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飘啊飘(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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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样说道。
松阳怔了下,然后弯起眼笑道:“真是的,跟银时样奇妙的开场白。”
听到同学的名字,高杉冷冷地笑了声,言不发地扶了扶头上的斗笠,随着人潮向前走去。
松阳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不要跟着我。”
“咳咳……”松阳忍不住笑出声来,快步走到高杉身边跟他并排,“既然是祭典,人才好玩吧。”
男人把手扶在腰间的刀柄上,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前方。
“我已经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了。”半晌,他才用很轻的声音这样说着,“要活下去,我只要不断地破坏就行了。”
“哦是么,那我走了。”松阳接着他的声音说道,然后抄着手施施然离开了。
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去看高杉。看到对方依旧冷漠地向前迈着步子,他不禁扶着额头无奈地长叹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地转过身再次跟了上去。
他们前后地走了会儿,天空中突然传来不同于烟花的爆炸声,同时人群开始混乱起来,有各种尖叫的声音在人群里喊着“造反啦”“机器人开炮”之类的话语。松阳不小心被别人撞到,个趔趄之后再抬起头,已经看不到那个穿着紫底金蝶浴衣的男人了。
他沉吟了会儿,护着自己身上的伤向旁边的铺子靠过去,然后定在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静静地等待着。
在有点漫长的等待中,他目光淡淡地望向被火光映亮了半边的夜空,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等到街上的人都快跑光了,他才看到把手放在浴衣里的高杉安静地在街道上走过去。
高杉的嘴角边有片浅浅的淤青,应该是刚刚跟银时短暂的交锋时留下来的。但是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脸上的表情跟之前并无两样,只是眼眸里的冷漠变成了很淡很淡的寂凉。
松阳皱皱眉,扬高声音喊道:“晋助。”
高杉回过头,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过来这边~”
男人静静地在那里看他,动不动。
松阳倍感无奈,只好说:“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
听到他的话,高杉终于还是向他这边走过来了。
“你在干什么。”
“等你啊。”
“我说过了,我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
“你错了,晋助。”松阳缓慢地说着,盯着他的眼睛,“你需要的东西太了。比如现在,你就需要这个。”
说完,他走近高杉,抬起手臂把对方抱住。
被冷不防抱进温暖的怀中,男人的身体明显僵了下。
“暖和点了吗,晋助。”
松阳想起了很很的东西。寂静的田野,柔和的夜风。他牵着身边孩子的手,手里的灯笼像燃烧在田野上的颗温暖的星星。孩子脸红着对他伸出手,说着老师,我有点冷,能不能抱我下。
那天的夜空很星星,很广阔,看着它就能令心情愉悦起来。
被他抱住的高杉双手垂在身侧动不动。
“……虽然没有足以令人眩晕的光辉,”半晌之后,他才低沉地说,“但是却拥有能够让无尽的黑暗也变得令人安心的温度。”
松阳怔了下,想起在医院里碰到的似藏,勾起嘴角道:“令人生厌的温度?”
这次的沉默加漫长。最后,男人抬起手臂环住了松阳的腰身。
“……不。”他的嗓音有点低哑,“当然不。”
“跟我说‘欢迎回来’,晋助。”
“欢迎回来,老师……”
“这样才乖嘛。”松阳心情很好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准备向后退步放开他,环在腰上的手臂却用力地收紧。
“是你自己靠近我的……”用几乎可以勒断松阳的腰的力气抱住他的男人喃喃道,“这样的话,即使起下地狱你也没有怨言吧,老师……”
“晋助,我的腰……”松阳蹙着眉小声抱怨着,攥着他的手臂想让高杉放松点力道。
高杉心情愉悦地笑了出来。他依旧没有放手,贴在松阳耳边低笑着说:“腰疼了,嗯?要不要我轻点?”
“?”
男人好像有点无奈似的轻轻叹了口气,依然没有放开他的打算,低声说着:“浴衣真的很好看,老师。但是以后别再穿了。”
“……?”松阳看了看自己的衣袖,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又想起了件事,“对了,晋助,以后你可以来歌舞伎町街尾的古典乐器店找我。般没事的时候我都会呆在那里的。”
“……三味线?”
“嗯,有的。”
“我会来的。”男人低声道,“老师,不要忘记你还欠着我首曲子。”
三十三
从祭典回来后,山本老人带着松阳去乐器店逛了圈。果然是个很好的地方,安静而又不会过于偏僻,周围都是书店和纸墨店,来往的人大都是私塾先生或是文人墨客,确实是个“门前无白丁”的地方。
“嗯……”松阳在店里的庭院转了圈,“对于个人来说,好像太大了。”
“会吗?”山本老人也跟着他转来转去,“噢……可能是因为以前这里会有店员什么的吧,松阳你个人来管这么大家店也确实是……”
这家店的模样有点像座小型公园,进门就是个院子,沿着花间的小路进去,走几十步才能到达里面陈列着各种乐器的和式木屋。环境确实不错,但是面积太大了,看起来有点寂寥。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本来就喜欢安静。”松阳微微笑道,“如果在这院子里栽几棵树的话,可能会显得有生机点。”
“哈哈,这就随便你了,反正这家店就是你的啦。”山本老人看他挺满意,捶了捶自己的肩膀笑道,“那么接下来,我就要去开创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啦。”
松阳微微勾起嘴角:“请加油。”
听说附近来了新邻居,那些开纸墨店的、书店的老板都来拜访松阳,顺便帮他收拾下店面。下午时银时开着他的小绵羊过来了,进门就张着嘴巴:“太大了吧老师,快有私塾那么大了吧喂。”
“主要是庭院的面积比较大罢了。”松阳停下手里的扫把,“如果在这里种上树的话,感觉会好很。”
“种树……”
“嗯。”松阳眉眼含笑,“樱花树。”
“你想弄出第二个私塾吗?”银时挖着鼻子漫不经心地问。
“我喜欢樱花树啊。”
“……嘛,好吧。”银时别过头去看看院子里种着的花,“银桑进去看看里面?”
“进去吧。”
松阳在门边脱了鞋,领着银时走进内室。陈列着各种乐器的和室非常大,铺着干净的榻榻米,墙上挂满了三味线、尺八等乐器,室中央还放着张矮几。
“银时开灯,就在你手边的墙壁上。”
“噢。”银时“啪”地声打开灯,默默地绕了几圈,回来说:“老师,你不觉得个人住在这么大地方不安全么。”
“不安全?”松阳扬起眉讶异地笑了,“你还记得你自己的刀法是谁教的么?”
“不……银桑不是那个意思。”银时挠挠头,“就是如果是老师你认识的不会防备的人啊,如果他突然动了什么坏念头啊,如果他还是有点身手的啊突然偷袭什么的,比如说某个常年在左眼裹着绷带的中二病啊~那么老师你叫人都没人听见吧。”
“什么跟什么……”松阳跟往常样无奈地看了他眼,准备往内室走,却被他把拉住。
“啧。想起那天祭典放你去见矮杉,银桑就各种后悔。心情不好,老师拿酒来。”
酒倒是有,是那些热情的邻居们送来的。松阳从矮几下拿出壶酒,在内室里取出两个杯子用水冲了冲,放在了矮几上。
“话说回来,我也很久都没碰酒了。”松阳抱着酒壶眉眼弯弯。
“……你喝茶就行了,老师。”
“咦……”松阳难过地微微睁大眼睛看他,“不就是酒量不好吗?我又不是酒品不行……”
“……撒娇也没用。”银时把头别向边,伸手去拿他手里的酒壶,“给我,快点。”
松阳攥紧了手里的酒壶不撒手,目光加哀怨:“银时……”
男人突然跳起来,烦躁地挠着自己的卷毛嚷嚷道:“好吧!那么想喝就喝吧混蛋!但是喝醉了以后必须乖乖呆在银桑身边哦混蛋!不准自己跑到外面去!”
松阳以灵魂状态飘了那么久,自然没有再喝过酒,所以听银时要喝酒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分杯了。他心情很好地给自己和对方倒上满满杯,执着杯子轻轻跟对方碰,口就灌了下去。
银时带着有点蛋疼的表情看着他灌了杯,然后自己也慢慢地抿了口下去。
“和矮杉的见面怎么样?”银时转着手里的杯子看似漫不经心地发问,“应该还行吧?”
松阳口酒灌得有点猛了,支着自己的额头慢慢缓过劲来,然后才反应过来银时在问他问题。
“嗯……”他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被他勒得酸疼的后腰。
“喀拉”声,银时手里的杯子被捏爆了。
“诶?银桑问你跟矮杉的见面怎么样,为什么你只是在扶腰?”银时的表情有点扭曲,“诶?诶?莫非发生了什么要银桑也走上毁灭世界的道路的事情?”
“诶?什么?”松阳被他的反应吓到了,边反问边拉过银时的手把他手上的碎屑扫掉,“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和晋助的见面对不对?”
“喂喂你不是吧老师,只是杯酒而已啊!”
“我没醉,只是酒喝得有点急了。”松阳取出个新的杯子乘上酒,“晋助……虽然小太郎说他已经变成了只只会沉醉在破坏中的野兽,但是在我看来,他依然是从前那个非常早熟的孩子罢了。敏感,缺乏安全感,因为责任心太重而不敢背负起太感情,宁愿自己孤独人的孩子。”
银时撑着脑袋直听他说,手指无意识地在矮几上敲打着。
“对了,银时,我看到了。”松阳微笑着端起第二杯酒跟他碰杯,“你确实有在好好地遵守我们临别时的约定呢。”
银时怔了下,然后似乎有点生气地皱起了眉:“你还真是好意思再提起啊!你知道银桑那时心里有苦吗!”
“我知道的。”松阳心里软,放轻了声音,“辛苦你了,银时。”
“老师。”
“嗯?”
“你……究竟是希望我们怎样生活着呢?”银时的目光落在黑漆漆的窗外,轻轻地问道,“是像我们的攘夷前辈样继续拿起剑为国家战斗着,还是像将军门下的忍者们,把自己的身战斗才能全部贡献给幕府?”
松阳想了会儿,眯起眼睛笑了:“你果然没有好好听我讲话啊,银时。”
“诶?什么时候?”
“在病房时,我跟山本先生说的话啊。”松阳探身为银时斟上酒,“如果不想在临终时留下任何遗憾,就应该选择去做真正让自己感到骄傲的事。我问你,银时,现在的你,能够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句‘我为自己感到骄傲’吗?”
银时端起酒杯的手滞。然后他的眸子动了动,看向松阳。
“已经成长到能够凭着自己手中的刀守护别人的你,为自己而感到骄傲吗?”
银发的男人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
“不需要再抱着刀入睡,不需要再担心因为自己能力不足以保护别人而眼睁睁看着别人离去的你,已经能够勇敢地横刀在别人面前,说着‘我的剑尖所指的方向,就是我的国家’的你,为自己感到骄傲吗?”
银时垂下眸子安静了会儿,突然反应过来问:“诶?老师你怎么知道那句话的?”
“……那不重要。”松阳微笑,“只是这样就够了。只要你们能够骄傲地生活着,这样就够了。”
“……”
“我说过了,那才叫做真正在爱着自己。”松阳仰头喝了杯酒,缓缓把杯子放在矮几上,“无论你们选择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快乐罢了。就像我喜欢去逛祭典,并不是因为烟花有漂亮,小吃有美味,只是……想要看到你们的笑脸而已……”
银时抬起眼睛看他,片刻之后从他手里抽走了杯子:“好了,别喝了,你已经有点醉了。”
松阳收回拿着杯子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对他露出个微笑:“我没事的。银时,我的世界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广阔。我的世界……”
可能真的是喝醉了。他想。不然,为什么他会觉得从窗户吹进来的晚风有点凄凉了呢。
“……只有你们罢了……”
不过是个中途进入这个世界的旅人,却拥有了那样温暖得连回首都会忍不住落泪的回忆。亲人,旧识,战友,都是从前那个吉田松阳的,并不属于他。而他的学生与他之间的羁绊,才是由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如果没有他们,他在这个世界根本无所有。
如果没有他们,此时的他就只是孤身人。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喝了两杯酒就突然变得愁善感了,还是在银时的面前。不知要怎么把场子圆回来呢。
“想流泪了吗,老师。”
银时低沉的嗓音响起。
“如果想流泪的话,可以试着依靠下银桑吗。”
松阳有些讶异地看向他。平日里老是吊儿郎当的男人此时沉着眼眸,脸认真地看着他。
“银时?”
“我是说真的,老师。从来都是你在给我们宽慰和怀抱,为什么你不能试试被别人呵护着的感觉呢?”银时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松阳身边坐下来,“银桑可以保证,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哟……”
松阳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缓缓把自己的脑袋按到他的肩膀上。
“银……”
“不要说话,老师。就这样就可以了,句话不说地让银桑抱着你就可以了。”
松阳姿势有点僵硬被银时缓缓抱进怀里。他听到窗外有不知名的昆虫在鸣叫的声音,显得深夜加寂静。在矮几上燃烧的油灯,时而轻微地“噼啪”响着。
“你太紧张了吧老师,放松点……”
银时身上有甜甜的草莓牛奶味,让松阳想起了小时候总跟在他身后吸着盒草莓牛奶的小屁孩,忍不住“扑哧”笑了。银时放开他,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喂喂老师,银桑借你肩膀是为了接你的泪水的啊喂,你‘扑哧’声是怎么个说法啊喂!”
“嘛嘛,这也算是另种方式上的安慰了。”松阳笑着摸摸银时的脑袋,“谢谢你,是我自己还不习惯依靠别人罢了。”
“不准摸银桑的脑袋啊!!”
“是是……”
三十四
他们接着杯杯地喝,然后在次碰杯的时候,松阳直接倒下去了。
他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他身边杯杯地喝酒,叹气,最后把他扶起来扶进内室,放倒在地上盖好了被子。有人在很轻地顺着他的长发,然后起身离开了。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棂射入室内,让松阳渐渐苏醒过来。他揉了揉宿醉后疼痛的脑袋,有点踉跄地走出内室。
刚刚拉开和室的门,他就愣住了。顶着头凌乱卷毛的男人就靠坐在他的门边,抱着洞爷湖在打呼噜。
“银时……”他俯下身摇摇他,轻声唤道。
“唔?老师?”银时朦胧地睁开眼睛,刚抬头就僵住了,“啊……啊银桑的脖子!银桑睡落枕了!”
“别动,让我看看。”松阳蹙着眉扳过他的脖子,在他连串的“啊痛痛痛痛”的呼声中给他轻轻地揉。
“你干嘛在这里睡啊。”松阳看着咕咕哝哝地起来活动手脚的银时,有点心疼,“里面有的被子。”
“不……昨晚银桑在这里坐着想了点事情。”男人左右扭着他的脖子,“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想什么呢?有心事?”
“啧,有什么好问的。银桑也是大人了,当然会有心事吧。”
松阳在店里看书的时候,第个客人上门了。
“那个……我想看看三味线和古琴什么的……”个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看到他以后原本平和的声音变得惊悚,“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松阳放下书本抬起头,看到来人以后挂上了微笑:“西乡,好久不见。”
“嗷——真的是你啊松阳!!我还以为只是长得像呢!!!”穿着女式和服的魁梧男人花容失色地捂着嘴,“你、你不是死了吗……等等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就在那里跟我讲话!!”
松阳无奈地停在了离西乡三米远的地方。
“你先说你为什么还活着!不,与其说这个,不如先说为什么你还是这副模样!!难道你是不老不死的妖精么?!噗——原来你是妖精?!”
“……你听我说……”
“不,妖精什么的倒也是可以接受。”西乡转眼就平静下来了,盘腿在矮几前坐下,“松阳啊,我在歌舞伎町开了家伪娘店,想新购置些乐器什么的。”
你倒是接受得很快啊!松阳嘴角抽了抽,把伸出去的手收回袖子里,也脸平静地坐在他对面,开口道:“要什么材质?”
“唔……有什么材质?看上去比较高级但实际上很便宜的那种有没有?”
“……”松阳默默起身浏览了下挂在墙上的乐器,挑选了几样指给他看,“杉木,桐木,应该都可以的。”
“松阳你推荐的我当然不会怀疑了,直接报价格就好了。”男人从怀里掏出钱包,“话说松阳啊,我开的伪娘店你有兴趣吗?要不要来客串……”
“……不。不必了。”
“诶那么坚定?!松阳你的样子肯定可以成为我们店的头牌啊!!甚至比我们店最近新来的两个头牌抢眼啊!!”
“……”松阳顿了顿,“假发子和卷子?”
“……你怎么知道?”说起店里的事,西乡下子就来了兴致,“那两个上了妆以后,真的不是吹牛,艳压群雄啊!我们店门口都挂着他们的合照呢!”
松阳轻咳了声掩住了笑意。
“工作累吗。”
“哎,麻烦的客人的时候也会累的。”西乡整理了下发髻,“但是也觉得很充实,因为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啊。”
松阳看向看似漫不经心,但是眼眸里的神色依旧如同当年杀敌时般坚定的男人,微微勾起嘴角,倾身向他行了礼:“我的那两个学生,承蒙你照顾了。”
“诶?原来是你的学生?呃,好说好说。”西乡摆手,起身抱着乐器准备离去。离开前他还是不死心地扒着门跟松阳说:“松阳啊,我是说真的,你有时间的话来我们这里客串下吧!薪水绝对给你双倍啊!你也不用给客人倒酒啊什么的,往门口就行……”
松阳走到门边把他扒着门的手指根根掰开,微笑道:“这件事免谈。”然后“啪”地下就把拉门给关上了。
接下来的段时间,松阳直呆在店里接待各种过来购买乐器的客人,指挥工人在庭院里种上樱花树,把店面重新修缮了遍,渐渐变得忙了起来。银时跑来找他的次数也少了,他最近似乎也很有很事情要操心,比如千里迢迢跑来地球找女儿的星海坊主,比如万事屋那只大狗定春突然发狂,比如跟只老鬼踢罐子(?)。今天他脸憔悴地冲进店里,把团东西往地上扔,自己也跟着趴倒在那东西旁边:“救救我啊,老师……”
松阳被他吓了跳,起身看了看,发现那团东西竟然是个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他有点发愣地看着那个婴儿银色的卷毛和红色的死鱼眼,反应过来以后眉眼弯露出狡黠的笑容:“诶……银时当爸爸了?”
“为什么连老师你也这么说……”银时个骨碌从地上翻身起来,死鱼眼懒懒地各种没精打采,“都说了银桑真的很小心的啊!绝对不会随便留下自己的种啊!”
堪七郎攥着小拳头眨巴了会儿眼睛,从被子里挣脱出来,在地上爬来爬去。
“那么……银时你现在想怎么样?”松阳忍俊不禁地看着那个小婴儿爬到他身边,然后果断抱大腿,动作跟小时候的银时像到了十成十。
“明天银桑会带他去找他妈,但是登势酒馆里的那群女人真是疯了……”银时盘着腿坐在他身边,伸手把挂在松阳腿上满足地眯起眼的堪七郎拎起来,“所以今晚肯定不能让这小家伙呆在那里。老师,你这儿不是挺大的么,暂存晚如何?”
“可是我不会照顾婴儿……”松阳有点为难地支着下巴,“无论是换尿布还是喂牛奶,我都做不来……”
“……你不是吧老师,你不是应该什么都会的么?”
“你觉得老师都是超人么?”
“哎——”银时无奈地挠头,看着坚持不懈地在他手里挣脱出来重新爬向松阳的小家伙,“换尿布什么的……银桑还是可以的。”
这次轮到松阳惊讶了:“银时,你确定?”
“啧,换给你看看。”
银时动作麻利地给小婴儿换了尿布,末了还很熟练似的在人家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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