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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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太远的话,难免就抓不准能否在抵达最高点的时机,顺利跟类接吻了。
类见他坚持,便也不准备再提,只温声劝道:“那你还是再靠过来点吧,就在你左侧不到两厘米的地方,有块被人嚼过的口香糖黏在上面。”
道明寺从善如流地靠了过来,手臂伸收,无比贴合地搂住那看上去纤细,但实则蕴含着柔韧力量的腰部。
他把下巴搁在类的肩膀上,悸动的心里满溢着的,既有终于能亲身拥抱着久违的恋人的感动,也有腔想长长久久地保护对方的踌躇满志和豪情上涌——
“类,我会保护你的。”他认真地承诺着:“你所有担心的事情——我都不会让它们发生。这次去了纽约后,我会拼命学习,尽快把事务都肩扛起来,让那个死老太婆不能找你麻烦。”
类摇摇头:“伯母那边的话,她根本威胁不到我的。我只是想再次坦白地告诉你——我并不爱你,你这样单方面付出下去,总有天会失望透顶的。”
道明寺自信地笑笑:“如果说,你对我只有十分之的爱……虽然很少,但我愿意用十分之九的份额去把它补足——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手的,就算不得不勉强你才能直在起,我也要勉强辈子。”
类不以为意地反手拍拍他的脸,懒懒地掀了掀眼帘,半晌才用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的腔调缓缓宽抚道:“我先看看你到时候会具体成长到哪步吧。”
阿司还太年轻了。
只要是人,都不得不在生命的某个时间段,对讨厌的事情妥协,不是味的勇往直前努力奋斗,就可以解决的。
人们能保证的只有样,那就是——得到的要比失去的。
但这不代表,他此刻的感情就不真挚了。
或者说,正是因为这份不现实的纯粹,才显得可贵。
接下来的段时间里,各有所思的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被机械和精密程序控制着,观光球舱尽管点比点接近云端,但良好的抗倾侧装置依然让悬挂在轨道上的小球里稳固得叫人觉得如履平地,感觉不到点不适的颠簸。舱体外壳的高透明度足以让里面的人尽情地俯瞰着、欣赏着这座繁华都市的瑰丽夜景——
天上漫天星光,地上火树银花。
类在专心看外面的风景,道明寺在专心看里面的类。
轮廓清晰的侧脸被银辉勾勒得有些朦胧,形线美好的唇被主人愉快地微抿着,浅浅上翘;淡色的短发蓬松软和,脖颈修长,宽松的睡袍那略略垮下些许的领口,虚虚的遮拦下,露出小截精致的锁骨。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但那股宛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氤氲在室内,萦绕着,挥散不去,叫人无法忽略。
道明寺只觉得此刻的心里仿佛有只顽皮的猫爪子在不知轻重地抓挠着,阵阵的战栗。想把眼前这个笑容恬淡的类放肆地压在身、下,剥去软软的那层睡袍,将被隐藏起来的美丽览无遗,在最靠近天空的地方,顺应自己心意地放纵次。
道明寺舔了舔下唇,难掩兴奋地想起——这是单面可视玻璃,外界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类的肌肤是缺乏日照的牛奶白,在无所遮挡的明亮月光照耀下,显得尤其白皙细腻,像是块被耐心雕琢过的无暇美玉。点缀其上的深茶色眼眸清澈如洗,细看下去,似乎还隐约反射着柔和的微光,轻轻上弯的眼角透着股淡淡的媚惑和难以捉摸的情感,叫他有种忍不住上去亲吻的冲动。
“阿司,马上要到最高点了。”
类轻声赞叹着,微微侧过头来,正要问他要不要靠近点好方便去看外面时,再也按捺不住翻涌的**的道明寺呼着加重的灼烫鼻息,收紧了拦腰搂着类的臂,空闲的另手则准确地抬高他精巧的下颌,温柔又强势地封缄住了那因微讶而稍稍张开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我研究了下你们的留言,有关地点和体位的问题——
摩天轮我是肯定要写的,但是蹦极h……你确定不会折断吗?还有过山车h,先不说座位上的安全防护措施限制了活动的范围,这样激烈的颠簸下,不会做着做着软掉么……太丧尸了,真的。
感谢梦幽小美的手榴弹和小松鼠的地雷 =w=
第62章 狡猾
莫名其妙地就被压在冰凉的舱壳上啃嘴唇,做梦也猜不出会有这桩神转折的类时没反应过来,来不及组织起任何防御措施,就硬是被那条粗鲁急色的舌头塞进口腔,肆无忌惮地又扫又搅,晶亮的津液化作几道银丝溢出嘴角,‘啧啧’有声地吮吻着,呼吸的节奏也随之变得絮乱。
好不容易待到道明寺暂时结束这个绵长的吻,伴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坠地声,宽松的睡袍被只急不可耐的手利落地扯去了腰带,在倾洒的淡淡月辉下白得晃眼的具躯体自此暴露无遗。
“你疯了吧!别人都看得到,这里是透明的!”
类忿忿地骂着,想把衣服抢回来穿上,结果腰才弯到半,指尖刚刚够着衣料的边角,就被道明寺顺势拽推翻转,猝不及防的类个踉跄,近乎狼狈地趴卧在了狭窄的双人长椅上,只好匆匆忙忙地用手肘部位撑着上半身。
道明寺轻笑声,手压制着像砧板上的鱼般徒劳地挣扎着的类,另手麻利地扔掉领结,褪去外套和衬衫,又气又恼的类恍然间听到几声金属的脆响——那是皮带扣被解开时发出的响动,紧接着,具充满压迫力的结实身躯迅速地覆了上来。
“别怕,舱壳是单面可视的材料,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静的。”道明寺凑到类轻轻颤抖着的耳畔解释道,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到敏感的耳垂上,将白玉似的那小块染上了迷人的薄绯色:“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这样的类呢?”
无形中令他加想把这被压在下面的漂亮人,浑身都给亲自熏上诱人的浅粉色。
不,他真正想要的,甚至比这。
“马上就要下到底了!工作人员会看到的,你想要愚蠢的把我们的关系告知他人吗?”
类怒斥着,手下不停地拼命推搡着身上的道明寺,但无奈较真起来,两人之间在力量上的差距虽然不是太大,却还是很明显的,特别是在这种他姿势上就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他的切反抗都像是试图撼动大树的蜉蝣般可笑,又像坠入幽深古井中的滴水珠,发出微不足道的声轻响,奈何翻不起个小小的浪花。
躺在刚够坐下两位成年人的座位上,类根本伸不直腿,始终被迫曲着,他毫无章法地蹬动着那双修长的腿,踢到凉滑的壁障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类你难道还没发现,摩天轮的运转已经停下来了吗。”
被他这么提,陷入失措状态的类才猛地发现,在混乱发生的时候,他们确实已经地滞留在了空中,也就是机械臂远离地心引力的最高点。
之前给类带来极大视觉上的享受的高透明度舱身,此刻却给他带来了令耳根都赤红炽烫的难堪。
每颗璀璨的星辰,像是只只好奇的眼睛,闪闪的,无言地盯着裸裎相见的两人瞧。
类无力地闭了闭眼。
——阿司,这样的阿司。
又出现了。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攻击性的阿司,只想把心仪的猎物点不剩地吃进自己肚子里,根本听不见任何反对意见——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被自动过滤掉,然后转换成他喜欢的意思。
道明寺掺杂着调笑的话语传来,在封闭的空间里回响着,又钻进类的耳朵里,“我刚刚特意通过短信的形式跟他们说过了,在转到最高点的时候给我暂停,没得到下步的指示之前,不许再次启动。在去纽约前的最后晚,我要类起呆在这最棒的广阔视角上,好好欣赏番东京的夜景,难道不好吗?”
他用折磨人般的缓速剥除类的内裤,手罩住瓣细滑柔腻的臀肉,颇享受地揉捏搓动起来,“当然,类可以轻轻松松地躺着看风景,辛苦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就行了。”
“你这白痴!”饶是脾气再好,类也忍不住骂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混蛋,素来清亮的嗓音被闷得有些低哑,沙沙的音线尾被拖出了种奇异的诱惑。对此无知无觉的他兀自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可遗憾的是,尽管他奋力折腾了好会,最后除了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精疲力尽,额角生汗,四肢泛软外,身为正主的道明寺却还是完好无损的。
非但如此,还趁着这场小混乱将自己的衣物都扒了个干二净的道明寺,此时正好整以暇地在上头看似游刃有余地压制着满脸羞恼的类,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种诡异的满足,漆黑如夜的眸底闪烁着浓烈的**。
“白痴就白痴吧……如果类喜欢我是白痴的话,我就当个白痴。”道明寺笑得愉快:“只要你愿意跟我做就行。唔,类的皮肤好凉,摸上去好舒服。”
道明寺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类紧绷的小腹,边用发现新大陆般的口吻,由衷地赞美着。
道明寺并没有夸张——类的肌肤年四季都是微微的凉,所以才常常被美作取笑说他老爱睡觉是为了储存不的热量,肌理匀称,骨架纤长,看就是个翩翩的世家公子;精力旺盛、身体健壮得能媲美草原上奔跑的雄狮的道明寺的则与之截然不同,光靠近都能感觉到在那层小麦色的皮肤包裹下、奔涌的血液携带的庞大热能,眉目间无时无刻不泻出种不可世的霸气。仅仅是少许的碰触,那份熨帖的暖意也能如同他蕴含的恐怖热情般,被有效地传达。
想到这深红色的座椅面料也不知吸过少游客身上携带的细菌和灰尘,充分发挥了想象力的类险些被恶心得快吐了出来,拼尽仅剩的力气口气说完:“你放开我!你难道是动物吗,随时随地的发情,也不看这里简直脏得要死!要做也换个正常点的地方做!”
即使是在盛怒的时候,类那双茶褐色的眼眸也漂亮得惊人,深邃的瞳仁不知不觉间漫起簇燃烧正炽的火花,眼神是倔强的,是气愤的,氤氲着犹如泪雾般的水汽,润湿得像是刚被淙淙的泉水洗刷过的晶莹剔透,宛若透着几丝示弱。
道明寺几乎按捺不住上翘的唇角,表面却详作可怜兮兮地道:“明天大早,我就要去纽约了,难道类连这几年来的最后次都不肯给我吗?”又不好意思般地吞吞吐吐道:“我在书上看到,在摩天轮上接吻的恋人可以永恒,我想再上道保险,免得你会在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漫长时间里变心。”
声音越来越低,似是昭显着声音的主人越来越沮丧的情绪。
把个缺乏安全感的痴情人表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背对着,而看不清道明寺的真实表情的类思及对方说的也是实话,心里稍稍软,下子就把不悦盖过去了。他隐忍地皱皱眉,不高兴地别过头去,沉默片刻后闷闷地说:“……算了,那你快点,我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勉强地答应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把睡袍拿来垫着。”
听这后续要求,装可怜的道明寺在得到许可后就开心地活跃在线条流畅的脊骨处的手不由得顿,到底不想把类给彻底惹恼,只好乖乖地应了声,恋恋不舍地暂时放开了瑟瑟发颤的腰肌。
俯身,将落到地上的衣物皆都把捞了起来,抖了抖或许沾于其上的灰尘,扬开,小心地将类抱起些许,然后把展开大得能铺尽这处的睡袍给放在类的身下,想了想,又赶忙掏出自己放在外套口袋里的便携式润滑膏。
“现在好了吧?”
话是这么说,嘶哑的声音里却基本没带有任何实质上的征询味道,因为还不待类发出新轮的模糊抗议,根草草地沾了润滑膏体的手指就以不容拒绝的汹汹架势扩开了敏感的入口,不顾细嫩紧实的内里的强烈阻拦,寸寸地深入着,粗粝的指腹和凉凉的脂膏火辣辣地擦过层层皱褶上的火热粘膜,异物感越来越鲜明。
“放松下,类,我不想又不小心弄伤你。”
想到他们之间堪称惨烈的第次,道明寺还心有余悸——那张血迹斑斑的床单,类该有疼?
然而这话显然起了反作用——被粗鲁对待的类边身体不受控制地本能绞紧了他,边轻惧地战栗着,脑子里都是嗡嗡嗡的响动,被拉得很开的腿根内侧都在发软麻痛,遭到粗糙舌面偶尔舔舐的乳粒既瘙痒又刺痛,明明很厌恶在公开场所被轻率地对待,身体却无视了自身的意志,被感染般情动起来。
——这混蛋,分明是早有预谋的!
类混混沌沌地想着,泄愤般地捶打了下对方厚实的背脊,结果道明寺连眉头都没皱下,还乐滋滋地将这视为美妙的情趣。
他自然不会满足于这样的慢吞吞的节奏,要知道鼠蹊代的尘柄早就兴奋得胀疼不已,于是在加快进出频率的同时,道明寺还悄悄地并入另根指,且干脆直接倾倒些润滑液在紧张得微微收缩、方便那艰难地吞食着两根指头的滑软柔嫩之处接纳。
“唔……”被骤然浇下凉液的那瞬,类带着甜蜜的痛苦的嗓音几不可闻地呜咽着,指节分明的修长十指深深地抠入了垫在底下的睡袍,胡乱地抓成了团,只觉得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难以启齿的那处,被埋藏在最深处的真实自我都被狡猾的入侵者挖掘着,丝丝地扯动出来,暴露在日光下,无所遁形。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炸天的道明寺让人把摩天轮停了!o(*≧▽≦)ツ
感谢梦幽小美、小心心、小松鼠和红素的地雷~~~~~~~
第63章 忘情
俯卧着,类用来撑住上身的手臂渐渐失了力量,随着涣散的瞳仁起瘫软下来,唯有被道明寺控制着折叠成个特定角度的腿所支起的臀自始至终都高高地翘起,加方便他做前期的润滑工作。
趁着类咬住后槽牙,隐忍着不愿说话时,道明寺把这当做了默许,稍稍狠狠心,不打招呼地便将吞吐两根都显得吃力的紧致甬道里活跃的手指由两根换成了三根,发出阵阵叫人脸红心跳的粘液翻搅声,陡进陡出,滑腻液体自那微微蠕动的嫩红小口溢出,顺着重力的作用滑下被分开到最大程度的腿心,落到铺着的睡袍上。粘在指间的半透明的物质也不知是类本身滋生的保护性湿液,还是他所淋浇在入口周遭、然后被侵入的指头所带进去的人工制剂。
道明寺耐着性子准备了好会,直到这三根手指都可以较为顺畅地进出了,才确定类的身体真正准备就绪。当下不再犹豫,毫无预兆地抽出灵巧地顶磨着内褶的手,在彻底分离的那瞬,发出了清脆的‘啵’的声,小小的封闭空间里,显得分外清晰。
除了本能的无地自容,同时如潮水般涌上类心头的还有难耐的空虚感,刚刚适应了被扩张的感觉的他不由得自喉间无意识地逼出短促的呻、吟。然而,还不待他恢复些许体力,道明寺就挺着那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对准不安地瑟缩着的窄处,手箍着类肌理匀称的腰胯权作固定,另手安抚性拍了拍触感柔腻的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啊啊——”
骤然被拓开到极限,像是条被活活剖开的鱼,强烈的异物感和撕裂般的剧痛是无论重复少次也无法适应的,令类不禁倒抽口凉气,紧咬的牙关松开了隙,自喉间泻出声低哑的痛呼,匍匐的皓白身躯在被热棍悍然贯穿到最深处时徒劳地弹跳了下,又立刻被人用蛮力按压了下去。
“不要摁着我……”
类意识模糊地呓语着。
“别这样,类……放松……”即使在前戏勉强算得上充分的情况下,道明寺也进得颇为艰难,好不容易没入根部,抵住最深处时,他强行按捺着想立刻冲刺的**,语无伦次地劝着痛到眼睫颤个不停的类。
但此时的类哪里听得进这些不负责任的敷衍论调,五脏六腑都快被硕物顶得移位般的钝痛令他攥着衣料的指都因用力过度而发白了,晶莹的汗珠沿着汗涔涔的额滑下颊畔,有的模糊了视线,汗水中的盐分刺激得眼睛泪流不止。
大约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他无助地挣扎着,扭动腰胯,想要并拢腿,紧窄的甬道也竭力收紧了想把大过头的讨厌的灼物排挤出去,这切消极的努力换来的是压在上方的人声压抑的兴奋低吼,和加霸道暴戾的捣弄顶撞。
被死死咬吮住的硬物仿佛又兴奋地胀大了圈,让置身其中的道明寺舒爽得直叫头皮发麻,电流般的快感在体内到处流窜,再难以耐心地等待类适应他的存在,牢牢地扣住抽搐的腿根上方,帮着把小腿环在自己腰间,猛发狠地纵身前倾,健壮扎实的腰胯部开始激烈地挺送起来。
“不——”
类被他猝然发动的攻击给顶得再次痛叫出声,但只来得及吐出半,就被接踵而来的顶磨给击得溃不成声,化作细碎的呻、吟和无意义的呢喃。
意识飘忽,像是在遥远的云端悠悠晃晃,又像是载浮载沉地半溺在惊涛骇浪里,被动地遭受狂风骤雨的冲刷击打,留下瘫软酸胀的躯壳。
遭到狠砸的柔嫩内里没有任何缓冲的空间,只能凄惨地承受毫无保留的恐怖力道,像是要被根木椿给活活凿穿样,偏偏无法逃离那只铁箍般的腕的禁锢,随着心脏剧烈的搏动,温热的通道抽抽地哆嗦着,紧绷的臀瓣被揉捏得布满深色的指痕,被有力的大掌掰开了,不得不大张着吞咽雄伟器物,如同种无言的迎合。
“慢、慢点……”
背入式本就容易进得深,道明寺重重贯穿他时还特意将全身的重量也借着这个角度灌注其中,可以进到让类苦不堪言的最深处,跪着的膝盖磕在只有层睡袍做垫的塑胶座椅上,时间过长,血液循环不畅造成的麻痛是雪上加霜。
边被那不断变着细微方向地楔入体内的铁杵给捣弄得泣不成声,边死死地攥着切可以够得着的物品,才稍稍缓住被抵得直前撞的汹涌势头,在接纳所向披风的粗暴征伐的同时,避免撞上那道透明屏障的命运。
可尽管如此,他也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那完全不知餍足的热根的攻城略地下,给寸寸碾压成无法再被重组的残缺零件。
实际上,道明寺随时也留意着这点,每当类汗湿的发梢快碰触到边缘的时候,都能及时握着胯骨将他拽回来,并迎身撞上去,粗鲁的律动间研磨抵蹭,辗转碾压,埋到叫他低低地啜泣的深度,极其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
由于幕天席地的两人的激烈交缠,使得本就不算十分稳固的座椅在凶暴的鞭挞下给折腾得嘎吱嘎吱地作响,犹如随时都要散架倒塌的岌岌可危,与之体的舱身也跟着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外面,那映在被泪水反复洗刷着而变得越发模糊的视网膜上的明亮星辉,犹如被拨乱了的水面上的倒影,轮廓乱糟糟的凌乱不堪,分辨不出原本的模样。
近在咫尺的,唯能看清的,便是道明寺那张五官刚硬,眉间锐气十足,此刻却是溢满欢愉和满足的脸,和那双晶亮的眼眸。
在被逼到濒临失控发狂的临界点时,类边不受控制地淌着水汽凝聚成的涟涟泪珠,边强撑着想要抓挠这头人化身的野兽。无奈四肢实在绵软无力,被毫不怜惜地持续顶弄的内里是胀痛酥麻,丧失了切可供反抗的力气。
连支撑起自己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又哪里来的余力去给皮糙肉厚的某人个教训。
听见细弱的哀求,道明寺心里软,俯下些许,同样是大汗淋漓的脑袋贴近那张神色迷离、透着股媚人的酡红的脸,带着几分不知所措地胡乱吻去被泪水盈湿的长卷眼睫,和那些已然蜿蜒落下的泪珠,接着含住类颤抖个不停的唇,小心翼翼地舔吻着,碎碎地安慰道:“再忍忍,再忍忍就好。”
然而伴随着那温柔话语的,却是始终未曾松过丝毫的绝对压制,胯间那膨胀的火热利器不曾停顿地在被做到潮软粘稠的甬道里榨干每丝可能存在的缝隙,卖力耕耘着,不知疲倦地狠厉拔插,偶尔慢慢腾腾地后撤到小半的位置,在甬道战战兢兢地稍作休息时,又耸动着横冲直闯,强硬征讨,像是要将这处温热尽数打通样凶狠。
不论类是在顺从地迎合,还是忍无可忍地挣动,亦或许是微吟着哀求……
都无法动摇他占有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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