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飘啊飘(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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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集团,当然是主战派的,怎么可能听从那帮窝囊废呢。”
“那么,为什么呢?”松阳侧头看向次郎长,“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嘛,刚好在经过这里的时候被这些人缠上了。天气太热了,懒得自己动手打,就带到你这里来了。”次郎长边说边露出笑容,“你不会以为我背叛你了吧?”
忍者们看着两人你句我句地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领头的忍不住声怒吼:“你们两个闭嘴!吉田松阳,泥水次郎长,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像影子样消失在树林里、出现在松阳身前的两个忍者被次郎长刀就砍倒了。他边甩着刀上的血水边皱眉看向松阳:“喂,你的刀呢?”
“送人了呢。”松阳脸笑容。
“你把灵魂送人了?!算了……本来以为可以让你解决他们的,看来又要我动手了。”
“呵呵,辛苦你了。”
“……你这个家伙说话很欠揍啊。”
次郎长的刀法迅捷而且凶猛,把武士刀被他舞得像长枪样虎虎生风,很时候只能看到道银光闪过,紧接着就是大量喷溅出来的血花。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就全军覆没了!”忍者的头目高声命令道,“分头行动!二队去松下私塾!”
松阳平和的眸子里厉光闪。
领命的忍者正要起步,只看到眼前道白光晃过,接着喉咙痛,然后就是充满了整个视野的鲜血喷出。
“我的刀!”被夺了刀的次郎长大吼。
“对不起,侠客次郎长就算只是肉搏也可以吧?”松阳边追着忍者们向前跑边回头送了他个温柔的笑容,“加油啊。”
“……加油你个头啊!!!”
忍者们的脚程比他快得,然而他边抄小路追赶边不断砍倒跑得最快的忍者,最后竟然在忍者之前到达了私塾。
松阳在离大门十几米远的地方刹住了脚步,把淌着温热鲜血的刀尖指向地面,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正在飞跃而来的忍者。
身着黑衣的忍者们如同烟雾样降落在他周围,形成了个包围圈。个看上去像是临时头目的人走出人群,厉声道:“恶徒吉田松阳,你违抗上天意愿独断专行,今日我们便来取下你项上人头!我们名为……”
“嘘。”
被打断了的头目愣了下。
面前面容温润的男人脸上露出如沐春风的笑意,缓慢地抬起手中鲜血淋漓的刀指向他。
“请尽可能地放轻声音。”他轻声笑道,浅绿的眸子冷冽如寒冬湖水,“现在是午休时间。”
把尸体都搬到僻静无人的地方以后,松阳脱掉身上溅满鲜血的外衣,回头看到次郎长也扛着尸体过来了。
“吉田松阳……”脸上满是十字路口的次郎长抽着嘴角冷笑道,“你他妈的赶快把刀还给我……”
“抱歉。”松阳把刀丢给他,微笑道,“我正准备把刀起埋掉呢。”
“……混蛋你就那么想我死吗?!”
两人合作把尸体掩藏好以后,坐在地上暂作歇息。次郎长沉默了半晌以后开口道:“那么,下步怎么打算?”
“回私塾上课。”
“……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好了……”次郎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幕府现在连剿杀志士的忍者都派出来了,你就点都不愤怒吗?都不想重新回到战场上去吗?”
松阳撑着下巴想了会儿,问道:“如果现在我上了战场,那些孩子会怎么样?”
“你就算问我会怎么样也……”次郎长想了想,“回家咯,或者跟着你起上战场?”
“我教出来的学生,没有个人是胆小逃避之徒。”他说,“他们是不会甘愿躲得远远的看着我战斗的。他们定会横刀在我的身边。”
“那又怎……”
“不可以。”松阳敛了笑意,淡淡地看向坐在身边的次郎长,“我不允许。”
“难道是因为你觉得他们太小了?我记得我们当初上战场的时候也没满十五岁吧?”
“所以才知道不可以。我们这代的童年已经被战争毁掉了……就是因为知道那种滋味,所以才不想让他们重复我们的道路。”松阳仰头看向碧如洗的天空,轻声说着,“哪怕是天,分,秒都好,也想要看着他们无忧无虑地、像个真正的孩子样玩乐欢笑。”
次郎长安静地注视了他会儿,才别开头说:“他们必须要经过磨练才能成长。”
“是的。所以这是我自己有点不成熟的想法。”松阳露出温和的微笑,“我想让他们知道,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到底有么幸福。今后当他们走上自己的道路,无论遇到少艰难挫折,都可以凭着心底里这份美好的回忆坚持下去。让他们知道,只要继续前进,总有天能够找回这种幸福。”
“……”次郎长抬头看着天空,“嘛,随便你吧。但是你不可能直让他们依靠下去吧?”
“不会的。”
他听到松阳轻轻的声音,柔和得像要融化在午后的阳光里。
“因为时间不了。”
十九
秋天的时候,松阳给私塾里的学生们都量了次身高。
“昂哈哈哈哈,矮杉你要喝牛奶啊~”银时得意洋洋地指着树干上的划痕稀落高杉,“啊哩,拔刀作甚,不满的话就在身高上反驳我啊混蛋!”
“混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量身高的时候踮脚了!”
“银酱才没有呢!”银时说着跑到松阳身边,用手比划了下,“我现在已经到老师的肩膀了,矮杉你才刚到胸吧?”
“啊,顺带提,我也到了老师的肩膀了。”旁边的桂举手发言。
“没有人在问你!”受到双重刺激的高杉咆哮道。
松阳有些无奈地拉开眼前两只准备动手的少年,低声道:“你们能不能正常地去树干那里量身高……不要拿我来做比对可以么。”
这个时候私塾门口来了个客人,松阳松开他们过去看,是百合子的丈夫。
“好久不见,池泽先生。”
“松阳先生,我是来给您发请柬哒~”面前快要成为个父亲的男人满脸喜气,“再有个月百合子就临产啦~哈哈哈哈哈,定要来噢!”
还有个月就来发请柬了,真够猴急的啊。松阳很理解地接过请柬,温声应道:“我定会去的。请放心。”
“哈哈哈哈绝对要来哦!那么我先走了,还有二十家没发呢~!”
“请慢走。”
松阳拿着请柬回身关门,三只就蹭到他身边把请柬给抢了。
“我看看我看看~诶?三日宴?只听说过满月宴和百日宴啊,三日宴是个肾球?”银时脸疑惑地研究那张请柬。
“做父亲的巴不得早点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幸福啊。”松阳笑着揉乱了银时的卷毛,“银时还小,还不懂吧。”
银时把手里的请柬传给高杉看,边挖鼻边狐疑地抬眼看松阳:“老师……你也很想做父亲么?”
“诶?”
“我说,你想有小孩么?”
高杉闻言也抬起头看他,于是手里的请柬被桂拽走了。
松阳支着下巴认真地思索了会儿,悠悠地说:“以前没有想过……不过有小孩似乎不是坏事?如果能够养育成个成功的大人的话会很有成就感吧……”
“老师你要想好哦!要生小孩的话是要跟女人生的哦!是跟那些成天满身恶心的香水味、见到老师你就眼冒绿光、虽然在外面副光鲜的样子但其实房间里是团乱糟糟的、看上去似乎很会持家但是嫁过来就只会使唤丈夫的女人生哦!”银时似乎有点紧张,抓着他的衣襟摇晃着强调道。
“……为什么那么贬义的形容词啊……”松阳无奈地按住银时的脑袋把他推开,“你是直在私塾里没有出去过,有很好女孩你都没有见过啊。等你长大了,也许你也会有想要娶的女孩吧。”
“老师……有想娶的女人么?”沉默了会儿的高杉开口问道。
“嗯?”松阳觉得他们此时的聊天内容越来越靠近三姑六婆的八卦了,但是转念想,这些孩子也算是长大了吧,聊聊应该没有关系……于是接着说:“虽然没有考虑过,但是如果能够成家的话……似乎也能安定下来吧。”
“你现在不安定咩?有我们在你不是很安定咩?!”银时拽着松阳的衣襟猛摇。
“你干什么?不准对老师无礼啊混蛋!”高杉皱着眉把银时推开,清清嗓子低声说:“那么,我们该称呼她什么呢?师母?”
“放屁!这是什么称呼?银酱我死都不会喊的!”银时的愤怒程度在松阳意料之外,他挣脱了高杉以后又扑回松阳身上,“你记住了哦老师!如果银酱有师母的话就天天都s她!s到她生不出孩子为止!”
松阳完全不知道该作何表情,边被银时拽着边试图解释:“我只是假设……为什么好像我明天就要娶了似的……”
“老师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呢?”桂歪着头拽他衣袖。
“不,我不是说了……”
“老师你应该知道银酱我是抖s吧?!如果不想那个女人变成抖m的话就不要娶她过门嗷!!!”
“……”松阳望着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银时像只炸毛的猫样抓着自己的衣服咋咋乎乎,只好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毛,“老师没有要娶过门的女人啊……我只是说说罢了。”
“……真的咩。”
“嗯。”
于是银时松手了,若无其事地走到边去挖鼻:“啊啊~三日宴啊,到时候老师又要喝酒了吧?我们要不要跟着去呢?”
“应该没关系的,我不会喝那么的。”
“……”高杉死鱼眼地看了他会儿,回头对银时和桂说:“果然还是跟去吧……”
“诶诶~又不相信我了……”松阳无奈地笑着拍着手里的扇子。
“老师,等你哪次喝完酒以后是清醒地回来时,我们就相信你。”
三日宴开得很大,连些外乡的人都前来祝贺。于是开完了以后,美代子和玄念无奈地把松阳扶起来往私塾走。
“亏你们直守在哥哥身边啊,”美代子笑着对三只说,“哥哥直就是这样,喝醉了以后智商骤降什么的……诶,我记得以前还被变态大叔拐过,是什么时候来着……”
银时和高杉的脸黑了。
“我们刚刚成亲那年吧?”玄念从妻子手中接过松阳,背在背上继续往私塾走,“在喜宴上的时候,我们才敬了三杯酒老师就醉了……给各位宾客都祝完酒以后,转身就不见了。”
“然后呢。”高杉冷着脸说。
“然后?因为美代子了解老师的个性,就发动了所有的宾客去找啊……最后还是在路上找到了,呆呆地被大叔拉着走的老师……”
银时隐忍地吸了口冷气,用力挠着头卷毛以发泄自己的愤怒。
“哎,没办法啦,老师跟美代子本来就长得……我记得美代子说过,般都是老师保护她,但是当他喝醉了以后就换成她来保护对方啦~”玄念说着爽朗地大笑起来,“不过呢,现在美代子归我了,老师就不用费心啦哈哈……”
“讨厌。”美代子撅嘴踹他。
高杉和银时没有管前面打情骂俏的两人,跟在后面抽着嘴角嘀咕道:“就是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前还发生过咯?而且还不止次咯?!”
“恐怕是的……”银时的头卷毛都快被他拔掉了,“可恶——如果被我找到那个变态大叔定要把他的手剁下来啊混蛋!!!”
“诶?啥?啥?”桂把路边的只松鼠送回洞里去以后跑过来听他们讲话。
银时把插i进他们中间的桂的大脑袋推开,皱着眉严肃道:“喂高杉,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就像老师说的那样,找时间让他练酒量吧?”
高杉冷冷地瞥了他眼:“猛灌酒是会伤身体的,没人告诉过你吗?还是你那团卷毛下面其实是空心的?”
“……信不信银酱我把你的身高再缩减三分之?”
趴在玄念背上的松阳眨眨眼,清醒过来了,小声喊道:“美代子……?”
“哥哥,你还好吗。”美代子微笑着拨了拨松阳额前被吹乱的刘海,“我们就快到了哦。”
松阳有点难受地皱着眉闭上眼:“头有点痛……”
“马上就到私塾了。坚持住不要对妹妹撒娇啊,哥哥~”
三只跑过来围在他身边,七嘴八舌地问些“老师你怎么样?”“还记得我是谁吗?”“老师我刚刚看到只松鼠啊噗好痛!”,松阳仔细地看了他们会儿,轻轻开口道:“我记得在哪里见过你们……”
“……没救了。”银时木着脸下结论,“老师真的没救了。”
“开玩笑的。我当然知道你是小太郎了。”松阳试图从玄念背上下来,“我还没有醉得那么……”
“……我不是假发,老师。前辈你还是好好背着他吧。”银时依旧木着脸。
“唉唉,我们这辈学生都知道老师这个弱点啦~”玄念笑着把松阳往背上提了提,“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有机会背负起老师呐~”
刚刚被揍了脑袋的桂给了银时拳:“不是假发,是桂!!”
银时晃了晃,倒地了。
高杉踩着银时的尸体走过去,跟在玄念身边抬头问:“老师有喜欢的女人吗?”
“诶?”玄念有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望着天想了想,“这个嘛,我还真的不知道呢。不过,我也很好奇啊,不知道未来的师母会是什么样子的咧。”
“……木桶。”趴在玄念背上的松阳喃喃道。
“诶?木桶?老师喜欢木桶么?诶?木桶是个人么?”
“别理他,肯定是在说梦话了。”美代子笑着过来顺了顺松阳背后的长发,“有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喃喃着说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出来。”
高杉低头思索了会儿,再次抬头问:“那么……老师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呢?”
“诶——可能是温柔型的吧?温柔又有点傲娇?像美代子这样的……”玄念望天道,“般不是都这样说嘛,哥哥都是妹控什么的。”
“……暖炉。”松阳喃喃道。
“诶?暖炉?什么意思?是出门没关暖炉的意思吗?诶?老师你出门没关暖炉么?”
银时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跟在玄念身后不说话。
“呵呵。”美代子勾起嘴角,“我知道哦。虽然哥哥不说,但是年的相处,我很了解他喜欢什么人哦。”
三只同时抬起头。
“猜猜看。”
“那么,果然是有人选了吗?”银时头翘翘的卷毛都软趴趴下来,“果然已经在准备结婚了吗?”
“呃?结婚?”美代子都怔了下,反应过来以后大笑起来:“银时你的脑补能力不错啊~完全不逊于小太郎呢呵呵呵呵~”
桂听到自己的名字,疑惑地看了她眼。
“你们知道你们老师喜欢谁吗?”
“我不想知道。”高杉冷冷地回答道。
“啊~不要说不要说!”银时捂着耳朵烦躁地喊。
桂:“诶……说来听听看啊别打我好痛……”
美代子看着三只的各种反应,抄着手微笑道:“他喜欢的是你们哦。”
“……诶。”
“虽然哥哥并没有说,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她温和地笑着,“陪着他度过了悲伤、寂寞和需要依靠的时刻的你们,在他喝醉的时候直守在他身边的你们……他有喜欢你们,你们是不知道的吧。”
三个少年都安静地睁大眼睛看着她。
“谢谢。”她轻声说,“这是作为个妹妹对你们的道谢……真的,谢谢你们。”
“喂喂美代子,突然那么文艺作甚,我起鸡皮疙瘩了啊。”玄念耸肩道,“而且不要说得好像生离死别样……反正老师直都会在我们身边的啦。”
“……说的也是。”美代子眉眼弯弯地笑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在玄念背上打盹的松阳做了个梦。
漫长的,漫长的花季,粉白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着,像是绵绵的秋雨样。耳边有笑声,三味线的乐声,还有人的说话声。
“像烟花绽放样, ‘啪——’地下全部打开,整棵树会变得熙熙攘攘的全都是浅粉色的花朵。上课的时候,还会有很花瓣飘进屋里来……”
“我喜欢老师,希望老师能够直在、在我们身边……”
“老师在这里,没事的。”
“我会长大的。长大到不再需要依赖老师、可以保护老师的存在……”
“如果有天老师不在身边了,离开我了,去了很远的地方……那个时候谁来找我啊……”
“直都会在起吧……”
“直都……”
二十
我叫福川幸之助,是今年刚刚进入野目监狱的狱吏。因为是新人,经常被些年长辈的狱吏欺负。
“真是受不了,”换班的时候,再次累的半死的我像只狗样跟同样是新人的同伴抱怨,“他们居然要我去查后面那四排牢房,般来说不都是人负责条走廊的吗?该死的,总有天我要杀掉他们!”
“算了吧福川,”同伴半同情半嘲笑地说,“你想自己蹲进号子里吗?”
监狱的看守虽然很严苛,但意外的不是个消息闭塞的地方。相反,这里的信息比些妓i院、酒馆什么的流通得还要快。上头给我们下达的命令,那些常年蹲号子的老油条只要听我们闲聊几句就能推算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十有八i九是正确的。就像这次样,野目监狱突然开始大量释放犯盗窃、偷i窥等轻罪的犯人,排排的牢房被空置出来,而且相应的监狱招了的新狱吏。资历最久的老犯人边听我们说边摇头叹气:“完了完了,这次可能要死很人啊,真是造孽。为什么那些大官什么的杀人不用蹲号子呢,混账东西。”
之后,那些牢房陆陆续续地被填满。这些人有些是武士,有些是商人,有些是游女,也有奴隶。我看不出他们有什么相似之处会被用同样的罪名关进来,以我的级别当然也不能去打听,但是这些被抓进来的人里,有个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记得他是在个下着雪的夜晚被关进来的。他是个有着浅色长发、漂亮五官和温和笑容的男人,被狱吏们押着走进监狱大门的时候,他说的第句话是微笑着说的。
“真是得救了,”他对身边那个平日里对犯人最凶残的年长狱吏说,“这里比外面暖和了。”
我静静地等待着那个狱吏手里的棍子狠狠地打向他。
“哎,别说了。”那个狱吏挠头笑道,“如果不是天道众那些家伙看着,我们押你过来的路上就该给你件大衣的。”
然后他转向我,脸上又恢复了平时里的狰狞表情:“看屁啊!带吉田先生去他的房间!给老子有礼貌点,这位可是熟人。”
我被吓得声都不敢出,唯唯诺诺地走在那个男人前面给他引路。我们默默地穿过鬼哭狼嚎的牢房走廊,转过拐角的时候,我身后那个男人再度开口了:“不用紧张,我不是你们前辈的什么熟人,只是野目监狱的常客罢了。”
“不……”我下意识想否认,但是想我个狱吏还怕他个犯人就太可笑了,于是绷起了脸:“胡说什么!就算你是熟人又怎样,还不是要乖乖蹲号子!不听话的话小心老子抽你!”
男人走快几步跟我并排,微笑着听我说。
“所以你……你……”我发现我居然没词了。主要是他本身给人的感觉太过闲适,在监狱里行走像在逛公园样,让人没有办法把他当做犯人看待。
“你是看守我的狱吏吗?”他依旧温和地笑着,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我那瞬间的尴尬,“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福川幸之助,要好好给我喊福川大人啊!”
“……野原新之助?”
“混蛋你怎么听的啊!幸之助啊可恶!而且还轻描淡写地把别人的名字都改成了个粗眉毛无节操的大头男孩啊!”
男人在监狱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愉悦地勾起嘴角。我第次离他这么近地观察他,发现他的肤色非常白皙,被浅色的头发衬加显得白得几近透明。眼瞳是浅绿色的,注视他的眼睛的时候,无端就会想到开满平原的青草或者刚刚冒芽的花枝之类美好而且让人心生温暖的东西。
“我是吉田松阳。请指教。”
由于监狱新招了很狱吏,我的工作下子就清闲了,只要每天溜半条走廊就行。松阳的牢房在这半条走廊的最里面,整条走廊唯的窗口就在他的牢房顶部,可以说是个监狱中很舒适的位置了。想想都知道是他的“熟人”安排的。
不知道为什么,鬼哭狼嚎的监狱里就他那片地方是最安静的。要知道他的对面还是邻藩暂时关押在这里的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犯什么的,在他没有到来之前天天都在对铁栏杆做击打练习,狱吏们如果不结伴就不敢巡他的牢房。而且松阳住的牢房原本是这个杀人犯的,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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