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飘啊飘(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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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上拍了两巴掌:“看,这就换好了。”
堪七郎很舒服地扭了扭身子,睁开眼以后就继续往松阳身边爬。
“喂喂死小鬼,看清楚是谁给你换的尿布啊可恶!”银时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回来,提到自己眼前跟他鼻尖对鼻尖,“那么小就是外貌协会会员了?死小鬼长大以后定是个公车色i狼啊。”
“……呜哇哇……”堪七郎挣脱不能,扁嘴就哭了,边哭小手还边向松阳的方向抓啊抓的。
松阳笑了,伸手握住堪七郎的小手,另只手轻轻地捏住了他脸上的那坨婴儿肥:“诶,软软的真好捏。”
“……够了吧老师,不要做出像那群疯女人样的举动啊喂。”
堪七郎飞起脚踹到银时脸上,然后扒住松阳的手臂爬进松阳怀里。松阳捏住他的脸的手指被他口咬住了,然后小婴儿就脸满足地抱着他的手指啃啃。
“……”银时捂着被踹的脸不想说话。
这个时候有人走进了店里,大着嗓门喊:“吉田松阳~!吉田松阳在不在?”
松阳抬头看去,只见金色半长发粉色和服的来岛又子正不耐烦地扶着门脚点地。
“我就是。”他温和地回答道。
也许是高杉事先吩咐过了,尽管又子脸上各种不耐烦,但语气还是十分恭敬:“午安,松阳大人。我们家晋——”
话音在看到他怀里抱着的银发婴儿时戛然而止。她呆滞着表情望望正坐在松阳怀里挖鼻的堪七郎,再望望坐在松阳身边挖鼻的银时,最后望望歪着头等她说下去的松阳,半天就只“诶”了声。
“这位小姐?”松阳见她整个人在那里白化了,轻轻喊了她声。
又子脸上的表情像是便秘了样,憋了半天她才对松阳憋出句话:“……你是女的?”
没来得及去管旁边个用力把鼻子戳出血了的银时,松阳淡定地回答道:“不是。”
“……噢,噢噢,”又子这时似乎才接上了线似的边摸头发边结结巴巴地说,“看来是我误会了……嗯,这误会还挺大的,嗯,挺大的。”
第三次在松阳面前鼻子淌血的银时边疯狂地往鼻子里塞纸巾边对她大喊大叫:“不,你不要再说了啊妹子!趁我身边这个家伙还没反应过来你究竟误会了什么赶紧把你的嘴巴闭上啊混蛋!”
怀里的堪七郎淡定地朝又子弹出了颗【哔——】。
“可、可恶!居然敢对我这个美少女弹【哔——】!!”又子下子炸毛掏枪,完全忘记来找松阳干什么了,“小心我废了你啊!你就跟你的白夜叉老爹样让人讨厌!!”
“第老子不是这个小鬼的老爹!!第二为什么你会知道银桑是白夜叉?”银时狐疑地看着她。
“她是晋助那边的人。”松阳在银时耳边轻声提醒道。
这句话出口,松阳就察觉到银时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银时鼻子里还塞着纸巾,脸慵懒地起身走近又子,手搭上门边硬是把对方逼出了门外:“哟……矮杉那个家伙居然派人过来传话?他自己不能过来么?啧啧啧,谁让他总是毁灭这里毁灭那里的,告诉他银桑就住在老师隔壁哟,天天都过来找老师玩哟……”
松阳在后面看到又子脸茫然的表情,于是补充了句:“也不是隔壁,其实还是隔着几条街……”
“……老师,这个时候能请你不要说话么?”
又子茫然地看了看银时又看了看松阳,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完成任务。她从银时身边绕过去,走到松阳面前以后从袖子里掏出张纸条:“晋助大人吩咐我将这个地址交给您,请务必亲自过去趟。”
松阳接过纸条看了看,并不是个熟悉的地址,而且位于江户的边陲地带,要去那里必须搭乘几天的马车才行。突然脖子痒,银时毛茸茸的脑袋也伸了过来,目光越过松阳的肩膀看向他手里的纸条。
“银时,这个地址是个什么地方?”松阳偏头问道。
“唔……接近乡下了,以前攘夷战争的战场边缘地带吧。”银时挠着头不确定地说。
战场的边缘地带……松阳想了想,把纸条收入袖子里,对又子露出微笑:“谢谢,我会去的。辛苦你了。回去见到晋助的话,请问问他什么时候聚聚吧。”
“是。我会转告他的。”说着又子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喂喂妹子,你等等,也要记得转告银桑的话哟!跟他说银桑最近买了几棵品种不错的矮杉……”
又子爆着青筋掏枪就是阵扫射。
松阳无奈地抱着堪七郎走到和室外面等他们乒乒哐哐地打完。他刚刚走到庭院中间,就撞上了神乐和新八他们。
“孩子呢……”新八整个人向外冒着黑化的雾气,“莫非被银桑那个不知廉耻的大人给偷偷处理掉了……”
“孩子呢阿鲁……”神乐像丧尸样摇摆着身体凶狠地东张西望,“银桑不知廉耻阿鲁……”
“……两位,孩子在这里。”松阳抽着嘴角退开步,把趴在他身上啃衣服的堪七郎举到面前,“请务必小心照顾他。”
“……孩子!”
“……孩子阿鲁!”
已经找了堪七郎整天的万事屋两只眼前亮,起飞扑上来,差点把松阳起扑倒在地上。
“我们早该想到的,银桑那家伙出什么事就往松阳先生这里跑。”新八抱着堪七郎,只手扶扶被撞歪的眼镜,“话说银桑是不是还在这里?里面那乒乒哐哐的是怎么回事啊松阳先生?”
“不用理会也没关系的,新八君。”
“……不,我听到枪声和惨叫声了啊,真的不用理会么松阳先生?这不是你的店么?不把里面那两个打架的赶出去也没关系么?”
松阳支着下巴想了会儿,说了句“说的也是”,就抄起门边挂着的刀进去了。
“喂——!你拿着把真刀要干什么啊喂!我错了!确实不用理会也没关系的啊松阳先生!请回来吧松阳先生!”
分钟后尘埃落定,金发蓬乱、灰头土脸的又子脸不甘心地离开了,银时看起来还好,就是衣服上了几个洞,屁股上有道被刀鞘抽过的痕迹。
“……这也太过分了,老师……”银时倒在地上捂着屁股哼哼唧唧。
松阳带着温和的笑意把刀挂回去:“没办法,是你不听话啊。”
“喔哈哈哈哈银酱被打pp了阿鲁!!银酱也有今天啊,老师打得好阿鲁!!”神乐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来滚去地大笑。
松阳扶正墙上被打歪的各种乐器,看看窗外的天色,对银时他们说:“你们也该回去吃晚饭了。银时,过几天我就出发,那个时候店子托给你照顾可以吗?”
“银桑我可不认识什么古典乐器啊,有客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他们。”银时老老实实地跪坐在松阳面前回答道。
“如果你不确定的话就不要插手买卖,只是看着店子就行了,别让这些东西被偷,然后告诉客人店主几天后就回来,请他们到那个时候再来。”
“是……银桑知道了……”
松阳歪头打量了会儿异常乖巧的银时,思索了会儿,微笑道:“看来银时的软肋是被打屁股?要是我早点知道就好了。”
“……不是的啊老师!绝对不是啊!”银时像被什么蛰了似的跳起来,“别用那么抖s的语
气和笑容说这句话啊!老师你不是应该又温柔又治愈的吗!”
“什么?银酱的软肋是被爆菊花?!”神乐下子振奋起来,竖起伞对着银时狠狠戳过去,“我爆——————阿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十五
堪七郎还是在松阳家呆了晚。整个晚上松阳被这个小家伙弄得根本睡不了觉,他总是精神满满地在神乐、新八、银时和他之间爬来爬去,爬累了就往松阳怀里趴,露出十分满足的表情。
“我要睡了,去找神乐他们玩吧?”松阳无奈地跟怀里揪着自己长发的小包子商量。
“来玩!来玩阿鲁!”神乐听,兴奋地对堪七郎伸出双手。
堪七郎扁嘴,哭了= =
“……好吧,你就在我这里呆着吧。”松阳加无奈地把他搂紧点,安抚地摸着那头短短的卷毛。
堪七郎:qwq
“……笑了~小家伙笑了……”新八也很兴奋地趴在松阳身边观察堪七郎,时不时摸摸对方软软的小手,“果然还是很黏松阳先生啊……”
“喂……”趴在松阳被褥上的银时懒洋洋地挠挠屁股,对赖在松阳怀里啃他衣服的堪七郎说:“适可而止啊死小鬼,不要总是赖着老师,自己去睡觉啊混蛋。”
堪七郎:……啃啃~
银时爆着青筋提着堪七郎的后领硬是把他拎开,不管他怎么大哭大闹都不松手,然后顺手往旁边铺好的小床褥丢。堪七郎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路就滚回松阳腿边去了。
银时:“……”
松阳无奈地撑起困得快要合上的眼皮,接住了像个球似的滚过来的堪七郎,继续有下没下地拍着他的背哄他睡着。
“老师,你就让他路滚出门外嘛,接住他干嘛!”银时不耐烦地挠着头,“啊啊啊麻烦死了,别这么纵着他啊!”
“他还小啊,让他路滚出去什么的也太冷漠了吧。”
“那么老师你就晚上都哄他睡觉吧!你就等到他睡了你再睡吧!老是纵着他会把他宠坏的啊老师!”
松阳低头看看怀里的堪七郎,堪七郎抬头看他,露出个傻乎乎的笑容。因为本来就是死鱼眼,这个笑容看起来就是个标准的=w=
于是他又心软了:“哄他睡着了以后,我再睡吧……”
“好了吧把这死小鬼往那里丢就行了!老师你也该去睡了,3点了啊!”银时烦躁地揪住堪七郎的衣服就要把他提起来。
堪七郎眼明手快地抓住了松阳的绺长发,于是被这么拔松阳眼泪都疼出来了:“好疼!他抓住我的头发了!”
“这小鬼怎么回事啊可恶!!”银时简直快要进入暴走状态了,左右望望脚踹醒已经趴在边开始打呼的神乐,“给我起来!!岂可修老子都不能睡凭什么你们睡得这么香啊!!”
堪七郎被提在半空中,发了会儿呆以后就开始咬松阳的头发。
“银、银时,去把登势婆婆叫来,快去……”松阳皱着眉拉着自己的头发小声道。
被踹醒了的神乐醒来就发起床气,皱着张包子脸击击碎了也在打呼的新八的眼镜。
“啊啊神乐你干什么!你居然把新吧唧给杀掉了啊!!别再给银桑添乱了好吗?!”
“只是碎了副眼镜而已啊混蛋!!”被打醒了的新八咆哮道,“给我适可而止啊!!都说了眼镜不是新吧唧啊混蛋!!”
堪七郎咬了会儿松阳的头发,皱起脸在银时手上撒了泡尿。
“……真的,饶了我吧喂……”银时脸阴暗,“我可以把这家伙给杀掉吗……偷偷地杀掉再埋了也没有人发现的吧……”
“冷静点啊银桑!”
堪七郎死鱼眼看了银时会儿,在他手上拉了团马赛克。
“……”
“……银时!”松阳及时起身攥住了银时的手腕,回过头去喊神乐和新八,“只能去麻烦登势婆婆了!你们快点去!”
“……放开我啊老师……”银时的眼眸都变成了白夜叉时代的血红色了,他爆着脸青筋露出扭曲的笑容,“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放开我……”
堪七郎看到松阳来了,七手八脚地爬到松阳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地亲了口。
银时怒气值max:“杀掉你哦混蛋!!!”
堪七郎对银时的脸上弹了颗【哔——】
“……”松阳。
“……噗呵。”神乐。
“……我去叫登势婆婆……”新八。
“呀咧呀咧,你们说你们还能做什么。”
登势婆婆抱着已经乖乖睡着了的堪七郎,鄙夷地看着屋里凌乱地躺了地的人。
“别的几个我还不说,松阳怎么连你也这样?我以为这么点小状况,你自己就能解决的呢。”
躺在地上的松阳无奈地捋开额前的刘海,对着在他身前的登势婆婆有点难为情地笑:“我真的不怎么会照顾婴儿……”
银时趴在他旁边大大地叹了口气,别过头看了会儿躺在身边的松阳,突然就笑了。
“笑什么啊。”
“不,第次见到老师也有这种无能为力的样子。”银时捂着脸笑,“这种手忙脚乱的样子放在老师身上,嘛,还是挺好笑的。”
松阳把被堪七郎的口水弄湿的长发拂到边,侧过眸子好笑地看着他:“所以我才说啊,你以为老师是超人吗。”
登势婆婆抱着堪七郎,轻手轻脚地放到给他准备的小被褥上,然后在银时旁边蹲下来,说:“不是我说你啊,银时,虽然你称呼松阳为老师,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跑来找他解决,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你跟你的老师的阅历已经差不了少了。松阳你也是,自以为自己是老师就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其实在我眼里你跟银时样都是自大的臭小鬼罢了。”
松阳和银时同时怔了下。
“不说了,那两个小鬼都睡了,你们也快点睡。”
登势婆婆拉灭了灯。
周后,松阳把店交给银时,然后启程往高杉给他的地址去。
车坐了两天,下车走路走了个上午,松阳最终到达了处僻静的村庄。他沿着寂静的田间小路向前走着,心里有种冥冥之中的预感在变得越来越强烈。
走到田间小路的尽头时,他眼前出现了座修缮得很漂亮的和室木屋。穿着淡色和服的漂亮女子静静地坐在门口,眉眼含笑地看着他。
“长大了以后很漂亮啊,美代子。”
“诶……哥哥反而年轻了,这样看起来不像兄妹像姐弟了呢。”
没有久别之后的泪水和拥抱,两人都只是淡淡地笑着跟对方打招呼。
“晋助都告诉你了?”
“没有。他只告诉我哥哥穿越到了现在,近期会来找我。”美代子微笑着,“不过对于那个孩子来说,只要你还活着,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经过了什么过程他都不会感兴趣的。”
“是吗。”
“进来吧,午饭刚刚做好。”美代子拉过松阳的手,“今天还刚刚好来了个客人,你来的时间简直太巧了。”
走进虽然简朴却用各种植物装点得格外别致的客厅,松阳看到那个穿着紫底金蝶浴衣的男人,正把手放在刀把上慵懒地笑着。
“……”松阳控制了下声音里的情绪,微微笑着迎上去,“辛苦你了,晋助。”
男人像是叹了口气,勾起嘴角道:“你们见面的时候点都不像分离年的兄妹啊……完全不激动,弄得我感觉像在做件余的事。”
“怎么会余呢。”美代子温和地笑道,“哥哥现在高兴得不得了,你看得出来吗?”
“嗯?”高杉歪过头凑近松阳打量了下他的脸,“真的么。”
松阳眉眼弯弯地迎着他的目光。
“听说似藏找过你?”高杉看似漫不经心地发问。
“诶,似藏是谁?”
“不是谁,微不足道的只虫子罢了。”高杉很快地把话题扯开,“老师走了这么久也该累
了,请好好休息吧。”
三十六
在跟美代子的聊天中,松阳知道高杉是在今天清晨时分到这里的,直等到现在。松阳偏头看看倚坐在门口神色淡淡地抽着烟斗的高杉,微微笑道:“晋助真是帮大忙了。”
“是啊,如果不是他派人出来找我,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哥哥你还活着。”
“美代子。”松阳转过眸子温柔地对她笑着,“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还不错。只是哥哥和玄念都不在,有点寂寞罢了。”
“到我那里住吧。”
“不了。”
拒绝得太果断,似乎已经考虑过很次了样,让松阳有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美代子勾起嘴角露出个温和的笑容:“哥哥,我在这里已经有了牵挂,所以我不能离开。”
“……咦?”松阳半天才反应过来,眼睛睁得大,“美、美代子,你找到归宿了吗?”
“胡说什么。”美代子带着嗔怪地瞪了他眼,起身拉开窗子,“你看外面。”
松阳起身看向窗外。在那个瞬间,时光似乎在倒流。他看到了背着夕阳跑回来的孩子们。欢乐的笑声,安静的田野,柔和的晚风,让他在那个瞬间有点恍惚。
“我没有哥哥你这么厉害,能够担负起老师的责任。”美代子在他身边,声音轻轻的,“但是,至少我能够为这些战场遗孤们创造出份美好得足以让他们铭记生的童年回忆。”
“美代子~!!”孩子们欢快地跑进木屋,“我们去帮村里的伯伯拔完草了噢!”
有个孩子发现了跟美代子长得非常相似的松阳,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问:“你是谁啊?你是美代子的弟弟吗?”
松阳露出温柔的笑容,俯身摸摸对方的脑袋:“不,是哥哥哦。”
“骗人……”
被围绕在群孩子中间的松阳偶然抬头,看到了依旧倚坐在门边的高杉正偏过头看他。从表情可以看出他在回忆着什么,但是他的眼神谈不上什么怀念或是怅然,只是非常非常安静。就像那个上课时总爱托着下巴看他的小晋助,仿佛只要能够永远地那样看着他就满足了样。
于是他越过那群孩子走向高杉,在高杉身边坐下。
“你上次说我欠你支曲子?”
“嗯。”
松阳歪过头看向高杉吞吐着烟雾的侧脸,微笑道:“今晚还上?”
高杉目光淡淡地看向远处正在下沉的红日,薄唇边弯出了丝笑意:“可以。”
美代子跟自己确实是兄妹,很地方出奇地相似。晚饭后,当松阳走进内室发现墙上挂着的三味线和古琴以后,他不禁这样想。
高杉取下把三味线,自顾自地调弦试音,然后就动作娴熟地坐到窗台上去了,坐姿各种风骚,看得松阳阵无语。他调完了弦,扬起眉询问地看向松阳。
“……咦?现在开始吗?”松阳睁大眼睛。
高杉眯起眼睛勾唇:“不然?”
松阳伸手把挂在墙上的古琴取下来,放在膝上用指尖轻轻拨了几下。
“不愧是美代子。”他轻声赞叹道,“很有眼光。”
“但是还是把新琴吧。”高杉垂着眸子拨弄着怀里的三味线,“古琴上丝断纹都没有。”
“嘛,只有我会弹古琴,美代子确实不会弹。”松阳笑道,抬眸看向坐在窗台的男人,“晋助,起调。”
男人看了他眼,微微勾起嘴角,开始边弹边唱。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这次唱出来的曲调跟从前的那次有很大不同,明显是经过了改进,已经被修改成为首曲调凄美同时也顾及了词意中的憧憬的好曲子。男人早已不再是那个刚刚处于变声期的少年,沉着声音唱歌时的嗓音带着种好听的慵懒,又像情人之间的低语样沙哑而性感。松阳带着微笑默默地记着调子,等他唱完最后个字,轻轻吸了口气,把手放到了古琴的弦上。
指尖轻轻撩拨出串音符。古琴的声音跟三味线有着明显的区别,种悠长的古意在寂静的夜里蔓延开来。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松阳垂着眸子手按弦手弹拨,边轻声地唱着这首深情的词。高杉把三味线的拨子插i回原处,倚坐在窗台上安静地听着,目光直落在垂眸抚琴的松阳身上。
曲罢了,松阳微微勾起嘴角,抬头问:“我唱得怎么样?”
高杉淡淡地看了他半晌,把目光转向遥远的夜空。
“很美。”
“诶,谢谢……”
“老师。”高杉望着夜空,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我小的时候,曾经有段时间想当吟游诗人。”
松阳眨了眨眼:“真的么?”
“带着自己钟爱的乐器四处漂泊,到了个地方就停下来歇脚,然后在那里编出美丽的曲子和诗句,留给那里的人。”
“嗯……想想都觉得很向往。”松阳托着腮想象道,“像风样自由的灵魂啊……”
“老师,你还记不记得那次赏樱宴?”高杉转过头看向他,“在我们起合奏了《樱花》以后,你对我说了‘为什么我有种在街头卖艺的感觉呢?’,于是我突然变得很向往这种自由的生活。”
“原来是这样。”松阳露出温和的笑容,“也许饱受贫苦折磨,但是不会受到约束的生活吗。”
“不光是因为这样……”他放轻了声音,几近是在喃喃般,“那天真的很开心……希望能够天天都这样开心,希望老师直能够陪在自己身边,所以才会有这种幼稚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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