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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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宰，犹豫了下，才扭扭的放下吉他，飞快倾身过去在李赫宰脸颊上亲了口，可惜没及时抽身跑掉便被李赫宰把抓住了，转身把人压在地毯上，“小精细鬼儿，还想跑，亲下就把我打发了？”从李赫宰的角度，能看到东海衣服下还不曾消掉的欢爱痕迹。顺着v字领，李赫宰把手伸进去，摸着那些痕迹，听见东海声细碎的哼吟，和之后迅速变粉的小脸，还有半个露在外面的身子都有点粉中透红的意思。

    李赫宰俯身亲吻，感觉怀里的东海有点小小僵硬，是因为没有在床上么？李赫宰握住东海的手腕，把人钉在地毯上，完全不容质疑的肢体语言让东海在紧张片刻之后，身体渐渐软下来，眼睛闭上了，小脸红了，姿态却如之前每次承欢时的乖巧。

    这样就好，如今东海能做到这样很好，足够好。

    李赫宰最终没有做，只是细细的把人吻个透彻之后，便把东海从地毯上拉起来了，“就像你说的，考试还有两个星期，认真学习……东海，对课业的要求，龙虾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嗯？”

    东海靠在李赫宰怀里轻轻平复情绪，听到李赫宰的警告，颇不以为然，他怎么可能会堕落到龙虾那种六十分万岁的地步？

    李赫宰好笑的捏捏东海表示不屑的脸颊，“对龙虾那类朽木我的要求是及格。但是对你，东海，我的要求是成绩优秀，你有那个能力达到最好，那就必须做到。否则……”他看着东海隐约畏惧的神情，“你知道，被我罚过次的人，再没有人敢再犯第二次。就算我舍不得对你用鞭子，也会有别的方式叫你记住教训，想试试？”

    东海当然不敢试，他想象不出那会是什么法子，但他毫不怀疑如果李赫宰想，那手段就定会让他铭记终身。

    为了避免那不知名的惩罚，当然，为了他的百老汇，东海着实拼命三郎了两个星期，然后，放假——纽约之行！

    纽约

    国际金融中心，也是文化与艺术气息浓厚的娱乐之都。有人说：如果你爱个人，就把他带到这里来，因为这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个人，也把他带到这里来，因为这里是地狱。个奇妙的、真实的、天堂与地狱的融合体——纯洁善良的天使到这里会如鱼得水，统治地下世界的方恶魔，当然，也有自己的份交际圈子。

    李赫宰带着他的天使于当地下午5点的时候落地，这是个很好的时间，安置好住处之后，正好就是晚饭时分，可跟路上的高兴有些不同，东海下飞机的时候就有点苦着脸。

    “怎么不高兴？”

    “倒时差。”每次让东海感觉最痛苦的就是这落地第晚和紧接着游魂状态的第二天白天，“我们去四季酒店么？”

    “不。”

    东海闻言，脸色苦些，倒时差是件很痛苦的事，要命的是他还认床，东海知道自己的毛病，四季酒店是他习惯去的那间，如果现在换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真不知道最初的两天到底怎么挨。李赫宰好像没看见东海的苦瓜脸，带着他直接出了机场。

    东海对纽约说不上熟悉，但也谈不上陌生，坐在车子里看路外面的景致，比起下班的出城交通高峰，他们入城这边路面状况良好，经过中央公园，车子转向东行驶，这是去上东城的方向，闻名天下的豪宅区。东海来过纽约次，但对上东城不熟，他只知道第五大道与82街交汇处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深入进上东城，这还是第次。

    传说曼哈顿的亿万富豪，华尔街上的精英们都在这里有宅子。东海扭过头看正拿着文件若有所思的李赫宰，如果不说出去，谁能看得出来李赫宰的土匪本质？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身上的衬衫都不带皱的，尽管李赫宰从不打领带，但那副眼镜实在为商界钜子的形象给力不少，坐在这样的公务车里，还真的跟环境挺搭。

    上东城的豪宅区世界闻名，可从街道外表看，真的看不出到底有‘豪’。大概是跟建设年代有关，这里的建筑是上个世纪初流行的新古典主义风格，也因为这里是世界上地皮最紧张的城市之，所以建筑都是层公寓楼的样式，材质也不过是石砖黑瓦，所以外表看起来特别不起眼，似乎跟传统意义上那种占地颇广、金碧辉煌型的‘豪’宅根本不搭界。

    进了上东城之后，车子没开久就停在处外表灰白色的花岗岩建筑前，大约四层高的小楼，巴洛克式的长形窗，窗外拦了截低低的雕花黑色铸铁栏杆，纯属装饰用的，看这房子的外表风格，大约也有八九十年的历史了。

    “到了。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吃饭。”李赫宰放下手上的文件，拉着东海起下车。

    上了四五级台阶，推开厚重的黑色橡木门，进门，东海的脚步顿了下。从外面看，这小楼足有四层楼的高度，但进门东海就知道自己错了，其实内部只有两层加阁楼，天花板非常高，足有六米，棚顶和角线都是雕刻的花纹，是跟房子建成时体完成的，很有巴洛克式的古典韵味，可惜，如今内部装修的则完全成了现代风格，简单大方的牛角形水晶灯从棚上垂下来，玄关的螺旋形玻璃小几上插着束颜色和味道都非常浓郁的紫色风信子。

    走过玄关之后，眼扫过去能看到开放式的会客厅，阳光充裕的茶室，和间有着整面墙书柜的休闲室，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断很少，设计时就力图每眼望过去都会有个没有阻碍的视野，让人感觉很宽敞舒适，棕色的木地板和淡淡银灰色墙面，让整个房间充满现代化简洁明快的风格。好吧，就算室内设计出自名家，那这里最也只能叫做‘高格调’，根本不能叫‘豪’宅，不过东海注意到玄关、客厅、还有走廊上点缀了几幅现代派油画作品，他对美术鉴赏无能，但好歹有李夫人的耳濡目染，东海也能认出若干现代派大师的签名，如果，如果——他没认错且这些画都是真迹的话——恐怕这满屋子的家居装潢加在起，都赶不上其中的幅值钱。

    李赫宰没待东海走进细看，直接带他上楼，楼上若干房间已经被随行的老黑他们瓜分了，东海与李赫宰的主卧室在走廊尽头。门开，东海愣住了，“这……”

    “去洗澡吧，晚上我在河岸餐厅订了位子。”

    “那……这……”

    李赫宰看东海无措结巴的样子，低头亲了下他的耳垂儿，“别傻着，乖乖的先去洗澡，等吃完晚饭，你今天有晚上的时间好好感谢我，嗯？”李赫宰给东海推进浴室，给他放了洗澡水之后就出去了。

    东海呆呆的在浴室里了半天，才慢慢缓过神，随着浴室里渐渐升高的温度和浓重水汽，他的脸颊开始飞红，想笑，似乎又觉得羞臊，非得狠狠的咬了下唇把笑容憋回去，然后红着耳朵，飞快的脱下衣服股脑的滑进浴盆，埋身水下。

    东海知道李赫宰属于很有钱那类的大黑社会头子，他能在上东城有处房产没什么值得吃惊的，哪怕李赫宰把这里砸成漆金包银的阿拉伯后宫风，东海都不觉得自己会大惊小怪。可是刚刚，东海吃惊了，并且这股悸动直持续着。

    卧室的样子跟奢华沾不上边，它只是……只是跟梧桐路上东海自己的房间装饰的模样。是的，完完全全的样，从进门的玻璃花墙，到沙发前的米色地毯，从到书桌上的老照片，到床上的糖果抱枕……刚刚推门的刹那，东海以为自己穿越了时空。

    这已无关财力，这是心思，东海躺在浴缸水底，洗澡水缓冲了他眼睛的莫名发热。李东海，有人为你远隔重洋复制了个房间，只因为你有认床的毛病。

    东海在浴室里洗了好久，直到快天黑了才出来，出来的时候面带玫红，眼含水波，不知道是被热水熏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显得整个人特别的‘娇’。剪裁合体的衬衫突出他柔韧的腰线，衬衫的最上面两颗扣子自然解开，在晕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象牙白色的颈项染了层金色，看的李赫宰觉得很……饿。‘饿’得李赫宰几乎都想取消餐厅的定位，就地先吃饱餐顿的再说，但是，最终，他忍住了。此行李赫宰真的有公事，再接下来的段时间之内，他恐怕都没有机会能陪东海好好吃顿晚餐。今天这顿，他不想因为自己脆弱的自制力的问题，毁了他数天之前就做好的安排。

    “洗了这么久，再不出来，我都要去捞你了。”李赫宰也穿着比较正式的衣服，“入乡随俗，今天晚上我们吃西餐。”

    “嗯。”东海没有意见。这里的中餐馆都会迁就西方人的口味，很难正宗，所以莫不如直接吃当地的正宗口味。“远么？”

    “在布鲁克李。”

    哦，那就是不算近，东海忽然有点后悔刚刚自己在浴室磨蹭了那么久，“真有点饿了。”东海摸摸胃。

    李赫宰闻言转头看他，那眼神莫名、复杂、让东海直觉的危险。

    下楼到玄关，东海看到要跟他们起出门的司机（龙二）和保镖（龙大），哥俩儿捧个热狗正在玄关那儿啃呢。东海盯着这俩人，不，他不是眼馋他们的热狗，这里是纽约的上东城哎！全世界的富人都在这里，恨不得路边花店里的满天星都镶金边的，他俩……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种平民食物？老黑他们应该还在厨房，东海该感叹到底是黑社会的通天手段么？

    龙二开车，从上东城顺着东河边的高速路直达布鲁克李桥，李赫宰订的那家餐厅就在下了桥不远的河边，要不怎么叫河岸餐厅呢，餐厅正对着东河，东河再过去就是曼哈顿中心区。夜晚，对面片灯火辉煌，灯光映在东河上，像把碎金洒在水面上，富丽、璀璨、延绵几公里。

    六月末的纽约，虽然在水边，晚风还是带着钝钝的热浪，西方人皮糙肉厚冷热无感，很都选在了外面露天的小花园内就餐，李赫宰则叫了室内靠窗的位置，为了避免内外灯光造成的镜面效应，餐厅里的光不强，每个桌上只摆了支白百合造型的蜡烛。

    这里是纽约非常出名的浪漫餐厅，菜色自是不必提，景色是流，还有人在角落里弹着钢琴。鲜花、夜色、烛光、音乐……无论气氛还是环境，都天生为浪漫和情侣打造的。当东海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耳尖有点红。

    李赫宰摸着东海的下颌，迫他抬头，意外的，他看到东海眼中只有层淡淡的羞涩，没有他之前估计的尴尬和无所适从，这个发现背后的意味，让李赫宰的喉咙瞬间有点发干，他清清嗓子，“还喜欢么？”

    “嗯，喜欢。谢谢……”为这里的餐厅，为那间卧室，为所有这行的切，东海耳尖红了层，低低的近似耳语，“……为你的安排，谢谢你，赫宰。”

    李赫宰身体猛然紧，眸子的光变得深邃，这小东西是故意的么？东海从来只有在床上求他或者动情的时候才会叫他‘赫宰’。

    平时？

    平时张口有事说事，什么时候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叫他？别提……别提……这，该死的，语气！语调！李赫宰甚至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在沸腾翻涌。

    东海低着头专注碟子里的科罗拉小羊排，仿佛没注意到对面李赫宰那快吃人的眼神。

    李赫宰盯了东海会儿，东海直没抬头，专心的仿佛要在羊排上雕花。

    好！

    很好！

    李赫宰慢慢呼出口气，平稳了身体的躁动。他微笑，可笑容像某部著名动画片里的反派食人鲨。

    然后，享受美食。

    随着主菜撤下去了，甜品撤下去了，外面已是月上中天，餐厅里的钢琴师在弹首有名的蓝调叫wht，当东海终于注意到曲子的时候，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李赫宰——结果发现对方神色如常。

    东海忍不住松了口气，刚刚那句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从嘴里溜达出来了，那个字说出来，他就立刻失声，为自己的大胆也为那大胆之后的羞涩，然后，直没敢抬头，他感觉李赫宰在看他，视线如芒在刺……坐立不安了整个晚上，如同嚼蜡般的浪费了河岸餐厅主厨精心烹制的食物，原来，是自己反应过度。也是，相处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过李赫宰有失了常性的时候？东海这样告诉自己，放下心来同时，也有点说不上来的……无名空落。

    “吃饱了么？”李赫宰问他。

    “嗯，我吃好了。”东海放下餐巾。

    “走吧。”李赫宰先起来，帮东海拉开椅子。

    从餐厅步行到两条街外的停车场，龙大和龙二明显已经在隔壁快餐店吃过晚饭的样子，正在街口等他们。东海上车之前，看了眼那家便利小快餐店，就是四块九九份的汉堡加薯条加可乐的那种小店，比起他跟李赫宰这顿龙虾加鹅肝酱的晚餐，那可真是差得不是星半点。

    好像虐待员工……

    “为什么不跟我们起去？”东海问，他不觉得李赫宰差这两百块钱饭钱。

    前座的龙大和龙二对视眼，他俩？去吃情侣餐（龙大打了个冷战），还是去当电灯泡（龙二瞥了眼赫哥）。

    李赫宰忽然把前后座的隔板升起来，隔绝了他们的聊天，东海意外的转头看向他。

    “很遗憾，东海，”李赫宰低头在东海耳边，用同样近似耳语的音量说，“今晚，恐怕我不会让你倒时差了。”

    这话没头没脑的，东海没明白，但李赫宰随即舔了下他的耳垂儿，东海打了个战栗，捕捉到李赫宰的视线。那眸子深的像海——暗流永远被掩盖在貌似平静的表面之下——东海原来不太懂，但是慢慢的，他现在也能分辨二了，他感觉到了那里面欲望的汹涌和……危险。意味昭然若揭，东海的颈子都红了，低着头讷讷的半晌没说出话来。

    随着李赫宰的眼神越来越深邃，越来越炙热，东海也越发战栗不安，李赫宰绝对不是开玩笑，他很清楚，虽然在很事情上李赫宰都会尊重他的意见，或者说迁就，但在床上那人贯强势……东海忽然想起李赫宰的那些手段来，霎时脸色都说不上是该羞得粉红，还是该吓得发白，他，他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先说点软话。

    东海觉得嗓子有点干，有点结巴的艰难的个字个字的往外挤，“我……我……那是……我……”是该说他那时自己不是故意的，还是该请求李赫宰会儿在床上温柔些，还是……东海无措抬头，可看到李赫宰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嘴就不由自主的坦白，“那，保……保养药汁……我用过了……”

    当东海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之后，李赫宰眼中的欲望气旋终酿成十二级风暴。

    东海再也不敢看李赫宰了——都怪那间卧室！

    东海洗澡那会儿，本来是要去找沐浴露的，结果随手打开柜子发现里面摆着已经调配好的灌洗甘油和药汁，他，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了，想到外面那间卧室，想到李赫宰，脑子热……等东海脑子里的这个‘热度’慢慢降下来的时候，两瓶清洗甘油已经被他用完了，剩下的最后瓶保养药汁也已经浸在热水里大半天，温度适宜，刚好……

    东海当时真的挣扎了很久。

    在李赫宰的目光下，东海紧张得都快哭了，心惊胆战的熬了路，李赫宰直没什么动作。再次踏回进这处公寓时，东海觉得脚踩在地上都是软的。不知道怎么上的楼梯，不知道怎么进的卧室，李赫宰直跟在他身后，进屋时，李赫宰反手关上门，咔嗒，声落锁，把混混沌沌的东海给震醒了。

    “赫宰——”东海想求饶，可下秒，李赫宰动作堪称猛虎般的把抓过东海，撕拉声，扣子迸飞，衣衫落体，然后甚至是有点粗暴的直接扛起东海，把人扔进床里，自己紧跟压上去，咬住东海的唇，“……个小东西……早晚有天……”

    死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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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海在床上昏睡了两天‘倒时差’，李赫宰已经精力充沛的出门几次了，似乎去见什么人，东海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好吧，他也不是真的很关心。在闷在家里养身这几天，东海还要忙着查百老汇的演出时间表，太的剧院，太的剧目，包含着全世界的各族文化特色的演出，并且能在百老汇上演的剧目，都说明表演的流水准，哪个他都不想放弃。

    纽约真是天堂啊！

    这是终于‘活过来’的东海赶过了两场，并且手里还捏着大把网上订票的凭单时，在某剧院门口忍不住的感慨，如此高质量、高水平的演出，在华国十天半个月能碰上场就不错，可是这里，种类繁任你挑，你只能说你看不过来，不能说我们没有！

    龙二则觉得，百老汇就是他的人间噩梦。舞台上吱吱哇哇的跟夜猫子叫样，他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所以，当东海捏着票，要赶场似的跑到九条街外新阿姆斯特丹剧院时，龙二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东海走了两步，回头看强打精神跟上的龙二，决定今天晚上说什么也要让李赫宰放弃派人陪他的心思——就好像他能在百老汇大街走丢似的！真是笑话，他从十岁第次来百老汇直到现在，东海对这里熟悉得甚至知道哪个热狗摊上的食物好吃！

    “龙二老兄，我们说好了，待会儿你可以睡觉，但不要打呼好不好？”

    “东海少爷，这个真的不由我控制。”

    东海和龙二两人对视，心里都暗暗感慨：“这对我简直就是折磨！”

    东海为了按着李赫宰规定的时间内回家，很不舍的放过了场《西贡小姐》，但在到家之后得知李赫宰今天晚上不会回来吃饭时，这种不舍就开始变成了心痛；而眼巴巴看着时钟跳过十点，《西贡小姐》散场并足够他打车回来，而李赫宰还没到家时，这种心痛就变成了后悔……所谓迟到这码事，从来不以时间衡量，大学里的经验，只要你在老师前进教室就万事ok！

    连几天，李赫宰都没回来吃饭，不仅晚饭没回来吃，有两次东海是在早上睡醒后才见到躺在身边的李赫宰。然后，东海的心开始长草。开始是不敢不按时回来，毕竟李赫宰的余威强大，可是每次都在‘再看场回来也赶得及’的后悔中挣扎，这种滋味也实在……尤其，他们的假期只有几周！

    至于龙二，东海直都没找到时间跟李赫宰磨，不过人家龙二可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啊。原本是去就睡觉的，还打呼；后来慢慢发展到不打呼了，偶尔也能坚持看个半个钟头……现在人家龙二已经是百毒不侵了，甚至能从段段听不懂、看不懂的歌舞剧里，找到若干几幕觉得还算喜庆的。

    东海今天决定破釜沉舟，硬拖着龙二陪他临时加看场，是经典剧目《狮子王》，看完之后，他和龙二两个人在地铁门口的便利快餐店人捧了个两块九九的牛肉汉堡，在大街上填肚子。龙二觉得看了天的歌剧，就数最后这场好！主要是这动画片他以前看过，知道情节，之后的演出就比较好猜了，尤其有几段音乐也很耳熟。

    东海咬着汉堡，急匆匆的看了眼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十了，根据李赫宰的规划，现在还没回去绝对属于违规，如果知道他们甚至连晚饭都是在街边啃汉堡……

    不过，最有可能的是他也还没回去！但是为了以防万。万，今天李赫宰早回去了……

    “嗯……”东海转向龙二，开始串口供，“你不能跟他说，我们没有正常吃晚饭。”

    龙二咬着汉堡，顿了下，点点头，“嗯。”

    “你也不能说，我们十点钟才从剧院里出来。”

    龙二：“那说我们去哪儿？”

    东海想了下，“就说我们看完蝴蝶夫人，就去四季酒店吃晚餐了。”正八景儿的西餐吃俩三钟头太常见了。

    龙二：“……”这种谎话，赫哥能信么？

    东海拍拍手上的面包屑，“我们赶紧回去吧。”

    结果，串词没用上，李赫宰还没到家，所以龙大、老黑他们也还没到家，所以整个房子里东海第大，龙二第二大。东海冲龙二比了个完胜的手势，然后飞快的跑上楼，沐浴、衣、伪装睡觉去了。

    龙二在玄关处目送东海的身影离开，才转向门口的自动报警器，对指纹、对密码——这玩意连着赫哥的手机——好了，警报器关闭，现在赫哥应该知道他们已经安全到家了。关上墙上的暗门，龙二摇头笑笑，东海少爷似乎永远也不明白他在赫哥心中的地位。

    好吧，李赫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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