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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

    麒麟[现代军文] 作者:桔子树

    第25章 2

    2.

    徐知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之后惊讶地发现人都不在,起身找了圈看到夏明朗和陆臻正在不远处,瞬间心满意足。

    这样的生活,有梦想,有追求,有兄弟,还有个好队长,简直春暖花开。

    陆臻他们赶早杀到食堂吃了顿早饭,回去翻身又睡,直睡到下午。徐知着满足地睡醒之后的第句话是:“臻子啊,队长他,果然是好人哎!”

    陆臻坐在床上愣了会,回味半天,忽然操起枕头杀了过去:“你个死没良心的小白眼狼,老子养了你这么久,他根骨头就把你招走了……”

    徐知着被他压在身底下海扁,笑得缩成团,最后哎哟喂地狂求饶:“哪有……哪有,我对你直忠贞不二!”

    陆臻很帅地停手,吹吹额发,摆出很man的pose说:“亲爱的,我最喜欢你了!”

    冷锋过境,兄弟俩忽然齐生生地打了个寒噤,觉得这天啊,可真冷。

    陆臻看着已经有点憋不住想要干呕的徐知着,脸上有淡淡的宽容洒脱的微笑,他在想,是的,我是喜欢你的,其实我天然地喜欢所有人,除非他真的让我太失望。

    当然喜欢从来不是爱。

    真可惜,喜欢常常不是爱

    小花,我想,我这次是真的爱上了个人,个像你这样的男人,个……如果听见我说爱他,会像你现在这样全身起鸡皮疙瘩的那种男人。因为想到了爱,想到这种纠结的情绪,想到了陆臻同学那难以启齿的少男情怀,他忽然发现虽然只是半天未见,他已经开始想念某个人了。

    于是在那个下午,他去别的寝室串了门,聊了天,坐下来斗了两把地主,然后跟着徐知着去食堂吃了晚饭,某种可以称之为无聊的情愫开始像荒烟蔓草那样在他的心头滋长。陆臻在没事之际开始找事儿干,比如说,把身边的布类用品都洗洗,好久没有收拾过了。然后,在阳台上晾衣服的同时,陆臻看到夏明朗提着电脑拖着懒洋洋的步子走回了寝室楼。陆臻沉默地把剩下的衣服都夹好,沉默地擦干了手,沉默地决定:那又怎么样呢?想他就去看看呗!

    他像往常样地敲门,听到自己的呼吸并没有比原来快了拍,门内许久未应,于是平静的心湖里像是投下了颗石子,荡出连绵的波纹。陆臻数着自己的呼吸又敲了几下,然后转头打算走,门里面干干净净地传出来声:“进来。”

    风乍起,吹皱湖春水。

    陆臻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夏明朗洗完澡出来,发梢上滴着水,落到肩膀打碎,闪着细微的光,赤着脚,迷彩裤的角被踩在脚底下。

    “哎呀!”夏明朗看到他就做出懊恼的表情,“我把衣服给洗了。”

    陆臻无奈:“那我给你洗明天的。”

    夏明朗拿着毛巾擦头发,边擦边甩,水滴四溅,沿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滑,陆臻忽然觉得这回真是倒霉催的,居然连身材都好得这般正中红心。

    “什么事这么开心呐,说出来听听?”夏明朗抬眼看他。

    陆臻摸摸脸,嘴角果然翘得厉害:“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什么人养什么狗,上次给发财洗澡好像也甩得到处都是。”

    夏明朗挺诚恳地叹了口气:“没办法,随我。”

    陆臻只能笑喷。

    “说吧,什么事找我?”夏明朗把毛巾绞干晾上,陆臻看到他抬手,牵动背上的肌肉划出漂亮的弧线。

    “哦,”陆臻咳了下,三分心虚,“因为徐知着,谢谢你。”

    “哎,这叫什么事儿啊,他自己倒没声儿,你都跑我这地儿跑好几回了。”

    陆臻想了想:“我觉得小花应该不会为了这事儿感谢你的,他大概觉得这不是个应该能说声谢谢的事……就像……”

    “我知道,”夏明朗打断他,“我知道!”

    他于是抓抓头发眼神狡黠:“不过怎么说你要谢我,我不能不承你这个情对吧?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陆臻少校?”

    陆臻笑起来,看着桌上的笔记本:“要以身相许吗?”

    “太上道儿了!小子,我就喜欢你这种的,太上道了。”夏明朗心花怒放,推着陆臻坐到桌边,开机,输入密码,调出文档,介绍格式和要求。陆臻抢先握住了鼠标,夏明朗并不以为意,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移动光标,点击确定。

    刚刚冲完澡的皮肤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带着清爽的薄荷味的肥皂味道,陆臻沉醉在这种气息里,心情变得很好。

    “行了!”夏明朗手按住陆臻的肩膀,“就这么写吧,有问题问我。”

    “写砸了可别怪我。”

    “不会砸的,上次那份报告严头儿夸了我很久,说我小学语文终于毕业了,所以不用谦虚,陆臻秀才。”

    陆臻嘴角抽动:“队长,你让我想到了句老话。”

    夏明朗俯下身去眨眨眼。

    “秀才人情纸半张。”

    夏明朗支着下巴若有所思:“那我得想法让你欠我点情才对,你家那朵小花的事,怎么着谢我次不够吧?”

    陆臻心中无言泪双垂。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陆臻敲击键盘的咔咔声,偶尔,会有纸页沙沙翻过。

    夏明朗坐在窗边看书,手臂支在膝盖上,条腿散漫地搁在地上,长裤没有军靴的收束,散开来盖住脚背。他喜欢学习新东西,不喜欢回顾过去。即使那是值得总结并回味的,他也习惯于只用两句话来告诉自己那意味着什么,而不是长篇大论格式严明地写上好几千字,当然,就别说那种充满了套话的政治性总结报告。

    陆臻在写报告的同时分心往窗边看,窗外是黄昏暗到最后的颜色,暗金色的霞光落到夏明朗赤裸的肩背上,染出古铜的色泽,明灭勾勒肌肉的纹理,有如雕塑。

    烟卷挟在他的指间,他在抽烟,烟雾升腾让他的表情模糊不清。

    其实天气真的不热了,虽然地处亚热带,可毕竟已是初冬。但是某人不在乎,想耍个帅,却没想过这帅耍得另个某人心痒难耐。

    陆臻有些出神地停下手,夏明朗转过头看着他笑,问道:“怎么了?”

    那眼睛像窗外的星星样明亮。

    陆臻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如此安静而绵长,有如沉醉。

    “哦,这个……我在想,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陆臻笑眯眯地问道。

    “呃……”夏明朗愕然,低头看了下自己:“有问题?”

    “当然,不,只是好奇,天挺凉了。”

    夏明朗笑道:“吹着风比较爽,你要是介意我可以去套件,但其实我建议你也脱掉吹吹风会比较好,打架的时候很有用。”

    “啊?”陆臻莫名其妙,可是看着夏明朗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风吹过皮肤的压力,可以锻炼你的灵敏度。”夏队长本正经。

    “真的假的?”陆臻习惯性地怀疑切。

    “要不要试试?”夏明朗忽然来了兴致,起来舒展筋骨。

    “好啊,反正我也僵了。”

    夏明朗走到里间里找了根长布条蒙到自己眼睛上,然后勾勾手指:“来吧。”

    “队长,这太瞧不起人了,伤自尊了。”陆臻说得很哀怨,挥舞着拳头凛利击出。

    夏明朗往后闪了下,抓他手腕,同时脚下已经追到,踢向陆臻的膝盖;陆臻偏身躲过去,拍了拍拳头:“果然厉害啊。”

    特种兵的格斗大都遵循着个方针:快,准,狠。

    利用身体最硬的关节,击打对方最薄弱的部位,要求击必杀,伤敌必死。陆臻继续抢攻了几次,发现在高速出拳时带出的气流总是会让夏明朗提前警觉,而旦两个人的较量陷入到贴身缠斗,那么看得见与看不见,其实也没有少分别。陆臻跳跃着移动自己的脚步,忽然屏住呼吸,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嗯?”夏明朗偏着头在听,“怎么了?”

    陆臻小心翼翼地往前挪,手掌前伸,点点接近。

    “你小子……”夏明朗笑起来。

    还有点点,快要达到了,陆臻决定在还离开三厘米的时候扼上去,掐住夏明朗的喉咙,这么干虽然有点赖,不过,在合理的规则之内,不赢真的是白不赢啊。陆臻屏着气,看着自己的指尖微颤,向上移动,夏明朗突然抬手,像闪电样,捏住陆臻的手腕,连肘托臂并拧过去,压上身体的重量,把陆臻压倒在地。

    “这怎么可能,你出千!!”陆臻用另只手拍地板。

    “今天天凉,你手心很热,靠近了就能感觉到。”夏明朗把布带拉下来。

    陆臻沉默了会儿,拍得响:“你个妖怪!!”

    夏明朗得意洋洋地松开手,陆臻抓到机会反击,双腿交叉绞住夏明朗的条腿,把他拉倒在地,同时翻身压上去,膝盖顶住关节,用手臂绞住夏明朗的上半身。

    夏明朗眨了眨眼,赞许:“嗯,这招玩儿得不错,方进最近没偷懒。”

    陆臻的体重轻,力量不足,灵活但相对瘦弱,小侯爷为了教导他没少花心思。反正如果连摸哨突击这种事都要用上陆臻,那么他们也离溃败不远了,陆臻的学习重点在于如何在强大的对手面前保住自己的小命,所以对他的格斗训练除了常规的散打和军事格斗,还加入了些格雷西柔术的招数。实践表明,大部分真正的打斗在双方缠抱扭斗后,都会倒向地面,格雷西作为种扭斗的地面技术非常地适合陆臻。

    夏明朗本以为打成这样,就可以收手了,于是他放松等着陆臻放开他,没想到陆臻第次把夏明朗打倒在地,心中充满了荡漾的激情,既然现在他在优势位置,他就忍不住想要继续干下去,收紧用力,利用关节技巧绞杀,夏明朗阵血气上涌,想要翻身已经没了余地。

    陆臻带着居高临下的角度强势的压下去,生生逼近,直到呼吸相错,睫宇相交。

    “服不服?”他哑声问。

    夏明朗失笑,嘴角勾起点点。

    陆臻瞬间心跳如鼓,他看到泛红的皮肤与湿润的嘴唇,几乎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哎!”夏明朗终于被绞杀得受不了,拍着地面:“投降。”

    陆臻蓦地起来,夏明朗郁闷地活动四肢让酸痛的关节恢复行血,陆臻侧身擦过他的胸口,贴到他耳根吹口气,很是轻薄的样子:“怎么样,服不服啊?”

    夏明朗失笑,指着陆臻的鼻子道:“算了,既然小兔子这么开心,就让你再乐会儿。”

    陆臻摊手,走回到桌前去继续打他的报告。

    手指的动作有点乱,陆臻看到屏幕上出现连续的错别字,按退格倒回去,个个改过。

    果然,他不是。

    陆臻脑子里很有条理地在思考着,虽然长期的军校与军队生活让他对于混在男人堆里过日子很习惯,平常搂搂抱抱勾肩搭背完全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对于某些类似于**的动作,还是会有反应。

    不是说喜欢,也不是有感觉,只是种反应,当然,也可能是别扭的。就像普通异性恋的男人无论看过少美女,贸然有个女孩子贴上去抛媚眼,他总会有点反应样,即使他知道那个女孩子应该是无意的。那种微妙的反应可能是微微皱眉,可能是不露痕迹退开步,也可能是不自觉肌肉僵硬,但是夏明朗完全没反应,大概只当他是在开玩笑,反正他自己也向喜欢开这种玩笑。

    果然啊,陆臻心里想着,他果然不是。

    可是很奇怪地,陆臻发现自己并未觉得失望,至少算不上难过,他的心情类似于小时候喜欢什么明星,而忽然有天看到他与妻子十指交扣出现在他面前。

    那种微妙的,有些释然有些遗憾有些解脱的心情,于是归到心底涌上心头的,也不过是淡淡的那么句:果然,就是这样。

    因为没有过期待,所以,也不能说是绝望,切很平常。

    陆臻心想。

    切正常。

    陆臻打完半报告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夏明朗千恩万谢地把他送出门,并且提醒他不要忘了明天继续前来卖身。徐知着在隔壁斗地主未归,陆臻人无聊之际开了电脑,意外地看到万年潜水员宫海星同学的头像在闪闪发亮。

    小宫直向往大海,门心思就是要上舰,终于也让他如愿以偿,只是上了舰之后作息时间无规律,再加上陆臻这边也是忙,所以这哥俩常常是你在三天前留下句话,我看到回了,三天后,你再回我句,正所谓的拿qq当邮箱用。

    陆臻点开对话框,噼啪打字: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原来动物兄你也睡不着啊?

    宫海星叮咚回复:干果儿,你兄弟我陷入无望的爱河鸟!

    陆臻心里靠了声,不会吧!这么巧。

    暖玉生烟:哪家姑娘倒了这般血霉?

    海星海星:我们基地的个大夫,长得那叫个清纯啊,说话也温柔……[qq小人细面条泪]

    暖玉生烟:那就上吧!动物兄你也是表人才,气宇不凡,派英雄气概![qq小人捂嘴偷笑]

    海星海星:我倒是想呢,刚刚打听了,人是我们基地副参谋长的女儿![qq小人对手指][qq小人细面条泪]

    暖玉生烟:[qq小人惊恐流汗][qq小人黑衰眨眼]

    海星海星:干果儿……你就别刺激我了。

    暖玉生烟:如果你成功了,你就会成为cctv年度军旅励志言情偶像大戏的男主角,所以,兄弟加油上吧,在这个时刻,你不是个人在战斗!![qq小人红晕笑]

    海星海星:…………………………我抽死你。

    暖玉生烟:[qq小人墨镜亮牙]

    海星海星:干果儿,跟你说正经的,我就算是想上也没地儿下手啊,我现在又不是喜欢上了隔壁二大爷家的闺女,送个花卖个好什么的,约个晚饭看场电影,我现在那是看上了张曼玉林青霞啊,你说让我怎么办吧?

    陆臻鬼使神差地手抖,打出行字:你可以成为他的副官。

    海星海星:[qq小人单纯流汗]我倒是想呢,现在去考护校还有人收不?啊,不是,护校收男人不?

    陆臻大笑:你tmd不能去考军医大啊,你这什么出息??

    海星海星:我这不是逗个乐子么。

    陆臻笑了会儿,镇定心情打道:兄弟,要不然你就先上,反正浑身解数使尽,她不领情是她没福气,咱就当是没个遗憾。

    宫海星沉默了阵,蹦出几个字:哥们你说得在理。

    陆臻笑了满脸,看着小宫的头像暗下去,随手关了电脑,倒在床上,房间里灯光明亮,天花板很白,白得像面镜子,可以映出他的脸。

    在陆臻的家乡,上博的陶瓷馆里有只粉彩的蝠桃盘子,在陆臻还是个很小很小的小孩子的时候,某个下午,他对这只盘子见钟情。

    他称她为:我的盘子。

    他向她倾吐心事,对她含情脉脉。

    虽然他知道,很可能终其生他都无法触摸无力占有,他们之间隔着水晶玻璃做的墙,相望相识不相得,然而这切都完全不影响他对她的喜爱他的拥有,他在任何可能的时候去看她,守在她的身边发呆,在管理员怪异的眼神中,趴在透明的牢笼之上喃喃低语。即使他在她的千年岁月中,只是段小小的插曲,只是她亿万游客中悄无声息的某位,可是,陆臻仍然坚持着这么叫:我的盘子。

    因为,至少在她陪着他起的那些时光中,她是他的,是他为她付出的那些感情,让她看来与众不同。

    14岁的时候,他把蓝田介绍给他的盘子,似乎从那个时候起,蓝田会开玩笑,说:嗨,我的小男孩。

    这个称呼现在听起来有些恶心,但其实在当年,在18岁成熟稳重的大三学生蓝田与14岁聪明机灵的陆臻之间,年龄的差异其实远远不止四年那么简单,蓝田这么叫他,他并未觉得突兀。回头看去,不难发现这个在当时听来过分文艺而且欧化的称呼里,包含了少隐秘的期待渴望与自我解嘲式的放弃,好在后来奇妙的机缘让这切的期待与无奈开花结果,甜蜜得不可救药。

    15岁的时候陆臻第次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于是整个16岁都在迷茫与焦虑中度过,到了17岁他终于认命,而焦虑与愤怒仍然在胸中翻滚。蓝田给了他很帮助,让他自信,重新认识自己,学会从容地生活。当然,不可否认在他的帮助中少混杂了诱惑的成分,然而这也无可厚非,他喜欢他,自然会希望和他在起,想尽切办法,抓住切机会。

    我们都希望与自己喜欢的人在起,而陆臻却知道像这样的期待于他,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奢侈。

    在这个世界上,可能百个人里面只有个与他是同类。

    千个人里可能只有个愿意承认这种身份。

    十万个人里面只有个会让他喜欢。

    百万个人里只有个也会喜欢他。

    他的爱情,是百万分之的机率,他曾经遇到过,却在现实中无奈凋零,而现在,他已经习惯不作任何期待。

    祝你快乐!

    蓝田说我们的人生只要能开心就好,有些小小的满足,快乐到老,而幸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彼岸,不要去期待她,得失由命。

    陆臻合上眼,心想,这果然是真理。

    那个夜晚,陆臻梦到家乡的博物馆,空旷的展厅里光线幽暗寂静无声,他走过厚厚的地毯,看到他的盘子安静地躺在明亮的展台上,穿过千年的岁月照亮他的脸。

    陆臻把手掌按在水晶透明的玻璃上轻轻摩挲,悬空抚摸她的脸,他微笑,说:你好。

    第二天早上,他随队出操,跑过夏明朗身边的时候开心地向他招手,微笑,说:你好!

    你好,我的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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