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飘啊飘(NP) 作者:落暖之
分节阅读18
桌子上的刀,“唰”地拔出刀,刀尖直指松阳。
松阳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听说,攘夷时期极富盛名的白夜叉、狂乱贵公子、鬼总督都出于同师门下,他们的老师似乎就叫这个名字。”
“好像是。”松阳把目光落到刀尖上,沉吟道:“但是我听说他已经死了。”
“是啊。”土方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但是我听说他是个有浅色长发、绿色眼睛,喜欢穿素色和服的男人。”
“是啊。但是我听说世界上有很人都会有浅色长发、绿色眼睛,喜欢穿素色和服呢。”
“是啊。但是我亲眼见过他的画像。被收录在真选组‘攘夷前期死刑犯’的档案里。”
“是啊。所以回到开始,我听说他已经死了。”
“……”土方边的嘴角用力地抽了几下,连带着刀尖起抖了抖。
“土方先生?”
“……”
松阳轻轻叹了口气,把戴着手铐的手放在桌子上,声音温和地说:“土方先生,你手里只有张我送高杉先生出门的照片,你觉得可以说明什么呢?虽然我知道他是通缉犯,但是做生意的就是要连乞丐的钱都不放过——唔,是这样说的对吧——才能生意兴隆。而且我也没有窝藏他吧?最只是跟他谈了谈三味线的价钱罢了。”
“……从来没听过那种谚语……”土方憋了半天以后才吐出这样句话。
“所以,我的门和房子?”
“……高杉晋助那种地位的攘夷志士,来买三味线为什么不差遣手下?”
“请去问他。”
四十二
土方默了默,别过头叫进两个真选组的队员:“你们把他带走,暂时扣押起来。”
松阳很乖顺地起身,跟着两个队员走了。转过拐角的时候,他瞥到土方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唉。又要坐牢了。”他微笑着自言自语道。
“……在说这种话的时候你的表情敢再欢乐点么。”队员甲小声地吐槽,打开个厢房的门让他进去。
他探头看了看房内,在门边不动:“没有椅子。”
“……喂喂搞清楚状况啊!没听说过被扣押的嫌疑犯还问警察要椅子的啊混蛋!”
“环境好差……”
“……啰嗦什么快给我进去啊!”
正爆着脸青筋大吼大叫的队员甲蓦地失声了,整个人僵立在那里。半晌之后,他才缓缓向松阳的方向倒下来,后脑勺上插i着根洞爷湖。
“喂喂~这是在干嘛?”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从真选组门口传来,“你们这群税金小偷终于不满足于仅仅搜刮民脂了,开始绑架平民问家人要赎金了吗?”
松阳有点惊讶地回过头去,正好跟穿着病号服、身上还缠满了绷带的银时对上目光。银时放下挠着卷毛的手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把插在队员甲脑袋上的洞爷湖拔i出来架到肩膀上,然后在松阳身前对着纷纷拔刀的真选组队员们挖鼻子。
“不关我的事哦旦那,要怪就怪土方先生。”冲田在包围着他们的队员外面,把眼罩拉上去脸无辜地对银时说,“干巴爹,杀掉他的话不但放你们回去还能给予真选组补贴两万日圆噢。”
“真有这么好的事?好,成交!”
“……成交你个大头鬼!!”土方携着股阴暗的气息从走廊的另侧袭来,噔噔噔噔靠近了银时以后“唰”声拔i出刀就要下劈,“乖乖去死吧,砍了你以后我好去砍那个混小子!”
银时用肩膀将松阳往后面推,然后举起洞爷湖个漂亮的格挡。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刚刚押送松阳的队员乙终于上线了,拔i出刀“嗷嗷”叫着向松阳砍下来。
在远处的冲田直懒洋洋的脸上露出了点正经的模样:“喂!田村!”
松阳手上戴着手铐,刀也被没收了。他有点狼狈地躲避了这刀,然后举起双手用手铐的铁链架住了对方的刀刃,发出响亮的“喀啷”声。
在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脱身的办法时,只听身后阵劲风袭过。洞爷湖以雷霆之势从他身侧挥出,结结实实地击中了刀还卡在手铐的铁链里的队员乙,紧接着队员乙就被击飞了十几米,路撞翻了无数摆放在庭院里的剑道用草人,最后撞上围墙,“噗”地吐了口血。
冲田像是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带人过去搀扶他。
“银时,下手太重了!”松阳偏过头对着身后的银时小声说,“这样会把事态越闹越大的……”
银时垂下眸子望了他眼,脸上丝笑容都没有。虽然死鱼眼还是如以往样无精打采,然而他眼睛深处似乎正隐忍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使得他整个人的气势与平常完全不样。
“你们这里是谁管事?是你吗串君?”他没有理会松阳,懒洋洋地把洞爷湖架到肩膀上,转过身面向土方,“在银桑的理智还没有被你这些白痴队员给打飞之前,不如解释下为什么把人家给绑架了?”
土方斜斜地垂下手中的刀,让刀尖指向地面,然后点起了根烟:“第,因为他疑似那个教出了‘松下三杰’的吉田松阳。第二,山崎。”
“诶?”手里举着把羽毛球拍包围着他们的山崎冷不防听到自己名字,瞪大眼睛应了声。
“……”土方又爆青筋了,“把物证拿出来……”
“诶?啥物证?”
土方缓缓把头转向山崎:“你是不是想死?”
“……不不不不,我想起来了副长!!我想起来了!!”山崎把手里的羽毛球拍往地上丢,迅速跑到银时面前,严肃地对他举起手机让他看照片:“物证在此!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
“啪!”
“……”
“……”
真选组的队员们默默地看着被洞爷湖瞬间劈烂了的手机和他们周身萦绕着黑气的副长。
“……啊咧?在哪?物证在哪?”银时手搭凉棚到处张望,然后戳戳面前泪流满面的山崎,“你是叫山崎对吧?啊咧?物证呢?”
在土方快要变化出第二人格的千钧发之际,松阳插嘴了:“土方先生,我刚刚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仅仅凭借张照片是根本说明不了什么的,不是吗?”
土方勉强抑制住了火气,眯起眼睛边审视他边陷入了沉思。
“那么你的样子长得跟那个吉田松阳模样,你怎么解释?”
“这个加没什么好解释的吧。”没等松阳开口,银时已经边挠着头发边迎上去,语调懒懒的,“那个人已经死透了,头都被砍下来了,他的学生还给他找了个好地方做了个碑。哎?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因为我刚好路过。”
银时是背对着他的,因此他完全看不到银时在说这些话时的表情。银时说完以后把拉过松阳的手,递到土方面前说:“所以就是这样了,现在请解开手铐吧串君。”
土方盯着他们看了很久,才憋出句话:“……谁他妈是串君……”
冲田走上来,边给他解开手铐边说:“土方先生真是太没用了对吧,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真选组会有这样个副长。”
“总悟我真的忍了你很久了……”
在他解开松阳左手的手铐以后,银时拿走了冲田手里的钥匙,然后把那半边手铐铐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诶?”松阳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跟银时铐在起的右手,“银时?”
“这个出去以后再跟你解释。”银时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钥匙丢进自己的和服里,“借你副手铐没有关系吧总郎君。”
“噢。如果是为了增加生活情//趣什么的倒是没有关系。”冲田收回手点头道。
“……闭嘴。”
他们顺畅无阻地从真选组的大院里出来,往志村道场走去。
松阳回头望了望真选组的大门,边跟着银时走边喃喃道:“以后段时间都可能要被他们监视着了……”
“是啊。在担心矮杉那家伙找你没有那么方便了么。”
银时大步地向前走着,也不管跟他铐在起的松阳跟不跟的上,路拽着他,拽得他手腕发疼。眼看志村道场就快到了,松阳顿住脚步扯住银时,举起手让他看铐住两人的手铐,微微扬高了声音:“到底怎么了?银时,你真的打算就直这样么?”
“因为银桑还得养伤,为了避免老师你在银桑养伤期间到处乱跑,我只能把你铐在家里。”银时神色淡淡地低头看他。
松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把我铐在家里?”
“老师,银桑虽然看上去挺无下限无节操的,但是有的时候可是非常大男子主义的哦~”他移开视线,继续拖着松阳向前走,“为了防止老师你在银桑看不见你的时候又被棵矮杉给搭上或者被弄进警察局,还是把你铐在身边好了。”
“……”松阳被拖得趔趔趄趄,根本没反应过来,“银、银时,你好像是在生气?”
“是啊,我在生气。”
说完以后,他伸手推开志村道场的大门。道银光闪过,柄长枪稳稳地插在他们面前的地上。
“挺不错的嘛,还知道自己跑回来……”穿着粉色和服的阿妙“咔咔”地活动着手关节,笑容扭曲“做好去死的准备了吗……咦?”
看到银时身后的松阳,阿妙暂且收敛了恐怖的笑容,睁大眼睛打量了他会儿,然后目光钉在铐住他和银时的手铐上不动了。
“……嗯,这位先生,”最后阿妙表情微妙地开口了,“请问你需要把这个随便把人抢回家的天然卷男人杀掉吗?我可以代劳。”
松阳有点尴尬,无奈地勾起嘴角微笑道:“初次见面,我叫吉田松阳,是银时的……呃……”
“是老师。”银时很快地接上去,拽着松阳绕过插在地上的长枪往里走去。
“老师?”阿妙有点惊讶地跟着他们,连斩杀银时的事都先放到了边,“吉田先生看上去很年轻啊。”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松阳边注意着脚下的路边侧头苦笑着回答她,“我确实是银时的老师没错。”
“噢……”阿妙小声应着,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不愧是渣渣天然卷居然这样对待自己的老师】。
“可能要打扰你们段时间了……”松阳在银时身后指了指他,无奈地笑了笑,示意【这家伙在闹脾气,请见谅】。
“没事,请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样吧。”
四十三
和银时铐在起做什么都不方便,才半天松阳就有点受不了了。
“银时,别闹了……”松阳坐在躺着看《jump》的男人身边,无奈地笑道,“快点把手铐解开吧。”
“啊……”银时边懒洋洋地挖着鼻子边哼哼着,伸手翻了页,于是松阳就被他的手带得向前倾,几乎趴到了银时身上,“有个坏消息,刚刚银桑上厕所,钥匙被冲走了。”
“……”
松阳想起上厕所就个头两个大。他们的手被铐在起,个人上厕所另个人也要跟着去,在旁边别开头等对方上完厕所,各种尴尬。现在还只是过了半天,到了晚上要洗澡睡觉的时候估计加麻烦。
“那么我们出去找锁匠。”松阳淡淡地说。
“银桑身负重伤,行走不能。”
“……”松阳扶着额头叹了口气,索性靠在躺着的银时身上边看书边问:“银时,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不管怎么说也不应该铐在起吧,不方便啊。”
银时沉默了会儿,阴阳怪气地回答道:“是啊,银桑又不像某棵矮杉,又通乐器又懂时政什么的,老师跟银桑呆在起很无聊对吧。”
“咳咳咳咳咳……”坐在边边吃点心边看漫画的新八被呛到了。
松阳蹙起眉想了想,低声回答道:“我们没有聊过时政……”
“……重点不在这吧喂。”新八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默默地低头道。
银时不说这个还好,他提到高杉,松阳就想起了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他想了个上午都是头绪如麻,根本找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去解释这个举动。是因为被他的话感动了?感动了就可以吻自己的老师吗?还是因为喝醉了把他看做另外的什么人?可是他记得高杉的酒量是非常好的……
各种各样的话语回响在脑海中,纷乱成片。
(晋助那个孩子很喜欢你啊。)
(喂喂师控也要适可而止吧!!)
(老师,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的,那个,对你有憧憬,都是真的。游历了年回来再见到你,这种爱慕的感觉越发强烈了,我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所以……)
他苦恼地揉揉自己的额角。居然把相田的话都想起来了。
“提到矮杉你就言不发地想事情,那家伙对你说了什么吗?”银时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把他从沉思中惊醒,“或者说是做了什么?”
“唔?”松阳抬起头,却只能看到背对着他躺着的银时的后脑勺,“没什么,我在想别的事……”
银时翻了个身,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微微眯起绯红的眼眸注视着他。
这个时候阿妙拉开和室的门,捧着盘茶点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刚买的点心,吉田先生要尝尝吗?”
“还好是买来的,如果是你自己做的银桑就噗哇!!”
阿妙用脚碾着银时头白白的卷毛,语气轻快地对着松阳微笑道:“不用客气哦,请用。”
“……谢谢……”
窗外是接近深秋的天气,风凉爽干净。昨天刚刚下过场秋雨,空气里满是清新的雨水气息。他们围坐在被炉边边吃点心边偶尔聊上两句,气氛轻松而惬意。
“砰。”松阳伸出被铐住的右手去拿点心,于是桌上的茶杯被带倒了。
……当然,轻松和惬意是在无视某些情况的前提下。
“很抱歉。”松阳对拿着抹布擦干桌子的阿妙低声说,“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哦,吉田先生没有给我添麻烦。”阿妙笑眼弯弯,“真正给我添麻烦的是某个无下限的天然卷呢。”
“……啊咧?银桑的膝盖突然有点痛。”
松阳勾起嘴角笑了笑,正准备换左手拿点心,个点心就被送到了他面前。
“啊。”银时把头别向边别扭地说。
“哎?”松阳愣了下,然后倾身咬住了银时喂给他的点心。
“咳咳咳咳咳……姐、姐姐,天气太冷了我得去添件衣服……”新八剧烈地咳嗽着,咳得面红耳赤地跑出去了。
“哇好疼!老师你咬到银桑的手了啊!”
“抱歉……”
“……我觉得我也离开下比较好。”阿妙默默了半天以后起身,“我去给小新找衣服……”
松阳吃完银时手里的点心,捧着茶细细地抿。茶水的温度有些烫,但是在这种微冷的秋季却烫得刚刚好。他小心地喝了口,很满足似的眯起眼睛微笑。
银时在旁边撑着脑袋看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露出安静又有点温柔的笑容。
“其实银桑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他声音轻轻地说,“只要老师能直在这里,这样就足够了。”
松阳偏过头眉眼弯弯地看他:“不生气了?”
“嗯。但是银桑不保证下次再见到矮杉找你的时候,能忍住不拔刀把他的身高再削减三分之。”
“……好吧……”
虽然银时说不生气了,但是手铐的钥匙确实是被他给弄丢了。阿妙和新八帮他们找了个下午都没找到,最后只剩下两个办法,找锁匠或者找真选组。
“现在都天黑了,锁匠们肯定都关店了吧。”阿妙替松阳发愁,“难道要再去趟真选组?”
“哇哈哈哈!!阿妙小姐,是要找真选组吗?有什么问题可以找阿勋解决哟!!”天花板上突然掉下了个人,掉在地上滚了圈以后手舞足蹈道:“阿勋是你永远的骑士,永远随叫随到哦——”
松阳默默地看着这个连正脸都没给他的人被阿妙笑吟吟地击飞出去,那个“哦——”的尾音随着风越飘越远。
“让吉田先生见笑了。”阿妙微笑道,“现在快要入冬了,跟踪狂什么的越来越猖獗了。”
“……入冬跟跟踪狂有什么逻辑关系么姐姐?!”
“啊啊……说的也是呢。”银时死鱼眼地抄起洞爷湖朝地板上狠狠砸,地板“哗啦”声碎开,“这里还有个。”
“银、银桑~!!”紫色长发的漂亮忍者我见犹怜地蜷缩在碎裂的地板里,“被你发现了呢……啊哈,小猿就是想偶尔跟银桑玩次捉迷藏什么的……”
“哦是么,那么想玩捉迷藏的话就躲到大西洋或者南极洲去吧,总之就是银桑绝对看不到的地方。”
“唔……银桑说话还是那么无情得令人发狂~!”小猿身手敏捷地从地板里跳出来,扭捏地在银时面前点着唇,“但是没关系哦,小猿就是喜欢银桑说话的这个调调!来吧!加猛烈地调i教我!把我当成你的专属母i猪!”
“……谁想养头母i猪啊喂!话说你跟近藤先生是约好的吗每天都是起来这里潜伏啊喂!”新八声嘶力竭地咆哮。
阿妙微笑着柄长枪就抽了过去。
“啊……眼镜!!眼镜被打飞了!!”小猿在地上胡乱摸索了通,直摸到了松阳的脚边,“银桑,银桑你也来帮忙找找吧!!小猿没有眼镜的话就看不到银桑那英俊的脸庞了~”
说完她突然起身,小鸟依人地偎依进松阳的怀里蹭来蹭去:“啊~找到你了银桑~!不要离开我……”
松阳睁大了眼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跟银时铐在起的右手突然被拽着伸向了小猿的背后,然后他就看见银时提溜着小猿的长长围巾像丢铅饼样抡了出去。
“好了,这下清净了。”银时拍拍手,拉着松阳坐下来,“那么我们继续讨论这副手铐要怎么解开的问题吧。”
“在那之前我想你们应该先讨论把我家地板打坏的问题。”新八眼镜反光。
“……咳咳。再去真选组是肯定不行的,唯可行的就是等到明天早上锁匠铺开门以后让他们帮忙解开了。”
“就打算这么明显地无视我吗银桑?”
“嘛,反正上厕所什么的尴尬着尴尬着就习惯了,大家都是男人嘛,别那么在意。”银时挖着鼻子,眼神四处漂移,“不过啊老师,你今晚要洗澡吗?”
“我明天早上再洗也可以。银时要洗吗?”
“银桑是重伤患者啊,洗次澡很麻烦的。不过老师可以去洗嘛,咳咳,我记得老师很爱干净的来着。”
松阳无奈地笑了:“我还没有到洁癖那种程度,推迟洗澡而已不算什么。两个人铐在起连衣服都脱不了吧?”
“……呃,其实就算铐在起也是可以擦擦身什么的……别在意那么了,去洗澡吧老师。”
“够了吧银桑……”新八在边捂着脸,“别再刷新你的下限了……我都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你懂什么!”银时恶狠狠地敲了下新八的脑袋,把他的眼镜都打歪了,“小时候老师还帮我洗过澡呢!银桑可是点都不扭捏哦!对于跟老师起洗澡什么的才没有抱过什么龌龊的想法呢!你想太了吧新吧唧!”
“想太了的是你啊混蛋!”
四十四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松阳和银时艰难地把床铺铺好,抖开被子放好被炉。银时身上穿着的本来就是病号服,不用换就能睡觉;但是松阳穿的是外出的和服加阵羽织,于是他托着下巴望着两个人的手铐发愁。
“……银时,”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说你干嘛……”
“好了吧老师,你都抱怨了很次了啊。”银时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腿边吊儿郎当地说,“事情进展到这种样子银桑也不想的啊,谁知道钥匙会真的弄丢了嘛。”
松阳看着对方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窝里,眨巴了会儿眼睛,垂下眸子露出难过的表情:“银时,你明明知道直以来我对你……但是你却从来不曾回过头来看我眼,也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银时窝在被子里的身子猛地弹,然后被子被他掀飞到边,他整个人像炸了毛的猫样扑上来抓住松阳的衣襟:“老师!!你是松阳老师么?!难道你的灵魂又飘走了么?!附身的混蛋赶快给银桑滚出来!!”
松阳看着对方睁得大大的眼睛,平静地微笑道:“今天下午你睡觉的时候,我翻了翻你藏在榻榻米下面的书。”
“……榻榻米下面的书?”银时的反应时间明显较长,“你、你看到些什么了……”
“最上面的是少女漫,下面的没有看到,因为全部都是马赛克。”
银时嘴角抽搐,脸松了口气又奇妙地有点不甘心的表情:“那么……刚刚那句话是少女漫的台词?”
“嗯。那个不知道叫《甜心宝贝》还是叫《梦中情人》里的。”松阳边说边撑着下巴狡黠地微笑,“不过银时,我记得你贯都是看《jump》之类的少年漫吧,什么时候换了口味?”
“喂喂搞清楚啊老师,那种东西是那个暴力女藏起来的最后点少女心,才不是银桑的……”
“这么说,那些打满马赛克的书是你的?”松阳依旧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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