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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综]短命鬼 作者:枫中铃乱

    第二十章

    薛蟠又开始向何方抱怨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埋怨总是催他上进的薛夫人,说些鸡毛蒜皮的烦心事,在薛蟠看来何方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端着茶杯,时不时点下头嗯声作为回应,他不会出声打断薛蟠,也不会像个长辈样教育他该如何做。

    薛蟠没有可倾诉的对象,何方是唯的个,所以薛蟠被薛夫人赶出门,第个想找的就是何方。

    何方端着茶杯让脑袋放空当作休息,见薛蟠停下喝了口水,这才收回思绪,打起精神,放下茶杯起身。

    “哥哥去哪?”

    “钓鱼。”

    何方走到门口看到停着的轿椅,扫了眼薛蟠的脚,“你的脚没伤到筋骨,锻炼锻炼,别偷懒。”

    薛蟠哦了声,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拐杖,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拐杖上,弓着背,步步挪动着,像个步履蹒跚的老者。

    何方修了个池子,养了些鱼,闲来无事就坐在池子边钓鱼。

    “你陪我坐了个时辰,有什么收获?”

    “哥哥这院子虽小,但很别致啊。”

    “少拍我马屁,你性子太急躁,对待鱼要有耐性,做事也要有耐性。”何方拿起薛蟠的鱼竿,“鱼饵没了都没发现,又怎么能钓得上鱼来?”何方给他装了新的鱼饵,将鱼钩扔进水里。

    “鱼来了,鱼来了。”薛蟠见鱼咬钩,咋咋呼呼地喊道,要不是何方按着鱼竿,他马上就想收竿,鱼听到动静摆尾游开了。

    薛蟠自知犯错讨好地冲何方笑笑,“我不喊了。”

    “等鱼完全上钩了再收竿,不然只会前功尽弃。”

    薛蟠点点头,专注地盯着水面,见尾鱼优哉游哉地游近鱼饵,薛蟠抿住嘴唇避免自己忍不住发出声音,等鱼上钩,鱼竿轻颤起来,薛蟠望向何方,何方却只是笑,薛蟠扭头再要收竿,鱼已经游走了。

    “时机很重要,你错过了最佳时机,算了,走吧。”何方起身。

    “不行,我定要钓到条。”薛蟠认真起来,装了鱼饵,耐心等待,见鱼完全咬住鱼钩后,用力往上拉,鱼在草地上挣扎起来,“嘿,钓上来了,好大条,待会清蒸了你。”

    何方捡起鱼,看了看将鱼扔回池子里。

    “我好不容易钓上来的,你干嘛放了它。”

    薛蟠急脾气上来了,连哥也不喊了,用斥责的口吻说道。

    “这鱼快要产卵了不能杀,不要只顾眼前利益,杀鸡取卵无异于饮鸩止渴。”

    薛蟠抓抓脑袋认真思考何方的话,“原来哥哥今日是要给我讲道理啊。”

    “只是让你陪我钓鱼而已,行了,不钓了。”何方从桶里挑了条大鱼,将其他鱼放回池子里,将鱼交到厨房,然后拎起个鸡笼。

    “哥哥,你府上使唤的人太少,这种事还要你亲自做,明儿个我送两个人过来。”

    “就我人,用不着那么人伺候,有些事自己做有意思。”

    何方走进最偏僻的处院子,这院子尚未修葺,杂草丛生的。

    薛蟠打量四下,觉得这处荒凉的很,突然感到背后阵发凉,像是被什么盯上了样,薛蟠打了个寒颤,转身朝破败的屋里看去,大门是扇锁着的铁门,让屋子看起来像个牢笼。

    在昏暗的屋子里,双幽绿的眼睛发出渗人的光芒,薛蟠对这双眼睛有着本能的惧意,他朝后连退几步。

    何方放下鸡笼,将里面的鸡抓出来朝屋里扔,被扔出去的鸡稳后,边咕咕叫着,边打量周围,个黑影闪过,只听见声凄惨的哀鸣声。

    薛蟠惊得冷汗直冒。

    “哥哥,那是什么?”

    何方不说话将另只鸡拿出来丢在靠近门口的位置,薛蟠这下终于看清屋里是什么东西了,他啊的声跌倒在地上,拿起拐杖挡在身前防备着。

    何方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起来,它被关着,伤不了你。”

    薛蟠拽着何方的胳膊才稳脚步,躲在何方身后偷眼看过去,小声问道:“这里怎么会有狼?”

    “它是那次的头狼,我将它抓了回来。”

    “为什么?”

    “我想知道怎样才能驯服头狼,我每天将它放出来,它攻击我,我就打它,然后扔进屋里,今天是我抓到它的第三天,它倔的很,始终不肯向我低头。”何方拿出腰间的钥匙,“它现在吃饱了,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哥,你要做什么?”薛蟠拉住何方的手,不让他开锁。

    “你要怕就到院子外面去。”何方戏谑道。

    “我,我不怕。”薛蟠挺直了腰板在何方身边,声音发虚地说道。

    何方打开铁门,朝后开些距离,头狼吃完两只鸡,用舌头舔了舔嘴上的鲜血,它昂着狼头,眼神不羁地看着何方。

    “开始吧。”何方说完,冲上前和狼撕打起来,何方用胳膊锁住狼头,将狼压在地上无法动弹,何方放开它,跳开几步,“再来。”

    薛蟠看的认真,眼睛眨也不眨,他看着何方次次将狼按倒在地,它的獠牙和利爪失去了作用,始终奈何不了何方,薛蟠看着狼次次起来,又次次被打趴在地,但起来依旧高傲地昂起它的头颅。

    何方收手放开狼,“臣服我,不然就死。”

    薛蟠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他看着那头不肯驯服的狼,它哀嚎声,鲜血从狼嘴里喷涌而出,它跌在地上,血流了地,那红色刺痛了薛蟠的眼睛,他走上前,不再畏惧地抱起狼头,扒开它的嘴巴,薛蟠鼻子酸,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舌头断了。”

    “它是头好狼,我敬佩它。”薛蟠抽了抽鼻子。

    薛蟠将它埋在了院子里,弄脏了双手和华服,他也忘却了脚上曾经有伤,他扔掉拐杖,笔直地在小土堆前。

    何方走过去搭着他的肩膀,说道:“你是愿做头狼骄傲地死,还是做条狗苟且地活。”

    薛蟠走了,将他的拐杖永远地丢在了小土堆旁。

    何方的耳根总算清静了,悠哉游哉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再没有那个娘们唧唧的薛蟠来荼毒他的耳朵了。

    他早上晨练之后会浇浇花喂喂鱼,每天看个时辰的书,午睡之后去戏园子晃晃听听戏,要是收到王子腾寄来的信,就琢磨会怎么答题,王子腾除了关心何方的学业,还挺关心他的私生活,已经开始帮他物色媳妇了,真是管太宽。

    冯家除了有四十亩地之外,还有座山,上面种满了果树,何方要是觉地在家闷得慌,就会骑马到山上摘果子吃,再顺道去慰问下租他家地的佃农,体察民情,和他们聊聊天,吃些平日吃不到的野味。

    何方有那么次机会路过小宝的家,但从没去看过他,小宝或许在某天终于明白过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何方与他的杀父之仇是不争的事实,他或许会在某处对何方直怀抱着恨意。

    何方不喜欢被人惦记着,不管是恨着他爱着他还是敬着他,他都不喜欢,他赤条条地个人来到这个世上,就想个人活着,最后再赤条条地离开,毫无牵挂地活又毫无眷恋地死,就像不是这个世界抛弃了他,而是他早就抛下了世界。

    何方喜欢将自己比喻成狼,在狼群里,是享有至高无上地位的头狼,他是孤独的,离开狼群,他是独自闯荡的野狼,他还是孤独的,他喜欢这种孤独,而且吝啬地很,谁也别想分享他的孤独。

    何方拎着篮子苹果和梨子骑马入了城,最近城里来了不少外地的游客,何方怕骑马冲撞了人,他跳下马牵着马往家走,过两日是中秋节,三年届的秋收盛典就要开始了,秋收盛典由适龄且身家清白的女子参加,分为作诗、绘画、舞蹈、音乐四项考核,综合评选出的前三名可以由应天府的知府推荐入宫,得见龙颜,皇帝若是喜欢,就收入后宫,不喜欢就送上宫花作为赏赐嘉奖,再让人送回去。

    秋收盛典是选秀之外另条入宫的途径,且年龄放宽,十三到十八岁的女子均可参加,那些因年龄问题错过了选秀的女子,都想通过这次盛典入宫,因此每年盛典都火爆异常,不仅是应天府的姑娘们报名参赛,还有外地的不远千里来参赛。

    参赛女子皆面带头纱,不得露出真颜,只有皇帝能够揭开她们的面纱,不过是对自己容貌自信的女子才来参加这种盛会,且都得是完璧之身。

    何方讨厌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加快脚步回到家,将马和水果交给下人,下人回禀说薛少来了。

    薛蟠在那次之后有个月没来找何方,何方也听说了薛蟠的事,他亲自去请了他的亲二叔专门教他生意上的事,薛蟠发扬了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的精神,终于打动了他的二叔,让他悉心教导,薛蟠这段时间没来找何方,是因为正忙着整顿商铺。

    不会又是来向他诉苦的吧。

    何方掏掏耳朵,轻叹了口气。

    第二十章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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