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男主 作者:南枝
都又有了感觉,抱在一起互相摸了出来,庄籍将脑袋靠在夏榛的身上,“这样不好吗?”
夏榛也说不出来到底好不好,但是兴之所至,那种在爱人身上畅快地发泄雄性最原始的本能的感觉,简直让夏榛觉得飞起来了,所以他刚才几乎完全没有理智,脑子里只有最原始的快感,完全停不下来,庄籍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掐着他的腰狠狠动作。
在这件事上,有过第一次感觉,他实在无法答应庄籍,以后继续干巴巴地被他摸一摸就好。
所以他抱着庄籍,只是不断亲他的额头,绝对不违心地说“好”。
☆、第八十七章
庄籍第二天还要和夏榛一起飞澳洲,走路的过程完全是种煎熬,但他又是个十分要面子的人,所以忍着疼痛,做出一副和平常一样的优雅从容姿态,还每每和人微笑着打招呼,别说跟着夏榛同行的人发现不了庄籍身体的难受,就连夏榛都没发现,还以为他没有事了。
坐在飞机上之后,庄籍和夏榛在一起,庄籍当即就将帽子拉下来,掩住自己的脸,眉头皱得紧紧的,那种地方的难堪,让他疼得坐立不安,所以换了不少姿势,才稍稍好受一点。
夏榛这下才看出了庄籍的不对劲,柔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庄籍心里烦,根本不理他,甚至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去。
庄籍不理自己了,夏榛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低下头从他的鸭舌帽沿下看他的眼睛,发现庄籍眉头紧皱,脸颊泛红,漂亮的桃花眼里是山雨欲来的阴沉,那种视线,恨不得把夏榛戳几个洞。
夏榛一惊,眼睛心虚地眨了眨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要给庄籍再上一次药,庄籍不要他碰,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夏榛还以为他情况好多了,看来他果真是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虽然庄籍一脸不高兴,夏榛还是伸手探到他的脸上去,发现庄籍脸颊发烫,才知道他在发烧。
夏榛担心地说:“宝贝,你在发烧,叫医生好不好。”
飞机上是配有医生的,庄籍紧抿着唇,此时将夏榛的手抓住拿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包里有退烧药,你拿出来我吃了就好了,我觉得我是发炎了,你把消炎药也拿出来我吃。”
夏榛这下是真的内疚了,那种意气风发的雄性征服欲,在心爱的人身上只体会了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内疚担心痛心许多天。
庄籍吃了药,夏榛就向空乘要了毯子枕头等物,让庄籍坐得舒服些,他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向庄籍道歉和做小伏低,只是时刻关注着庄籍,看他难受了就嘘寒问暖。
到了墨尔本,庄籍的烧退了,但该疼的地方还是疼,夏榛要找医生来给他看病,或者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就更好了,不过庄籍不可能答应。
他作为偶像的形象,在他心里比他自己的健康还要重要。
夏榛没办法了,只好在宾馆里照顾他,本来下飞机就有事,也让往后推了,他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休息一天倒了时差再去办事。
庄籍因为实在难受,这次也不和夏榛较劲了,他怕自己情况再坏只能去医院,那就太糟糕了,有可能在国外看病,消息也会传回国内去。
夏榛照着视频和文字解说自学护理,花了一个小时才为庄籍处理好伤处,庄籍趴在枕头上,眼神里对夏榛全是怨念,夏榛只得歉意地亲他,“对不起,是我太过了。”
庄籍不理他,因为实在太困了,而且上药之后舒服了很多,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夏榛忙完了才躺在他旁边睡,揉了揉庄籍的头发,甚至不敢用胳膊搂着庄籍,怕又让他难受了。
这般睡了一晚,庄籍状态才好多了,但他接下来几天,都没有离开宾馆,只窝在床上看剧本和书,而且只吃清淡的流食,由夏榛带着的厨娘做。
这种情况下,厨娘是知道庄籍的状况了,好在是别人都不知道。
夏榛来澳洲便是出差的,自然不闲,在处理事务之外,还和好几个矿业行业的巨擘见了面交流,庄籍在一周之后,状况才差不多好了。
这期间,夏榛无论怎么朝他求/欢,他都没有答应。
以前他还在心里瞧不上那些和人在床上玩得过分,以至于闹出很多不能见人的笑话的人,现在他易地而处,才知道这种事情上受伤有多么痛苦,不仅痛苦,还是有苦不能说。
即使夏榛愿意让他在上面,庄籍也毫无兴致,想着就觉得痛得不行,而且他不觉得夏榛是铁打的屁股,受得住他。
所以两人直到从澳洲回国,夏榛也没能依靠任何办法和庄籍亲热,夏榛这才意识到事情已经特别特别严重了,他想是不是自己那次之后,让庄籍变成了性冷感。
勃/起障碍倒是没有的,庄籍早上的时候,是有反应的。不过心理障碍的话,那情况也很不乐观。
夏榛虽然尽量赶工了,但和庄籍回到国内,也已经是大年初三,夏榛是没有什么自己的时间的,即使闲的时候,也是在和别人打交道,诸如和生意伙伴打个球,参加聚会,参加宴会,诸如此类。
和庄籍在一起后,他就将一些不是非要他参加的活动取消了,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家。
夏榛觉得庄籍的情况很糟糕,但不敢咨询国内的医生,就电话联系了a国的医生,说了庄籍的情况,医生乃是一个这方面的权威名医,给出了夏榛非常好的建议,还给他传了不少教材,夏榛觉得这个医生为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幸福美满的夫妻床上生活在向他招手。
所以之后一段时间,夏榛也不向庄籍求欢了,有了空闲时间就专心致志研究起那位名医传给他的东西来,甚至在车上时,他都戴着耳机捧着掌上电脑看教程。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夏榛突然在床上变得规矩了,庄籍反而觉得不安了,心想是不是自己前段时间太冷淡了,打击了夏榛的积极性,所以他在心里和自己怄气,要做那坐怀不乱的君子。
庄籍还在想要怎么缓和这床上关系,夏榛就又出差了,直到三月才回来。
庄籍新接了一部现代电影,几个/丝创业奋发图强的故事,有笑有泪,有女神有邻家小妹,故事又励志又轻松,还讲男女相处之道,庄籍觉得剧本还不错,又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就接下了这部电影。
电影在四月开机,两个多月就能拍完,是去n城拍。
庄籍一进剧组,就要一直待在剧组了,所以这次夏榛出差回来有几天时间可以待在s城,庄籍就有心和他和好,再说,两人还要回b城去办订婚酒,虽然只是请几家亲戚聚一聚就算完,因为大家都忙并不大办,但总归还是要花心思的。订婚戒指都不是夏榛挑的,还是庄籍和柳云l去挑的,酒店和酒宴也是庄籍去安排的,虽然是在君腾旗下的酒店,事情交涉起来简单很多,但很多细节要确认,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所以庄籍希望能在订婚前,两人能够完全和好。
庄籍想了一想,觉得两人也没有什么矛盾,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因为痛了一个星期就真和夏榛生气。
只是夏榛不和他亲热了,他就觉得问题很大。
这完全可以影响两人的正常生活,成了庄籍心里的一块大石。
夏榛出差回到家,庄籍为他整理箱子,找浴袍让他去洗澡,又准备了些吃的给夏榛吃。
夏榛这次倒不特别累,在h城待了几天参加林生药业决策性会议,飞回s城,倒还精神奕奕。
夏榛坐在餐桌上吃东西,只吃了一点就问陪在他旁边的庄籍:“庄庄,你陪我喝点酒吧。”
庄籍心想要喝酒最好,便说:“要喝什么?我去拿。”
两人都是酒量奇好之辈,只喝一点酒,夏榛完全不觉得自己可以达到目的,他按住庄籍的肩膀,说:“我去拿,我看看喝什么好。”
庄籍就由着他去了。
一会儿,夏榛拿了两瓶一模一样的红酒过来,他将一瓶放在庄籍的面前,又给他一个杯子,自己面前也放了一瓶酒和一个杯子。
两人坐在饭厅里边吃简单的夜宵边对饮,好在饭厅一面墙有大窗户,窗外的城市繁华夜景也是佐酒的好材料,更何况,对着十天半月不见的心爱的人,不喝也是熏熏然的。
两人一人喝了一瓶红酒,庄籍已经有些醉了,用高脚杯轻轻去碰红酒瓶,说:“我们又不是喝闷酒,怎么就把整瓶酒都喝完了呢。”
夏榛一点醉意也没有,但眼神却是熏熏然的,说:“那是因为心情好。”
庄籍脸上带着些许酒晕,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笑得既单纯又魅惑,“嗯,的确是的,心情好。我们后天回b城去,就要办订婚宴了。夏榛,你有没有后悔?”
夏榛说:“怎么会后悔。这是我最高兴的事了。”
庄籍已经有些晕,用手撑着脑袋,睡袍宽松的袖子就往下滑了下去,露出他洁白的胳膊来,“你看,我们不是天天待在一起尚且有矛盾,结婚了,说不定会有更多矛盾。”
夏榛道:“没事的。难道因为会产生矛盾,你就不爱我了吗?”
庄籍对着他笑:“当然不会。”
夏榛走到他的跟前去,低下头亲他,说:“我也不会呀。亲爱的,你的酒量是多少?”
庄籍说:“不多,不多,我一杯就会醉,醉了姿态难看。”
夏榛心想看来庄籍是醉了,对着自己居然撒这样的谎。
他将庄籍一把拉了起来,说:“我找不到我的那件黑衬衫了,你赶紧帮我找找。”
庄籍埋怨地说:“你有好几件黑衬衫,你一件都找不到了吗?我也没看到呀,是你带到你妈那里去了吗?”
夏榛说:“我也不记得了。”已经把庄籍拉到了卧室,一进去,夏榛就关上了门,庄籍要进更衣室,夏榛就把他抱住了,说:“哎,不找了,喝了酒头晕,先睡觉,明早上再找吧。”
庄籍也有点晕乎,说:“那明早上再找吧。”
夏榛是知道的,庄籍醉了,说话也是有条有理,只能从他变得温顺这一点上看出,他是真醉了。
夏榛把庄籍哄上床,然后拉上被子把两人盖住,等庄籍睡得晕晕乎乎了,他才开始伸手摸他,又倾身去亲吻他的嘴唇,庄籍张开嘴迎接他,伸手抱住了他。
☆、第八十八章
房间里只开了床对面的壁灯,光线暗淡,却也不至于看不清楚状况。
庄籍虽然有些醉了,但并不是全然无知,夏榛倾身过来爱/抚他,他是明白的,所以便也热情回应他,还低声嘀咕:“你前阵子都不理我。太过分了!”
庄籍即使醉了,也不会大舌头说不清楚话,所以这低声的嘀咕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既是抱怨又是撒娇,不过,也正是他醉了,他才会说这种示弱带怨气的话,平常他可不会说。
夏榛又想笑又满心发软,一边亲他一边说:“我哪里没理你,是你不理我。”
庄籍听他倒打一耙,困惑了好一阵,脑子才转过来,不满地说:“是你不理我。”
夏榛一边亲他一边心酸地笑了笑,心想在自己觉得庄籍不和自己好的时候,庄籍是不是也是在这样想呢。
要是两人都拉不下面子要求和对方和好,是不是问题就再不能解决了,也许一次倒也没什么,但问题总会越来越多,越积越多,最后肯定就会造成不可解决的矛盾,就像他的父母一样。
夏榛不相信他的父母并不相爱,即使他的父亲出轨,养外室,有私生子,他的母亲要和他离婚,恨他,但她也依然爱他,而他不觉得他父亲不爱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将他抱在怀里,逗他说:“你妈妈是公主,我们是男子汉,要保护她,我们都要好好爱她。”
那时候,他的父母关系还很好。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两个都骄傲的人,再也不愿意对对方打开心扉,有什么问题都埋在心里,再也不愿意从对方的身上寻求解决的办法,让怨气越来越重,一直到完全不能解决的程度。
夏榛想,我一定不要走他们的老路。
夏榛一点也不觉得他父亲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就心里高兴,他没看到他过得多么开心幸福。
也许是他成长过程中后来缺失了家庭的温暖和幸福,夏榛对自己的家庭幸福,是非常渴望的,想到若是自己和庄籍走上自己父母那样的老路,他就觉得人生会很无趣。感觉自己能够一眼看到自己生命的尽头,甚至父亲死时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都让他觉得那是他自己,虽然事业有成,却总觉得凄凉。
夏榛亲吻庄籍的眉心,说:“好吧,是我错了。”
庄籍的手紧紧环住他,仰头看他,又亲昵地亲他。
夏榛将他的身体摸了个遍,庄籍比较享受这种调/情,又有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激动起来,夏榛这段时间自觉学有所成,把那些手段慢慢都用在了庄籍的身上,庄籍被他吸出来的时候,甚至流了生理性的眼泪,喘息个不停,脑子里一片茫然。
夏榛从抽屉里找出安全套和润滑液出来,让庄籍翻了个身,庄籍晕晕乎乎不明所以,以为是可以睡觉了,就直接翻过去趴着睡了。
夏榛准备工作做得很足,开始只是手指,庄籍倒没太难受,晕乎乎地睡得半梦半醒,却又醒不过来,直到夏榛慢慢将自己埋进去,又不断抚弄他的前端,他才有点要醒的迹象。
夏榛动作很慢,却次次碰到庄籍的快乐点,庄籍又难受又快活,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不能思考,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能低低地呻/吟。
夏榛以自己绝强的意志力拉住了自己身体里不断想要发狂的欲望野兽,这次再也没敢放肆,完全是一种他觉得是慢舞的方式达到了顶点,而且庄籍居然被他这样抽/射了,庄籍自己完全不知道,只是茫然无知地喘气,身体轻轻颤抖。
夏榛将庄籍翻过来抱住,堵住他的嘴唇和他深吻,庄籍几乎要被他亲得窒息,但是这种感觉,他显然是喜欢的,他满脸通红,只半睁了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轻声唤他的名字:“夏榛……”
夏榛轻啄他的嘴唇:“嗯,庄庄,什么事?有觉得难受吗?”
那红酒后劲十足,庄籍这时候是完全醉了,夏榛的话他根本听不到,只是叫他:“夏榛……”
夏榛虽然知道他完全醉了,还是一次次回应他:“我在呢。宝贝,什么事?”
庄籍笑了笑,说:“宝贝,宝宝……”
夏榛也笑,亲他:“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庄籍继续叫他:“宝宝……”
夏榛咬他的嘴唇,庄籍伸手摸他的脸,张嘴和他接吻。
经过了学习的夏榛知道蛮干只能自己爽,于夫妻生活是没有什么好处的,第二次的时候,他比第一次还要有耐性,磨了一个小时才完,庄籍之后直接就睡死了,夏榛没挪动他去洗澡,只是去拧了毛巾为他好好擦了两次,又检查了他后面的情况,发现这次除了有点肿便没有别的事了,于是松了口气,赶紧给他上了药,心里则想第一次时让庄籍出血,又病了那么长时间,的确是他的错。
把老婆伺候好了,他自己只快速洗了个热水澡,就上床抱着庄籍睡了。
第二天,庄籍迷迷糊糊醒过来,屁股难受,他茫然了好一阵,才智商渐渐回笼,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庄籍醉酒,之后酒醒,往往能够大约记得醉酒后的事。
他不记得自己和夏榛说了些什么,但是大概的事情是知道的。
床上已经没了夏榛的身影,庄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身后,就皱了眉,心想夏榛让自己喝酒,看来是蓄谋的。
不过庄籍倒没有因为昨晚的床/事就要和夏榛生气,只是有些气恼他居然把自己灌醉,而以他当时的状况,他肯定没醉。
庄籍想:“夏榛的酒量有这么好吗,还是他根本就是喝的果汁。”
昨晚的性事的痛苦,庄籍是没有印象的,想来不太痛,但那种深入骨髓的陶陶然的快感倒是还能回想起来一点。
庄籍对着天花板看了一阵,想,夏榛怎么会这么快就能在床上从原始人进化成现代智人,他这阵子干什么去了。
庄籍脑子里警铃大响,本来还躺在床上不想动,此时就马上翻身坐起来了,虽然这次不是很痛,但庄籍这么大动作,还是因为不舒服而身体一僵。
好在这次没有像第一次那么难以忍受,庄籍抓起睡袍裹好,甚至没有去洗漱,只胡乱薅了薅自己的头发,就冲出了卧室,大声叫:“夏榛!”
夏榛从厨房里跑出来,在客厅里和庄籍狭路相逢,看到庄籍黑着脸瞪着眼的样子,他就一僵,心想:“没有谁被做了还不知道的,庄籍要发火了,好好受着吧,他发火也是说两句就完的。反正不会久。”
他硬着头皮准备受老婆骂,庄籍却看着他并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把他从头到尾扫了几遍。
夏榛把自己灌醉了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做的事,庄籍自然也要和夏榛算账,但是,事情总是有轻重先后的,对庄籍来说,夏榛有可能去找人练习过了这件事,是更大的事。
大到庄籍不知道该怎么发问发火,而且他看到夏榛那受气包小媳妇的讨好模样,就想到也许夏榛没那么做,自己错怪他了,是不好的,所以,他一时又说不出来了。
还是夏榛先说,“庄庄,有没有觉得难受,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我一会儿再给你抹一回药吧。”
庄籍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没有发火,他想,还是问吧,不然自己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不利于身体健康,就说:“你怎么突然之间转换作风了?”
夏榛没懂领导意图,不知道庄籍说的是他床上功夫转了性变好了,便说:“宝贝,对不起呀,我昨晚喝醉了。之后看你也觉得挺好的,就没停下来。”
庄籍哼了一声:“撒谎!你就撒谎吧!把我当猴子耍吗,你喝醉了?你喝果汁能喝醉?”
夏榛心想被发现了,看着他只得赔笑脸,庄籍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心想天呐,他真给自己喝酒,他喝果汁,这个家伙,他还以为他多老实!
庄籍倒没有太生气,只是说:“你最好好好交代,不然,狼来了的事情,我这里只能发生一次。”
夏榛上前搂着庄籍亲他的鼻子,庄籍没有避开,被他亲完了才把他的脸推到一边去,说:“我还没洗脸。”
夏榛本来提起来的心一下子落到实处了,庄籍能把没洗脸这件事放在被他蓄意灌醉之前,可见庄籍是没有真生气的。
夏榛委屈地说:“你前阵子都不要我碰你,我怕你是被我弄伤了之后就有心理阴影了,就去匿名咨询了一位a国的名医,他就让我用这种办法来试试,说只能让你觉得,性/事是件很快乐的事,不是一定会受伤难受,你就能解除心里的防御,这样心理问题就会好了。”
庄籍睁大了眼睛看他,“你以为我有心理阴影?”
夏榛点头。
庄籍垂下头想了想,说:“你乱想什么,根本没有。我能因为痛一个星期,就产生心理阴影吗?”
他又抬头看夏榛,夏榛的眼神特别真诚,又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庄籍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顺便摸了一把,说:“你庄哥我没有这么脆弱,我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这么点事,哪里算事呢。”
夏榛松了口气,说:“那就太好了,我前阵子太担心了,之后都不敢再碰你,直到觉得可以将这个问题解决的时候,才做了。”
又亲了亲庄籍额头:“宝贝,快去洗漱吧,我熬了粥,你收拾好了我们就吃早饭。”
庄籍说:“你那么忙,做什么饭。”
夏榛道:“这也是一种休息脑子的方式,不累。你快去洗手间吧。”
庄籍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思路被夏榛牵着走,以至于忘了问夏榛从哪里集训练就了这么好的床上功夫,这么大的事,居然忘了!
吃早饭的时候,庄籍就开始面无表情,夏榛不得不问:“不好吃吗?”
夏榛复杂的东西依然是不会做的,但是熬个小米粥已经没问题了,他们现在就是吃小米粥,还有厨娘拌好的酸酸甜甜的小菜,这小菜也只有庄籍喜欢,还有些别的,当然,也会厨娘准备的。
庄籍的确没吃太多,但不是因为东西不好吃,而是因为他心里有事,他说:“不是。是我有话要问你。”
夏榛用餐巾擦了擦嘴,双臂搁在桌子上,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说:“什么话,你问吧。”
庄籍面无表情地说:“你这段时间没有找别人练过床上功夫吧?”
庄籍问得十分明白,夏榛惊了一下,“怎么这样怀疑我。我不会出轨的。”
庄籍也知道自己问得很过分,但是不说清楚,他心里就有根刺,让他一直不舒服,他道:“那怎么昨晚上突然就那样了?这种事,我觉得既要看天分,也要看练习的。”
夏榛有些害羞的样子,说:“我以前那么蛮干的确是不对,我去咨询医生后,他就教育了我,给了我一些资料……呃,你要不要看看。”
他从餐桌一边拿过平板电脑,打开了一个东西之后递给了庄籍,庄籍接到手里,发现是个全是英文的教程,庄籍的英语水平,就是最基础的交流可以没有问题,这种专业性的东西,庄籍看得半懂不懂。
夏榛走到庄籍身后去,弯下腰搂住他的肩膀,伸手为他点击下面,这下视频庄籍是看得懂的了,这居然是个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教育片子,庄籍抬头看了夏榛一眼,才看起来。
两人在厨房里看这种片子,庄籍不由有点尴尬,夏榛却被里面的教程带起了感觉,低头亲庄籍的耳朵,又亲他的脖子,庄籍赶紧将视频暂停了,把平板电脑也放到了一边去,说:“还没吃饱。”
夏榛亲到他的红嫩的嘴唇上,庄籍轻轻咬了他一下,他才笑着退开了,说:“我保证没有找人乱来过。不过你刚才那么说,可见是觉得我还不错了,是不是?”
庄籍道:“把我灌醉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第八十九章
夏榛和庄籍赶回b城去办了订婚宴,订婚宴没有招待媒体,请了业界非常有名的工作室来拍摄订婚过程。
虽然只是招待亲戚,不过夏榛觉得易逍也算两人的媒人,便将他请了过去,于是贺嘉把叶琮抓住也带了过去。庄籍则为了公平,圈内朋友谁都没请,说结婚宴的时候再请大家。
因为人少,只办了十桌酒,庄籍穿着一身白西装,夏榛则穿着一身黑西服,两人走在一起,都是身材修长挺拔,俊美如芝兰一般的人物,当真是般配得很。
这些亲戚,都是第一次参加两个同性的订婚宴,恐怕以后再参加这种宴会的可能性也很小,大家虽然也祝福,但也有种“啊,世界变换太快”的感觉。
夏榛的优秀大家都知道,庄籍作为演员,也是作为男神存在,订婚宴上,他风度翩翩又十分知礼,依靠言谈举止,算是将这一众夏家亲戚征服了。
连贺嘉都在酒桌上说:“两人挺般配的。反正比女人配。”
叶琮瞥了他一眼,贺嘉就抓住他不放:“你刚才是什么眼神,难道觉得我说得不对?”
叶琮受不住他的念叨,所以上杀招,说:“你这话的意思,是已经觉得自己以后的伴侣,是男人也可以吗?”
贺嘉“啊”了一声,果真不说了。
订婚宴上,两人交换了订婚戒指,互亲了一下嘴角也就算完了。
之后贺嘉说夏榛:“我觉得你们这订婚宴很敷衍,为什么不是找个风景绝佳的地方办呢,在酒店办,还是这么干巴巴地请一顿酒宴就完了,太没诚意了吧。我还以为会有啃苹果场景,我才来的。要是知道就是这么请顿客,我肯定不会来了,真没有意思啊。”
夏榛说他:“等结婚宴上再大办吧。我和庄籍都忙呢。再说,宴会办给别人看,我和庄籍才不在乎这些,我们自己好不就行了。”
不过庄籍却有点在意,因为这个订婚宴,是他安排的。
他问贺嘉:“真太简单了吗?”
贺嘉说:“是啊。”
叶琮踢了他的脚一下,让他不要乱说,再说,谁家的订婚宴不是这么安排呢,非要弄得浪漫得像天马行空的言情小说一样才行吗。
贺嘉瞥了叶琮一眼,说:“像是在爱琴海边去办,用热气球撒花瓣,然后在热气球上接吻,夏榛要抱着庄籍跳下来……”
众人本来还想听他高论,此时都把脑袋转开了,只有夏榛损了他一句:“你小说看得太多了。我们又不是做杂技表演的。”
于是订婚宴最后以贺嘉被群起而攻之,他只好耍宝以平众怒而结束。
贺嘉之后被叶琮拉到卫生间去教训,说他:“这个订婚宴是庄籍安排的,夏榛一直在出差,你少说两句不行吗?”
贺嘉“哦”了一声,“那我的确说得太多了。”
之后贺嘉期期艾艾去庄籍面前说这订婚宴也挺好的,庄重,庄重比什么都重要,那些老一辈的亲戚,心脏不行,太浪漫出位的,他们也没有欣赏水平。
庄籍会安排得这么正式,其实正是贺嘉说的这个原因。
本来就是两个男人的订婚宴,已经算是出格的了,要是订婚宴再办得特立独行,恐怕是会惹夏榛家这边一众亲戚不高兴。
而且生意人家,这种事庄重隆重就行了,也不追求特别出位,毕竟又不是做表演。
随后,庄籍让蒲项斐和钱清一起将订婚宴上的几张照片发给了各媒体,自己也微博上传了两张照片,算是对媒体和爱他的粉丝做个交代。
庄籍在订婚宴后几天,就去了n城进了剧组,夏榛也有忙不完的公事要办。
他已经正式接手了夏氏集团的事,闲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不过庄籍去剧组,倒是他亲自送他过去的,开机仪式上,夏榛还去捧场了,虽然只是待了五分钟,但记者关心他和庄籍,比关心电影还多。
这部电影《三人成行》在七月的时候拍完了,天气正好热起来,而《御龙归》也准备上映了,庄籍去秋导那里提前看了看,之后又去参加宣传活动,一直忙到首映式。
首映上,作为投资人的夏榛也去参加了,秋导将他的位置安排在了庄籍的旁边。
御龙归作为大制作,的确不错,而这是庄籍担纲主演的第一部电影,他非常看重,之前的各种宣传活动,他也都很卖力。
此时坐在夏榛身边,夏榛伸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握住了庄籍的手。
电影里的庄籍,和现实生活中的
恋耽美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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