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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0

    误入正途 作者:酥油饼

    分节阅读10

    远道:“你承认是你指使她收买陈吉利撞我的了。”

    周进飞快地摇头。承认埋尸是被逼无奈,但买凶杀人的证据目前看还并不充分,他自然不会傻乎乎地让自己罪上加罪。

    买凶杀人这件事摆明证据不足,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反正,周进现在的麻烦已经够他反省很久了。

    小鱼儿毕竟是女性,对于谁是情人谁是二奶之类的话题十分感兴趣,闻言问道:“你的情人不是童圆圆吗?”

    周进摇头道:“童圆圆是孙婉的同学。孙婉出事后,我让她躲在她家里。”

    小鱼儿恍然道:“怪不得。”因为周进经常去童圆圆家里,所以他们才误会童圆圆是他的情人,没想到他去见的是孙婉。要是大头他们知道自己遍寻不着的孙婉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定会懊恼得撞墙。

    常镇远见周进除了对买凶杀人这件事依旧拒不认罪之外,其他都供认不讳,便问起他案件细节来。

    周进果然豁出去了,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赵拓棠从警局出来之后,就去了办公室坐镇。当他听说原本应该出现的周进不见时,脸立马拉下来了,“怎么回事?”从郭杰到周进,他的计划已经出现太纰漏和意外。那些在庄峥时期忠心耿耿,用的得心应手的人好像下子全成了脱缰的野马,拽都拽不回来。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消息很快传回来。

    “周进接到电话之后,的确收拾了行李跑路。但他在离开之前,先去了趟幼儿园看女儿,后来又跑去接情妇,刚好遇到被引开的警察……”

    对方话还没说完,赵拓棠就把手机摔了!

    情妇!

    这种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居然还跑去接情妇。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赵拓棠几乎要被胸口的气顶得说不出话来。

    他好半晌才喘过气,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回去,阴沉地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听说被警察截住,带去了警局。”

    赵拓棠挂下电话就打给了蒋磊。

    等蒋磊收到消息去找蒋曙光,想让他避避风头时,就收到自己儿子在酒店聚众吸毒,被警察带回警局的消息。

    “天网”恢恢(五)

    当蒋曙光从毒品的刺激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正坐在间陌生的房间里,对面坐着男女,冷冰冰的,不像什么善茬。

    “你们是谁?”他色厉内荏地喝道。

    “刑警。”刘兆两个字打消他的气焰。

    蒋曙光嚷道:“我要见律师,不然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啪。

    小鱼儿将记录簿往桌上甩,刷地起来,“你嗑药嗑坏脑子了吧?嚷嚷什么啊?我们现在问你话了吗?说说说,说什么说?你要说什么?”

    蒋曙光被震得句话都没有了。

    刘兆拍拍小鱼儿的肩膀道:“让法医过来取证。”

    小鱼儿气呼呼地出去了。

    大头和王瑞在门口抽烟,看她出来,大头问道:“怎么样?招了没?”

    小鱼儿道:“招什么招?人家要等律师来才说话呢。”

    大头道:“你怎么这么不待见他啊?”

    王瑞口快,“蒋曙光晕乎乎的时候,好像亲了她下。”

    小鱼儿瞪了他眼,转头上楼了。

    大头反手拍王瑞的脑袋,“稍微有点眼色啊。”

    王瑞耸了耸肩。

    正好常镇远和凌博今两人买夜宵回来,大头迎上去,“可算回来了,再不会来,我就开着警车去接你们,帮你们开道了。”

    群人进办公室。

    正躺在沙发上睡觉的竹竿闻香起身,揉了揉眼睛道:“蒋曙光认了?”

    大头道:“人还在醉生梦死呢。”

    王瑞拿过羊肉串,伸了个懒腰道:“这件案子可算完了,终于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

    大头道:“怎么样?考虑好要不要搬我那里去?”

    王瑞道:“我和和尚进退。”他现在习惯了用绰号叫人,对凌博今口个和尚,别提顺溜。

    凌博今笑道:“你先搬过去吧。我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的房子租。”

    大头拍常镇远大腿道:“上次和你说的事儿考虑得怎么样了?我楼上有户人家急着搬,出手这个数。是顶层,带阁楼的。”他先伸了个三又伸了个六。

    复式?

    常镇远有些动心,道:“怎么这么便宜?”

    大头道:“听说那房子的女主人有精神病,这件事在我们那儿闹得挺开,很人觉得晦气,不愿意买。你说精神病这事儿能怨房子吗?”他见常镇远皱眉,又道,“你不会也信这个吧?”

    常镇远想,以前不太信,可现在经历了借尸还魂这么离奇的事情之后,还真有点儿信。

    大头道:“嘿,放心,我介绍个得道高僧给你,让他帮你看看屋子的风水。有灾挡灾,没灾宽心。”

    竹竿突然冒出句,“你说的得道高僧不会是和尚吧?”

    大头指着凌博今大笑道:“对了,有和尚在。到时候你租间屋给他,他的头这么光亮,定辟邪。”

    虽然王瑞为着常镇远见面就揍了凌博今拳的事耿耿于怀,但心里也希望两人能住得近些,忍不住帮腔道:“那就先让大师看看吧。”

    常镇远想到要和凌博今起住,就立刻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过表面上还是答应了。

    小鱼儿突然推门进来道:“蒋磊带着几个律师来了。”

    大头噌得起来,“几个律师?怎么?砸场子的?”

    小鱼儿皱眉道:“你到底是当警察还是当流氓?连砸场子都出来了。头儿让我们现在办公室里呆着。他抓蒋曙光之前就叫了局长,现在他们正谈着呢。”

    大头冷笑道:“杀没杀人另谈,吸毒总是铁板钉钉的吧?也不知道他爸有什么脸来。”

    小鱼儿道:“你以为开家长会呢?还能推三阻四的。”

    竹竿道:“到底是独生子。”

    王瑞道:“我看他老爸也不是好东西。名流夜总会的帝后宫什么消费,他儿子住的五星酒店又是什么消费?要是不赚外快,能供得起这么个败家子?”

    小鱼儿道:“这不归我们管。别扯开去。”

    常镇远道:“蒋磊合作的对象应该是赵拓棠。”

    之前大头也好,王瑞也好,不过是随口说说的,但常镇远的这句话确是带着几分肯定了。

    竹竿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常镇远道:“周进精明狡猾,平常遇到这种事,躲还躲不及,怎么会凑上去?除非是赵拓棠的命令。也就他能让周进俯首听命。”他说了半藏了半,周进的确是因为命令才帮周进埋尸的,但下命令的不是赵拓棠而是庄峥自己。

    凌博今道:“还有个,庄峥。那时候,他还没死。”

    大头听得直点头。

    常镇远嘴角动,最终没有寻词反驳。

    庄峥这个名字对他的触动越来越小,有时候他甚至会怀疑自己对庄峥的记忆其实来自本小说。个辉煌过、成功过、最终却凄惨死去的虚假角色。然后小说完结,成为段或真或假,可有可无,却与他无关的历史。

    “你的意思是说,许海红是赵拓棠或是庄峥指使杀的?”大头摩拳擦掌。尽管刘兆再三叮嘱不能碰赵拓棠的案子,但真有能够将他定罪的机会,他还是不会错过的。

    凌博今摇头道:“这不大可能。赵拓棠和庄峥指挥得动周进,却指挥不动蒋曙光。应该是蒋曙光杀了人,赵拓棠和庄峥让周进善后。”

    大头道:“那周进还有够倒霉的。”

    小鱼儿道:“倒霉什么?还不是自找的?跑路不带老婆孩子带情妇,也不是个好东西。”

    大头笑道:“这你就不懂男人的心了。老婆孩子是命根子,当然得安排妥妥当当,让他们生活无忧无虑。情人嘛,花了这么钱可不是百花的,关键时刻当然要有祸同当。”

    小鱼儿道:“那你懂个女人心了?自己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关键时刻还丢下自己和孩子跟另个女人跑了,这算什么?!”

    大头见她动了真怒,立刻缩头不说了。

    竹竿急忙岔开话题,说起最近的新闻,王瑞和凌博今识趣地附和着,将气氛缓和了下来。

    常镇远看了看天色,拉过竹竿刚才盖过的外套,身体往沙发上躺,闭上眼睛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搭了他下,肩膀有些沉,他睡得正香,也没在意。

    又不知过了久,他脸上突然被冷风刮了下,冻得个激灵睁开眼睛,却看到大头正趴在对面的办公桌上,只给他看个后脑勺。

    刘兆从门口进来,满脸疲惫。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凌博今为什么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

    常镇远噌得起来。

    凌博今下子朝沙发摔了过去。

    常镇远因为起得太快,脑袋晕乎乎的,又跌了回去,然后被两只手托住了屁股,慌得伸出只手按住墙支撑自己。

    凌博今收回手,苦笑着坐起来,“师父,你不是打算坐扁我吧?”

    常镇远重新稳,但屁股上还残留着他托自己时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他无声地瞪着他的那两只手,非常有拿菜刀把它们都砍下来的冲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眼神太过凌厉,让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凌博今感觉到了危机。他连忙转头问刘兆道:“队长,怎么样了?”

    刘兆道:“口供录得很不顺利,蒋曙光装自闭装抑郁症,折腾了晚上,终于把人给关起来了。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找到最直接的证据钉死蒋曙光!不能给蒋磊活动的时间。”他虽然没明说什么活动,但常镇远和凌博今都很明白。

    “天网”恢恢(六)

    大头闻言也醒了,揉揉眼睛道:“孙婉不是拿出了个保险套吗?有用没?”

    刘兆道:“具体还要看法医验证的结果。目前最主要的还是找到的人证。周进本身有嫌疑,他的口供取信度并不高。郭杰他们和赵拓棠的口供只对周进不利,所以形势还是很险峻。”

    大头扒拉着头发道:“我再去名流夜总会看看?”

    刘兆道:“我看这个口子不好撕开啊,之前我们问了半天,没个人肯说的。”

    常镇远道:“就因为之前没人肯说,所以这次去才有希望。”

    大头愣。

    凌博今接口道:“你是说,那些人是有意识地保护周进?”

    常镇远道:“是不是,我们可以再试试。这次是周进出事,看看她们会不会松口。”

    周进这个人当小弟当流氓都不合格,但是做生意很有套。不但八面玲珑,把客人哄得服服帖帖,对自己的员工也没话说,不管是坐台小姐还是服务员,都视同仁,诱哄是有的,强迫却从来没有过。员工要是有什么困难,也愿意伸出援手。就冲着他这点,常镇远上辈子虽然知道这个人关键时刻容易掉链子,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用了。只是没想到最后尝到他掉链子苦果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赵拓棠,现在想来,也算有先见之明。

    凌博今道:“我跟你去。”

    常镇远道:“你昨晚没睡好,让大头和我去吧。”

    大头失笑道:“你徒弟昨晚没睡好,难道我昨晚就睡好了?他还能枕着你的肩膀呢,我可只有自己的胳膊啊。”

    常镇远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道:“我自己去吧。”

    “哎,别啊,我说个笑嘛,你怎么认真了。”

    大头正要收回前言,就听刘兆道:“大头先去歇歇吧。和尚跟阿镖走,也该让他学学自己师父的本事了。”

    常镇远见他开了口,只好拿了车钥匙往外走。

    大头在后面不甘心地喊道:“这次开车可悠着点!和尚脑袋没毛了。”

    凌博今闻言笑着对常镇远道:“师父你放心大胆地开,我腿上还养着几根。”

    常镇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眼。

    凌博今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说起来,无论是庄峥还是常镇远,腿上都没有明显的腿毛,难道这就是造成他重生成为常镇远的契机?

    ……

    真是太让人无语了。

    两人吃完早饭才到的名流夜总会,差不七点来钟,只有几个清洁工拎着水桶拿着抹布在大堂边工作边聊天,看到他们进来,立刻操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摆手道:“这里暂时不做生意了。”

    凌博今以为还没开门,问道:“有值班的人吗?”

    清洁工道:“老板被抓去了,不开了。”

    凌博今这才吃了惊,“停业?”

    清洁工点头道:“唉,不做了。”

    常镇远道:“原来在这个的服务员呢?”

    清洁工上下打量了他们两眼,“你们是谁?”

    “警察。”

    他们拿出警员证。

    清洁工这才收起敷衍的态度,认认真真地回答起问题来。

    从夜总会里出来,凌博今捶了捶脖子道:“应该是赵拓棠做的吧?怕我们从其他人嘴巴里套到的线索,所以干脆把他们都遣散了,连清洁工都是从公司里调过来的。”

    常镇远暗道:这才像那个让他手从鱼贩提拔到总经理的赵拓棠,之前因为自己熟悉内情,所以加速了破案的进展,打乱他的步骤,现在他跟上了节奏,接下来的路可能会越来越不好走。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凌博今见常镇远停下了脚步,手放在车门把上就是不开门,不由讶异道:“师父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常镇远道:“我想起过几天有个朋友生日,打算去买份礼物,你先回去吧。”

    凌博今道:“我也没事,师父带着我还能做个参谋。”

    常镇远道:“不用,你先回警局跟队长说下这里的情况。”

    其实,这种根本没有情况的情况只要个电话就可以了,常镇远这么说显然是不想让他跟着去,凌博今只好接过钥匙先开车走了。

    常镇远拦了辆出租车,找了个位置偏远的网吧上网。

    距离上次发邮件给赵拓棠,已经好几天过去了,直没收到回邮,他估计赵拓棠看死他急功近利又贪婪权势,在没有获得明确拒绝之前不会贸贸然地把他给卖了,所以故意晾着他。既然赵拓棠晾着他,他当然不能点行动都没有,不然之前苦心树立的焦躁贪婪的形象算是毁了,但是也不能味的逼迫,以免狗急跳墙,所以他决定给了棒子之后来颗甜枣。

    他手指在键盘上轻轻地打击着——

    警察手里有蒋曙光杀人的证据。

    常镇远原本想中午回家补个觉,但是屁股刚坐上出租车,大头通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是联系好了房东,让他去看房子。

    想到要和凌博今同住个屋檐下,他就对这栋房子兴致缺缺,不过拒绝也要有个拒绝的理由,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找个借口把房子给推了。

    出租车在幸福田园大门口下,他下车就看到大头和两个保安正交头接耳地谈得欢,看到他过来,立马热情地介绍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哥们,阿镖,以后我们楼上楼下,都要靠两位大哥照顾。”

    保安听得很是受用,嘴里忙不迭地谦虚道:“哪里的话,你们才是人民的保姆。”

    大头将他们介绍给常镇远,那架势,好像房子已经过户了。

    常镇远敷衍地笑笑。

    保安都是察言观色的人精,见他爱答不理,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大头揽着常镇远的胳膊道:“我们是公安,但那是在外面,家里头的事啊,还真的靠保安,不然什么时候家里被搬空都不知道。”他带着常镇远路往里走。

    常镇远记得幸福田园共造了三期。二期三期的风格偏欧化,他还是很喜欢的,期造得早,所以风格相对守旧。他见大头进了期,心里就找好了拒绝的借口。

    走到十八号楼下,个人影在窗口闪,紧接着楼的门就开了,凌博今穿着拖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师父。”

    常镇远道:“你怎么在这儿?”

    大头道:“我让他起来看看,以后同住个屋檐下,要都满意才行。”

    常镇远惊奇地看着他,发现他自说自话的本事越来越强了。

    从门口到楼还有六七格的阶梯,他们走到楼门口时,凌博今换好了鞋,准备和他们起上去。

    王瑞拿着锅铲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大头道:“有白醋吗?”

    大头道:“我不爱吃酸的。”

    王瑞道:“烧菜当然要有白醋才好吃。”

    大头挠头道:“我先带他们上去看房,会儿去买。”

    “我去吧。”王瑞回厨房关掉煤气灶,放下锅铲,利落地换鞋出门。

    凌博今跟着出来,顺手把门带上了。

    常镇远默默地看着他们。明明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下了班就各奔东西,可在大头的带领下,这层关系似乎正在进步地朝其他关系延伸。

    这幢楼包括阁楼共六层,大头介绍的那户人家门牌号是502,男主人姓焦。他的人就像他的姓样,处处透着股焦躁,至少从常镇远进门到现在,他爬头发的动作就没停过。

    “天网”恢恢(七)

    “老焦啊,你有话好好说,别急。”大头看着他头顶上仅剩的可怜毛发,都忍不住想出手相救了,“只要房子看好咯,那我们肯定会尽快办,不会拖着你的。你放宽心,先把嫂子的病治好再说。”

    老焦捂着脸道:“医生说这病时半会儿治不好的,而且会……”会什么,他就没往下说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到底什么情况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大头虽然是警察却也不好在这种事上嘴。他看了看常镇远的脸色,“要不,我们先看看房子吧。”

    老焦急忙起来道:“你们随便看,随便看。这房子的装修都是她弄的,我们这么年来……”他迟疑了下,才接下去道,“直没有孩子,所以房子保持得非常干净整洁。”

    常镇远看了看房屋结构,共上下两层,楼下是客厅、厨房、卫生间和两间被当做储藏室用的小客房。

    客厅很大,用的是大理石地砖,这点常镇远倒是很满意。厨房是红色的橱柜,表面看拾掇得很整齐,但炉灶和油烟机周围都粘着食物,应该是主人在匆忙之下收拾了个大概。卫生间只有洗脸盆、座便器和立式淋浴,空间较狭小,用的是浅绿色,还算看得过眼。

    在常镇远租住的房间里呆久了之后,他对房屋的要求已经下降许,换做以前,这种不到五平方连转身都很困难的小空间定不会入他的法眼。

    楼梯是木质的,油漆用的是黑色,踩上去没有任何声音。

    阁楼面积比楼下小了半做露天阳台,所以只有两间房,间连着浴室的主卧,间书房。常镇远是很注重浴室的人,这也是他无法再在原来那个只有水管的厕所里待下去的原因。因为他觉得浴室是他以赤身露体状态呆的最久的地方,所以必须要干净、整洁、明亮。

    这间卫生间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卫生间被分成了两间,外面是洗手台,里面是扇形的浴缸和座便器,空间明显是楼下的三倍,非常宽敞舒适。

    常镇远用庄峥的眼光为它打了个及格分。

    主卧就是普通的大床加衣橱,床头挂着张结婚照,女主人浓妆艳抹,小鸟依人,男主人五官平平,脸喜气,头发也算茂密,与现在判若两人。

    主卧直通阳台,上面横着三根晾衣绳,还有几把没用的藤椅。

    大头小声问常镇远道:“怎么样?”

    常镇远道:“般。”

    大头瞪着他:“这还叫般啊?我看都不用装修,直接能住人了。要知道这个价钱在这个小区连白坯房都买不到啊。”

    常镇远道:“我哪来这么现钱?”

    大头道:“贷款啊。实在不行我借你。要不是我已经有了房子,铁定拿下。”

    凌博今凑过来笑道:“我也觉得不错。我可以先欲交两年的房钱。”

    大头调笑道:“你小子该不会打算个月百的租金吧?”

    凌博今道:“这么好的房子,起码乘以十。”

    大头吃惊道:“那就是两万四啊,你小子有这么钱?不是刚毕业吗?”

    凌博今道:“以前攒的。”

    大头忙拉过常镇远道:“别管这房子要不要,这个租客你定得要,走哪儿都拴上啊。你说王瑞这小子怎么没那么阔绰呢?”

    常镇远也有些讶异。他原以为凌博今租房也就三四百这样象征性收费,没想到居然主动要了个高价。

    老焦走过来,搓着手道:“怎么样?”

    大头眼珠子转道:“什么都好,就是短期之内筹钱有点困难。”

    老焦道:“把房子抵了,找银行贷款啊。”

    大头道:“银行贷款的利率可不低啊。”

    老焦急道:“这个价钱可不能再低了。”

    大头转头看常镇远道:“你觉得怎么样?”

    话说到这里,常镇远也不好以房子不行为借口了,便顺水推舟道:“要是三千,可以考虑。”

    “三千?”老焦惊得头发都差点竖起来,连说不行。

    要知道,这带的平均房价是四千四,像这种带阁楼的,起码还要高点。三千这个价钱只有市场价的三分之二,怪不得老焦吃惊。

    不但老焦,连大头和凌博今都诧异地看着常镇远。大头原本也只打算每平方减个几十块钱,没想到他开口就是六百。

    常镇远言不发,咬死了价钱不松口。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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