“那你告诉我,结婚是为了什么?”李赫宰把球踢回给东海。
东海很想理直气壮地回答:爱情。就像他爸妈那样。
可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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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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