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血(NP) 作者:云水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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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大笑不止,竟道,“好,打得好,龙衍,本座直至今天总算是认识你了,直至今天,本座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谁对你好,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就喜欢他凤百鸣,对不对?你就喜欢在他身下淫/贱放浪,对不对?”
麒麟简直蛮不讲理,而我见此真真是欲哭无泪,却说他到底想叫我如何回答,我如何回答他才会相信?我心下时躁郁至极,足下不稳几至栽倒于地,此际不过是为丹凤略略掺扶,果然,麒麟见又是不依不饶,这厮张口竟朝羽帝道,“凤百鸣,日后别怪本座没提醒你,你可千万别待他太温柔,他青龙帝就喜欢你残酷暴虐,谁越对他好,他就越不领情!”
麒麟大概疯了,而我本与他已无话可说,早生离去之意,奈何他此言实在蹊跷,我时难忍,不觉大怒道,“麒麟,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未料灵兽长见我怒意难忍,竟笑得愈加讽刺,他时看我,眸间不知是愤恨还是失望,竟朝我道,“难道不是么?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连云山,本座星夜带你回莽原疗伤,见得你周身伤痕,我原以为你是落难被逼,真真是好生心疼,实未料今时,本座再看你这身深深浅浅痕迹,这才明白,原来你就喜欢被粗暴对待,你就喜欢犯贱!却说你喜欢,你怎么不对我讲啊,枉费当初云澜殿,本座待你万千爱怜,又是熏香,又是灵药,就怕你有丝不适受伤,却原来你不喜欢,原来你都不喜欢。。。”
麒麟番胡言乱语,竟还敢与我重提莽原囚困,只道那时明明是他对我百般狎弄,今时他倒还有理了,他凭什么指责我?我气结时掌心青芒剑起,挥袖剑气凌厉,瞬及青芒划破灵兽长衣角云纹,正钉于他足下毫厘之处,此际我出言已至嘶吼,只知厉声道,“滚!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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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ize: 12px; bsp;#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灵兽长这么暴怒是有原因的= =
自大典后,在麒麟眼里,陛下待小鸟就好得不得了,盟会上还出手相助,自己呢,就惨兮兮惨兮兮的,于是在这个不平静的夜晚,灵兽长终于再也没办法平静了,他装不下去了,于是,灵兽长爆发了= =
当然,灵兽长远远没完,陛下让他滚,他死活也不会滚的= =,除非他自己要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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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的杀伤力决不低于任何位= =/li
沉没
我话音落片刻沉寂,灵兽长立于原地纹丝不动,此际他双眸子定定注目于我,其间悲愤失望竟仿似已难以言喻,而我见此不由心惊,实不知该作何反应方才妥当,不想下刻,这厮忽而步近前,双手死死掐于我肩侧,他直将我摇晃至头晕目眩,声声吼道,“你知不知道本座夜行寻你是有要事相商?你知不知道自离开血王莲山后,本座在碧泱宫宫门前等了你长时间?你知不知道本座听闻你夜不归寝,心里有焦急担忧,我就怕你会出事,见不到你我就是放心不下,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你明白么?”
麒麟说着把拽过我双手置于他胸口,他时仰天叹息,再开口语气怆然,“天知道今夜本座为何如此想见到你,天知道本座为得知你行踪费劲了少心力,我非但不顾身份礼仪,于碧泱宫几番问询,到最后实在无法,我去溯涵宫寻贞儿,我叫定域王妃去问内务官,苦苦相求,好容易得知你于沧浪驿寝宿怀思,本座心急下不曾有刻喘息,这就匆匆赶来。。。,谁曾想沧浪驿大门未入,却见你媚意妖娆,与凤百鸣打情骂俏,你说你这叫什么怀思?你这明明是苟合!”
麒麟怒意愈盛,我却早不知该哭该笑,时挣脱他禁制,低首见得自己衣衫残破,自亵衣至外袍,已无件完好,无件能遮羞蔽体,半晌我颓然跌坐于地,心底悔恨愤懑无处可诉,恍惚间只知不住摇首,声声直道,“我没有,我没有与谁苟合,没有,没有!”
许是见我神色激狂,羽帝与灵兽长俱有些愕然不知所措,羽帝时上前欲扶我起身,他掌心火烫,触于我腰间万分炙人,而我神思混乱之际不辨好歹,只知立时甩开他去,厉声喝道,“你别碰我!”
羽帝为我此喝止,不觉面露愠色,而此情此境,我已无心理会他作何所思,茫然间拼命拉扯残破衣衫,只想略略蔽体,我垂首神思恍惚,口中絮语,连连否认,俱是些“没有,没有”。。。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沦落至此,为何千年来我自认为清心寡欲,守礼知节,今时却屡屡被指放荡无耻,淫媚惑人?想当初年少,白暨碍于君臣之别,始终据我于千里之外,前时我遭逢大难,好容易得如歌付之真心,无奈何如歌却又因我念之差,逼至绝境,我只道今生欠如歌,永生难偿,而今夜五灵会盟毕,无念支撑,我心碎至极处,只想求梦安慰,谁曾想苍天弃我,连梦俱不允,连梦俱不允啊!
我悲愤至斯,早不论羽帝与灵兽长是否还于身侧,时以手撑地,跌跌撞撞起身,不想身后麒麟又近前相扶,此际灵兽长眉间自嘲,面上无奈,他开口却道,“龙衍,本座许是早为你迷了心窍,只道今时,你与丹凤不清不楚明明是我亲眼所见,可见你如此楚楚之态,本座还是心疼,心疼的厉害。。。”,他说着解开外袍覆于我身,苦笑连连,“算了算了,本座相信你,你也别扯衣服了,衣服越扯越撩人,若半路再被幽无邪撞上,本座会不高兴的。”
他说着于我面上轻轻啄吻,又弯腰捡起我掉落于地的额冠,灵兽长以掌心轻拭去其上微尘,复还于我手,而我此际神思恍惚几至不辨自己身处何方,时自他手中接过额冠,竟茫然朝其颔首笑,片刻徒余风声,尚不及麒麟反应,凤百鸣又是怒起,羽帝当下炎火剑起,堪堪阻于我与灵兽长之间,赤炎凌厉,只听得丹凤厉声喝道,“龙衍,你到底是真是假,你到底与少男人纠葛不清?!”
羽帝怒意极盛,我闻此方知自己失态,时看向凤百鸣,时又看向麒麟,心下苦笑不止,回神之际只知将额冠拢于臂弯,摇首无言。
我踉跄直往沧浪驿内,举目远望,这才发觉此际不复夜深,天边已现曙光,入眼屋宇楼阁蒙于微光之下,寂寞如诉,而楼台下沧海奔涌,亦仿似责我无耻无能,只道今时如歌因我而逝,我非但保不住沧浪驿美好回忆之所,竟还惹来众不堪,连带他最后丝魂光亦不得安宁。。。
思及此,我双颊湿意盈然,晨风拂于面上,丝丝冰凉,我时仰天长啸,直唤起沧海潮起,万丈水灵,此际熹微晨光中,沧浪驿轰然下沉,但见得潮水浪高过浪,再缓缓退去时,少华美屋宇,少金碧辉煌俱陷落于深海碧波,不复存在,而我心中少柔情,少爱意,亦随记忆中温柔爱笑,博雅倜傥的如歌王,长眠于此。。。
我木然抬手拭去泪痕,回身直面羽帝灵兽长,此际身后浪涌不息,风声不止,而我不愿再与谁人有误会纠葛,时顾不上衣不蔽体之羞耻失态,当即扯开灵兽长覆于我身的七色云纹袍,复交还于他手,此际衣角随风猎猎飘扬,我强按下心中几愁绪,目光扫过麒麟与凤百鸣,开口只道,“鼎华兄,今时水羽联姻,两族盟好,朕与百鸣兄不过是不复仇敌,握手言欢,实在并非你心中所思,有任何暧昧苟且,再说我等俱为族之长,国之君,情/爱二字又怎可妄谈?”
我言未毕,凤百鸣神色古怪,而麒麟立时欲要接口,我心知这灵兽长又要重提什么倾慕爱恋,肉麻不堪,当下摆手示意他不必急于答话,我不觉低首苦涩笑,再开口只道,“鼎华兄无须言,来朕并非女子,二来也并非什么情种子,你莫名其妙将番深情强加我身,你说除却荒唐二字,还能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我言至此,麒麟已是面色发白,却道我心底虽恼恨他前时几番折辱狎弄,然而事到如今,见他仿似心痛至极模样,不觉又缓下语气道,“鼎华,朕可以不追究以往种种,但自今日起,朕不希望你再有任何荒唐念头,你可明白?”
我话音落,片死寂,莫说灵兽长久久不见表态,就连旁羽帝亦是面色复杂,仿似难过至极,我见此心下纳闷,不觉狠狠摇首欲要摒去此夜种种不堪,时开口又朝麒麟道,“灵兽长方才言说有要事与朕相商,有何事可先去碧泱宫天水阁等候,朕这就避水回去”,我说着正欲自身后片汪洋避水离去,不想尚未踏出步,又闻羽帝身后急唤道,“龙衍,你先莫走,孤王也有要事与你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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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ize: 12px; bsp;#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灵兽长心如刀绞,暴风雨前的宁静= =
小鸟很难过,他仿佛看到了麒麟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寒)
至于小幽,谁知道他在不在呢,谁又知道他在哪儿呢(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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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吧,额。。。/li
决裂
我闻言止步,只见羽帝急急而前,他收起方才复杂表情,时看我,时又向麒麟投去讽刺瞥,开口竟道,“龙衍,今时你既然否认与灵兽长纠葛不清,那孤王这里尚有物,当初应是你特地莽原求取相赠,今时孤王还于你手,你若真是想与麒麟断了瓜葛,也该将此物完璧归还”,羽帝说着自袖中取出物,七色云纹绢包覆之下,华光难掩,我见心下大惊,却道这非是其他,竟是当初麒麟万般俱要赠于我手的冷牙玉!
凤百鸣这是何意?
我见此当下无措,实不知是该伸手将冷牙玉接下,抑或是不接下,正是进退两难之际,却听得灵兽长怆然大笑,此际麒麟步步而前,直朝我道,“龙帝陛下,你左个荒唐,右个荒唐,不错,本座真是荒唐,荒唐至极,竟然会对你这样无情无义之人付诸真心,你可知晓冷牙玉是什么?你可是以为冷牙玉如同火琉璃般,不过是羽帝额冠上小小枚佩饰?你明知道本座以此为你我间定情信物,百般珍视,你居然将其赠与凤百鸣?!可恨今时境地,你竟然还敢在本座面前,装得几番楚楚之姿,你竟然还敢说与他清清白白?你可真当我是傻瓜,还是说,你心下了然本座爱你爱到发疯,你根本就不在乎?”
我见麒麟神色不对,心知冷牙玉而今在羽帝之手,灵兽长见此必定引以为心头大恨,我时心躁,急急自凤百鸣手中将冷牙玉取下,步至麒麟身前,急声辩驳道,“鼎华,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朕并没有将冷牙玉赠与羽帝,朕求冷牙玉不过是想活人性命而已”,我言出麒麟沉声不语,未及我再作解释,旁凤百鸣竟还添油加醋道,“龙衍,你既言与灵兽长无甚瓜葛,又何必如此着急辩解?的确,这冷牙玉活人性命不假,但救的总是我羽族之人,你对孤王片深情厚谊,难不成还须他灵兽长首肯不成?”
凤百鸣言出,摆明是故意为难,混淆是非,而我好容易才与麒麟撇清切,不想今时横生枝节,乱麻无解,我时但见灵兽长满面寒霜,目光森然,此际他死死盯着我看,低声冷笑道,“好番深情厚谊,原来你龙帝陛下亲临莽原,竟是替羽帝求取冷牙玉,可笑本座以为何人身受重伤,竟还自高奋勇前去相助,却原来你水羽相争不过是做戏,你与他凤百鸣暗度陈仓,两族只怕快要成族了,是不是?”
麒麟言至此,神色愈加难明,他手抚于我面上,指尖描摹于我眉目间,竟好似柔情万千,而我不知他心中所思,时直直看他,竟忘却了辩解之词,不想下刻,这灵兽长见我茫然无措之态,竟是摇首大笑,他忽而掌狠狠扇于我面上,直喝道,“贱货!你若真如你自己所述,清高不可攀折,今时又何故会有如此心虚之态?”
此际灵兽长眸间阴沉,神色激狂,而我为他掌几至失神,尚不及反应过来,又听他冷声直道,“龙衍,今时本座不妨实话告诉你,这冷牙玉远非只是疗伤圣品,于本座而言,此物攸关性命,当初本座将其交付你手,便是将半条命托于你掌心,却说你还要我如何表真心?!再退万步而言,你纵是不接受,你为何不早早还于我手,你为何要送给凤百鸣?!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麒麟话音落,我无言以对,此番他出手极重,疼痛之余直叫我哭笑不得,只道这冷牙玉贵重,与他性命攸关我如何得知,再说这冷牙玉流落羽帝之手本亦是阴差阳错,为何时至今日,这切的切竟仿似都成了我的过错,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曾留的丝。。。
此际我面上火辣辣疼痛不已,大约五指红痕毕现,然而我怒极已无怒意,脑中团团乱麻纠集,时与麒麟对视,只知茫然回应道,“对,不错,都是朕不好,是朕辜负了你灵兽长,朕实在不值得你爱,可以了么?”
我当下将手中冷牙玉递向他,止不住连连苦笑道,“这冷牙玉如此贵重,朕实在不知,今时朕当着羽帝之面将其交还你手,若是你灵兽长还有何不满想要朕与你赔罪,若是你灵兽长觉得方才那巴掌不够解气,那不如现在就刺朕剑以泄心头之恨,朕保证绝对不躲,你看如何?”
我言出无奈,未料麒麟闻此眉间郁色浓,此际他接过冷牙玉拢于掌心,开口竟道,“此物再如何贵重,再如何有疗伤神效,终是本座弱点所在,想当初本座以你为挚爱相交,不惜以此物交托,总觉得你我间不同于他人,纵是半条命为你捏于掌心亦甘之若饴,奈何你无情无义,不辨好歹。。。”,灵兽长言至此,死死注目于我,他眉间恨色难掩,当下又怒声道,“那本座还要这冷牙玉作何用,不如毁去!”
麒麟言毕竟真是手下使力,他掌心冷牙玉如当初火琉璃,灵息极盛后化为齑粉,流泻于地随浪潮而去,此际灵兽长冷冷看我,再开口直唤我名讳,厉声直道,“青龙衍,自今日起,本座与你恩断义绝,再见形同陌路!”
灵兽长转身离去,瞬及不见踪影,而此际天光大白,沧浪驿沉没后片汪洋,潮生潮起之时,水波没过我足背,缱绻万千,只道今时,我心下明明是哀怒至极,却止不住高声大笑,我时看向凤百鸣,摇首直道,“百鸣兄,那火琉璃也算毁于我手,不会也是你的半条命吧?实话告诉你,朕赔不起,实在赔不起。。。”
羽帝见我神思恍惚,不由眉峰轻耸,他出言只道,“明明是麒麟那厮自作情,你又何必副对不起他的模样?再说那火琉璃既是孤王赠予你手,你想如何便如何,孤王决不至如灵兽长,小气到以物缚住人心。。。”
羽帝言至此,如既往眉间倨傲,而我不知他言出何意,也无力辨识他到底是何心意,当下步步后退,转身直往江海而下,避水匆匆赶至碧泱宫。。。
却说此夜竟仿似汇集了我生的不堪,当我衣衫破落,浑身水痕出现于锦澜殿,碧螺见我面上红痕,不及大惊小怪忙又噤声无语,而我见此直是苦笑,实不知该感念她贴心解意,还是该责怪自己近时不堪,已叫她见怪不怪?
我于锦澜殿匆匆沐浴衣,尚未及缓神,又不知青玳突然自何处而来,此际她手执书函,满面不可思议,直朝我道,“陛下,这封书信不知何时出现于殿门外,奴婢明明未见有人影,真是好生奇怪。。。”
我闻此心下凛,当即示意她呈上见,只道那书函薄如蝉翼,四围为幽魔息丝丝环绕,幽魔刻印极重,我立时催灵化去禁制,展信阅,果不其然,正是幽无邪这厮!
那信函上寥寥数语,不知是宣言还是挑衅,幽默君主竟朝我道,让我莫要忘了九幽行,他才是我的。。。,简直是派胡言!
我阅毕心下愈发暗沉,只怕这夜荒唐,幽魔君主早不知于何处,将我百般不堪尽收眼底,思及此我正欲毁去那书函,不想水灵未起,凝于其上之幽魔息倒先行聚化成形,竟是枚暗色珠玉,我见此直叫不妙,时又将那书信仔细翻阅,好容易于背面见得幽魔君主留言,他戏谑道此物决算不得什么宝物,只不过是带于身侧,能有隐遁之效,若实在要算起来,充其量也就能抵个碧海明珠,让我放心收下,我阅至此哭笑不得,奈何再往下看去,不觉又是怒意难忍,只道这厮半是威胁,半是调笑,居然直言告知我,此物便是他与我之间迟来的定情信物,若是我敢将其胡乱赠于他人,他幽无邪便要学灵兽长,也到泱都来闹上闹。。。
简直是。。。,简直是。。。不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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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ize: 12px; bsp;#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小鸟这事办的不厚道= =;刚刚还替麒麟悲哀了把,马上就落井下石了,非但落井下石,还标榜自己大方= =(因为小鸟明白,不将麒麟踩到脚下,那自己就真的得步麒麟后尘了,青出于蓝胜于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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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牙玉不同于碧海明珠,火琉璃最大的点是,冷牙玉于灵兽长性命攸关,虽然毁了倒不会有什么伤害,主要是可以借冷牙玉大损灵兽长灵力;麒麟是个变态啊,他爱陛下,于是能够将自己的半条命交付爱人之手,体会那种忐忑又甜蜜的感觉(寒了),于是他也想陛下为他所制,只可惜,如果陛下真为他所制,陛下的心里就只有忐忑,没有甜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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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陛下,又被骂,又被打,还觉得对不起人家,悲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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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总是无处不在,总是让陛下跳脚又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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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小悲催自此结束,以下就面对大悲催了= =
至于目前气愤到毫无理智可言的灵兽长,回到莽原后会痛定思痛,以另种为悲催的方式来对待陛下= =
灵兽长不再装什么温柔啊,善解人意啊,他只想得到陛下,他早晚得疯= =/li
宣言
我当下气闷,直将手边幽魔君主留书拢作团,弃之旁,至于他留赠之物,此际滚落于书案侧,初看平淡无奇,再看灵息内蕴,我时将此物托于掌心,定定注目,好半晌回过神来,实在是苦笑不已,只道灵兽长厢情愿,几荒唐,羽帝言行古怪,不知所谓,而今就连这幽魔君主,不知何时也学会了这番弯弯绕绕。。。
我思及此连连摇首,心下茫然惶惑,却说我明明性冷不愿与他人作纠葛,为何偏偏这众人还非要与我牵扯不清,难道说于人前我真有何举止失当,徒惹误解?
时间头疼不已,我不由闭目缓息,只想远离这切错综乱麻,不想锦澜殿榻上静坐未有片刻,忽又闻内务官急报,竟道溯涵宫我族守卫与灵兽长起了冲突,事态严重,定域王妃急请我亲临见,我闻此不由重重叹,尚不及收拾起混乱不堪的心情,又只得催灵直往溯涵宫而去。。。
溯涵宫外大浪翻腾,我族侍卫严阵以待,但见得宫门前定域王妃与灵兽长对面相持,此际麒麟满面怒色,厉声直唤鼎贞道,“贞儿,今时本座再问你句,你到底跟不跟我回莽原?”
而鼎贞不知麒麟因何会突然如此态度,不由满面无措,倒未料此际三河公主亦在当场,而龙涟素来不知轻重,小公主当下步拦于鼎贞身前,竟指着麒麟大骂道,“灵兽长你什么意思,你可是以为我二哥不在泱都,溯涵宫就任你为所欲为了?!”
龙涟话音落,麒麟冷笑不止,当即便出言讽刺道,“好个不知身份仪态的三河公主,尚未出阁竟敢于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撒泼放刁,怎么,你那龙帝哥哥生平最擅人前伪装,道貌岸然,难道竟不曾教会你要守礼自重?”
灵兽长言出,龙涟是气急,只道上次白沙驿小公主不知进退,已累我失尽颜面,今时溯涵宫,她依旧不辨好歹,只怕是要叫我难堪,而如今我自远处行来,近前竟不觉却步,入眼见得麒麟满面森寒,味欲将鼎贞带回莽原,我心下了然,知他此番必是动了真怒,也许这灵兽长根本不是想与我形同陌路,只怕往后,他大约是要与我誓不两立了。。。
我脑中思绪,心下暗沉,尚不及近前表态,不想已被鼎贞眼觅得行踪,此际定域王妃见我,立时面露喜色,她移步直往我来,口中亦高声唤道,“皇兄!”
这声皇兄唤得我尴尬不已,亦唤得四围众人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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