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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驭夫之术 作者:荀草

    家多,各家各族盘根错节,你过去替他打理后宅才不会被狐媚子钻了空子。三来,你们成亲多年,也该有个孩子了。”以前觉得这个庶子上不得台面,没有儿子也无所谓,只要把他身边人抓在手心里,何玮自然也就逃不出大娘的手掌心。结果,谁也没想到,这个庶子一路得了摄政王的青睐,眼看着就要给家族带来莫大的利益了,怎么着也得另外想个法子拴紧了他。

    小何氏哪怕万般不情愿那也由不得她了,临行之前婆婆还特意留她叮嘱了一晚,无非是用孩子稳固自己的地位,用孩子拿捏男人的命根子的话。

    吏部的公文自然比小何氏要快得多,中秋之前下达,一个月后也就到了齐州地界。负责交接的新任太守也正心急火燎的赶来的路上。

    此时齐州府衙,许慈正偷得浮生半日闲,躺在桂花树下的躺椅里昏昏欲睡。

    官威日盛的曹安与李齐穿行在浓郁的花香之间,乍然回头,只见悉悉索索的明黄碎花下,许慈明媚的眉目越发艳丽,身若无骨,肤如凝脂,薄唇处一片小小的花骨点缀其中,引人垂涎。

    曹安下意识的顿住脚步,静静的凝视了半响,悄无声息的靠近后,解开长袍缓缓的盖在了对方身上。

    许慈眼睫一颤,暖色的阳光下,男人瞬间的惊慌失措被无限扩大。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v了oml~~~

    ☆、第二五章

    许慈一愣,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曹安已经直起身子,面上看不出任何神色:“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担心着凉。”

    许慈许是还没彻底清醒,下意识的嗯了声,声音前调低哑,尾音却有种勾人心魂的婉转,仿若歌喉最为明翠的黄莺勾引伴侣的那一声吟哦,单单一个没有意义的音节就让人浑身酥麻背肌颤栗。

    曹安的耳垂可疑的泛着粉色,那双野性的桃花眼微微下垂,在对方的红唇上流连忘返。

    许慈起身:“什么时辰了?”

    “刚过晌午没多久。”他的视线终于落在自己垂挂在对方身上的衣襟中,“难得的好时光,你何不再歇一会儿。”

    “不了。”许慈把衣衫递还给他,“人都回来了,就尽快把这几个月的事儿都安排了吧。”

    曹安心中一动,跟着她的身后一起去了书房:“你又要出远门?”

    “准备走一趟商,赶在年前挑一些好货去卖。”

    曹安几步上前与她同行:“如今乔村的生意红红火火,哪还需要你这样奔波?你缺银子的话,码头你的那几个商铺可以让师爷去忙活,你只要总览所有的事务就好了。”

    许慈笑了声:“让师爷去忙活那不就是从太守大人你的口袋里掏银子?放心,我有钱,还没到要求人办事的地步。我只是闲不住,我怕再在齐州待下去我浑身的骨头都会养懒了。”

    曹安急切道:“女人家走商太辛苦,也太危险了。”话音刚落,曹安心里头就敲起了警铃。

    果不其然,许慈前进的脚步猛地一顿,似笑非笑的道:“太守大人,你这话太有歧异了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你的女人呢。”管天管地,还管我行商,管得太宽了!

    曹安的唇瓣蠕动了一下,神色难辨的盯着她的眉眼没吱声。

    两人在长廊下短暂的停留,书房里已经冲出来一个小小的人影,对着许慈就扑了过去:“美美,当家!”

    许慈稳稳当当的抱住脚边的孩子颠了颠:“猪肉,你又重了?”

    才一岁半的猪肉娃娃会说的话太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就咯咯笑,众人进得书房,里面欧阳顺正和李齐说着闲话。大家相互见了礼,许慈抱着孩子坐在了桌边,把零食果盘移到孩子的面前,一边听李齐说朝廷密事。

    “先帝与先后是少年夫妻,最初也恩爱非常,后来不知是何缘故,连年终宫宴都不让先后出席了。朝廷里众说纷纭,有人说先帝新收了美人,正是稀罕的时候,先后把人给弄死了,于是先帝责怪她心狠手辣从而远了她;也有人说是当年的皇后多年无子,被当年的太上皇和太后责备,先帝为了朝廷安定计宠信了于贵妃,从而两人越走越远;也有人说,先后与当今的福王秦寒羽亦是青梅竹马,先帝发现了两人□□,才冷待皇后。”

    欧阳顺道:“李师傅你当年还在朝中为官吧?依你之见,事情的真相是如何?”

    李齐道:“我是个粗人,宫里的消息不灵敏。不过,福王与先帝虽然同父异母,感情确实出了名的兄友弟恭。先后是名门闺秀,又是皇城第一美人,据说及笄之后,她家的门槛连还是太子的先帝也时常踏足。”都说兄友弟恭了,那么先帝肯定没少带着福王出入宫闱,年少慕艾,肯定也携手去过先后的娘家串门子。

    “先帝故去后,朝廷还传过一阵流言,说当今圣上其实是福王与先后的儿子,故而,哪怕自己不登基为帝,福王也要扶持圣上成为一国之君。”

    许慈关注点永远偏向于女人,问他:“先帝故去之前,与先后的感情如何?”

    “那时候我还驻守在边关,对后宫之事知之甚少。”

    许慈想了想:“听闻当今皇帝登基的时候也不过四岁左右?那十四年前,帝后感情总该有所缓和吧?先帝死了后,没有安排嫔妃殉葬吗?”

    这一点李齐倒是知道:“福王宣读的圣旨中,提及要于贵妃殉葬。”

    许慈:“先帝死的时候多少岁?”

    李齐叹气:“三十有二。”

    许慈又问曹安:“你现在多少岁?”

    曹安看了李齐一眼,低声:“二十五。”

    李齐心眼一颤,一个怀疑逐渐成型,望向曹安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十年前曹安就流落在宫闱之外,当时他十五,先帝三十二死的,也就是说先帝十七岁生了秦朝安。那么,当年的太后说皇后无子,让皇帝宠幸于贵妃的流言就不可信了。福王不让秦朝安登基为帝很正常。根据大楚的习俗,男子二十岁成年礼,皇子们十八岁就可以亲政,三年之间,福王怕自己没法掌控朝廷,所以选择了还是四岁不到的小侄子成为傀儡皇帝。

    “你很没有存在感啊!”许慈突如其来的发出感慨。

    明明是皇帝的长子,又是嫡子不是早就该立为太子了吗?居然没有一个臣子为你谋划,甚至你失踪后,朝廷也没有公布你的死讯,这不对啊!

    许慈问:“你的玉牌呢?”

    曹安抚着额头,不去看李齐的神色,欧阳顺作为知情人已经明白许慈今天的打算,也不等曹安的眼色,立即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就抱着那许久不见的檀木盒子,从里面拿出那块成色极佳的玉牌,不是递给许慈,而是转身交到了李齐的面前。

    “李将军,”许慈正色,“麻烦您看一看,这块玉牌是真是假。”

    李齐一个机灵,整个人腾地跳了起来,视线连续从三个人的身上流转。无数个念头在李齐的脑海里打转,无数种可能在他心中激荡,最终,他所有的心神都锁定在了那一块小小的玉牌之上。

    许慈走到李齐的对面:“将军,在你辨别玉牌之前,我想请你思考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当今皇帝还有几年就要亲政,你觉得福王会归还朝廷大权吗?”

    “第二个问题,当今皇帝生于深宫,长于深宫,他了解人间疾苦,懂得权衡朝政,甚至敢于与临边诸国一争长短吗?”

    “第三个问题,”许慈轻声垂问,“当今皇帝,他是先帝的种吗?”

    李齐倏地抬头,瞪视着对面这个口出妄言的女人:“祸从口出,许慈,别以为天高皇帝远你就可以妄自议论皇族大事。”

    许慈抿唇笑了笑:“何必动怒,我戳到你的肋骨了?”

    李齐捏紧了拳头,看着许慈亲手将玉牌放在了自己的掌心:“将军,你不是一直在疑惑我们的真实身份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之中最重要的那个人的真正身份就在这一块玉牌之上。你要看好了,看仔细了,看明白了。然后,”她退开一步,那让人窒息的氛围没有丝毫松懈,反而越绷越紧,“你就可以说一说,先帝十七岁那一年,后宫里于贵妃被打入冷宫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李齐气息一滞,紧锁的额头上显露出深壑般的皱纹来。哪怕心底惊波骇浪,他捏着玉牌的手却相当的稳。他人是山,那么玉牌就是深埋山涧的宝藏,让他舍不得磨损一分一毫。

    许久之后,李齐才闭了闭眼:“宫中传闻,那一年于贵妃与先后同时怀孕,于同年同月同日诞下麟儿。可是,孩子只有一个,是于贵妃所生。先后……她是假孕。”

    曹安低笑:“可是我的记忆中,自小我就是在凤仪宫长大,我的母亲就是当朝皇后。”

    “那是因为,先帝为了保存先后的颜面,对外宣称孩子是先后所出,于贵妃的孩子夭折了。”

    许慈道:“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宫里就你一个皇子,先帝却不封你为太子的缘故!也是因为如此,你才会在先帝死去后,被默认送出宫外。因为,在宫里你根本就活不了。”

    一个十五岁的皇子,哪怕不是嫡子,那也是小太子最大的威胁。先后为了保存自己的孩子,不得不把秦朝安送出宫,这样也算是间接的保住了孩子的性命,也保住了亲生儿子的帝位。

    “呵。”曹安发出极低的笑声,“所以,我还要感谢她的不杀之恩,对吗?”

    “还要感谢所有的朝廷重臣们,齐心合力的将我遗忘;感谢福王,留我一条小命苟延残喘?”

    他霍地将书案上的所有东西一扫耳光:“所以,我就是个弃子!她需要我稳固她的后位之时,我就是她的儿子;她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是!”

    “她还让我唤她做母后!”

    “她逼死了我的亲生母亲!”

    “而我,还要感谢她,感恩她!”

    “她也配?她配吗?我的父皇,他就是个畜生!”

    秦朝安声嘶力竭的质问,涕泪纵横的发泄,伴随着猪肉的哭声,一高一低在书房内回荡。

    “我要回去。”他说,“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发文的关键时刻,我以为jj抽了

    明天v~

    ☆、第二六章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秦朝安的眼泪让欧阳顺感同身受,也让李齐泪洒衣襟,唯独许慈面无表情,淡定的抱着哭得打嗝的猪肉出了门。

    屋内三个男人相拥着,泪眼朦胧的看着屋外的女人越走越远,总感觉跟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秦朝安左思右想,临到傍晚才恍然醒悟:一群男人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许慈她一个女人怎么无动于衷啊?

    难道不该是,她许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作为主人公的秦朝安一脸淡定的安抚对方,说别哭了,你看我都没哭!

    呸!

    现实是,他哭得要死要活,许慈事不关己的走人了!

    想通的这一瞬间,秦朝安只觉得脸上辣一片火烫,在房间里热锅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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