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 作者:肉书屋
第 13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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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先下手为强!”于扶罗和呼厨泉终于明白现在自己应该干什么了,于是站起来向太史慈告别,匆匆离去,第二天便带着自己的军队跑到了雁门去防守了。
太史慈看着徐晃,凝声道:公明,至于羌胡部分,那就要交给你了。
徐晃肃容应答。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梁习,笑道:“圣上有没有到晋阳城?”
粱习恭声道:“主上,圣上前天才到晋阳,看来路途很远,满脸累坏了的样子,昨天一直在休息。才吃过饭不久,想必现在正在离使得书房中读书。”
太史慈点头,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明天我便会带着主上上路,赶往长安,今天我要见见圣上。”梁习理解的点了点头,毕竟现在太史慈和汉献帝的关系是君不君,臣不臣的,十份尴尬,日后还要为同殿君臣,有什么话还是早一点说明白的好。
这一段时日来,梁习已经了解到青州的政策和强大,对太史慈越发的钦佩,在他心中,太史慈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过了汉献帝。
其实,这种心态现在已经代表了天下间大部分人的想法,因为权臣把持皇帝的事情看多了,所以大家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反正东汉多少年来都是权臣当道,太史慈这么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梁习的心思太史慈了然于心,心中高兴。
前一段时间他和汉献帝都在玩儿失踪,只不过自己的自愿的,而汉献帝却是迫不得已。
但是这件事情的效果正是自己想要的。至少,现在天下人已经明白了两件事情:青州暂时没有太史慈无伤大雅,因为太史慈大侠的基础太好了,而另一件事情是天下暂时没有皇帝也无伤大雅,至少还是原来的样子。
如此一来,太史慈的威望再增加,而汉献帝作为皇帝队天下的影响却再消弱。
淡忘掉这个皇帝。正是太史慈当皇帝的策略中的一个步骤。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想到这里,太史慈心中大畅,站起身来,对粱习谈然道:“圣上在哪里?带我去看。”
第二部 天下 第十二卷 第十一章 献帝(上)
汉献帝的住处在梁习刺史府的庭院深深处。
因为梁习的严令,故此几乎没有人接近汉献帝的住处。除了特种精英在此专门负责汉献帝的饮食起居之外,汉献帝几乎就已经成了一个未知的存在。
太史慈与梁习来到这里时,周围看不见一个人,更没有半点动静。只有初秋中还没有死去的知了在秋日的暖阳中寂寥的歌唱着。不过这仅仅是表面现象,当太史慈和梁习才一步入到后花园的时候,面前立时人影连闪,几个黑衣人已经拦拦住了太史慈的去路,手中闪亮着乌光的“损益连弩”已经对在了太史慈和梁习的胸口上,同时低声喝道:“什么人?”
梁习苦笑地看向太史慈,他虽然是这并州的刺史,不过却对眼前的这些特种精英全无办法,他知道,在青州,只有太史慈才对这支军队有绝对的权威。太史慈微笑道:“是我,还不退下。”
那些特种精英从闪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正是青州之主,此时闻言,对着太史慈微微躬身,一拱手,头也不回,倒纵着闪到花园深处。转眼间便不见踪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梁习向太史慈赞叹道:“主上,若是我青州军人人都是这种素质,何愁北疆不平。大汉不兴?”太史慈当然完全同意,问题是这种军队实在是太难训练了,现在自己手中已经有青州、冀州、兖州这三座大州,军队的数量也已经有五十万之多,可是特种精英也才不过一万人左右,想要让青州军全部变成这种素质,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
两人边走边说,正说话间,迎面便有一人飘然而至。正是多时不见的史阿。太史慈看着这无功日益深不可测的大汉第一剑师,心中温暖,和史阿谈笑风生起来,史阿脸上仍旧冷若霜雪,但是眼中却闪过强烈而真挚的情谊。
谈笑几句,太史慈向史阿问起了汉献帝这一路来的情况。
史阿皱了皱眉头道:“圣上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不大喜欢说话而已。和我虽然也说话,但却没有了以往的随意。”这并不奇怪,汉献帝曾经把史阿视作这的心腹,但是到都来去发现史阿是太史慈的人。心中地感受可想而知。
太史慈看着史阿,心中知道这个史阿对汉献帝的感受。
不管怎么说,史阿的师傅王越就是在保护汉献帝的战斗中死在吕布的手中,对于史阿来说,汉献帝并非是一个皇帝那么简单,他应该说是王越留给自己的理想,在史阿的心中。汉献帝当不当皇帝没有关系,但是汉献帝必须要安全现在自己所要保护的对象居然对自己防范甚深。史阿心中的感觉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仿佛想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对太史慈沉声道:“主上,史阿有一个不请之请,不知道主上能否答应。。。。。”
太史慈淡然道:“史阿兄,你放心吧,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会保圣上的安全地。我太史慈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
对于汉献帝的性命太史慈没有兴趣。只要自己c作得当;天下的百姓早晚会忘记这个名不符实地皇帝的。
史阿闻一愕;他没有想到太史慈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
太史慈淡然自若道:我现在还记得先帝临死的时候最担心地就是圣上;当日我答应了先帝;那就不会反悔;否则与禽兽何异?
史阿长长出了一口气。
在乱世和宫廷中久了,史阿早就见识过了这些枭雄心狠手辣的本色。但更知道这些枭雄无一不是一诺千金地人物。有太史慈这句话,史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史阿对太史慈十分有好感,因此史阿实在不希望看到太史慈这个朋友作出让自己为难的事情来。
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太史慈的实力已经是天下诸侯之首,根本没有谁可以对抗,在这种情况下,史阿更知道其实借着现在这个机会杀掉汉献帝完全可以一了百了,留下汉献帝才会给太史慈弄来很多的麻烦。现在太史慈对自己做出这样的承诺,当然让他感动。
太史慈的心中却另有打算,现在天下局势日渐明朗,大体看来,北方有自己,而江东的曹c、荆州的孙策、还有益州都将是自己征战天下的最后敌人。
的确,现在曹c在江东没有站稳脚跟,孙策想要彻底的收服荆州还要耗费上一些时日,益州局势现在大概动荡不安,看现在这三个地方的局势可以说实在是自己下手的最好时机。可是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全面出击,半年多的征战机会调动了青州所有的军队,而且很多都是长途奔袭,穿州跨郡,军队的疲劳程度已经达到了极点,青州的经济也已经大到了承受的极至,虽然自己可以通过增加税收来维持军事行动的进行,但那绝对是涸泽而渔,得不偿失。
自己制定的法律怎么可以随意地更改呢?那绝对是乱民之道。而且除了面前的三个敌人,自己的整个北方的辽阔疆土都将成为与少数民族作战的战场,还有那西凉,更是令人头痛。
先不说这些头脑简单的草原民族,想一想曹c和周瑜的权谋,太史慈就头痛。
曹c很聪明,他让自己的二舅哥扬州刺史刘繇挡在自己南下大军的前面,让自己有点投鼠忌器。至于荆州;看周瑜一心只想拿下荆州四郡;就可知道周瑜已经看穿自己想要南下的意图;准备和自己打一场水战;即便是李严带青州军入荆州;那又如何?
荆州的世家大族宁愿选择孙策;也不会选择自己做荆州之主。
所以自己现在南下的结果就是迫使荆州的世家大族全部投降孙策;而自己也只会进军到襄阳一带便止步不前了。因为再向南推进那就是长江和其支流了,周瑜完全可以放弃荆州北面,在长江南面和自己打持久战
荆州世家大族的投降一定会导致荆州水军的投降
要打水战?那绝对头痛
盖州,荆州,扬州,三家联手,长江防线就会完美无缺,这是带有没有飞机,只能强渡,由此可以想象其中地艰巨所以自己统一天下的切入点应该在益州!
而益州不管最后会落到谁的手中,但那一定是刘姓子孙。
对付皇族的最好接口就是皇命了,所以,在拿下益州前,自己一定要缓和汉献帝的关系。
思索间,三人已经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弘、富丽堂皇的高大建筑前面。史阿对太史慈肃容道:“主上,我先去通报圣上。”
太史慈点头。
史阿进到屋中。不多时,便出现在门口,脸上隐情不定。
太史慈见他脸色不大好看,关心问道:“史阿兄。有什么不妥当?”
史阿却没有回答;只是对太史慈道:主上。圣上听说你来;看上去很高兴;而且要单独见你。
太史慈心中一凛;这个汉献帝越发难以对付了;面对自己这个最有可能谋夺他大汉江山的人;他居然能够笑得出来。
不过太史慈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他只是在想这个汉献帝莫要玩出火来;否则自己有千般的手段对付他。
自己答应不杀他。可是自己的手下并没有答应。
到那时候,阿可怨不得自己。
不过太史慈并不想这么做,太史慈很清楚自己此来地目的,那就是不希望在平定北方之后,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夺得益州之前,这个汉献帝给自己惹什么麻烦,历史上的曹c就是前车之鉴。虽然明知道没有人会放弃自己地权利,但是太史慈还是准备试一试,那并不是奢望汉献帝完全不和自己斗气,而是希望汉献帝能够收敛自己的行为。
太史慈独自一人进到屋中,只见在满屋的珠光宝气中,那个小小的汉献帝正坐在书桌地后面,专心致志地写字。听见开门的声音,汉献帝便抬起头来,一见是太史慈,站起身来,满面堆笑道:“太史爱卿,多时不见,听说青州军在崇州大破袁术,臧霸大军更是攻破了袁术地大营,气的袁术那逆贼吐血身亡,这当然是爱卿平日里教导有方所致,这次能够除掉袁术,爱卿居功至伟!”
太史慈看着他笑吟吟的样子,心中一阵不舒服。
宫廷真是个可怕的地方,没想到汉献帝这么小的年纪居然就已经学会了笑里藏刀。心中明明是恨自己到了极点,却要装出视自己为心腹,把自己当成是左膀右臂的模样。是不是历史上的秦始皇和康熙在面对吕布韦和鳌拜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不过太史慈却不会给汉献帝反手地机会,先是例行公事的跪了下去,在汉献帝快步上前,用手微一搀扶的时候,太史慈便迅速地站起身来,轻描淡写道:“圣上谬赞了,袁术这人好大喜功,尤其喜好妄谈天命。能够当好一个州郡的刺史太守就已经是他的及至了,却自认为是九五之尊,现在容死,完全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一个人做事情首先要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不要做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那正如三岁地孩童去舞弄长矛,只怕没有致人于死地,自己先要受伤了,圣上聪明仁厚,自然明白臣下在说什么。”汉献帝脸色微变,他当然能够听出太史慈的言外之音,那是在借袁术警告自己不要轻举妄动,最后的结果只能伤到自己。
看来自己的威胁起到作用了,太史慈很满意。
不给汉献帝思考的机会,太史慈淡然道:“圣上在长安之乱的时候受了不少苦,更有一段时间漂泊在外,想必是受了不少惊吓吧。”汉献帝不明白太史慈为何突然提到这件事情上来再想起自己当日是骗过了史阿,自己悄悄逃跑的事情,还以为太史慈要向自己发难,心中有点慌乱,勉强笑道:"爱卿所料极是,当日寡人在(看不清)一觉醒来,却发现史阿爱卿不在寡人身边,自然有些害怕,当然就跑了出去,谁知一下子迷了路再也找不到那个山d了,让你们担心了"
太史慈大有深意的看了汉献帝一眼,突然间觉得有必要向汉献帝深入的恳谈一番否则这个皇帝很有可能在以后地日子里面招惹自己自己可不想因为眼前的这个汉献帝而失去史阿看着太史慈那似可看穿自己内心的双眼,汉献帝一阵慌乱。更加勉强地笑了起来道:“不过青州真的不错,寡人没有想到在人世间还有那么美丽的地方,要不是爱卿要接寡人回长安。寡人还以为可以在那里长久的住下去呢,哈……”
这番话说得软中带硬。表面上在说太史慈治理州郡有办法,其实却是在说太史慈以下犯上,强留自己在青州。
太史慈不动声色地看着汉献帝,意味深长道:“圣上所言极是,青州虽好,但却不是长安,圣上乃是九五之尊。在青州居住一段时间不过是权宜之计,毕竟长安大乱,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汉献帝眯着双眼连连点头微笑,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自作聪明的样子,心中更多的却是怜悯。看来汉献帝对自己的感观简直是查到了极点,若是汉献帝在今后保有这种心态的话,自己忍不住会想他动手地。汉献帝却看着太史慈道:“这次在爱卿的护送下寡人可以回到长安。实在是寡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再加上剿灭袁术地事情,待回到长安后,寡人一定要给爱卿加官进爵,一个小小的青州刺史又怎能体现出爱卿的功劳呢?”
太史慈趁机道:“圣上,这些封赏都是身外之物,臣下倒是希望圣上明了臣下的苦心,那也就不枉臣下这许多的事情了,言语中带着诚恳。”汉献帝闻言一愣,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突然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不由得看向太史慈,只见太史慈双目中精光闪闪,在其中有一种关爱隐约闪现,这是在其他想要控制自己的诸侯地眼中看不到的,不由得为之一愣。
不过汉献帝却不会轻易地相信太史慈,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多疑的人,再家上本身十分擅长演戏,又知道太史慈最擅长的就是装聋作哑,所以太史慈的这个表情绝对不可能令汉献帝对太史慈的感观。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沉声道:“不知道圣上还记得几年前臣下进洛阳拜见先帝的情景?”
汉献帝地眼中闪过缅怀的神色,虽然汉灵帝并不是什么好皇帝,但却是一个好父亲,在自己的童年中,因为有了这个父亲才会令自己那灰暗的人生有了若干亮色。
太史慈轻叹了一口气道:“当时先帝对臣下说一定要保护圣上的周全,这句话臣下始终没有忘记。”
汉献帝没有想到在自己的眼中就是乱臣贼子的太史慈居然还记得当时说地话,不由得有点发愣。太史慈轻叹了一声道:“当时接受先帝嘱托的人一共有塞硕大人、王越先生和臣下。可惜他们两个人都死在了洛阳之乱中,到如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和史阿先生了。”
汉献帝不出声,不过在闻听史阿的名字的时候,眼中厉芒闪过,显然是心恨史阿出卖自己。旋即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见到太史慈的表情,马上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已经落入到了太史慈的眼中太史慈看着汉献帝,苦笑道:“圣上心中不自在,臣下是知道的,但是圣上却在错怪史阿了,要知道史阿这辈子最尊敬的人就是他的师傅王越,而保护圣上是王越的遗愿,请圣上相信,无论到何时,史阿都不会做对不起圣上的事情。”
汉献帝笑了起来,不过却像一把锥子:“爱卿说得对,史阿是爱卿的座上客,寡人居然不知道,有爱卿这样为国为民的主子,才会有史阿先生这等忠心耿耿的手下。”这番话说得客气,却还是在讽刺史阿当时混入到皇宫之中是在骗取自己的信任,别有居心,至于这居心是为了谁,那当然矛头直指太史慈。
太史慈现在没有心情和汉献帝打哈哈,摇头道:“圣上,其实史阿并非臣下的手下,他现在称我为主完全是为了圣上,听说圣上也是剑术高手,应该明白一等一的武功要有一等一的胸怀的人才能练成,史阿就是第二个王越,视功名如粪土,这人世间除了无上的武学在他的心中之外,其他的事情在他的心中都是过不留痕。若不是为了保护圣上,恐怕他早就已经云游四方又或者找吕布报仇去了。”汉献帝闻言一惊,脸上露出思索之情。
太史慈心头一宽,知道汉献帝并非是铁板一块,若是可说动他,日后对于攻打益州实在有天大的好处。
第二部 天下 第十二卷 第十二章 献帝(下)
太史慈看着一脸思索的汉献帝,进一步诱导道:“圣上,您可阿的不满源于长安之乱,可是圣上为何不想一想当时处于一种危急情况呢?”
汉献帝避过太史慈直视自己的眼睛,轻声道:“长安大乱时,寡人心惊胆战,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到现在,寡人都对很多事情不甚了了,所以。。。。。。”太史慈摇头道:“圣上,我知道您希望到幽州去,因为幽州刺史刘虞乃是大汉忠心耿耿的臣子,的确信得过,可是圣上知道吗?当是幽州的情形十分危机,公孙瓒和刘虞大人交战多时,刘虞大人的兵力数倍与公孙瓒,却率吃败仗,虽然从当时的形势上看,刘虞大人还占有优势,但是公孙瓒却在不断地挽回败事,在这种情况下,刘虞大人兵败身死那是早晚的事情,如果圣上真的去了幽州,岂非是‘才脱虎x,又入狼窝’?”汉献帝显然对幽州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脸上浮现出虚假的笑容,对太史慈道:“爱卿,据我所知刘虞这么做也是为了给爱卿一个交代,毕竟公孙瓒和袁术初乃是盟友,而当时青州正在和袁本初交战,公孙瓒不是约好了和袁本初古夹攻青州军吗?”
太史慈的眼前立时闪过刘和面孔,知道汉献帝关于幽州的事情都是听此人说的,由此可知,汉献帝对自己的提防和偏见绝对和这个刘和有关,说不准还有刘备的因素。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圣上所言极是,不过却说漏了原因。”
顿了一顿,太史慈道:“刘虞大人之所以要给我青州一个交代是不希望我青州的部队开进幽州的土地,不管怎么说,公孙瓒乃是刘虞大人的手下,刘虞大人认为要约束公孙瓒并非是一件难事。谁知道公孙瓒桀骜不驯。才会出现后来战争的事情。”汉献帝听说过这件事情,点了点头。
太史慈趁热打铁道:“其是圣上,臣下以为刘虞和公孙瓒和矛盾渊源已久,臣下地事情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不知道圣知不知道幽州的边疆问题,刘虞大人是主和派,而公孙瓒则是主战派。刘虞大人当年为了稳定边关甚至准备牺牲公孙瓒的性命,由此可知,即便没有青州的事情两人也会开始的。”汉献帝闻言一愕,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他的年纪终究很小。而且他的目光一直集中在朝廷上地权力斗争上,对于外族的事情他是毫不过问的。当然也就不知道公孙瓒和刘虞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恩怨。而且刘和当日说起刘虞和公孙瓒之间的恩怨的原因地时候只是轻描淡写,而且完全是站在刘虞的角度上。
再加上公孙瓒和袁绍乃是盟友,他们两人都不承认汉献帝地地位。所以一直以来。汉献帝始终认为公孙瓒是个狼子野心之辈。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的表情,微笑道:“圣上再想一想,为何当年洛阳大火诸侯会盟的时候,公孙瓒和刘虞大人地使者刘备不是同时到来的?说穿了就是公孙瓒在表示对刘虞大人的不满。”这句话彻底地打动了汉献帝,让汉献帝明白自己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明白,故此点头道:“爱卿所言极是,寡人足不出户。有很多的事情知之不详,由此看来,爱卿不过是他们两人开战的借口而已。”
太史慈肃容道:“主上明鉴!”心中却在窃笑不已:自己的确是两人开战地借口,可是当初自己何尝不是在因势利导这件事情呢?只不过这个真实原因汉献帝永远也想不到,毕竟若是可以利用这件事情那简直就是未卜先知了。
他又哪里想到太史慈真的能预未来呢?更对太史慈的印象大改。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的脸色,肃容道:“圣上,若是您到了幽州。万一刘虞兵败之后,您落到了公孙瓒的手里,有想过那其中的后果吗?”汉献帝的脸色微微一变,良久,才长叹一声,道:“没有想到幽州的形式这么凶险,对了,刘虞现在怎么样了。”
太史慈知道汉献帝现在消息极为闭塞,故此还不知道刘虞兵败身死的事情,不过这事情是瞒不住的,脸上浮现出悲伤道:“圣上,刘虞大人已经被公孙瓒斩下了头颅。汉献帝闻言,呆立半响,不过整个人却好像被什么东西不堪重负的压了下去,原本就矮小的身躯更加佝偻起来。
太史慈知道,刘虞大概是汉献帝夺回自己政权的最后希望,刘虞一旦身死,那么大汉的权柄再难以回到汉献帝的手中了。
刘虞这个人没有野心,汉献帝当然信任他了,若是换成别人死掉,汉献帝岂会如此的落寞?好半天,汉献帝才道:“那么,公孙瓒呢?”
太史慈道:“臣下已经为刘虞大报了仇。”
汉献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刘和呢?”
太史慈便把幽州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汉献帝,当听到刘和请草原民族来帮自己报仇的进修,脸色为之一变,显然想到了如果自己已经和刘各逃了出去,现在会有什么遭遇。太史慈看着汉献帝,他叹了口气道:"刘和公子根本无力约束那些草原民族的人,现在鲜卑人正在大举入侵,更不给刘和公子一点面子,若是圣上在幽州落到公孙瓒的手里还好一些,若是落到那些异邦人的手里,后果将不可设想史阿当时之所以阻止圣上的行为,就是因为他已经从我这里得到了情报,知道圣上已经踏入到险境而不字知"
汉献帝沉默半晌道:"那他为何不明说?"太史慈苦笑道:“圣上,请恕臣下冒昧,若是史阿当日表明了自己的意图,圣上会相信吗?”
汉献帝不说话了,不过他心中清楚自己多半不会听史阿的意见。
太史慈叹了口气道:“所以史阿甘愿背上被主的骂名。也要寸步不离的保护圣上,这份忠心,可鉴日月。”汉献帝的眼中闪过感激,可以看出对史阿再也不痛恨了。更有一种感激,若不是史阿和太史慈,自己真的就会落入到异邦人的手里了。
当年洛阳大火天下大乱的时候,外族人就趁火打劫。肆虐司州。
那个于扶罗当年就是肆虐司州其中之一,虽然因为历史有变,于扶罗没有像历史上那么嚣张,而且也没有机会把蔡文姬抢到手里,但是于扶罗却干过街尾而击那些被强迫西走入长安的平民百姓的队伍。这件事情汉献帝不可能不知道。草原民族的人是不和汉人讲礼仪的,若是把汉人世的天子抓到手里。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汉献帝当然知道太史慈说地话都非虚言,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看着太史慈。第一次带有诚恳地说道:“寡人年少无知,这次能够躲过幽州大乱,寡人能够平安的回到长安,全都以仗卿家了。”
太史慈心中大喜,看来汉献帝认命了,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依太史慈。不过想一想长安和益州的事情。再看看汉献帝提到长安喜形于色地样子,太史慈马上明白原来汉献帝还以为他自己有另一张王牌,认为王允会全力支持他对付自己,心中凛然,暗叫好险:虽然汉献帝对自己的印象大改,可是对自己还是防范甚深。看来很有必要让汉献帝弄清楚王允地为人,否则这个汉献帝还会给自己添麻烦。于是太史慈对汉献帝作出忧心忡忡地样子道:“圣上。其实臣下并不想让圣上这么早回长安的。”于是便把长安地形势说给汉献帝听,弄的后者不住的色变。更没有想到长安城地几大势力的争夺已经如此的激烈。太史慈知道此时正好是鼓动汉献帝对长安和益州的各个势力痛下杀手的大好时机,毕竟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矫谗重征计别的诸侯和皇帝心甘情愿的同意自己这么做,那完全是不同地效果。
到少自己在短时间之内绝对不会背上历史上的曹c那种欺群被主的骂名。想到这里太史慈对汉献帝道:“圣上,臣下现在之所以急着请圣上回长安主持大局,就是因为长安现在很不像话,不说别的,就拿幽州的事情来说,刘虞大人身死,公孙瓒已经报仇了,可是公孙瓒还把刘虞大人的家人杀了个干干净净,要不是刘和公子回幽州晚了一步,只怕现在也已经是公孙瓒的刀下之鬼了,可是王允大人面对公孙瓒地杀戮行为,不但没有申斥责备,反而派了一个宦官去表彰公孙瓒。”太史慈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要汉献帝能够支持自己去对付王允,毕竟一直以来,王允都是以忠于汉献帝的面貌出现的,自己这次回到长安,为的是和贾诩里应外合,消除长安城的异己势力,可是现在长安城中的几个势力都极为强横,即便是自己用武力解决,困难性也很大,更何况自己现在根本就是分兵乏术,所有的军队全部在外征战,虽然自己的手下有五千特种精英,但那是保命用的,用五千人短时间就能控制长安倒有可能,但是想要守住长安,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当然自己还有贾诩这张王牌,问题是贾诩现在是一身兼二职,既要对付汉中的刘备,又要留意西凉的动向,若是再让他把心神分给长安一部分,那可真的有点强人所难。
所以自己回到长安后,汉献帝要是站在自己这一边,那么其他势力都不是问题,至少含现地不会去和其他的势力勾结。弄得自己十分被动。那么现在就要让汉献帝知道,王允和杨彪还有吕布完全不住。
汉献帝心中当然对王允十分看重,更真的希望自己回到长安后用王允来遏制太史慈,在他的心目中,除了刘虞之外,大概这个王允是唯一能得住的人了吧?但听了太史慈的这番话,汉献帝才发现原来王允也和其他的人一样,是个野心勃勃之辈。眼中闪过寒光,对太史慈道:“爱卿可知道那个宦官的名字?”太史慈知道现在乃是紧要关头,汉献帝正在核实自己说的话是否属实。不过幸好自己已经从严纲地嘴里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全部,故此肃容道:“听说这个宦官名叫段训。”
汉献帝显然听说过这个宦官的名字,寒声道:“王允,你好!”
太史慈沉声道:“圣上,不是臣下搬弄是非。圣上一定还记得长安之乱的时候后,刘备三兄弟刚刚要把圣上带走,可是当时西凉马腾却突然出现,圣上应该知道马腾是谁的人。”汉献帝当然知道,点了点头道:“马氏家族和杨氏家族乃是世家通好。”
太史慈冷笑道:“可是太尉杨彪当时正在和王允合作。王允谋划那么大的事情,圣上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那根本就是没有把圣上放在眼里。圣上失踪之后,朝廷政务由王允暂时代理,可是王允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随意发号号施令,更暗中勾结袁绍和袁术,派出杀手追杀臣下,还到东莱劫持臣下地母亲,这些事情还不都是王允的手笔?”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杨彪也是朝廷临时的辅政大臣,可是王允却是想抓就抓。没有丝毫的理由,若是任其胡作非为,我大汉只怕会日益衰落,国将不国。”
汉献帝点了点头,叹道:“如此说来,刘虞卿家真的比王允要可得多了。看来也唯有我刘氏宗族的人才能得住了。”太史慈冷哼道:“圣上心肠太好了,圣上还记得吗?当日我们杀出长安的时候。最先阻止我们的人是谁?”
汉献帝飞、的脸色又是一变。
太史慈肃容道:“不错,正是益州刺史刘焉的手下张任!”汉献帝恨得咬牙切齿道:“这个刘焉说起来还是寡人地长辈,比寡人高上两辈呢,他的几个儿子在朝中为官,寡人无不多加照顾,没有想到换来的却是恩将仇报!真是狼心狗肺之徒。”
太史慈轻声道:“圣上也应该听说过,这个刘焉之所以到益州去当刺史,无非是因为‘益州有天子气’这句话了。”
汉献帝气的冷哼一声,不说话。太史慈很想加一把火,说这是:“光武遗命”的原因,只要汉献帝一死,刘焉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称帝了。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这种事情说了出来对自己绝对没有好处,那样等于在告诉汉献帝自己当时在利用这件事情。
反正汉献帝也知道光武遗命的事情,自己是要稍加挑拨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太史慈装出不明白的样子道:“真是不明白,刘焉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难道他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的称帝行为变得名正言顺吗?”汉献帝闻言,身子轻轻一颤,显然是想到了“光武遗命”的事情。
太史慈心中偷笑,又道:“说起这件事情,我看那个刘备也难逃责任,若不是刘备的原因,张任怎么可能那么迅速的知道我们在那里逃跑?”这就是太史慈在冤枉刘备了,虽然不知道刘备是不是很希望汉献帝死,但是至少在当时,刘备是不可能有这种想法的,刘备营救汉献帝的行动很有可能是被张任侦察得知,他之所以在张任的面前露出马脚,完全是因为对张任全无防备,毕竟张任乃是刘焉地手下,都是皇亲国戚,而且刘焉的声望又很高,和张任套近乎,那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刘备是聪明人,只怕早已经看出刘虞已经不住了,才会另谋出路
益州是个绝好的出路
汉献帝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当然选择相信太史慈了,恨声道:"刘备这个小人,枉我还认他做皇叔,对了,他现在在哪里?"太史慈心中大喜,知道汉献帝绝对不会站到刘备那面了。
要知道历史上的刘备飘零半生,直到汉献帝给了他皇叔的身份之后才渐渐地风生水起,虽然自己现在拿刘备这个皇叔的身份已经无可奈何,但是汉献帝一旦对刘备心怀恶感,那么对刘备绝对是个不小的打击。尤其是现在刘备在益州立足不长时间。闻听汉献帝的问话,太史慈连忙道:“圣上,刘备已经随张任回到了益州,现在正在汉中一带对抗张绣的军队呢。”
这句话彻底地打动了汉献帝,这大汉的末代皇帝恨声道:“果然是蛇鼠一窝。”
转过头来看向太史慈,诚恳道:“爱卿,日后你定要为寡人抓到这些乱臣贼子!”太史慈肃容点头,却知道自己已经在短时间内完全掌握了汉献帝。
待日后得到了长安和益州,这个汉献帝再信不信自己,那就没有必要计较了。
太史慈看了看窗外的天空,长长舒了一口气。
天下,我来了!
第三部 一统 第一卷 第一章 消息
太史慈在晋阳城休息了两天之后,便带着汉献帝匆匆上路了。史阿当时也是同行了,看来太史慈和汉献帝说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至少汉献帝对史阿的态度恢复到了从前,虽然不会再和史阿推心置腹的谈所有的事情,却对史阿能够保护自己这一点充满了信任。
不过这个汉献帝似乎还不太明白,史阿的确实会保护汉献帝,但史阿保护汉献帝并不等于支持汉献帝把持权力。史阿史聪明人,当然知道汉献帝若是这么做绝对是自取灭亡之道,有那么多的强力诸侯都拿太史慈毫无办法,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汉献帝呢?所以可以想见,为了保住汉献帝的这条小命,史阿日后会第一个跳出来不让汉献帝当皇帝,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汉献帝的性命。
太史慈一路向南,经过扬城、平阳、再到闻喜,然后向西来到解良再向南来到蒲坂,准备再那里坐船渡河到对岸,再太史慈这段行路的时间里,并州已经展开了行动。先是于扶罗和呼厨泉两兄弟,他们两人带着自己的军队跑到了雁门关,在那里囤积军粮和武器装备,显然是要把这里当成抵御鲜卑人入侵的大本营。
雁门关的军队已经接到梁习的命令,对于扶罗的行为采取默许,不过他们却在对于扶罗的军队进行暗中的监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知道于扶罗会不会反过来勾结鲜卑人?”梁习这么做当然有这种理所当然的理由了。反正于扶罗早晚也是青州的敌人,算是未雨绸缪吧。
至于徐晃,更是带领自己手下新训练的并州军队开始在河西之地准备抵御羌胡。自从丁原身死、吕布这战神离开并州后,并州便成了一块无主之地,张扬和王匡都是无能之辈,因此,并州周围的草原民族无不蠢蠢欲动,现在青州在幽州和草原民族开战。而太史慈发誓要驱逐草原民族到底的豪言壮语不日就会传遍整个草原,那个草原民族一向看不起汉人的草原民族又岂会善罢甘休?
大战根本不可避免。而徐晃新组建的并州骑兵必将会受到这血与火的考验。不过太史慈却对徐晃充满信心,历史上的?“五子良将”又岂是易与之辈?抛开武功不说,但从行军大战来说,只怕还比刘备的五虎上将高尚一筹呢!经过几天的赶路,太史慈的军队此时便已经接近黄河,渡过黄河再向西便是冯翊,那里已经接近长安,算是王允的地盘了。
太史慈渡河当然不会明目张胆,而是分期分批渡河。
在渡河之前。太史慈已经预先联系了一直在长安附近游荡、此时正在自己的对岸、美其名曰是在寻找失踪的自己和汉献帝的徐盛,要他想办法弄船。徐盛在弄来船之后却一阵的犯愁,到底要怎样掩护太史慈的五千军队悄无声息地渡河。毕竟是五千人的军队,太明显了。
王允那个老狐狸一直没有放弃对徐盛这一千人马的监视,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近,但是总明有斥候在远处张望,要是太史慈五千大军渡河的话,一定瞒不过王允的眼睛。太史慈却命令徐威打着过河寻找汉献帝的旗号大张旗鼓的渡河。在晚上要徐威带领一千青州军全部渡河。暗地里却要这一千大军在大船出行不久后下水,悄悄地潜回河岸,在丛林茂密处登陆,以便掩人耳目;徐威只带一些水手渡河。
因为是晚上,所以王允的斥候也弄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在发现徐威渡河后,便策马汇报,再加上青州军的行动极为隐秘,所以王允完全不知道徐威的大部分军队悄悄上岸。徐盛的军队在回去后便在密林中隐身了,而徐盛在渡到河对岸后,和太史慈相见自然有一番欢喜,但是直到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于是便带着太史慈手下的一千人地军队向回返航。
等王允的斥候去而复返继续监视发现后,还以为徐盛那从船上下来的一千人就是徐盛出发前带走的一千人,完全不知道自己中了偷梁换柱之计。如此往返,三天之内便把太史慈的五千大军连同汉献帝都渡过了黄河。
王允虽然对徐盛的行为表示奇怪,但是却完全不明白徐盛的意图,因此也就不了了之了。
随后,太史慈便和徐盛在密林内外立下两座营盘,外表当然是掩人耳目地徐盛大营,而密林中的则是太史慈的大营。这样当然可以瞒过不敢十分向前的王允的斥侯。时间紧迫,在自己立营不久后,太史慈便叫徐盛过来,询问长安的事情,毕竟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当徐盛到来的时候,太史慈正在看一封书信,那
第 13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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