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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落魄妻主 作者:肉书屋

    第 1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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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昕络底子好,月子里又补的好,刚满月便下了地,产道的伤口长齐结痂,退掉后只余一条泛白的疤痕,不得不让柳瑛佩服这个世界男子的构造之神奇。

    三个月大的怡宁完全找不到初生时的模样,肌肤白皙嫩滑,小脸红扑扑的,一双眼睛笑起来像月牙,凝视的时候似拢了一汪池水,柳瑛被他看的心里猫爪似的挠,不住的唉声叹气,现在就如此妖孽,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啊?

    男子地位低微,不兴洗三跟过百日,但苏昕络跟柳瑛都对这个儿子宝贝的紧,洗三时请的是梅影庵的静清师太,百日时在醉仙楼摆了三天流水宴,凡是上门道贺的全部下了请贴,京城人人笑谈苏家男儿娇贵。

    抓阄的那日谢芳尘跟路昔然来凑热闹,沈子祺一举得女,但身子过于娇弱,产后一直待在内院静养,倒是路昔然带了夫郎过来,眉眼极温顺的一个大家公子,行动间仔细谨慎,想是已经身怀有孕。

    物什顾姨帮忙准备的,有针线包,胭脂合,擀面杖之类杂物,苏昕络取了墙上悬挂的宝剑放到桌上,柳瑛扶额,连忙从书桌上抽了本书压到上面,青竹贡献了一个荷包,蓝烟摆了枝毛笔上去,谢芳尘笑嘻嘻的将手里折扇丢过来,路昔然的夫郎从手上退下个碧玉镯,说道:“这是我与妻主成亲时先皇赐下来的,放在这里应个景吧。”

    一干东西摆放完毕,蓝烟将怡宁放到桌上,他茫然的在杂物堆里爬来爬去,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待注意到最末梢摆放的宝剑时两眼顿时一亮,甩着胳膊腿使劲往前爬,柳瑛连忙惊呼道:“那个拿不得……”

    苏昕络猛的扭头瞪她,柳瑛未完的话噎住,无奈扶额,暗叹道:“儿子喂,乃要是变成个舞刀弄榜的小苏昕络,我上哪里去给你找个穿越女当妻主哟?”

    怡宁爬到宝剑面前,一只手拽过剑柄上悬挂的相思结把玩着,另外只手则抓起蓝烟刻意放在上面的书籍翻看起来,单手翻页难免有些困难,于是便丢下相思结,两手捧着书籍凑在脸前,认真的模样将屋内众人逗笑,柳瑛长舒了口气,当个知书达理的贵公子才是正途,连忙将他抱起来,大笑道:“宝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青竹与齐曰的事情,苏昕络倒未反对,青竹与他自小一起长大,名为主仆,感情胜的过亲兄弟,能寻得好归宿自是再好不过。

    齐曰本与年迈老母相依为命,母亲去世后便孤苦无依,才华倒是不缺,性子迂腐了些,青竹嫁过去自然不会受欺负,但终究人心难测,她是铁了心要出仕,难保将来会不会抛弃糟糠夫,苏昕络便作主入她入赘,文书一旦拟定,她便再无休离与纳侧室的可能。

    婚礼定在八月底,c办的简朴而又不失奢华,苏昕络陪嫁了不少金银珠宝,还拨了西厢最好的园子当婚房,婚后与之前并无多大不同,青竹仍旧在苏昕络身边伺候,而齐曰边管帐边温书准备两年后的科考。

    彻底闲下来后,另外一件事情便提到明面上来。

    柳家本是江南望族,家道中落后,柳瑛母亲流落京都,走投无路之下卖身到苏家为奴,因知书达理识文断字,很快便被苏昕络祖母擢升为总管,勤勤恳恳十几年,京城疟疾肆虐时,不幸染上,药石无效,身子很快破落下去,过世之前,嘱咐顾姨将自己尸首焚烧成灰装入酒坛,若是将来有机会,便让柳瑛待回江南祖坟安葬。

    苏昕络听说此事后,便放在了心上,眼下正是清闲之际,便决定阖家动身下江南,一来安葬让老柳入土为安,顺便带怡宁祭拜下柳家先祖,二来江南产业自新任江浙总督上任后屡屡不顺,他得亲自前去打点一番。

    将想法跟柳瑛一说,她顿时喜笑颜开,据她观察,南沂地图与中国古代有不少相似之处,长江黄河全部存在,只是叫法不同,通常所说的江南想来也有相似之处,十里秦淮,灯红酒绿,香歌艳舞,自古便是文人s客向往之地,有诗云“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若是能乘着画舫,品一杯美酒,听一支小曲,一览秦淮夜景,也就不枉此生了。

    “没出息,半点也不关心生意如何,尽想着玩乐。”苏昕络拍了她脑袋一巴掌,恨的咬牙切齿,柳瑛无所谓的耸耸肩,将他揽进怀里,笑道:“再美的风景,若无所爱之人在旁,也会变得索然乏味。”

    苏昕络嘟嘴瞪了她一眼,将头埋进她怀里,嘴角笑意渐渐荡漾开来,明知她嘴巴上抹了蜜,为达目的故意拣好听的说,却是百听不厌,心里满满的都是小幸福,觉得比谁都幸福,想就这样过一辈子。或许,可以再为她生几个孩子。

    九月初五是黄道吉日,行李早已准备妥当,早晨清冷,生怕风寒入体,用过午膳才启程。怡宁得去,蓝烟自然得跟着,青竹本也想同行,考虑到他与齐曰新婚燕尔,苏昕络便让他留在府里帮顾姨,顺便照望下京中的产业。

    道路两旁遍植桂树,正是桂花飘香时,浓郁的香味透过车厢直往人鼻子里钻,柳瑛心情甚好,一手拥着苏昕络,一手抱着从书局淘来的话本看的不亦乐乎,马车转入朱雀大街,速度渐渐慢起来,到最后接近于停止。

    蓝烟掀开车帘探头往外瞧了瞧,差异道:“街上怎会如此拥挤?”

    苏昕络正眯眼假寐,闻言坐直身子,也探头往外看去,半晌,缩回头来,说道:“人没瞧见,不过有听到军马的嘶叫声,许是四殿下班师回朝了。”

    同西岐的战事持续了小半年,不但将其驱逐出境,还连夺对方八座城池,西岐女皇不得不派使臣谈和,主动要求签订三百年互不出战的和平书,并每年交纳岁贡,条件是南沂退出所占城池,四殿下接受了后一条,却没理会前一条,城池也只退了四座,另外四座被屠城,很辣决绝较之安平女皇更胜一筹,四国震惊,西岐却是敢怒不敢言。

    出征时没赶上,现下总算有机会,柳瑛连忙将手中话本一丢,掀开另外一侧车帘跳下去,街上人海如潮,中间道路被让出来,柳瑛使劲挤到队伍前排,伸长脖子等待着,没过多久,大队人马便进了城,前面四批武将开道,四殿下安钥站在一辆四匹驱动的战车上,眼神一如初见时那般寒澈,战车缓缓驶过人群,他连侧目都不曾,绝色的面容上瞧不出任何情绪,就这样冷峻高傲的站立着,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众女恋恋不舍的追着战车,柳瑛叹了口气,中国古代那些公主,生来便是为了番邦和亲,他倒是摆脱了这个命运,却要待在那寂寞深宫一辈子,虽说对南沂来说是幸事……

    人果然要自私一些,才能获得幸福。

    京都有直通江南的运河,出于战事考虑,并未真的挖至城内,而是止于京郊的祁阳城,乘马车约莫半个辰时便抵达,然后换乘标了“苏氏”字样的大船。

    船速极快,一路顺流直下,很快便过了溪州,正是日暮时分,两岸郁郁葱葱,一排排嫩黄的花朵绕岸丛生,夕阳透过云霞斜照在水面上,连波纹都被染成金色,蓝烟抱了怡宁坐在甲板上,嘴里轻哼着儿歌,柳瑛牵着苏昕络的手步出船舱,走到船舷边,秋风将衣袍的轻微抖动,她嘴角含笑,左边是爱人,右边是娇子,面前是美景,此生又夫复何求?

    (正文完结)

    恶搞番外

    木桶被抬进内室,两个粗壮奴仆来回灶房十几次,才将其注满热水,蓝烟提了个竹篮进来,将里边盛的新鲜花瓣一股脑的倒进去,这才朝柳瑛微微福身,转过头提着空蓝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已是八个月的身子,行动间极为不便,每日沐浴须帮扶,柳瑛将苏昕络搀扶下床,除去贴身亵衣,露出如皮球般滚圆的肚腩,伸出手贴上去,爱恋的抚摸了几圈,这才把他扶进去,安置在角落的板凳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身上衣衫,抬脚跨了进去。

    苏昕络耸耸身子,将头靠在桶沿,微阖了眼,花瓣幽香袅袅上浮,水温微热,全身慵懒的使不上来力气,只微微开合着唇吐纳气息,柳瑛抬头扫他一眼,抿唇轻笑,扯过边上搁置的手巾,按在水里浸湿了,在他脸上轻轻擦拭一番,接着是两只胳膊,然后便渐渐往下移去。

    待他觉察出不对时,手巾早已不知去向,柳瑛正一手揽着他身子防止跌落板凳,一手揪着左边一颗樱桃揉捏把玩着,只这般稍微一挑逗,便立刻有了反应,粉色樱珠瞬间充血挺立,他没好气的白她一眼,咒骂道:“色胚!”

    “横竖就一个夫郎,不色你色谁?”柳瑛坏笑,本是过过手瘾,但瞧他两颊绯红,眉目含春,樱唇饱满红润,禁不住心下一动,俯下身子便亲了过去,两唇相触,久违的柔软细腻让她浑身一震,手伸到他后脑托住,舌尖用力突破防线探进去了他嘴里,勾住那四处躲避的小舌,缠绵到一起。

    不觉间已经变了味道,柳瑛手在他胸膛上轻划,越过高耸的腹部,来到了下身私密处,苏昕络抬手捶打她肩膀,别开头气喘吁吁道:“别乱来,仔细伤了腹中孩儿。”

    柳瑛果真不再放肆,身子后退些许与他拉开距离,从浴桶底部摸出掉落的手巾,认真的替他擦洗全身,接着再快速的将自己清理干净,按住木桶边沿翻身跳出去,找来宽大的浴巾将他裹住,抱扶出浴桶,从衣橱里找出两件干净寝衣分别换上。

    门外候着的奴仆很快将木桶抬走,苏昕络靠坐在床头,柳瑛取了把木梳,拆掉他头顶发簪,梳理整理,听到门外长街上更鼓响起,打了个呵欠,说道:“天色不早了,歇息吧。”

    苏昕络点点头,躺到床铺里侧,侧身面向墙壁,闭上了眼,柳瑛并未吹熄灯火,直接上了床,紧贴着他后背,一只手伸过去,准确无误的扯掉他寝衣系带,滑到隆起的小腹上,一遍遍轻柔的抚摸着。

    温柔触觉让他很是舒适,朦朦胧胧的几欲睡过去,那手却突地向下,一把攥住了他下身的坚硬,来回揉搓撸动几下,便不可抑制的涨大数寸,不等他斥责出声,那手却又放了开来,转而探向他的后 庭,在四周来回画着圆圈,最后停在中心处,微微往里探了几寸,吓的他连忙一把拽住她,脸上羞愤不已:“你……”

    柳瑛抽回手,俯身探向床头柜,拉开抽屉取了一个瓷瓶跟一个锦盒出来,扯开锦盒上面封口的横幅,将盒盖翻了开来,苏昕络侧眼一瞧,锦盒里整齐摆放着粗细不等的玉势五支,他顿时满脸涨红,怒气冲冲的一下坐起来,吼道:“你竟想拿这些肮脏的东西来对我?”

    “不脏,全新的,连封条都不曾开。再说了,谢芳尘断不会拿脏东西当礼物送人。”柳瑛从中取出一支,递到苏昕络面前。

    “谢芳尘!”苏昕络气的捶床,瞪向柳瑛,咬牙切齿道:“我可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公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前些日子聚在一起吃酒,酒过三巡,话题不知怎样扯到苏昕络身上,谢芳尘讥笑她性子太温和,柳瑛装模作样的猛叹气,谢芳尘当即便着人回府取了这盒东西,还给她灌输了一堆调教知识,路昔然在边上听的胆战心惊,趁着谢芳尘跑茅房时悄悄叮嘱道:“这玉势多是青楼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倌所用,或是大户人家有断袖癖好的当作闺房乐趣,你得收好才行,若是给苏公子瞧见,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柳瑛本想转头丢掉,但又听谢芳尘夸赞说这玉势所选材质为上等蓝田玉,冬暖夏凉四季皆宜,便下不了狠心,回府后爬到床底,将其塞在了最里厢。

    临盆的日期约莫在四月底,但这事终究没有定数,为防早产,产公月初便被请进了府。柳瑛对男生子之事十分好奇,但又不敢直接开口问苏昕络,便三天两头的往西厢客房跑,挑了个合适的时机厚着脸皮问了出来。

    两个产公羞的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吱吱唔唔半天,柳瑛总算明白,孩子是从菊花里生出。短暂吃惊过后,她便淡定下来,毕竟男子连孕育胎儿的zg都存在,那么zg与菊花相连也便算不得稀奇。

    不过,据说男子生产极其危险,可谓九死一生,不少人在这当中丢了性命,有些身子娇弱的,即便能顺利产下婴儿,健康状况也比从前差很多,这个社会也多是女子长寿而男子易老,所以大户人家一般会夫侍成群,以此来实现多子多孙。

    柳瑛听的心惊,虽说苏昕络会武功基础底子好,但是生产一事说不准,万一有个好歹,她简直不敢想象,硬着自己冷静下来,拧眉一思索,既然孩子从菊花里生出,若是能想办法让菊花变得宽松一些,危险性自然就降低很多,如此一来,玉势便派上了用场,于是她便从床底下掏了出来。

    跟柳瑛这么一解释,他怒气顿时便散了,感动的瞅她一眼,还是摇了摇头:“不必瞎折腾了,这般小事,还难不倒我。”

    柳瑛自然不听,犹如穷摇乃乃附身,又像咆哮马转世,指天指地的嚎啕:“柳瑛发过誓跟公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管它什么苏家百年基业,索性我也不活了,咱们一家三口到地府里团聚。”

    他自然晓得分娩危险,当初爹爹便是生自己时染的病,即便用名贵药材养着,也没能熬过几年,只是这玉势扩充,有用无用暂且不说,实在太难为情……

    瞧出他的顾虑,柳瑛将他按回床上,笑道:“你全身上下有哪里是我没瞧过的?这个时候倒别扭起来。”

    说着手掌便贴了过去,托起他臀部调了个方向,微弱的烛光下,那粉嫩的菊花便一览无余,苏昕络脸色爆红,侧过头几欲晕厥过去,柳瑛见状便扯过挂在床头的一根宽幅月白腰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里触觉尤为明显,半天没有动作声响,他的心也越提越高,突然间一根手指挤进身子里,指尖清凉,似是涂抹了药膏,沿着内壁四处游走一番,便又退了出去,细长的手指来回几次,便有灼烧般的感觉从后 庭深处蔓延开来,且呈一发不可收拾之状,渐渐的全身都感觉燥热,他口干舌燥的舔舔嘴唇,不经意间有细碎呻吟溢出来。

    柳瑛怔住,顿时明白过来,低咒道:“死谢芳尘,给的润滑剂竟然拌了c药,这下被你害惨了!”

    取了中等粗细的一根玉势出来,将他的腿微微分开,对好位置往里探去,刚前进几分,苏昕络便痛呼出声,手紧紧抓住床头木栏,额头上也跟着冒出了几滴冷汗,柳瑛连忙退出来,瓷瓶里挖了一大块药膏出来,涂抹到玉势周身。

    双腿被分开到极致,菊心小口微微开合着,层层褶皱犹如花瓣娇嫩,柳瑛咽了口唾沫,狠下心将玉势塞了进去,拿捏着力道旋转着行进,身子侧趴到苏昕络身畔,见他贝齿紧咬的嘴唇,已是红肿不堪,便凑过唇去亲吻,一路攻进口腔最深处。

    苏昕络浑身燥热,灼热的吻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待终于得空呼吸,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子里有个物什,带着蓝田玉特有的冰凉,被撑的肿胀难受,身子里却有股灼热的火,一直在烧烤着,想要发泄出来,却又不知该如何,只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却带来后 庭一阵抽痛。

    前方坚硬充血挺立,青色血管浮在桃红之下,有些狰狞,却又致命的诱惑着,c药乃刚烈之物,若是得不到纾解,虽不致丧命,却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柳瑛手搭上去,轻轻上下一撸动,苏昕络闷哼一声。

    玉势进去大半,趁着他分神的功夫,她用力一推,便到了底,前端舒适与后方疼痛交h到一起,苏昕络低沉婉转的哼哼着,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中间两只圆球微微抖动着,一下下砸在柳瑛紧握玉势的手上,她也如中了c药般浑身燥热不堪,涓涓细流在身下的寝衣上画起了地图来。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柳瑛一边继续撸动,一边将玉势抽了出来,苏昕络轻舒了口气,那玉势却又陡的返了回来,且一冲到底,不留半分情面,苏昕络呼吸一窒,倒抽了口凉气,下一刻身子里又一空,如此往复,他便犹如被带了弹性的蚕丝悬挂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忽下忽上,连前端的快乐都被抛掷脑后。

    半晌,玉势再一次猛冲,苏昕络突地浑身一僵,急促喘息起来,柳瑛顿时一乐,又照着那个方向来了一次,苏昕络胸口剧烈起伏,弓起身子迎过来,企盼想要更多。

    没想到女尊社会的男子内壁上也有g点,她跪趴起身子,一边加速c 弄着玉势在他身子里进去,一边俯下身,将那涨大到极点的坚硬塞进嘴巴里,舌尖在花苞上来回打转舔舐,手心握住底部继续搓动,眼前一片黑暗,又有三种全然不同的刺激,苏昕络意识已经接近迷乱,声音高的犹如尖叫:“呜……嗯……瑛……孩儿……啊……”

    柳瑛撤了手,将坚硬悉数含进嘴巴里,配合着后面的进出,吞吐起来,每一次都深达喉咙,唇瓣柔软,口腔内壁温暖湿滑,舌尖犹如调皮的鱼儿戏弄期间,又加后方刺激不断,没多久他便支撑不住,身子里的躁动,存储许久的津 y,以及内心深处满溢的情感,全部爆发了出来。

    感受到坚硬一阵猛颤,柳瑛适时松开,然后头部后仰,白皙灼热的y体喷洒在高耸的小腹上,沿着四周往下滑去,越过低洼的肚脐,流进茂密的草丛,身子的主人双眼被蒙,两手高高上举紧抓着床头木栏,下方是宽阔的胸膛以及两颗粉嫩的樱桃,柳瑛闭眼深吸口气,难怪会有人喜好孕妇型哗片,这是怎样y靡诱惑的一个场景啊!

    抽出玉势,扯下蒙眼的腰带,苏昕络已经累的昏睡过去,她拿湿手巾替他清理干净全身,又将玉势浸到盆中擦洗干净,放进锦盒,收到床头柜中,决定到临盆前每日扩充一次,由细逐渐到粗,想来对分娩应该有所帮助。

    拿起瓷瓶,里边药膏晶莹透明,放到鼻间闻闻,隐有浅淡香气,东西是好物,只是孕夫却不好再用,她抬手丢进旁边的痰盂里。

    瞧苏昕络睡的香甜,她禁不住苦笑,身子里被挑起的欲 火怎样都压抑不掉,只得起身穿好外袍,沿着回廊一路来到后院湖边,正值春夏之交,白日里和风习习,夜晚却有凉意泛上来,在凉亭里静立许久,这才长舒了口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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