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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节

    醉不归 作者:画染绝

    第19节

    “李姑娘。”月白与方思明与她招呼了一声。

    姚瑟将怀里的东西塞给李红袖,道:“半路上遇见他们两个我就一块儿来了。我带了点儿云梦的特产还有两壶桃花酿,蓉蓉姐和甜儿呢?”

    “在里头呢。带这么多也不嫌沉。”

    姚瑟摆摆手,拉着李红袖亲亲热热的变进船舱找宋甜儿她们去了。

    方思明提着酒准备送到船舱里去,却见楚留香一个翻身坐起来:“方兄,好酒啊。”

    月白轻笑了一声,在楚留香身边坐下来,伸直了双腿道:“哟,遇见了酒你这鼻子可比狗还灵呢。”

    楚留香摸摸鼻子从方思明手里将酒全顺了过来:“诶,你带来的酒我从来不靠鼻子。好风好景好朋友,可要不醉不归。方兄,喝不喝?”

    一脚被发小踹出拼酒队伍的月白:“”

    方思明笑了,接过来与他们一同坐在甲板上,风徐徐吹拂着雪白的长发,他道:“香帅相邀,方某岂敢不从。”

    姚瑟从船舱里头冲出来:“喝酒?我喝我喝,我也要喝。”

    楚留香大笑着拍开一坛竹叶青扔给姚瑟,姚瑟一把抱过喝了一大口:“好酒!”

    女孩子都比他能喝的月白:“”

    姚瑟屁颠颠的坐过来,捅了捅月白的肩膀:“月白月白,你的故事呢?你讲故事我们喝酒,你讲得好了就给你喝一口怎么样?”

    稀罕你的一口酒哦。

    楚留香仰头就是小半坛下肚,他一抹嘴,别人做起来粗俗无比的动作只要是他便成了不羁与洒脱。“哈哈哈哈,好啊。小月白,来一个。”

    方思明低低笑了一声,含了口酒:“小大夫原还会说故事。”

    “我如何就不能会了。”月白清了清嗓子,摸走了方思明怀里的扇子,敲了敲甲板“咚咚咚咚”,不多不少恰好四下。

    “这不就是个开心的故事,快乐的结局么。”月白一笑,弯了眉眼,春风十里,不及他眉目温软眸光熙和。

    楚留香一愣,又笑了,他本就是喜欢笑的男子。今日有美酒有朋友,他如何能不笑呢。

    方思明将酒坛子递给月白,他挽过月白鬓边为风吹乱的长发,目光落在月白的身上比阳光还要明亮比海风还要温柔:“好故事。”

    月白抱着酒坛子颇有些无处下手,方思明托着坛底让他小尝了一口。月白悄咪咪的咬着坛口准备再舔一口的时候,方思明眼疾手快的捏着坛底就收回了手里。

    偷渡失败,月白托着下巴,眼光一撇瞧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当什么都没发生。

    姚瑟左瞧瞧右看看,突然一拍手:“啊!我懂了!我们本身就是个故事嘛!我们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又快乐又美好的故事啊。”

    有些人存在的本身就是在诉说着快乐而美好的故事。

    月白折扇一展:“姚姑娘说的对。我一口气讲了四个故事。”他睨了方思明一眼,“你还差我三口呢。”

    方思明抿着酒,“今日方某人欠小大夫三口美酒,方某人记下了。当还当还。”

    月白于是伸过手去,方思明瞧了他片刻,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我要酒,你这是要拿自个儿抵债么?”月白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指骨玩儿,口中逗道。

    方思明微笑:“抵债?何来有债?这三口酒方某分别在未来三年还你就是。”

    月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下一刻立即道:“利息呢?”

    “不忙。利息可再再三年还尔。”方思明单手握着酒坛,他一仰头,酒水滑落,一条晶莹的水线划出优美的弧度,落入他的口中。喉结滚动,是细细的吞咽声。

    月白托着下巴瞧他,原本也不过是随口调笑,却突然觉得馋了起来。“利滚利,你也不怕还不清。”

    楚留香与姚瑟碰着酒坛子拼酒,方思明扔了空了的酒坛子,道:“无妨。来生再还就是。小大夫不必怕方某人赖账。”

    月白歪着头瞧他,受了蛊惑似的,突然凑过去舔了一口他唇上的酒水。方思明愣了一下,见月白眨眨眼睛捂着嘴坐了回去道:“这口不算。”

    方思明又笑了,y鸷郁郁的方少阁主这些年一直很爱笑。似是要将二十几年少去的笑容在未来的时间一一欢喜回来。他毫不在意的舔了舔嘴唇,拍了拍月白的肩膀朝船舱里走去。

    月白欣赏了会儿方思明修长挺拔的背影,拍了拍衣裳丢下发小慢悠悠的跟了上去。姚瑟与楚留香对视了一眼,同时做口型道:“他看得见我们么?”/“我就知道。”

    楚留香“啧啧”两声:“自然是看不见的。”

    姚瑟叹了口气:“嫁出去的月白泼出去的水啊。”

    楚留香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船舱里头也正是热闹,宋甜儿等钻在厨房里忙了个火热朝天。李红袖她们见方思明来了,立即愉快的退了出来:“交给方大哥了!”

    方思明答应下来。宋甜儿抛了抬手就抛了刀与两根胡萝卜,完全不怕误伤。方思明稳稳的接了过来:“雕什么?”

    “芙蓉花,并蒂芙蓉。”宋甜儿道。

    方思明答应下来,曾今杀人于无形的人一双手,如今洗手烹饪做佳肴。

    看方思明做菜无疑是一件极其赏心悦目的事情。月白靠在门边,看着方思明三两下雕出两朵栩栩如生的芙蓉花,极尽娇妍之态。

    宋甜儿便掀开锅子,便问道:“方大哥今日想学什么?”

    “酱鸭吧,有劳宋小师父了。”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新鲜的芙蓉花朵摆在白瓷盘上。宋甜儿的好手艺只要见识过的人便没有不夸好的方思明为了能养活家中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夫只好自己除了能上得厅堂之外学习如何入得厨房。

    每每来船上皆要钻到厨房请教宋甜儿。宋甜儿便玩笑要他拜自己为师。方思明的师父门派多的自己一时都数不清楚,毫不犹豫大大方方的就是一个揖礼。宋甜儿欣喜的“咯咯”直笑算是手下这个徒弟。

    方思明与宋甜儿忙活开,月白便站在一边嗅着凡尘烟火气,安安静静的瞧着。方思明怕他无聊,随手丢了小半块胡萝卜到他手上,看模样是他刚刚雕剩下的。

    月白咬了一口,果然,清甜可口。

    宋甜儿与方思明合作出来的一顿饭,道道ji,ng美的好似丹青妙笔下的画作,每一道拿出去都是上乘的景态。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个个色鲜味俱全,配上浓香醇厚的好酒,搭上海上明媚的风光,使人心胸开阔,恨不得高歌一曲以舒心怀。

    一帮子聚在一起,高举着杯一饮而尽。几个姑娘聚在一起不晓得谈到了什么,一阵笑。

    方思明夹了大虾,正剥壳。楚留香问月白接下来有是个什么打算。

    月白夹了筷子咕噜r_ou_放到方思明的碗里,道:“看尽天下风光咯。大概会向南疆那边去。带思明给蛛女看看。”

    “那祝你们一路顺风。”楚留香欲敬酒,月白瞅了瞅自己空了的酒杯,正要满上,就被方思明半路截胡。方思明与楚留香碰杯道:“借香帅吉言。”

    月白嚼着方思明塞进嘴里的虾,不大想说话。

    方思明放下酒杯,又夹了块鱼r_ou_挑了鱼刺送到月白嘴边。月白幽幽的瞧了他一眼,一口咬住方思明的筷子。方思明轻笑出声,朗朗悦耳。

    月白“噗嗤”一声,他凝望着方思明眼角眉梢都在笑,可偏偏可是咬着方思明的筷子不撒口。方思明悄悄的凑过去哄他:“心肝儿莫恼啊,待家中药酒酿成了,我再陪你喝。”

    悦耳的嗓音酥酥麻麻的吹进耳朵里,月白耳尖一红,慢吞吞的松了口。方思明闷闷的笑了两声,也不看筷子上的口水,夹起碗里那块咕噜r_ou_便放进嘴里吃了。

    月白红着耳朵给他夹菜,盼望这能堵住他的嘴。

    海风徐徐吹来,和缓而舒适。欢笑声从船上一路穿云过海,海鸥起舞翩翩,似在鸣叫着岁月静好,年年岁岁流光温柔。

    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每一年每一天每一个时辰,你与我都缠缠连连不再分离。

    讲一个故事吧,一个开头是幸运,过程是快乐,结局是美好的故事。

    我遇见你。

    我心悦你。

    我和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出自《楚留香传奇》原著哦。

    谢谢云锦小天使的手榴弹小黄逗小天使的地雷。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番外三

    非常抱歉,本章节因出版、修改或者存在色情、反动、抄袭等原因而被作者或网站管理员锁定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番外四 思白

    第四十三章番外四思白

    一座座紧致的吊脚楼没什么次序的坐落在这片长满了紫色植物的山林里。一座小而老的小楼就藏在山的深处。

    月白晨起迷迷糊糊的下了床:“思明?”

    “喵~”

    月白一愣,他抹了把脸。他们前两日才到达这里,他带着方思明祭拜了蛛女。第一天来的时候方思明面对热情的苗族族人微笑僵了一张脸,原因大概是他听不懂方言。方公子这么多年没点长进,什么人都能应付,除了傻呵呵的单纯又热情的人,他毫无办法。于是只能闭门不出,一天到晚和月白学说话。

    月白面色翻来覆去变了几遍,试探的叫了一声:“方思明?”

    “喵~”

    软软的一波三折的叫声从床底下传来,月白倏然蹲下身,往床里头一看,对上了一双眼睛。一双愣愣的金色的眼睛,流光溢彩好似琉璃般的眼睛。

    月白僵硬的伸出双手,半大的猫儿伸出爪子勾住他的手。它被抱了起来,一只小黑猫,四只爪子、尾巴尖儿、耳朵尖儿外带头顶一撮是白毛。

    月白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突然的就彻底信了方思明吃坏了东西变成了猫。真是一模一样!方思明要是猫一定就是这个样儿的!就是体态丰腴了点,但是不该其本质!

    月白搂着猫一慌,就是一顿问:“你昨天吃什么了?”

    黑猫望着他,金色的眼睛倒映着他慌张的面容。它摇了摇头,爪子扒拉在月白的手背上,似是在安慰他。月白抱着他就匆匆钻进了书房,在通顶的书架最上头翻出了一本泛黄的老册子。他爬下来对黑猫解释道:“我记得蛛女同我说过苗疆的一个传闻,其中一个就是有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一只猫。你别担心,她有什么都会记下来,会有变回来的办法的。”

    “喵~”

    黑猫软绵绵的叫了一声,安安静静的呆在月白的手边。月白很快就找到了有关于人猫互变的那一页,上记载“月圆夜,食蕨菜,种迷心蛊,机缘者得猫体”

    月白翻到下一页,便惊见一行字“此奇事百年难遇,不知解法。”

    泛黄的书页,娟秀的小字,明明是再温暖不过的熟悉,却让月白如堕冰窖。黑猫见他神色不对,乖巧的舔着他的手指。月白指尖一颤,双手抱过他,黑猫两脚悬空,不明所以。

    只听月白盯着它的眼睛认真道:“无事的。蛛女做不到的事情以后我来做!你只管好好的在我身边,我定会找出办法来!”

    黑猫拍了怕他的手,似是要他放他下来,又似是在安慰他表示信任。它软软的叫了一声:“喵~”

    月白似哭似笑:“早晓得不带你来了。我无事,左右是你,你在我便好。走,太阳升高了,我做饭去。你指导指导我吧。”

    “喵~”黑猫安安稳稳的呆在月白的怀里。一双金色的眼眸,好似旭日东升,澄净若琉璃却又带着猫儿天生的冰凉感。猫么,特别是黑猫,总是带着特殊的神秘感。像是暗夜的使者。传说黑猫是驱除邪灵的,有邪灵、恶灵的地方就会有黑猫的身影。

    呃,如果不是方思明化的猫这般富态的话,应该更令人对传说信服。

    月白边洗菜边问道:“思明,等会儿不管是咸了还是淡了都不许说。”

    一双手自后环住他,偏凉的带着略微沉的嗓音吹拂进他的耳中:“大清早的在忙什么呢?”

    月白下意识抓住身前的手,往桌上一瞧,与胖乎乎几乎瞧不见的小黑猫对了个正着。小黑猫萌萌蠢蠢的一歪头,金灿灿的眸子干净清澈,它软软的叫了一声:“喵~”

    于是小大夫当机立断,回身对着俊美的脸就是一口,面不改色道:“捡了只猫,像是你儿子。”

    其他一概不提了,方思明挑了挑眉,知道其中必有古怪,但月白不说他便也不问了。单手将人扛起来,一手食盒一手美人:“不是想吃苗族菜么,我去向隔壁大娘学了学,你先试试看。”

    月白垂着头,瞧见那小猫轻巧的跳下了桌子,迈动着四条小短腿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他,一双眼睛可真是像。心头突然就软了,道:“这猫我们养了吧,叫方思白怎么样?”

    晨起的神山带着shi润的气息,风来是草木的清香,你不必侧耳去听虫鸣声都清清楚楚的唱在耳朵里。苗族阿哥阿姐们扛着锄头抱着竹篓上山的上山,养圣物的养圣物,到处都弥漫着勃勃生机。

    “许是他家的,又或是野猫。你若想养回中原我带你去别家有小奶猫的挑一挑。”方思明将月白放下来,食盒放桌子上,自己则帮月白穿鞋。如果说原来月白下床不穿鞋是偶尔,那么现在就是被方思明养成了习惯。

    月白俯身摸了摸跟到脚边的小黑猫:“不必了。他要留就留,若留不得便随它去。”

    方思明知晓了月白的意思,便道:“那便叫留白吧。思白,莫是我兄弟。”

    月白噗嗤被他哄笑了,抱着方思明的脖子乐不可支:“像,是真像。像你兄弟也像你儿子。”

    方思明索性托着他的屁股像是抱小孩儿似的抱起来,道:“那也是你儿子。”

    月白笑眯了眼睛,往地上招招手,正式更名为方留白的小黑猫仰着张圆滚滚的猫脸颠颠儿的就跟上去的。月白吃饭,方思明给它也拌了点儿吃的放地上让它自己吃。

    “猫吃不得咸的,只得少吃一点点。”方思明道。

    月白咬着筷子低头瞧留白哼哧哼哧拱饭拱得津津有味,于是抿着唇笑了:“以前就像我们俩得养一只什么,好去去你的心结。但养一个人变数太大,你能养他十年二十年却不能保证他一辈子一颗心向着你,早晚他得跟另一个人过一辈子去。我是不乐意的。小东西比人心要简单,等过两天它不走也没人要找它,我便给他开两刀。以后自然一辈子都跟着我的。你觉得呢?”

    方思明抬眼对上月白的笑,于是也笑了,他沉默片刻道:“也挺好。”

    小黑猫似是缠上了月白,月白走到哪儿都跟着。月白坐在窗户前对着窗外的墓碑发呆,它便安安静静的窝在月白的膝头当暖手炉。

    方思明觉月白情绪有两分低落,他寻了两圈,在书房找到了摊开的书页。看了一眼他便笑了,也不晓得是否对上了月白睡蒙了的脑子。他拿起书敲了敲月白的房门。

    小小的吊脚楼里一共就两个房间,月白自然是带方思明来住自己少时住过的屋子。少年人一个人睡得床能有多大,这两夜都是月白窝进方思明的怀里才勉强睡下。

    月白 着猫瞧见了“此奇事百年难遇,不知解法。”的下一行“他信了。我随口胡诌的他全信了。十五岁的小东西看着y沉沉冷清清的,一点没个年轻人的样儿。也就听这些稀奇古怪乱起八糟的东西才能暴露那么点单纯的蠢样儿。挺有意思的。再接再厉。”

    娟秀的小字,清清淡淡的像是那个人。冰坨子一块,半天吐不出个字来,记下这些琐碎玩意儿的时候竟有一股子活泼味儿。月白一页页翻着,从头到尾翻了三遍才发现了第一页与封面粘在了一块儿,他小心的划开两张纸。第一页上写着三个大字“养徒记”。

    月白忽而笑了,他趴在窗柩上,一手摸着留白,一手垫在下巴下面望着外头的墓碑。吐字道:“为老不尊。”

    方思明拼好了床,收拾东西出去烧水洗洗干净自己。月白从经年的思绪中回过神便瞧见了扩大了一倍有余的床,和越发逼仄的小屋子。他抱着猫站在床边想坐又不敢,老不牢固啊这拼上去的木头。

    方思明洗完澡擦着shi漉漉的头发出来便瞧见月白挑着眉毛瞎琢磨。许是见了故人,许是怀中抱了是软乎乎的小猫儿,那刻在他骨子里的疏离都近乎瞧不见了。他只是站在那里,便是鲜活的风景。

    月白被方思明带进怀里,黑猫被方思明随手一丢就丢出了门外。留白“喵呜”一声就要冲进来,却被门“哐当”一声拍在了门外。

    方思明搂着月白的腰含着莹白的耳垂,道:“总算是张堪用的床,小大夫可要试试?”

    月白反手勾住方思明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脸颊:“唔,你说若是做到一半儿床榻了,我们怎么办?”

    方思明轻笑一声,那笑声顺着耳朵钻进月白的身体,牵着身体数不清的神经,酥酥麻麻的。恰是日头偏西的时候,窗外的夕阳落下光来,为窗柩镀上了一层红艳艳的光。阿哥阿姐们劳作了一天,谈笑聊天零零散散的回来了。

    方思明放开月白的耳朵shi热的气息滑到纤细的脖子上,咬着吐出的那根筋骨:“有我,摔不到小大夫的。赶了许久的路,小大夫不想方某么?”

    月白仰着脖子,只单单是被他亲了两口呼吸便乱了:“想的。”

    这般坦诚的,可不是他家小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丹青赋画染绝”私信月白~已经补完了~谢谢小天使们的一路陪伴~么么砸~

    文文正式完结~散花花~下面要扛另一篇文文去了,【捂脸】虐肾的大长篇啊【摸摸自己的两个肾】

    日后有缘自会再相见了~如果觉得有兴趣的话可以戳介只的专栏收藏介只哦~灰灰~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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