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飘啊飘(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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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竖起手掌。
“后来高杉说看到老师这里的灯还亮着,说不能让老师喝到那么晚什么的,所以就打算跑过来喊你。银时和我也跟着他跑出来,跑到半路的时候听到老师房间里有矮几被打翻的声音……”桂静静地叙说着,旦认真起来半点天然呆的样子都见不着,“我们趴在窗户上看到相田学长……当时高杉和银时好像想冲进去,但是我觉得如果他们在那时冲进去的话老师会很尴尬,所以硬是把他们拉住了。”
松阳撑着头垂下眸子若有所思。
“我们回到房间的时候气氛很奇怪……所以我想银时和高杉大概会奇怪段时间了,我只是来告诉老师原因的,不然老师本来就在生病还被他们的脾气弄得莫名其妙的就太辛苦了。”桂说着俯身行礼,“学生考虑了晚上才做出这样的选择,希望没有让老师加为难……”
松阳温和地摸了摸桂的脑袋,说:“不,这样我就不会有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了,谢谢你,小太郎。”
他清楚地看到这个孩子从开口到现在手都在不安地抖着,直到他说了“谢谢”以后,桂才露出松了口气的模样。
“那么老师好好休息吧,下午的课上自习也可以,我会好好管纪律的。”
“谢谢。小太郎,你也是个温柔的孩子呢。”
桂的小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他起身准备离开时,衣角带到了桌上的书页,“兹啦”了声。
桂把书摆正,然后说:“不是假发,是桂。”
“……不,没有人在叫你假发吧……”
下午,听说他生病了的百合子过来看他。他们本来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最后只是松阳看书百合子坐在旁边织衣服罢了。据说百合子已经嫁人,而且现在已怀胎两个月。松阳劝她早点回去休息,但百合子只是笑着说:“松阳哥哥,你个人养病不会无聊吗?个人陪陪你也好。”
夕阳的光线映满了纸窗的时候,和室的门被拉开。高杉抱着堆药急匆匆地冲进来,看到坐在松阳身边的百合子时愣了下,弯了弯腰行礼,然后走到盖着被子靠坐着的松阳身边,低声说:“老师,我都不知道你生病了……都怪假发那个脑残!下午自习的时候大家都问他老师怎么了,他从外面下雪直扯到红白机马里奥,说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松阳看看他手里捧着的堆药,顿觉头疼:“晋助,我只是小感冒……”
“小感冒拖久了也会变成大病的!”高杉固执起来的样子奇妙地跟桂重合了,“我们生病的时候,老师你还不是拼命给我们灌药来着!”
“那么……我来煮药吧。”百合子起身去接高杉手里的药草,“松阳哥哥你先等会儿。”
“麻烦你了。”
“不麻烦您了。”高杉几乎是接着松阳的话音跟上去的,收紧了手里的药材,“等会婆婆过来时她会煮的。”
百合子被拒绝了,倒也不显得尴尬,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会儿高杉淡漠的表情,起身道:“那么松阳哥哥,先告辞了。”
“嗯。好好休息。”
高杉起身送她出去,和室的门被拉开又关上。松阳看到高杉几乎是只穿了两件衣服就跑过来了,探身把被炉拖过来:“暖和下吧,晋助。”
百合子离开以后,高杉反而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钻进了被炉。
松阳靠在被炉边背对着高杉安静地看书。和室里只有翻动书页的沙沙声。
“……老师,这是什么文字?”
高杉递过本诗集,松阳略略看了眼,回答道:“天朝文字。你拿的是《全唐书补集》。”
高杉“哦”了声,小声道:“跟俳句有点像。而且有些文字我也认识。”
松阳笑了笑,边翻着书边咳嗽了几声。
“老师。”
“嗯?”
“你……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松阳垂下眸子沉吟了会儿,转过身去微笑道:“晋助,其实……”
“其实学生只是觉得,老师你既然酒量不行,就别再喝了。”紫发的孩子语速飞快,低着头说着,“第二天又会头痛,还会不小心感冒什么的,酒还是不要去沾的好。”
听他这样说,松阳也顿住了自己的话头,只是温和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知道了。我以后不碰酒就是了。”
两人起看了会儿书,桂拖着不情不愿的银时也过来了:“噢噢噢噢!马里奥外送!老师这是你的b套餐,有白菜、米饭、米饭和米饭呃噗——”
高杉淡定地把书往他脸上抽,从银时手里接过餐盘。但是银时似乎是用了点力气往回抽,高杉下子没把餐盘接过来,拧着眉疑惑地看向银时。
“哟~老师,你那个妹子呢?你生病了她就跑掉了吗?”银时边挖着鼻子边吊儿郎当地端着餐盘向他走过去。
“混蛋不准把【哔——】掉到老师的饭里啊!”高杉炸毛,“真受不了!想死吗?!”
“她有身孕,必须休息。”他并不介意地把餐盘接过去,“你们吃过晚饭了吗?”
“身、身孕……”银时脸被雷劈中的表情。
桂举手回答:“吃过了,我们边上自习边吃的。”
高杉忍无可忍地“啪”地抽了下桂的后脑勺,然后端正地坐好说:“老师,我是放学了才吃饭的。”
松阳有点无奈地开口想说些什么,被道惊雷打断:
“松阳老师最差劲了!”
松阳惊愕地看着那只银毛飞快地拉开门跑掉了。
“什……”他眨巴着眼看向面前淡定的两只。
桂鼓着腮吃他碗里的菜吃得津津有味:“这句话他已经说了第二遍了嗝。第遍是在昨天晚上。”
高杉托着下巴瞪了桂眼,警告他不要说余的话。然后他边翻着书边轻描淡写地说:“哦对了老师,刚刚送百合子小姐出去的时候她说她丈夫要她留在家里养胎,这段时间可能都不能来探望你了。”
“百合子?那个银林百合子吗?”桂鼓着边的腮帮子边嚼边瞪大眼睛,“她竟然嫁人了?”
“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噢噢……”
“适可而止,假发你个死人i妻控。”
“不是假发,是桂。”
于是两只很安静地看松阳吃饭。松阳可点都不淡定,他心里转来转去的只有两句话:“被讨厌了?”“为什么?”
直到吃完饭了他都没整理出头绪来。倒是高杉显得很淡然,还嘱咐桂说:“千万不要告诉银时百合子小姐早就嫁给别~人~了,不然假发你的人i妻会被银时抢走的。”
桂咬着松阳碗里的棵菜点点头。
“……还有不准吃老师的菜!揍你哦!”
十二
在银时跟松阳的冷战打到第三回合的时候,月已经快见底了。村里的人开始为元旦祭典忙碌,准备迎接新的年。
从元旦到1月3日这三天叫做“正月”,是不干活的。新年里,大家去参拜神社或到朋友家去拜年、喝酒,吃新年里独特的美味佳肴。孩子们玩日本式纸牌、放风筝、拍羽毛毽子。新年里,还在门上拉上稻草绳、插上松枝,意思是“插上树木迎接神灵降临”。装饰松枝的时间是1日至7日,这期间也叫“松之内”。
大人们提前就开始准备松枝、布置神社,向村里的行商预购纸牌,因为天气还很冷,不适合室外活动,风筝和羽毛毽子并没有少人买。松下私塾也早早放了假(家长们:……已经完全不想吐槽了,老师您年到底上几天课?)让孩子们回家过节。高杉在银时跟松阳打冷战的时候没少在中间搅合,比如火上浇油(“啊,话说起来,老师今天是扶着百合子小姐去集市的吧?啧啧,老师也会是个好丈夫呢。”),比如想方设法把银时跟松阳隔开(“老师你看那边!对看着那边就可以了,完全不用回头的!),虽然松阳完全不明白他对银时莫名其妙的敌意是哪里来的,但是看着银时见到他就摆出脸傲娇样就觉得又无奈又好笑,想过去揉揉对方的卷毛,手还没伸出去他就“哧溜”声跑掉了。
算了,过些日子再看看吧。他这样想着。
但是不管高杉这段日子怎样寸步不离地跟在松阳身边,在元旦这种隆重的节日,他和桂都是要回本家的。桂的家人来接他的时候,桂扒着门就是不肯放手,边哇哇大哭边蹬腿把来接他的人都踹到了边去。松阳好说歹说,再加上桂的家人也在边威逼利诱(“家里新进了个厨娘是个30岁左右的人i妻哦还会做很好吃的荞麦面~”),桂终于有点动摇了,松了手让家人抱着他往大门走。走到半他又后悔了,边喊着“松阳老师我不要回去”边拳打脚踢,被捶打的家人吐了地的老血。
正好这时银时叼着根棒棒糖路过,桂的手被制住了抓不到他,于是张嘴就咬住了银时的头卷毛。
“嗷——————————”
银时边飙泪边狂呼乱叫起来,棒棒糖从他嘴里掉到地上,他又觉得心疼得要死,下意识想蹲下去捡但头发被咬住只觉得整块头皮都要被扯起来了。于是他飙着泪“噼里啪啦”地抽桂的脸:“假发你这只狗!!松嘴啊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太郎……”松阳用力地憋住笑,俯身温柔地摸了摸桂的脑袋说:“几天以后我们就可以再见面了,那个时候大家再起玩吧。”
“对的对的所以假发你就不要再痴缠了赶快给我松嘴!!!!!!!”
桂眼泪汪汪地看着松阳,嘴里还咬着银时的卷毛呜呜咽咽:“红豆泥?”
“乖乖的跟家人回去吧,小太郎家乡也有很要好的朋友吧?”
桂呆呆地想了会儿,松嘴了。
他说:“好像是的。”
“……岂可修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让人火大!”银时也是眼泪汪汪的,边揉着他可怜的卷毛边在地上摸他的棒棒糖,“我的糖分呢呜呜呜呜呜……”
“银时,不是狗是假发,哦不对是桂。”
“谁管你啊混蛋!!”
相比起来,高杉的家人来接他的时候就安静了。高杉表情漠然地跟对方行了礼,在边等松阳跟他的家人客套完以后,就静静地背着他的包袱离开了。松阳在私塾门口微笑着望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然后他突然转过身,向松阳跑了过来。
“老师……”紫发的孩子扑进他的怀里,牢牢抱住他不肯松手。
“只是几天而已,晋助。”松阳无奈而温和地揉揉他的头发,轻声说,“去吧,老师也会想你的。”
高杉直都很听他的话,听他这样说,轻轻点了点头,放开了手向等待他的家人走去。
松阳在门口目送他远去,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才转身进来。
银时立刻移开了直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挖着鼻子走进去了。
给私塾煮饭的老太太是有家人的,她当然也要回家过年。于是私塾里就剩下了松阳和银时两个人。松阳挽起袖子往厨房走去,太久没有做饭了,手艺都生疏了。
银时直言不发地挖鼻,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松阳走。
“想吃什么?”松阳温和地问。
“既然你都来问了,那么银酱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草莓蛋糕、草莓牛奶、红豆冰、糖水和糖炒栗子。”银时抱着后脑望着天嘀咕道。
“……”光是想想就觉得牙疼。松阳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来,牵住银时往外走去:“只有这次,晚上定要记得好好刷牙。”
“……诶?银酱开玩笑的……”银时嘀嘀咕咕着,但是还是拉住松阳的手跟着他出了私塾。
因为元旦将至,街道并不像葬礼时那样寂寥了,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地在为祭典做准备。银时拉着松阳的手路看过去,绯红的眸子亮闪闪的:“哇,在搞什么?好热闹。”
“元旦快到了。那时会有很盛大的祭典。”
“我没有在问你,我自言自语而已!”
“……”松阳别开脸默默地叹了口气。这种无力感已经有段时间没体会到了,上次好像是他背着这个孩子回来的时候,当时还很认真地想过要不要揍这个熊孩子顿来着。
路边有卖糖葫芦的大叔热情地招呼他们,大嗓门地喊着:“松阳先生~!给学生买串糖葫芦吧?”
……他似乎又有错觉了。为什么他觉得大叔喊完“松阳先生”以后街道上半的年轻女孩眼睛又绿了?
“银时?”他低头询问银时的意见。
“欧吉桑,你的糖葫芦卖少钱?呐,给你块硬币,给银酱十串如何?”银时说着弹了颗【哔——】过去,“啧啧,你看都粘上【哔——】了,脏死了,老师我们不要在他这里买,我们走吧。”
“喂——明明是你弹的好吗!!为什么你往人家的糖葫芦上弹了【哔——】还能心安理得地演出【谈到定的价格转身就走等商贩叫住自己再降价格】的戏啊!!岂可修你赔我的糖葫芦啊!!大叔我到底是为什么出门做的第桩生意就得遇上你这个小混蛋啊!!”
银时抱着手臂抖腿道:“哀嚎得不错嘛大叔,趴在地上把臀部翘起来,然后再‘汪汪’叫两声来听听。”
“松阳先生这货这么小就是抖s啊!!你得管管他啊松阳先生!!”可怜的大叔抓住松阳的和服下摆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呃——”银时突然来这么出,松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像摸小狗样弯腰摸摸大叔的脑袋,“没事的,我赔你就好。别哭了。”
“松阳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嗷!!我们长谷川家都会感激您的!!”大叔泪流满面地抓住他的手嚎道,“松阳先生我真的不是在发您好人卡但您确实是个好人嗷!!”
……他是不是在哪里听说过长谷川这个姓?这种听到就既熟悉又悲剧的感觉是什么?
“喂欧吉桑,摸够了就要放开了哟。”银时面无表情地把吃剩的糖葫芦竹签扎进大叔手背,“告你骚扰人家的老师哟。”
“嗷嗷嗷嗷嗷嗷——”
“……够了银时,”松阳实在看不下去了,话说连周围围观的群众都在默默流泪啊,“我们继续走吧。”
“哦。”银时用力把竹签□,大叔的手背顿时飙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默默地带着银时走出围观人群。
经过刚刚的事,银时在这条街道的知名度下子拔高。他路上吊儿郎当地叼着根竹签双手抱着后脑勺跟在松阳后面,但凡有想上来跟松阳打招呼的女性,他就把嘴里的竹签子□,然后往手心里“呸呸”吐两口口水,女孩子们就律拐了个弯折回去了。
“银时……”松阳实在是无奈极了,“你这样叼着根竹签,小心会儿扎到你自己啊。”
“松阳哥哥!”
松阳循声望去,看到对面的店铺着提了两袋小吃的百合子和她的丈夫。百合子跟她丈夫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穿过街道快步走到松阳身边。
“今年也个人过年吗?”百合子笑眯眯地问。
“不,今年私塾里还有个孩子。”松阳边回答边回头望向银时,看到银时正在路边的石头上扭曲着表情磨他的竹签,“……应该会比以前热闹。”
“那就好了,总是担心松阳哥哥会觉得寂寞呢。”百合子歪头看在松阳身后磨竹签的银时,“啊拉,是上次那个银发的孩子。是叫银时吗?”
“……我是坂田银时。”银时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起身,把竹签咬在嘴里呈吸烟状,“这位夫人就是吉田百合子小姐吧?也许您要考虑改姓了哟,因为其实老师并不姓吉田而是姓坂田。开始您跟老师交往的时候他就姓坂田了哟,难道老师没有告诉——啊痛痛痛痛!!!”
松阳爆着青筋望着被自己揪着卷毛提起来、在空中手脚乱蹬的银时,抽搐着嘴角对百合子扯出个微笑:“很抱歉,看来对这个孩子的管教还远远不够。让你见笑了。”
“不不不不这种疼痛的管教只要有次就够了啊老师!!我错了老师!!放过银酱的卷毛毛吧前不久它们才在假发的牙口下逃生啊!!”
“对不起,我以为只要跟晋助君解释就可以了。”百合子掩着嘴恶趣味十足地笑,凑近银时道:“你这个小傻瓜,为什么就觉得我跟你们老师是对?在你眼中我们很般配?”
银时怔了下,挣扎的动作突然加大,扬高声音喊出来:“你这个淫……”
松阳把捂住他的嘴巴,银时就顺势扑进了他怀里。他抱着银时压低声音说:“够了银时,你要是在这里把那句话喊出来,以后我们都可以不用来这条街了。”
银时被松阳抱住以后,眨巴着眼睛不说话了。
“开个玩笑而已。看到街对面那个傻乎乎的男人了吗?”百合子巧笑嫣然地往对面指,俯身对银时说:“那个才是我的旦那哦。你们的老师太抢手了,就算我没有爱着的男人也不会对他动心思的。”
“百合子……”松阳无奈地笑道,“你跟个孩子讲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早了,松阳哥哥。”她别有深意地望了他眼,“那么,他还在等我,先告辞了。”
“下次再见。”
望着百合子远去,松阳才松了口气,低头看向怀里的银时:“你今天也太……”
话音在看到银时泪汪汪的眼睛和不断冒血的嘴巴以后戛然而止。银时手里攥着血淋淋的竹签,含混着声音说:“呜呜……老师,银酱戳到嘴巴了呜呜呜……”
十三
松阳抱着银时急匆匆地赶回私塾。路上银时直在吧嗒吧嗒掉眼泪,松阳原本想跟他算账的心思被他的眼泪全冲光了,直在轻声地说“没事的快到了”“不要用舌头碰伤口”“很疼吗”,没想到银时听了他的话以后眼泪掉得凶。
“烦、烦死了,都说了不、不要像哄小、小、小孩子样……”他嘴巴边冒着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
总算到了私塾,松阳鞋子都没脱直接跑进了内室找医药箱,然后把银时放在地上,找出卷纸巾先把口腔中的积血给吸出来。
松阳移近了灯盏,仔细观察银时嘴里的伤口。还好没有戳到喉咙,只是侧着扎进了口腔侧壁,因为扎得有点深所以才会冒那么血。
“啊。”
“啊啊啊啊……”银时苦着脸张大嘴巴让他查看伤口。
伤口不大,出血也应该很快就可以止住。而且因为面部血液循环丰富,伤在口腔里也不容易被感染。就是接下来几天吃东西要比较费劲了。松阳松了口气,找了块干净的干手帕压迫伤口附近,不会儿银时的嘴巴里就不再冒血了。
银时的脸有点肿,像是没有捏对称的包子。他捂着自己的脸哼唧了会儿,然后愤恨地把他路攥着的竹签给掰断。
“你到底是怎么把那根东西扎进嘴里的啊……”松阳无力地扶额,“所以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含着竹签到处走的吗……”
银时瞟了瞟他,在地上蠕动着挪到松阳身边,靠近他身边就果断抱大腿:“老师,那个百合子是真的已经嫁人了吗?已经跟那个傻乎乎的男人有了孩子了吗?”
“‘傻乎乎的男人’不是你叫的。”松阳顺手揉乱了银时软软的卷毛,“你在百合子面前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如果被她的丈夫听到就麻烦了。”
银时翻个身,把脑袋枕在松阳的腿上,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边挠肚皮。
“老师,”他轻轻说,“我觉得,那个相田前辈是个胆小鬼。”
松阳怔。
“哪方面?”他沉吟了会儿,撑着下巴温和地问。
“各种各样的方面。”银发的孩子撇嘴,因为扯到了伤口而把嘴巴撇成个怪异的模样,“简单来说不是个男人。复杂点的话就不是个东西。”
“……”松阳顿觉胃疼,“……有、有简单跟复杂的区别么?”
“这样说吧,”银时换了个卧姿,烦躁地抓乱自己的卷发,“如果是银酱的话,才不会在意别人对什么什么的看法什么的,也不会问对方会不会在意什么什么,纠结来纠结去什么的最讨厌了。啊~麻烦死了,想想都麻烦死了。”
松阳听得头雾水,虽然隐隐觉得他是在说那天晚上的事,但是他连串的“什么”跟“什么什么”听得他头晕,如果说麻烦的话你这种表达才最麻烦吧?松阳忍住了吐槽,继续撑着下巴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银时,你也是胆小鬼。”
“什么啊!”银时猛地跳起身,指天画地地嚷嚷:“如果我再长大点的话,至少长到前辈那种身高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你揪着头发提起来的话,我就……”
“跟身高又有什么关系?”松阳无奈道,觉得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维,“你怕鬼,怕死,怕痛,怕孤单,不是胆小鬼是什么?”
银时默默地掰着手指数,最后发现自己无法辩解,愤愤地坐下来捂住腮帮子。
“所以,我才把我的刀交给你。”
银时怔。
“人们都说武士刀上有着武士的灵魂,虽然我是半信半疑……但是这种说法也挺好听的。”温润如玉的男人微笑着,“银时,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把刀放在自己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是还在害怕吗?害怕如果不小心睡熟了放松了警惕,就会重新回到那个废墟样的战场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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