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进来吧。”杨老师说。

    石头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轻轻推开浴室的门，两只眼睛睁得老大，雾气中的杨老师一片雪白，石头热血上涌，手里的裙子差点掉在地上。

    “石头，你怎么啦？”杨老师把裙子接了过去。

    “杨老师，你的身体真好看，凸凸翘翘的，比春天里的白笋还嫩。”石头咽着口水，在朦胧的水汽里，他以为杨老师光着身体。

    “我有那么好看吗？”杨老师笑了，并没有躲避他的目光。

    石头定了定神，才发现杨老师身上裹着一条雪白的大毛巾，大毛巾从她胸前围过，下面遮住小腹，露在外面的腿和肩油脂一般滑亮。石头看得傻了，他一直以为方桂枝的身体最嫩的，跟杨老师一比，简直菜花与牡丹。

    “杨老师你像仙女姐姐，太美了，美得让我喘不过气来。”石头说。

    杨老师笑个不停，说石头油嘴滑舌，问他从哪里看来的。石头说他看过金庸的书，里面的女主就像她。

    “那你是郭靖乔峰还是张无忌？”杨老师问。她胸口的浴巾往下掉了一些，露出半个雪白的胸形。

    “你觉得我像谁？”石头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他再笨也懂得杨老师话里的意思。

    “我觉得你像郭靖，傻傻的，特别强大。”杨老师故意强调了强大这个词。

    石头有个地方果然强大起来，他悄悄转了身，要是被杨老师看到可不好意思。杨老师有所觉察，她也觉得慌乱，她跟石头之间还没有做好充分的铺垫。

    “杨老师，我出去了。你换衣裳吧，别冻着。”石头带上门，心咚咚跳。

    杨老师换好裙子出来，叫石头帮她吹风。杨老师的头发细密顺滑，顺着风丝丝缕缕飘扬着，很美。石头一会儿用手指梳理一下，一会儿抓起来扬一扬，发丝间弥漫着洗发水的清香，沁人心脾。

    “石头，你给我吹个好看的发型。”杨老师说。

    “长发飘飘最好看了。”石头说。杨老师在学校的时候喜欢扎马尾辫。石头觉得今天晚上杨老师应该一头长发，跟红裙一配，显得优雅而妩媚。

    “你帮我吹直，吹顺。”杨老师说着递给他一把梳子。

    石头第一次用吹风机，不懂什么技巧，只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给杨老师打理发型，不过他做得非常细腻，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每一根头发都被他吹到他安排的位置上。

    “石头，你真是个天才的美容师，以后我的头发交给你。”杨老师照了照镜子，很满意。

    “杨老师，这些东西你们城里才有。芙蓉湾烫个头发都用火钳子，胡翠珠有一次被烧了好多头发，难看死了。”石头说。

    “我可以送一个给你。”杨老师说。

    “送我也没用。芙蓉湾还没通上电。”石头笑了。

    杨老师叫石头过去。两个人并排站在大镜子前面。杨老师红裙款款，满脸笑容，身材无比妙曼；石头新衣新裤，高大又英俊，像个白马王子。杨老师往石头身上靠了靠，问他两人像什么。石头说像新郎官新娘子。

    “我们今天晚上洞房好不好？”杨老师笑着问。

    “好啊，我们办酒请人客，拜堂入洞房，明天生个白胖胖。”石头说。

    “我说真的。”杨老师突然认真起来。

    “真的就真的，这个游戏我玩过好多次了。”石头说。

    “不是游戏，行吗？”杨老师红了脸轻轻搂住石头。

    “杨老师，我害怕。”石头说。

    “你怕什么？”杨老师摸了摸他的脸，痴痴地看着他。

    “我……我……”石头说不出话来。

    “真吓着你了。开玩笑的。”杨老师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她也无法突破最后一步。

    石头回到桌子上写试卷，杨老师坐在边上看。石头做完一张，她一边批改一边帮他订正。两个人都很放松，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石头做完两张试卷，夜深了。

    “石头，我们洞房去。”杨老师说。

    “玩游戏吗？”石头问。

    “嗯，我没玩过，你要照顾我。”杨老师说。

    “你是新娘子，我是新郎官，当然会体贴你。只是你别生的气才好。”石头说。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呀？你是新郎官，我是新娘子，两个人相亲相爱才好。”杨老师说。

    “我会抱你上轿，背你过河，搂你进洞房，跟你生个小胖胖。跟我玩，你不再是老师，而是我的玩伴，要听我的话。我知道你肯定不同意。”石头说。

    “我同意。”杨老师说。

    “太阳喜洋洋，喜鹊叫喳喳，新娘似朵花，马上要出嫁。”

    石头嘴里念念有词，把杨老师抱到凳子上，说轿子不如快马好，骑上快马就到家。他一手搂住杨老师一手扬着一卷废纸，把凳子弄得跟马跑一般。杨老师咯咯笑着，说他像个孩子。

    “我们每个孩子都玩过。”石头说。

    “你跟小婶玩过吗？”杨老师问。

    “小婶是大人，不能玩。”石头说。

    “为什么不能玩？”杨老师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