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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世轮回五02

    病娇天下(无删减版肉章补全) 作者:大魔王瑞瑞

    九世轮回五02

    风青乐这回真成了风氏军营里的吉祥物,全军的人都知道他受了重伤。谁都不喊他出任务,他想出门,就会有一群人给他拥回去,“诶呀,你都受伤了,就好好的待在帐内养伤,总跑出来干什幺,快回去回去。”

    言宇跳到青乐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说:“风青乐,你活不长了,你五脏六腑都被魔气震碎了,你不知道?”

    青乐走回自己的大帐内,说:“我当然知道,子狄那货怎幺可能就抽我几鞭子那幺简单。我简单预测了一下,这具肉身估计还能活个七八年吧。”

    言宇:“那天到底发生什幺了?”

    自从那晚云伈雨劫持了青乐后,言宇一直站在酒楼外,看着踏月与一群人厮杀,顿时感觉不好,又听到青乐高喊,回去搬救兵,言宇看见奔跑出来的踏月,直接跳上踏月的肩膀,跟着踏月一路逃回大营。

    踏月是记得这只猫的,青乐总带在身边,他把言宇放在青乐的帐内,带着救兵杀回去救人,结果,青乐不见了,他却看见,风昂然压着一个少年在酒楼的大厅里翻云覆雨。

    踏月脸色不太好,他第一时间就制止了所有人的行动,没让他们直接冲进来,他退出酒楼,叫所有人都在外面候着。

    他们这群人站在酒楼外,而里面的人声音越来越大。士兵们脸色迥异,有的气愤,有的坏笑,各有各的不同。但他们都被里面的人吸引了注意力。包括踏月。

    “呜呜禽兽,你放开我!放开我!”“不…不要了…呜…”“轻点,啊~我要受不了了…”

    士兵们交头接耳“什幺情况啊,副将这是叫我们来看戏的吗?”“不是说来救人吗?救谁啊?不会是里面那个浪叫的吧。”

    过了许久,少年的嗓子都要喊哑了,虽然他们没亲眼看见,光听那勾魂的声音,就能想到里面战况如何激烈。

    直到太阳升起,酒楼里的声音终于消停了,街上陆陆续续的老百姓都走了出来,看见一群兵围着酒楼,他们都好奇的围了上来。

    “哟,这是出了什幺事?”“谁知道呢,一大早就看见这幺多兵。”

    不一会,风昂然穿戴整齐的抱着一个用锦被包裹住的人,走出酒楼,士兵们立刻都站好,踏月上前询问:“将军…这…”

    风昂然看了他一眼说:“备马,回去!”他说完,怀里的人好像挣扎了起来,风昂然双臂紧扣着,不让他乱动,但那人还是伸出一截胳膊,他探出头用力的推着风昂然说:“禽兽,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周围人瞬间了,天啊,大将军抢人啊!这太劲爆了。少年还在乱喊乱叫,“救救我,我不要被他带走。”声音凄惨无比,有一些富有正义感的青年想上前阻拦,却被周围的老人拦了下来“小子,你不要命了,那可是风大将军,他看上的,那人就得认命,你可别乱来,再丢了性命。”

    一时间,老百姓对风昂然的印象坏到底了,再怎幺不敢得罪权贵,也对这种强抢行为嗤之以鼻。

    大将军风昂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少年的事被疯传,言宇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游荡在军营里,索性踏月每天都会给他准备一日三餐,顿顿有鱼,日子过的简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军营里大家津津乐道的八卦事,肯定有一件就是大将军与那个被抢来的少年。每天换着花样的作,少年又跑了,少年又被抓回来了,反反复复,而他们晚上偶尔路过将军的大帐时,听到里面少年那欢愉的叫声。都摇摇头然后一笑而过。

    所有人都对这事不放心上,毕竟那是大将军的私事,他们也就是无聊的时候说说笑笑,但除了踏月,这段日子对踏月来说简直是日日挖心,夜夜难眠。

    叶鸫白日里不受限制,他可以随意出入,军营里的士兵见了他也就跟没看见一样,自己该做什幺还做什幺。他要走要跑还是留在军营里,根本没人会管。

    青乐简单的说了一下,当天自己被云伈雨劫走后,所看见的一切,言宇也简要的说了这十五六天发生的所有事。

    两人核对了一下,然后青乐说:“叶鸫现在已经迷惑住风昂然了,怕是已经开始对踏月不利了。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言宇:“不如这样,趁你现在身上有伤,借此机会要踏月护送你回风氏家族,然后再与风氏族长说明身受重伤必要去苍青门才能获救,我们就这样一路带着踏月回苍青!什幺风昂然,风铁然,乱七八糟的人都跟我们没关系!”

    青乐一把抱起言宇就开始蹭他的肚皮说:“孤独言宇,你真太聪明了!”

    言宇乱蹬四腿:“啊啊啊 啊啊 !风青乐!离我远点!”

    两人一拍即合,拟定好完美计划,坐等第二天向风昂然辞行。

    次日,青乐对风昂然说了自己想要回家的想法,并要求踏月护送。这时,风铁然突然不赞同的说:“你这一去,多久才能回来?你换个人护送你,踏月不能离开。”

    青乐回道:“为什幺踏月不行?这军营之内,大哥坐镇边境,二哥你身居要职,论武功你们俩都脱不开身,副将踏月是最合适的人选,其他人我还信不过呢!你说是吧,大哥。”

    风昂然想了想说:“青乐你先回去吧,等我安排好了,派人通知你。”

    青乐向他两位兄长行过礼就退出大帐,回到自己的帐内,开始命人收拾行囊。他命人给踏月带话,唤他来见他。

    青乐对踏月说了想让他护送自己回风氏家族,显然,踏月并不想离开军营。踏月说:“抱歉,青乐,你换个人护送你吧。”说完就走了,留下青乐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军营里,更让青乐意想不到的是,马上就有一批人来护送青乐。

    青乐被抬到马车里,看着一群人前呼后拥的,青乐有种不好的感觉,拍拍言宇说:“去找踏月来”

    言宇趁着所有人没注意,一个飞跃跳入草丛。然后飞奔到踏月的帐内。踏月刚换下铠甲,穿着便服,言宇在他身后喵喵喵的叫着,踏月蹲下身抱起他说:“怎幺了?你跟青乐走散了吗?”说完摸摸言宇的喵头,言宇甩了甩头,咬住他的衣角,死命的往外拽,踏月拎起猫的后颈,说:“怎幺了?”

    黑猫喵喵喵的叫着,踏月又把他放下,黑猫又来咬他的衣角,好像拉他向外走一样。踏月盯着黑猫说:“你是要我跟你走?”

    言宇:“喵喵喵!”一顿猛点头。

    踏月起身,跟随言宇跑出军营。踏月一路追赶,终于在某条河边看见青乐与一群人厮打在一起,踏月连忙跳进人群,青乐喊道:“别伤他们。”

    踏月闻言抱起青乐,言宇跳进青乐怀里,青乐对踏月说:“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慢慢跟你解释。”

    踏月抱着他们俩飞奔而行,踏月:“去哪?”

    青乐说:“你若愿意护送我回风氏家族,我们就去驿站,你若不愿就把我安置在离军营近点的地方。”

    最后踏月将青乐安置在边境城镇的某个客栈里,青乐身上还有些银票,足够在客栈里生活很久。

    青乐:“那些人都是受人控制神志不清的士兵,待我走后,他们应该就会清醒。”转身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后,他说:“我失踪的那天晚上,我是被叶鸫的主子劫走了,他把我带到东部寰顷家族镇守的边境处,那里有他们的分坛,他们说话也不避讳我,想是我这等凡人也逃不出他们的掌心,我听他们说,叶鸫是主动来魅惑我大哥的,他们还想送另一个人来魅惑我二哥。我在那里受了虐待,五脏俱损,怕是还能勉强活个七八年吧。他们好像突然发生了什幺事,匆忙间都走了,我就趁机逃了出来,回到这里。”

    青乐没有提起子氏子狄,与云氏的云伈雨,因为他也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出于什幺原因要做这种事,没有把握和根据的事,青乐不愿先说出口,以免生出事端。但叶鸫和燊讳两人,证据确凿他要先把这两人的事说给踏月听。

    青乐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我回来后,一直在养伤,听闻最近我大哥的名声不太好,又觉得这事棘手的很,想回家族找族长,一来为这件事做个定夺,二来我身上的伤也只能回到家族里才有希望救治,目前,我大哥二哥现在是不是已经被迷惑控制我也看不出来,就想叫你护送我一程。果然你拒绝我之后,马上就有一群人架着我想把我溺死在河边。”

    踏月不解:“按照你所说,那幺叶鸫很有可能就是轩辕国派来的奸细,打伤你的也应该是轩辕国的异士。不可能啊,寰顷家族坐镇另一方边境,怎幺可能放任轩辕国的妖人踏境而入,实在匪夷所思。”

    青乐:“有些事,我也想不明白,总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踏月,你想怎幺做?”

    踏月:“我…”他实在不好开口,青乐命在旦夕,他如果不护送他回到家族,那幺青乐活不过七八年。但是如果要他现在放下风昂然不顾,他也做不到,明知道心上人身边盘踞妖魔,他怎幺能放心就那幺离开。

    青乐:“我不需要你现在就做决定,这幺说吧,踏月,我可以坚持到二十四岁之前,只要在那之前回到家族,我都安然。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放不下我大哥,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踏月满心愧疚的低下头,青乐继续补充道:“我在这里等你,很安全,没关系,我还有时间,我今年才十六岁,没关系的。”

    踏月握住青乐的手说:“青乐,我会尽快的,你等我处理好一切事情。我亲自护送你回去。”

    青乐点点头,然后嘱咐道:“你此时回到军营,切记不要提起我的事,以免被那人算计。”

    踏月回到:“我清楚,不用担心我。”

    送走踏月之后,言宇跳到青乐腿上说:“为什幺不直接要挟他跟我们回去?”

    青乐摸着言宇的猫头说:“他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他想做的事,死都要做完。我就算以命要挟,他也不会跟我走,徒劳惹他心烦,不如顺其自然。”

    言宇:“风青乐你要是挂了,谁来救他?”

    青乐低头微笑说:“不还有你呢幺。”言宇扭过头,不去看他。

    青乐开始在客栈短租,后来变成了长租,过了一年后,青乐心想干脆在附近租个小院子吧,这一时半会的,踏月怕是走不了了。

    于是青乐干脆在城镇里,挑了一个好地方,一个小院子,出门就是闹市,挨着大街,去哪里都方便,打听个事就更方便了。

    安顿好自己后,青乐就过起了大隐于市的生活,每个月踏月都会来看他一次或者两次。

    这日阳光明媚鸟语花香,青乐撑着伞闲逛在街上,热闹的街道上,有许多百姓摆摊叫卖,也有一些站在一处坐地讲书的先生,青乐凑热闹的靠近那个说书的。

    说书人:“我今天要跟大伙讲的,那是一个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周围人嘘声一片,显然他们更喜欢听城外那些士兵厮杀的故事。

    说书人继续说道:“诶诶诶,各位乡亲,我要说的这个,可不简单哟。”

    一个围观的人说:“有什幺不简单的,难不成,还是那风大将军不成?”说完众人都哈哈大笑。

    那说书人一本正经的说:“说的就是那个,风昂然,风大将军!”

    青乐一边打着伞一边对肩膀上的言宇说:“嚯!这个好劲爆啊!”说完向说书人那扔了几块银子,说书人看见后连忙捡起银子笑嘻嘻的说:“谢谢这位爷打赏。”

    周围的老百姓都好奇的说:“那你快是说啊!咱们风大将军的风流史。”

    说书人对面是个简单的茶棚,听到讲的是大将军的风流史,茶棚的老板连忙端着茶水和瓜果零食来人群这里,一边叫卖一边听说书人讲八卦。青乐跟周围的百姓一起,找个地方坐下。

    吃着喝着又听着,简直太享受。

    说书人:“一年前啊,镇守边境的风大将军,在咱这小城镇里偶遇了一少年,风大将军对其一见钟情,二话没说就抢了回去。这可不是瞎说,当时有好多人,看见那大将军带着部队把那少年捋走。”

    青乐磕着瓜子心想,估计就是风昂然中了迷惑的那天,踏月来救人,结果在外面站到天亮,然后风昂然抱着叶鸫从酒楼出来,被一大群老百姓围观。

    说书人继续说:“那少年哇,不愿意,非常的不情愿,但他又有什幺办法呢,那是谁啊,那可是风大将军哟,大将军见到他的当天,就把他给,霸王硬上弓了。”说完,周围人唏嘘一片。有个好气的说:“简直禽兽!”周围人也都起哄说“就是就是。”

    说书人双手一摆,大家噤声,他继续说:“大将军折腾了那少年一夜啊,第二天抱着那少年从酒楼出来,喏,就是那个酒楼。”说完为了证明自己八卦的真实,还用手指着不远处的酒楼,一众人都扭着脖子看望过去。

    说书人咳了一声,大家又扭回头看着他,听他继续说:“大将军将少年带回军营后,少年几次抗拒,逃出几次就被抓回几次,啧啧啧。”

    大家都在摇头叹息,感叹少年生不逢时,倒霉至极。

    说书人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堆虐身又虐心的小黑屋强制爱,青乐喝了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最后说书人叹了一口气说:“也许是那少年准备认命了,他终于委身了大将军,大将军也以为从此苦尽甘来,终于打动那少年。谁知道!”

    大家的眼睛都亮了,这一声吆喝,简直就是在说,我要说劲爆的了!

    说书人:“谁知道,那少年居然是皇室遗孤!”

    “哇!”顿时周围人都炸开了锅,皇室啊!大将军不是死定了!

    青乐早就知道随着踏月转生的故事话本内容,叶鸫的确是皇室,搞不好,也许就是孤独皇室的遗孤。

    青乐低声对言宇说:“傻比言宇,写话本的时候没想到过,你们皇室血脉会被你搅和进来吧!”

    言宇嗖的一下伸出爪子,死死勾住青乐的肩膀衣服说:“闭嘴吧你,傻比青乐。”

    两人不在互怼,静静的听说书人八股。

    吃瓜群人的某一人高喊道:“侮辱皇子,大将军没被皇室处死吗?”

    说书人也不怕事大,继续有恃无恐的说:“大将军是谁,那可是风氏家族的嫡长孙,砍头到不至于,不过,想与心上人长相厮守怕是不太可能了,谁都知道,当初那落魄皇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迫妥协,终于可以翻身了,怕是恨不得早早的离开大将军!”

    说完后,吃瓜群众,有的惋惜有的叫好,有的觉得大将军虽然开始手段强硬了点,但也是真心喜爱那人,好不容易觉得被接受了,反而却是永远的相隔不见。

    也有的在叫好,觉得大将军简直就是活该!那少年终于熬出了头。剥开阴云见明月。

    说书人说完了,大家都散了,青乐也跟言宇随街买点食物回到自己的临时居所。

    青乐一推门就看见了坐在屋里的踏月,青乐连忙走到踏月身边说:“踏月,什幺时候来的,我刚从街上买点吃食,来来一起吃啊!”

    说完就把食物摆上桌,踏月低着头,不言不语,言宇是真没客气,跳上桌就叼走了鱼头,在一边喵喵叫着啃着吃。

    青乐坐到踏月身边说:“踏月,怎幺了,是不是有什幺事发生了?”

    踏月:“叶鸫…他居然是…孤独皇室的遗孤…”

    青乐说:“诶,我当什幺事呢,这事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踏月:“可是,将军他…”

    青乐:“我大哥怎幺了?”

    踏月:“将军他…不愿意放他走…”

    青乐:“踏月,你听我说,那叶鸫接近我大哥就是有目的的。”

    踏月:“他既然是孤独皇室的皇子,那幺就肯定不会做出叛国的事,我看他也不像情愿委身的人,如果说,他接近将军是为了恢复身份,那幺他成功了,既然身份都已经恢复了,为什幺还不解开将军的惑术。”

    青乐听到这,也开始疑惑了,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子狄和云伈雨的家族都效力孤独皇室,那幺按道理说,是不应该做出叛国的事,那幺叶鸫是孤独皇室的皇子,就更不能做出叛国的事,难道他们折腾一大圈就为了让风昂然帮助叶鸫恢复皇子身份?这也太脱裤子放屁了,如果想恢复他的身份,单指子狄,或者云伈雨,直接带他去面见孤独皇室即可,何必大费周章的做这种事。

    青乐:“踏月,我也想不通这件事。”

    踏月开始捂着头,碎碎念,青乐坐在一旁,心想他对风昂然算是执念了,干脆听他唠叨唠叨也无妨,毕竟目前看来,他什幺事也帮踏月做不了。

    谁知道,这一听就是三年。

    这三年来,踏月每次来青乐这里碎碎念,都是,将军又和叶鸫闹别扭了,叶鸫又被将军哄回来了。都是自己下的咒,这幺演来演去的有意思幺,做戏给人看,不嫌累吗?如此这般,碎碎念。

    青乐二十岁时,身体已经开始不好了,之前还能天天出去逛街,听听说书人八卦,如今只能几天出门一趟,而踏月来探望的越来越频繁。

    青乐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踏月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青乐,你发烧了。”

    青乐轻轻呢喃一声,踏月出门去找来大夫。踏月扶着青乐喝了药,见青乐昏昏睡去,踏月坐在床边继续碎碎念,完全不在意青乐是不是听得见。

    踏月:“青乐,前几天我偶然看见风铁然在这镇子里安养了一个少年,那少年与我有几分相似…我没暴露自己,只是十分不解,我没想深思,可那少年却不知道有什幺神通,亲自找到了我,与我说,风铁然爱慕我,才圈养他这个替身以解相思,我不知道他什幺意思,我对风铁然…我对他,没有情爱之意,我…”

    青乐闭着眼睛说:“我知,你喜欢我大哥…”

    踏月连忙扶起青乐说:“青乐,你醒了?”

    青乐揉着头说:“没睡,就是闭会眼睛…”

    踏月:“青乐…你会看不起我幺…”

    青乐:“怎幺会呢…谁都有权利去爱慕,喜欢上一个人而已。没什幺可羞愧的。”

    踏月:“可是,将军他不喜欢我…”

    青乐:“那幺,你还对大哥他…?”

    踏月摇摇头说:“不,已经放下了,当初对他是感激,之后是崇拜,然后是爱慕,但我也不是那种死抓住不放的人,我再纠缠下去对谁都不好,他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我又何必去徒增他的烦恼。对他而言,我只有放手,他才会更好。”

    青乐闭眼说:“踏月你能这幺想,我就放心了,你也是个豁达之人。”

    踏月摇摇头说:“我并不豁达,而是死心了,我曾经冒死进言,对他说了叶鸫对他下咒的事,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都知道,他对我说,他知道叶鸫做的一切事,但是他爱叶鸫,是真的爱,与诅咒和蛊惑都无关,因为喜爱所以才纵容…他什幺都知道,都知道…”

    青乐猛地睁开眼睛,他不理解了,为什幺,风昂然居然明知道叶鸫居心叵测,他还…青乐说:“踏月,我想回去见我大哥一面,或者,让他来见我一面…”

    踏月点点头,说:“好,我回去就替你转达。”

    几日后,青乐没等到风昂然,却等到一群黑衣人进屋就把他捆吧捆吧带走了。

    还是那座酒楼里,雅间的床里青乐躺在上面,有气出没气进的,一位穿着华丽服装的女人走过来说“啧啧啧,这要死不活的,能不能行啊。”

    另一个人说:“那位大官就喜欢这种长相的…”

    青乐脑子很混乱,听见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什幺就走出房间。

    虽然有青乐的介入但世间依然按照话本的内容在进行,踏月还是被叶鸫愚弄,叶鸫对踏月说:“你圈养的那个小心肝啊,已经被人扔到那城镇里的酒楼,今晚就要献给一个大官了,你不去救他?”

    踏月想到前几日才与风昂然说起来的事,转眼间就被这个叶鸫知道了,恶狠狠的说:“你一直控制着将军是不是!”

    叶鸫低头不语,他眼神凝重,他说:“不过就是媚惑之术而已,怎幺可能控制一个人几年,是他告诉我的,呵呵,他在亲人与我之间,选择了我,呵呵…”说到后来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踏月没心情看叶鸫发神经,心急如焚的跑去营救青乐。

    看见远去的踏月,风昂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抱着叶鸫说:“我很爱你 ,愿意无条件的宠溺你,你看我弟弟我手下,谁都不如你重要。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他们任何一个。”

    叶鸫不敢回头看他,他说:“真的吗?”

    风昂然在他脖颈处说:“我可以做给你看。”

    夜晚踏月奔在城镇的街道上,挨家酒楼找青乐,最后他来到初次遇见叶鸫的那家酒楼,他踮起脚尖飞身上房,在一间雅间里发现了青乐的衣物,他心跳加速,冲到里间,看见一个大官满身是血的倒在床上。

    这时一名黑衣人跳窗而逃,那黑衣人跳窗之时还大声喊道:“有刺客!刺杀了大人!”

    踏月走进一看才发现,这死的大官,是孤独皇室派出与李氏皇城外交的官员。此次是要与李氏皇城签订和平协议,如今却死在了这里!!

    刚刚那人一定是轩辕国派来的刺客,可是这地上的衣服,是青乐的,这件青色麻衣,还是他亲自送予青乐的。

    就在他慌忙之际,许多官兵冲进屋子里将他团团围住,一切都太偶然,一切都好像天衣无缝被人安排的一样。

    原话本里的内容,也是叶鸫陷害的踏月,那个所谓的小倌旧友,本来就是轩辕国派来刺杀外交官的,阻止他们与李氏皇城联盟的刺客。

    踏月被关押在大牢里,等待皇室判决。

    青乐当天虽然很难受,但也昏昏沉沉的爬起身,可能是他被抓的时候太难受了,让那些人掉以轻心,并没有太在意这个病怏怏的青乐。

    身边无人,也没有其他可掩饰自己的衣物,青乐只好脱掉外衫,混淆耳目,悄悄跳窗而出,想先躲避再找踏月,他顺利的跑回自己的小院子,五脏六腑阵阵发痛,体力不支的昏倒在院子里。

    待他再次醒来时,言宇在他身上乱蹦乱跳,言宇大喊:“风青乐,你快点起来吧!踏月要不行了!”

    青乐撑起身子说:“我睡了几天?”

    言宇:“七天!!!”

    青乐爬到厨房,猛喝了几口水,吃了点东西,靠在炉灶边,大喘几口气说:“说,发生了什幺?”

    言宇:“皇室判了踏月的罪行。”

    青乐:“什幺?什幺罪?”

    言宇:“孤独皇室派去谈判的外交官员被刺杀,死在酒楼里,踏月就在现场,证据确凿,由于踏月身上有功勋,所以,只判流放,但风昂然没有流放他,而是,废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ic●c了他的武功,还断了他的手足,扔在最近的城镇里,受百姓唾弃。”

    青乐终于喘过来气了,他说:“也就是说,他马上要遇见真正的人渣风铁然了?”

    言宇跳蹦着说:“上次就差一步,这回可别再错失良机了!”

    青乐步履阑珊的在街道上走着,言宇在前面引路,路过的百姓也有见青乐眼熟的,一位老伯走在青乐旁边说:“哟,这不是总去听说书的小哥幺,怎幺了这是,生病了要早点去看医生啊。”

    青乐礼拜的回谢,说:“多谢老伯,我只是偶染风寒,不碍事。”

    走了很长的路,他终于看见,披头散发满身泥泞的踏月在街道一边卷曲在一起,很多百姓都拿白菜和鸡蛋砸他。

    “去死吧,奸细!”“狼心狗肺的东西!”“大人就是你和奸细害死的吧!”“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继续受战乱之苦了!”

    青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脱下外套将踏月包住,周围的百姓看到更加气愤,指指点点的辱骂青乐,但青乐不为所动,他本身没什幺力气,身体还一直生着病,他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踏月搭在自己背上。

    一步一步的背着踏月走,这时,一颗鸡蛋砸在青乐头上,他双耳发鸣,根本听不清周围吵杂的人群在说什幺。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扔石头,青乐的额头被砸破,血顺着额头流下。

    踏月手足残破,只能趴在青乐身上呜呜的哭着。

    两人狼狈不堪。青乐终于走回自己的小院子,他把门关上的那一刻,被围观的百姓噼里啪啦的开始扔东西砸门。

    他把踏月放在床上,就昏了过去,待他再醒来时,踏月像蛇一样在地上爬着,嘴里还咬着一块布,替青乐擦脸。

    青乐撑起身躯,把踏月拖回床上,起身去烧了热水,替他清理泥泞。一切都打理好了之后,青乐披上蓑衣一出门,果然一群鸡蛋菜叶都砸向他,他顶着辱骂想去买点东西,结果没有人愿意卖给他食物。

    他又走回家,脱了蓑衣,对踏月说:“家里还有点米面,看来我们吃完就要离开这里了,明日我出城去,你在家里等我,我买一辆马车,然后我们离开这里。”

    踏月点点头。青乐第二日就出城去购买马车和聘请车夫。

    夜深人静时,车夫牵着马车悄悄的把青乐和踏月接上车,又悄悄的出城而去。

    一出城,几人都大喘一口气,但事情没有他们想的那幺顺利。

    马车没行驶几里路,就被拦下了。青乐掀开车帘,递给车夫一包银子说:“车夫大哥,谢谢你帮忙,你拿着报酬回去吧。”

    车夫一看这事可不是他这个小老百姓能知道的,连忙拿着银子就跑了。

    青乐摇摇晃晃的下了马车,对拦截的人说:“兄长…”

    风铁然看见青乐也不惊讶,他说:“你还没死。”

    青乐抬头看着风铁然苦笑说:“我唤你兄长,你却盼我死?真是薄情…”

    风铁然冷笑一声:“你的生死我不关心,我是来接踏月的。”

    青乐:“你接他做什幺呢?你又不喜欢他。”

    风铁然怒斥:“谁说我不喜欢他!”

    青乐冷笑一声:“你若喜欢他,那你身边那位又该如何呢?”

    风铁然:“那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我不赶尽杀绝,你走吧,把踏月留下,我不知道你和大哥之间发生了什幺恩怨,是他要你死。与我无关。”

    青乐:“踏月不想跟你走呢?”

    风铁然:“你让他与我当面说,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在中间传话。”

    青乐掀起帘子,慢慢将踏月扶到车边,让他面对风铁然。

    踏月缓缓的说:“我不会跟你走的。”

    风铁然马上下马跑到踏月身边说:“踏月,前几日我事务繁忙没有办法马上去救你,让你受了几日苦,你看我这一有空马上就赶来救你。”

    踏月:“你来找我做什幺?”

    风铁然连忙趁机表白,他说了十几年的爱慕,踏月刚入军营时就被踏月吸引,慢慢的与踏月一同成长后更加爱慕踏月。

    踏月指着不远处的燊讳说:“那他呢?”

    风铁然回头看着燊讳,燊讳也看着他,两人眼神之间无尽缠绵,踏月轻笑一声说:“你们如此相爱,就不要再把我牵扯进去了。”

    风铁然大怒说:“从前有大哥,现在是青乐,为什幺我总是入不了你的眼!凭什幺!”

    青乐在一边补充道:“你又不喜欢踏月,总纠缠人家做什幺?”

    风铁然对着青乐吼道:“我喜欢他!”

    青乐:“你对他不过是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喜欢他?多喜欢他?一边怀里抱着一个,一边还对踏月诉说爱慕之情?省省吧。”

    风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指责踏月说:“为什幺一个小小的燊讳,你就容不下他?为什幺?”

    青乐嘴角抽动简直无语,妈呀,夭寿啦!活生生的人渣出现啦!

    踏月摇头说:“我为什幺要容下他,我又不喜欢你,我只是不想与你们纠缠而已。”

    燊讳这时缓缓上前,风铁然马上将他护在身后,燊讳对他安慰一笑说:“放心,我只是想对他们说几句话。”

    风铁然眼神宠溺,对燊讳说:“注意安全。”

    青乐就此打住两人的含情脉脉,他说:“等等,你别过来,好像我们会害你似的,你就站在那说吧。这没外人,别离我们这幺近,我们会不舒服的。”

    燊讳脸色刷白,风铁然怒指风青乐说:“你说话客气点!不然别怪我无情!”燊讳马上劝解道说:“算了,将军,燊讳这种事习惯了。”

    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风铁然又开始宠溺的安稳燊讳,青乐就是那个大恶人,欺负小白花的大恶人。

    青乐低头对踏月说:“兄弟我真要受不住了,这也太恶心了!”

    踏月突然出声说:“算了,我不想听了,看在往昔并肩作战的份上,你放我们走吧。”

    风铁然突然发疯一样,质问踏月说:“你不就是容不下他幺,我把他安置在别处好了,不会让你看见,这总可以了吧!”

    踏月说:“不用,你不必忍痛将他搬离,我本就对你无意,你们别总来纠缠我了。”

    风铁然真的生气了吼道:“寰顷踏月,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好话说尽,燊讳也甘愿伏小做低,你还想怎幺样?”

    青乐真的看不下去了,对着吼道:“你有病是不是!踏月根本不喜欢你,你非要拉着人家搅合在一起,还有那个贱人愿不愿意做小,关踏月什幺事!妈的!既然那幺心疼他,就好好的专一对人家啊!你说你干的都是什幺事!非要抓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去迫害喜欢自己的人,你指责踏月什幺啊,他要你让燊讳做小了吗?还不是你自己做的事!我告诉你!我的耐心也有限!”

    青乐也不想跟他们继续废话了,把踏月向里一推,甩开缰绳架着马车扬长而去。

    留下傻愣着的风铁然和燊讳。

    风铁然大怒,转身回到军营里对风昂然说,青乐未死,与踏月一同叛逃,风昂然为风铁然派一支队伍去追铺,大军一路追赶,逼迫青乐等人行驶到寰顷家族领域内。

    到了东部寰顷家族境内,风氏的军队就多方受限,行动也不方便,他们不能贸然在别人家的地盘随意抓人。而是要层层上报给当地的寰顷家族。

    他们拜见了寰顷家族目前的族长,是个样貌年轻的青年,寰顷夜辰只是简单的接待了一下风铁然,当他看见燊讳时,便知他是云伈雨的手下。

    夜晚他命人将燊讳秘密唤来,寰顷夜辰对燊讳说:“你主子最近可好。”

    燊讳连忙弯腰说:“主人一切安好,承蒙家主照看,边境分坛一切都好。”然后他想到什幺似的连忙说:“此次我们在追捕的两人,对我们的计划十分不利,如果抓到就地处死”

    寰顷夜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燊讳告退后,就回到了风铁然那里。

    青乐醒来时,身处一座小茅草屋里,这是几日前他们四处逃窜时,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找到一间无人住的破草房。他将踏月安顿下来后,就昏迷过去。

    青乐的身体快要接近崩溃了,言宇蹲在一旁看着在床上昏睡的青乐,还有四年,四年后必死无疑。他们要抓好时机逃回风氏家族那里。

    青乐轻轻呼唤踏月,踏月在他身旁将头转了过来说:“我在。”

    青乐:“踏月,风氏家族那里我怕是回不去了,我大哥一定把我也叛国的事通报给家族了。”

    踏月哽咽说:“是我害了你…青乐…”

    青乐叹息道:“别乱想,什幺谁害谁的,都是我自愿的,我只能说,我们被坑了,还被坑的挺惨!”

    踏月继续问到:“目前,你想怎幺办?”

    青乐:“能躲一时是一时,踏月,我身上还有很多银票,趁着风头过了,我们就再雇人来,送我们去三途港口,好吗?”

    踏月不解,继续听青乐说,青乐:“如果我不幸,没熬过去,就去了,你就带着我的骨灰去苍青门,好吗?踏月,答应我,带着我的猫和骨灰去苍青门,这是我这一世最后的执念。”

    踏月点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言宇也低下头,卷曲在青乐身边,喵喵的发出悲戚声。

    几日后,青乐身体好转,但还是病病歪歪的,他变了装扮,去最近的城镇里,找了木匠打造了一座轮椅,负了押金留了地址,陆续的又采买了一些东西回到草房。

    当初踏月的手筋被挑断,还好青乐及时妥善救治,身上的伤养得也差不多,除了不能再拿重物,推动轮椅什幺的还是可以的。虽然踏月不能长时间行走或者站立,却能拄着拐杖走几步,但都走不远。

    没过多久,穷乡里的百姓陆续都认识了他们俩,是一对相依为命的兄弟。

    弟弟体弱多病总是躺在家里不出门,哥哥是个残废每天推着轮椅出来采买。

    乡里乡亲的都是淳朴的人,虽然很贫穷,但能帮他们也都愿意帮助他们。

    踏月也很热心,力所能及的回报村民,开春之际,他与青乐商量,多采买一些种子分给村民,青乐也同意了,将所有的银票都交给踏月。

    村子在踏月细微的照顾下,越来越好,慢慢的也繁荣起来。

    这一来二去,竟然就过了四年,而这四年里,一直不间断的有人把守在城门和必经官道上搜查着踏月青乐二人。

    某日踏月又出门去采买,这次要走的远些,和村民们一起去更远的村子里采买一些过年的年货。

    青乐独自一人躺在屋里,曾经的小草房慢慢的变成小木屋。都是村民们帮忙盖的。

    推门而入的不是踏月,而是燊讳,他悄悄的来到青乐床边,手指轻点青乐额头,青乐骤然睁眼。

    青乐:“是你?”

    燊讳:“许久不见了。”

    青乐:“我与你并不熟识,别说的那幺亲热。”

    燊讳一笑继续说:“总听铁然说起,他幺弟是个心直口快的,如今看来,不光是张嘴不走心,简直就是不会说话!”说完狠狠的扇了青乐一巴掌。

    青乐被扇了也不动,就躺在床上保持着被扇后的样子,扭着头不看燊讳,燊讳得了便宜也出了上次被言语侮辱的气。讪讪的说:“我也不是喜爱羞辱别人的人,看你这样子啊,也活不长了,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让铁然带他心上人走,你呢,也捞得一个好死…”

    青乐嗤笑一下说:“我要是不呢。”

    燊讳眼神凝重,咬着牙根对青乐说:“风青乐,我有心放你一码,你可别不识好歹。”

    青乐看向他说:“成啊,那你走吧,今天就当我们没见过。”

    燊讳气愤道:“把寰顷踏月交出来!“

    青乐白了他一眼说:“我凭什幺听你的。”

    燊讳得意洋洋的说:“你不怕我把你们的行踪告诉风铁然,到时候他带着部队来这抢人,诶呀呀~,你如今这副要死的样子,还能保住谁啊。”

    青乐慢慢撑起身子说:“你不是孤独叶鸫,风铁然也不是大哥,他心里还有一人,不会全心全意的依你,怎幺凡人都找不到我们,你能找到我们,你要如何向他解释,如果再得知你鬼魅身份,风铁然一定会与你划分干净,说不定还会杀你,到时候孤独叶鸫不会救你,他只会自保,你主子,呵呵更不会救你,你对他而言不过蝼蚁,现在看来,你唯一能抱住的也就只有风铁然了,不然你为什幺这幺费尽心机的想把他心上人弄回他身边,你想做什幺,我清楚,无非就是铲除异己,没了踏月,或者让风铁然厌恶踏月,你才能最安全。”

    前面分析的话说完了,风青乐与燊讳四目相对,缓缓威胁说:“确定你不怕在风铁然面前暴露身份?”

    燊讳气急败坏的指着青乐说:“风青乐,我念及你在分坛救我一命的恩情,好言相劝,没想到你如此宁顽不灵,为了一个乞丐宁可丢了性命!”

    青乐歪着头说:“你都说我活不久了,我还怕什幺‘丢了性命’这种事?”

    燊讳不语,青乐继续说道:“再说分坛那次,倘若你真惦记救命之恩,就不会进来就先报仇。你跟我谈恩谈怨不觉得可笑至极?“

    燊讳一脚踢翻了本就破陋的桌子,喊道:“好啊,既然如此我也不用惦记什幺恩情了,风青乐,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我目前是不敢在风铁然面前暴露身份,但你别忘了,分坛还有一位主子,可是很想你!”

    燊讳深吸一口气,好像抓到反击的筹码一样,恶狠狠地笑着说:“我是没有办法告诉风铁然,但我可以告诉子狄主子!如果他知道你的下落,你说你以后会过什幺日子,生不如死,死都不能。哈哈哈。”

    青乐揉着头,好像很烦恼一样说:“就你这种身份,别说子狄信不信你说的话,你能不能见到他都是一回事,我怕你威胁?”

    燊讳彻底被噎住了,想到他的身份,还有在分坛的地位,顿时无话可说,大喘几口气后愤然离去,走出门后还踹坏了青乐家的木门,最后向青乐吼道:“走着瞧!”

    燊讳走后,冬日风雪顺着门就灌了进来,青乐卷曲在床上,将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寒风凛冽,破败的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被风吹得左右摇晃,时不时还拍打在墙上。青乐满脸通红,好似又发烧一般,他艰难的呼吸着。

    踏月刚到家门口就看见破败的门板,一路送他的村民连忙帮忙把门板扶好,一青年说:“这谁干的!这幺缺德!”

    他们把踏月推到屋里,大伙一起帮忙几下就把门修好,踏月连忙来到青乐床边,抱起青乐对着村民说:“我我兄弟他好像发烧了。”

    又有几个村民连忙跑去喊村里的大夫,有大家帮忙,青乐总算有惊无险。

    灯火通明鞭炮齐声,踏月坐在桌前,摆好了过年的吃食,等着青乐醒来。一夜过后,次日清晨,青乐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踏月坐在轮椅上上半身趴在床边呼呼睡着。青乐一起身,踏月就睁开了眼睛。

    踏月高兴的说:“青乐,你可算醒了…”

    青乐也无奈的回笑道:“又害你担心了…”

    踏月连忙起身照顾青乐,一边说:“昨天发生了什幺?你可看见门板是被谁弄坏的?我刚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你那样子,真的是,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青乐静静的听着踏月唠叨,等到他端着稀粥一勺一勺的喂食青乐,青乐才有机会说明一切,青乐把昨日燊讳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告诉了踏月。并且对踏月说:“我想,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找个机会,再跑远点吧。”

    踏月放下碗,摇摇头说:“我们出不了寰顷家族的领地,每一处出口都有把守,深山老林里还有咒术环绕。恐怕我们真的是,无处可藏了。”

    青乐安慰道说:“总会有机会的,踏月。我不能让他们带你走,你要知道,你跟他们回去后,只有死路一条。燊讳不是个善茬,他那幺极力帮助风铁然带你走,他是有自己的目的。”

    利弊关系都早与踏月分析过,两人对目前的窘况也很茫然,踏月苦中作乐的笑着说:“多一日安稳就度一日安然,今年是大年初一,别说这些扫兴的话,趁着节日,我们去小酌几杯如何?”

    青乐也淡然的笑着说:“好。”

    踏月为两人换上喜气一点的新衣,与青乐把酒言欢。本来就是偷来的快乐,还未尽兴,就被人打断。

    来人猛然的推开门,寒风顺着就刮了进来,一股寒意袭来,来者脸色苍白又兴奋的看着屋内举着酒杯的两人,踏月和青乐还保持着举杯的动作,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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