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局之九荒部杂录 作者:杬杕公
塞点符,虽然不会用好歹可以吓唬吓唬别人给自己长长胆。”
“脑子也是要长的。”
“我拜托你我的脑子一直都在用,从未停歇过。”
琅光雾发动幽元将农家乐隐身藏起,俩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梦中大厅里的人似乎都是有问题的,具体是什么农家乐说不上,他想阻止琅光雾回到大厅,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隐身,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见。对了,用幽元,但幽元是个啥?琅光雾说幽元用来控制武器还可以支援别人,问题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了,果然还是因为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眼前的高大背影渐行渐远,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莫名沮丧,算了,还是跟过去看看。
大厅内人来人往,有人离开有人再来。
琅光雾像是想起什么,径直走到餐饮区,看了半天也没找到牛奶,倒是旁边的香槟塔引起他的注意,侍者专心致志地倒着香槟,可瓶里流出的液体呈深红色,他不记得宴会中的香槟塔用这种颜色的酒来配,如果是葡萄酒的话怎么一点儿葡萄酒的香气也没有,凑近些反而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随着瓶中流出越来越多的液体,腥气越来越浓,像是海面上漂泊多日的死鱼。
现在别说喝,连拿一杯做做样子的欲望都没有,他有点想念猫脸怪人的牛奶。
紧随其后的农家乐一直都盯着大厅中心的人群,从刚刚他进入大厅中他就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人盯上了他。
他看看镜子,镜子里呈现出的图像显示所有的人都在,除了他自己。突然,他注意到镜子的中央有一男一女不时地朝他的方向看过来,心生狐疑:难道他们能看到我?转头去回看对方,对方跟身边的人聊聊天又朝他的方向看,农家乐猛然醒悟,他们不是在看他,是在看他身后的琅光雾!
一直在偷看他们的女子朝自己走来,农家乐想提醒琅光雾注意着点儿,不过琅光雾的警觉性显然不需要农家乐操心,早在女子动身以前,琅光雾就挑好了点心转过身对来着微笑。
这微笑怎么都有点牛#郎的味道,不是织女那口子。
那女子着一身紫色连身短裙,前%胸开了一个大大的v字,脚踩一双银灰色高跟鞋,俏丽的短发,白皙的颈部与稍露出的沟%沿看的农家乐眼睛发直,左手掐着琅光雾的胳膊不住地咆哮,尽管对方什么也听不到:美女啊美女啊,虽然也和他们一样带着眼罩但光看着肤色和唇形百分之二百五是个大美妞啊。赞美美女的同时也把琅光雾骂个半死,什么时候不隐身偏偏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重要到可能会印象他未来孩子身心健康以及外貌基因可能会有重大变化的影响力,他特码居然被琅光雾隐身了!
“先生,一个人?”美女开口道。
琅光雾脸挂着招牌似得笑容,点点头。农家乐脸伸到美女的面前跟美女的脸距十厘米左右,不住地用手指指着自己大喊还有我还有我我我,可惜美人无动于衷。农家乐无比郁闷地对着琅光雾狂吐槽,:你特码装的还挺像的哈,你倒是说话啊说话啊,人家大美女在跟你打招呼你光笑笑个屁啊,笑屎啊你,你特码是一个人来的吗?我不是人吗我不是人吗我不是人吗?个高了不起吗长得帅了不起吗?去死吧你个二哈金毛萨摩耶!小短腿怎么了,小短腿也有春天的,哼!
农家乐气鼓鼓地躲到镜角画圈圈诅咒琅光雾。
而琅光雾则跟对方聊了起来。
聊了一会儿,女子转身把自己的男同伴也叫了过来,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别提多有劲儿,正在兴头上,女子提出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大家坐下来慢慢聊,毕竟大厅内大吵,有些话既要说场合又不对,既然人家女的提出两个大男人哪有反对的道理,三个人嘻嘻哈哈地消失在大厅中。
镜角旁的农家乐低着头无趣地看着地毯,忽觉周围的气温骤然降低,起身看,场面依旧,回头看镜中,妈呀,农家乐吓的大叫出声,镜中的人戴的哪是面具,戴的全是花,路边上的石榴花,放大版的石榴花,开口朝外,一眼望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开了一朵红艳艳的石榴花遮盖住整张脸,又或许是人体才是石榴花的一部分组成,那些看上去开的花骨朵颜色越艳丽,花瓣越大的往往都是肤质看上去比较有弹力没有多少皱纹的年轻,而肤质暗沉有些皮肉看上去没什么弹性的那就应该是年长者,年长者脸上的花大多开的小,罩不住整张脸,所以农家乐才能从一些边角判断。
再去看身后的大厅,众人的脸上哪儿有什么花,个个都带着面具拉着女伴的手伴着悠扬的曲子跳着轻快的舞步,没人知道在一面镜子的前面,有人看到了什么。
或许,镜子中的才是假象,而我遇到的才是真实?农家乐皱着眉头思索,他喜欢看电影,悬疑推理动作片是他的最爱,当然偶尔也会被游胖子拉着一起观赏恐怖片,之所以是被拉是因为他本身对恐怖片不太感冒,曾经作为无神论者的他一直都认为电影里的那些所谓的恐怖镜头不过是假象,直到遇到了琅光雾。
恐怖片特别喜欢用镜子来作为现实与虚幻的分界点,事实上在很多的民间传说中镜子也会偶尔客串一下这一类的角色,那么现在在这里,镜子里所反映的到底是真是还是说自己肉眼所见的才是真实?他觉得琅光雾应该会有所判断,他一侧身才发现,琅光雾不见了。
当事人彻底懵了,搞什么鬼?这么关键的时候他又上哪儿去了?他人呢?农家乐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到处乱窜,试图在大厅内找到琅光雾的身影,可惜事与愿违,茫茫人群中连个突出的人头都找不着,他突然怀念起琅光雾的大个头,无声地叹了口气,大白古牧圣伯纳,你们家的柯基宝宝在这里,唉。
忽然,他的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叫他往上面看。农家乐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原来刚进来时他们都被大厅内的景象和两边的镜子所吸引,有注意到厅内的水晶吊灯但也只是匆匆略过,此时农家乐才注意到整个天花板都是一副巨大的图画,这副图上的图形不像是他平日里所见的事物,如果说是抽象派的艺术画那也许有可能,图中只有一个物体,或者说是这个物体被画上了天花板,这个物体有着和石榴花一样的鲜红,但完全不是石榴花的形状,有很多类似触手或者说是藤蔓一样的长条,因为他根本判断不出这个物体究竟是植物还是动物或者说是一个图腾。
一颗体积小如苍蝇般大小的小球闯入农家乐的眼帘,发出微弱的绿光,是琅光雾的禅杖。
它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明明隐身,难道说兵器可以判别隐身状态?农家乐想起自己隐身用的幽元还是琅光雾催动的,禅杖大概就是冲着幽元才找到自己。
农家乐看了看身后的镜子,大厅内的那些花脸人还没发现他,趁此机会,赶紧跟琅光雾会和,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他,可惜的是现在的自己不能拿出相机拍下天花板的图案。他的直觉告诉他,今晚他所遇到的一切都跟天花板上的图案有关联,那个猫脸怪人,也许。
作者有话要说:
主要是看看章节能不能发出来~
第42章 第十三章 非常类饮食(七)
清风穿梭于昏暗的走廊上,带走绅士们刚吐出的烟圈。
短发女抱紧双臂似乎有些冷,男伴脱下西装外套递给短发女,琅光雾则在一旁继续吐烟圈。
烟燃到三分之一处,男伴开口道:“琅先生,我想这个地方的风景大概不太适合你和你的朋友,你是不是应该重新启程呢?”
琅光雾不置可否道:“谁知道呢?”
“不知琅先生来的时候有注意到街道两边的植物,那低矮的开着红色花的植物。”
“嗯,花不错。”
“是石榴花。”
“嗯,不错。”
“但是这并不是真正的石榴花。”
“噢?”琅光雾其实很不想搭理男子,奈何他一副我想说出来我要说出来你不给我说我死活也要说出来的嘴脸和站位,让琅光雾走也不是不走也尴尬的境地,最后只好顺着对方的话听下去,万一有线索呢。
“之前的召安不知道你来过没有,连绵的青山,纯白的轻云,清澈的蓝天,呆惯了城市的人们来到这儿,做一个深呼吸,就能忘却来处的烦恼。呵,现在的召安,不要说来处的烦恼,恐怕到时候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琅光雾掐灭手中的烟头,道:“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好像我的记性的确不怎么好,要不然我怎么会才想起你们应该是三个人,而不是两个人。”
短发女听了一愣,立马回神,警觉道:“你知道我们是谁?”
琅光雾摇摇头,短发女放松双肩,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像是得到了解放。而琅光雾却在昏暗地光影中又微点了点头,不过身旁的两人都没察觉到。
一阵疾风袭来,风劲强大,吹得走廊上的帘绳散落,窗帘四散飘起,风声呼呼,像是在回应某人的召唤。风吹不止,男人和短发女抬手挡风,都没空去理会那吹来的方向发生了什么。一直垂在身侧的左手小拇指动了动,疾风忽停。
男人和短发女莫名其妙地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和不再飞起的窗帘,男子眼珠子滴溜一转,转身看向琅光雾,琅光雾直接告知自己还有事要做,要先行离开,二人想跟上被琅光雾一记眼刀杀回原位。
确定二人没跟上来,琅光雾带上引线隐身,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是该有个结果了。跟着禅杖拐过几个弯,来个一处狭窄,安静的过道口。过道中央的窗帘鼓出好大一块,窗帘下还有一双运动鞋。琅光雾辶耍他都忘了提醒农家乐来宴会要换皮鞋,不过现在除了他还有谁看的到。
“喂。”琅光雾上前拍拍鼓出的部分,暗暗比了下,这个位置应该是肩膀。
这个位置拉开窗帘,居然是头。“找屎啊,知道是我还打。”农家乐翻了个白眼,左右看看没人,从窗帘后走出。
琅光雾正色道:“不好意思,判断错误。”
“什么?什么判断错误乱七八糟的,我不管这笔我记下了,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回去?”
“邀请我们的人还没出现,不着急。”说着,琅光雾给农家乐带上大红色引线,农家乐知道这玩意会消耗琅光雾更多的幽元,但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难不成我是秘密武器?就当是自我安慰,农家乐只能这么想。
“对了,我在大厅里的天花顶看到一个怪怪的图案,像章鱼又像鱿鱼绝对不是铁板鱿鱼的鱿鱼,噢不对,应该就是那个铁板鱿鱼的鱿鱼……”
面前黑乎乎的脑袋左摇右摆地纠结着不知道是不是问题的问题,琅光雾直接上手拎着农家乐的衣领朝过道深处走去。
一开始被禅杖带到这里的时候他就闻到一丝怪的气息,很弱。在确定农家乐没有被怪所干扰之后大概可以判断出这不是什么高等怪之类,说不定还化不成人形。
“哎哎,你去哪儿啊,那边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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