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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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下午睡着之后,在梦呓里好几次提及这个姓氏。不止是我,西门和阿司都听见了——这人是谁?”
值得类在病痛中都念念不忘的人物,f3居然全都闻所未闻,这简直不可思议。
美作刻意忽略掉心底那股油然泛起的酸味。
类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美作饶有兴致地掀了掀眉。
类主动解释:“或许你不信,这人就是……我梦见的阿司的恋人的名字。”
不过说真话,美作也肯定不会信的。
“阿司的女朋友?”
果然不出类的所料,美作不以为然地怪叫出声:“类你不想告诉我们打算编故事也要找个靠谱点的对象,哪怕选我当主角都比选阿司现实啊。”
视女人于无物——噢,不,是视女人于麻烦——的道明寺司也会迎来他的真命天女?
亲眼目睹他横行霸道践踏无数芳心单身十数年的西门和美作已然不会抱有这种天真的期望了。
“况且,”美作又说:“就算你做的是预知梦,阿司的女朋友也不该出现在你的梦境里才对。”
类没有再浪费唇舌去辩解这种无证据又无意义的事情,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装睡。
美作见似乎真的撬不开硬壳获取有用的信息,倒也无意追究,而是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色彩地嬉笑:“关键是阿司听见了,你选择不解释也罢,盼着他忘记倒也还好,万他不巧还记得,你偏偏给出刚才的答案——那小子定会暴走的。”
类没有无视掉美作赤果果的嘲讽,抹笑意掠过眼底,突然睁眼,伸手握住他的右侧小臂,使力拽,迫使美作个前倾倒进自己怀里,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对方。
纤长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在真丝衬衫的隔绝下勾勒出美作那历来引以为傲的凹凸起伏的背肌。
“呃,类?”
和那双灵动的眼近距离对上,猝不及防的美作下意识地回抱住他。
结果下刻类的举动把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美作的三魂七魄都要活活震飞了——
他亲了美作的耳垂!
温热又柔软的唇瓣带着呼吸的湿气,轻轻地停留在皮肤极薄、因神经末梢丰富而敏感的耳垂上时,所营造的心理战栗感怕是连物理电流都要甘拜下风。
尤其是……
在知道这个始作俑者是类的情况下,效果被成百上千倍地扩大。
要不是舌头已经连同化作木乃伊般的身体样僵硬不已,脑子里炸开了锅的美作恐怕已经丢人地尖叫出声了。
此刻他的反应也没好到哪里去。
美作眼里溢满了难以置信,竭尽全力地挣脱类的禁锢,满脸通红地捂住自己既麻又烫的耳朵,跟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样语无伦次:“你、你、你……”
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鹦鹉学舌:“我、我、我……”
美作气节。
在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后,他气急败坏地控诉道:“类你又在恶作剧!!!”
他的整个耳朵根都红得和被煮熟的虾米有得比。
类耸肩,无辜地问:“原来你不喜欢这样吗?”
美作半瘫软在座位上,色厉内荏地用恶狠狠的腔调说:“当然不喜欢!”
类缓缓展露出个在美作眼里如恶魔般的邪恶笑容来,茶色的瞳孔里神采奕奕、仿佛闪烁着瑰丽的光芒,语气倒是相当遗憾的:“噢~我还以为美作你刚才看我的眼神,是因为很渴望对我这样做的缘故呢。”
惊魂未定的美作还兀自在努力定着心神:“类你什么时候学西门——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在美作的心目中,类的思想贯犹如婴儿般纯洁,旦学坏,最可疑的污染源除了西门不作他选。
美作很有自觉地将排除出了嫌疑人列表。
类不再实质上逗弄他,但唇角笑意不减,话语上是肆无忌惮:“哈哈,美作真可爱,居然被我吓了跳呢。”
莫名其妙被形容成‘可爱’的美作简直就差化作座沙雕默默风化在空中了:“……”
这娴熟的调戏口吻真的属于过去那个沉默寡言懵懂无知的类吗?!
美作觉得自己的世界被夜之间刷新了个彻底,或者说,认知也被完全颠覆了。
“你说的对,”类将右腿横搭在左腿的膝盖上,这个动作由他做来有种说不出、不逊于美作和西门的风流味道:“我是应该体验下‘成年人的快乐’了。”
时之间没能适应话题的美作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类很耐心地解释:“我是说,今晚你们不是要去跟女人厮混吗,哪里的美眉各方面素质都比较高?我也去。”
美作揉揉眉心:“你真的不准备管静了?洗尘宴不是直以来都是你在办的吗。”
类失笑:“美作,你应该从今天开始相信我——说到做到。”
话音刚落,他顺手打开近在咫尺的车门,笔直的长腿垮了出去。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校了。
“快下来吧,别发愣了。阿司他们估计早就到了不是吗。”
类落落大方地向还呆坐在车里的美作招招手,又好意地出声提醒了句,然后等也不等地就率先离去了。
脸颊绯红的美作眼睁睁地目送类潇洒下车的修长身影,懊恼地呻、吟了句,泄愤般地锤了锤身下绵软的坐垫。
第11章 传染
等到美作完全收拾好自己絮乱的心情下车时,已经是好几分钟后的事情了。
考虑到这个点正是大数学生奔赴教室的时间,不想被绊住脚步的美作宁愿选择条远路绕道休息室。
——类这家伙,猴急到竟然也不等等他。
美作边面无表情地走着边在心里埋怨对方。
可惜事与愿违的是,才走到中庭贴墙带,他就远远地看见巨大的排排航空小姐的形象宣传海报前罕见地聚集了小堆人。
他要是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势必会被发现;要是再次绕路或者弯着腰走被发现的概率会降低,但这样鬼祟又掉面子的事情自然是美作不屑做的。
况且,在英德学院能拥有这等凝聚力的非f4成员莫属。
当然,会遭遇这种情况半是怜香惜玉的西门,换做是阿司早就黑着脸斥退人群退避三舍了,哪里会沦落到被围住寸步难移的地步。
美作迟疑了下,甩甩卷长的头发,终究还是决定走过去探究竟。
谁知道在他走到半的位置时就远远地瞅见那小波人的中心着的不是自己先前以为的西门,而是正背对着其他人,不知道对什么正自得其乐的类。
“类!”美作诧异地提高了音量:“你不是比我早下车许的吗。”
类听到自己的名字,回过头来,向美作笑容灿烂地招手,示意他过来。
美作欺到跟前后,类周边的人群自动自觉地让出条路来让他通过。
“你在做什么?”美作戏谑地挑眉,只有他知道自己其实心里不太好受:“难道在亲吻静的海报?”
果然是余情未了吗。
美作心情复杂地看着类专注的背影。
是的。
这届的日本航空小姐形象代言人正是在英德学院众所周知的,类的初恋情人藤堂静。
类凑得很近,几乎贴了上去,仔细地端详着静那张被放大许倍后依然显得小巧玲珑的丽颜。面对美作的质疑他没有第时间答复,而是继续认真地看了会儿,才心满意足地得出个结论来——
“静这里的水痘印被ps掉了。”
他丝不苟地指着静唇角微凹的个地方,“也可能是粉底。不过根据我的观察,还是夸张的阴影处理功劳最大。”
美作:“……”
人群:“……”
美作突然觉得类的神经说不定比f3想象的还要粗得:“……自由女神的鼻孔还不够你研究吗。”
他喃喃地说,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发什么愣,走吧。”研究完毕的类没听清他没比蚊子发出的嗡嗡声大少的话语,于是很自然地牵起美作的手,像是摩西分海般不疾不徐地迈出了人群。
自始至终他没对这些仰慕他风采的学弟学妹甚至学长学姐们说上半个字,彻彻底底地无视了他们的存在,但美作还是发现,这些人脸陶醉,似乎沉浸在迷恋类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
“真叫人羡慕又嫉妒呢,”美作略显玩味地说:“毫无自觉地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同时把其他人的恋慕之情视若无睹,连只言片语都吝于应付。”
类脚下的步伐顿,困惑地看向他:“你说谁?”
美作肯定地回答:“当然是你。”
类给了他个‘你真奇怪’的眼神:“你是说刚才那群人吗?你误会了,他们似乎是不同意静的脸上会有水痘痕这点,非要我找出来证据他们才信。”
美作唇角抽搐:“……我不想跟情商跌破地壳的人再说上半个字。”
殊不知他话语刚毕,类就用种近乎怜悯的神情斜了他眼,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加快了步伐。
“喂喂,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美作本能地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可怜’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叫他想证实下这是个误会,于是同样迈开大步追了上去。
类懒懒地解释:“你似乎变傻了——世界上哪有人能念出半个字的?”他忽然伸手比划了下美作和自己的额顶,感叹:“去年开始我的身高就超过你了,今年这个距离似乎又在拉开,你如今比我足足矮了5公分呢阿玲。”
美作膛目结舌。
类又道:“是不是你头发太长了,需求的养分也,所以相对而言导致营养资源被占用的脑细胞就……?”
美作先是愣,接着被他少有的长篇大论股脑地击中,不仅没有荣幸的感觉,倒是气得浑身都要发抖了。
……打人不打脸,类踩起美作痛脚来那叫个酣畅淋漓。
作为f4里个字最矮的个,美作无疑是纠结和郁闷的,好不容易才走出了这个‘连类上高中后身高都超过了我’噩梦般的阴影,类的三言两语又把他苦苦逃避的事实给扯了出来,丧心病狂地摊在眼前逼他面对。
偏偏类的口吻诚恳认真,眼里也全是诚挚,仿佛阐述的是个真理而不是人身攻击。
重要的是……
类现在是个体力尚未全然恢复的感冒病人。
叫无形中又心软下来的美作连火都不好发。
“啊,阿司,总二郎,我们在这里。”对美作心里的纠结和愤愤无所知,类忽然欢快地提高了些微的声调,唤出目光所及处的好友的名字来。
憋着口气的美作顺着类面朝的楼梯上方看去,刚好看到穿着黑体恤和破洞牛仔裤的道明寺眼睛亮,旋即以遇到哈迪斯的地狱三头犬般的殷勤架势往他们的位置狂奔。
美作无语地被迫围观大狗和主人充满爱的会合场面,忍不住与跟在道明寺后头慢慢走的西门交换了个‘你真辛苦了’的眼神。
到达目的地的道明寺从背后抱住了类,热乎乎的躯体带来的不小的冲撞力差点把还有些虚弱的类给折腾得摔倒,还好被眼疾手快的美作及时地扶住了。
类疑惑地回头问道:“阿司?”
道明寺没有开口。
倒是赶上来的西门寻隙试图踹道明寺脚,不料对方不愧是野兽系的人类,反应机敏极了,跟背后长了眼睛般从容不迫地避开了他的偷袭,不由得不快地‘啧’了声:“类,我们刚刚接到电话,静说她——”
类温和地打断:“我已经知道了。”
这事不关己的语调与西门预期的回应相差甚远,于是除开刚刚转为知情人的美作外,皆都露出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来。
道明寺也下意识地松开了环住类的手臂,不解地看看西门,又看看类,最后选择暂不做声。
西门则将征询性的目光投向美作。
美作无所谓地摊手:“还是让类亲口告诉你们吧。”
类点点头,坦诚道:“事实就是,我和静过去从没有过任何超乎普通朋友的特殊关系,以后也不会有。”
西门皱着眉头,脸严肃地审视了番类,确定类不是在说气话反话玩笑话后,发自内心地舒了口气:“这真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你终于从魔女的泥沼里觉醒了!”
道明寺没有明着表态,仅仅是‘哼哼’两句——只是任谁都能从细枝末节里判断出他此刻的心花怒放。
类无奈地扯出个笑来:“原来你们那么不喜欢静,亏我还直以为你们对她好感颇深呢。”
至少依循前世记忆里的绝大数情况,f3都是对静表现得笑脸相迎,相当钦佩的。
他居然迟钝到直没看出好友们的言不由衷和逢场作戏。
也或许只是由于当时的他实在太爱静,爱到把全身心和切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想当然地忽略了身边人的真实心情。
西门和美作会心笑,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们最开始会喜欢她是因为你,我们会越来越讨厌他也是因为你。”
感念她改变了自闭的你,反感她把你当做连线木偶般操纵着、炫耀自己的魅力的行为。
登时明白了他们的言下之意,类不由得有些动容。
刚想说点什么时,他忽然发觉今天的阿司似乎尤其沉默:“阿司?你不舒服吗?”
碰巧就撞见了道明寺背过身去不着痕迹地轻咳的场面。
“哈,我只是呛到了。”面对类担忧的目光,道明寺不太自然地辩解。
浓浓的欲盖弥彰的味道。
他不开口还好,这开口,不重却明显的鼻音就无法掩饰了。
类不理他拙劣的借口,直接手探上他的额头,另手覆住自己的——“还好没发热。”
类松了口气。
话虽如此,类还是没有真正放松下来,当即就掏出手机来,吩咐校方派医生去休息室待命。
在他着手安排这切的时候,细心的美作却狐疑地盯着故作不屑的道明寺,沉吟半晌,问:“阿司……你不是身体直很强壮的吗?”
好端端的,怎么会感冒?
西门也若有所思:“居然会那么凑巧地和类前后地感冒?”
美作自顾自地提出了个可能:“难道是被类传染的?”
西门配合完美地记助攻:“不可能,我们昨天是结伴去的,既然我跟你都没事,阿司不至于羸弱到那个地步。”
美作眯起了眼,审视的目光在道明寺身上来回梭巡:“该不会是趁人之危,对睡梦中的类做了什么可耻的亲密接触才被传染的吧……”
西门双手束在胸前:“哈,怪不得不和我们起离开,非要留下。”
他俩在这头唱和,道明寺的脸也随着阵青阵白的。
光凭他这种罕见到爆的忍气吞声的姿态,美作和西门就清楚他们确实没冤枉他。
……真叫人不爽。
好在打完电话的类无形中把道明寺从这尴尬的局面里拯救了出来。
察觉到气氛莫名的古怪,类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什么都没发生!”f3异口同声地说。
西门和美作是出于私心——反正就算说了类也不会对阿司怎么样,充其量是自己不得不加强防范罢了;道明寺则是做贼心虚,以及不懂自身那种诡异情愫出现缘由的茫然。
类挑挑眉,对他们在说谎这点心知肚明,但遇到这种齐心隐瞒的情况,他也不准备去刨根问底——小男孩间总会有点小秘密的——于是默许了。
嗯,他是24岁的成年人,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被排除在秘密知情人这个身份外而不满。
绝对不会。
第12章 飞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道明寺虽然不知道有这么句古老的谚语存在,但这并不妨碍他亲身体会到其中蕴意。
在踏上楼梯阶梯的那刻,懊恼刚才遮掩失败的他脑海里还盘算着纷乱的诸念头:譬如要怎样才能使美作和西门老老实实地闭嘴、不要揭穿他那些丢脸的行径;以及该怎么尽快把该死的感冒病毒驱赶走,泯灭掉这间接昭告‘天下’有关自己偷吻了类的罪证;甚至是如何尽快打发走烦人的藤堂静,从各方面杜绝掉类和她旧情复燃切可能。
与此同时,他还要留心类和美作西门他们之间的对话,免得不该说的事情被抖落出来。
正是因为投注了太的集中力在这些方面上,埋头闷走的他才忽略了前方和上方可能出现的情况。
而当其他三人发现上头的楼梯突如其来的下坠物想到要提醒他注意躲开时,已经太晚了。
于是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随着连串惊呼,个被裹在校服裙里的人影咕隆咕隆地自高处快速滚下,同时,只穿着棕色低跟皮鞋的脚结结实实地踩到了道明寺笔挺到显得傲慢的高鼻梁上。
光看着就叫人头皮发麻的痛。
偏偏那条创下滔天大祸的腿的主人还毫无自觉地不挪坑,仍然在做作地抱怨着:“呜呜呜,屁股好痛哦。杉菜~快来拉我把。”
“天呐……”
美作惊呆了。
西门僵硬地咽了口唾沫:“这女的死定了。”
类也愣在当场。
毕竟记忆太过久远,他真忘了还有这茬。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第时间把还踩着道明寺脸的女人的腿踢开,然后把眼神凶恶的快能杀人的道明寺给小心扶起来,用自己的衣袖给对方擦拭掉脸上沾染上的点点污渍。
还好没有骨折。
在这个过程中,类周身的氛围简直冻得能掉冰渣子。
在外人面前,类素来是不苟言笑、表情匮乏且疏离凉薄的——人们似乎都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到他的情绪状况。
如今拥有这个荣幸的肇事者远藤真木子却恨不得自己直接晕过去才好。
……是谁说花泽学长是最温柔优雅的?
他生起气来分明比最暴躁的道明寺还要恐怖啊!
这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类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拳打脚踢,可光是那种充满敌意的注视,就叫人如坐针毡混不自在的了。
“道歉。”
个好听的声音冷冷地说。
类半跪在地上帮突然遭此横祸的好友将头部前倾,食指按住鼻翼两侧止住血液继续涌出,同时气势不减地命令着,恍然间,在他人眼里此时的类威严得跟个坐在金碧辉煌宫殿里发号施令的国王般无二。
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便恨不得今天根本没来学校的真木子直到听到这个指令后,才感觉到浑身的血液渐渐恢复了流动,她头都不敢抬,跪行着到离道明寺米远的地方气若游丝地拼命致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抱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完了……
真木子绝望极了,哭得妆容都乱得塌糊涂,滴滴混杂了化妆品颜料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样坠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死定了!
连仅是口头上冒犯到道明寺的树本都被整得退学,情节严重的她又怎么可能幸免。
被颜面尽失地赶出校园甚至都是小事,恐怕盛怒之下的f4会牵扯到她背后的家族。
个小商社的社长又怎么承受得起权倾上流界的道明寺家的愤怒?
真木子不敢想象明天,不,下刻会发生什么。
正如他所料,心事重重又因感冒不适的道明寺这下顺理成章地把所有的烦恼都化作了汹涌的怒火,借由这个自己送上门的宣泄口喷薄出来——
“滚远点说话,丑女!”
他不耐烦地吼了句,擦掉唇角溢出的丝血痕后,他呸出口血沫,搭着类的手,慢慢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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