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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驭夫之术 作者:荀草

    着猫腻。可惜,两个当事人都不肯承认。

    班房里有一瞬间的尴尬,有人受不了这种沉闷,手一甩,一边出门一边提醒,“大人您好自为之吧!”这齐州城的衙内,可不是你太守一手遮天的地方。

    “这个女人不走,我们是不会回来的。”

    “有她没我们!”

    不过一会儿功夫,班房内就只余下曹安和许慈两人。许慈老神在在的喝了一碗茶,正聚精会神的吃着点心。

    曹安的视线落在桌面上:“这弩好生精巧。”

    “这只是我给孩子们随便做来打鸟的玩意儿。”打鸟的玩意儿去射人?那鸟得多大啊!

    “什么时候也给我做一个?”

    许慈拍拍手,抹了一把嘴,起身:“等我得闲吧。明儿你的弟兄们下山,我也丑话说在前头。在衙门当差可不像做山匪一样简单,若是被我听到你的人持强凌弱百姓的话,这弩可就不是打他们的眼眶手脚了,我会直接废了他们。”

    曹安心里惋惜,点头:“放心。”

    实际上,他自己放心太早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整个官衙后院就热闹非凡,“一一一二一”的喊话声不绝于耳,同时伴奏的还有一阵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曹安抱着被子遮住没有绑定枕头的肚子,趴在窗口边问打扫的仆妇:“外面什么人,这么吵?”

    “回老爷,是新来的衙役们在晨练。”

    新来的衙役那就是他在无寿山的兄弟们了,没想到大家满勤快,居然大半夜就下山来城里了,而且还晨练。

    天知道在无寿山的时候,没活干的时候大家都是自由散漫,别说是晨练了,午饭都难得逮到几只活人,大多还沉醉在温柔乡内。

    曹安正准备发表一番对新来衙役们的赞赏,话还没出口,就看到远处两列整齐的队伍从花园前面穿过,一边跑一边喊:“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先天下忧而忧,后天下乐而乐……”

    “晨练还要念诗?”

    仆妇笑道:“听说这叫做口号!提醒衙役们,凡事以百姓为先,要忧国忧民。”

    曹安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一边到处摸索那软枕垫,一边关窗:“我去看看。”

    练武场内,白梨正挺着七个月的肚子,手中拿着臂儿粗的木棍在训兵:“你们就是废物,肩不能挑千斤担,手不能写锦绣华章!你们生在污泥之中,与野草为伍,与蚊虫作伴,你们生来就是被人践踏的,你们是蝼蚁,别人让你们生你们就生,别人让你们去死你们就去死。你们甘心吗?”

    众人果露着上半身,整齐的跪坐在场地中央:“不甘心!”

    “你们上不能赡养父母,下不能照顾妻儿,文不能斗贪官污吏,武不能保家卫国,你们生来有何用?你们有用吗?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废物!”

    “大声点。”

    “我们是废物!”

    “再大声点,哑巴了吗?”

    “我们是废物!”

    白梨点头:“很好。”围着众人走了一圈,再一次大声质问,“废物们能不能保家卫国?”

    群情激昂:“能!”

    “废物们能不能替百姓伸张正义?”

    震耳发昏:“能!”

    “废物们能不能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声嘶力竭:“能!”

    “分两队,自由搏击。”

    曹安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凑到刚刚下场的孕妇身边:“白梨,你这是……”

    白梨一看是曹安,就理解的道:“大当家说这叫洗脑!”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们上山后?”

    曹安:“为难你了。”在无寿山的时候,想要凑齐这群臭小子都要耗费不少功夫,每次干活之前都要提前三天找人传话,对于白梨,曹安是打从心底里的佩服。

    白梨拿着毛巾擦汗:“还好。最开始刺头蛮多的,现在都驯服了。”

    驯服?怎么听着不大对头啊!

    “能不能请教一下……除了喊话之外的方法?”

    白梨理所当然:“揍啊!不听话揍得他们听话。还敢反抗的话,打断他们的腿就是了。”

    曹安觉得自己又要冒冷汗了:“会不会太简单粗暴了?”

    白梨看白痴似的:“达到目的就行了,你管过程做什么。”

    也许是这种训练方法的确颇有成效,无寿山这群山匪们顶替原本在城里巡逻的官差们后,整个齐州城的氛围好了不少。

    按照许慈的说法,官差就跟城管似的,什么都管什么都收,如果回家的路上正巧没有银子买菜,说不定就拐个弯儿去收了两个菜摊子给自家加菜了。

    乔村在齐州城里涉及了各行各业,也没少被这群吸血蚂蟥为难过,有时候花钱消灾,有时候是直接被官差们撸去了东西,她早就看这些人不顺眼了。正巧曹安又在琢磨怎么让无寿山的弟兄们下山享福的事儿,她就直接出面替对方解决了难题。

    很快,原来的官差们就发现自己的职位被人顶替了。不当职位被顶替,第二个月月初去拿月俸的时候,发现月俸也被人冒名顶替了。

    他们去找何大人要个说法,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

    官差们不肯轻易妥协,干脆在城里惹出麻烦引得那群假货现身,为此,城中爆发出几场可大可小的争斗,皆以官差们原班人马的失败而告终。

    这一次,终于有人醒悟,察觉这一切可能都是何太守的阴谋。

    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了?职位被冒名顶替,月俸也被人冒领,因为是衙门的职位,他们连个告状的地方也没有,呜呼哀哉。

    日子流水一般到了初夏,无寿山定居的乔村女人们接二连三的传来了好消息:她们要生啦!

    随着好消息不断,无寿山的男人们与乔村的女人们爆发出了一次史无前例的斗争,从而引发了曹安与许慈的第一次矛盾。

    这一次的矛盾,师爷定义为:无寿山男人的种子之战!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乡下了,冷死了,还没无线,靠着手机联网发文,悲催的

    ☆、第十八章

    如果说,去年端午是无寿山大部分男人们第一次感受到播种的快乐,今年四月前后就是他们感受种子结果的日子。

    师爷曾经喜滋滋的对曹安感叹过乔村女人的好处,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孩子生下来也不用他们照顾。

    让一群大老爷们丢下正事,伺候婆娘月子,每天跟奶水、尿片,还有无数的哭声度过一到两个月,无异于等于慢性自杀。

    好在,乔村的女人十分懂规矩,早已提前打好招呼,不用男人们伺候,也不用他们看顾孩子,甚至连稳婆的红包都是许慈统一发放,根本不用无寿山的男人们花一个铜板,废一句口舌。

    他们乐啊,觉得天底下的女人唯乔村最懂男人。

    然后,这份对乔村人的赞赏,随着月子的渐行渐远,他们慢慢的发现了问题。

    第一个问题:孩子出生这么久,他们得见孩子的次数屈指可数;第二个问题,怀孕之前对男人们饿虎扑食般的女人,现如今对他们一概不闻不问,视作路人了;第三个,也是最大的问题:孩子们,甭管是男是女,全部都不跟他们姓!

    前面两点还可以忽视的话,最后一点直接让无寿山炸锅了。

    有人还有理智,好声好气的跟自家婆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有人笨嘴笨舌,只会沉默的守在房门外,固执的要见到孩子,想要孩子认祖归宗;有的非暴力不合作,直接去抢夺孩子。婆娘天底下有的是,没了再娶一个就是,孩子是他们的种,他们必须抢回来。

    于是,无寿山这段日子简直是日日争斗不断。等到白梨也出了月子后,一夜之间,所有呆在无寿山的女人们全部搬迁回了乔村。

    战场自然也从无寿山迁到了乔村。

    无寿山是男人们的大本营,乔村的女人们住了这么久说走就走没有一点留恋,可见心性多么的坚韧。男人们跑去乔村,开始只觉得她们没事找事,等到了乔村后才发现,嚯,了不得,他们根本进不了村了!

    村子四周放了无数条狗,只要有陌生人靠近就一阵狂犬,如果男人们固执的要进村,好么,狗也不是白养的,咬了再说。

    这些狗,体型庞大,立起来有六尺之高,牙齿锋利,攻击的速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也丝毫不差。更为重要的是,它们仿佛是被特意训练过,咬人的时候讲究快狠准,不惧你的任何拳打脚踢,而且比人还懂得协力合作。

    为了攻破狗这一倒难关,无寿山诸人连肉都舍了不下百斤,结果这群狗跟贞洁女人似的,闻都不闻一下,别说吃了。

    男人们与恶狗们僵持了大半个月,有人失去了耐心离去,有人守株待兔等着村里的女人出来,毕竟这么大个村子总得吃喝吧,要采购生活用品吧,结果,左等右等只等到城里的诸多商户送米送油。哦,这群傻男人不知道,村里自己有养猪种菜。

    技穷之下,师爷终于求到了曹安的身上:“许大当家是乔村的老大,她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曹安颇为无语了一瞬,反问:“你想要什么交代?”

    “把孩子还给我们!”

    “不还怎么办?”

    “烧了她们乔村!”

    曹安深深的看了师爷一眼,说:“我不觉得许慈是个会妥协的人。”

    “怕什么!”师爷冷道,“如今我们是官,她们是民。我就不信,她还能逼得我们当官的给她让道了。”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曹安只好提前跟许慈打招呼:“这事我是个外人,实在不好插手。我的意思是,有事大家好商量,能够妥善解决最好。否则的话,我怕师爷会做出莽撞之举,伤了他们家人情分。”

    “你一边说自己是外人,一边又暗示我不要与欧阳顺针锋相对,甚至借他的名义威胁我,威胁乔村所有人,”许慈随手将满头秀发高高束成了一个马尾,用红色发带绑好,“秦朝安,如果这是你真实性格,那么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能够轻而易举的掌控无寿山了。”

    曹安呼吸猛地一顿,眼中温和的表象终于裂开了一条缝隙,转瞬即逝。

    他轻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相处好歹也有一年有余,难道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明白吗?”

    “一个有胆色杀贪官豪商的匪徒,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压制吗?”

    曹安还没说话,许慈就已经替他回答:“不会!”

    “男人,特别是一寨之主,是绝对不容许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他的帮众跟前挑衅他的权威。如果你是个文官,对外还可以说不跟女人计较,毕竟天底下就女人与小人难养嘛。可惜,你是个武人,是个粗人。小事上,你可能会纵容女人为所欲为,大事上,呵呵。”特别是针对权利这一项,没有哪个男人会任由女人爬到自己的头上,也绝对容忍不了女人有太大的权利欲望。

    许慈的一声冷笑,曹安似乎第一次察觉到许慈的冷漠,他放弃了即将出口的推卸之语,道:“我只是想要试探一下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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