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碰过女人没？”胡翠珠问。

    “还……还没……”石头有些不好意思，喉咙像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

    “你想那样吗？来，我教你。”胡翠珠捏住石头的手拿到胸前。

    石头摸到两团圆圆的东西，没有方桂枝的大，精巧得很，正好握在手心里。胡翠珠的身板也小，石头两个手掌就能捧住了。他感到奇怪，胡翠珠这样的小身板为什么每次都能打垮铁塔似的大春。

    在石头的抚摸下胡翠珠发出轻轻的欢叫声，很好听，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丝丝缕缕，又甜又撩人。石头的小兽蠢蠢欲动。胡翠珠的小手及时钻进去。石头也发出一声欢叫。两个人开始缠绵起来，在彼此身上索求着。

    胡翠珠迫不及待地挂在竹子上，裤子褪下一些，叫石头从后面来。石头没经验，试了几次不成。胡翠珠叫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她有办法。

    石头刚刚坐下，整个金竹林哄闹起来，有人大叫杀人啦！杀人啦！无数人朝金竹林跑来，到处都是手电筒的光亮。胡翠珠赶紧提上裤子，拉着石头从金竹林里出来。

    “石头，我先回学校去，明天一早要做饭。你记得抽个晚上给我做衣裳，我把布料送过来。”胡翠珠说完，闪进人群里不见了。

    石头朝最哄闹的地方走去，挤到里面一看，发现秀凤衣衫不整坐在地上哭，赵德理躺在边上满头是血，已经昏死过去。

    “秀凤，怎么回事？”石头怒吼道。

    “他……他说送我回家的，却把我拉进金竹林里欺负我，我不从，他打我，后来……他就这样了。”秀凤哭哭啼啼，惊吓过度，站都站不起来。

    “你哥呢？”石头问。

    “他送赵德理三姨回村去了。”秀凤说。

    “我呸！两个禽兽。秀凤，别管这个畜生，我们回村去。”石头拉起秀凤撇下赵德理从金竹林里出来。

    很快有人认出赵德理，说他是校长的儿子，村子里人拿了一扇门板把他抬走了。

    石头和秀凤沿着田间小路往芙蓉湾走。秀凤问他咬了舌，会不会死人。

    “你真咬他啦？”石头问。

    “嗯。他亲我，还要那样。”秀凤说。

    “咬死他才好，这个畜生，叫你哥跟他三姨那样，他要跟你那样。秀凤以后别听你哥的话，他故意安排赵德理送你。”石头说。

    “他……他怎么能这样？”秀凤又是哭。

    石头和秀凤回到村里，正碰上李爱国。李爱国劈手把秀凤夺了回去。

    “石头，别碰我妹妹。你这熊样，连裤子都穿不上了，能给我妹妹好日子过吗？”李爱国高声大骂。

    “李爱国，你不是人，为了一个狐狸精出卖自己妹妹。你要是再把秀凤往火坑里推，我饶不了你。”石头冲了过去动手要打。

    秀凤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石头不好意思地退回来。

    “石头，你把赵德理打死了，等着坐牢吧。”李爱国拉起秀凤往家里跑去。

    “死了活该！”石头唾了一口。

    “哥，赵德理真的死了？我……我只咬了他一下。”秀凤一愣，腿软了，差点跌倒在地。

    “跟死了差不多，躺在卫生院里，手脚都硬了。秀凤，你可千万别说自己咬了他，惹上官司要坐牢的，说不定还得枪毙。”李爱国说。

    “哥，我该怎么办？你快救救我。”秀凤吓得六神无主。

    “你听我的，我帮你想办法。”李爱国说。

    “嗯。”秀凤点了点头。

    “明天派出所的人来问你，你说跟李爱国在金竹林里谈恋爱，石头冲进来把他打死了。”李爱国说。

    “哥，石头没打他，真的没打，石头过来的时候，赵德理已经死过去了。”秀凤说。

    “你傻呀，嘴巴生在你身上，你不把责任推脱出去，等着坐牢吧，上学肯定黄了。再说石头想跟你搞对象不是一天两天，他情急之下打死赵德理也事出有因，公安的同志会相信的。”赵爱国说。

    “哥，我……我不能诬陷石头，当时他来帮我。做人不能没良心。”秀凤说。

    “还讲什么良心，你等着枪毙好了。”李爱国怒不可遏，好不容易找个借口惩治石头，妹妹又不配合。

    “哥……”秀凤哭个不停，她不想坐牢，眼看考试就要到了，她想去县城念书。

    “秀凤，别害怕，听哥的话，一切都没事。”李爱国搂着秀凤给她出主意。

    秀凤的心理防线彻底垮了不住点头。

    石头走到祠堂附近，碰到青皮和胖头四，问他们两个看电影的时候躲哪里去了。青皮和胖头四说在金竹林里。石头问他们谁把赵德理打了。两个人都说不知道。

    “石头，你是不是嫌弃我妹妹？”胖头四说。

    “没有啊。”石头这才想起没有把胖头四妹妹带回来。

    “你为什么把她一个人撇下不管？要不是我和青皮回去找她，肯定被大田村那帮坏小子欺负。”胖头四有些生气。

    “石头，他妹妹说你跟胡翠珠一起走了，是不是去溪滩地里那样？啧啧，胡翠珠没生过孩子，身材比女生还好，乐死你了吧！”青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