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欲奇缘 作者:小强
窥欲奇缘(13)
作者:男人三十字数:13369
第三章平灵界
(13)异界初窥
丁香留在刘铁山别院,会受到赵三二人如何凌辱暂且不提。且说凌晨出城的林浩然,他傍晚时就赶回了望云谷,当时贺老正在练功室打坐,得知林浩然仅隔一天就回来了,心中本就有些隐隐不安,以为是城中出了事情,险些走火入魔。
贺老第一时间召见了林浩然,林浩然告知贺老:“城中来了一位病人,腹部中了暗器,欲要开刀才能取出,而自己第一次开膛破肚,心中有些不安,特来请恩师指点”。贺老听后才放下心来,还大夸林浩然做事用心,只是他不知道林浩然已将丁香分享给其他人凌辱,若是知道了还会不会赞叹这个好徒弟。
贺老抛却了心中忧虑,一时间竟想出去走走,于是回道:“明日为师陪你一起去医馆吧,这样也可以让你观摩观摩。”
贺老的临时起意吓坏了林浩然,林浩然知道贺老很少出谷,说是在等重要的人物,平时只有年初才会到城中主持医馆事宜,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他要出谷,万一到城中没见到丁香,自己就是十死无生了。于是连忙道:“浩然不敢劳烦岳父,若不是病人有些难缠,我昨日便能替他取出暗器,对于开刀我有十足的把握,只是病人不肯麻醉。”
“恩?”贺老有些疑惑道:“你说详细点。”
林浩然恭敬的回了声“是”然后才缓缓说出心中编好的话语。“此人内功极强,不肯麻醉,说自己行走江湖几十年,什么事没见过?若不是熟人推荐医馆医术了得,他自己就在家中把暗器取出来了。”
贺老听后气得不轻,道:“胡闹,太胡闹了!内功了得?那也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了,想不到还有如此自负之辈,内功再厉害你还能控制住神经吗!?”贺老连续发出了几个疑问,才接着道:“这样浩然,先用兰灵草遮其味,再以沉香丹散其功,最后再服用麻醉散。他就是五派掌门般的人物也能麻倒。”
林浩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得笑容,却用上了成婚前学艺的称呼,恭敬道:“徒儿不解为何要如此?
“
贺老曾收了两个聪慧弟子,一个是郑一航,还一个就是林浩然,每当他想起两个徒弟幼时学艺的情景,嘴角都会绽放笑容,因为他们实在太聪明了,让教的人很有成就感。果然,贺老看着恭敬的林浩然,哈哈一笑道:“兰灵草、竹语香两种药草的香味都有舒缓神经,帮助睡眠的作用。燃上半个时辰可麻痹神经,再喂食散功丹可让其失去反抗,最后用上麻醉散可保万无一失。只是简单的药效组合,浩然你是当局者迷啊。”说完贺老又大笑几声。
“是徒儿愚钝了。”林浩然露出尴尬的笑容,道:“多谢恩师指点。”接着林浩然看了下房间的摆钟,道:“到了岳父服用药茶的时辰了,浩然替您取来。”
贺老很享受儿女在跟前侍奉的时光,微笑着摆了摆手,心情十分愉悦。
没多久,林浩然端着一杯热茶进来,恭敬地递给贺老。贺老接过,吹了吹热气,小饮了几口,放下杯子道:“浩然啊,你跟丁香成亲也快一年了,我年龄也大了。没别的指望,只希望你俩能快点给我生个外孙儿,这样我还能多享受几年天伦之乐。”
林浩然有些尴尬的笑了,心道:你姑娘是快给你生外孙了,但是不是我的就不敢肯定了。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微笑回道:“原本我还想再等几年再要孩子,既然您开口了,回去我就和丁香商量此事。”
贺老露出欣慰的笑容,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丁香教给你照顾我也放心。”他本想再与林浩然聊一会儿,但想到林浩然坐了一天的马车,明日还要回医馆,于是接着道:“赶了一天的路,比较辛苦,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林浩然此行的目的还未达成,怎肯就此离去,况且他心中早有了定计,于是回道:“徒儿不累,在马车中也能休息。徒儿还有几个问题请恩师指点,再陪您聊会儿。”接着一连问出了几个比较刁钻的医学问题,贺老不疑,一一耐心解答,不一会儿就将杯中的药茶饮尽。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林浩然道:“岳父您休息吧,时辰也不早了。”说罢,他从贺老每日服用的养生丹药中,取出了一粒丹药放到贺老面前。
贺老服用了丹药,调戏了片刻,缓缓道:“浩然,医学无止境,多享受下生活,别活得太累。”
林浩然点头称是,又说了几句客气话,缓缓走出了房间。
贺老不止医术高明,内功的修炼一直也未停止,每晚都已打坐代替睡眠。今晚林浩然陪他聊了很久,贺老心情十分愉悦,但是当他准备打坐时,却始终无法入定,自己还嘲笑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心境早就该不受外界干扰了,没想到只是提到外孙,心就静不下来了。贺老自嘲一笑,所幸也不修炼了,躺在床铺上决定偷懒一晚。
夜渐渐深了,贺老睡下约两个时辰左右,一道黑影悄悄摸向了贺老的房间。黑影进入房间后,引燃了随身携带的火褶,透过幽暗的光线发现黑影竟然林浩然。林浩然举着火褶,慢慢地摸向贺老睡觉的地方,贺老内功有成,按道理有人进入房间,就该察觉到了。但是当林浩然悄悄走到贺老身边时,他还是没有一丝反应。
林浩然看着熟睡的贺老,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他用火褶燃起桌上的油灯,接着从怀内摸出一个丹药瓶。拔掉瓶塞后,林浩然又站到贺老身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犹豫,一手捏住贺老的鼻子,一手握着丹瓶倒向贺老嘴内。
此时贺老终于惊醒过来,但他睁开的双眼充满了迷惑和不解,想起身反抗,却又提不起力气,随着瓶中丹药的减少,贺老迷惑的双眼终究还是闭上了。
贺老再次醒来后,发现周围一片漆黑,似乎待在一个个山洞中,山洞顶端,离地约五丈左右有个洞口,洞口处洒进一片月光映在贺老身边,借住微弱地光线,贺老才能打量周围处境。自己两边的肩胛处疼痛欲裂,低头观察时发现,两个圆形铁环穿过了臂膀处的肩井穴,手腕上、脚踝上都系着粗重的铁链。贺老暗叹:不知与谁结下这么大的仇,肩井穴被穿破,自己的一身修为就算是废了。
突然,漆黑的山洞内传来一阵咳嗽声,贺老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在阴暗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影。随着贺老目光注视,人影缓缓地走向贺老,终于借助月光的照耀,贺老能够看清来人的面容,但看到面容后,贺老脑海中响起了一声轰鸣,因为来人是,林浩然。
“怎么样,恩师、岳父大人,对这个待遇满意吗?哈哈哈……”林浩然脸上挂着阴邪的笑容,开心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贺老对于这一切非常不解,不解为什么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会这样对自己。
“为什么?好,我告诉你因为什么。”林浩然又露出歇斯底里的表情,道:“我幼时被你带回望云谷交给戴管家,可是之后你有注意过我吗?小的时候我受尽下人侮辱、毒打,你有关心过我吗?郑一航因为家事显耀,自拜入你门下就倍受青睐。那时候我就知道,想入您的法眼,我就要比别人站的高,这样你才能看见我。别人学习的时候我再学习,别人睡觉的时候我还再学习,别人玩耍的时候我依旧再学习,那几年我每晚都抱着医经入睡,终于在考核中我脱颖而出,被你收入门下,但我仍没有放松,依旧努力学习,我想要你对我也青睐有加。所以对你,我言听计从,对丁香,我百依百顺。但你突然又看不到我了,竟然将丁香许给郑一航。”
贺老听到这里,仍不解林浩然为何对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但他还未回话,林浩然接着道:“你在房中偷偷与费执事商议,打算将医馆交由郑一航打理,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点不如他,我比他更加努力学习,我比他更听丁香的话,为何你俩都不选择我?”说到这里,林浩然停顿了一下,并大笑几声,接着道:“哈哈,不过没关系,你们不选择我,我自己想办法。我将郑一航毒昏,给大丫鬟喂了颗迷香丹,然后将他们俩关到一个房间里,郑一航果然没让我失望,果然与丫鬟搞到一起。哈哈,他们通奸的消息也是我放出来的,怎么样?师尊?误会你大弟子了吧?哈哈……”
贺老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自己养了只白眼狼,他想痛骂林浩然一顿,但开口说了句“小畜生,你,你……”后,却激动的说不出其他话。
林浩然此时脖子处青筋暴怒,用力狂笑道:“哈哈,畜牲,在你们眼中我就是畜牲!丁香与我成婚前已非原壁,竟用落樱丹骗我,也是因为我是畜牲?贺平海,你本是高高在上的,现在受我这个畜牲控制,感想如何啊?哈哈……”林浩然是北雾城附近村民,他母亲生他的时候是未婚先孕。从小身边的玩伴和村民就喜欢骂他为小杂种、小畜生,七岁那年他娘病故,林浩然所幸就离开了村子,刚巧被贺老捡到。所以他最听不得别人骂他小畜生。
“哈哈……小畜生,你最好现在杀了我,若是等药府查到,我定要把你剥皮抽筋!”贺老怒极反笑道。
林浩然听到贺老的威胁后,脸上疯狂的神色迅速褪去,然后换上亲切的语气道:“恩师,徒儿怎舍得杀您呢。我还要好好孝敬您呢,您只需要把药府长老手印给我就行了。哈哈哈……”
贺老何时受过如此之辱,此时他只求一死。他心中料到,若是自己长久不出现,药府定会派人查探,到时便是林浩然身死之时。于是道:“长老手印你休想得到,我劝你还是早些杀了我,免受扒皮之苦。”
林浩然直接无视了贺老的威胁,阴笑道:“岳父大人,别忘了丁香还在我手里呢。您若死了,我就喂她几颗迷香丹,然后卖入青楼,我想应该能够卖个好价钱吧。”
林浩然的阴笑不断在贺老心头盘旋,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记挂的,那么丁香一定占有最重要的席位。沉思良久,贺平海一瞬间苍老许多,他用上平稳的语气,企图唤醒林浩然的良知,道:“林浩然,至你和丁香成亲时,我的一切就注定属于你,我不知你为何如此心急。药府手印在我房中,钥匙在我胸前,你拿去吧,我只求你能好好待丁香。”
林浩然从怀中摸出一串钥匙在贺老眼前晃了晃,他看到贺老点头后,才开口道:“岳父大人,您就在这享福吧,我会派人来照顾你,但千万别想不开哦,丁香还等着给您生个外孙呢。”说完,林浩然又大笑几声,不待贺老回话,转身走出山洞。
贺老此时终于想起山洞在什么位置,此处原本是阁楼底层密室,贺老将山洞打通,作为囚牢,用来关押凶恶之辈。但贺老心慈,此处一直不曾关押一人,想不到自己却成了第一个!
第二天一早,林浩然喊来下人中一个痴呆老人,据说此人曾是江湖中赫赫之辈,十几年前与人争斗头部受创,险些丢了性命,被贺老救活后,却成了一个痴儿,自此就就留在望云谷中。林浩然将痴儿带入密室,用药毒成哑巴,吩咐他每天将贺老的饭食带入山洞,然后他又偷用贺老手印,将望云谷管事一一调往城中医馆,宣布贺老闭关,自己暂代其职位。一切安排妥当后,林浩然又观察了两天,发现并没有异常,才驾车前往北延城。
入城后,林浩然见到被赵三二人用绳子束缚在床上的丁香,免不了被一顿大骂。林浩然拿出贺老的手印,以贺老的性命作为威胁,才让丁香闭上了嘴巴。自此他每日给丁香喂食迷香丹,让丁香彻底成为了一个肉欲的奴隶。
时光荏苒,几个月转眼即逝,天气由酷暑转入深秋。赵三在望云谷游玩时曾发现几口温泉,幻想着天降大雪时,环抱美女,坐在云雾缭绕的温泉中岂不美哉。北延城的冬季本就早于他地,几乎每年十月初都会降下一场大雪,此次入城时,林浩然三兄弟并未携带红杏三女,在城中玩耍月余的三兄弟有些想念谷中美景,当然还有几位佳人。林浩然听到赵三说温泉的趣事后,也有些迫不及待了,谷中的温泉他曾泡过,不过并没有佳人陪伴。
这天一大早,林浩然纠集起一行二三十人的车队,采购的多为酒水肉食,两辆马车,四匹骏马,其余二十余人挑着扁担或背着行囊。挂着医馆旗子的马车打头,随后跟着几匹骏马,一行人拉出一个长队,无人敢阻,行人都避其锋芒。
但是刚刚出城二十余里的车队,突然被一骑快马拦截了下来。四匹骏马快速围上,大声喝止。
车厢中的赵三感到马车骤停,心中微怒,走出车厢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不知道这是贺老的马车?”
赵三骂完,才看清拦截的人儿。只见,一匹棕红色的骏马,马上骑着位美色女郎,面色娇秀却不青涩,二十五六芳龄,青色长裙,背后悬着把长剑。
赵三看清拦截女子模样,不由想起了初见丁香时的情景,双眼瞬间明亮许多,连忙跑进车厢向林浩然道:“外面来了个美人儿,好像是求医的。”然后小声耳语几句。
林浩然听后,脸上露出神会的笑容,平时在城中青楼逛的多了,自然有些乏味,明面上欺男霸女自然不敢,但投毒下药的勾当却没少做。他连忙整了下衣衫,走出车厢,道:“姑娘是何人?为何无缘拦截医馆的马车?”
马车下的美女看见车厢又走出一人,看容貌她觉得此人应该是主事的,连忙道:“在下清风剑派刘舒婉,特来求医。”
林浩然听到清风剑派微微一怔,暗自思量:五大派之人自己能否动得?但看她孤身一人,又不肯放弃,道:“姑娘即是清风剑派中人,为何舍近求远,不去北雾城医馆,反而在此处拦了我的马车。”
刘舒婉答道:“家父月余前,不知被何毒物所伤,至今昏迷不醒。曾去北雾城医馆诊治,但一直不见好转,医馆费执事告知,贺长老居住此处,故舒婉特来求药。”
林浩然又问道:“路途遥远,姑娘为何孤身一人前来?”
刘舒婉道:“舒婉与门中师兄一同前来,师兄奉命拜见清雨派掌门,舒婉听闻有医馆贺老马车出城,才孤身冒昧拦车。”说完,刘舒婉下马双手抱拳,对着林浩然长揖,以赔不是。
林浩然也下车还礼,道:“敢问令尊名讳?”
刘舒婉道:“家父添为蔽派长老,行浈名贤。”
林浩然脑海中立刻显出一人,清风剑派刘浈贤,江湖中名声极好,想不到此女来头不小。他心中有些犹豫到底动不动得?但又想到荒郊野外,自己就算截走了,别人又如何得知?略微思吟,林浩然道:“没想到令尊是刘长老,林浩然见过刘师姐。”说完对着刘舒婉抱拳行了一礼,林浩然看着刘舒婉不解的目光接着道:“家师正是药府贺长老。”
刘舒婉正有求于人,赶紧还礼道:“是舒婉冒昧了,林师兄有礼。”
林浩然邀请道:“我采购了些物资正要回谷,刘师姐若不嫌弃可一起同行。”
刘舒婉嫣然一笑道:“那就打扰林师兄了。”说完欲要上马。
林浩然赶紧阻止道:“师姐一路风尘劳苦,最好上车调息片刻,此去路程漫长,也好拜见家师时精神一些。”
刘舒婉心道:自己急于赶路,风尘仆仆,拜见长辈确实有失礼仪。又行礼道:“多谢师兄。”
林浩然微笑回道:“师姐客气了。”接着从怀中掏出瓷瓶,倒出一粒丹药递给刘舒婉,道:“这是家师调配的养神丹,有助于恢复精神,师姐服下调息必事半功倍。”
刘舒婉听过养神丹的名声,想到又是贺老炼制,所以并未推迟,接过丹药服下,又对林浩然称谢。
林浩然点头还礼,然后喊来下人整理下第二辆马车,接着对刘舒婉道:“此丹服下后会略显乏累,师姐不必担心,静心调息数时辰可保神采奕奕。”
刘舒婉对林浩然的话未起丝毫疑心,待马车整理好后,就进了车厢,末了还对林浩然表示感谢。林浩然喊来跟班,骑上刘舒婉的马匹,自己也上了马车,车队又缓缓向望云谷驶去,只是林浩然的车厢中,不时能传出一阵阵淫笑。
车队为了天黑前能赶到望云谷,中午途径驿站时,只简单吃些东西,因为黑夜的森林外围也不安全。刘舒婉已被毒昏,赵三亲自拿绳子将她困个结结实实,中途免不了对她上下其手。捆好刘舒婉后,赵三有些盼望早点回到望云谷,连续催促车队启程,再次出发的车队,速度都比上午快了几分。
北雾森林外。
历经千难万险的宁远和依云二人,终于找到了人烟生存的迹象,望着眼前一条明显是人为开凿的道路,两人差点相拥而泣。但此时宁远仍没放
松警惕,因为至他从华山跌落后,一切的事迹都太不可思议了。
果然,沿着道路没走多远,宁远听到有隐约的马蹄声,连忙拉着依云躲到旁边的树林里。两人背靠着大树,偷偷向外张望,大概十分钟左右,宁远看到一列长长的队伍。打前五匹骏马,然后是两辆马车,最后是二十多人挑着行李紧紧跟随,眼尖的宁远还发现,在头一辆马车上还挂着两面小旗子,一面写着医馆,另一面写着贺字。宁远有些庆幸,庆幸这些字体他并不陌生,但望着古色的马车与身穿古装的行人,宁远和依云却呆在当场。
虽说对于穿越二人早有了猜测,但真正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时空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宁远不死心的又观察了一会,并没有发现有摄像机和汽车紧随其后,无奈的与依云商量几句,决定追上前面的?ahref=039;/et=039;_bnk039;ap;ap;ap;gt;游椋ぞ糜肴烁艟枚擞凶徘苛?br/ap;ap;ap;gt;不安。
做下决定后,宁远拉着依云向前快速跑去,没用几分钟就追上了车队,两人冲出树林,横立于车队前方,逼停了队伍。但还未等宁远开口,骑在马上的一跟班率先喝道:“哪里来的乡巴佬,不知道这是贺老的马车?赶快滚开。”
中间男子说话虽带些口音,但却是纯正的汉语,让宁远心头闪过一道喜色。不过宁远也没傻到见人就说:你好,我穿越的。于是撒了个小谎道:“我们没有恶意,我与妻子是附近的村民,前天进山打猎,不小心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麻烦你们将我俩带回附近的村镇。”宁远说完拉出躲在他背后的依云,向马上的男子连续鞠了几个躬。
但骑在马上的男子并不领情,挥舞着手中的马鞭道:“我们不去
集镇,快点滚开,不要耽误了我们赶路。”
此时,车厢里的赵三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了,掀开车帘出来指挥道:“啰嗦什么,驱马撞开他们。”说完,露出凶恶的目光瞪向宁远二人,企图吓退他们。但是,当赵三的目光看到宁远身后的依云时,依云裸露的玉璧与白腿立刻勾起了他的色心,嫌恶的脸色瞬间转变为献媚的笑容,连忙向身边的跟班小声道:“慢着,他们要干什么?”
身边的跟班连忙将刚才宁远的话重复了一遍,赵三听后,装模作样地把跟班训斥一顿,然后摆出献媚的嘴脸对宁远道:“不好意思兄弟,下人不会做事,我给你赔罪了。”说完赵三微微弯了下腰,接着道:“这么冷的天气,二位穿的如此单薄,若是迷路了可以先跟着我们,这是医馆贺老的马车,放心,不是恶人。”
宁远看着赵三脸上能挤死苍蝇的褶子,脑海中冒出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不是个好人。还有赵三盯着依云的目光也让宁远有些不舒服,于是宁远有了撤退的念头,道:“不好意思,不麻烦你们了,我突然记起路了。”说完转身带着宁远要走。
赵三低呼一声:“拦住他们。”身边的跟班立刻驱马来到宁远身侧,宁远无奈停下脚步,然后又听到赵三大声道:“兄弟,森林里夜晚可不安全,而且夜间降温,你们还是先跟我回望云谷吧,明日在做打算。
“
“也好,那就麻烦几位大哥了。”眼前的形式让宁远选择暂时妥协,他心想:此时若是逃入森林,虽有机会跑掉,但也算是把对方得罪惨了,刚来此地人生地不熟,还是先跟他们回去再伺机而动吧。
赵三笑着回道:“哈哈。不麻烦,行侠仗义乃我辈应行之事。让令夫人上后面的马车吧,咱们要快些赶路。”
宁远忙道:“不用了,我们山里人能走的动。”但赵三却没理会宁远的反对,示意两个手下将依云请上马车,两个跟班连忙跑到依云身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宁远无奈的对依云点了点头,无助的依云只有跟着对方走向马车。
一切就绪,车队又开始向着望云谷前进。林浩然与刘铁山兄弟,曾在赵三和宁远对话时,偷偷观望车外情形,但二人看到依云的容貌后,都默契的没有出声。马车启动后,宁远隐约听到车厢里传出的淫笑声,暗叹:靠,不会进了一个土匪窝吧。
加入车队的宁远立刻吸引住人群的目光,他的妆扮与独特的发型受到不少人指指点点,林浩然的跟班走在队伍前面,不屑于挑夫同伍,此时都在嘲笑宁远是山里的乡巴佬。宁远此刻在想着心事,他最担心的不是如何脱身,而是究竟身处何地,他自认为凭借多出的神力,夜晚带着依云离开应该不是难事。正在宁远想着出神的时候,突然感觉旁边有人跟自己说话,那人连续喊了几声,宁远才回过神来。
此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连续喊道:“喂,小兄弟,小兄弟。”看到宁远回过神来才接着道:“你穿这么少不冷吗?你头发都哪去了?可是生病了?”
宁远有些哭笑不得,但想到可以通过此人了解下情况,于是向中年男子回道:“大哥,你好。小弟没有生病,短头发是因为我们那的习俗,我们在冬天也是穿这么多,冻多了就习惯。对了大哥,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份?还有皇帝是谁?”
中年男子笑着回道:“小兄弟今年是平灵977年,不过皇帝都是说书先生编来骗人的,根本没有皇帝。”
没有皇帝?宁远心道,然后又联想到山顶看到的巨兽和巨蟒,暗想,不会是穿越到中写的修真世界了吧!?急于知道结果的宁远装作有点羞涩道:“是我听书听多了。对了大哥,这一带修为最高的是什么修为?最厉害的是谁?”
此人只是林浩然请来的苦力,对于江湖中的修为根本不知道如何划分,迷茫回道:“这点我还真不知。
不过最厉害的应该就是我们此行目的的主人,医馆贺长老吧。“
宁远想从贺老身上得到答案,又问道:“这位贺长老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宝?这一带有没有学习法术的地方?”
中间男子的脑洞明显跟不上宁远的节奏,嘴巴张开但脑袋仍出于当机中,一时间有些词穷。不过走在宁远前面的一跟班,却突然笑着回道:“哈哈。山里的傻小子,听书听傻了吧。有地方学法术的话,哥几个还要辛苦的背东西?有力气说话,不如帮哥哥背点东西。”说完,他将身后的背包解开丢给宁远,然后与身边的同伴分享宁远的问题,没一会儿,就爆发一群大笑。
宁远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多了一个背包,但好在并不沉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看来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宁远没理会几人的嘲笑,也不在问话,背起背包,想着晚上该如何脱身。
慢慢地整个车队都不在有人言语,宁远只能听到周围沉重地脚步声,和第一辆车厢传出来的笑声。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宁远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没多久,宁远看到三匹快马从身边呼啸而过,但超过车队的马匹却没有继续前行,反而在马车前面停了下来。
骑马的三人都一身青衣,背后系着把长剑,为首男子下马大声道:“在下清雨剑派刘志远,请车厢中医馆的朋友出来说话。”
清雨剑派并不算是强大的宗门,位于北延城西面的清风山上,近几百年也没出过厉害的高手,不过相传清雨剑派开山掌门,与五大派的清风剑派有些渊源,加上其本身名声还好,所以在北雾城一带还算有些威名。
林浩然隐约猜到来人应该和刘舒婉有关,不过清雨剑派的一普通弟子,还入不了他的眼睛。掀开车帘,林浩然走出马车平静道:“我是医馆执事林浩然,几位有何贵干?为何拦我马车?”
“见过林执事。”刘志远对着林浩然抱拳道:“多有得罪了,劳烦将刘舒婉刘师姐请出,我有急事相告。”
林浩然微微额首,并未还礼,皱眉道:“你找师姐拦我马车做甚?速速让开。”
刘志远还没回话,他身后的一男子抢着道:“明明有人看到刘师姐上了马车,她骑的马还在你们车队呢。”
赵三和刘铁山兄弟听到来人是寻刘舒婉的,也下了马车,这时赵三害怕到手的艳福别飞了,率先回道:
“天下一样的马多了,难道还都是你的?这是医馆的马车,没见过你那刘师姐。”
“刘师姐的马匹有独特标记,可敢让我们搜下马车?”男子回道。
刘铁山本就是个火爆脾气,近几个月更是养的有些目中无人,听那人的话语咄咄逼人,忍不住拿起他的大刀回道:“我兄弟说没见就是没见,再敢纠缠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男子面相极年轻,应该也是个没吃过亏的雏鸟,听到刘铁山的话,率先拔出长剑,随手腕了个剑花,道:“清风剑派刘志鹏,来领教下阁下的功夫是否和嘴一样难缠。”
刘志远连忙出口阻拦,但一句“师弟不可。”还没说完,刘志鹏就起了个剑势率先冲了出去。
宁远望着即将展开的决斗,不由瞪大了双眼。心想:终于可以对这个世界的武力有初步了解了。但场中的二人似乎刻意与宁远作对,开场颇为华丽,但结局也太不讲究了。
刘志鹏踩着步伐快速向刘铁山冲去,手中利剑横指他胸口要害。但刘铁山看着冲来的刘志鹏却不为所动,直到刘志鹏快到他身前时,他才迎了上去,口中大喝一声“开”,接着挥舞了下手中大刀。刘志鹏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手中的剑不知觉得偏向了一旁,接着眼前一花,再看清时,对方的大刀已停留在自己颈前。
“手下留情。”刘志远看到自己师弟仅一招就落败,不免呆了一下,连忙开口道:“刘某管教师弟不严,多谢阁下手下留情。”说完,连忙上前拉回呆若木鸡的刘志鹏。
刘铁山并无伤人的意思,只是想吓退对方,冷冷道:“可还有不服的,尽管出招,刘某奉陪到底。”
刘志远听到对方是医馆执事后,就没了冲突的心思,心道:医馆执事的身份,莫说是自己,就是派中长老来了也要礼让三分,也只有那没见过世面的师弟才敢上前,再说自己的师弟仅一招就
落败了,自己上也不是对手啊。于是道:“在下并无冲突的意思,只是那刘舒婉刘师姐乃清风剑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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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请阁下三思。”
林浩然制止住要说话的刘铁山,道:“你师姐确实不在我们这,我若是见了定会让她回去,你们快些让开,若是天黑了都不好走。”
势没人强,刘志远也别无他法,只有回去如实禀告。牵着马匹退到了一旁道:“那就有劳了。”他两位师弟也没敢再言语,灰溜溜地跟着他退到路旁。
刘铁山收回大刀后,哼了一声瞪向刘志鹏。刘志鹏连忙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直到车队走远,才敢抬头上马。车队重新向望云谷进发,此刻最震惊的不是一招落败的刘志鹏,而是宁远,他本以为凭借神力可以轻松地带走依云,但此刻他不这么认为了,心理默念: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啊!
告别了清雨剑派三人后,车队没有再碰到阻拦,终于在天黑前赶回了望云谷。望云谷依山而建,初冬时节,树木均已落叶,但谷内仍有绿色树荫与鲜花盛开就可见一斑,尤其是谷口的石碑,上书三个大字“望云谷”苍劲有力,宁远一个现代人都为之惊叹。
车队经过一天的跋涉,抵达目的地,众人都分三三两两的坐着歇息,宁远担心依云的安危,准备靠近马车接下依云却被赵三阻拦了下来。
“小兄弟,今晚你与男丁住在一起,带个女眷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再安排你们。”不待宁远反对,赵三先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往后院,然后大声招呼起众人:“兄弟们,加把劲把东西安置好,晚上有酒有肉喽。”
几个喽啰连忙齐声附和,但挑夫们却没打起多少精神,不过也都起身收拾行囊与车子上的货物,宁远也被人催促着加入挑夫的行列。又忙活了一阵,待物资收拾妥当,宁远被一个管事人安排到挑夫宿舍,吃晚饭时他才发现,为什么听到酒肉喽啰们都欢天喜地,原来酒肉只有他们享有,而自己和随行的挑夫,只有一碗肉汤和几个馒头。
宁远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加上多日没吃过加调味料的食物,喝肉汤时险些没咬下舌头,咬着手中的馒头再也顾不得羡慕别人的酒肉,大口吃喝起来。下午与他聊天的中年挑夫,看着宁远的吃相,对宁远是无比同情,心想:这孩子多久没吃过东西了。
晚饭吃得很美味,但却不够尽兴,宁远躺在床上始终无法睡着。一是屋里的脚臭味与呼噜声,二是担心依云的情况。又躺了片刻,实在受不了房内的气息,宁远悄悄披上兽皮,来到房外。
满天繁星,晚间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没有路灯的干扰,景是难见的美景,宁远却无比寂寥。他想念父母,想念汽车美容店,想念何小惠;不知道身在何方,不知道依云是否安好,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宁远望着天空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被一股尿意唤醒,他抛去心中的杂念,决定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就像是现在,就算是想再多,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厕所在哪。
在四周转了一圈,宁远没能找到厕所,他看周围无人,最后在房后的角落了解决了这一难题。扶着大鸟,用尿液画了几个圈后宁远的心情渐渐恢复过来,他想,有路就走路,没路就爬出一条路,再难也难不过山顶。心事想通了,但宁远也没打算回去睡觉,他看到旁边的阁楼处灯火通明,决定去瞧瞧依云现在如何。
走近阁楼后,宁远发现前门竟有人看守,无奈,又转至屋后,打算偷偷观察一下。来到屋后宁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因为阁楼依山而建,而现在宁远最擅长的无疑正是登山。轻巧地攀至二楼灯光最亮处,宁远趴在窗前向内偷望,窗间空隙极大,屋内的情景尽收宁远眼底。
屋内共有五人,三男两女,三男是今天宁远见过的林浩然三人,两女宁远并未见过,是红杏和刘吕氏二人。此处是个极大的客厅,靠近门前的位置摆着一张餐桌,几人显然刚吃完不久,下人正在收拾残羹。里间有个极大的软塌,和一张躺椅相对而放。几人正分别坐在两边说笑,但宁远觉得房内的气氛有些旖旎。
果然,待下人走出房间后,宁远看到有人去关了房门,然后走进内室。此刻赵三拥着刘吕氏坐在躺椅上,刘吕氏胸围极大,原本窄窄的肚兜就有些包裹不住她伟岸的胸部,在赵三双手揉捏下,一对豪乳险些弹出肚兜,刘吕氏扭捏着阻止赵三掀开肚兜的举动,但在宁远看来她是引诱更恰当一些。
没多久,被逼急的赵三开口求饶道:“嫂嫂,小弟错了,下次出去一定带上你们,您就原谅小弟吧,我都想死你了。”刘吕氏看着猴急的赵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算是原谅了赵三,赵三连忙扒下刘吕氏的肚兜,握住一对豪乳,啃了起来。
宁远此时心惊不已,心惊的不止是刘吕氏的巨乳,更是赵三话语中透露出几人的关系,没想到比现代人还乱。
赵三双手抓住刘吕氏的巨乳,将它们紧紧挤压在一起,本就有些大的乳头,此时均已挺立。刘吕氏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不止双手抱住赵三的头部,两条小腿也都夹住赵三的双腿,用力摩擦着自己的胯部。宁远看到刘吕氏的巨乳,不自觉得想到了何小惠,但刘吕氏略带下垂的乳房与黝黑的乳头,与何小惠的品相相差极远,尤其是她放荡地模样,让宁远在心中肯定的道:不及何小惠万分之一。
宁远将目光转向软塌处,刘铁山和红杏相比之下要比赵三斯文一些,刘铁山正抱着红杏热吻,手掌不停地在红杏后背游走,亲吻了一会儿,刘铁山放开红杏的双唇,张嘴含下了她的耳根,手掌也从后背转移到她饱满的胸部,红杏欲拒还迎的状态和水汪汪的眼睛,刺激着刘铁山的同时,也深深地刺激到宁远。
这时宁远看到林浩然从里间走了出来,他手里拿了个瓷瓶,然后倒出几粒花生大小的药丸,喂给赵三和刘吕氏二人,两人也未反对,张嘴含下药丸。
然后林浩然又相继喂给刘铁山和红杏,红杏吃下药丸时,幽怨道:“玩弄人家也就算了,还如此作贱人家。”此药名为
忘忧丹是林浩然根据迷香丹炼制,不但可催发情欲,还有轻微制幻功效,是他最近比较得意的作品。红杏第一次吃的时候,多吃了两粒,那晚她连战三人,不知疲惫,药效过了后,下身肿的两天都没下床。
林浩然托着红杏的脸笑嘻嘻道:“我就喜欢你下贱的样子,哈哈。”惹来她一声娇哼后,他接着道:“我先去招呼她们三个,你们先快活着吧。”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或许是忘忧丹的药效,林浩然走出房间后,宁远感到屋内的气氛开始升温。赵三放开刘吕氏一对巨乳,弯腰将她的鞋子轻轻褪去,然后抚摸着一对玉足淫笑道:“嫂嫂的小脚真香,肤色也白。”然后将一对玉足抗在肩上,手掌缓缓拉起刘吕氏的罗裙,随着裙角上升,刘吕氏裙下雪白的双腿渐渐暴露在空气中,拉至她胯下的时候,宁远发现她竟没穿内裤。淫绯地气息瞬间让宁远的小兄弟怒发冲冠,宁远也将手掌移到胯下,试图安抚受惊的兄弟。
赵三抬起肩上的小腿,引导刘吕氏慢慢弯曲双腿,然后双手握住她的肥臀,将刘吕氏的小穴大大打开,两瓣微紫的阴唇正泛着水粼粼的光芒,阴蒂已经凸起。赵三头部靠近刘吕氏的小穴,轻轻地吹了口气,道:“嫂嫂,你可真美,我想死你了。”然后伸出舌头,对着小穴舔弄起来。
刘吕氏咬着嘴唇,羞愧地说不出话,心里恨死了这个挨千刀的,但是当他吻起自己的小穴时,又不由自主地抱紧他的头部,呻吟道:“啊……好弟弟,嫂嫂也想死你了……啊……”
宁远又将目光转至床榻,这时红杏的上衣已被除去,刘铁山正引导红杏趴在床上,让她高高撅起屁股,然后双手握住她肥美的屁股,慢慢将裙子往上拉,随着裙角的上升,红杏裙下果然也未穿任何东西。红杏雪白的屁股比例极好,刘铁山拍着臀部的同时,伸出舌头沿着臀瓣打转,转了一圈后,突然张嘴咬了下去,红杏立刻发出一声娇喘,待刘铁山抬起头时,她雪白的屁股上竟留有一排牙印。刘铁山抬起头后,双手紧握两瓣臀肉,大大分开小穴,一顿埋头猛啃,引来红杏一串长长的浪叫。然后他将红杏翻转过来,分开双腿,此时红杏的小穴已湿得一塌糊涂,两片阴唇不大,泛着鲜艳的颜色,阴蒂却已凸起。
刘铁山用手指按住阴蒂上端,露出里面粉色的肉芽,然后用舌尖轻轻舔弄,没几下,红杏就扭动着腰肢求饶道:“好哥哥,啊……人家受不了,快点来吧。”
刘铁山闻言,起身脱起自己的衣服。待衣服除去后,宁远发现他浑身肌肉隆起,一米八的个头,好似一个非洲大汉,胯下的鸡巴青筋暴怒,将近二十公分,狰狞而恐怖。刘铁山除去衣服后,并没有插入红杏小穴,而是拍了拍红杏的大腿。两人配合显然极为默契,没有言语的交流,红杏却识趣的起身将他的巨棒含入空中,只是巨棒过于巨大,她一次很内含入,但红杏仍十分坚强地吸允嗍嗍有声。
此刻赵三也脱去衣物,露出他的鸡巴,宁远发现他的虽没有刘铁山的雄壮,但油亮的龟头却十分巨大。
赵三显然已经忍耐多时,扶着鸡巴在刘吕氏洞口摩擦几下,沾满淫水后,猛地一下整根而入。刘吕氏早已适应赵三的风格,刚插入时,她皱着眉头哼叫一声,然后就抓紧赵三的胳膊,双腿更加打开一些,准备迎接赵三地冲锋,赵三此时如同启动地马达快速地抽插起来,刘吕氏晃动地巨乳,险些晃花宁远的眼睛。
红杏也吐出刘铁山的鸡巴,乖巧地趴在床榻前,右手还尽可能分开自己的臀瓣,如同一只淫荡的母狗。
刘铁山伸手在她小穴手摸了一把淫液,涂抹在自己巨根上,然后一手拍着红杏的屁股,慢慢地将巨根送进蜜穴。一时间室内淫叫声此起彼伏,白花花的肉体晃动,让宁远目不暇歇。但就在这时,林浩然推开了房门,随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位美女,待宁远看到其中一位长相时,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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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欲奇缘(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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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欲奇缘(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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