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飘啊飘(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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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好啊。”
“……是呢。”
“……那个松阳,我说你真的适可而止哦,你就算抄着手脸惬意地在大雨里说什么‘天气真好啊’也完全不会让人相信的!还有晋助,喂你师控也要有个度吧可恶!他淋着雨说天气真好你就跟他起淋雨说什么‘是呢’,明明已经是脸濒临吐槽的表情了吧为什么还要硬是跟他凑出段正常对话啊混蛋!两个白痴给我滚进来啊!”
浅色的长发已经完全湿透的男人如梦初醒,脸上带了点怅然的表情:“啊,晋助,开始下雨了呢。明明是难得的好天气。”
“下了很久了啊你个混蛋!”
在他身边的紫发小男孩抹了把脸上的水:“是啊。”
“是你个头啊!!”
咆哮得声嘶力竭的古村婆婆总算等到大小两个人进了屋,边嘟嘟囔囔边给两人找干毛巾。古村婆婆是私塾里负责烧饭和打扫的人,起初松阳还会按月给她发放工资,但久而久之古村婆婆就在私塾里住下了,双方都似乎忘了工资这回事。
松阳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边看着对面乖乖被絮絮叨叨的古村婆婆蹂躏头紫毛的小鬼,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真是想象不出,此刻这个脸【本大爷很不爽但在老师面前我定要乖】的小包子,会是未来名震八方的鬼兵队总督,在远的将来,他还会逐渐蜕变成为扬言毁灭世界的最危险的恐怖分子……
是的,他并不是原装货。
来到这里时,他清楚地知道这个身体是吉田松阳的,也记得银他妈的剧情,知道他将来的命运。他知道自己开了间私塾,知道紫发小包子是高杉晋助,长发小包子是桂小太郎,还有未来会被自己捡到的卷毛小包子坂田银时。但是关于他自己本身,他除了推断出自己应该是个银妈饭以外概不知,名字,身份,所有前世的记忆他都没有。
“……阿嚏。”对面顶着头凌乱紫毛的小孩捂着嘴巴闷闷地打了个喷嚏,注意到松阳向他看过来的时候懊恼地用袖子抹抹鼻子,似乎并不想让他担心。
松阳赶紧在柜子里找出套小孩子的衣服递给他:“换上干衣服把,晋助。淋雨很容易感冒的。”
“我觉得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了,松阳。”古村婆婆在边凉凉地吐槽。
高杉捧着干衣服:“那么老师……”
“我也会换的。下午的课快要开始了,把午休的同学们叫醒吧。”对上那双大大的干净的绿色眼睛,松阳就忍不住心里软,声音都放轻了,“拜托你了,晋助。”
高杉声不吭地点点头,抱着衣服啪嗒啪嗒跑掉了。
“喂喂先换上干衣服啊!真是的……”古村婆婆叫不住他,在松阳身边坐了下来,揉着膝盖抱怨道:“不是我说你啊,身为老师,能不能给学生做出点表率啊!带着学生淋雨算怎么回事啊!”
“在下谨记。”
“你看那个晋助都师控成什么样子了啊!算我求你了别再做些匪夷所思的事了好吗!”
“在下谨记。”
“还有啊,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总是看孩子也不像话吧!你看你妹妹美代子都嫁人了,你也该找个对象了吧!”
“在下谨记。”
“你这个混蛋有没有在听啊!!边吃桂花糕边看书你‘在下谨记’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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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来,雨水就变得格外绵密漫长。天气由夏季的炎热逐渐变得凉爽,丰收的季节,清凉的风里都带着稻香。
到了秋天,村子里会举办些大型的秋收祭典,拜祭老天,庆祝丰收。松阳的私塾里几乎全是□岁的小孩子,遇上热闹的节目总要停课整天,全班同学起去祭典玩。
临出发前,全班十几个孩子严肃地在松阳面前成排,个个发问:“暖炉关了吗?”
“关了。”松阳笑眯眯地扇着扇子。
“厨房里的柴火都灭了吗?”
“嗯,灭了。”
“那……走廊里的油灯?”
“都熄了。”
“那……”小朋友们苦思冥想了会儿,其中个小男孩举手:“老师,你桌子上的蜡烛吹灭了没有?”
松阳脸色僵。
孩子们用种“=a=”或“=_,=”的表情看着他。
“大概……”他露出僵硬的笑,“吹灭了吧。嗯,真的吹灭了。”
“……不,我还是去看看吧。”个女孩默默地离开。
“真的吹灭了!大家不相信老师吗?老师很难过的……”
因为辈分高,直在边的古村婆婆直接巴掌拍到松阳头上让他闭嘴。
其他小孩同时捂脸:可恶般来说不应该是老师面带微笑地嘱咐“记得关门关窗噢”什么的吗!如果不是上次老师忘了关暖炉烧坏了整个房间的榻榻米,上上次忘了锁大门私塾被洗劫空,上上上次忘了灶上还烧着水就走了差点导致火灾,他们也想当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正常小孩啊混蛋!毁童年啊!!
负责检查的女孩回来报告果然没有吹灭蜡烛,大家都脸见怪不怪地簇拥着松阳走出私塾,最后还是由古村婆婆锁的大门。
走过段僻静的田间小路,祭典的喧闹像潮水样瞬间将他们淹没了。到处都能听到同时带着两三个孩子的母亲扯着嗓子在喊:“跟紧我哦!不要走丢了!”
班长桂小太郎扯着嗓子在喊:“跟紧老师哦!不要让他走丢了!”
“班长!我们还像上次那样分成几组吧!轮流去玩和跟着老师!”另外个人扯着嗓子回应道。
孩子们迅速而熟练地分组,高杉径直走到松阳身边定了,拉住他的袖子。
“大家去玩吧!记得回家的路哦!”松阳扬高声音喊道。
“是!”孩子们大声应道,末了还补充句:“老师也要记住回去了路啊!我了个去敢不敢记住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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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来到这里也有年了,大大小小的祭典也参加过很次,活动内容大同小异,般都是吃小吃、玩游戏、看烟花,但是身处在热闹而欢乐的人群中,内心所有的阴霾与寂凉都仿佛被喧哗的声音冲走,忍不住就会雀跃起来。松阳拉着晋助和另个孩子的手在人群里向前走去,身后负责跟着他的小组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
看见两个孩子都被人群挤得难受,松阳弯下腰,示意他们爬到他背上来。
高杉明显沉吟了会儿,然后把把另个孩子推上松阳的背,自己则向松阳伸出手臂,让他把自己抱起来。
松阳身体的原主人长年习武,身上负着两个小孩的重量并不让他觉得吃力。他手托住后面的孩子手抱住高杉,夹在人流中继续向前走。
“老师,你会不会累啊?”背后那个叫翔郎的孩子小心地扶着他的肩膀。
“不会哟。老师背着你,你才能看到远的东西。”
听到他这么说,抓着松阳衣襟的高杉也扭过头去看远处斑斓的灯火和喧哗的人群,绿色的眼瞳被映得五光十色,像是染上了那些明亮的色彩。看了片刻以后他回过头,小声说:“如果有天我长大了,老师就不用再抱着我了。”
微笑着看了他眼,松阳轻声说:“是的,那个时候你已经不再需要老师了,可以向自己的方向前进,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风景。”
“即使是到了那时……”高杉的声音在人群中低得几乎听不到,“即使我已经很强大了,到了那时,老师还在我……我们身边吗?”
松阳怔。
“老师,要直陪着我们哦!”翔郎也急切地从背后凑上前问。
“啊拉,这么舍不得我?”压住心里深处的哀伤,松阳语气轻快地调侃,“你们啊,不是直觉得我忘性很大很麻烦嘛。”
“不是的!”翔郎着急起来,“我们完全不觉得老师麻烦!”
松阳仰头看着远处明灭的灯火,嘴边带着清浅的笑容:“没事的。老师会直在你们身边。”
二
秋天行进得很快,转眼已经深秋,风开始掺入了冬天的冷冽。古村婆婆又患上了重感冒,她怕传染给孩子们,坚持不留在私塾里让松阳照顾,而是自己回到她那空荡荡的家里去养病。每天,村里的人都会给私塾带来套小孩子穿的棉袄,那是患病的古村婆婆在家里给大家做的。
“冬天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桂穿着他那套小红棉袄兴致勃勃地打着做雪球用的模子,“对了,今年大家也起打雪仗吧!”
“班长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前后矛盾了啊……”
“高杉!”桂欢快地擦了把额上的汗,对在松阳身边的高杉喊道:“去年我是时疏忽才被你打败了,今年我定会击溃你哈哈!”
高杉不屑地“嘁”了声,凉凉道:“就凭你还想带人击溃我的队伍?等你什么时候不脑残了再说吧。”
每年下雪的时候,松阳就会停课让孩子们跑到田野上去玩。为了这件事有不少家长无奈地向他抱怨些“老师你年停少次课啊喂”、“别太宠着他们啊”,松阳都只置之笑。久而久之,了解他的个性的家长们也不再抱怨,因为他们的孩子在玩过了以后学习越发勤奋了。
去年下了场大雪,乐坏了这些小孩子们。他们果断组队对砍,渐渐地两队的领袖都开始凸显出来。高杉带的队只有些身手灵活的男孩子,绝对没有个拖后腿,以奇袭和游击战为主。而桂的队伍则是男女生都有,人数几乎是高杉队的两倍,而且分工井井有条,女孩在后方负责供应雪球,男孩则上前线拼杀,甚至还分出了医疗队,力气大但灵活性不强的孩子负责把“阵亡”战士从前线拖下来。
然而在高杉的指挥下,两队竟然打了平手。在最后时刻,桂被只冬眠的兔子吸引了注意力,于是桂军全军覆没了。
让桂跳脚的是,在松阳宣布了比赛结果以后,高杉熟门熟路地把那只可怜的兔子塞回了它的洞穴。
“是、是你把它丢到我面前的?”桂目瞪口呆。
“脑残。”高杉冷冷丢出两个字。
“……高杉晋助!!!!!”
回忆起去年的雪仗,松阳嘴边挂上了丝柔和的笑意。正着回答问题的高杉怔,小声问:“老师,我哪里答得不对吗?”
“不,”松阳压了压手示意他坐下,“我只是想起了去年的雪仗罢了。如果今年还能下大雪的话,大家起打雪仗吧。”
“大家……老师你也来吗?”教室里的孩子们明显激动了。
“嗯。今年的雪仗,胜出的队伍有惊喜哦。”
“噢噢噢噢!”孩子们骚动起来,纷纷交头接耳开始拉队伍了。
“现在冬天还没到,大家还有时间准备,就像今天已经开始打造模具的小太郎样。而且,据我所知,现在这种深秋的季节正是那些路边的浆果成熟的时候。今天下课后,请务必记得去看看。”
“噢噢噢噢!!”
“现在下课。”松阳微笑着把书本合上。
下午下课后,松阳离开私塾去探望生病中的古村婆婆。路过药店的时候,他听到几个带刀的武士边买伤药边闲聊:“西南方的战争也结束了吧……哎,村子也能有段平静的时光了。”
“说起来,前不久我听说那边那个战场似乎有什么鬼在游荡来着……什么鬼来着?”
“食尸鬼啦。”
“哦对对,食尸鬼。咿,我猜肯定是什么没品的小偷,死人身上的东西也去扒,贪得要命,还起个‘食尸鬼’那么帅气的名字?我呸!”
松阳买了药,脸若有所思地来到古村婆婆家。陪着婆婆坐了会儿,古村婆婆咳嗽着说:“松阳,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看你脸心事的样子,怎么啦?”
松阳淡淡地笑了下,说:“事实上,西南方的战场可能有个饥饿的小孩子在四处游荡。我本来想着先来看望您再去找他,但是想到此时此刻他正饥肠辘辘地到处翻找着死人身上的食物,就有点坐不住了。”
“西南方?我听说那里有食尸鬼啊。”
“并不是什么食尸鬼啊,婆婆。”松阳起身帮古村婆婆掖了掖被子,“真是十分抱歉,我先告辞了。婆婆,如果您感觉舒服点了的话,拜托您再做件棉袄吧。”
“噢,私塾里还有没穿上棉袄的孩子么?我现在就做。”古村婆婆絮絮叨叨地开始穿针引线了。
松阳路向着村子的西南方向走,没久就到了战场的边缘。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他刚踏入战场时,就踩了鞋的血水。
有点恶心……他毕竟不是原装货,看见天人和武士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在地上扭曲着,还是忍不住皱了眉头。漫无目的地走了会儿,他先后遇上了几个收拾战场的天人,二话不说直接拔刀解决了他们。身体里还残存着战斗的本能,挥舞刀的感觉对于他来说点都不陌生。
就这么走走停停,偶尔发现几个折返战场的天人,即使别人没有发现他,他也挥刀上去把它们砍了,以免它们伤害到还在这里游荡的银时。终于在落日西沉,天空仅余丝霞光的时候,他远远看到了个脏兮兮的银色脑袋。
他背着霞光向银时走去。
银时正在吃个从别人身上捡来的饭团,偶然抬眸就看到了正在走过来的他。红宝石样的眸子猛地眯,银时身手灵活地从尸堆上跳下来,对着松阳缓缓拔出残破的长刀。
“听说这里有食尸鬼出没才想着来看看,没想到是个可爱的小鬼呢。”
松阳仿佛没有看到那把刀样,声音温和地说着。刚刚说完,他自己就愣了下。这好像是原台词……
银时的小脸上满是戒备,边拔出刀边死死地盯着他的举动。松阳敏锐地发现了他握住刀柄时颤抖的手。
——极度缺乏安全感啊,这家伙。
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想他有点明白为什么原著里的松阳要把自己的刀给银时了。
他把别在腰间沉甸甸的武士刀丢给银时。
“给你。拿好了哦,这是我唯的把刀啊。”
银时抱着沉重的长刀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稳了,疑惑地抬眼望着他。
果然自己解除了武装以后,对自己的戒备就放下了半了。松阳想着,弯起嘴角,转身离去。
“如果想要知道那把刀的用法的话,就跟我来吧。”
晚霞像温暖的火焰样烧红了半边天空。半空中有乌鸦怪叫着飞过去。他心想自己跟银时的第次见面场景居然这么违和。
走了几十米没听到身后的声音,松阳回头看了看。
——没人跟上来。
松阳眼角跳。
等他抄着手返回原地的时候,他看到坂田银时那个小鬼居然拿他的刀在切块巨大的牛肉。
“真是得救了啊。”看到他返回,银时也不惊讶,语调懒懒地说着,“之前还在想着怎么吃这块牛肉呢,就有人把刀送上来了。”
松阳爆青筋。
——这货跟之前那个闷骚阴沉的家伙完全判若两人啊!难道坂田银时在被他捡到的时候就是这种大叔的性格吗?!可恶他还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他会养出银时那样的性格呢!!
松阳平复了下颤抖的嘴角,弯出个温和的微笑,上前几步把揪住了他那头卷卷的银毛。
“啊痛痛痛痛痛!!放手!!”
松阳微笑着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
“啊啊银酱的头毛!!银酱要变成秃头了啊混蛋!!怎么回事啊这个家伙?为什么突然从治愈模式变成战斗模式了啊痛痛痛!!”短手短脚的银时在空中洒着泪扑腾。
“你拿我的刀切肉吃?”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先放手好咩!!我定好好跟你学啊痛痛痛痛痛!!”
松阳松手把他放到地上,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心自言自语:“咦?手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白白卷卷的……”
“那是银酱的头毛好吧!呜呜呜呜银酱要变成地中海了呜呜呜……”
“哦是么,拿来当做给同学们的见面礼吧。”
“我真的错了啊大人!我不该拿阁下的刀切肉吃!我错了!请务必不要用白布条缠着我的头毛拿去当见面礼啊!”
不管过程如何,最后的结局还是松阳背着小银时回去了。银时开始不让他背,但是走得累了就不再别扭,乖乖地趴倒在松阳背上。
“你到底是谁啊?留着那么长的头发干什么。”银时顺手把刀往自己裤子里塞,抓着他的肩膀让他背着走。
松阳发现对于这个野生的小包子真的是完全没办法用跟对待高杉和桂他们样的方式来对待他,语气淡淡地说:“第,请称呼我为松阳老师。第二,请把我的刀从裤裆里拿出来。”
“是是~”银时懒洋洋地抓乱本来就很乱的卷毛,随手把刀□往自己怀里抱,“如果你真的把这把刀送给我了,我就叫你松阳老师如何?”
松阳被气笑了:“这并不是什么交易吧?”
“是是~”银时似乎完全不管他说什么,毫无节操地应道:“松阳老师就松阳老师,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我打个盹。”
松阳只想把这熊孩子给揍顿。
三
松阳背着个熊孩子走了几里路,快到私塾的时候听到熊孩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开腔了:“呃……对了,我们去哪里来着……”
现在才问啊!松阳深呼吸了几次,轻声回答道:“去我开的私塾。那里有很跟你样年纪的小孩子。”
“喔。”银时趴在他背上挖了挖鼻子,无所谓地应了声。过了半晌,松阳又听到他开口问:“那是什么树?从来没见过。”
松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回答道:“是樱花树。现在快入冬了,花和叶子都掉光了。春天开花的时候会开得很漂亮。”
“什么是开花?”
松阳愣了下。
“就是像烟花绽放样,”他极力想描述给银时听,“‘啪——’地下全部打开,整棵树会变得熙熙攘攘的全都是浅粉色的花朵。上课的时候,还会有很花瓣飘进屋里来。”
“什么是烟花?”
“……”松阳搜肠刮肚地找词。
“嘛,算了。”背上的银时长长叹了口气,“春天的时候就能见到了。唔,真的那么漂亮吗?”最后句他说的很小声,像是在自言自语样。
松阳于是也抬头看看光秃秃的枝桠和布满晚霞的天空,轻声回答道:“是啊。到春天的时候,大家就会带上点心在树下赏樱。有人会在边弹三味线,大家在花树下边吃点心边谈天说笑。”
“点心……有没有红豆团子?”银时眼睛发亮。
“不仅仅是红豆团子,还有很蜜饯、果子,如果那个时候古村婆婆——她也住在私塾里——有时间的话,我们还能喝果子酒。她酿的酒小孩子喝都不会醉,而且还有淡淡的香味。”
银时时没有说话。
“银……你的名字?”虽然有穿越党的特权,但是松阳还是觉得按常规来比较好。
“坂田银时。”
“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啊啊别提了。”银时很烦躁地摆摆手,“个啰里吧嗦的臭老太婆,是她把我养到这么大的。”
“她现在在哪呢?”
“死了。”
银时回答得很快,像是想要掩盖什么似的。松阳便不再问,伸手推开了私塾的大门。
“老师——你回来啦!”放学后还在私塾里玩耍的孩子们起涌上来,“咦?这是谁?”
松阳微笑着把背上的银时放下来,让他在孩子们的圈子里。
“坂田银时,他是我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今后就是你们的同学了。”他给孩子们介绍道。
“战场……银时打过仗吗?”男孩子们顿时兴奋起来,“手里还拿着刀啊!”
松阳看着他们淡淡地笑着,言不发。他知道这个时期的男孩子最佩服的是什么,个小小的算不上是谎言的幌子,能够让银时快地融入这个圈子。
尽管银时刚刚跟他耍无赖耍得风生水起,但是下子被那么人围观还是有点吃不消。他皱着眉小小地后退了步。
于是松阳把他抱起来,对大家说:“大家明天再来跟银时聊天吧,银时现在身上有点伤,我先带他去收拾下。”
“还带伤啊!!”他身后片blingbling的闪闪眼神,“好厉害啊!!”
“呃,我好像只是掉了几根头毛吧,还是被你拔的。”银时趴在松阳肩上抽搐着嘴角说。
“那你也要洗澡了,身上都是血迹和汗水。”松阳观察了下他姿势有点不自然的右腿,“而且就算没有什么外伤,也要检查下有没有骨头受伤之类的。”
“……我讨厌洗澡。”
“必须洗。”
“……那个,我碰水就会变身成为人鱼什么的,所以不如不……”
“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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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把他头的长发扎成束马尾,脱掉外衣挽起袖子,放了满满桶热水。然后他目光凌厉地射向扒住浴室门不放手的银时。
“自己洗还是我来洗?”他淡淡地问。
“呀灭跌~”银时眼泪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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