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王的极品情人 作者:肉书屋
第 1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回的正是这张对她有着致命诱惑力的脸,不,也不仅仅是这张脸,还有这张脸下坚毅的性格
和他似乎永远散发着生命力的体格组成了对她的致命诱惑力。此时他看上去那么无害,那么
的温和,那么的与世无争!赛尔忽然有个奇怪的想法,如果真的能与世无争该多好!他不用
管他的家族,做一个财经专家或大学教授,他们就可以平凡地享受他们平凡的爱情生活。在
这样的渡假别墅里,安享着他们真正的渡假生活,楼上他们的孩子在床上无忧无虑地嬉闹,
而她就这样坐在地毯上看他熟睡的容颜,就此地老天荒!
嘿嘿!赛尔想到这里忍不住对
自己荒谬的幻想自嘲起来!罗烈怎么可能离开他的家族呢!尽管他不止一次说过掌管这么大
的家族感到很累,可赛尔却直觉地感到他累却快乐着。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
了这样紧张忙碌充实被依靠的生活,甚至还喜欢权利在握的高高在上。就像赛尔无法想象作
为普通人的罗烈会是什么样,他自己恐怕也无法适应再回头去做一个普通人吧!
罗烈对
自己以往的生活很少提起,赛尔只是从谭天凡小伍他们闲聊中窥之一二。人都是因为不了解
才觉得神秘,赛尔觉得罗烈的过往都是神秘的,身上差点致命的伤痕,所谓死去的唯一爱人
,还有他的求学经历和怎么坐上罗家首席位置等等都让赛尔充满了求知欲。豪门深似海,秘
密也一样如此吧!赛尔无法想象那应该是辛酸的一面还是充满血腥的争斗,只希望别那么残
忍……
赛尔轻轻抚摸着罗烈放在毯子外的手,他的手白净宽厚,修得整齐的指甲干干净
净,她摸的右手掌手弯处可以摸到茧子,罗烈曾经轻描淡写地说那是练枪握出来的。枪?赛
尔没多想,一个军火商和枪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此刻她却想,这样的茧子到底是怎么形成
的?罗烈常用枪还是常练枪?仍然是一无所知,她苦笑着摇摇头,抛弃了深究的好奇心。
罗烈的手很热,赛尔顽皮地将手放在他掌中汲取更多的温暖。但是,她突然觉得不对,他
刚才不是叫冷吗?他的温度实在异于常人。她受惊似地跳起来,以额做手,直接贴在了罗烈
脸上。
罗老大的脸一片火烫,竟然在发烧!
罗老大生病了!
这事竟然
成了奇闻,让谭天凡他们几人研究了半天,实在不知道罗老大病从何来。难道小小的雨就淋
病了我们难得生病的罗老大?跟罗烈最久的谭天凡追忆了似水年华,终于回忆起上次罗老大
生病是五年前小伍来的前一个月。这样大家研究的结果就是估计感冒病菌已经在罗老大身上
潜伏了多年,实在积攒不下去才借小雨爆发一下,就都理所当然地原谅了他此刻难得的娇弱
。
罗烈不病则已,一病惊人。喷嚏一个接一个,高烧到四十度,毛毯裹得严严的坐在火
边还一直叫冷。谭天凡请了医生来给他打退烧针,吃了药他依然叫冷。
赛尔看着他的样
子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边笑边指着罗烈叫:“看看,像不像大熊猫?”
谭天凡他们一看
,都笑了,还真像,只不过是超级块头的大熊猫。近一米九的人,裹了那么大一床毯子坐在
沙发上,只露了个头,看上去非常滑稽可笑。说他大熊猫已经是赛尔给面子,就是上升到猩
猩金刚也不过分。
罗烈有气无力地斜了他们一眼,哼道:“笑吧,笑吧,这深山野岭的
也没什么娱乐,我就娱乐下你们吧!”
赛尔笑着靠在他身上,仰脸看他:“主要是你太
强了,难得弱一下,也好,让我们都心里平衡一下,原来罗老大也是凡人一个!”
罗烈
眯着眼懒得反驳,阿嚏阿嚏地和自己的病魔做斗争去了。
第二天,天气转好。萧铁他们
来约去滑雪,看见病了的罗烈都大吃一惊,纷纷问候。赛尔要留下陪罗烈,罗烈说不用,只
留下任义陪他,让其他的都去滑雪。倔不过罗烈,赛尔他们就丢下罗烈一起上山了。
赛
尔以前也和萧铁他们来过瑞士滑雪,也不算新手了。谭天凡他们几个就孙铸技术差点,小伍
和谭天凡都是一流。谭天凡跟着赛尔,其他的就一组组找地段滑雪去了。因为惦记着罗烈,
赛尔和谭天凡坐缆车上去,从中级坡段山顶往下滑了一轮就回渡假别墅。罗烈仍在沙发上睡
着,任义皱眉说罗老大又发起了烧。赛尔和谭天凡商量了一下,将罗烈唤醒押去了医院。医
生诊断没什么,挂了一组点滴就放他们回去了。
毕竟罗烈身体强健,第二天烧退了,人
看上去也有了些精神,只是还手脚无力,吃了早餐就赶赛尔他们出去滑雪,说要一个人静静
休息。孙铸主动留下,小伍也说昨天滑得太累不想出去,于是三人和萧铁他们又出去滑雪。
赛尔昨晚听小伍说后山新开辟的滑雪道地形起伏明显,视野明朗开阔,风景独美,早已
心动,约了谭天凡,任义他们就想去挑战新地。
在山顶三人和萧铁他们分手,径直过去
后山。站在山顶,空气清新,雪白天蓝,远处雄伟山峰全收眼底,果然风景极美。谭天凡看
了看地形,摇了摇头:“赛尔,我们还是去前面吧,这里不适合你。”
赛尔不在意地笑
道:“试试吧,我小心点就没事了。”
任义看看四周,也劝道:“这里都是高手玩的,
交叉区太多,容易发生事故。”
赛尔很喜欢这里的风景和明显起伏的地形,哀求道:“
现在人还少,我们玩一会,人多就走,好不好?”
谭天凡不为所动:“不行,你出了事
我们无法向烈哥交待,走吧!我找个地方教你几招技巧。”
赛尔嘟着嘴和他们离开了后
山,心里却打定主意要悄悄叫小伍一起来。
谭天凡找了个理想的地段,就赛尔的动作,
起跳,转弯都帮她一一的规范,还教了她几个控制速度的诀窍。赛尔学得兴致勃勃,也忘了
刚才的不甘。任义滑了一会过来,看见赛尔一个没站稳,滑了一大跤,抱着谭天凡的手臂半
天才站起来,任义微笑着滑过去,偶尔抬头,看见半山上站了一人,似在观察赛尔他们,看
样子已经站了很久,看见任义过来,那人返身从另一边滑下去了。任义因为站得远,加上这
段时间滑雪的人多起来,以为那人在休息,也没在意。看赛尔学得起劲,和天凡打了个招呼
就先回去了。
天凡和赛尔最后收工,回去的路上看见一路挂满了礼物的圣诞树和酒店圣
诞晚会广告,才想起明天就是平安夜。赛尔拖谭天凡去采购圣诞树,说要在别墅里弄个圣诞
party。赛尔疯买半天,谭天凡拿不下,最后叫了张车送到他们住处。
坐在沙发上看上
去好多了的罗烈正在百~万\小!说,看见谭天凡抱着圣诞树进去,不禁好笑:“我罗烈的首席保镖,
什么时候沦落到做搬运工啊?”
天凡朝他做了个鬼脸,笑道:“遇到你那鬼灵精怪的女
人,我做搬运工还算高级了,迟早轮为保姆。”
从厨房里出来的小伍闻言讽刺:“你以
为你还不是保姆吗?只差贴身了。”
谭天凡脸微微有些变色,瞪了他一眼,将圣诞树放
在了沙发旁对罗烈苦笑道:“你那女人还是只有你震得住,才不准她去危险的地方滑雪,回
头就弄些苦差给我。”
“女人都有点小心眼。”罗烈不在意地笑笑,看看圣诞树,有些
感慨:“一年又要结束了!”
“是啊,是啊,新年你有什么希望?”赛尔抱了一大堆礼
物进来,都堆到沙发前的地毯上,听见罗烈的话跳到罗烈身边,用手圈成拳假装话筒伸到了
罗烈嘴边扮访问状。
罗烈挑挑眉,笑道:“希望明天我睡觉起来病全好了!”
赛尔
不屑地用鼻子哼了声:“没志气,就这么小的愿望啊!”
罗烈痛苦地吸吸鼻子,呻吟道
:“这已经是我最大的愿望了,你不知道生病很难受吗?”罗烈很久没病,都忘了病是什么
滋味,一病全身酸痛,鼻子堵得难受,就觉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特辛苦。
赛尔
白了他一眼冷哼:“你是没烟抽难受吧!”
罗烈嘿嘿笑:“这你也看出来了!”他烟瘾
不大,没生病时没烟抽也无所谓,病了赛尔把他的烟都收了,本来也没什么,就是昨天看见
孙铸在抽,突然就觉得香烟的滋味实在诱人,这一想就不得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烟上,
烟瘾就来了。被赛尔讽刺了一下,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孙铸笑道:“讨个老婆也不
见得好啊,抽只烟还要被人管!”
赛尔笑着斜了他一眼:“好不好你问任哥,这里就他
有发言权。”
孙铸看看罗烈,有些傻气地说:“烈哥应该也有吧?”
赛尔就把脸凑
到罗烈脸前,发嗲似地问到:“烈,有人管好不好?”
罗老大被这软软的声音一叫,顿
时就晕了,没志气地点头:“好!”
一屋子男人都叫起来:“烈哥是不是又发烧了?”
平安夜。
头晚赛尔就通知了萧铁他们俱乐部的人,说要开圣诞party。第
二天,那些人也不出去滑雪,纷纷过来帮忙准备圣诞party,萧铁负责带人出去采购食物,
大家动手,这样不到中午就准备好了。罗烈浑身依然无力,又怕乱,就自己上楼百~万\小!说。
赛尔见人多,悄悄就拉小伍溜出去滑雪。两人都是好动的人,一拍即合,溜出门就往后山去
。因为平安夜,大家都下山找玩乐去了,山上滑雪的人没有头天多。小伍带着赛尔过去,边
走边向赛尔炫耀前天在这练熟的花样,让赛尔听了忍不住跃跃欲试。
后山是没有滑道的
雪地,由于树林极少,视野就很宽阔。一千多公尺以上很多岩石,积雪深厚,将岩石深埋在
了雪堆下,就形成了天然的滑道,也使后山成了视野极好,又宽阔的滑道。
小伍讲述了
一路坡段的特点和注意事项,又带赛尔在一个小坡段练习了一会,看她动作娴熟,才放心地
带着她挑战一个个坡顶。赛尔在旁边练习花样回转,小伍说休息了一天,想在这挑战速降滑
雪。速降滑雪是最接近极限运动宗旨的项目之一,它运动快速,多变,滑行中身体与大自然
相融,带给人的刺激与享受都是一般滑雪所不可比拟的。赛尔很早就想尝试这样的极速,只
是自身水平有限,还达不到挑战这样速度的滑雪,只好羡慕地等着看小伍表演。
小伍看
看滑道上越来越少的人,有些犹豫,说:“要不你坐缆车下去等我吧!”
赛尔不在意地
说:“没关系,你先下去等我,我从缓坡慢慢下来。”
缓坡升降不大,小伍倒不担心赛
尔的安全,只是留她一个人,多少总有些不安。
赛尔看出他的担心,笑道:“没关系啦
,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人物,你们时刻跟着我,我都烦死了,快下去吧,我慢慢下来。我
们也该回去了,等会被天凡发现我们溜到这滑雪,你我都要被骂。你不走我就先走啦!”她
说着戴上护目镜,拿起雪橇杆滑开了。
小伍无奈只好叫道:“我在下面二公里处等你。
”
“五公里吧,二公里你都还没找到感觉!”赛尔合好头盔,慢慢滑向缓坡。
缓坡
虽然倾斜度没有速降那么明显,但最快时速也可以达到三十公里。赛尔感觉到白雪松林在身
边迅速掠过,很享受这样天人合一的感觉。她才滑了一段,就看见小伍黄色的滑雪服在一个
高坡道上跃过,那小子半空中还做了个花俏的大翻身,估计也兴奋地在大叫吧!然后一个漂
亮的落地,激起了蓬松的雪花无数,很是漂亮。速降速度真是惊人,一会儿,赛尔就只看到
小伍变成了一个小黄点慢慢消失在视线中。赛尔在心里想等罗烈好了拉他一起来练,也许一
个冬季她就可以享受到这样极速的感觉,曾经听萧铁他们说速降最高可以达到时速二百公里
,赛尔不敢想那么高的速度,能达到一百也可以了吧!
虽然没有极速的速度,但就是这
样缓坡的速度也让赛尔觉得是享受了,在雄伟的群山怀抱中尽情欣赏着阿尔卑山的壮丽美景
,天是纯净的蓝,雪是纯洁的白,美轮美奂得让人忘却尘世中的一起恩怨,名利追逐,只觉
得自己的心灵也在这白色中被净化了,慢慢羽化成风。
在这样无尘的天地中,赛尔如一
个孩子一样享受着她自我娱乐的游戏,开始只是小花样地s型回旋,慢慢胆子大了就玩起大
回旋。一段一段坡段掠过去,慢慢就见不到人了。开阔的环境中她孑然一身玩耍着下滑,丝
毫没感觉危险的慢慢靠近。
山峰上,一个黑衣男人戴好了护目镜,紧了紧手套,站在刚
才小伍速降下滑的,深呼吸,然后弯腰起跳。一个飞跃,标准的姿势落地激起了更大更
漂亮的雪花,那人的动作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比小伍更加娴熟。
他才跃下,山顶上又来了
一个黑衣男人,他看见那人飞跃下去,连头盔也顾不上戴,只是拉了拉头上的雪帽就跟着跃
了下来。同样都是速降,两人的不同,受地理环境的影响,后来者很快就落后了。他看
了看前面的黑衣人,有些心急如焚,不断用眼睛扫视周围的环境,想找到一个捷径冲到黑衣
人前面。
那黑衣人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追逐,回了一下头,看见相隔甚远的他不禁冷笑
,不知道是自负还是讽刺地扬了扬手,回身用更快的速度向赛尔冲去。
这时,本只是怀
疑的谭天凡证实了自己的猜疑,更加焦急起来。没错,后面这个黑衣人就是谭天凡。当发现
赛尔和小伍不见后,他猜测到他们一定是到后山来玩,他开始只是担心赛尔的技术,等听任
义偶然提起有人关注过他们时,他有些隐隐不安起来,出于对他们安全的考虑,他觉得有必
要上来看看。谁知道一上来就看到黑衣人目标性极强的速降,不管是不是针对赛尔,他也不
能不防,就头盔也不戴地冲了下来。
看到黑衣人领先了那么多,又很强的针对赛尔冲去
,他顾不上想太多,看了看四周,迅速判断出局势。想要超过领先他的黑衣人,就要超捷径
,而唯一的捷径就是从一个陡峭出位的岩石上飞跃过去。那岩石所在地段非常险峻,像一个
锋利的菱形锥,斜c天宇。谭天凡在心里估计了一下,从那高度跳下去,有很大的难度,掌
握不好很可能撞上下面的岩石。但看着那黑衣人越来越接近赛尔,他一狠心,紧滑几下,向
岩石冲了上去。由于冲力,他几乎是腾空飞上了半空,他在空中转了半圆,调整好了角度,
落下时仅一步的距离掉在了前面的岩石前。好惊险,他暗自直呼侥幸,顾不上看后面那黑衣
人,紧滑几步赶上了赛尔。
那傻女人,现在才意识到后面有人,大概也意识到了危险,
仓皇地回头看。谭天凡从她身边掠过,只是将她往斜坡上轻轻推了推,赛尔就顺着斜坡滚了
下去。谭天凡还来不及看她怎么样,就被后面的黑衣人重重地撞开了,谭天凡向前跌了出去
,还没反应过来,头撞到了不知是雪块还是岩石的物体,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滑雪的大忌就是碰撞,宁可摔倒也不要与人相撞。特别是在其中一名滑雪者高速冲下来时,
即使另一名处于完全静止状态,但超过100公里的时速所转化成的动能,足以将人撞出几十
米远。
赛尔没有目睹到谭天凡被撞开一路跌落下去的过程,她被谭天凡一推失去了平衡
慢慢顺着斜坡滚了下去,滚到一堆积雪旁才止住了下滑。她有些晕头转向,不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只觉得头好昏,肩膀处传来阵阵的疼痛,她茫然地躺着,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听
到耳旁传来喧哗声。她觉得那声音好远又好近,还以为是错觉,刚才几乎没人的空地怎么一
会就多出了这么多人。
“赛尔,赛尔,你怎么样?”她的护目镜被拿走的同时她听出是
萧铁的声音。
她集中视线看去,不止萧铁,祈卓和俱乐部的人都来了。
“发生了什
么事?”她有些疑惑地问,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沉重。难道她刚才昏过去了,她只记得有
人推了她一下,她才滚下去的。
“你没事吧?”祈卓关心地把她扶起来,碰到她的肩膀
时,她痛得脸色都变了。
“你陪着她呆在这吧,我们过去看谭哥。”萧铁皱着眉吩咐祈
卓。说完他们一起往下滑去。
“谭天凡怎么啦?”赛尔疑惑地问祈卓。
“他为了救
你,被那黑衣人撞下去了。”祈卓他们后天凡一步赶来,刚好看到谭天凡被撞得那一幕。作
为滑雪爱好者,他们都知道这一撞的后果,都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后面那黑衣人和谭天凡
相撞后也连跌了几跤,爬起来后就迅速离开了,快得众人根本没追的时间。
“救我?”
赛尔仍然是一脸的疑惑。祈卓只好给她讲了当时的危急,谭天凡如果不推开她的话被撞得就
是她了,谭天凡尚且不能自保,以她的技术就更凶多吉少了。
这样一说让赛尔顿时急了
,爬起来不顾祈卓的阻拦坚持要去看谭天凡。
祈卓只好帮她解去冰鞋装备,扶着她一路
下来。
远远地赛尔就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除了萧铁他们,还有罗烈,他的羽绒衣也没
穿,就穿了毛衣蹲在冷风中,他的脚边躺着谭天凡。
“天凡怎么样了?”赛尔不顾肩上
越来越钻心的疼痛,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嘶声叫道。
罗烈转头看了看她,脸色不知是不
是因为冷风吹的很苍白,他的声音有些冷:“不知道,我正在祈祷他没事。”
赛尔无暇
计较他态度的恶劣,有些心虚地蹲下看谭天凡。谭天凡的身上盖着罗烈的羽绒衣,套在滑雪
帽里的脸白得和周围的雪差不多,双眼紧闭着侧卧着。
“天凡。”赛尔只叫了一声就呜
咽起来。要不是她任性出来滑雪,天凡怎么会变成这样!此时不用罗烈给她脸色看,她自己
就非常厌恶自己。
“别哭了。”罗烈突然心烦地吼了声,然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恶劣,
转头对任义喝道:“到底怎么回事,救援的直升机为什么还不来?”
任义小心地说:“
烈哥,他们已经在路上了,一会就到。你别激动,天凡一定没事的!”
罗烈狠狠盯了他
一眼,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赛尔不敢哭,抹了抹眼泪看了看罗烈。那人只穿了一件粉灰
色的高领毛衣,蹲在谭天凡身边,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冷。赛尔根本不敢表示关心,知道自
己此时任何的关心都会徒惹那人的不快,只好心痛地看着他,边被内疚啃噬着不安的心。
直升飞机来了,因为坡段陡斜,无法降落,救援的人只好放下担架将谭天凡固定好吊上去
。飞机上能坐的人有限,罗烈跟去了。飞机要走时,祈卓突然叫道:“等等,赛尔可能也受
伤了,把她也带去吧!”
罗烈俯身看了看祈卓,伸手把赛尔也拉了上去。等飞机走后,
众人才看到小伍上来,他因为在下面久等赛尔不见,又看见直升飞机过来知道出事了才赶过
来。听见孙铸讲了发生的事,他一脸的茫然:“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孙铸
哼了声:“这世界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呢?夫妻互叛,兄弟相残,父子反目,朋友互卖等等
,那一天不在发生着呢?”
萧铁听见了,善意地拍拍孙铸的肩膀:“小兄弟,你是不是
看多了电影,哪来那么多悲观厌世的触感啊!”
孙铸又嘿嘿一笑,用手推了推滑雪帽,
摇头叹道:“今年的平安夜估计无法平安渡过了,可惜了范小姐漂亮的圣诞树!”
任义
骂了声:“还想圣诞树啊,赶紧下山吧!回头出了事我们都该以死谢罪了。”
“好的,
好的。”孙铸拉了还在发呆的小伍,几人飞也似地下山,留下孙铸收拾行李,任义和小伍找
了车就直奔医院。
谭天凡初步判断头部骨折,双臂骨折,小腿骨折,他仍在昏迷中,还
要等他醒来才能做进一步精确的诊断。赛尔在飞机上就被医护人员检查,她是肩膀骨折,其
他地方没伤到,一到医院她就被送去外科治疗,外科医生才帮她固定好她就捧着伤手出来找
他们。
远远看见罗烈坐在病房外,她心慌的无法抬起脚。罗烈低着头,一手抱在胸前,
一手摸着下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赛尔鼓足勇气上前,期期艾艾地问道:“天凡怎么样?
”
听到她的声音,罗烈抬起头。出乎赛尔的预料,他脸上已经没有早些时候的冷漠,取
代的是如常的淡然。他的目光在赛尔脸上停留着,在赛尔越来越心虚时,他拉住她的手:“
还不知道,他还在昏迷中。”他的手指轻轻捻过她的手骨,拉她在身边坐下,又看了看她被
包得鼓鼓的右手,关心地问:“骨折了?”
赛尔一时只觉得委屈的泪都涌了上来,但她
拼命地忍住了,只是点了点头。
罗烈依然握着她没受伤的手,问:“其他地方有受伤吗
?”
赛尔又摇了摇头。罗烈点点头:“那就好。对不起,刚才我可能语气重了点,但我
不是对你发火,你明白吗?”
赛尔又点了点头。她能理解罗烈看见兄弟般的谭天凡生死
未卜时的恶劣,何况谭天凡还是为了救她!
罗烈忽然对她微笑:“你伤到声带了吗?怎
么只会摇头和点头,不是生我的气不想和我说话吧!”
“哪有!”赛尔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见罗烈的笑,她紧张不安的情绪顿时就消失了。
“我是很生气!但不是生你的气,
是生我自己的气,如果我不是感冒呆在家里的话,那么应该是我受伤。”罗烈握紧了赛尔的
手。“所以天凡是为我受伤的。”
赛尔一时就说不出话了,刚才的委屈全部烟消云散,
完全理解了罗烈的意思。如果罗烈在场,那么会奋不顾身去救她的就不是谭天凡而是罗烈!
任义和小伍赶来时,看到的是赛尔和罗烈互握着手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那两
人的样子给人的感觉似乎就是相濡以沫的老夫妻,彼此靠着,支撑支持着彼此。
“谭哥
怎么样了?”小伍跑过来就急急地问。
“还在半昏迷中,刚才医生给他做了脑扫描,说
硬脑膜外积血并伴有血块,他的硬脑膜坍塌,弥漫性渗血不止,已经请著名的脑外科专家来
给他做手术了。”罗烈对他们解释。
“那么严重!”任义不由咂舌。
“这已经算谭
天凡幸运了,他下落的时候已经做了自我保护,全用双手护住了头部,这样强烈的撞击虽然
导致了他脑出血和双臂骨折,却还留了他一条命。只要手术成功,剩下的就是康复了。任义
,你联系下小罡,让他准备一下,等天凡醒来我想将他转过去那边。”罗烈吩咐道。
“
好的。”任义去打电话,剩下的三人就默默地坐等。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术后医生
说谭天凡情况良好,已经没有危险。赛尔听了激动的双手互握,低头感谢上天仁慈。
晚
上萧铁他们过来看谭天凡时,谭天凡仍然没醒。萧铁他们带了食物送过来,呆了一会说人太
多影响病人就全都走了。几人都没食欲,随便吃了点就让孙铸收了。罗烈午间在山上把衣服
给了谭天凡,冻了半天病情竟然不见加重,让任义取笑说是不是一吓病就好了。这笑话说了
病房里却没人笑,浪费了任义一番苦心。他也是看大家都一脸郁闷才想活跃一下士气,往日
这样的事都是谭天凡做的,想代替一下效果却差强人意。还是罗烈看了看大家,自己主动担
起了这个责任,笑着说:“这是怎么啦,已经都说天凡没事了,怎么还一个个哭丧着脸,高
兴点吧!今天是圣诞夜,你们没圣诞party开就上街走走,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回
来给我说说。去吧去吧,我一个人守着天凡就行了。”
“烈哥你们去吧,我来守着谭哥
。”小伍开口了。他从到医院就一直是沉默的,让任义他们都以为他是内疚自己带赛尔出去
才惹出事端。也难怪,他一直和天凡感情好得赛过亲兄弟,天凡这样他怎么能不难过。
罗烈想了想,同意了。他也是看着几个情同手足的保镖一脸郁闷,有心让他们出去走走,换
换新鲜空气才提议的。但是他不出去的话,他们也不会出去,所以只好自己先带头出去溜达
一下。
罗烈拉着赛尔的手出了医院,外面竟然下起了雪,气温很低。赛尔直打冷颤,无
心出去,拉了罗烈就钻进医院对面的酒吧,说在附近感受一下圣诞气氛就行了。后面的任义
孙铸见他们进了酒吧,也跟着进了酒吧,离了他们两张桌子坐着。
酒吧里暖洋洋的,赛
尔挑的是临窗的桌子,可以看见外面路灯照s下片片雪花飞舞,还有远处连成一片闪着彩光
的精致的圣诞树,圣诞麋鹿和静静伫立的圣诞老人。酒吧老板推荐了他们招牌的圣诞热酒,
一种将苹果汁、白兰地、麦酒、香料混合而成的酒,味道很醇正。赛尔喝了一小杯,觉得身
上都热乎起来,连手臂上的伤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罗烈要了干果布丁和火j批萨,还有
五成熟的牛排,戏说算正式的圣诞晚餐。赛尔看着罗烈,不知怎么就想起去年的圣诞平安夜
,想起那一晚罗烈也同样是穿着毛衣站在冷风中,那同样也是一个被自己毁掉的圣诞节!想
起去年的圣诞节,她不禁有些羞愧,她应该还欠罗烈一个道歉,说好了陪他过圣诞节结果自
己却失言了,不但如此,还和一个男人当了他的面接吻。
“对不起。”赛尔摸了摸罗烈
放在桌上的手,内疚地说。
“对不起你已经说过了,请不要再重复了。”罗烈扬了扬眉
回了她一个微笑。
赛尔苦笑:“我说的对不起是因为我们认识的两个圣诞节都被我毁了
。”
罗烈侧头想了想,嘴角也带了丝苦笑,自嘲地说:“以后你什么节都可以过,圣诞
节就别过了,我怕下一次演出更烈。”
赛尔摇头:“我不过了,我也怕搞出什么更惨的
事!”
罗烈哈哈笑道:“和你开玩笑的!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过的话
谁来给我过生日。”
“真的?”赛尔惊得大眼瞪小眼。
“真的。”罗烈反手握住她
的手,“去年圣诞节就想告诉你了,还定了餐厅想和你一起庆祝,结果……”他淡淡地笑了
笑,没继续说下去。
但这已足够让赛尔内疚了,一时她惭愧得无地自容,对不起也不敢
说了,这三字太轻,已经无法表达她的歉意。
“都告诉你我过生日了,有没有礼物啊?
”罗烈微笑着问。
“也不早告诉我,人家一点准备也没有。不过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可
以明天去买!”赛尔有点耍赖。
“一个缩小版赛赛怎么样?”罗烈的笑加了几分暧昧。
“这是求婚吗?”赛尔妩媚地笑。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罗烈答非所问,大手
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目光也同样落在上面,似乎她的手指比她的回答更能吸引他的注意
。
赛尔迟疑着没有马上回答,爱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回事,她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
去做一个大家族家长的女人。
“怕了吗?”罗烈头也没抬。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
没有。我在想我们能不能不要你弟弟那么繁琐的婚礼,注册结婚怎么样?”赛尔微笑着说。
“那不是太委屈你了?我还想给你一个超豪华的婚礼!”罗烈轻笑,终于抬头看着她,
他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我更愿意你把筹办婚礼的钱全换成支票直接给我。”赛尔
也回之狡黠的笑。如果罗江的婚礼花费过亿,那么有一亿现金她可以拿来捐建多少学校做多
少善事。不是说她风格有多高,而是她觉得与其浪费在一场奢侈的婚礼上,倒不如拿来做些
有意义的事!
“我会考虑你的提议。那么我们回去我就直接和你父母商量结婚日子啦?
”罗烈笑道。
“悉听尊便。”赛尔觉得从天凡出事以来自己的心情微微好点了!
这
个很冷的圣诞平安夜以这样的方式落幕也不算惨淡收尾吧!
谭天凡二天后才醒
了过来,经进一步的检查,除头部骨折等外发现他肋骨也折断了二根。谭天凡被全身固定,
那么大架子的人成了一个特大号病号。包着石膏的头只露出一张脸,完全清醒时对他们笑得
很难看。
但就是这样难看的笑脸却让赛尔激动得哭了,感激道歉的话都无法说出口,就
觉得一切感激的言语听上去都不足表达自己的感情。谭天凡醒后,罗烈包了机将谭天凡转到
了美国,,一行人全都移了过去。小昆接到天凡受伤的消息也过来美国,天凡所有的康复工
作就全部移交了给他。小昆会同罗烈请的专家给天凡重做了精确的检查,对谭天凡脑出血的
手术部位反复复查,会诊结果人家瑞士那脑科专家真的是权威,做的手术连美国的专家都赞
不绝口,一致诊断不会给谭天凡留下什么后遗症。至此众人总算放心了,几人在罗烈美国的
别墅里安顿下,罗烈又调派了几个精干的人手过来归小昆统一管理。
安顿好天凡,就到
了新年,几人找了家餐馆吃了新年饭算是迎新辞旧了。吃完饭回家,才坐下罗烈的手机就响
个没完没了,让在倒咖啡的他放下杯子赶紧过来接电话。
赛尔和任义还在聊美国的新年
习俗,只瞥到罗烈拿着手机到阳台窗边去接,也没在意,依然和任义聊得起劲。聊了半天再
看罗烈,依然在打电话,虽然听不到说些什么,但是看见罗烈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几人不
自觉地住了口,小心地看着他,猜测发生了什么事让罗烈这样失态。
过了好一会儿,罗
烈电话打完了,停在餐桌边不知道想什么想得出神。他背倚着椅背,两只手抱在胸前,手机
抵着下颚一脸的沉思状。赛尔入迷地看着他,觉得罗烈沉思的样子最性感,给人睿智般的成
熟感。
客厅里几人面面相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罗老大这样深沉。赛尔难得看到
罗烈这样,不由就跟着担心起来。
罗烈想了一会,抬起头看见几人的眼睛都落在他身上
,不禁一愣,续而就笑道:“都看着我干嘛?”
赛尔关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罗烈走过来,淡淡地说:“生意上遇到了点麻烦。”他沉吟了一下,说要打几个电话又上
楼换手机了。这几个电话又打了半个钟头,等他下来后就让任义他们收拾行李。他将赛尔拉
到一边,说:“我们要离开这里了,这事需要我亲自回去处理。我不方便带你一起去,你留
在这里也不方便,先回家吧,我处理完事再来看你。”
赛尔本想留下照看谭天凡,去医
院看天凡才一说,天凡就笑道:“你一个女人留在这男人窝里干嘛,我都没事了,剩下的就
是熬时间康复,你还是回去吧!”
赛尔没法,只好准备回家。到机场任义他们已经帮她
买好机票,罗烈帮她提了行李过去。赛尔唠唠叨叨地要罗烈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也不知道
为什么就对罗烈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罗老大看看她的样子,忍不住好笑,放下行李,将
她拥进了怀中紧紧拥抱着哄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别表现出这个样子好不好?”
“
呸,呸!”赛尔啐他,眼眶莫名就湿了。亲眼看到谭天凡从生死关口挣扎回来的一幕让她对
他们工作的危险有了进一步的体会,不管那近乎谋杀的举动是针对谁,都让她深刻地感受到
了危险无处不在。每一次分别都可能是永别,每一次见面也可能是最后一面,想到这些,就
对人生的祸福旦夕充满了感慨,罗烈这样一说,自然就惹了她的伤感出来。
“好了,好
了,我开玩笑。等我回来我就亲自上门提亲,早早把你娶过来好不好?”罗烈双手抱着她,
不顾周围行人好奇的目光在她脸庞亲吻着。
赛尔右手因伤无法抬起来,只好用左手轻抚
罗烈的脸,柔声说:“答应我,要多注意安全。”
罗烈点头,脸很享受赛尔抚摸似地在
她手上蹭了蹭,接触到一个路人羡慕的眼光时,他微怔了一下,然后自嘲地笑了。曾几何时
,他竟然变得可以不在乎大众的目光,和爱的人在公众目光下坦然地亲热。换做以前,这种
事绝不是他会做的。
“我爱你,烈!”赛尔踮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我也爱你,
宝贝。”罗烈的手揽紧了赛尔的腰,贪恋地吻着她的唇。柔柔的,甜蜜的,让他欲罢不能的
唇在这一刻给他的诱惑力超越了以往任何时候,让他在心里自嘲是不是受了赛尔对离别伤感
的影响才对她这样迷恋。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一个吻,任何时候都可以享受,又何必
分机场还是床上,所以罗老大放任自己投入到这个吻中,肆意地享受着这渐渐有些升级的吻
。
赛尔的登机广告响了两次,罗老大总算找回了理智放开了赛尔。如果不是他不想让纯
洁的赛尔卷进更多的黑暗中,如果不是她跟他回去会有太多的不方便,罗老大说不定就让赛
尔误了机跟他回去算了。
罗烈静静地抱了赛尔一会才放开她,对她温柔的一笑将她的包
递给她说进去吧。
赛尔机械地接过包,机械地走了进去,有些混混沌沌的头昏,似乎还
没从刚才热烈的热吻中清醒过来。她走了一段路才回头看,罗烈站在原地向她挥了挥手,那
酷酷脸上的微笑就深深地印在了赛尔脑中,觉得此刻的罗烈是她认识以来最温柔最亲切的罗
烈,忍不住的她的鼻子一酸,强忍着泪向罗烈挥了挥手转过身就再也不敢回头地一直走进去
。
很久以后赛尔回头看才发现这一次离别是他们认识以来最长最久的分别,以至差点变
成了永别时,才猛然醒悟当时她凭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地感到了命运的莫逆。
赛尔直到下
飞机,看见来接机的杰哥,才知道罗烈天凡他们把关于保卫她安全的任务移交给了杰哥。
刘亦杰正式非正式地成了范赛尔的贴身保镖!
让罗烈匆匆赶回去的不是一件
很大的事,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军火交易从签约到供货有时是要经过很漫长的一段时
间,在这期间要受很多国际或当前形式的制约,所幸军火交易量大,
第 19 部分
欲望文
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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