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夫之术 作者:荀草
来,含糊的喊道:“没彩头的比斗就是耍流氓!你们要对本将军耍流氓吗,啊!”
众人大笑,秦朝安目光炯炯的望了许慈一眼:“彩头,这不就是最大的彩头吗?谁赢了,谁可以一亲芳泽!”
林杉仿佛没有看清许慈的容貌,蹲下身来抱着她的脑袋左看右看:“这是谁啊,长得真好,比西施还好看。”
许慈哭笑不得:“你们两个醉汉的比斗有什么意思。”
林杉立即道:“我没醉!”
秦朝安也喊:“我也没醉!彩头就是你了,你可别趁机跑了。”
许慈一条腿放在毛茸茸的虎皮地毯上,一条腿支起,撑着自己大半个身子,笑眯眯的道:“好哇,谁赢了我就附赠初?吻一枚,就此一枚,别无分号了。”
别说是林杉和秦朝安了,就连周围还清醒着的将士们也发出饿狼一般的鬼嚎:“我们也要比试!”
林杉挥着大手:“滚开滚开!睁大眼睛看看本将军的雄风。告诉你们,在夷州,我就是老虎,谁也比不过我。”
秦朝安的大髦早就丢在了一边,闻言也不反驳,只是沉默的解着自己外袍的领扣。兴许他也有了醉意,就这么一件小事,他手指打弯的硬是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弄开。眼看着他就要暴力撕衫了,一双柔夷轻柔的拂开他那关节分明的大手,许慈的气息拂在下颌处:“拳脚无眼,打不过就认输,别太勉强了。输给林将军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
秦朝安垂头看着矮了自己半个头的少女,明明喷着酒气,说出来的话却斩钉截铁:“不,你的芳泽只能是我的!所有,都是我的。”
许慈扑哧一笑:“傻不拉几。”
纽扣解开,秦朝安抬手松了松衣领,尾指掠过她的手背,上阵之前的耳语似有似无:“等我!”
☆、第三八章
试问,两个醉汉打架是什么样子?
林杉和秦朝安拼酒拼了大半夜,身边堆起来的酒坛子有人那么高。虽然外表看起来两个人都毫无异状,可秦朝安打不开纽扣,林杉跑错了方向,最后被众人牵引着到了空地上,林杉第一次出拳就落了空,拳头距离秦朝安有一个人头那么远。
好在两人都是赤手空拳,挥舞的动作奇慢无比,准头也相差十万八千里,十次拳打脚踢中有一次中了算是不错。就这样,两个人也东倒西歪的打了差不多一顿饭的功夫,嘴角眼角都有了擦伤。
许慈老神在在的半靠在秦朝安的衣服堆里,鼻尖充斥着浓郁的酒香,不时从厨子手上接过几串刚刚烤制好的鱿鱼须,慵懒的神态俨然把守备军营地当成了自己的老家,而她就是家里最大的一位女王。
林杉终于将秦朝安给掀翻,两条腿夹在对方的腰边,居高临下的蔑视着:“有朋自远方来,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了年节,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秦朝安感觉肋骨生疼,嘴角挂着肆意的狂笑:“怎么,你嫉妒我比你与她相识得久吗?”
林杉挥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秦朝安的嘴皮子上:“我嫉妒?她真的中意你的话,早就跟你心意相通了,哪里还舍得让你跟着她跑到这异乡来。”
秦朝安闷哼,手腕一个巧劲,直接拽起了林杉的腿,对着远处一甩,连人带腿就朝着烧得正旺的火堆里飞去。
林杉空中趁势歪了下腰肢,堪堪从火棍边滚过,顺手就捡起棍子,对着飞奔而来的秦朝安面门刺了过去。秦朝安倒退几步,单脚挑起旁边的火棍,噼里啪啦一顿火拼,无数的火花在半空中炸放,仿若流星,快如闪电。
周边的人轰然叫好。
几个回合后,火棍就只徒留下一阵青烟,两个斗上了瘾的男人默契的丢下棍子,齐齐从身边的小兵腰间夺下武器,这会子,旁人才惊觉两人在不知不觉中早就没有了醉意,一个个目如火炬,在夜空中蹭蹭的燃烧着。
刀剑无眼,拼拼的碰撞声在热气腾腾的包围圈中响彻云霄,随着颤抖越来越紧密,两个人的攻势越来越快,拍手叫绝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有人助兴吆喝,有人骂骂咧咧,有人不以为意,有人干脆在林杉或者秦朝安倒下之时挥舞着拳头呐喊着:“起来,再斗!”
这份气势仿佛感染了周围所有人,连许慈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面目狰狞的两个美男子,细心的发现他们居然一边比武一边斗嘴。
口型中,林杉咬牙切齿:“还以为你是个劲敌,结果白瞎了这么好的样貌,这多年都没拿下许慈日后也不可能了,赶快滚回你的老家去!”
另一边,秦朝安的刀锋插着林杉的鼻尖而过,被阻拦在了毫厘之间:“你以为你是个人物就可以轻易的拿下许慈的真心?告诉你,你平日里看到的她都是假象,她真正的性情只有我知道。”
“你知道有什么用!我在意的是她这个人。知道什么叫做鲜花插牛粪吗,牛粪说的就是你。”
“我是牛粪你是什么?别以为许慈好色就会轻易被你勾引,我告诉你,日久见人心,她迟早会知道天底下的男人只有一张脸可以看是没有用的!”
两个人眼看着就要生死决斗,那刀锋不是从这个脸皮上一擦而过,就是在那个人的脖子上横刀一杠。两人相撞又分离,相互调整着气息与姿势后,高举着银刀,在满地沙土中呲牙冲刺着,越来越近……
热火朝天的人群中,有人把火把在夜空中挥动出流星般的轨迹,有人挥舞着拳头大声喊叫:“上啊,冲啊,灭了他!”
眼看着,两个亡命之徒就要拼尽最后一刀,越来越窄的窒息小巷里陡然响起一道刺耳的噼啪声,一条黑影子从他们的腰间横槎而过,无数的银珠从沙土里飞溅而起。
早就拼得眼红的两个男人同时感觉到脖子一沉,嬉戏之声漂浮在耳边,接着一股子热意先落在了林杉的脸颊上,再落在了秦朝安的眼睛里:“一人一个香吻,怎么样?”
林杉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汗渍:“这算什么吻?都是我的臭汗,亏你也下得嘴。”
许慈笑眯眯:“谁让你们两个打来打去这么久都没有个结局,所以我就只好自己吃亏,不管胜负一人附赠贴面吻了。你嫌弃的话,下次不给你了。”
“别啊!”林杉道,“我的意思是你落嘴的地方错了,”他指着自己的嘴巴,“都说是初?吻了,难道不该奖励在这吗?”
许慈一把推开对方的脑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又不是最后得胜者。”
原本呆滞着的秦朝安猛烈的眨了两下眼,到底舍不得用手擦拭掉眼皮上那块残留的热烫感觉:“得了便宜的人该是你才对吧!”
许慈瞪眼:“怎么说?”
秦朝安指着肩膀上的手臂:“左拥右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女儿国的国主呢。”
许慈笑得畅快:“哎呀,我此生最大的愿望被你猜到了。”
林杉后知后觉:“什么?”
秦朝安别有深意的笑道:“你不知道吗?许慈的后宫已经有了男男女女快八十位嫔妃了,如果再加上你,就有八十一位了。”
林杉麻木,林杉恍然大悟,林杉震惊不已,林杉结结巴巴:“我,第八十一位嫔妃?”
秦朝安:“男妃!”
林杉指了指许慈,许慈保持微笑;林杉再指了指秦朝安,秦朝安淡定:“我说了,你对她知人知面不知心。”
于是,这一晚林杉难得的做了个噩梦。噩梦之初还挺美的,妩媚骄人的许慈终于跟他情投意合双宿□□。某一天,许慈在外面玩得腻味了,与他说‘我们回去吧!’,于是许慈就将林杉带去了她的老家,一个叫做乔村的地方。然后,村里里里外外跑出来一群男男女女,纷纷叫着许慈‘国主,您回来了,我们想死你了!’
最后,林杉是被众人踩踏而亡,惊死了过来。
这导致整个新年期间,林杉都躲在了守备军的军营里寸步不离,就怕执勤的过程中再次偶遇许慈。
林杉的日子过得不大安稳起来,同时,秦朝安从那天之后心情也不大好。
许慈先吻了林杉,是不是代表她真的对林杉有亲近之意呢?一个是脸颊,一个是眼皮,怎么看自己都吃亏了吧?这是不是代表在许慈的心目中,自己真的不如林杉呢!
秦朝安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决定试探一回。他将离开齐州之前请许慈帮忙画的一套首饰图纸给打了出来,那一匣子的红宝石基本没有浪费,全部物尽其用在了那一整套首饰之中。等到许慈将东西交给他之后,他又往里面添置了一对红心宝石滚金同心玉佩,偷偷的整套礼物放在了许慈的梳妆台上。
第二天,他如愿以偿的看到许慈手腕上佩戴的宝石手镯。他心安了,那一天都保持着飞扬的心情处理公务,连带着衙门里的人都以为他们的太守大人终于开发了第三春,要迎娶新夫人进门了。
许慈的手镯戴了一天,第二天就嫌弃太沉耽误做事,而且现在是男装不好戴女人用的东西,就给摘了。结果,那一天衙门头顶的那片天空乌云密布,只差狂风骤雨了。
之后的那段时日,许慈戴着上红宝石饰品,衙门就是春天;许慈轻装简行,脑袋上一个像样的头冠都没戴的时候,衙门就白雪皑皑,寒风冷冽。没有人知道,衙门里人的心情是跟随太守大人的心情而定,而太守大人的心情是跟随着许慈的穿戴而定。
一直到开春之后,李齐终于拉着秦朝安去开动员大会发表招募新兵演讲的时候,整个衙门的气候才恢复正常。
李齐自己以前就善于海战,时隔多年,他的低调出现没有给夷州带来任何震荡。实在是,夷州的海兵中再老的将军们也大多外调了,余下的比如林杉来夷州也才八年,对李齐的事迹有所耳闻,见却是没有见过的。
不过,李齐有本事,抽空跟着许慈去了望州岛后,于驻守望州的太守是旧识。两个老人,一文一武很快就把望州岛的防务布置得固若金汤。原本还准备隔岸给个下马威的林杉,眼见着望州岛恢复了生计,很快就知道了李齐是个高手。两人相互试探后,很快就准备张罗起招募新兵的事儿。
李齐这个时候带上秦朝安,直接跟他说:“福王这个人不是个简单人物。他控制着大楚大半的兵权,可见练兵这一项在他心目中还是占据着很大的地位。如今,你对夷州的事务已经有了起色,该让他看一看你另外一方面的本事了。”
秦朝安道:“您不是想要让我学着领兵打仗吧?”
李齐挑眉:“有何不可?难道,你还指望着凭借文臣的这点本事爬到那个最高位置?大人,你得知道,这天下不管是太平年代还是乱世,拳头大的人才是老大。这个拳头就是兵权。”
李齐信奉不会打仗的男人没有前途。所以,这段时日就让欧阳顺接掌了夷州城里的大小公务,秦朝安褪去那一身假皮,用着真身跟着李齐东跑西跑。学习行兵布阵,学习临阵杀敌,学习海战与陆战的区别,学习战场上的三十六计,甚至让他混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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