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书记不怕老婆发威，就怕她缠个没完没了，弄得他头大如斗。他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道石头肯不肯配合。

    石头一个毛头小子，你肯跟他合作，他有什么不肯的。只要给此甜头，他还不是捏在你手心里。秀凤姆妈说。

    大队书记美美地吞了一口烟，紧绷着的脸色缓和下来，天下攘攘皆为利来，何况石头这个日出茅庐的野小子，只要给他足够的利益，还愁他不听自已摆布？

    石头一直在等孙美娇的消息，每天早上都要到村头去看一看，可是施工队一直没有来。

    石头，是不是欺负孙站长了？她都不敢来芙蓉湾了。老板娘打趣说。

    我哪敢欺负她呀。巴结她都来不及，她是我们芙蓉湾的送电菩萨。石头笑着说。

    石头，你把她娶来算了，又漂亮又有钱，比杨老师还妖娩呢。老板娘笑着说，你娶了她，她就会把电拉到每家每户，芙蓉湾的人都会说你好。

    婶，我有方桂枝，再娶一个就犯法了。石头挠了挠脑袋，这等美事，哪个男人不想呀。可他知道孙美娇是高贵的天鹅，他只是个乡下野小子，两个人之间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芙蓉湾通好电，他和刷美娇就打不着交道了。

    这样一想，石头情比愿基通尼电小的说事网再手拖打下去。可跟大队书记的赌约为期不远了，他不由有此心焦。公社书记这个老色鬼肯定不会主动把钱交给孙美娇。

    石头原本指望张小惹肚子痛一痛，好给公社书记施压，让他主动把钱交给孙美娇。可一连十多天，张小蕙都没动静。

    难道自已跟张小蕙的事被她婆婆抖出去了。石头心里一阵发毛，他晓得张小蔫的性格，三天两头不跟自已见面，就像于渴的稽田一样熬受不住，哪怕老公在家，也会想方设法把自已叫过去亲热一番。

    石头，你犯傻了。老板娘见他出神地盯着芙蓉湾里看凑过来说。

    婶，这此天你有没看到张小蕙。石头问。张小葱去卫生院上班，要从村口前面的岔路过去，老板娘天天守着小店肯定知道她的行踪。

    好像没见着了。石头，你可别打她的主意，他公公是公社书记，要是被逮住，你会做班房。老板娘笑着说。

    我哪敢打她的主意呀。连你女儿的主意都不敢打。石头笑了。

    把方桂枝离了，我让春菊嫁你。老板娘剥了一粒花生塞在石头嘴里，在她眼里，石头还是个小孩子，什么玩笑都敢说。

    石头把老板娘的手指咬住不放。老板娘喊痛。春菊出来了。

    臭石头，你咬住我姆妈的手指于嘛。春菊拿起鸡毛掸子朝他打来。

    石头咬得更重了，老板娘尖叫起来。春菊很气恼，鸡毛掸子雨点似的打在石头后背，石头穿了一件军大衣，一点都不痛。春菊打着打着就笑了。

    臭石头，你咬痛我了，快放开。再不放开，我就喊，你在吃我的奶。让村子里的人都跑出来看。老板娘笑着说。

    拇妈，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春菊羞红了脸，捏着鸡毛掸子不再打了。

    石头又没吃你的奶，你害什么臊。老板娘说，小店经营十多年了，什么人没见过，她看出来了，石头是芙蓉湾最有可能出息的人，跟他套套近乎以后肯定有好处。

    石头把春菊抱过来在她胸上啃了一口。春菊吓得一声惊叫，脸红得像晚霞。

    石头，你这么喜欢春菊，把她娶过去做小的吧。老板娘说。

    我才不要你这个丈母娘呢，没皮没脸的，大白天也敢掏出奶子喂人吃。石头嘲笑道。他没有平白仔辱老板娘，确有其事。那时两年前，几个男

    人在老板娘小店里打赌，说老板娘的奶甜，老板娘被惹毛了，真的掏出白晃晃的奶叫他们几个吃吃看，三五个男人顿时怂了。他们要是碰了老板娘的乳，回家后肯定闹翻天。比-基*尼小|说当时石头就在小店门口看，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乳，觉得是个非常美妙的尤物。

    臭石头，你敢扯我的小尾巴，我就丈母娘喂奶给新女婿吃。老板娘一手楼住石头的脖子，把胸压了过来。

    石头知道老板娘说得出做得到，慌忙在她胳肢窝里挠了一下，朝门口逃。老板娘叫春菊抓住石头。春菊不喜欢姆妈跟石头开这样的玩笑，一抬腿放石头走了。

    春菊，你还没做石头的小老婆就向着他了。老板娘笑着骂了一句。

    姆妈，你是不是巴不得我马上嫁出去。春菊没好气地问。

    小宝贝，我舍不得。你这么漂亮，拇妈要给你找个金龟婿。老板娘捧住春菊的脸摸了又摸。

    石头退到小店后面的苦橡树下，点了一根烟，付道：怎么才能让公社书记把钱交给孙美娇。他可不希望公社书记占孙美娇的便宜。石头决定去公社书记家里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公社书记家里关着？，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各狗躺着晒太阳。

    石头喊了两声，公社书记老婆穿着一件红棉袄出屋里走出来，她脸上扑了一边粉，另一边还没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