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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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了暧昧的味道,很难令人不去想歪。
默了默,显然被误导了思路的美作语带隐忍:“总二郎,你越界了。”
西门没有回答。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他却讽刺地勾起唇角。
“不是说好了给类调整心情的时间吗?再说,这与我们无关,类向都最喜欢阿司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牢不可破,不用太过操心,哪怕置之不理,双方晾晾,也早晚会和好的。”美作继续好声好气地劝着。
“噢,你提出那个建议的时候我可没答应。”西门狡猾地钻着空子,振振有词道:“按兵不动不是我的风格,无孔不入趁虚而入才是花花公子的作风。当然,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那可太好了,少了个讨厌的竞争对手。”
不理会他火药味十足的挑衅,美作警告道:“你再意孤行的话,f4之间的纽带会被你的胡作非为破坏掉的。阿司是类选择的人,我们要尊重他的意愿。”
西门不以为然地反驳:“如果f4的关系确实会有分崩离析的天,那造成它崩溃的罪魁祸首定是只顾着顺应自己心意、擅自出手的阿司,而不是我。既然他都不在意我们之间的友谊,我又为什么非得掩饰自己的心情?”
美作忍无可忍地低吼道:“总二郎!你定要这样胡搅蛮缠地说话吗?!”
西门幸灾乐祸地说:“我可没那么伟大的思想觉悟,绝不会为修复情敌跟自己喜欢的人之间的关系鞍前马后。况且,我在昨晚发现了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其实我跟阿司相比起来,在起跑线并没太大区别呢,胜算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太。”
美作摆明了不信,强迫自己沉住气,半晌方才冷冷地质问道:“所以你就乘此机会,把类骗到你家去了?”
“别说那么难听,类是自愿跟我来的。你不能剥夺我追求类的权利,阿玲,难道是你生气了?”西门夸张地笑出了声,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最好不是。你可没有任何立场生气,以后你跟类只会是关系跟处丨女样纯洁的好朋友,我跟类却会成为彼此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美作怒极反笑,被彻底激起了怒火的他说话也尖锐许,几乎是字顿地宣告道:“总二郎,你把这份追求女人的自信放在追求类的身上,你定会败涂地的。类也不是那些可以被你随便玩、弄的美眉。”
“你清楚我是认真的,少自欺欺人了,话说回来,不战而逃的懦夫根本没资格说我。”根本不为所动的西门嘲讽模式全开,咄咄逼人:“明明就爱着类,你却直狡诈地按兵不动,还虚伪地劝和——我甚至都忍不住怀疑,你那样做的用意,到底是不是想让我们都放弃,然后你好去卑鄙地独占类吧?”
面对西门居心叵测的猜疑,美作已经变得怒不可遏:“总二郎你这个混账!”
实际上并没有这个想法、单纯是要刺激美作的西门轻嗤声:“那么,你就做好人做到底,到时候眼睁睁地看着我把阿司掀下马去、独占可爱的类吧。你千万记得不要丢人地恼羞成怒哦。”
又你来我往地打了几句嘴炮,两人不欢而散。
美作说的最后句话是:“我不会看着你胡作非为的,阿司也样。”
对这,西门的答复是声不屑的冷哼,又**地甩下句:“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光放狠话是没用的。”
当机立断地挂了电话,他并不急着把切复原,而是不慌不忙地用大拇指在小巧的键盘上灵活地按了几下,很快便顺利地把道明寺和美作的来电记录统统删除了。
完成这切,他随意地把手机往边上扔,眯着眼睛盯着熟睡的、对周遭发生的以前变化无知无觉的类看了好会。
他仿佛能感觉到熊熊的妒火点点地烧到心里那个最难以忍受的地方,每滴流淌的血液都快要沸腾,浑身灼烫得很。
忽然扯了扯嘴角,翘起个意味不明,又似乎有些危险的弧度。
“没办法啊,类。看来是我对你太过温柔了。你偏偏又那么不讲道理。”
用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西门轻轻地说了这么句话。
旋即起身来,步履坚定地走到门口将门锁死,并开口吩咐外面的侍女走远些守住附近的通道入口,不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过来。
“既然你连粗鲁的阿司都能原谅,那定也不会怪罪我的吧?”
虽然知道此时的类根本听不见自己的话,西门还是把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他不会再去愚蠢地禁锢心里那头蛰伏已久的野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有人要为类点蜡了xd
恭喜忆心快要嫁出去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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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反尔
类做了个噩梦。
梦境里的他又回到了那个被初尝滋味的阿司吃干抹净的夜晚,奇异的是,尽管被理智剥离出的几分意识很清楚这不过是梦,发生在他身上的感触却仍然显得无比真实。
尤其是那难以启齿的脆弱部位清晰传来的叫人难受不已的饱胀感,像要将他自下撑裂然后扯成两半般的痛侵袭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想完全忽略掉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类不适地蹙起了眉,闷闷地唔了声,本能地扭动了□躯想要躲开这种被鬼压床般的糟糕体验,结果耳畔响起了声熟悉的低笑,接踵而来的是加恐怖的缓缓深入。
充满压迫感的进入,不急不慢,却携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和非要占有他的决心。
无疑是雪上加霜。
“放……放开……”
迷迷糊糊地抗议着,类实在不堪其扰,强撑着倦惫,慢慢地睁开了眼。
“醒了?”
第个映入眼帘的是西门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隐隐带着丝满足的笑意,额头覆着层因忍耐而逼出的薄汗,深邃温柔的黑眸里溢满了对类的爱怜和**。
双方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然尽落,类被面对面地圈在西门的怀里,修长的双腿大张、被迫弯曲着垂于两侧,手臂被和服的腰封缠缚在身后,姿势像是投怀送抱,实则根本动弹不得。
胀痛的感觉正是来源于两人紧密结合之处,早在类醒来之前,西门火热的器物就已经不请自入地挤开顽抗的湿黏肉膜,不容拒绝地寸寸没入,侵进到底。从旁看来,类轻颤的躯体像被楔子牢牢地钉在男人身上样,每下微小的蹭动,都能瞬间牵扯到双方。
硕大的顶端威胁性地抵在柔韧滑腻的体腔深处,随时可能发起强悍的进攻;脆弱的内部粘膜被扩张到最大,紧张至极的甬道可怜地抽搐收缩着——最难突破的防线被狡猾的敌人趁主人熟睡时悄然穿刺,只剩下欲拒还迎的内里在做最后的努力。
场景从热气蒸腾的温泉突然转换到西门的房间里,叫类有些无所适从,茫然地看着跟自己无限贴近的西门,怀疑是不是认错了人,又或者是坠入了另个被胡乱编织的梦境中。
隔着门帘照入的光线证明,外面的世界仍是白昼。
“阿司?”
脑海里尚是片混沌的类怔了怔,这个称呼被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摩挲着臀瓣的手蓦地僵。
尽管心中妒火正炽,西门此刻的笑意却越发深了,微微俯下、身来,重重地舔舐着类胸前那嫩红突起,同时寻隙以低沉磁性的嗓音慢条斯理地劝诱道:“类,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万万想不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醒来,类被胸前传来的刺痛感给刺激得耳根微微发麻,困惑地眨眨眼,努力消化着他话中的内容。
待到深茶色的眼眸渐渐由涣散懵懂恢复往日的澄澈,瞳仁聚焦,类半晌才明白过来自己狼狈不堪的处境,顿时又惊又怒:“……总二郎!”
他想挣脱开来,可四肢软乏麻痹得半点不听使唤,他的奋力起非但没有成功,还因为失去重心栽往旁,差点狼狈地跌到地上。
暗暗着恼的西门及时出手,‘好心’地扶住了他,双手顺理成章地握住类圆润的肩头,把他固定在自己深入他体内的热杵上,甚至偷偷地加大了下压的力度,贯穿得彻底了。
“你在做什么!”
类猝不及防地发出声宛若啜泣的低吟,绷紧了弧度优美的背脊,刚刚缓过气来,便恨恨地命令道:“解开!”
“嗯,总算认出来是我了。”
西门笑吟吟地应了句,仿佛对类的怒意恍若未闻般无视了他的要求,兴致泱然地宣布:“作为开始认错人的惩罚,类你就好好再重新认识下我吧。”
话音刚落,西门便自顾自地重重往上挺,同时压制住类双肩的手往下配合地送,巨刃强硬地挤开切阻碍,撞进只被道明寺人曾肆虐过的最里。这两个动作相互搭配得堪称天衣无缝,让按兵不动许久的入侵者被那绵密内里绞缠得舒爽无比,食髓知味地维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j□j起来。
“这下真的认识我了吗?”
西门抚弄着类汗湿的发梢,促狭地问。
却同时马不停蹄地劲送着,把类未出口的话撞了个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词不成句,句不成言。
“类,你好紧。”
造成这切的元凶西门唇边带笑,语气却很认真,好像说的不是淫、邪话语样。
能真正地占有梦寐以求的类,让泪盈于睫的他乖顺地雌伏在自己身丨下,用清亮的嗓音婉转j□j,接受情丨欲的洗礼,从里到外都点点地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若说在真正事实之前,还曾有过些许忌惮跟犹豫,现在的西门满心只剩下前所未有的庆幸和喜悦。
却苦了作为承受方的类,方面精神上既是莫名其妙,又是惊怒交加,还有难堪羞涩;然而另方面,在那阵阵涌来的激痛摩擦中,用最娇弱的地方感受凶刃的悍然搏动,又似乎夹带了点不样的、使人战栗的怪异快意。
酥酥麻麻的激流涌到四肢百髓里,类难堪地发现,他那处竟也无端起了羞耻的反应。
惊于自身的变化,类死死地咬着牙,秀气的眉难耐地蹙起,完全无暇理会西门的调笑。
像是猜到他未出口的疑虑,西门边带着游刃有余的神情不断加快鞭挞的频率和力道,边主动解释说:“别怕,我提前给你做好了润滑,也不会像阿司那样自私,只顾着自己爽到而不管你受伤的。当然,除了润滑剂以外没有加任何东西,类你要是有任何反应的话,可纯粹是出自男人的本能哦。”
比起跟阿司在起时的紧致干涩,他的确感到湿润很。
凉凉的触感,估计是润滑剂的作用。
他语气轻松,类知道他没有说谎。
可身体的反应背叛了自己的意愿,得到这点认知无疑只会使得他的心情变得加糟糕。
西门见类表情隐忍,似是不快,便从善如流地将握住肩头的手转为扣住他赤、裸的腰身,毫不吃亏地摩挲着胯骨处细滑的肌肤,钟情于游走在敏感的腰椎带。
‘帮’着上托,又‘帮’着坠下,次次都尽根没入,猛砸入体。
那处也渐渐得了趣味,从起初艰难地被动吞吐着庞然大物,到如今的主动吸吮,甚至谈得上热情地接纳挽留,每下拔出,都被分泌出粘稠液体的内里恋恋不舍地绞得死紧。
“类,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这样做?”
类艰难地自牙缝里挤出话来:“……为什么?”
为什么出尔反尔。
为什么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面对类杀伤力弱到可以忽略的瞪视,西门不禁莞尔,旋即紧贴着类后仰的漂亮脖颈,用低得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音量,沙哑地道:“因为我想验证下,类,你是不是真对我们如你所说的那般视同仁。”
类讥诮地瞥了眼被束的手腕:“用这种手段?是谁说过,你情我愿才是正理。”
西门不以为耻地笑笑,亲昵地舔吻着他幼嫩的耳垂,浓重的男性气息随鼻息起喷到类敏感的耳廓里:“比起做个食言的卑鄙者,错过得到你的机会能让我心痛。”
对这动人的情话无动于衷,类紧抿着唇,恍然间想起了前世那唯次的体验。
便与这次相近。
阿玲是体贴地给他做好了充分准备、确定他可以接纳自己后,才徐徐进入的。
只是总二郎的动作相比起阿玲的来,要粗暴许——他似乎很急躁,想要通过逼迫自己来证明什么。
事到临头,叫和反抗也没有用,难道要引来人看自己笑话吗?总二郎恐怕是早有预谋的,他又身处西门家的地盘上,又如何逃得出掌控。
类心里低叹声,只盼着对方的技术别比当初的阿玲逊色太。
——想来总二郎经验丰富,总会比阿司的急色和莽撞要强上些才对。
不知类不动声色的外表下展开的所思所想,善于察言观色的西门见他没有如想象中抵触地再次挣扎,心下略安,又听喘息间低微絮乱,偶尔泻出声难抑的呜咽,便知类并不厌恶自己的胆大妄为,显然是有了感觉。
不免颇感愉悦。
赌对了。
他们在类面前,果然拥有着独无二的豁免权呢。
往日莹白润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清澈的眼眸里氤氲着朦胧水雾,春光潋滟的眼角微微透红,忍不住心念动,怒气无形中散去大半,收紧了箍住类腰身的手,将他拉近,好温柔地吻上那漂亮精致的锁骨,小心翼翼地吮吻着,覆盖掉阿司印下的青紫痕迹。
柔顺地承载切粗暴冲撞,眸光无辜如同初生的纯洁小鹿,匍匐在雄狮的利爪下,蜷缩着,全然不知所措。
类表现出的逆来顺受令西门底下的动作犹如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在柔腻的那处狂暴地横冲直撞起来。
速度随心所欲,时快时慢。常常缓缓地抽出大半,又竭尽全力地骤然挺到紧致到不可思议、却矛盾地能容纳他的里面,口气磨砺过被顶弄得潮软的秘腔,隔靴搔痒般擦过最要命的那块软肉,粗大的柱身把水溶性的润滑剂推挤出来,捣搅研磨,在那圈紧箍着巨物的入口上打成了白色的沫。
淫、靡的水渍声和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让濒临崩溃的类自喉间溢出丝丝微弱的泣吟。
西门非要逼他承认:“你有感觉了,类,对吧?”
对那揶揄又得意的口吻,尽管还可怜地哽咽着,类状似厌烦地偏过头去,阖上眼,拒绝说话。
可惜潮红的耳根出卖了他身体的真实态度,光靠摆出来的抗拒姿态,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西门只觉得他别扭得可爱,忍不住低笑,自然地伸出手来抚慰类那羞耻挺立的、前端渗出泪滴来的尘柄,随自己挺进征伐的节奏,以稍嫌粗鲁的力度揉弄。
“喜欢吗?类?”
附到耳边去反反复复地追问,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遭受前后双重折磨,酸痛的浪潮汹涌袭来,毫无反抗能力的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声音细弱地哀求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词句,足尖也蜷了起来,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泪滴自眼角频频坠落,滑过精巧的下巴,随上下抛落的动作摔碎在西门的腿上,然后没入底下的床褥里,再无踪迹。
居高临下的西门,心满意足地欣赏着类那被剥离掉层层冷漠疏离的戒备,露出来的最脆弱美丽的样子,脑海里却无意间闪过了个疑问。
“类,你和阿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冷不防地冒出这么句话,类恍恍惚惚的,听都没听见。
只是西门这次却没那么好说话了,暗地里咬着后槽牙,到牙根都滋滋犯疼的时候,才成功强迫自己停下刺入的动作。
没有拔出,但也没有再动。
毫无预兆便戛然而止的剧烈律动,让习惯了承受强猛撞击、在排山倒海的情潮里并起伏的类颇感体内空虚,怔了怔,不解地抬眼看向他,水润的眸光里蕴含着几分叫人恨不得按压着狠狠蹂躏的媚惑,和再真实不过的催促意味。
西门只觉得那处都硬得开始发痛,额角青筋暴起,偏偏发挥起强大的自制力来,忍耐着焚身的欲、火,字顿地再次问道:“类,你跟阿玲是怎么回事?”
沉浸在情迷意乱中,处于思维停滞状态的类耳朵里还嗡嗡作响着,足足花了几秒钟去理解这句话。当神经中枢处理讯息完毕后,深茶色的瞳孔骤然缩。
直紧盯他神情变化的西门心里沉,厉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类竭力平复着凌乱的喘息,沉静地看着他,依然是任人欺凌的柔弱体态,温润坚毅的神色却回来了——“与你无关。”
沉默片刻,类那被吻得微微肿起的唇张合了下,淡淡地吐出这么句话。
他隐约知晓,西门大概是切切实实地发现了什么证据,才会掐在这个时机发问。
与其说错,倒不如直接拒绝回答整个问题。
毕竟他的思维已经……几近混乱的边缘了。
无力去思考。
得到这个冷冰冰的答复,西门的脸色登时就变了,原先愉快满足的色彩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是怒不可遏。
“与我无关?”
在危险地重复了次类的话后,西门分明感觉得到之前消散的怒气重又凝聚起来,堵截在小腹下方,又像是燃烧掉了残余理智的团火,唯剩下的念头是要将身、下这人完完整整地拆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的残忍**越发浓烈起来。
不是没听出西门冷酷的话语里所蕴含的恫吓,类依旧倔强地抿着唇,下巴翘起个傲慢的弧度,垂眸对上那宛若深不可测的眼底,火上浇油地继续刺激道:“你不做了?那就滚开。”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想杀了我……
在你们拿刀之前,我要说,我真不是故意的!!!这章码到3点04(我时差党/(ㄒoㄒ)/~~ 实在来不及了
第41章 惩罚
类出言挑衅的本意是想把这作为激将法——若是能成功让西门恼羞成怒的话,这场情丨事自然而然地就会被速战速决了。
孰料醋海生波的西门非但没有大发雷霆,在深深地呼出口气后,定定地看着做困兽之斗的类,还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明明在笑,他眼底涌现的阴霾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厚重,让凡是接触到他目光的人本能地觉得危险。
但这些人里,绝对不包括类。
要不是箍住自己腰部的手明显地加重了好几分力道,类几乎快相信他是如其表的浑不在意了。
“怎么会不做呢。”西门低沉的嗓音凉凉地穿透类的耳膜,像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样,“虽然类很不坦率,可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的。”
话音未落,直戒备地盯着西门的类便毫无心理准备地经历了场天旋地转的姿势变换。
还相连的部位被重重牵扯到,粗大的柱身在潮热的体腔内磨砺而过,类就像被热油烫到的小鱼样难受地抽动着。
从敞开双腿被迫跨坐在对方腿上到俯卧在柔软床褥上。
不待类适应,西门连正式的招呼都刻意不打声,开始放纵自己在那松懈了警惕且轻轻抽搐的甬道里,执着地猛撞起来。
“天哪,类,你真的好紧。”西门叹息着,真诚地赞美,又似无意地提出邪恶的质疑:“阿司真的操过这里吗?嗯?”
边娴熟地控制着让类难以忍受的步调,边好整以暇地揉捏着边硬如石子的乳粒,空闲的手则擒住类细白大腿间的物事,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微微刮擦渗泪的顶端。
叫人发狂的快感自难以启齿的地方延伸,犹如四处着火的森林,当这熊熊火焰聚集在起时,脑海中的理智也会被焚化殆尽,再无思考的余力。
类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鱼,恍惚地瘫软在侵略者的身丨下,全无抵抗之力,难忍耻辱地呜咽着,泣声细碎,只能被肆意地玩弄着,湿热的体腔被扩张到欲裂的极限,清亮的声音变得嘶哑,泪眼婆娑,极其敏感的身躯在淫丨邪的逗弄下战栗。
“明明你也很快乐啊,类,不要装出这么不情愿的样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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