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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9部分阅读

    穿越大秦之秦简 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9部分阅读

    这双眼睛已经牢牢刻在高渐离心底。以至于高渐离在今后的日子里,每每对酒当歌,慷慨击筑的时候,都会想起这双不一样的眼睛;每当失落彷徨,痛苦不堪的时候也会想起这双眼睛坚强的目光。她的乐观向上的天性已深深影响了他。“按照你希望的那种方式去生活,不要让将来自己后悔。要学会让自己快乐!”这句话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

    毫不犹豫拒绝许寒芳临别请他击筑的请求,是因为怕她在筑音中听出自己的眷恋和爱恋。

    踏上漫漫天涯路时,高渐离作了个决定:以后只为识得他的知音击筑。不需要多,只要能再遇到一个似她之人即可。我今后还能遇到像她一样的知音吗?

    高渐离不知道在几年后,他终于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二个知音,也是他生命中最后一个知音——荆轲。唱响了千古绝唱《易水寒》。

    不知为何,兰儿最近几天也没有来,许寒芳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准备请几个伙计来帮管生意。和浩然制定了一个原则,做豆腐的关键程序只有浩然和自己知道,决不外泄。快乐豆坊关门的那一天,就是豆腐彻底销声匿迹的那一天。

    尽管浩然不明白为何要让豆腐销声匿迹,但是还是同意,他相信她这么做一定有原因和理由。

    把伙计明确分工,责任到人,工作细致化、流程化。并指定一个人做类似领班的职务。先告诉领班:“小事自己决定,大事再来烦我。”再讲明处理问题一个原则:“可以出错,但是同样的错误决不允许犯两回。”最后告诉领班:“有问题确实无法决断,需要来请示时,自己先提出至少一个合理解决方案——也就是办法。”要让伙计养成独立思考问题,解决问题的习惯。如果事事都来请示岂不是累死了?

    岗前培训完毕,考试合格上岗。明示激励体制:底薪加分红制。一套现代化管理模式就这样出现在两千年前的秦国都城咸阳。

    许寒芳开始放手,慢慢做了甩手掌柜。

    有了伙计,许寒芳和浩然轻松了许多。至此,浩然把许寒芳佩服的五体投地。感觉她做事总能运筹帷幄,不断推陈出新。

    许寒芳暗乐:哈!大学课程岂是白学的?

    桃李吐芳,花瓣纷飞,树木吐绿,春回大地。

    浩然带着一个伙计去郊外采买黄豆。最近生意好的出奇。黄豆用的也好快,几袋黄豆没两天就用完了。

    不必再为衣食发愁,不必再为生活劳累。

    好久没有享受生活了,生活就要有张有弛!许寒芳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许寒芳美美地洗热水澡,换衣服时又看到了那片竹简,这可是在二十一世纪几乎拿命换来的。在那时是无价之宝,现在可能成了一钱不值的破竹片,可她还是小心收藏起来,总觉得会派上用处。

    在院子后面的桃花树上绑个吊床,准备惬意地来个日光浴。

    躺在摇摇晃晃的吊床上,翘着二郎腿,懒懒地摆个最舒服的造型。看着蓝蓝的天上飘着悠悠白云;春风拂过,桃花瓣纷纷飘落,落在脸上痒痒的;空气中桃花香甜的味道让人陶醉;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脸被晒得烫烫的……不知不觉已经沉沉睡去。

    朦胧中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是做梦?还是错觉?换个姿势再睡,不对!感觉有呼吸的吐气吹到了脸上。还闻到了应该是男人身上才有的一股男人味。不是错觉,也不是梦!

    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凑在离自己脸不到一尺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看,表情怪异,而且越凑越进。第一反应:色狼!连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拳,打在色狼一只眼睛上。

    “哎呀!”一声,色狼仰面跌倒。

    许寒芳麻利地翻身,手拉吊床一个逆时针翻转运动,人已稳稳站在地上。怒气冲冲看着色狼。哼!想偷窥本姑娘、非礼本姑娘?没那么容易!

    色狼半天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用力揉着眼睛,边揉还边摇头。“你为何打人?”甩甩头,头还在嗡嗡直响。

    看来这拳打得不轻。活该!“谁让你偷看本姑娘睡觉?”许寒芳回答得理直气壮。

    色狼边揉眼睛边说:“姑娘?”又捂着被打的那只眼,只露另一只眼上下打量许寒芳,讶道:“有你这样的姑娘?大白天穿着男人衣服在外面睡觉?

    许寒芳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穿着男装,为之语塞。

    色狼还在揉眼睛,不忿地说:“我还在奇怪呢,哪里来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在这里睡觉。”

    许寒芳气得鼻子都歪了,不男不女?还没有人这样说过我!“你敢说我男不男女不女?”抡起拳头喝道:“你找打!”

    色狼转身跑到树后藏着,只露了半个脸:“哪有你这样的女人?你怎么这么野蛮?啧啧啧,穿成这样……”一脸的鄙夷。

    许寒芳气呼呼地道:“这是我家,我爱穿成啥样就穿成啥样,你管不着!——咦?你没事跑到我家里。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搂起袖子追了过去。好久没有练练手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跆拳道和柔道功夫咋样了。忘了没有?

    色狼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二人围着两棵树,一个吊床跑了好几圈。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许寒芳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说:“色狼,你出来!”

    色狼还是躲在树后,探着半个头:“我不是色狼!”

    “还狡辩,色狼!不是色狼你脸凑那么近干嘛?想非礼本姑娘?幸亏本姑娘机敏,醒得早!——你跑不了!”话音刚落,又追了过去。

    色狼撒脚又跑,边跑边高声反驳:“非礼你?你找个镜子照照,你以为你是美女?我凑的近,是因为正在用心鉴别你是男是女!——就无端挨了一拳。”色狼喊着,脚步一点没有慢。

    许寒芳再怎么追也追不上男人,掐着腰,手指着:“有本事你别跑!”

    “不跑才是傻子!”色狼头也不回地回答。

    许寒芳再次停下来,看着躲在树后的色狼,大喊:“你出来!”

    “我不出来!”

    “有本事你出来!”

    “我就不出来!有本事你来追!”色狼也不知是故意气许寒芳,还是觉得好玩和许寒芳捉起迷藏。

    许寒芳气得真想上去掐死他,左右看看没有东西无计可施,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弯腰抬脚,脱下鞋子“嗖”得一下狠狠砸了过去。

    色狼“哎呀!”一声,慌忙躲避。鞋子重重在在桃花树上,树上的花瓣被震的轻轻飘落。

    “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你怎么如此凶悍,没有教养?”树后传来色狼的高叫。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情况。

    “嗖”许寒芳第二只鞋早已瞄准,看色狼探头,毫不手软地掷了过去。哎!可惜,鞋子擦着色狼头皮而过。

    色狼吓得一缩头,扭头看见落在地上的第二只鞋子,暗道:好险!怪叫道:“哈哈,没扔着!这下看你还有啥可扔?哈哈!”说着还伸出头作了个鬼脸。

    看见色狼的整张脸,许寒芳扑哧一下乐了。可能由于自己最近推磨,手劲大长,没想到刚才一拳就把色狼打了个熊猫眼。乌黑的眼圈看起来滑稽可笑。

    许寒芳再看,忍不住大笑。

    色狼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被打成了熊猫眼,见许寒芳脸说变就变。讶道:“你笑什么?”一脸的迷茫,配着他的熊猫眼更加滑稽可笑。

    许寒芳笑得浑身乱颤,手指着色狼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色狼低头往自己身上看看,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嘛!整理了一下衣衫。又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看看,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许寒芳。不过还保持着警惕。谁知道她是不是耍诈?

    看着色狼一头雾水的样子,许寒芳乐不可支,别看他身着布衣,看来却是个非常在乎仪表的人。边笑边说:“别……别看了,你自己……看不到的,在……在……在你脸上。”许寒芳笑得快要岔气了。

    色狼嘣嘴,眼睛往自己脸上看,可是除了隐约看到鼻子尖,什么也看不到。可能用眼过度,右眼疼得他一咧嘴,吸了口凉气。环顾四周,墙角一个水缸,快步上前,弯腰朝水缸里一照,“啊!”地大叫一声,捂着眼惊慌失措地道:“怎么会这样?这样我怎么见人?”

    到现在,许寒芳已完全明白此人一定不是色狼,只是好奇地想看看自己。要是色狼这么半天要么早动了手,要么早该做贼心虚地跑了

    “色狼”急得连连跺脚:“这可怎么办?弄了个乌眼鸡,如何见人。”

    许寒芳知错就改,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趁我睡熟凑那么近?我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一副小女人委屈的样子。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凶巴巴的,这会儿又委屈的不得了。的08

    色狼瞥眼看看满脸委屈的许寒芳,无奈地的说:“算了,怪你也没用了。”又往水缸里照照,自言自语道:“想想怎么补救才是。”

    眼珠一转,目的达到。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不追究我的责任就好!许寒芳开心地叫道:“我有办法!我帮你敷敷,一定会好得多。”

    色狼挤一只眼,用另一只眼扫扫许寒芳,哂道:“你的脸怎么说变就变?那么快?”

    许寒芳左顾右盼装作没有听见,没有回答。有些时候,一些问题回答不如装作没听见好。

    许寒芳跳着脚蹦着,弯腰捡起鞋子,金鸡独立抬脚登在脚上,又在地上踩踩,确定鞋子穿好。回头冲色狼一甩头说:“走吧!”

    色狼饶有兴趣地看着许寒芳蹦来跳去,一脸笑意。

    许寒芳带着“色狼”绕到房前,准备去找个鸡蛋去给他热敷。刚绕到房前,一个人叫道:“喂!是你呀!”

    许寒芳左右看看,确定穿着黑色布衣服的人是在叫自己,停下脚步。

    穿黑布衣服的人快步走了过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人了呢。”

    “哦!是你呀!”许寒芳想了起来,是当日摔跤的那个男孩嬴武,笑道:“半年多不见,长了这么高了?”

    许寒芳直起身体,并肩比比,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了。男孩子长的就是快!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长。在现代,自己可是标准的:不高不低,一米六七。不胖不瘦,一百零六。在这里还不到十六岁,应该还会长个子吧?

    “我那天等你等的脖子都长了。你也没来。”嬴武打断了许寒芳的胡思乱想。

    许寒芳这才想起来,当日的约会,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那天有急事去不了了。”

    嬴武兴奋地道:“我那天用你教我的技巧,把胖子也打倒了,唉,可惜你不在,要不然你就可以看见了。”十分惋惜。

    许寒芳笑道:“是吗?恭喜你哦!”心想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只要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哪里会防守的住?

    二人有说有笑,许寒芳完全忘记了跟在后面的熊猫眼。许寒芳是智商高,毛病也多的那种人,大事精明小事糊涂。马大哈、粗心、健忘她一样也不少。不过她关键时候毫不含糊。背的也书一点没忘,也会活学活用,举一反三。

    了,想死了,打键盘的手也改成磨豆浆了,郁闷!

    嬴武回头失声叫道:“哥!我等了你半天了,你去哪了?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教我技巧的人。——呀,你的眼睛怎么了?”

    “噢,不小心撞了一下。”熊猫眼敷衍道。

    许寒芳不明白熊猫眼为何不说是她打的,好像刻意替她掩饰。管它呢,既然人家愿意替自己掩饰,自己干嘛要承认?又一想,没准他是嫌自己被打个熊猫眼丢人吧?

    嬴武小声嘟噜道:“不撞鼻子,不撞脸,单撞眼睛?”似乎不信,但也没再问,看神情他好像有点怕他这个哥哥。的ca

    许寒芳拿个热鸡蛋慢慢给熊猫眼揉着。

    谈话间知道熊猫眼叫嬴文。兄弟两个什么又是文又是武的,名字多没创意,老土!肯定是家里人希望兄弟二人文武双全。二人穿的布衣服样式也土得掉渣,看样子没什么品位。穿的又不是丝锦的衣服,举手投足却要摆出大款的气派来,有意思!一定是附近暴发户的儿子。想着嘴角又浮出笑意。

    嬴文抬眼看见许寒芳的表情问:“你有什么高兴事?还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许寒芳忙敛住笑容:“啊?没有!”心想这你也能看出来?厉害!岔开话题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嬴武在旁边抢着道:“听说这里有美食,特意来尝尝。”

    “哦!”许寒芳点头,继续揉眼睛。

    嬴文的眼睛好了许多,已不再乌黑发紫。他转着头寻找了一阵问:“怎么没有镜子?”

    “哈,镜子?有钱人才用镜子,我哪里买得起镜子?”许寒芳撇撇嘴,暴发户的儿子要求还不低呢。端了盆水放在几案上:“这就是镜子,照吧!”

    嬴文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不那么黑了。”

    “一会儿再揉一次,会更好些。”许寒芳盘腿在对面坐下,揉了揉手腕。

    嬴文看着许寒芳的坐姿蹙了蹙眉头。

    “哥!我要了两碗叫什么豆浆,你尝尝。”赢武端了两碗豆浆过来,放在几案上:“这的生意真兴隆,我挤了半天才弄到。”

    现在豆坊的生意好到要让客人自己端食品,有时候还要排号。这个许寒芳是很清楚的。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尝过了呢。也没招待你们。早知道你们还没尝,我就给你们端来了。”

    “没事儿。”嬴武毫不介意地说,低头去喝豆浆:“哥,你也喝,都说好喝。”

    嬴文尝了一小口道:“这东西味道怎么怪怪的?不像传得那么好喝。”

    哼,说你没品位就是没品位,真不识货!大家都说好考喝,就你说不好喝?许寒芳心里很不痛快。

    嬴文又喝了一口,在嘴里细细品了一下,皱了皱眉。

    有那么难喝吗?许寒芳伸头看看,她的嗅觉出奇的灵敏,隐约闻到一股怪味。趴下闻闻,寻找怪味的来源。好像是豆浆味道不对。细闻豆浆,已经有些馊了。

    这群家伙,竟然敢糊弄顾客,卖过期了变质了的食品?可恶!这不是砸我招牌吗?这还了得?晚上必须得开个会整顿一下!查个水落石出。

    看看周围那么多人,一想不能说,说了会影响声誉。不动声色对嬴文嬴武道:“要不给你们换一碗吧。换个口味尝尝。或许就好了。”

    嬴文淡淡地说:“不用了,就这样吧。”

    许寒芳坚持:“还是换一碗吧。”

    嬴文端起豆浆又喝了一口:“不用了,我还能喝得惯。”

    看着嬴文一碗过期的豆浆下肚,许寒芳哭笑不得,再看嬴文的一只熊猫眼,光想乐不敢乐。

    嬴文喝完豆浆看着嬴武:“你怎么不喝?”

    嬴武讪讪笑笑:“哥,我实在是喝不惯。”

    嬴文瞥了嬴武一眼,淡淡道:“浪费不好!”言语中透漏着做兄长的威严。

    嬴武嘻嘻笑笑,小声道:“哥,我给你说,这两碗豆浆不是买的。我看人太多,挤不到跟,是我趁人不注意自己在缸里舀的。”

    嬴文听得又皱皱眉,这不是偷吗?没有说话。他好像很爱皱眉。

    许寒芳却放下心来,看来其他客人喝的豆浆都没有问题。暗自偷笑。傻瓜,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舀了剩豆浆还乐?

    原来许寒芳定了个质量标准:磨豆浆根据人流量来即时磨,来不及端走放凉的豆浆不允许上桌,更不允许反复加热了再卖。必须保证绝对新鲜。所以要求伙计的人员素质一定要高,能做到心里有数。

    因此在豆坊里放了一个大缸专门存放当天没有卖完的已经凉的豆浆。这些伙计被许寒芳调教得一个一个很精明,很少会因做得多而浪费。不知道攒了多少天才攒了这一缸,可能是这两天太忙没来得急把快攒满的剩豆浆及时倒去,被嬴武自以为聪明的舀去。

    许寒芳摇摇头,唉,整个一聪明反被聪明误!喝了不拉肚子才怪。这可不怪我。唉!可怜的嬴文这下被弟弟害惨了,里外都要受伤,心里不禁有些同情。

    “你在想什么?”嬴文问。他总是目光如炬,好像能看透别人的想法。

    许寒芳笑着掩饰说:“我再给你揉揉眼睛,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黑了。”

    正在给嬴文敷眼睛。浩然回来,看见许寒芳正在给一个男人揉眼睛,表情有点不痛快,但是没有言语。

    许寒芳虽然马大哈,但是也看出来浩然的不愉快。嘻嘻一笑,这家伙吃醋了。得找个机会给他解释一下。趁着换热水偷偷给浩然说:“别吃醋,他是被我打的。”还俏皮地给浩然眨眨眼睛,然后挤上了一只眼学着挨打的好疼的样子。

    吃醋?还真挺形象,我心里可不就是酸酸的吗?心里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浩然嘻嘻一笑低声问:“你为何打他?”

    “我误以为他是色狼了!”许寒芳简单讲了一下经过。

    二人的头凑在一起吃吃地笑。

    没注意嬴文在一直盯着他们看。。。。。。许寒芳是个爱结交新朋友的人。

    不忘旧朋友,结交新朋友,日子又充实起来。

    许寒芳不忍心浩然太辛苦,每天改成了定量销售。告诉浩然:“钱是挣不完的,只要我们快乐就好了。要享受生活。不要为了钱而活着。”

    只要许寒芳高兴,浩然是言听计从。经历了大起大落,浩然现在成熟稳重了许多,经常在许寒芳面前表现出男人的绅士风度。

    嬴文和嬴武最近经常来,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小坐片刻。都是年轻人,很快后院成了他们的乐土,不时洋溢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不知为何,嬴文对许寒芳是女儿之身的事再也只字未提,或许这样他们来串门、说笑都方便些。

    今年天气古怪,立春立的早,可是在桃花都开了之后,突然来了倒春寒,又下了一场大雪。雪打桃花,冰冻绿柳的奇景许寒芳还是第一次见。

    嬴文、嬴武又来了,嬴武手里提着一坛美酒。而嬴文怀里鼓囊囊的不知道揣着什么。

    嬴武放下美酒,倒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说:“路好滑,好难走!好几回都差点把酒坛摔了。”他总是这样夸张。的67

    许寒芳看嬴文捂着鼓鼓的胸部问:“你怀里揣的是什么?”

    嬴武还是非常爱抢话:“走路上我哥捡了一只快要冻死的狗。”

    “真的?我看看。”许寒芳好奇地说。

    嬴文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狗,黄黄的小短毛,浑身还在瑟瑟发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尾巴尖偶尔扫动一下。看样子刚满月。

    许寒芳把小狗轻轻接过来:“呀!好可爱。”

    嬴文轻轻说:“刚才在雪地里看到它,好像快要冻死了,觉得挺可怜,就捡了回来。”

    “哦?没看出来你还挺有爱心的。”许寒芳打趣道:“我以为你只会摆谱呢。”

    嬴文斜瞄了许寒芳一眼没有理会,径自坐下。她总是爱这样挤兑他,他却无可奈何。

    许寒芳转身对浩然说:“浩然你看看,好可爱——不过还在发抖,要不你去升盆火端过来?”

    浩然笑着出去准备。

    炭火升起,屋内暖和了许多。

    嬴武倒了四碗酒:“天好冷,来喝点酒暖暖身子。——要不给小狗也来点?”

    “去你的!自己喝吧。”许寒芳抱着小狗推开酒碗,给了嬴武一个白眼。

    嬴武看着许寒芳有点女人姿态的白眼,不觉一愣。

    小狗渐渐暖和过来,放在几案上,它怯生生晃悠悠走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左看看右看看,小尾巴来回摆着,十分可爱。

    四个人围在几案旁兴致勃勃地看着。

    许寒放更是喜欢的不得了。一会搂着小狗亲一亲,一会儿抱着小狗晃一晃。时不时再看看浩然,和浩然对视而笑。的02

    对面的嬴文嬴武则不时地看看许寒芳。嬴文深邃的目光中一闪一闪,嬴武却呆呆傻傻的看着许寒芳偶尔紧锁眉头。的4f

    几碗酒下肚,几个年轻人都不胜酒力有些微醉。许寒芳从不饮酒,所以滴酒未沾。

    酒半酣。

    嬴武突然道:“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又是一年了。”不知道他在感慨些什么。

    嬴文微笑一下道:“是呀,快该到你的生辰了,高兴吧?”

    嬴武嘻嘻一笑说:“是呀,是呀!高兴!”

    许寒芳弯腰把小狗放在地上任其自由地跑着,转脸说:“过生日有什么好高兴的?又大一岁,我就不喜欢过生日。越大烦恼越多!”

    嬴文笑道:“他是急着想成家了。一到十六岁就可以成家了。他的理想可是姬妾成群!娶一大堆妾室!”

    许寒芳撇撇嘴,不满地说:“切!你们男人都这样,就是那么花心。”

    嬴武翻着眼睛道:“咦?你光说我们,难道你不是男人?”

    许寒芳意识到自己失言,没有理他。心道:讨厌的男人!

    嬴文出来打圆场:“好了,小弟,到时候给你娶一大堆,你想要几个就几个。好吧?”

    嬴武脸笑开了花,嘻嘻乐道:“哥,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许反悔。我要好多好多美女。”

    许寒芳看见这样的脸就讨厌。突然想起了兰儿,心里更不痛快。哼,仗着有些臭钱就拽成这样,要是有权有势的人还不知道怎样呢,把女人当什么?当成了玩物?要不兰儿也不会过的那么惨。愤然道:“你这种人最可恶!”

    嬴武莫名其妙地问:“我怎么了?怎么可恶了?”

    许寒芳耐着性子没有发作,道:“你一颗心能分给那么多人吗?应该一心一意才对。”

    嬴武道:“我这样就可恶了?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许寒芳强忍着奚落道:“你一个人霸占那么女人干什么?不怕累死你?”

    浩然和嬴文知道许寒芳是女人,没想到她能说这么露骨的话,都是一怔。傻傻看着许寒芳。

    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得意忘形了,嬴武傻乎乎还在说:“哈哈,女人如衣服,不喜欢了就换……”还没说完,许寒芳已经愤怒地把一碗酒兜头倒下,灌了嬴武一脖子。

    “喂……喂!你干什么?”嬴武跳了起来,冷的直打哆嗦。

    “干什么?教训教训你这种人!”许寒芳毫不相让。

    “你有毛病!”嬴武弯腰抖弄脖子里的酒水。

    许寒芳手快指到了嬴武的脸上:“你才有毛病!我告诉你,女人不是衣服,是人!是人!”许寒芳怒吼。

    二人吵了起来。

    浩然和嬴文连忙来劝架。本来男人凄妾成群就很正常。多个女人共事一夫,女人也没什么怨言。不知道她却为何发那么大的脾气?

    “女人就是衣服!”嬴武毫不示弱。

    “你还说!”许寒芳抬腿就是一脚,踢在嬴武迎面腿骨上。

    疼得嬴武抱着腿直跳,呲牙咧嘴地说:“你真是有病。”抬手要打许寒芳,被嬴文一把抓住。

    浩然则拉住许寒芳,许寒芳挣脱着叫道:“别拉我,——你是不是和他一样认为女人是衣服?”

    浩然一脸无辜地说:“我又怎么了?”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的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从来没有过妻妾成群的非分之想。

    嬴武掐着腰嚷道:“怎么?想打架是不是?”

    许寒芳挽着袖子高叫:“打就打!谁怕谁?”

    嬴文大声喝道:“好了,不许吵了!坐下!”

    嬴武挺怕他的哥哥,见哥哥发话,乖乖地坐下,没再说话。

    许寒芳掐腰站着,还气呼呼地瞪着嬴武。浩然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坐下吧。好端端的大家一起乐乐,却吵起来了。”

    许寒芳越想越生气,撂下一句“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抱起小狗摔门而去。

    留下浩然三人面面相觑。嬴武看着她的背影,歪嘴嘘道:“好像他不是男人似的……”瞥眼看见哥哥凌厉的目光扫来,把话又咽了回去。

    许寒芳气呼呼地出了门,在院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想要用这清冽的寒气驱散胸中的郁闷。

    桃花树上的桃花已被冰雪打得七零八落,碾成尘泥,树枝被冰雪覆盖。她又想起了兰儿,兰儿有些天没有来了,她现在怎样了?还好吗?兰儿是否也会像这满树的桃花一样被无情的冰雪摧毁?

    站了一会儿,许寒芳心情平静了许多。嬴武没有错,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男尊女卑,自己不可能改变些什么的。也不可能改变别人的思想,就像别人改变不了自己的思想一样。

    身后有咯吱咯吱的踏雪声。嬴文走了过来。他每走一步都走的脚踏实地,很稳当。

    “你还在生气?”嬴文轻轻问。

    “不气了!——干吗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划不来!”许寒芳低下头去抚摸小狗。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嬴文发现许寒芳不仅有独特的思想而且说的话也耐人寻味,引人深思。

    嬴文看许寒芳抚摸小狗的样子充满女性的温柔,问:“你说说,你想要得婚姻是什么样的?”

    许寒芳抚摸着小狗,头也没抬淡淡地说:“只愿一生爱一人,二人相守一辈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嬴文听后深邃的目光凝望着许寒芳片刻,又把目光转向银白的世界。

    许寒芳觉得肚子开始抗议,这才想起该吃晚饭了,一歪头说:“气不能生,饭还要吃!我去做饭!”说着径直往厨房走去。

    许寒芳是个气来的快,消得也快的人。只一会儿就把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做饭时不禁又哼起了小曲。

    浩然还在屋内劝慰受伤的嬴武,他的腿被踢青了一大块。

    嬴文蹲在灶火旁帮忙添柴,他折断一根柴枝投入炉膛。不时抬头看着哼唱小曲、若无其事的许寒芳。炉膛内的熊熊灶火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让人看不懂里面的深意。

    夜晚的星星还是那么明亮,月光洒在银白的雪地上,反射着刺眼的光。

    许寒芳站在雪地上遥望月亮。就是在那个月夜,遇到了古董人秦煜,然后一切就发生了变化。来这里已经快一年了,要等的人还没有出现。不相干的人来了一大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仰首望着神秘而变化莫测的苍穹默默不语,一阵寒风袭来,许寒芳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双肩。

    浩然走过来将一件粗布披风披在她的身上,笑望着她,没有说话。可是许寒芳能够看出来,这个男人的眼里、心里只有她,已被她完全占满。

    半年多来浩然在磨难中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再是往日那个傻乎乎的大男孩,给了自己许多体贴和关心。

    “浩然你觉得和我在一起辛苦吗?以前你过得日子那么优越。”许寒芳轻轻地问,想起浩然为自己付出、放弃了这么多,心里总有种不安。

    浩然轻轻地说:“和你在一起虽然没有以前吃得好,住得好,却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

    许寒芳轻轻把头靠在浩然肩上,突然有了种不想回去的冲动。。。。。。冰雪很快就融化了,万物被雪水滋润后生长得更快。杨柳依依,绿草茵茵,终于到了可以踏青的季节。

    嬴武坐在长满绿芽的桃花树下,长长伸了个懒腰,愉快地问:“明天我们到城外去走一走好不好,现在正是好时候。”年轻人忘仇忘得也快,前些天的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抛诸脑后。

    “好啊!我和浩然这几天正准备去呢,难得想到一起。”许寒芳想起旅游就兴奋,她可是个酷爱旅游的人。来这里后,前段时间只顾赶路,再加上路上不断出岔子,根本无心看风景。爱动的她早就憋不住了,一想起旅游就更兴奋地手舞足蹈、迫不及待。

    嬴文笑咪咪地望着许寒芳喜形于色的样子。

    “浩然,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许寒芳转问身边的浩然。

    “早就准备好了,你交代的事我哪敢不做。”浩然也是满面春风。

    许寒芳满意地笑笑点点头,尽是赞赏。

    春天总是让人觉得充满了希望。

    席地而坐,看着生机盎然的大地,心情也格外舒畅。

    许寒芳嘴里咬了个草棍儿,躺在草地上,又开始翘起了二郎腿,翘起的腿还晃呀晃的,无比惬意。

    浩然文雅地一只胳膊斜撑着身体,倚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嬴武在不远处扑捉蝴蝶,嬴文则正襟危坐坐在一边,扬脸看着嬴武捉蝴蝶。

    许寒转头看见嬴文在这里还坐的中规中矩,问道:“喂,蚊子,你老这样坐得正儿八经的,一直拿着架势累不累?”许寒芳给赢文起了个外号叫蚊子,嬴文干气没办法。他越是生气,许寒芳叫的越欢,好像故意和他过不去。

    嬴文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愿意!”嘴上说着拿捏得架势却稍稍放松了下来,但是还保持着端坐的姿态。没办法,他早已经养成了这样端坐的习惯。

    嬴武满头大汗的跑来,边跑边嚷:“好热!好热!哥,让我喝点水吧。”

    嬴文把鹿皮水囊扔了过去,嬴武接过水囊咕咚咕咚猛喝几口,抹了抹嘴道:“出来玩呢,你们都坐在这里干什么?多没意思?”

    许寒芳笑着说:“你这就有意思?累死了!”

    “那你说怎样有意思?”

    许寒芳一挺坐起身来,对浩然道:“我的东西呢?”

    浩然笑着递过来一个布包。许寒芳打开,里面是几个用牛筋做的弹弓和一些黄豆。

    “这是什么?”嬴武凑过来问。

    “弹弓!”

    “弹弓?弹弓是什么?干什么用?”嬴武好奇的拿起一个仔细看。

    许寒芳举起弹弓放上一颗黄豆,瞄准不远处一朵狗尾巴花:“就这么用!”说着放手,狗尾巴花应声一动。许寒芳高兴的大叫一声:“哈!打中!”

    许寒芳从小在农村姥姥家长大,天天拿着弹弓和男孩子一起打着玩,还经常比赛打瓶子,再大一些还能跑到田地里打打偷吃庄稼的麻雀。她天生一双好眼睛,视力达到当飞行员的标准5。3。后来上学时,又经过专业的射击训练,射击和弹弓基本原理一样,所以她虽然不能说百发百中,也能打个十有八九。

    初步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本领还没有丢掉,许寒芳兴奋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去打几只麻雀试试。

    浩然和嬴文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寒芳,这丫头怎么就如此与众不同?还老是一堆稀罕的点子和玩意儿?

    嬴武因为跟许寒芳学过柔道技巧,也不爱想那么多,所以一点也不为怪。兴趣盎然地说:“我试试!”拿了一个弹弓,比葫芦画瓢试了一下,却不知道黄豆飞到了哪里。

    嬴武缠着许寒芳:“教我!”

    许寒芳不屑地说:“教你?拜我为师!”

    嬴武撅着嘴,不情愿地瞅着许寒芳。但是又想学打弹弓的眼神看着可怜巴巴的。

    浩然和嬴文满怀兴趣地看着这一对天天抬杠的冤家,等待着好戏又要开场。还要随时准备拉架。

    出人意料,今天许寒芳心情好,没有故意刁难嬴武。

    “过来我告诉你,如何打!”

    嬴武忙颠颠地凑过来。

    给嬴武讲了三点一线的要领,让他自己去练。许寒芳自己来回巡视着找麻雀,可是一只麻雀也没有找到。扫兴的回来。看见翩翩飞的蝴蝶,隐约记得蝴蝶幼虫时对十字花科危害大,尽管化蝶后不再是害虫变成益虫。打上几只应该不算太坏吧?举弹弓瞄准,没打着。再打还没打着。有些失望。不信我打不着,许寒芳的倔劲又上来了。

    急冲冲跑到浩然跟前抓了一把黄豆,继续瞄准,又落空。吐口气再来,反复瞄准,发射。终于啪的一下,一只蝴蝶应声而落,在地上一张一合地闪动着翅膀。

    “耶!”许寒芳高叫着做了个胜利的姿势。惹来了三位男士的目光。三个人看着许寒芳在地上又蹦又跳,有微笑摇头的,有皱眉的,有莫名其妙的。

    嬴武跑过来拾起蝴蝶:“你打掉的?”

    “嗯。”

    “不信!”嬴武撇撇嘴。

    “不信我再打给你看。”许寒芳屏住呼吸瞄准,松手。又一只蝴蝶跌落地上。

    “神了啊!”嬴武赞道。

    “徒弟快去练!别给师傅丢人!”许寒芳故作严肃地道。

    嬴武嘿嘿一笑,按要领专心致志地练起来。

    许寒芳一阵风跑回去,浩然把水囊递给许寒芳,关心的说:“喝点水。看你跑得满头大汗。”

    许寒芳莞尔一笑接过水囊喝了一口,她早已习惯了浩然无微不至地关心和照顾。转头看见嬴文低头拿小刀刻着什么,好奇地问:“蚊子,你在做什么呢?”

    嬴文没抬头,也没回答。

    许寒芳凑过去看。只见他左刻刻右刻刻,然后把几个组件或插或捆绑组合在一起,手里面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再一看这分明是一个弩的小模型。“呀,弩?”许寒芳讶道。

    嬴文显然很奇怪许寒芳能一口叫出弩的名字,要知道这东西只有在军队里才能见到。她为何却识得?

    “你做个小弩做什么?”许寒芳抢过来拿在手里,细细研究。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实物。

    “看见你们打弹弓,我闲着没事,想起来弩。就想想怎样能使他射程更远。”赢文淡淡地回答。

    许寒芳一拍嬴文的肩膀赞道:“好同志,散心不忘工作!值得表扬!”

    嬴文没防备,被拍得一晃,愣了一下然后撇嘴角淡淡一笑。

    许寒芳把玩着模型,想起从书上看过当年秦国大将蒙恬和匈奴作战时,就是靠厉害的弩箭取胜,突然心里一动,难道眼前这人和蒙恬有什么关系吗?不会是蒙恬本人吧?回头探索地看着嬴文。

    嬴文回望了她一眼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蒙恬?”许寒芳试着叫。

    嬴文一怔,愣愣看着许寒芳,没有说话。

    嬴武气冲冲地跑了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吆喝道:“不练了,不练了。一次也打不中!”

    许寒芳用手里的弩敲着嬴武的头说:“笨!就这还要我收你做徒弟。丢人。”

    “我是打不中嘛!我已经练了半天了。”嬴武低头嘟噜道,也觉理亏。

    许寒芳再次敲着他的头:“知道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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