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姆妈羞红了脸，说自已连公社书记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上床睡觉不用脸，用下面的东西就成了，黑灯瞎火的，你没看清他的脸也不奇怪！老板娘笑着说。

    你  你们都欺负我，我回家去了。桂花拇妈掩面而去。

    老娘客笑个不停，她们一群人聚在一起，不挑个人出来捉弄一番晚上回去睡不着。天气越来越冷，地里的农事也忙完了。夜晚却越来越长，美蓉湾的男人女人们都觉得时光突然多出来，只有聚在一起才能打发掉。

    别笑了，碍着我们打牌。  一个男人吼了一声。

    哟，碍着你什么啦？  老娘客们见桂花拇妈走了，又把目光对准那个男人。

    你们笑得老子下面痒痒。  那个男人又吼了一声。

    痒痒有个屁用，掏出来看看，大了没有。  一个老娘客笑着说。

    当然大了，只怕把你撑个破，不信上来试试。那个男人把牌子拉到一边，伸手解开裤带。

    看热闹的老娘客一声惊叫纷纷捂住眼睛。只见那个男人从裤裆里摸出一个吃得圆鼓鼓的跳蚤放在牌桌上狠狠一摇，跳蚤噗的一声响，贱出一股血污。

    你们睁眼看看，我那东西能把跳蚤养得这么肥，血气足不足。那个男人一点都不害臊，反而有些得意。

    老娘客们大笑不止。

    你们笑什么。  那个男人觉得自已被取笑了。

    王二皮，怪不得你娶不上媳妇，原来姑娘家都怕跟你在一起跳蚤会爬到那里面去。一个老娘客说。

    二春媳妇，你等着，我保管捉一个放到你里面去。  王二皮又把手伸进裤裆里。

    胡翠珠再也看不下去，从一群老娘客中间挤出来，走到门口被石头喷了一口酒气。

    石头，你怎么喝得醉蘸蘸的门快去家里洗个脸醒一醒。胡翠珠拉起石头的手就走。

    翠珠，大春今晚在家呢，你这样明着枪人，他会打断你的腿。老板娘笑着说。

    老板娘，我不把他带回去交给方桂枝，只怕被你母女俩吃了。胡翠珠也笑着回了一句。

    老娘客们又是笑。乡材的生活很请贫，她们懂得穷开心。

    胡翠珠闻着石头身上的酒气，不觉得难受，反而产生一肿异样的感觉。她是个很有生活经验的女人，晓得男人吃了酒后会比平时更勇猛。胡翠珠全身难受起来，可大春在家，她不能把石头带回去。

    石头，你醉成这个样子，找个地方醒醒酒再回去，要不又得挨骂。  胡翠珠说。

    大冷的天，到哪里去醒酒呀？石头有些不愿意，刚才跟公社书记老婆折腾的那么厉害，他只想回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可公社书记说的那一番酒话，他想问个明白。

    胡翠珠说她家后面有一座砖窑，挺于净的，大春进来的面粉和大米都堆放在里面。石头说硅窑离她家那么近，不怕大春听到动静吗。

    臭石头，人家只是想帮你醒醒酒，你不要一见人家就想那事儿。  胡翠珠笑着在石头脸上摸了一把。

    我又没想那事，你才想呢。石头揽住胡翠珠的小腰朝砖窑走去。

    胡翠珠的小腰更细滑了，一走一扭，很撩人。石头的手稍稍往下一探，便比摸基住尼了小她说浑网圆首挺发翘的股。胡翠珠的股其实不大，跟细滑的小腰一比，却大的出奇。石头想造物主真神奇，竞生出胡翠珠这样的尤物来。

    石头，把手拿来，冷冰冰的。胡翠珠的小腰用力摆了摆。

    翠珠姐，你是不是明天要到公社上班了。石头问。

    是啊，大春晚上回家跟我说的。你怎么晓得了。  胡翠珠有些奇怪。

    翠珠姐，你干万别去公社上班，把这个事儿推掉。石头认真地说。

    推掉。这么好的事儿打灯笼也找不着，我过去只是端端菜，倒倒茶。公社书记说给我一份和大春一样多的工资。  胡翠珠自然不愿意，这样的工作走后面找关系也不一定弄得上手。

    石头笑了。胡翠珠问他笑什么。石头说天上不会掉顿饼。

    你是说公社书记有什么企图。  胡翠珠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下子明白了石头意思。

    当然有企图了。晚上我在他家里吃酒，他吃醉了，嘴里喊着你的名字，说你嫩，有味道。石头笑着说。

    石头，你别乱说。公社书记怎么会跟你一起吃酒呢。你要是舍不得我去公社里，我不去就是。  胡翠珠停下脚步，痴痴地看着石头。石头是她迷恋的男人，她不想惹石头不高兴。

    翠珠姐，我没乱说。不信，我们一起去公社书记家看看，我把他喝得起不来了。石头说。

    你把公社书记吃醉了，他老婆和儿媳妇这么漂亮，你有没有做坏事。胡翠珠伸手往石头下面摸。

    翠珠姐，你想在这里吗。石头搂住胡翠珠的腰，把她抱了起来。他可不想让胡翠珠晓得自已跟公社书记老婆刷州大战过。

    臭石头，你想冻死我呀，不许在这里，我们快去砖窑。胡翠珠被石头的浓郁酒气一熏，全身都酥了。她温顺地依偎在石头怀里，让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