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飘啊飘(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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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但是我记得在我们刚刚上战场的时候,有次天人偷袭我们的营地,我们不得不弃营逃走的时候,银时固执个人地折回去,只是因为他把老师的课本落在营地里了……”
松阳安静地听着,垂着眸子言不发。
“当我们拼尽全力只是抢回了老师的首级的时候……”他的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轻,“真的太残酷了……那个时候,真的是太残酷了……”
“小太郎,把头抬起来。”
桂怔了下,睁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他。
松阳勾着嘴角看着他的眼睛,温柔地轻声道:“现在在你眼前的人是谁?你仔细看看,眼前的这个吉田松阳,是不是你的幻觉?”
桂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在这里。”松阳轻轻摸着对方柔顺的黑发,弯着眼眸微笑道,“看到了吗?”
“……”桂像是哽了下,才轻声说:“我看到了……”
“所以,切都已经过去了……没事的,老师在这里呢。”
老师在这里。
从这些孩子长大到少年的过程中,他不止次对他们说过这句话。随着时光变换,这句话被赋予了不同的情感与重量。但是,他想,即便有么心酸,有么沉重,他都不会停止的。他会遵守这句承诺至死。
他这样想着。
大概到了凌晨的时候,庭院里又响起了砸门的声音。
松阳按住了翻身就要起来的桂,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提着刀走了出去。拉开大门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手里提着截断发的似藏就在门外。
“啊……又见面了。”
对方说话的语调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充满了令人不舒服的寒意。松阳脸上还带着微笑,手里已经不动声色地搭上了刀柄:“这个时间来拜访,有什么事吗?”
“只是来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似藏露出阴冷的笑容,把那截断发提到他的眼前,“我好像个不小心,砍掉了你的个学生啊……”
松阳看着他手里的头发,深刻地感受到了被他塞在和室里正在偷看的桂发出的强烈怨念。
他想了想,敛起脸上的笑容,换上冰冷的表情:“我的学生没那么容易输掉,似藏先生。你既然专程登门告知我这个消息,不妨顺便告诉我你此行的目的?”
似藏隐藏在黑暗里的脸似乎闪过了丝复杂的神情,半晌后他才开口说:“砍掉桂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松阳微微皱了皱眉,没抓到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与高杉大人毫无关系。”
“……我知道。”松阳怔了下才回答道。
“你知道就好。”似藏戴上斗笠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凌晨前最浓郁的黑暗中,“全世界只有你不能误解他……这点分寸我还是知道的。”
夜没睡好的结果就是,起来他就觉得浑身发烫,发烧了。
桂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老师,我定要去阻止高杉(虽然完全不知道他有什么阴谋),然后用这副短发的样子在大家面前昂首挺胸地走过去,向大家表示我拥有合格的武士之魂。啊,ps:我给老师留了张味万拉面的优惠券,有时间定要去吃噢……
松阳默默地捡起桌子上放着的优惠券看了看,发现已经过期了。他边撑着钝痛的脑袋边叹着气把散落了地的绷带收拾起来,然后裹着厚厚的被子靠在窗边晒太阳。晒着晒着他就睡过去了。
等到他家的大门第三次被哐哐砸响的时候,他发现又是深夜了。
“……谁……”他实在不怎么舒服,连刀都没带就出去把门打开了。
“松阳先生……请救救银桑!!拜托了,我只能来拜托你了……”新八把抓住了他的衣襟语无伦次地吼着,边吼眼泪就边下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银桑,银桑他受了很重的伤!!”
“新八君,新八君,”松阳用力攥住他抓着自己衣襟乱摇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没事的,现在带我去银时那里。别担心,没事的。”
新八几乎是路拖着松阳跑到了万事屋。进门松阳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然后他看到满身是血的银时正瘫软在沙发上。
昨天夜里是不是应该把似藏杀掉呢?他皱起眉认真地考虑了下这个问题。
“我们听说桂先生遇到了试刀杀人魔,所以找了他整天……但是后来不但没有找到,还遭遇了杀人魔,然后银桑就被砍伤了……”新八在边语速飞快地跟他解释着,“最近的诊所都关门了,所以只能把银桑背回万事屋……虽然我已经包扎过来,但,但是他好像流了很血……”
“万事屋里有没有急救箱?”松阳解开银时的和服外衣大致检查了下伤口,平静地问。
“有、有的!”新八赶快起身,“松阳先生你先等等!”
松阳先撕开了几根布条简单给银时止了血,然后再重新上药包扎。在他动作的时候,银时醒过来了次,用微弱的声音说:“老师,手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
“很疼吗,银时?”松阳放轻了手里缠绷带的力道,低声问。
“还好……”
简短的对话过后,银时又陷入了昏迷中。
松阳看他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和新八起把他抬进了内室,盖好了被子。起身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黑,脚下顿时个踉跄。
“松阳先生?”新八赶紧上来扶住他,“你不要紧吧?!要不要先休息下……”
“我没事……”他皱着眉扶着自己的脑袋,“有点发热罢了……新八君,请留在这里守着银时,有什么情况再来找我。”
“不要太勉强啊……”
“嗯,我知道。”松阳撑起个让他安心的笑容,“银时就拜托你了。”
四十
他并没有完全参与到红樱篇的剧情中去,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就发着烧,另方面,他也没有办法强迫自己去面对桂、银时、高杉真正分道扬镳时的场景。他只是把店关了,从早到晚地裹着被子躺在内室里,慢慢地养着病。但是可能是因为心中郁结,他养了个星期都没能完全好过来。
新八跑过来给他汇报情况,告诉他银时跟似藏仗负了重伤,现在正在志村道场休养中。据说还每天都想跑出来找松阳,但是被他那个彪悍无比的姐姐给整得体无完肤地挡回去了。
桂也来看过他。照顾病人的时候他潜藏的人i妻属性似乎瞬间完全爆发出来了,从煮粥到清洗被单都手包办,还都干得干净利落,让松阳时间刮目相看。但是他似乎还要兼顾他的攘夷大业,来照顾松阳的时间也很有限。
天深夜,松阳正像往常样靠着被炉看书的时候,庭院里的大门被轻轻地敲响了。松阳披上件外衣去开门,然后诧异地看见穿着紫底金蝶浴衣、戴着斗笠的男人正安静地在门外看着他。
“进来吧,晋助。”
松阳微微笑了,侧过身子让他进来。
男人摘掉斗笠,言不发地进了庭院,跟着他沿着花间小路走到了和室。
松阳摆好了被炉,然后往被桌上放了壶酒和两个杯子,笑吟吟地望向他:“我可以喝酒吗?”
高杉眯起眼睛盯了酒壶半晌,突然勾唇露出个笑容:“可以啊。”
松阳反而怔。
“诶,我还以为晋助不会让我喝酒呢。”
男人点燃了烟斗,把目光淡淡投向窗外:“如果敢喝醉的话就吃掉你。”
“……”结果还是不让吗!那个威胁是什么?种新的威胁方式吗!
高杉自斟自饮了会儿,侧眸看到坐在边巴巴地看着他喝酒的松阳,勾起嘴角笑了下,低声道:“我今天心情非常不好,可能会喝得很。如果连老师也喝醉了的话,到时候就没有人照顾我了。”
松阳想了想,觉得也很有道理,索性移近了点,端着酒壶给高杉斟酒。高杉安静地喝了会儿酒,放下酒杯低声自语道:“自从攘夷战争结束后,我就直在做噩梦。”
松阳放下手里的酒壶,把手肘撑在桌面上垂着眸子安静地听。
“梦里有人在惨叫,哀嚎,鲜血溅了满天满地。我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们的首级被幕府砍下来放成排,道貌岸然的走狗们在他们的首级边大声宣读着他们犯下的所谓的罪行。然后画面转,我看到老师的首级就放在我面前。”
“……”
“梦境的最后,我会听到个疯狂的声音在脑海里嘶吼着,说‘杀掉他们,杀掉他们!’”高杉的声音微微嘶哑了,瞳孔疯狂地放大,“完全无法原谅他们……怎么可能原谅他们呢?那些夺走了我所珍视的切的人们……老师,当我跪在你的首级前,你知道我的心情是怎样的吗?你知道滴眼泪都流不出来,眼睛睁大到眼角都裂开流血的感觉是怎样的吗?”
“……晋助……”
“所以这次跟银时他们交锋,我觉得非常失望。”男人敛了下声音里的情绪,端起酒杯饮而尽,“看看他们的样子,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世界给予他们的沉重的伤害,像狗样跪伏在世界脚下苟延残喘!我就是痛恨这点……就好像当初跟我起默默看着老师的首级、起目睹几千万的同伴倒在同族人刀下的人不是他们样!”
松阳有点难过地看着对方痛苦而扭曲的眸色,伸手轻轻顺着他的紫发。
“所以……我是不会停止的。”高杉转过眸子,定定地看着松阳,“直到我体内的野兽停止怒吼之前,我都不会停止的……即使银时他们跟我反目、老师不赞同也好,我都是不会停下毁灭这个世界的脚步的!”
“……如果这样能缓解你的痛苦的话,晋助,”松阳缓慢而艰难地开口道,“那就去做吧。”
刚刚还在暴怒地低吼着的男人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某个开关样,整个人都怔住了。
松阳自己也顿住了话头,只是默默地跟他对望着。
桌上的蜡烛安静地流下了滴烛泪,融化在烛台上凝结了。
“去做吧。”最终松阳轻声地说了下去,“就像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样,轮到你肆意次,然后老师和你的同伴们给你收拾烂摊子了。”
高杉缓慢地抬眸望住他,眸子里涌动着的神色复杂如潮。
“但是,不要轻易斩断跟我们的羁绊……你要知道,羁绊之所以会称之为羁绊,就是用最锋利的武士刀都斩不断的存在。”
男人静静地看了他会儿,起身绕过被炉走向他。
松阳还在垂着眸子低声地说着:“老实说我自己都非常苦恼,身为老师却无法对你做出指引……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是的,我传授给你们的、我自己遵循的都是武士的守护之道,但是就算我放任你也并没有违反我的道义……”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重新抬起眼眸看向高杉,温和地笑起来:“因为,我不是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你吗,晋助?”
男人的表情背着光看不清楚,他只是缓慢地在松阳面前蹲了下来。
“所以——唔……”
高杉的手扣住了松阳的后脑勺,用种轻缓却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然后他微微侧过头,吻住了松阳刚刚开始说话的嘴唇。
桌上跳动的烛光映在松阳猛然睁大的浅绿色眼眸里,散漫成片凌乱的光晕。
“……老师啊……”
男人用微微沙哑的嗓音唤着他,把手下移到他的后颈重新扣住,然后向前倾身加深入地亲吻他。
松阳被他向前的趋势压得控制不住地后仰,最后勉强用手肘撑住了地面才没有倒在地上。
失神只是瞬间的事,他早已经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直都在迟疑着,没有做出反抗的举动,只因为看到了对方近在咫尺的睫毛湿润了片,感觉到对方禁锢住他的力道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最后根稻草样,令人心生绝望。
不……不能继续下去……
在松阳开始挣扎的时候,高杉突然猛地用力压倒了他,他支撑着地面的手肘被迫滑开,然后后背磕到了坚硬的榻榻米。在上方压制住他的男人眼神沉黯地看了他会儿,垂下头开始舔吻他微微凌乱了的和服衣襟下的锁骨。
“……晋……晋助!”
松阳惊,再次开始挣扎。这次他用了全力,结结实实地击中对方的腹部。只听高杉声闷哼,然后从他身上翻身下去,坐在边按住腹部低低地喘i息着。
松阳迅速翻身坐起,正在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时,眼角瞥见高杉腹部缠着绷带,而此时,绷带上正渗出点点的血迹。
“……你受了伤?”松阳心里疼,没来得及管刚才发生的事,用力拉开高杉捂住腹部的手,细细观察会儿抬起眸子,“是谁伤的你?”
“……假发。”高杉垂着头边低低地喘i息着边回答,“红樱那件事的时候,他砍了我刀。”
松阳怔。
高杉像是偷偷观察了下他的脸色,然后咬着牙痛苦地弯下身去。松阳赶紧起身去翻找医药箱,边找边安慰他:“抱歉,我下手太重了……先忍忍,我马上给你重新包扎。”
给高杉腹部的伤口包扎时,松阳发现他的伤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可以看得出来桂是控制了力度的。想到这里,松阳稍稍有点安心了。动作麻利地给高杉包扎好以后,他轻声问:“还疼不疼?”
“……还是很疼。”高杉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清咳了声回答道。
“……”松阳发愁地看着没有止痛药的医药箱。
“老师,我该走了……”高杉边说边艰难地起身,松阳赶紧起身扶住他,“以后再来看你。”
“要记得当心你的伤口啊,晋助。”
直到戴着斗笠、穿着紫底金蝶浴衣的男人身影消失在夜雾中,松阳才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事。他在心里回忆了下高杉的伤口深度和痊愈程度,怔了会儿,抄起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四十
“松阳,你有心事?”
“嗯?”松阳从书上抬起头,看向坐在门边的登势婆婆,“不……只是在看书罢了。”
登势婆婆眯起眼抿嘴忍住了抹笑意,长长地吐出口烟,说:“你个上午都没翻过页。”
登势婆婆听说在酒馆里挂几把乐器会提升整个酒馆的档次,于是大早就到松阳店里选购。她要求颇,眼光又挑剔,直选到了中午都没选好把。松阳看了看外面有些炽烈的阳光,决定把登势婆婆留下来吃午饭。
“呀咧呀咧,说说看吧。”登势婆婆在桌子上磕磕烟斗,“我倒是很好奇呢,像你这种早熟的小鬼会有什么心事。”
还在叫他小鬼……松阳无奈地抬起眼对她笑了笑,低声说:“只是在想学生的些事罢了……”
他的语调本来很轻描淡写,但是登势婆婆个激动就把烟杆戳进了嘴巴里。她费力地把烟杆拔了出来,瞪大双写满八卦的眼睛惊异道:“天然卷终于出手了?!”
“……诶?”
“‘诶’是什么意思……”登势婆婆攥着烟杆猛吸几口烟,可以看得出她正在进行激烈的思考,“难道不是天然卷?松阳你有几个学生?”
“……”松阳支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下,“二十几个?”
“……不,你不用那么认真想的……”登势婆婆有点无力地垂下头把烟斗放在桌子上,“来吧,说说你为什么会突然开始想学生的事吧。”
松阳屈起手指抵着唇想了会儿,张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突然就被自己的学生吻了这样的事,不是随便就能跟别人说的。最后他还是收拾了下桌子上散乱的书,弯出温和的笑容:“我现在去做午饭。登势婆婆你想吃什么?”
登势婆婆张开嘴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庭院里传来声巨响,大门被撞开了。松阳反应很快地把坐在门边的登势婆婆拉到身后,然后就看见和室的门被“哐”声踹开。
“真选组!例行检查!!”
随着声大喝,穿着黑色制服的队员呼啦就涌了进来,武士刀出鞘的声音响成了片,明晃晃地把室内照得片雪白。带头的是叼着根烟身笔挺制服的土方十四郎,他对着手下做了个手势,然后队员们就径直绕过松阳,提着刀走进内室里去了。
松阳护着登势婆婆,在边没有说话。
土方在和室里转了两圈,转过头看向松阳:“高杉晋助在哪里?”
“我说,你把门都踹烂了闯进别人家里,如果有证据也就算了,没有证据的话可是会被告到死的哟。”登势婆婆平静地抽着烟道。
土方盯了松阳会儿,回头道:“山崎。”
“是。”在他身后的山崎应了声,上前递给他部手机。
土方“啪嗒”声打开手机,送到松阳眼前。
“证据。”
照片虽然模糊了些,但还是可以辨认出在昏暗的路灯下着的两个人。穿着紫底金蝶浴衣的男人正要把斗笠戴上,似乎正手拿着斗笠手捂着腹部。浅色长发的男人露出半张温和地笑着的侧脸,正抄着手跟对方说着什么。
松阳微微蹙了下眉。
土方“啪”地合上手机,冷淡地说了声“带走”,就领着群队员要朝门外走去。
“咚——”
“啊好痛!!”土方抱着撞上了炮口的脑袋跳脚,对着在门外扛着加农炮脸无辜的冲田咆哮:“去死啊混小子!!你是故意在我后面的吗混蛋!!”
“不是的哟土方先生,是你的脑袋自己吸住了我的加农炮。快把脑袋塞进来吧土方先生,等我扣动扳机的时候就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
“等你扣动扳机的时候我的脑袋就会被轰掉吧你这个混蛋!!你自己把头塞进加农炮然后扣动扳机吧!!”
“是……”
声巨响过后,松阳的店被轰掉了半。土方灰头土脸地从废墟里爬出来,踉踉跄跄地拔出刀扭曲着脸走向冲田:“果然又在瞄准我啊……我看我还是现在就砍掉你算了。”
冲田收起了加农炮,对着松阳眨巴了会儿眼睛,然后回头对土方说:“这位可是旦那的【哔——】对象哦,动了他的话旦那会跟真选组拼命的。”
“嘁,明明是该拉进牢里的重大嫌疑人,谁管他是谁的【哔——】对象……”土方淡淡吐出口烟圈,片刻之后默默地回过头看向冲田:“喂,那个【哔——】是什么……”
松阳放下护着登势婆婆的手臂,轻轻叹了口气,抬起眸子看向土方:“好吧,我跟你们走趟。但是如果你们的证据不足以将我扣押的话,请放我回来,然后赔我的门和房子。”
冲田听他这样说,从怀里掏了对手铐出来:“那么,抱歉了。要怪就怪土方先生吧,记得出来以后要砍死他噢。”
“你现在就去死吧混小子。”土方吐着烟圈淡淡说。
“去死吧土方先生。快去死。”冲田无辜状睁大着眼睛说。
“……”土方爆青筋。
松阳跟着土方上警车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登势婆婆在他被轰塌了半的房子前,神色淡淡地对他做了个安心的手势。
于是他勾起嘴角,任由冲田给自己戴上手铐,低下身钻进了车子里。
跟着冲田和土方还有群甲乙丙丁进了真选组,拐过前面的和室木屋,他们走进了后面的房间。房间非常阴暗隐匿,木制的地板踩上去就“嘎吱”响,整间屋子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咦……真是个审讯的好地方。”松阳戴着手铐在屋子里溜达了圈,声音愉悦地说。
“……你也就现在能这么淡定了。”土方拉开张椅子,在桌子对面坐下,然后把刀“哐”地扔到桌子上,“坐下。”
松阳微笑着对他亮了亮手上的手铐。
“……”土方沉默着纠结了会儿,还是起身过来帮他把桌子这边的椅子拉开了。
“谢谢。”
土方敲了敲桌子,似乎想要问什么但是看上去又像是被刚刚自己拉椅子的举动打断了似的,嘴角眼角抽搐了会儿才开口问:“……咳。关于你跟高杉晋助有私下来往的物证,你有什么好说的?”
“诶?什么物证?”
“……”土方爆青筋,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就是山崎用手机拍下来的那张照片……”
“好像是没什么好说的。”松阳微笑道。
“……”土方放在桌子上的手动,似乎下瞬就要抓起刀把他砍了似的,但他还是忍住了,“所以现在就是在让你说……”
“明明是你问‘有什么好说的’吧。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嗯。”
“……混蛋你是想死吗。想尝尝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的严刑逼供吗。”
松阳敛了笑容,不解状歪头:“其实我到了这里这么久,还是没有弄明白阁下到底想知道什么。”
土方点着了根烟,边揉着额角边淡淡地说:“高杉晋助跟你是什么关系?”
“乐器行老板和想购买三味线的客人的关系。”
土方盯了他会儿,突然换了话题:“你叫吉田松阳?”
松阳笑容淡淡:“那是我的别名。其实在下的本名是叫吉田松松。”
“……”土方半张脸都打上了阴影。他缓慢地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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