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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的中年危机 作者:鹿山小筑

    分卷阅读4

    “不敢不敢,您的心意我领了,礼物还是请您收回去吧。”李振师恭恭敬敬,向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

    宗舒把嘴一撅:“连个小礼物都不愿意收,又不是要吃了你,你这么讨厌我啊。”

    “没有,只是我的身份收您的礼物,不合适。”

    “你的身份怎么了?你给我爸工作,又不是给我工作,我们是朋友呀。”宗舒不依不饶,都快把李振师逼到墙角了。

    何煜珩都看不下去了,推门进去劝李振师:“你就收下吧,小姑娘一点心意,宗闻不会有意见的。”再说了宗舒那跟她爸一样的倔脾气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从小就喜欢李振师,这家里的人都看在眼里。

    李振师争辩不过,只好伸出双手接过,对宗舒鞠躬道谢。

    “你这人怎么这么木讷呀,一个礼物还得鞠躬,不是早告诉过你不用对我这么严肃嘛!”宗舒边说边要上去拉李振师。

    何煜珩看她那急脾气,朝她招手,“小舒,别打扰人家干活了,来,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蛋糕。”

    宗舒知道他的意思,只好拍拍李振师的手臂然后跟着何煜珩出去了。何煜珩看着她吃蛋糕那一脸幸福的样子,给她递了张纸巾。

    “你呀,还是这么急,都快把人逼到墙上了。”

    “哎,我就是见不得他那副严肃样子嘛!就是个小玩意儿而已。”

    “还喜欢他呢?”

    “嗯呐!我可是很专一的。”宗舒一脸自豪。

    “你还这么点大的时候就说要嫁给他,”何煜珩用手掌比了个高度,“还真够有毅力的啊。”

    “我很认真的!就是喜欢他嘛,以前喜欢,现在也喜欢。”

    “好好,有喜欢的人是好事。不必这么着急,慢慢来。”

    “您是好耐心,可这都多少年了,每次李振师见了我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宗舒把玩着叉子,把剩下的蛋糕戳得烂烂的。

    何煜珩笑着拍拍她的发顶,“你还年轻,时候未到而已。”

    宗舒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吃完蛋糕跟何煜珩闲聊几句就一头扎进房间里了,何煜珩问她在忙什么也遮遮掩掩地不愿明说,他心想果然是女孩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

    何煜珩跟宗闻说了要去字画展的事,宗闻没多问就让他去了,这让他有些意外,宗闻的控制欲特别强,恨不得把他拴在身边。宗闻本来是想多问几句的,可是想到最近何煜珩对他那不冷不热的态度,总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问他也不说,那干脆先冷处理一下,也算给他点个人空间。

    宗闻想让人把何煜珩送到展馆,却被拒绝了,何煜珩自己开车去的,还开的是那辆他自己买的小本田,平日里停在都是豪车的车库里格格不入。宗闻给他买过几辆好车,想把那辆本田卖了,何煜珩却说你也不缺卖辆车的钱,就留着吧。虽然他很少自己开车,但只要是开了,通常都是开那辆不起眼的本田。

    显然李文挚就在门口等他,难得见那个内向的男孩笑得露齿,领着他进展馆,细心地给他讲解每个展品后的故事。

    “这是,元好问的真迹?”何煜珩在一幅不起眼的字前停住脚步。

    “哦,这个啊,不是他的真迹,后来人写的。也不是很特别的作品,就是我爸有次去旅游,在一个本地人家里收的。”

    “字倒是很清秀,像是姑娘写的。”何煜珩凑近了看,笔调婉转似有清淡愁绪,却连署名都没有,“这词,可能真得由女子来写才更有韵味深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身后传来人声,何煜珩回头,是李文挚的父亲,递给他一杯起泡酒。

    何煜珩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意思一下,“谢谢。李先生也喜欢读元裕之?”

    “嗯,可惜了,读的人不多。”

    “他的诗词不是最佳,评论倒是更出名些。现在教学里面很少涉及到辽金的诗词和文学,也就他们这些读文学系的孩子,我还能讲讲,也不知道他们乐不乐意听。”

    李文挚忙点头,“何老师的课我都喜欢。”

    李寅拍拍儿子肩头,跟何煜珩并排站在那副字前,“这幅字是我偶然收的,何老师喜欢?”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哀伤,哀在词句,伤在人心,不用力过度的绝望,这种恰好最伤人。”

    李寅看着何煜珩线条精致的侧脸,眼神和微翘的嘴角中似有深意,“何老师对悲剧的情感很有见解。”

    “不敢当,看着玩玩罢了。李先生呢?为什么喜欢这首词。”

    “情为何物,活了半辈子都没搞明白的事,却每次听到这几句都觉得心闷,总会想起这孩子的妈妈。”李寅揉揉儿子的头发,李文挚却稍稍低头找了个托词就走到另一边去了,似乎很不想参与这个话题。

    《雁丘词》写的是殉情的男女,李文挚的母亲料想是不在人世了,何煜珩自知戳到了别人的伤心处,“抱歉,我不该提的。”

    “不打紧,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就是文挚很想他妈妈。”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李寅转而问何煜珩:“何老师呢?成家没有?”

    要说成家过日子,他和宗闻也算得上了,可是有时想想,自己更像是被宗闻豢养起来的宠物,便又觉得离“家”的概念相去甚远了。何煜珩也不会把这些话讲出口,只说自己还未有家室。

    第06章 礼物

    李寅确实是很感激何煜珩对自己儿子的照顾,李文挚是他的独子,他却工作忙难以时时顾及。而且这孩子原本个性就比较内敛,他母亲去世后就更内向了,还好他还有自己的爱好,也很是喜欢班主任何煜珩。李文挚跟父亲平时话不多,但提何老师三个字次数却不少,所以李寅一直有心拜访,这次便多半时间都是他亲自陪着何煜珩看展,也有几幅颇有来头字画,给他细细介绍。

    何煜珩在这种地方待着最舒服,跟李文挚父亲也谈得来,李寅收藏字画也很多年了,并非用于投资而是出于真心欣赏。两人谈古论今,一晃过去快三个小时也没察觉。最后工作人员来找李寅,说很快要闭馆了,是时候做演讲,他才暂时告辞。原本就有开幕欢迎致辞,演讲也不过是再次感谢到场的来宾,说几句好听的。

    走的时候李寅带着儿子把何煜珩送到门口,问他愿不愿意去家里吃顿便饭喝喝茶,正好得了半斤清明前采的都匀毛尖。今年清明前后一直下雨,茶叶采不下来,这半斤估计也是难得,何煜珩有些心动。可是转念想想,这才见面第二次就到别人家里去打扰不太合适,便要出言谢绝。

    “小煜。”

    何煜珩还没开口,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叫他,这声音和语调他再熟悉不过了。他可没想到宗闻会来这儿,一时间有些窘迫,回头也不是不回头也不是,身子绷得紧紧的。

    李文挚见过宗闻几次,提醒何煜珩:“何老师,有人叫您。”

    何煜珩这才回过神来转身,果然是宗闻,他上前一小步,“你怎么来了?”

    宗闻上来就揽住他的肩膀往自己身边一带,低头问他:“我不能来?”

    何煜珩很是尴尬地撇开宗闻的手,好歹在自己学生面前,更别说还有学生家长,他可没打算在这里出洋相。他想开口告辞,宗闻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人,伸手就自我介绍了,但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并没言及跟何煜珩的关系。

    李寅跟宗闻互通了姓名,既然有人来接他也不便挽留,“何老师有朋友来接我就放心了,那你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宗闻听到“朋友”二字显然是不乐意的,他看了眼何煜珩,何煜珩用眼神威胁他别乱说。虽然宗闻就是张扬的性子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何煜珩在意,他心里纠结一番取了个折中,“我是他大哥。那我们先走了,多谢你们还送出来。”

    何煜珩坐上车了才松一口气,他是真怕宗闻一个嘴快就都说出来了。

    “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就半天,我正打算回去。”

    宗闻还想说什么,可是转脸一看何煜珩嘴巴一抿脸色也不大好,就把要说的话给吞回去了,好一会儿才问:“我来接你还不高兴?”

    不问这句还好,问出来倒是惹得何煜珩心气不顺了,“我不是三岁小孩,你能不能哪天不跟着我,让我自由一天?”

    “我来接你安全些。”

    “哪儿来这么多危险,那没有人接的人就不出门了。”何煜珩说得很无奈,宗闻多半是不会听的。

    宗闻不想惹他不高兴便没再多说什么,可是他不明白何煜珩为什么生气,要换了别人,他宗闻亲自去接是多大的荣宠啊,上次他难得去江律的学校接他吃饭,江律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何煜珩回到家还收到了李寅的短信,感谢他赏光去看展,顺道欢迎下次带宗闻一起去。何煜珩只当是客套,自然是不会带宗闻去的,他对这些又不感兴趣,还省得见面麻烦。

    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何煜珩万万没想到一个月后李寅会出现在教学楼门口等着他下课,还带来了他上次看到的那副《雁丘词》。

    何煜珩照例是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出教学楼,所以没多少人看到,但他是个心理约束很重的人,即使在宗闻身边这么多年,见惯了各种不堪的伎俩和交易,但在他的观念里,这就属于收了学生家长的礼,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何煜珩憋红了脸,感觉路过的人都在看着他,当真是如芒在背,他赶紧让李寅把东西收回去,他不能收。

    “这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难得何老师喜欢这首诗,也算是李某人的半个知己,还请何老师不嫌弃礼薄。”李寅知道何煜珩的顾忌何在,于是只字不提他对自己儿子的照顾。

    “您看得起我,我很感谢,也很高兴能交您这个朋友,情谊我收下了,礼物是真的不必费心。”

    “交朋友也得有见面礼不是,上次何老师赏光来看展,我这就是个小小的回礼,不成敬意。”

    李寅坚持,何煜珩不想在此地久留,推脱不掉便心想要不先接下来,日后再找个由头还给他,总之他不能收这个礼。

    何煜珩正要伸手去接,身后传来声音,有人叫他。不用说,肯定又是宗闻,他总是这么不动声色的出现在自己身后,好像就一直跟着没离开过似的。

    “又见面了。”宗闻捏着何煜珩的肩膀把人往自己身边拉,不咸不淡地跟李寅打了声招呼。

    宗闻这人年纪不小了,气势也很大,走到哪儿不用开口都自带威严。年轻的时候是轻狂,现在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沉稳,却也一点都不内敛,这会儿眼神不善,连何煜珩都觉得压迫。可是李寅显然也不是太好对付的人,看着温和有礼,气场却不输宗闻,仿佛并不拿他的戾气当回事。

    何煜珩在心里暗暗叫苦,宗闻这是不高兴了,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他。为了阻止情势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他草草找了个借口说有事,就拉着宗闻走了。宗闻都要上车了,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李寅,跟防贼似的。

    “他找你干嘛?”果然,车门一关上,屁股都没坐热就要兴师问罪了。

    何煜珩也觉得无辜,又不是他叫李寅来的,“上次我看到一幅字跟他聊了两句,他想送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署名都没有。”

    “聊两句?”宗闻可不信,光是说两句话就要送东西上门。但他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于此了,翻身就把何煜珩压在椅背上,右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

    何煜珩在他生气的时候就知道逃不过,也不反抗。他难得不拒绝,宗闻更是兴起,咬着他的耳垂把人直接按倒了。起初还算温柔,可一想到李寅笑呵呵跟何煜珩说话的样子就让他膈应得难受,那时他背对着何煜珩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李寅看上去那么高兴,何煜珩也不可能是一张臭脸。

    宗闻带着怒气,牙齿把何煜珩都磕疼了,可何煜珩咬着牙也不敢吱声,以前也不是没试过,他的求饶只会让宗闻更暴躁。好在宗闻伸进他裤子里的手还算温柔,揉捏着还未勃起的器官。

    宗闻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润滑液,何煜珩顺从地踢掉了挂在脚踝上的裤子,对着他张开双腿。最好是配合他赶紧完事,何煜珩不想在车里折腾太久,就算是豪车后座空间也有限,这种体验并算不上舒服。

    宗闻草草做了扩张,把何煜珩弄疼了,咬着下唇倒抽凉气。但他实在等不了,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却愣是十来天没碰他。江律也只是聊以慰藉,要是何煜珩愿意配合他也不必出去打野食,这下何煜珩主动,他怎么可能沉得住气。

    宗闻准备进去时,何煜珩推了推压在身上厚重的身躯,小声提醒:“等等,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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