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酒香萦梦 作者:云微香

    第44节

    小狐狸则是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蔡文姬曾是家学渊源的千金大小姐，声名远播的才女，饱读诗书，礼仪周到。但是现在，她披着头赤着脚，站在一群男人面前，一步一磕头，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了解曹c,ao执法甚严，丈夫犯法不管情由如何，罪证确实，铁证如山，想要法外开恩？不得不如此——取得曹c,ao和众人的怜惜，方能撼动曹c,ao的法令，她只能出此下策了。

    从她进来后，一番陈情后，曹c,ao几次看向郭嘉，犹豫不语，众人隐晦的目光也是在她和郭嘉身上来回转移，加上外面传言纷纷，她突然明白她母亲曾说的——容貌太盛，日后恐招祸，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小狐狸没什么反应，曹c,ao直言相问：“奉孝，觉得如何？”

    小狐狸却道：“天寒地冻，蔡夫人一路行来，甚是寒冷，丞相何不赐她，衣帽鞋袜？”

    ——这话听着是通情达理！

    关键的地方却是避而不谈！

    曹c,ao眼中寒光一闪！脸上却是笑着吩咐侍者给蔡文姬取衣帽鞋袜……

    蔡文姬闭了闭眼睛，定了定心神，她轻声读了一首诗，这首诗正是郭嘉之前拒绝袁绍时写的：“关中昔战乱，与君相离别，……提笔几踌躇，未语泪先流。”

    提笔几踌躇，未语泪先流——说道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泪真的控制不住的留下来，曾经那个美好的少年，曾经那个美好的湖边……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曾想如果当初母亲把她许配给郭嘉，又或是听从郭嘉的劝，全家离开长安，父亲是不是不会死？结局是不是就会不同？

    至少凭郭嘉的才华远见卓识，早就带她离开长安了，也不会被人掳走，流落匈奴……

    从她一进来就看到郭嘉，这么年他变化不大，依旧是这样闪着珠玉一般的光辉，可她却不是从前那个珠玉一般的少女了，她已经从珠玉变成了鱼目。

    听闻他这些年一直没娶妻，她却几经辗转……

    负情非所愿——曾经的那些美好，终于还是在战乱的铁蹄下，分蹦离散了……

    一时间泪流满面、肝肠痛断——为这些曾经失去的美好，却再也不能挽回的一切！

    话没说完，小狐狸猛地站起来，气血上涌，只觉一阵头晕，用自己写得诗来拒绝我，蔡文姬你果然厉害！

    “好！真是太好了！”小狐狸冷笑一声，本待说些什么，可看着蔡文姬伤心不已，泪如泉涌，跪在那里瑟瑟发抖得样子，最后也只冷冷的说了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说完，拂袖而去……

    小狐狸嘲笑了几句，就走了，也没有行礼什么的，颇为失礼，曹c,ao有些尴尬，刚站起身，想去追，蔡文姬喊了声丞相，曹c,ao有点回神了，抛下这满厅的宾客，众目睽睽之下追出去就点那啥了……

    曹c,ao转身坐下，推脱着说，“你说的情形的确值得同情，但是判罪的文书已经发出去了，没什么办法了？

    蔡文姬央告说：“大王马房里的马成千上万，手下的武士多如树林，只要您派出一个武士，一匹快马，把文书追回，董祀就有救了。”

    考虑到蔡文姬已经结了三次婚，曹c,ao沉吟片刻，还是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决定网开一面，并亲自批了赦免令，派了一名骑兵追上去，赦免了董祀的死罪。

    明明是一桩喜事，不过大家都觉得有点尴尬，一时间宴厅沉默一片，曹c,ao忍了一会，就示意他先失陪一会，众人请自便。

    曹c,ao和郭嘉都走了。

    即便要听的人已经走了，蔡文姬依旧低声念着刚才没说完的诗句：“只恨天难堪，又叹命无常。”用袖子轻轻擦去眼泪，咬着牙忍着痛还是说出了最后的那句话——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旧梦依依，如烟似雾，氤氲弥漫，朦朦胧胧，得到的时候有多么温馨，多么甜蜜，失去的时候就有多么痛苦，多么悲哀！

    如今你的身边已经守着一个虎视眈眈、凶残的猛兽，再没有我得位子，我也不敢再靠近……

    只能远远的看着……

    所以她故意披头散发而来，曾经的美丽旧梦——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也能放下心中的执念吧！

    我也能彻底的死了心！

    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可能！

    从今往后，那些个美好，只能深藏于内心深处，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拿出来怀念一番。

    从今往后，我只能在人群中偷偷看着你，看着你在万人中央，和他一起享受那万丈荣光。

    从今往后，愿你安好！

    第109章 518 岁月安宁

    曹c,ao追出了宴厅，识趣的下人立马来禀报，说小狐狸在花园的池塘边，y暗的天空，飘飞着白色的小片雪花，在天地中旋转，萦回转去，就像人的心思百转千回，难以安稳。

    稀稀的小雪慢慢飘扬，地上一片shi滑，小狐狸站在池塘边的石子路上，看着池塘中枯萎败退的残荷，神情有些落寞！

    曹c,ao轻轻的走上前去，给小狐狸披了一件带着白兔子的毛红披风，小狐狸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曹c,ao，不由得有些感叹：“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出门时是春天，杨树柳树依依飘扬，而回来时已经是雨雪交加的冬天。）

    意思当初和蔡文姬相识还不是乱世，洛阳歌舞升平，而今却物是人非了。

    曹c,ao有些不是滋味，沉吟着说：“我让她在董祀归来之前，住在这里。”

    小狐狸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有些不明白，转头看着曹c,ao嫉恨交加的脸色，突然明白了，气的暗骂一句：“无耻！”——接着就猛踹了他一脚，要不曹c,ao经常练武，下盘极稳，这一脚就能把他踹池塘里去……

    即便这样，曹c,ao也是疼的一龇牙。

    小狐狸一把拧住曹c,ao的耳朵，“这么喜欢给我找老婆，是吧！我看你之前娶的那些个小老婆不错，不如让点给我。”

    曹c,ao有些郁闷，喃喃自语说：“现在都和她们没啥关系了！”看了眼小狐狸的脸色讨好的说：“你看上谁了？”

    小狐狸冷冷的哼了一声：“比如你那个卞夫人，环夫人什么的。”（卞夫人是曹丕曹植曹彰的母亲，环夫人也有好几个儿子，最小的那个就是曹冲。）

    曹c,ao就是再不解风情，也知道小狐狸是故意折腾自己，他低声下气的哄了几句，小狐狸就是不理他！

    还故意把他的披风扔到池塘里去！

    曹c,ao紧紧的抱住小狐狸，小狐狸猛地推开，曹c,ao继续用力强硬地摁住了手，紧紧的环住动弹不得。

    曹c,ao语气带些哀求：“别这样，别闹了，好吗？”

    小狐狸气的瞪圆了眼睛，转头重重的哼了声！

    小狐狸不理他，好在曹c,ao诡计多端，眼珠一转，有办法了。

    小狐狸只觉得外衣被撩开几分，腰间一松，束腰玉带被解开，深衣撩起，亵裤半褪，曹c,ao动作迅速，这些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该死！

    不太妙！

    小狐狸奋力挣扎！

    曹c,ao将解下的腰带绑住小狐狸的手。

    “别动，宝贝，我会让你快活的！”曹c,ao低哑的笑声有种说不出的蛊惑。

    下一刻，他小狐狸蓦地睁大一双猫瞳，忍不住□□出声。

    “停！快停下！这里是花园！额……别动了。”

    曹c,ao半跪在小狐狸身前，那唇舌是如此的灼热，滚烫如火，可惜动作不太熟练，好在这边小狐狸也是第一次，除却颤抖和□□，再无法做出其他反应来。

    不消片刻，那□□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那滚烫的唇舌让所有理智烟消云散，待最后达至峰顶时，曹c,ao舔着口舌，邪魅的笑道：“味道真好！”

    抬头看小狐狸，只见那大眼睛水汪汪的，显得眼睛更黑了，简直像深海里最美的黑珍珠，每一次目光流转，都荡漾着勾人的水光，脸上粉色片片，灼灼桃花艳，真美啊~

    勾魂摄魄的狐狸ji,ng啊！

    曹c,ao险些要把持不住，浑身燥热如赤身滚落火中，灼烧得理智仅余三分，好在还记这里是花园，他拦腰抱起小狐狸，直往内室走……

    外面的小雪依旧飘飘悠悠的，室内春色一片……

    待到天色将暗，屋内炭火烧得旺旺，暖和的狠，吃饱喝足的猛兽将小狐狸揽在怀里，手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着，小狐狸则没有骨头般靠在他的身上，整个人懒洋洋地……

    曹c,ao轻声说：“别闹了，好吗？”

    小狐狸冷笑一下：“是我闹吗？”

    “也许是我做的不大对？可我……真的是……”曹c,ao抓着小狐狸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我也很疼，这里很疼！”

    感受那沉沉的心跳，火气似乎消了很多！不过嘴上不饶人：“活该！”

    曹c,ao沉沉的说：“我心悦于你！天上地下，唯君一个！”悠悠的叹了口气，“可我们还能有多久呢，英雄迟暮，我也许陪不了你多久了？”

    曹c,ao是武将出生，常年驰骋战场，没有战事的时候，不是下地种田就是锻炼身体，身体硬朗，远非小狐狸这种身娇体嫩的文士，可在强健的身体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袭。

    他已是五十多了，先是小狐狸的病痛离开，后是丧子之痛，连串的打击下，鬓角渐染雪，迟暮之感重重而来，所以他才会行事这么急躁。

    好在小狐狸最后还是回到他身边，生老病死带来的压抑紧迫之感和丧子之痛的肝肠寸断——消失殆尽，伤痛抚平。

    好了伤疤，曹c,ao却没有忘了疼！

    自古红颜悲白发,英雄迟暮话凄凉。

    即便是英雄如曹c,ao也不能免俗！

    小狐狸抬头看了看曹c,ao有些斑驳的两鬓，他的眼角浸着薄红，突然有些明白了，“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螣蛇乘雾，终为土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这首龟虽寿是曹c,ao远征乌桓之前作的，那时他是何等的英雄豪情啊！

    不过一年而已，小狐狸突然懂了，也许他的离开真的伤了曹c,ao！

    曹c,ao突地笑了：“你这是学蔡文姬吗？”

    ——用自己的诗劝自己！

    小狐狸横了一眼：“难道说的不对吗？”

    “对，太对了！”

    ——是我想差了！

    曹c,ao大笑！

    “别老是想着替我安排好后事，我也许——”

    “也许什么？”曹c,ao猛地紧张了！

    自然是死的比你早啊！小狐狸叹口气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丧气的话：“欲倚绿窗伴卿卿，颇悔今生误道行。有心持钵丛林去，又负佳人一片情。

    “你的意思是？”曹c,ao皱着眉头

    “等你百年之后，我就入山修行去，也许我修行有成，我们来世还能再见呢？”小狐狸故意撒了个谎。

    曹c,ao听了这句话猛地眼睛亮了！

    手紧紧的抓着小狐狸的手：“要是我们来生还能再见，就……就再陪我一辈子，好吗？”

    “缘定三生？”小狐狸浅笑。

    “不！——三生三世太少了，我们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曹c,ao的眼眸乌黑发亮，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小狐狸呲得笑了，“你可真够贪心的啊？还生生世世呢？”

    小狐狸的眼瞳，轻轻晃着水波，清澈动人：“如果下辈子我改变了容貌和模样，你还能把我认出来的话，那下辈子我就陪你！陪你一辈子！”

    这话似乎有些熟悉，好似以前曾对某些人说过一样？

    曹c,ao的眼眸幽黑深邃，亮如寒星，大声的说：“好！你可——千万不要食言啊！”

    小狐狸只用浅浅一笑回答……

    曹c,ao紧紧的抱住小狐狸，心中珍宝般的人在自己怀里，听着窗外寒风吹动树枝的婆娑之声，屋内炭火呼呼地燃烧，心下便生了几分平和与安宁。

    只愿与你，朝朝暮暮，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

    连着下了二日的雨雪，今天总算放晴了，雪不大，很快就融化了。

    可温度并没有随着淡淡的太阳而暖和起来，而是越发寒冷了起来，丞相府的花园也是处处枯黄，一片萧索，除了有几颗松柏还绿绿的，其他的都是干干巴巴的，光秃秃的，格外落寞。

    天一冷，小狐狸就不愿意动弹，古代的冬天没有空调更没有地暖，而且北方的冬天比起南方还是冷的多，他穿的厚厚的，外面还裹个一层皮袄，懒懒的待在屋里烤火。

    现在的士大夫们冬天时兴穿皮弁，身份越是高贵，皮子越是好，这时候野生动物也多，什么狐狸皮，猞猁皮，雪貂皮什么的，不过作为狐狸ji,ng的后裔，小狐狸自然不喜欢穿狐狸皮，多是用兔子皮，兔子的毛皮虽然比不得那些皮毛油光水滑的，可也胜在柔软。

    董祀就在这几日回来，曹c,ao小小的宴请了蔡文姬一下，算是送别，为了避嫌还特带上卞夫人和她女儿。

    在去之前，曹c,ao还故意试探着问小狐狸，你真不去？也许这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小狐狸气的牙直痒痒，狠狠的瞪了一眼曹c,ao，直说：“好啊，那最后的机会可不能放弃，就麻烦丞相安排下？”

    曹c,ao的本意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小狐狸打蛇随棍上。这下曹c,ao傻眼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小狐狸抬抬眉毛，促狭一笑，眉梢尽是狡黠的风韵，曹c,ao看了心一热，低声下气给小狐狸道歉，我错了。

    小狐狸一把拧住曹c,ao脸颊上的r_ou_，“这笑假的都能掉下来！”

    口是心非！

    故作大方！

    活该！

    哼(ˉ(∞)ˉ)唧！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惦记着人家的老婆。”

    曹c,ao被拧的诶呦诶呦的叫痛！心里却是热乎乎的！

    “我谁也不惦记，就惦记你！”

    哼╭(╯╰)╮谁稀罕？

    闹腾了一番后，曹c,ao终于走了。

    小狐狸望着外面萧瑟的花园，院里的几株梅花，还是光秃秃的枝干，丝毫没有梅花的影子……

    池塘里，夏日的时候莲叶何田田，青萍丛生如今只剩下了几脉枯叶残梗，落寞地宁静着。

    小狐狸——长长的叹了气！

    为那个薄命的女人日后终于能安稳下来了！

    为曾经酸酸涩涩却又甜甜蜜蜜的初恋！

    为那个记忆中带着书卷气息的女孩！

    最后为你感叹一声！

    愿你能抚平创伤，安宁一生！

    纵然那个陪在身边的人不是我！

    这边宴会上，曹c,ao问蔡文姬：“听说夫人家有不少书籍文稿，现在还有吗？”

    蔡文姬感慨地说：“我父亲生前给我四千多卷书，但是几经战乱，已全部遗失。不过，我还能背出四百多篇。”

    曹c,ao是个爱书之人，就是行军打战也常常手不释卷，闻言大喜，忙说：“我想派十个官吏到夫人家，让他们把你背出来的文章记下来，你看怎样？”

    蔡文姬婉言谢绝：“不用了，男女授受不亲。明公只需要给我竹简和笔，我自己慢慢能写下来。”

    后来曹c,ao让人给她送去纸笔，以便默写文章。

    这个时候送纸笔，还是很贵的，经过小狐狸的宣扬造纸术刚刚普及，价格比之前虽然是降了点，但和竹简比那价格就不是差个一星半点。

    后来，蔡文姬凭记忆，默写出四百多篇文章，文无遗误。曹c,ao看了，十分满意。

    也算是为保存古籍做了一点贡献吧，至此，文姬归汉成为美谈。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待到董祀回来后来接蔡文姬，小狐狸也没再去见过她，只写了一首梅花

    诗送给了董祀：

    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董祀明白小狐狸的意思，他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也念妻子的恩德，而饱经风霜的蔡文姬，也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至此之后，二人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第110章 519潼关之战

    帘幕东风寒料峭，雪里香梅，先报春来早。

    过了春节，又是一年新来到，白雪飘扬，院里的梅花终于开了，红梅白梅，各色争艳，朵朵绽放，冷香沁人。

    建安十五年（公元210年），春，曹c,ao下了后世著名的招贤令——提出了所谓的唯才是举！

    招贤令一下，可谓举国哗然，士大夫们反对声一片，平民寒士雀跃欢呼，不管是赞成还是反对，曹c,ao依旧我行我素。

    不管从后世角度还是当时的角度来说，这无疑都是创举！

    当然这一举动，也意味着曹c,ao和荀彧已经正式分道扬镳了！

    ——要知道，之前曹c,ao的人才可都是荀彧推荐的，荀彧也很有识人之明，推荐的人不得不说还都不错。

    荀彧依旧恪守着初心——匡扶汉室，还天下百姓得以安定。

    可曹c,ao已经变了，他的愿望不在是——匡扶汉室了！

    这能怪曹c,ao么？

    事到如今，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而曹c,ao——已无处可退了！

    他们如今的理想——已经互相冲突了！

    那么在百官这么有声望的荀彧，对于曹c,ao来说，不亚于是挡路石了。

    ——再荀彧推荐人才无疑就不合适了！

    何况之前荀彧推荐的人中也乏汉室的死忠，曹c,ao还想把这些个死忠粉换了呢！

    看不见的硝烟在暗处弥漫着……

    刘备这边，他逃入蜀中，不得不说成大事者大都意志坚定，虽然他屡屡失败，依旧不气馁，还真有点所谓的猪脚光环。

    他之前和张松一拍即合，入蜀后，刘备更是大加笼络张松。

    曹c,ao吞并了江东后，有意调养生息，安抚黎民，短时间内曹c,ao还没征战的意思。

    可刘璋不知道啊，眼见曹c,ao有一统天下之势，他心里有些害怕，有些怂了。

    其实短时间内曹c,ao并没有攻打益州的打算。

    东汉末年对投降的诸侯，大都还是保持宽容的态度，他就和张松商量，准备投降曹c,ao，虽然曹c,ao没有如历史上慢待张松，可刘备开的条件更好啊！

    他毫不犹豫的一顿忽悠，推荐刘备防守抵御曹c,ao，刘璋听从了。

    非但如此，还在张松的忽悠下，给了刘备很多兵马和辎重。

    这下好了，让刘备掌握了兵权，这可是正真的引狼入室了！

    刘备带着诸葛亮关羽张飞赵云带兵去为刘璋防守东方。（就是靠荆州那一边）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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