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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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累了的类当时便就势往沙发上倒,以常人无法想象的快速进入了睡眠。
直到刚刚被阿司的怒吼吵醒为止。
整个人被笼罩在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氛中的道明寺强行抑制住炽盛的怒火,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与此同时,美作让人取来张湿巾,被言不发的西门接过,默默地替他擦拭被印下吻痕的脖颈。
殊不知,类在静静地听完道明寺愤慨的陈述后,立即便反对了对方预备‘把她打个半死用布袋装住倒吊在club顶楼吹天风接着丢到灌上水泥的铁罐里最后扔到东京湾填海’的凶暴决策,还浑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说:“啊……这样吗。”
类不疾不徐地接着说:“被女人擅自碰了,我是不太高兴……但你们的反应也略大了。照你们的说法,那东京湾早就被人的尸骨填平了不是吗。每天亲密接触过美作和西门的恐怕和天上的繁星样呢。”
道明寺万万没想到类是这样无所谓,气得攥拳:“她居然趁你睡觉偷吻你,你竟然这么——”
“我和你们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类骤然打断。
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十分平淡地陈述着,但任谁都听得出他语气所蕴含的坚定:“没有什么是我不应该做,或者是你们认为我不会做的。”
类其实只是在无意间想起了在前世,跟牧野的次闲谈中,对方透露出的某些信息——
那时候还跟阿司浓情蜜意、陷入热恋期的牧野已经能够释然地告知他,曾经喜欢过他的事。
——牧野说:“诶,我当时忍不住看了几眼你们f4入学幼稚园的照片,他就很敏锐地察觉出我在看你,并且强调‘不管你喜欢谁,反正类是不行的。’”
类以为自己没放在心上,但后来发现,其实还是在意的。
不仅是在意,而且相当不快。
只是他习惯了隐忍,习惯了自我排解。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f3会固执地给自己贴上个标签,阻拦自己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呢。
西门和美作见势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类……其实阿司也是担心你。”
西门:“我们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类喜欢的话,就让她陪你玩好了,但比她漂亮的美眉的是呢,这么不懂事的还是别——”
类漠然地看向西门,成功让他自动闭上了嘴。紧接着,类轻笑着,露出个温和却又充满距离感的笑来:“抱歉。或许你会不舒服,但我还是想说——阿司,你有时候真的太霸道了。”
虽然眼前的这个阿司不是前世的那个阿司。
但他还是忍不住迁怒下——
在阿司沉浸在与牧野叛逆的恋情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起过关心下他的幸福呢。
恐怕没有过。
“今天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你们慢慢玩。我并不喜欢,甚至说,我根本不认识躺在地上的这位小姐,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处理,我不会插手的。”
类的声音依旧温柔,甚至连笑起来浅浅的酒窝都和平时般无二——
但f3还是后知后觉地明白,有什么真的不太样了。
道明寺的卷发耷拉着、仿佛失去了以往的活力,正如同它的主人此刻的眼眸样黯淡了光泽。
他直愣愣地看着类无情地转身离开,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脏此时像是类脚下的那方寸之地,被踩得生疼生疼。
第7章 不适
仿佛对自己的话语造成的影响力无所知,类毫无心理负担地踏出旋转门,夜里凉凉的空气吹拂到脸上,让适应了室内温暖到堪称闷热气息的他稍感不适地蹙了蹙眉。
在上车之前,他仿佛仅仅是习惯地回头扫了眼人来人往的club门口。
当然什么都没看见。
就算是类他自己,也说不出,此时此刻他想看到的是什么。
“回去吧。”
类躺在房车里事先准备好的柔软枕具上,轻声吩咐坐在驾驶室的司机。
感觉到车身开始了谨慎的缓慢移动后,明明在几分钟前还疲惫得什么都不想说的他却突然间睡意全无,于是只好睁眼盯着深黑色的车顶发呆,实则开始了深刻的自我检讨。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时空逆转以来,他的情绪始终是相当的不稳定。
按常理来说,他是完全不会把先前阿司那番话放在心上的。
不会因为翻起陈年旧账的无关琐事冲好友发脾气,以至于丢下他们先行离开。
尽管他当时切切实实被勾起名为‘不满’的这种情愫来,强大的自制力也足以应付。
回头,还是找个机会好好补偿下被他的骤然发作给结结实实地弄懵了的阿司吧。
起码让他们明白,实际情况远远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糟。
类沉吟了会儿,觉得自己的情绪失常估计还是出于种找不到定位的茫然、和油然而生的焦躁感。
绝非庆幸这种另类的死里逃生,或者试图利用先知优势大刀阔斧影响大盘局势的兴奋感。
他是疑惑。
自己回来这趟,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夜之间——
熟悉的好友变回了稚气未脱的模样和脾气。
熟悉的事物彻底失去了踪迹。
想做的事情……都少少有些力不从心。
其实是不是重新走次过去的老路,类点都不在乎。
即便是几年后的那场金融风暴,哪怕不规避开来,也不会让屹立在日本上流社会顶端的f4、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家族伤筋断骨。
锦上添花的小玩意。
疯狂相爱的阿司和牧野终究会因价值观上的差异和诸摩擦激发的矛盾分道扬镳;美作会依循父母的意见在22岁这年跟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结婚生子;西门继承家业上遇到了来自身为哥哥的竞争者制造的些小麻烦,可还是会顺利披荆斩棘、登上把手的宝座。
唯有他直在父母的庇护下按部就班地、不急不慢地成长,没有所谓的野心,也没有强烈的欲、望。
性格决定命运。
所以他人的轨迹都不会改变,哪怕有他的干预也样。
难道命运只是想让自己重新见证次事情的发展经过吗?
怀抱着些微的疑惑,类轻轻地叹了口气,合上眼帘,索性放纵自己沉溺在无边无际的困倦海洋中。
次日,整晚都没睡好的f3在找遍了偌大的英德校园、尤其是倍受类青睐的音乐教室、休息室、救生通道口后,无比纠结地发现个事实——
类居然闹脾气到没有来学校!
虽然对嗜睡的类而言,上学不过是个随意补眠的代名词,可除非有特殊事情的话,他基本是雷打不动地出勤的。
在最后个类可能出现的地点依旧没见着他人的时候,道明寺周身的气氛已然低落到了谷底,阴沉得仿佛要能滴下墨汁。
偏偏这时候还有不识相的人来触地雷。
个精心装扮过的英德女生脸娇羞地半路揽住脸色明显难看到暴的道明寺,通结结巴巴的表白后,沐浴在美作和西门‘真是不知死活’的目光里心情激动地呈上了亲手制作的蛋糕——
“道、道明寺大人,我是柚香,我直很仰慕你……”
道明寺顿住了脚步,漠然地看着她。
“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希望你会喜欢,啊,这里我不小心烤糊了点,我太笨了……”
整个过程中,道明寺就那么杵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听她说完、展示完,然后在她希冀的注视下顺手接过。
只是就在她自以为道明寺接受了她的爱慕之情而欢呼出声的下刻,他毫不犹豫地个反手,把整个由对方泡制的奶油蛋糕结结实实地砸到了洋溢着欣喜的脸蛋上。
亲眼目睹了这幕的人不由得齐刷刷地倒抽口凉气,噤若寒蝉,‘蹭蹭蹭’地在下瞬退避三舍了。
美作靠在扶手上,唇角扯出个勉强的笑:“阿司,类说不定只是身体不舒服——”
西门毫不客气地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别骗自己了,这次类肯定是真的生气了。”
昨晚还生龙活虎地准备下舞池,哪有晚上就无缘无故地病倒在床的道理?
类只是成天没精打采、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地爱睡觉而已,并不是身体羸弱的药罐子。
再说,他可是被花泽家上上下下堆人皆都视若珍宝的唯继承人,再没脑子的人光听这番话也会懂得类的重要和受宠性。
这样的揣测简直荒谬之极。
道明寺气馁地蹲在类以往爱呆的救生门前的阶梯上,白净的脸上黑眼圈尤为明显,他正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啊啊啊啊!类什么时候变得脾气这么古怪了!”
美作摊手:“其实也不能全怪类,阿司你好像的确管太宽了。”
道明寺以几乎要拗断自己脖子的力道恶狠狠地转过头来,死盯着美作等他发表高谈阔论。
对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波早就免疫的美作无奈极了:“类是**的个体,他拥有决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自由。就好像类从不胡乱干涉我们的做法样,他定希望得到同等的对待吧……”
道明寺脸不认同。
美作说着说着,音量越来越小,就像是直默念这番话不过是想来说服自己罢了。
西门也不同意美作的说辞,在边阴阳怪气地说:“类刚准备迈入成人缤纷彩的世界,我们作为朋友理应帮他把关,主动担任起考察接近他身边的人的责任,免得些乱七八糟心怀鬼胎的女人都蒙混过关才对。”
西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及时拦下藤堂静。
道明寺个劲地点头,严肃地附和说:“类很单纯,和你们这些花花公子又不样,认定的人轻易不会改变——比如藤堂家的那个女人。既然这样,他和女人在起就是f4该共同参与协商的事情,不止是他的个人问题。”
要是类听到这番胡搅蛮缠的谬论,恐怕会后悔昨晚决定安抚被迁怒的阿司的决定。
膝盖再次中枪的美作举手表示投降:“好吧,说实话我也这么认为这纯属番好意,可关键是类不是这么想的。”
他有些同情地看向道明寺:“如果类觉得阿司你不够尊重他,这事情恐怕就真的闹大了。”
美作做了个‘没辙’的撇嘴动作。
西门不说话了。
道明寺的眉心简直都快打成了个死结,半晌,他咬着后槽牙憋出来这么句话来——
“我回去睡觉了!”
西门猛然抬头,早上十点的太阳光芒万丈。
他旋即露出个叫道明寺憎恨不已的‘果然如此’的表情,口吻轻松地调侃:“阿司啊~就算你想紧随类的脚步摆脱童贞的身份,挑的时机也未免太早了吧。”
起竹马长大、形影不离到堪称亲密无间的三人对道明寺的性格简直了如指掌——尤其是清楚,当他在生气或者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就会选择要么以乱找人撒气的方式、要么以嚷嚷着回去睡觉的方式来逃避。
美作反射性地把拽住起身欲走的道明寺,却差点被对方的力道带着跑,顿时心里暗骂他壮得像头斗牛士的牛——接下来按捺住想扶额的冲动,耐心劝导道:“这样逃避是不行的,你听我好好说行不行阿司!”
道明寺僵在原地动不动。
意识到他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美作立刻明白阿司要走的决心已经岌岌可危了。
他赶紧加把劲,再接再厉地说:“我建议阿司你最好以最快速度去跟类解释下我们的用意,然后稍微道个歉就行了。”
道明寺狐疑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反问:“就这样?”
美作肯定地点头:“就这样。”
西门酸溜溜地帮腔:“啧,反正温柔的类平时对你容忍度特别高~”
道明寺眼睛亮,点不知道谦虚为何物地点头:“你说的是,类对我比对你们两个温柔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早说啊!我现在就去!”
“停停停!”美作听他前半句听得牙痒痒,后半句后又觉得自己真是服了他的雷厉风行,说风就是雨,只好又伸手拽他回来。
“还有什么事!”道明寺极度不耐烦。
这臭小子。
只听美作话锋转:“现在的关键不是类原不原谅我们,而且以后我们应该用什么手段处理相似的问题,才能达到不激怒——嗯,起码是不引起类反感的情况下,替他把关。”
道明寺霸气地挥手:“这种小事,闯到桥头自然直!”
他是再也抑制不住想跟类和好的心情了,当下就扯开美作的胳膊,大步大步地往出口走。边走边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后来是干脆跑了起来。
“……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谢谢。”
被利用完了就扔的美作忍不住吐槽出声。
西门好整以暇地靠墙看他:“你觉得类会这么容易就原谅我们吗?”
美作若有所思,踌躇了会儿,才慢吞吞地回答:“如果是以前的类,我敢肯定;但昨天的类……如果他身上的变化不是因为临时受了刺激所导致的话,阿司成功的概率就很难说了。只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类并没有真把这事情太放在心上。”
西门的笑扩大到了眼角:“阿司被你三言两语给糊弄得深信不疑呢。”
美作全无愧疚之情地嗤笑,不再掩饰算计道明寺的事实:“谁叫他摔坏我的手机还摆出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交给类整治他,磨磨他的坏脾气我就谢天谢地了。”
西门:“我要跟过去看看。”
看好戏。
美作兴致勃勃地紧跟其后:“我也去。”
只是美作没想到,他的希望要落空了——
类没来上学的原因根本不是f3所料想的‘闹脾气’或者心情不虞,而是他从昨晚开始就莫名其妙地发起了高烧陷入昏迷状态,直到早上才渐渐退热,但人仍然没有醒来。
第8章 释怀
类这场来势汹汹、反反复复的发热把花泽家的人全给吓得够呛,紧绷的神经直到家庭医生如释重负地宣布高热不会再卷土重来时,才松懈下来。
——光是看着躺在床上的类少爷褪去不正常的潮红的脸庞呈现如纸的苍白,他那憔悴的样子,简直能心痛死这些把他当眼珠子样爱护的佣人们。
自然也没人细心到想着去通知f3了。
于是当道明寺脸心虚地赶来‘探望’的时候,这些人表面神色如常,心里还结结实实地为对方的高效和消息灵敏度吃了惊。
殊不知这纯属是个美妙的巧合导致的误会。
十分钟后,道明寺和紧跟着赶来的西门、美作三人起坐在类的床前,他们神色别扭就像紧张地等着向家长承认错误的小孩,在不得不面对事实之前,三人不约而同地选择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和翠绿的枝叶无所事事。
渐渐的,类的脸颊恢复了些微的红润,先前因难受而轻蹙的眉也无形中松了开来,呼吸转为平稳,双手老老实实地交叠着摆在小腹带的被褥上。
洁白无瑕的柔软枕具里,他的睡颜安详得像是纯洁又可爱的天使。
美作忽然出声打破了这室的沉默:“唉,想不到类竟然是生病了。”
道明寺的声音闷闷的:“我宁愿他是生我气。”
西门顺手揉揉道明寺的卷发权表安慰,结果下瞬便被毫不留情地打开。他痛得“嘶——”了声,脸嫌弃地看着红通通的手背压低了声音骂道:“阿司你这混蛋还真下狠手!”
美作点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意思都没有。
考虑到睡梦正酣的类就在眼前,有所顾忌的道明寺和西门眯着眼睛瞪了会对方,算是用眼神达成了‘暂时休战、出去再打’的临时协议。
“……哈哈,我想起这样的情形很久以前也发生过次。”美作忽然乐了。
西门偏过头去看着他。
道明寺爱理不理地把脸埋在手心里。
美作努力回想细节,半晌才说:“估计你们忘了吧,小时候,有次阿司扯坏了类心爱的玩偶,哦,好像是小熊娃娃的条胳膊吧。要知道类那时候特别宝贝那个娃娃,他看到这种情况,只是边什么话都不说地抱着熊边吧嗒吧嗒地掉眼泪。阿司你明明心里愧疚,但真被无视了又很不甘心,说了些言不由衷的风凉话。西门看不惯你欺负类,跟你吵了起来。吵架吵得我实在心烦,就忍不住骂了你们顿自己走了,结果第二天你们全都乖巧得要命地来我家道歉要和好。”
怀念的同时,他不由得有些感慨:过去那些虽然爱闹别扭但本性还是懂得体恤朋友心情的小家伙们怎么就长大成这么气死人的个性了呢?
道明寺抬起头来鄙夷地睨了他眼,夸张地咧嘴:“哈?有这回事?该不会是你瞎掰的吧。”
美作额角青筋暴跳:“……你这个死小子。”
虽然他早有预料他们忘得干二净,但当事实真摆在眼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不爽。
西门倒是隐隐约约的有些印象,但他觉得美作被气得七窍生烟的表情十分有趣,于是没半点出来解围的意思。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第四个人微弱的回答:“嗯,我也记得呢。”
是类。
“类,你终于醒了!”
“快去喊医生来。”
“类你饿了吗,想吃些什么。”
三人几乎高兴得蹦了起来,凑上去七嘴八舌地用各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关心。
类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打量了他们半天,失焦的眼眸才真正对上:“你们都来了啊。”
他沙着嗓子,虚弱地说。
想起身,但脑子里简直跟被灌了铅样沉,四肢也跟面条样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类索性也就放弃了。
以往沉静如水的茶色眼眸此刻被润上了雾蒙蒙的水色,又长又密的眼睫毛跟小扇子样忽闪忽闪的,轻度干裂的薄唇和眼睑上浮现的淡青色叫人心疼。
美作叫来了守在隔壁的家庭医生和佣人们,看对方给类那条白皙又纤细的胳膊拭汗,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仅移不开视线,甚至还油然生出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奇怪,和打扮清爽性感的美眉们零距离接触都不会出现这类反应的啊。
在类慢条斯理地用小银勺享用清香四溢的小米粥时,西门忽然开门见山地问:“类,你准备直保持这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吗。”
美作紧张地瞟了西门样,满含着他的不赞同。
道明寺罕见地没有吭声。
类停下了往嘴里送粥的勺子的动作,平静地看向西门,后者却也坚定地凝望着他。
看来是定要给个能够说服他们的答案了。
类这么想着,把喝了半的粥饭搁回盘子里,酝酿了会,试探着发问:“……我只是在思考个问题。”
f3反射性地神情凛。
“喝抹茶还是喝麦茶比较好?”
他诚恳地问。
下刻原本正襟危坐的f3同时用杀人的眼光看他。
成功戏弄了他们的类露出个调皮的浅笑来,可爱的酒窝让这份笑容加生动:“好吧,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
“这个问题就是,”他眨眨眼,“如果你们的某位挚友注定和某位身份与他不匹配的女性坠入爱河,为此历尽千辛万苦,包括差点众叛亲离、抛弃自身的责任,然而这段劳心劳力的爱情最后还是会戛然而止的话……旦有机会,你们会出手制止这切的发生吗?”
这样无厘头到天马行空的问题显然超出了f3事先料想的范围。
西门仔细地审视了番类那状似坦然的神色,没有看出任何对方是在信口开河糊弄他们的端倪来。
难道昨天他真的是在烦恼这个问题?
心思素来细腻的西门和美作始终半信半疑。
“哈,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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