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 作者:肉书屋
第 15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ap;ap;quot;收藏到我的浏览器ap;ap;quot; 功能 和 ap;ap;quot;加入书签ap;ap;quot; 功能!夕阳所散发出的淡淡光线下,风美彤的外衣变成了无数不规则碎片纷纷飘落下来,仿佛花间飞舞的蝴蝶绚烂缤纷。
此时的她宛如木偶似的不敢动弹,刀子是没有眼睛的,对方所玩的无疑是危险游戏,只要她略微一动,估计蝴蝶刀就会毫不留情的割掉她的皮r。
风美彤眸中喷出熊熊燃烧的怒火,只能气愤的尖叫,“你干什么,赶紧住手,不然我非杀了你不可。”
虽然依旧的色厉内茬,却明显的底气不足,前面的混蛋二字也不敢说出来,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害怕,恐怖充斥着她的内心。
西门浪一声冷笑,“还敢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了我。”嘴里说着话,手中的蝴蝶刀却未停下。
顷刻间,黑色背心变为片片碎步落下来,风美彤上面只剩下呼之欲出的波波上还戴着的黑色胸罩,雪白的肌肤露在阳光下。
西门浪并未罢手,刀锋转向她的白色波点紫色短裙,不过是十来秒钟的事,短裙亦消失不见,化为碎步飘落下去,风美彤只穿着黑色的t字裤呆呆的站立在原地,美瞳中满是仇恨的目光。
躺在地上的十多个男子都把贪婪的目光看过去,盯在风美彤毫无遮挡的丰tun或是大|腿上,心里赞叹不已,大小姐的身材好棒啊!他们这些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哪里还顾得上对方是他们的主子不容亵渎。
蝴蝶刀瞬间收拢,仿佛美丽的双翅并入体内,静静的躺在西门浪手心,他淡淡的说道:“看到没有,刀子是这么玩的,别一天到晚总想着捅人。”
风美彤恨恨的说道:“你会不得好死的。”
“是吗,我看未必!”西门浪目光瞥见何班长正躲在门柱那里手持电话低声的求救,他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一甩手,蝴蝶刀即飞出去。
从手心跃出的瞬间,蝴蝶刀即张开双翅变成杀人的利器,划出一缕寒光,夺,钉在柱子上,被一同钉在上面的还有何班长持着手机的右手,鲜血猛的涌出流淌在柱子上。
“啊,手……我的手被钉住了……”何班长凄厉的惨叫。
萧慕箐眸中满是漠视的目光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她不认为心上人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今天的华门腐败至极,歪风蔓延,若是在不加以整治的话,估计离真正倒闭的那一天不远了。而且,小浪用刀子划破风美彤的衣裙虽说有些轻佻,却并未给对方造成真正的伤害,确实达到了警告的效果,至于风长老那里,也只有再做解释了。
总舵紧闭的两扇朱红大门猛的被推开,众多手持g棒砍刀的男子仿佛蜂群似的涌出来,足有五六百人之多,黑压压的一片,如同暴风雨之前的乌云,把西门浪等人围在中间。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朝风美彤身上盯过去,有的还暗自吞咽着口水。
这些人里面有个四十多岁穿着黑大氅的大汉,肤色黝黑容貌丑陋,脸上斜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从他左额头贯穿他右脸颊,看得出来,当时这一刀砍得极深,因为他脸上的骨头已然变形塌陷,并且右眼也受到极严重的伤害,没有了眼球,只剩下眼皮紧紧的闭合。
风美彤看到他便如同见到了救星,眼中含着泪花委屈的叫了声,“裘队长……”
独目男子名叫裘万山,是华门总舵亲卫队的队长,当他看到风美彤这副样子,不禁吃了一惊,慌忙把目光挪向别处,不敢再看她白哗哗的皮r,慌忙问道:“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风美彤无比气愤的用手一指,说道:“就是他,这个死混蛋侮辱我,裘队长你赶紧给我把他杀了。”
裘万山斜睨了肇事小子一眼,急忙说道:“大小姐,你放心吧,他敢侮辱你就是侮辱咱们华门,我绝对饶不了他。”随即,他伸手一扯,拽下身上的黑大氅丢过去。
大氅仿佛硕|大的蝙蝠飞过去,恰好笼罩在风美彤的娇|躯上,她双臂往怀里一拢,把自己闪着象牙光泽的身躯遮挡的严严实实。
西门浪看到独目男子在不经意只见露出的这一手功夫,心中暗叹,他功夫不错啊,看来华门倒真是藏龙卧虎之地!
不过,尽管数百条手持凶器的大汉对他虎视眈眈,却没能让西门浪有丝毫的惧怕,还不忘嘲弄那个风美彤一番,只见他把嘴一撇,讥讽说:“还挡起来了,有什么用,刚才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现在你遮的再严也没用,估计晚上就有人想着你身躯sy……”
824斜睨天下………………………………天天'。'
数百条手持武器的大汉虎视眈眈之下,西门浪居然毫无顾忌的大放厥词,侮辱目前华门总舵内地位最高的风长老之女,令众人义愤填膺,纷纷把目光看向裘万山,只等他一声令下就会冲上前去,将这该死的家伙捶成r酱。
裘万山更是勃然大怒,居然还有人敢在总舵挑起事端侮辱长老的女儿,简直是罪不可赦。他眼里露出凶光,恶狠狠的说道:“小子,太过分了,华门绝对不是你放肆的地方,你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一摆手,仿佛发狂的狮子般大吼道:“给我杀了他。”
数百人扬起手中的武器海水似的扑过去,萧慕箐心中焦急,糟糕,事情闹大了!她眉头紧蹙刚想要冲过去,帮心上人对付这些同门成员。忽然间,只见西门浪手腕一抖,一把铁扇唰的展开,挡在胸前,他朗声说道:“谁敢动手,不怕死于万刀之下的就尽管过来。”
萧慕箐停下脚步,眸中闪过一丝惊喜,我都忘了,小浪现在是总门主,他有护身符的,亮出这件法宝,还有谁敢动他,那不是找死吗?
众多华门成员看到这把与众不同的铁扇以及上面的“大好河山”四个字,其中有老资格的成员当时停下脚步惊叫道:“山河扇,这是山河扇……”
“真的是山河扇,沉寂十年之久的山河扇又出现了,难道总门主要回归华门了?”
“天佑华门,总门主总算想要回来了……”
华龙戒,山河扇都是华门重宝,只有总门主才有资格拥有这两件代表着华门至高无上权利的信物,世代相传。如今山河扇突然出现,众多华门成员都是大吃一惊,纷纷止步不敢上前,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都把目光看向亲卫队长裘万山。
裘万山更是无比惊诧,仅有的一只眼睛瞪得溜圆,震骇之下都变得结巴,颤着声音问:“你……你究竟是谁,怎么有我华门至宝山河扇?”
西门浪一声冷笑,说道:“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你可知晓,见山河扇如见总门主本人,如若对持有者不敬即是触犯门规,当死于万刀之下?”
裘万山又是一惊,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渗出来,慌忙说道:“贵客息怒,在下实在不知您是总门主派来的尊者,多有得罪,还请宽恕我的过错。”
西门浪心中得意,大哥送我的礼物还真是好使,往出一亮就把这些家伙都给镇住了,牛!他冷哼一声,说道:“算了,懒得跟你计较,赶紧把风不羁给我叫过来,就说我要见他。”
风不羁这个名字许多华门成员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并不知道倒地是谁,裘万山心中凛然,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好大的口气,一张嘴就直呼风长老的姓名?
旁边的风美彤见到那个欺辱她的男孩亮出山河扇之后,数百亲卫队员就不敢动弹任由那个混蛋张狂,她心中极为愤恨,此时听到对方直呼她父亲的姓名,再也忍耐不住,呵斥道:“闭嘴,我父亲的名讳也是你这混蛋可以叫的?”
裘万山吓了一跳,慌忙说道:“大小姐,千万不可得罪他,触犯了门规要死于万刀之下的。”
风美彤气道:“我才不管什么门规呢,这混蛋对我父亲无理就是不行,我跟他没完……”
还没等她说完,西门浪星眸中冰冷的目光仿佛刀子似的直刺过来,皱眉说:“你是不是觉得刚才出的丑还不够,要变得一丝不挂才能老实啊?”
风美彤怒道:“你……”却终究不敢再说什么,通过刚才的一番接触,她已经深切体会到对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哪敢再放肆。
裘万山则毕恭毕敬的说道:“贵客稍等,我这就去禀报风长老。”
西门浪点头说:“去吧。”
裘万山不敢怠慢,脚步匆匆的走进院落。
萧慕箐走到西门浪身边,低声说道:“没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华门。”
西门浪笑了下,淡淡的说:“不管怎样,我即将进去了。原本想低调的进到里面,可是他们非得我高调一些,那就只好遂这些人的心愿了。”
院内传来脚步声,风长老满脸兴奋的走在前面,山河扇出现,这说明总门主又有消息了,因此,这位德高望重的华门重臣心中激动,掩饰不住的显露在脸庞上。他身后跟着风而烈和裘万山以及十余个随从,风而烈则眉头微皱,心中暗骂,妈|的,怎么回事,我这边刚要谋划总门主的位子,他吴永华即派人持信物过来,难道他听到了什么风声,或许还留恋权利,生怕丢掉总门主的位子要回归华门?
风长老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走出大门,好奇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对面萧慕箐的身边站立着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面目英俊,星眸熠熠生辉颇有神采,手持山河扇一副斜睨天下的样子。他一抱拳,朗声说道:“华门传功长老风不羁见过尊者,迎接来迟还请恕罪。”通常情况下,华龙戒和山河扇都不离总门主之身,但是也有破例的时候总门主会把山河扇作为信物交给亲信办理重要事件,如同总门主亲至,如此一来持有山河扇之人即被华门众人称之为尊者。
西门浪眼见这位风长老态度不错,跟他那些手下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心中的气恼就在无形之中消散了一些,微笑着说:“华门总舵的大门真是不好进,所以才劳动了风长老的大驾,不好意思。”
风长老忙说:“都是我没有严格要求手下,才怠慢了您,请尊者见谅。”
风美彤眼见父亲和哥哥都出来,总算是有了主心骨,忙说道:“爹,他……”
她刚一开口,风长老扭头瞪了她一眼,呵斥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没看我忙着呢吗?”
这还是父亲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呵斥她,让风美彤愈加觉得委屈,气得她泪珠儿在眼眶打着转,用力一跺脚,跑进院子里。
825气度不凡………………………………天天'。'
风长老没有理会女儿,他凌厉的目光在十六个互相搀扶鼻青脸肿的大汉脸上扫过,所到之处众人无不低头,当看到那个何姓手上有伤的远房小舅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暗自叹息,人都说狗r上不了宴席,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这家伙在乡下混不下去了,过来琨明非要加入华门,却连看大门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尊者无理,全部都跪下。”风长老严厉的说道。
何班长等人都吓得一哆嗦,不敢违抗命令,在门前跪成一排,心中暗骂自己倒霉,挨了揍不说还得丢人现眼的下跪,运气可真背!
风长老这才做手势说:“尊者请,咱们总舵内详谈。”
西门浪微笑着说:“风长老请。”
二人一同步入总舵之中,后面尾随着萧慕箐、风而烈和裘万山等人。风长老亲自引领着西门浪来到聚义厅东面的房屋内,留下萧慕箐,然后吩咐其他人都下去。
房间内家具古朴,完全是明朝风格,风长老让西门浪坐下,迫不及待的问道:“请问尊者此次过来华门总舵,是否带来总门主的消息?”
西门浪点头,从口袋里取出大哥交个他的那封信放在桌面上推过去,说道:“风长老,在下西门浪,这是大哥委托我转交给你的。”
风长老有些纳闷,心里寻思着对方口中的大哥是何人,难道他称呼总门主做大哥?顾不得考虑太多,风长老将书信接过来撕开,取出里面的纸张,只见确实是总门主的字迹,便激动万分的看起来。只见信中写道:“风长老:光y冉冉,岁月匆匆,弹指一挥间,永华已不辞而别离开华门十年之久,这些年来我身在总门主其位,为尽其责,心里很是惭愧,以至于无脸见你。永华深知吾之才能在这十年中消失殆尽,没有能力在再掌管华门,深思熟虑之后作出决定,吾卸任华门总门主一职……”
看到此处,饶是风长老定力非凡,也不禁惊讶出声,“啊……”随即心乱如麻,总门主居然卸任,这可如何是好?勉强稳定了情绪之后,他接着看下去。后面写着,“华门的数百年基业却不能毁在吾的手中,下一任总门主已经寻觅到,他叫西门浪,是吾义结金兰的好兄弟,无论人品,武功乃至计谋等都是总门主的不二人选。华龙戒和山河扇吾传给他了,他就是华门第二十八代总门主,望你和诸位兄弟尽心尽力辅佐与他,将华门发扬光大。修书一封,特此通告。永华亲笔。”
风长老诧异无比,扭头看着旁边那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似的,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一代英雄的总门主就这么卸任了,却把华门数百年的基业交到这个毛头小子的手里,他才多大啊,看起来还是未成年的样子,怎能担此重任?
难道,老天要毁我华门吗?
一时间,悲伤充斥着风长老的心,他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脸上流露出失魂落魄的神色,仿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苍老了许多。他苦思凝想,华门的未来该怎么办?
“风长老?”
听到旁边的少年在叫他,风长老才缓过神来,苦笑了一下,说道:“抱歉,我想事情有些走神了。”
西门浪微笑着说:“没事的。”察言观色之下,他仿佛猜测到对方的心事,笑问:“风长老一定是觉得大哥的决定很唐突吧?”
风长老心中暗叹,何止是唐突,总门主的决定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以他至高无上的尊贵身份跟你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子义结金兰成为兄弟就够让人吃惊的啦,居然还把总门主的位子也一并传给你了,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华门总门主的地位至高无上,吴永华的这封信无异于帝王的圣旨,风长老虽然觉得此举甚为不妥,但是,他无法违抗对方的命令,只能遵从。
风长老干笑一声,说道:“没有,既然吴总门主做出如此决定,华门上下无敢不从,还请尊者将华龙戒戴上证明身份吧。”
西门浪点头,“好吧。”他从口袋里取出那枚代表着华门无限权利的蟠龙戒指取出戴在左手食指上,抬起手说:“还请风长老一验真伪。”
只一眼瞥过去,风长老即认出这戒指确实是华龙戒,心中长叹一声,想不到我华门的命运以后掌握在这个少年的手中,他是如此年轻,简直是个孩子,可以说是数百年来华门最年少的总门主,由他c纵华门,怎么能让人放心!
事到如今,风长老也只有勉强打起精神站起来,躬身施礼,说道:“传功长老风不羁参见总门主。”
如此一来,等于风不羁承认西门浪是华门的新任总门主,后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风长老不必多礼,你是门中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多亏你十年来尽心尽力的维护华门,才使得华门没有被叛门的败类吞并,是真正的有功之臣。我德才并不如何出众,却被大哥委以重任,只得硬着头皮做这个总门主,还请风长老全力支持我,咱们同心合力将华门发扬光大,如何?”
风长老眼见对方虽然年少,但是气度不凡,而且这一番言论颇为得体,倒是个位居高位的人所谈及的,根本不像十七八岁的少年的口吻,心里的担心消除了几分,暗自寻思,吴总门主谋略超群,绝对不会将总门主之位传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新任总门主必有可取之处,若得以我的大力扶持,将来没准会成长为德才兼备的一代英雄。
“总门主,您过奖了。老朽作为华门一份子,理应鞠躬尽瘁的辅佐总门主您共创华门大业,即使拼了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西门浪赞道:“好,说得好。既然风长老如此说了,我也表明心迹。吴大哥有个未了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看到华门统一,恢复成原来的z国第一大帮,在此我立下誓言,十年之内必收复东华门,西华门,北华门的失地,使得华门再成一统,若不能兑现誓言,当自刎谢罪……”
826狐媚天成………………………………天天'。'
风长老怔住了,没想到这少年志向远大,说出这番豪气干云天的话来,他激动的脸上焕发出荣光,说道:“怪不得人都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总门主能有如此豪情壮志让人钦佩,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
西门浪微笑着说:“风长老过奖了,快请坐。”
风长老重新坐下,说道:“您成为华门第二十八代总门主是件大喜事,含糊不得,得选个黄道吉日安排个盛大的仪式才行。”他手指轻点,沉吟片刻,说道:“后天就是个不错的日子,万事皆宜,就选在那天举行您上任的庆典,总门主您看怎么样?”
西门浪说:“风长老你看着安排吧,用不着弄得多隆重,简单的举行个仪式让大伙都知道我就行了。”
风长老说:“既然总门主没什么意见,那就把庆典定点后天好了,尊重您的意见不弄得太过隆重,却也不能寒酸,毕竟华门声望在外,若是总门主接任的仪式弄得太小家子气,恐遭人耻笑。”
西门浪点头说:“可以,风长老受累全权负责此事吧。”
风长老说:“那好,我来运作此事。”
两人又交谈片刻,风长老介绍了一些华门目前的情况。晚间的时候,风长老带领西门浪和萧慕箐在院子里绕来拐去,穿过月亮门来到他所居住的后宅。
这是一个雅致的小院,有一趟古香古色的房屋,院里栽种着许多碧绿的竹子,微风拂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西门浪笑着说:“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色侵书帙晚,y过酒樽凉。这片竹子栽的好,由此可见,风长老倒是个文人雅客。”
风长老笑着回应,“我只不过是附庸风雅之人罢了,哪里比得上总门主的出口成章。请吧,我在内宅设下了家宴为您和萧坛主接风洗尘。”
西门浪说道:“风长老太客气,请。”
三人进到房中,只见正厅之内摆放着一张黑漆酸枝木圆桌,上面摆满了美味的佳肴,尽是山珍海味,有水晶熊掌、红烧驼峰、生烤鹿尾及燕窝鱼翅等等,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贵客过来了!”内堂中传来一句又甜又糯的声音,异常动听,使得空气中都多了些甜丝丝的味道。
珠帘轻响,一只比上好白玉还要白上三分细腻光滑的纤手探出来撩起帘子,随即露出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庞来。只见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杏眼桃腮,眸中烟波浩荡,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白底粉花的缎子面无袖旗袍,露着两条白|嫩赛雪藕的臂膀,领下的菱形开口恰到好处的露出深深的沟壑,让人忍不住凝想下面的曼妙风光。莲步轻移,她扭动着灵活的腰肢走过来,旗袍开叉处的修|长光|滑美腿若隐若现。
基本上,男人见了这个女人在惊艳的同时心里都会涌起四个字“狐媚天成!”
美妇人走过来,娇媚的仿佛要出水的眸子在对面男孩的脸上打量一番,脸上微有愕然,很显然,她没料到所要宴请的贵客居然是这么个毛头小子。
萧慕箐冲美妇人施礼说:“夫人好。”
美妇人嫣然一笑,轻声说道:“是箐箐啊,好久不见你了?”
萧慕箐回应说:“我被长老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今天才回来。”
美妇人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把目光看在那个男孩身上,好奇的问:“老爷,这位是?”
风长老说道:“玉琪,这位是新的总门主,你快来见过。”
美妇人面现惊讶神色,却转瞬即逝,娇声说道:“见过总门主。”
风长老介绍说:“总门主,这是老朽内人。”
对于漂亮女人,西门浪是一向有兴趣欣赏的,早就将她仔细打量过了,心中虽然惊诧对方的sao媚入骨,却并未失态。一则他身边有着美貌不输于对方的萧慕箐,怎么能在自己女人面前丢脸,岂不让人耻笑。二则美妇人虽然极媚,与他另一位准老婆温紫菱相比还要差上一些,经历了天下最媚女人的洗礼他早就有了抵抗力。
“夫人不必多礼。”西门浪举止得体淡淡的说道。
美妇人名叫邵玉琪,是风不羁的第三任夫人,今年三十有二,而风不羁已经年过花甲,二人足足相差三十一岁,成为颇为经典的老少恋。
风不羁的第一位夫人罗氏曾生育两子,分别是风而文、风而武,后来因为风不羁娶了二夫人而心灰意冷遁入空门,在上凉山名尚庵做了尼姑,两个儿子则在数年前华门发生叛乱时混战中被杀身亡。他第二位夫人名叫梁子渝,很有些手腕,嫁给他做了小老婆之后硬生生的将大夫人得出家削发为尼,婚后产下一子一女,儿子既是如今的家后堂主风而烈,女儿就是风美彤,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前她得了癌症一命呜呼。之后风不羁做了一阵子的鳏夫,直到去年在机缘巧合之下遇见邵玉琪,很快被其无人可挡的魅力所征服,将她娶过门来成为续弦,自此金屋藏娇好不快活。
邵玉琪天生媚像,几乎所有通晓人士的男子一见她之下都会呈现魂不守舍的状态,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即便是继子风而烈刚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也是失魂落魄,所以,当面前的男孩直视过来却一副若无其事很敷衍的跟她说话,她立刻感觉到对方的不同寻常,心中暗自有些惊讶,他的定力好强啊!
邵玉琪娇笑道:“总门主仪表堂堂,真是少年英雄,快请上座。”
西门浪先是推辞一番,让风长老上座,直到推辞不过才坐下来,萧慕箐坐在他右边,左边则是风长老夫妇。四人刚坐下,房门被推开,由外面进来一位身形瘦削的高个男子。
风长老忙说道:“烈儿,快见过总门主?”
来者正是风而烈,听了父亲的话大吃一惊,以至于觉得自己听差了,慌忙问道:“爹,你说什么,他……他是总门主?”
827竹林密谋………………………………天天'。'
邵玉琪迈着修|长美腿跟在风而烈身后顺着青石路前行出了院落,风而烈一闪身钻到东面枝叶婆娑的竹林中,邵玉琪小心谨慎的回头看了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也尾随着走进去。
风而烈见风情万种的她走进来,猛的将她香喷喷r乎乎的身躯揽在怀中,朝她光滑的脸蛋上亲吻过去,一只手顺着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感受着让人心神激荡的丝滑。
邵玉琪扭动着身躯嘤咛着,“烈儿,别这样,你爹还在屋子里呢,一会被他发现就糟了。”
风而烈不管不顾的掏了几把,直到手指上出现露珠才作罢,依依不舍的缩回来。
邵玉琪脸庞变得绯红,愈加的娇艳,明眸中仿佛要滴出水来,娇嗔道:“你呀,都缺德死了,把人家弄得好难受。”
风而烈哼了一声,说道:“那还不容易,你现在就回屋去,让老头子干你一顿就解决问题了。”
“讨厌。”邵玉琪抬起玉臂揽在他肩头上,含情脉脉的说:“烈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咱们有了不n恋情之后,我一颗心都系在你身上了,对你父亲的感情永远比不上你。随即,她仿佛妖精似的低声吃吃娇笑起来,魅惑般的说:“再说了,你父亲年纪大了,一个月只跟我同三次房而已,基本上十天一次,哪里比得上你年轻力壮,一晚上就可以要人家三次。”
风而烈立刻血脉贲张起来,真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不过,一想到还有正事要做,只得作罢。他紧盯着妇人的明眸问道:“玉琪,这种暗地里偷qg的日子我过够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邵玉琪娇嗔道:“那你想怎么样,难道不要我了吗?”
风而烈有些担忧的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只是,你毕竟是我父亲的女人,咱们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他发现的。”
“那怎么办呀,可我离不开你了呀。”邵玉琪仿佛撒娇似的说道。这女人无比sao媚,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那伙的。
“我也离不开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风而烈恬不知耻的说道,仿佛根本忘记对方是他的继母。
邵玉琪楚楚动人的说:“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风而烈眸中闪过一缕寒光,沉声问:“假如你只能在我和我父亲之间选择一个人,你会选择谁?”
邵玉琪脸上露出一缕惊色,随即恢复正常,手指在他xiong口上画着圈,娇声说:“那还用问吗,当然选择你了。烈儿,你不会想杀了……”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却其意自明。
风而烈摇头说:“我不会杀他。不过,他已经成为阻挡在你我面前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我要他从华门消失,你得帮助我。”随即,他不放心的追问说:“玉琪,你不会出卖我吧?”
“怎么会呢?烈儿,没想到你会不相信我?”邵玉琪有些生气的说。
风而烈慌忙说道:“不是,如果我不相信你就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况且做这件事还要你得帮忙。”
“那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风而烈将手伸进口袋中,取出一个很小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放到女人手中,压低声音说道:“这是特效迷丅药醉仙倒,你把它溶在茶水里给老头子喝下去,三秒钟之内他肯定得晕倒,事成之后你给我发个短信,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邵玉琪将迷丅药握在手心里,压低声音说:“好吧,为了咱们将来的幸福着想,我帮你。”她目光里闪过几丝狐疑,“不过,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吧,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矛盾?”
风而烈点头说:“我也不瞒你,我们之间确实有别的矛盾,他不帮我当总门主,还阻止我谋权夺位,是我攀登权利顶峰的最大障碍。”
邵玉琪赞赏的说:“男人当以事业为重,而且无毒不丈夫,想成就大业必须心狠手辣,我支持你这么做,会帮你如愿以偿的。”
风而烈有些激动的在她脸庞上亲吻一下,说道:“宝贝,你可真好。”
邵玉琪嫣然一笑,娇声说:“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先回去了。”
“嗯,我等你短信。”
二人在竹林中分手,风而烈朝前面走去,邵玉琪则出了竹林,回到院落内。不多时,她端着一杯清茶走进书房,看到丈夫犹坐在书桌后面生着闷气,她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柔声劝慰说:“老爷,别生气了,不管怎么说,烈儿都是您的亲生儿子,不管他犯了什么错,您这个做父亲的都应该原谅他才对啊。”
风长老睁开双目,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知道,这个孽子……唉,算了,不提他了。”
“老爷,您消消气,喝杯茶吧。”邵玉琪关切的说。
风长老颇为欣慰的点头,“我还真是口渴了,你这茶水送的真是时候,玉琪,还是你最关心我,是我的贴身小棉袄啊。”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茶水,忽然之间觉得一阵眩晕,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风长老也是老江湖了,马上觉察到不对劲,惊诧的目光看向对面笑意吟吟的娇妻,怒道:“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是迷丅药……”
邵玉琪故意做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慌忙说道:“老爷,我没有啊,什么都没做。”
迷丅药的劲头很大,令风长老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邵玉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淡淡的自语道:“这场游戏好像越来越复杂了,有意思!”她从衣领的菱形口子里掏出塞在xiong罩里面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计划成功,速来。”
十多分钟之后,风而烈再次出现在房屋中,回手将房门的门闩挡上,随后快步来到书房内,看到父亲倒在地上,而继母红润的嘴唇上叼着一只长长的女士香烟吞云吐雾,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828恶贯满盈………………………………天天'。'
邵玉琪看到他进来,红润的嘴唇张开,淡青色的烟雾自口中喷出来,她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轻声问:“你打算怎么处置老头子?”
“把他关起来。我知道一个很好的地方,就让他到那安度晚年吧,免得他破坏我的好事。”风而烈弯腰将父亲身体挪到旁边。说:“宝贝,你先闪开一下。”
邵玉琪将手上的半截香烟戳在烟灰缸里面按得熄灭,扭动着身躯走向旁边,饶有兴趣的问:“你要做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风而烈走到书桌后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中间抽屉的暗锁,拉开来,他把手伸进去,在书桌案板摸索了片刻,探到一碗底大小的木质齿轮,握住之后向右扭动,吱扭一声,长七尺半宽五尺的巨大落地书桌以左角为原轴缓缓移动,仿佛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中的山d大门几乎一样开启,露出下面的地道口,不易觉察的潮湿气息涌出来。
邵玉琪感觉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惊讶的说:“这是……”
风而烈笑了下,说道:“这下面是个暗道,估计是总舵兴建之日就有的,以前只有总门主知晓暗道的存在,吴永华离开华门之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爹,后来门中发生叛乱,我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死于非命,老头子心痛不已,生怕以后再出同样的事情失去我和妹妹,就把关于暗道的秘密告诉给我,若是将来华门出现巨大危机,让我领着妹妹进入暗道中躲避危险。”
“原来是这么回事。烈儿,你的意思是把老头子藏在暗道里?”
“没错,然后再放出风去,就说他接到国外华门分支机构的邀请出国访问去了,我就可以无所忌惮的实行自己的计划,咱们也可以放心的在一起。”
邵玉琪赞道:“真有你的,居然想出这么个好办法。”
风而烈叹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他坚决不同意我当总门主,眼下也只有这么做了。”他弯腰抓起父亲身躯扛在肩膀上,扭头说:“咱们下去吧。”
邵玉琪忙说:“你先走吧,我跟在你后面,里面黑咕隆咚的我害怕。”
“好吧,你跟在我身后。”
风而烈扛着父亲率先进入暗道,顺着台阶走下去。邵玉琪跟在他身后缓步而行,漆黑的眼珠警惕的来回转动,提防着随时都会出现的危险。
暗道只有一米五左右宽,是大块的石头堆砌而成,距离地面有十米左右深,越往下,石壁上渐渐的出现水珠,里面非常潮湿。每隔十米远,石壁上就会出现一对带有防水罩的日光灯,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邵玉琪在后面好奇的问:“烈儿,这里面怎么还有电灯啊?”
风而烈回答说:“是我爹后来安装的,以前这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带着手电筒进来,现在省事多了。”
暗道里面不拢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是瓮声瓮气的。走了好一阵,台阶才结束,前面出现了平板路,又行走大概十多分钟之后,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十米见方光秃秃的石室,东西南北方向各有一扇厚重的大铁门,门上挂着锁头,钥匙也在上面。
四扇大铁门的后面都有一间十五米宽的石室,用途各不相同。东面石室布置着桌椅板凳和一张大床,明显是起居室的样子。南面石室里面储备了粮食清水好像粮仓,起着粮仓的作用。西面石室里面是成堆的冷兵器刀枪g棒,可谓兵器库。北面的石室里面有各种镣铐及粗长的锁链,分明就是牢房。
风而烈打开北面石室的推门走进去,把肩头上的风长老放倒地上,残酷的说:“就把老头子锁在牢房中颐养天年好了。”
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邵玉琪与风长老做了近一年的夫妻,却对其没有半点情意,y毒的说:“好啊,这里蛮清净的,让老爷子呆在此处最适合不过了。”
一对狗男|女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风而烈目光在四处巡视,发现有石壁上镶嵌着两个铁环,连接着两条三米长的粗锁链,锁链的尽头是镣铐,觉得把父亲拷在这上面还是不错的,既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又无法逃离。他弯腰拽过两条锁链,将镣铐锁在父亲的手腕上,站起身说道:“这回行了,我把镣铐钥匙带走,他绝对逃不出去的。”
邵玉琪眸中闪过一丝狠毒的目光,轻声说:“烈儿,我觉得不是很保险,老爷子武功很高的,万一他醒来之后侥幸逃脱的话,估计你我都活不成了。”
风而烈皱眉,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依我看,把他双腿都敲断的话,那样才万无一失,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脱。”邵玉琪用淡淡的语气说出心中的恶毒想法,仿佛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头猪而已。
风而烈沉吟一下,赞道:“好主意,反正他这辈子也出不去地牢了,有没有双腿都是一个样,至于咱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在一起逍遥快活。”
一时间,这个利yu熏心的家伙变成了魔鬼,来到放置兵器的那个石室里,选了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棒握在手中,又走回来。
灯光下,风而烈面目狰狞的说道:“爹,你别怪我的翻脸无情,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帮我当上华门的总门主,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恕孩儿不孝了。”
木棒高高的举起,猛的砸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左腿被击断剧烈疼痛促使昏迷中的风长老猛然醒过来,脸上肌r剧烈的抽搐,慌忙扭头看过去。
眼前的一幕却让风长老难以置信,只见他的亲生儿子脸上尽是凶恶的神色,高举起木棒砸下来。凭那木棒落下的方位来看,他准确判断出,是朝着他左腿而去。
风长老大惊失色,慌忙朝右面滚去,想要避开这凌厉一击……
829天理难容………………………………天天'。'
“哗楞!”粗铁链抖动发出响声,拽住风长老的手腕,令他无处闪避。
“呼!”
风而烈眼中寒意更甚,仿佛面对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又是一声凄惨的喊叫自风长老口中发出,木棒击断他的右腿,剧烈的疼痛差点令他昏厥。他眼中满是血丝惊骇的朝亲生儿子看过去,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你个畜生,居然打断我的双腿,我非杀了你不可……”
风而烈一声冷笑,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将他一脚踢翻在地的情形,心中涌起几分复仇似的快意,挑衅似?
第 152 部分
欲望文
第 15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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