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进来，快回去。”秀凤有些害怕。

    “今晚洞房啊，我当然要陪你。”石头说。

    “石头，不许胡闹，被我姆妈听到会出事的。”秀凤很担忧。

    “我不出声。”石头说。

    秀凤没办法，只得陪着石头坐在床沿上。石头搂着秀凤的肩，把头靠在她胸口。秀凤的呼吸轻轻柔柔的，胸口起起伏伏，让他感到很舒服。

    “石头，你回去吧，我累了，想困。”秀凤说。

    “我陪你困。”石头把秀凤轻轻一放，秀凤倒在床上，他也躺了下去。

    “石头，不能这样，一起过夜了，我会怀孩子的。”秀凤说。

    石头笑了，说秀凤傻。

    “真的，村里的女人都这样说。”秀凤有些不好意思。

    “《生理卫生》的最后一课你看了没？”石头问。

    “我看不懂。”秀凤老老实实地说。

    “这一课专门教人生孩子的，我研究过了，只要小蝌蚪不进入女人里面去，一起睡觉不会怀孩子。”石头说着踢了鞋子抱着秀凤滚在一起。

    “石头，不许你脱我裤子。”秀凤说。

    石头嗯了一声，抱着秀凤亲亲摸摸，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秀凤的身体每一处都是香的，都让他激动。他甚至觉得只要抱着秀凤不吃饭都可以。秀凤也喜欢石头的抚摸，他的手像有魔法一般，摸到哪里，哪里舒服。

    两个情窦日开的男女，摸着摸着，彼此都变得渴望起来。秀凤感到下面痒得慌，湿-腻腻的，很难受。石头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让她心慌意乱。

    “秀凤，让我摸摸下面行吗？”石头问。

    秀凤嗯了一声，轻轻分开腿，她也在渴求。石头把手放到秀凤下面，激动得快晕了，腻腻的感觉多么美妙，他的心尖都痒了。秀凤原本以为被石头摸摸自己会好受一些，没想到火上浇油越烧越烈，她痒得只打抖索。

    “秀凤，你怎么啦？”石头问。

    “我难受。”秀凤说。

    “我也难受，怎么办？”石头有些冲动，手指在寻找着那个神秘的入口，他终于找着了。秀凤抖得更厉害，一股液体流出来。

    两个人都吓愣了。

    “石头，快把手拿开，羞死了。”秀凤说。

    “秀凤，我怎么办？”石头问。

    “你快回去。”秀凤说。

    “秀凤，你也摸摸我。”石头说。

    “我害怕。”秀凤的手指轻轻在石头裤子外挠着。

    “不要怕，它不会咬人的。”石头说。

    秀凤扑哧一声笑了，把手轻轻伸了进去，她倒吸一口冷气，那么大。石头叫她摸摸，秀凤摸了几下，更大了。

    “石头，怎么会这样？”秀凤问。

    “你摸快一些。”石头紧紧抱住秀凤。

    秀凤也不知道怎么弄，又伸了一只手进去，像搓年糕似的揉来揉去。石头忽然一声惊叫。秀凤手上多了一团粘乎乎的东西。

    “石头，出了什么东西？”秀凤紧张地问。

    “小蝌蚪呀，好多好多的小蝌蚪，只要有一只爬到女人的身体里面就会怀孕了。”石头说。

    “恶心死了，快帮我弄掉。”秀凤急得哭了。

    石头点着灯，找了几张废纸给秀凤，秀凤擦了手，还觉得不放心，轻轻走到里屋洗了一遍。现在她对书本上的小蝌蚪重新有了认识。

    秀凤洗好手回来，两个人抱着又躺了一会，火气都消散了。秀凤怕睡过去，叫石头回家。

    石头从窗子里翻出来。秀凤站在窗口，有些不舍。石头抱着她亲了一番，才兴奋地走出院子。秀凤望着石头高大的背影，涌起一股不可言喻的甜蜜。从这一刻起，她觉得自己成了石头的女人，虽然什么都没做。

    石头回到家，方桂枝靠着床沿打盹。姆妈已经睡下了。石头叫了声小婶，方桂枝醒了，她把石头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石头有些心虚，不敢看她。

    “怎么去了那么久？”方桂枝问。

    “秀凤路上别了脚，我背她回去的。她家锁门了，费了好一番工夫。”石头说。

    方桂枝吹灭灯盏，石头把她送到家门口，方桂枝停住了，重重叹了一口气。

    “婶，快进去吧。把门关好。”石头说。

    “你叔已经回来了。”方桂枝说。

    “叔回来了，你可以安心睡。”石头说。

    “在他身边我睡不着。”方桂枝说。

    “为什么？婶，叔欺负你吗？”石头问。

    “他倒是不欺负我，可我就是睡不好，老是想事情。”方桂枝说。

    “婶，这个家，你是主心骨了，想的事情肯定多。要不，日中毕业，我不上了，留在家里帮你。”石头说。

    “石头，不许。你要好好读书，考到城里去。”方桂枝说。

    “桂枝，我去城里，也带你去。”石头一激动搂住了方桂枝。

    方桂枝没有反抗，在石头怀里靠了一会儿，开门进去。石头听到门慢慢关上，他轻轻叫了声桂枝。桂枝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石头听到门闩插上，方桂枝摸着黑进了小叔的房间。石头长长出了一口气。

    方桂枝刚摸上床，小叔就醒了。石头听到小叔抱住方桂枝亲了一口，她轻轻地反抗着。小叔又亲，桂枝有些气恼到了。石头听到方桂枝哎哟一声，低声啜泣着，好像小叔咬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