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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15部分阅读

    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作者:肉书屋

    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15部分阅读

    刺伤了众人的眼。

    光芒将灭未灭之时,一个青面獠牙、血眼长舌、面目狰狞的厉鬼在人们面前一闪而过。下一秒,村民们便看见纳兰硕柯清俊挺拔的身影,同厉鬼纠缠了起来。

    两个身影迅捷如闪电,快得让人几乎分不清谁是谁。→文·冇·人·冇·书·冇·屋←

    众人只听见一阵低沉而可怕的,带着一些哭腔的声音从坟地里传来:“狐妖现身,村毁人亡。”那声音狰狞恐怖,吓得孩子妇人抱着了一团,稍微胆小的男子,也全身发颤。

    渐渐的,鬼哭声减小,打斗也慢慢地停了下来,人群中不知是谁眼尖,老远地便望见纳兰硕柯押着一个厉鬼朝村子方向走来。

    ☆、悲痛欲绝(2)

    于是那人便惊喜地叫道:“抓到鬼了,大家快看啊,纳兰道长抓住厉鬼了!”

    “纳兰道长,你说他就是‘厉鬼’?”村民们一脸哗然,每个人脸上都神态各异。却大抵逃不过震惊,诧异,怀疑,不能置信等表情。

    纳兰硕柯点点头,肯定的一笑。“如假包换!”

    披头散发,青面獠牙,长舌血目,满面血痕这厉鬼,的确是方才坟地里的那鬼不错。可原来,这一切只是表象。揭开狰狞的面具,这厉鬼不过也只是一个有鼻子有眼的人而已。

    “道长,你把我们给闹糊涂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谢三叔抬头望了一眼厉鬼,满脸的疑惑和不解。

    “真相很简单,秀山村根本就没有闹鬼。所谓的厉鬼,不过是人为的而已!”环顾了一下人群,纳兰硕柯勾唇一笑。“所谓的装神弄鬼,就是这个意思。”

    “可这人,不是你们衙役中人么?”一脸妖娆的桂枝突然发话,语气中略带了些怀疑。“纳兰道长,这不会是你们为了救青兰那狐狸精,故意做出来糊弄我们的罢?!”

    “之前的厉鬼当然不会是这位衙役。”见状,江染雪开口解释道。“装神弄鬼的另有其人,今天,纳兰道长不过是将事实的真相摆在大家面前,让大家看个明白而已!”

    “那那些鬼火,白光,鬼哭狼嚎又是怎么回事?”有迷惑的村民不解地问道。

    “老刘,学几声鬼叫给大家听听。”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颜,纳兰硕柯淡淡一笑。

    片刻后,果然有鬼哭狼嚎声渐起,那声音惟妙惟肖,同方才坟地里传来的声音不差分毫。却因为是从老刘口中传出,所以再也没了那种阴森恐怖之感

    人群再一次哗然,村民们一阵马蚤动,大家或交头接耳,或议论纷纷。江染雪眼尖,瞧着方才随人群而来的几个小道士想悄悄的离开。

    于是同身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见机而动,顷刻间便将道士们拿住。村民们这才恍然大悟,已有人渐渐的信了几分。

    “我知道,单是这些,还不能让大家信服。大家跟我来”纳兰硕柯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走。“我让大家见识一番观音大士显灵的情景。”村民闻言皆惊,纷纷跟随他来到了村长的堂屋前。

    村长堂屋正中央挂着一副观音画像,画中观音右手持杨柳枝,左手持净瓶,踞坐于莲花之上。神情慈悲,有悲天悯人,普度众生之态。让人见之忘俗,心生敬意。

    “大家瞧见这观音画像了么?”纳兰硕柯指着堂上画像,莞尔一笑。“待会我便会让观音大士走出画像。”

    “这怎么可能,纳兰道长你也太能唬人了吧!”众人嘘声一片,都不信他所言。

    纳兰硕柯也不解释,只微微一笑,借口观音圣洁,不容凡人俗气玷污,将众人请出了堂屋,让村民们从窗口外观看。

    一瞬间,屋中烛火俱灭,火灭的瞬间,有一道白光乍起,白光过后,墙上观音画像果然空白一片。只余一座莲花台,静静地挂在那里。

    ☆、悲痛欲绝(3)

    “咦,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回过神来,皆是惊诧不已,于是纷纷拜倒在地。一片虔诚之态。“难道真是观音大士显灵了!”

    “大家都起来吧。我等不过是凡夫俗子,岂能轻易请得观音大士真身下凡。”江染雪见状,心中暗自赞叹不已。当日她不过是在纳兰硕柯面前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没想到,他却能举一反三,做得如此漂亮。“方才之举,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什么是障眼法?”谢三叔抬头不解地问道。”

    “所谓障眼法,只不过是一种迷惑人视线或心智的小把戏而已。”见江染雪对他投来赞赏的笑容,纳兰硕柯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颜。“其实方才之事说来很简单,大家一瞧便知。”

    纳兰硕柯举手示意大家安静,见状,躁动的人群瞬间寂静下来。堂屋里烛光再灭,白光又起,白光过后,画中观音又复归原位。但纳兰硕柯手中,却多了一张画着莲花台的画像。“大家看明白了么?其实刚才并非观音显灵,不过是我借着白光灼眼,刺得大家睁不开眼睛之际,将两幅画像飞快地互换了一下,如此而已!””

    “至于这白光嘛,也很简单。”顿了顿,纳兰硕柯继续说道。

    “当土硝和碳粉,或硫磺共热时,能燃烧并发出发出强光。当日坟地闹鬼,正是借了这个白光,将大家蒙骗了过去。至于坟地里的鬼火也很好解释。是装鬼之人,用磷火装腔作势,让大家以为是鬼神在作怪。如此而已!”

    “那千年狐妖呢?又怎么解释。”见大家都已心服口服,桂枝仍旧不依不饶地问道。“那青兰服了老道长的圣水之后,三日之内,便显出原形。又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千年狐妖之说,就更简单了。不过,在我给大家解释之前,我先让大家看看秀山村的另外一只狐妖。”纳兰硕柯神秘一笑,拍了拍手,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啊。”

    立刻便有两名衙役,押着一个全身长毛,似猴非猴,似人非人,模样恐怖的怪物,从偏房中走出。先前大家都注视着堂屋中的观音像,是以谁都不曾发现,他们是何时来到偏房中的。

    抑或者,早就等候在此。“这不是老道长么?那青衣道长不是说他有要事在身吗?怎么会在这里。”村民们见状,顿时炸开了锅。

    “不对,你眼花了吧。”村民中立刻有人接茬道:“这人全身长满了毛发,分明是妖怪,哪里会是老道长啊。”

    “我看啊,更像是猿人。”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便有人立刻反驳道。

    “不对不对,依我看你们都错了。”有人眼尖,立刻发现了蹊跷。“你们瞧,他这番模样,不是同当日青兰一模一样。莫非这就是纳兰道长所说的千年狐妖?!”

    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争论不休。江染雪和纳兰硕柯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悲痛欲绝(4)

    等大家激动得差不多了,这才清了清嗓子,扬声说道:“这位大哥说得不错,眼前这个似猴非猴的怪物,正是我所说的千年狐妖。不过,其实他也并非什么狐妖。大家再瞧仔细一点,便可以认清他的本来面目。”

    “果然是老道长!”有胆大的走近细看,立刻惊叫了出来。“纳兰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还记得我几日前同老道长的赌约么?”纳兰硕柯环视一番众人,挑眉问道。”

    众人纷纷点头,满眼期待地望着纳兰硕柯,希望他能为大家答疑解惑。“那日老道长喝下的圣水,其实正是我从他房里拿来的。也正是他当日给青兰姑娘喝下的所谓的‘圣水’!不信的话,大家可以闻闻,这圣水同你们当初喝的味道一不一样。”

    说罢,纳兰硕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众人。村民接过来细细一闻,纷纷摇头。“我们当日喝的不是这个。”

    “这就对了。”纳兰硕柯点点头,扭头对身边的田七使了个眼色,田七立刻退下,不一会便押了一个小道士上来。”

    江染雪看得清楚,那小道士,倒三角眼,八字眉,正是晚上在祭台下一脸得意的那位。

    “当日这小道士在村尾巧遇青兰,一眼便被青兰的美色所迷惑。他当时色胆包天,居然调戏青兰。青兰不从,使计逃了回来。没想到他们依然不罢休,居然使计让青兰喝了加料的‘圣水’,让她变成了那副半人半兽的模样。”

    “可是,他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不一样得不到青兰么?!”有村民不解地问道。

    “火祭只是他们的一种手段,他们并非真的想烧死青兰,只是想逼她就范而已。关于这一点,如果大家仔细回忆一下,便可以从晚上青衣道士的态度中得知。”江染雪接着答道。

    “那老道长一个得道高人,为何要纵容徒弟如此胡作非为呢?”片刻的寂静之后,谢三叔开口问道。“这,简直是说不通啊。”

    “这个么,我想我知道答案。”纳兰硕柯莞尔一笑,缓步走向老道士,足足盯了他半响,方才开口淡淡地说道。“老道长,你最小的这个徒弟,是你的亲身骨肉吧?!”他的语气笃定,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老道士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他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纳兰硕柯,半响方才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是不是在胡说,老道长心知肚明。”对他的否认,纳兰硕柯似早在意料之中。他只是笑笑,也并不在意。

    “你本名孙侯至。原不过是建乐城郊一小镇上的混混,因为在镇上得罪了当地有权有势的人家,混不下去。这才出来做了道士四处招摇撞骗。至于你的这几个徒弟,也不过是你途中结识的地痞山贼而已。”

    说罢,纳兰硕柯转身慢步走到小道士跟前,指着他说道。“至于这个你最心爱的小徒弟,不过是你与街头流莺生下的私生子而已。我说得对吗?孙道长!”

    ☆、悲痛欲绝(5)

    “你……你怎么知道的?”老道长尚未说话,一旁的小道士再也撑不住了,满脸惊惶地问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纳兰硕柯勾唇一笑,道。“你们一路大摇大摆,招摇撞骗。哄骗了不少无知村民的钱财。说来也是报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恰巧这次我派捕快老刘回建乐城找土硝,碳粉和硫磺。那么巧,居然遇到以前被你们骗过的人,前来告状。这两相对比之下,你们的老底自然是穿帮了!””

    众道士闻言,皆跌坐在地,一脸的灰白。人群中走出一个老者,正是火祭时被村民强行带回屋子的老村长。村长颤巍巍地走到纳兰硕柯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地说道:“纳兰道长,请你救救我女儿。”

    “老人家你别急,那圣水是孙侯至之物,应该类似于民间生发的偏方一类。至于解药是何物,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相信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减轻罪行,孙道长应该会很乐意拿出解药来吧?!”

    “我拿,我拿……”孙侯至听闻可以建罪,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说道。“这的确只是一种生发的药物,但目前我手中并没有解药。否则,我也……”说道这里,孙侯至一脸的懊悔。江染雪见他仍不知悔改,不由得摇了摇头。”

    老村长闻言,立刻愤怒地扑上前去,拿起手中拐杖便朝他打去。“你说你没有解药,那我女儿怎么办啊?啊,她这般模样,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有谁还敢要她啊?!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害了我女儿一辈子啊……”≮ shubao2≯

    “没人娶她,我来娶!”人群中传来一个嘹亮的声音,正是不知被谁放出来的谢家晨。

    谢家晨穿过人群,慢慢走到老村长面前,扶起他,诚恳而真挚地说道,“村长,我知道我父亲早逝,母亲一人将我拉扯成|人,家境贫寒。一无权来二无势。可我有一双勤劳的双手,有一颗真心实意爱着青兰的心。所以,我请求你,将青兰嫁给我。让我来照顾她一生一世。”

    “可是……她如今这般模样,你不嫌弃她么?”村长抬眸望着谢家晨,一脸震撼。

    “我爱的,是她那个人,她那颗心。而非她的皮相!”谢家晨摇摇头,眼神清澈见底。“所以,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她的!”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江染雪眼睛一润,不由得唏嘘了一把。村长闻言,也连连点头笑道。“好,好,好。真不愧是我们秀山村最优秀的孩子。”

    纳兰硕柯回头看了一眼黑眸里薄雾渐起的江染雪,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缓步走到两人面前,笑道,“小兄弟,别急。孙道长只说没有解药,却没说没有解药的配方。我保证,你能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是吧?孙道长。”

    “是,是,是。”孙侯至连连点头说道。“我这就将解药配方写出来,只要连服三剂,青兰姑娘身上的毛发,定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悲痛欲绝(6)

    “如此便好。”眼见着事情总算落下帷幕,纳兰硕柯不由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径直走到村民中央,面带肃穆地说道:“各位乡亲,这次因为谢家晨向官府报案及时,索性没有酿成大祸。经此一役,我希望你们能够不再犯同样的错误。鬼神固然可敬可畏,但若你们能多一些理性,多一些宽容,这次的悲剧,便不会发生。贫穷不可怕,可怕的,是愚昧无知,大家明白么?!”

    众村民闻言,纷纷点头认错。江染雪抬眸,发现一个妖娆的身影,灰溜溜地向门外走去。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便昏迷了过去,再也不知人事。

    等她再一次醒来之时,发现天边挂着一抹朝阳,而自己正坐在马上,半靠在一幅温暖而宽厚的怀抱之内。

    “醒了么?”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耳畔温柔的响起,撩动了江染雪的心弦。

    旭日初升,金色的阳光、绚烂的朝霞,都比不过此刻江染雪脸颊的嫣红动人。对两人目前暧昧的姿势,江染雪显得十分的不自然。“我们这是……?”

    “身子好些了么?辛苦你了,帯着病上路。我们要马上赶回建乐城去。”闻言,纳兰硕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抬眸眺望着天边碧蓝的苍穹,纳兰硕柯的语气中,有着无边的疲惫和萧瑟。“建乐府出事了。老刘昨日从建乐府归来之时,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何事?”江染雪心中一沉,挑眉问道。

    “建乐府盐铁司衙门里,前天夜里发生了一桩命案。”环着江染雪的手臂,微微一紧。纳兰硕柯的声音,立刻低沉了几分。“盐铁司的钱副使于昨日凌晨在自己房中中毒身亡……”

    江染雪抬眸静静地打量着钱肆意的这一妻一妾,两人皆是白色素服,不施脂粉。一个杏眼琼鼻,艳若桃李,身形莹润,体态儒雅。

    一举手一投足间,颇显干练泼辣之风。一个身形窈窕,肌肤莹润如雪,吹弹可破。一行一静之间,若弱柳扶风,娉婷佳人,袅袅娜娜,让人情不自禁,便大起怜爱之意。

    “钱夫人。”江染雪在心中暗叹钱肆意艳福不浅,可惜却无命享受。一边再次抬眸扫视了两人一眼,方才朝为首的那名艳若桃李的女子点头致意。

    谁知一言既出,满室静谧。那艳丽女子面现尴尬之色,俏丽的脸上,瞬间浮出一片嫣红。而她身旁的柔弱女子,也峨眉微蹙,一脸的不自然。

    见状,江染雪心知自己犯了个错误,心下不由得有些赧然,正想怎么开口转圜,一旁的纳兰硕柯早已经开口替她解围道:“钱夫人可否同我们仔细讲一讲钱大人当日中毒身亡的情形?”

    他含笑望着柔弱女子,一脸尊敬之色。女子羞涩的低下头,敛眸道:“妾身一向拙于言语,此事不如让妹妹一五一十的告诉两位师爷可好?”江染雪这才知道自己原来闹了如此大的一个乌龙。

    ☆、悲痛欲绝(7)

    原来这柔弱女子才是钱肆意的正室夫人谢茹月,而那精明艳丽的女子,却是钱肆意的小妾紫雁。一时间,她有些懊恼自己不该以貌取人,谁说正室夫人便一定是精明干练如王熙凤之辈的……

    “是啊,两位师爷请上座。此事说来话长,姐姐身子羸弱,大夫嘱咐过她不宜劳心劳神。这些琐事,还是由紫雁代劳吧!”江染雪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光掠过这对行为举止都有些异于常人的妻妾,黑眸中闪过一片深思之色。”

    而纳兰硕柯却似恍若未觉,只抬眸看向江染雪朝她递过一个眼色。江染雪心中一暖,情知他担心自己的身子。

    于是也不拒绝,只径直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原本响午过后他二人回到建乐府。纳兰硕柯是要撵她回去休息,坚决不同意她跟来钱府继续查案的。可江染雪听闻案子发生在盐铁司,心中一动,一下子便来了兴趣。执意要跟着来凑凑热闹,美名其曰见识一下纳兰硕柯断案的风采。

    彼时,她黑眸幽邃如水,眼若流波又带了些异样朦胧的情愫,就那样似笑非笑,似坚持又微带了一点哀求地看着他。”

    那一瞬间,纳兰硕柯却被她那双流光烁烁,美得荏弱却又贞刚的眸子给晃了下心神,拒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拿她没有办法,他只得应允了她的请求,却同她约法三章,要她不能因查案而再次劳累过度昏倒。

    否则,定会不顾情面送她回家。只要能跟来查案,江染雪岂有不肯之理,于是便满口答应。也便有了纳兰硕柯方才之举。

    “事情是这样的,前日……”紫雁的话,将江染雪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她赶忙敛了心神,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

    原来,这钱肆意一向喜食鳝鱼,无论是红烧鳝段,还是青椒炒鳝丝,抑或者粉蒸鳝鱼,子酱酥鳝,费翠龙凤汤,他皆是爱不释手。几乎隔三差五便会嘱家中仆人替他买来烹煮享用。

    前日里,厨子也是照常例替他烹煮了鳝鱼,恰逢当日钱夫人谢茹月要去东郊宝兴寺里还愿,早早的便出了门,而其妾紫雁因担心谢茹月的身体,也自告奋勇地要陪姐姐去庙里还愿。

    两人在庙中进香拜佛,又同宝兴寺主持参禅论佛半日。直到晚上在宝兴寺吃了素斋,方才慢慢转还回府。是以,当日诺大的一个钱府,便只有钱肆意一个人进餐。

    两人回来之时,钱肆意因小酌了几杯,有了些酒意已早早的睡下了。两人便没有在意,还在灯烛下讨论了半响的佛理,这才熄灯就寝。

    因着谢茹月一向身子不好,钱肆意一个月有多半的日子,都是在紫雁房里睡下的。是以,当夜他也照常睡在紫雁房中。等紫雁洗漱完毕前去就寝之时,却发现钱肆意七窍流血,身子早已冰凉,没了气息。

    紫雁大惊,连忙唤起谢茹月,两人又急又怕。于是连夜派人到知府府报官,于是便有了这件案子的由来。

    ☆、悲痛欲绝(8)

    “你是说,谢大人当日是因为误食了望月鳝才中毒身亡的?”听完了两人的叙述之后,江染雪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当日张二狗等矿工在盐铁司冤死,她虽不知其中蹊跷。

    却心知其中必大有问题,此次盐铁司发生命案,她原以为能其中会发现一些线索。可照如今情形来看,就算钱肆意是被他杀,也因是个人恩怨,牵涉不到盐铁司。

    是以,她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错,当日知府府的仵作也曾来检验过,先夫的确是中毒身亡的。”一直低头默默流泪,不发一言的谢茹月突然抬起头来,恸哭道。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江染雪看了心生不忍。“那一桌饭菜,皆是正常的。唯有剩下的那半盘鳝鱼,给府中的黑狗食了之后,黑狗当晚也中毒身亡。仵作当时亦检验了那盘鳝鱼,却并未检验到有人为所下之毒。而那盘鳝鱼,却极似民间所描述的望月鳝。是以仵作断定,先夫是中望月鳝之毒而亡。”

    关于钱肆意误食月鳝而亡一说,江染雪方回建乐府,便听知府杨大人说了。只是,她心中却甚是不以为然。对于望月鳝一物,无论前世今生,江染雪都是略有耳闻的。

    传说中,有一种鳝鱼,蛰伏于田间,每至中秋月圆,便抬头望月,直至月落。

    民间因此给这种鳝取了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望月鳝”,然而这美丽的名字背后还蕴藏着耸人听闻的凶险,据说此鳝浑身长满斑纹,很像蛇但却没有蛇鳞,含有剧毒,误食者皆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中毒身亡。

    对于这样的传说,江染雪一直都觉得那只是人们以讹传讹的无稽之谈。

    且不说没有谁真的见识过望月鳝的存在,单是从之前她所知道的那些关于望月鳝的,神乎其神的传说来看,这种听似美丽实则险毒的生物,只怕就只是民间的一个传说而已……

    一念至此,江染雪抬眸向纳兰硕柯望去:“你见过望月鳝么?”

    江染雪抬眸向纳兰硕柯望去:“你见过望月鳝么?”

    纳兰硕柯摇摇头,皱眉说道:“这种神乎其神的生物,在民间只闻其声,不见其踪。不过,我倒是听说过我朝发生过好几起这样的案子,最后的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江染雪闻言,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步行了几个来回。方才勾唇笑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钱夫人,钱大人平日里为人如何?可跟人结了什么仇怨?”

    “我家老爷平日里性情爽朗豁达,喜欢交朋结友,或三五知己一起饮酒谈诗作画。最是宽厚的一个人了。”谢茹月用手巾擦了擦脸颊的泪痕,方才轻声说道。

    “我同他夫妻十余年,从来都是夫唱妇随,夫妻和睦。老爷他连重话也不曾同我说过一句,更没有红过脸。一年前他赴任建乐城盐铁司副使,我因身子不适,不能陪他同行。及至两月前,我身子调养妥当,这才追随老爷来到任上。是以,老爷这一年的日常生活,都是紫雁妹妹在打理。他是否与人在这一年内结怨,我也不得而知。”

    ☆、悲痛欲绝(9)

    闻言,江染雪的目光微微的瞥向了钱姨娘紫雁,紫雁本就是精明之人,见状哪有不明白之理。

    于是撇过头悄悄拭干净脸上的泪水,这才回过头来打起精神赔笑着说道:“诚如姐姐所言,老爷待人一向包容宽厚,平日里良朋知己众多。衙门里与同僚们的关系也不错,家中下人对老爷也皆是感恩戴德,断无不服之理。更不用说结怨了!”

    “知府府的衙役们曾经调查过钱大人的同僚,证明两位钱夫人所言的确非虚。”也许是前几日在秀山村劳心费力不曾休息好,今日清晨天不见亮便又马不停蹄地上路。

    此刻纳兰硕柯依旧剑眉星目,温润优雅;可他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一股子疲惫和深沉之色,整个人亦不复往日的风度翩翩,意气风发。“如此说来,望月鳝一物或真的存在。钱大人果真是误食望月鳝而不幸辞世的咯?!”

    “两位师爷。”谢茹月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双秋水黑眸里雾气又迅速地凝结在了眼眶之中,欲滴未滴,那模样楚楚可怜。

    看得江染雪整个女子也忍不住一阵心痛。“茹月虽是无知妇孺,却也不相信什么望月鳝的之说。我家大人死得不明不白,还望两位师爷不辞辛苦,还我家大人一个公道才好。”

    谢茹月的此举,让三人蓦地一惊,片刻后,三人才回过神来。

    紫雁也急急的走上前去,扶起谢茹月劝慰道:“姐姐我知道你心痛老爷的枉死。我何尝又不是如此!可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姐姐当保重身子才是。无论怎么说,活着的人,比死了的人重要不是!”

    说罢,紫雁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一双漂亮的杏眼中闪着近乎神圣的光芒。

    谢茹月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柔媚的眸子里闪烁着异常凌厉的光芒,她一眨也不眨地地望了紫雁半响,这才开口冷冷一笑,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妹妹这话说得真是无情无义。想当日老爷在世之时,对你百般恩宠,千般疼爱。没想到人死如灯灭,老爷如今尸骨未寒,死因不明,你竟然可以说出如此忘恩负义的话。老爷若是泉下有知,不知可会后悔当日一时冲动,救你之举!”

    “姐姐你误会了……”谢茹月一字一顿,句句诛心。紫雁不知是被她之言所惊,还是伤心过度所致。竟一个跄踉,差点摔倒在地。好在江染雪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将她搀扶到椅子上坐下。

    她这才面带悲戚地说道:“老爷他不仅是我的夫君,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与老爷虽情深缘浅,只有一年的夫妻情分。可我爱老爷之心,不比姐姐少半分。我方才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姐姐身子一向柔弱,经不起如此折腾。而我……”

    说罢,紫雁又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雾气弥漫的眸光中,哀伤和慈爱交替互现。“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腹中现在怀了老爷的骨肉,钱家唯一的血脉……”

    ☆、悲痛欲绝(10)

    “钱姨娘有孕了?”

    “你有孕了?”三人闻言皆惊,纷纷开口问道,可表情却尽不相同。紫雁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眼泪唰唰唰地又落了下来。

    “何时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谢茹月诧异地望着紫雁,一脸的震惊。那双秋水般的黑眸里,还有一抹若隐若现的怀疑隐现其中。

    “就前几日的事。”紫雁被她看得有些赧然,眸光一闪,低头回避了她的视线。声音却渐渐地低了下去,轻若蚊蚋。“其实,前两日我陪姐姐去东郊宝兴寺上香,就是,就是替腹中孩儿祈求平安而去的……”

    “那你当日怎么不告诉我?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因为担心我的身体,才陪我去的?”到此时,谢茹月隐忍的怒气和悲痛终于发作了。

    “紫雁,我自问一向待你不薄。当初你因舞姬身份,被人调戏,差点贞洁不保。如非我家老爷出手,你现在焉能有如此安逸荣华的日子可过?!彼时老爷为护你于翼下,要纳你为妾,我一声未吭成全了你们。而后我来到老爷任上,亦与你姐妹相称,和睦相处。

    我自问不是善妒之人,加之多年未孕。所以老爷长期留在你房里,我只当他是为了传承钱家香火。于是还处处为你行方便之门。可不成想,你却如此对我们钱家!老爷身前,你明明已有身孕,却不肯实言相告。如今老爷尸骨未寒,你居然说,说你怀了我们钱家的骨肉……这让我,如何信你?!”

    江染雪和纳兰硕柯互相对望一眼,又迅速地撇开目光。到此时,江染雪方知这其中原来有如此多的故事。一个念头从她的脑海中蓦地浮了出来,却又迅速被紫雁的话打断

    紫雁不可置信地望着谢茹月,似没有想到,如此诛心之言,会从这个平日里温柔娴淑的姐姐嘴里吐出。她一向是要强惯了的人,此刻眼眸里虽已凝满了泪珠,却倔强的抬起头,不肯让泪水流出。

    但她嘴里吐出的声音,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冷凝:“姐姐如今悲痛欲绝,所以你说的胡话,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姐姐方才之言,紫雁却不敢接受。我腹中的骨肉,老爷早已在我们去庙里上香前便已知晓。姐姐若然不相信,可以去问‘和安堂’替我诊脉的张郎中。

    至于没有告诉姐姐,也非紫雁的主意。而是老爷担心姐姐多年未有所出,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怕你受到刺激。所以才打算拣个好日子慢慢的告诉你。却不曾想……不曾想苍天不开眼,老爷竟在一夜之间横死家中……”到此时,紫雁再也是忍不住,眼中的泪水终于喷薄而出……

    屋子里轻烟缭缭,紫雁一字一句的血泪之言,在空旷的花厅里回荡,黯然生冷。一时间,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众人皆是沉默着,江染雪迅速地抬起头来,目光与纳兰硕柯在空中相遇,忽而,就定住了。

    目光交错虽只是一瞬之间,但早有默契的两个人很快就读懂了对方眼神中的内容。

    ☆、我该如何对你(1)

    江染雪于是勾唇浅浅一笑,道:“钱夫人,钱姨娘。依我看这件事也许只是个误会,你二人一向和睦友爱,断不能因此而生分了。如果钱大人在天有灵,也定是希望你们好好相处,齐心协力将钱家的骨血抚养成|人。无论如何,钱大人能后继有人,都是件值得庆幸之事!”

    谢茹月突然止住了哭声,起身静静地注视着紫雁,半响,才一字一顿地问道:“江师爷说得没错,老爷既仙去,以后这偌大一个钱家,便只有你我二人相依为命。紫雁,我一向视你为亲妹妹。此刻我来问你,你方才所言的确属实?你腹中骨肉的确是老爷所有?””

    “紫雁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弄虚作假,定当天打雷劈!”紫雁慢步走到花厅门口,望天而跪。举起芊芊玉手,对天发誓道。“姐姐如若不信,不妨随我同去问‘和安堂’的张郎中。”

    “不用问了,我信你便是!”谢茹月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妹妹,方才我气急攻心所说之言,还希望妹妹你不要放在心上。如今你怀了我们钱家的骨肉,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否则,老爷在天有灵,也会怪罪于我的……”说到此处,谢茹月再也忍不住,黑眸中的泪水,簌簌地直往下落……”

    “姐姐……”紫雁回过身来一把扶住谢茹月,也顿时泣不成声。

    江染雪默默地望着眼前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心中也不由得涌起一种悲凉之意。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女子,就只是男人的附庸而已。俗语有云:“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如果嫁错了夫婿,就意味着她的一生幸福,在她出嫁的那天便生生终结。

    而如今,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虽然有幸嫁得了一个好夫婿。可她们的幸福,又何尝不会因为其夫的离世,而画上一个句号。

    她们都尚处于青春年华,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可从此伴随她们的,却将是清心寡欲,无情无爱……

    “钱姨娘,你可否将家中下人全部叫出来,我想询问他们一些问题。”一直不曾说话的纳兰硕柯,突然开口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紫雁擦干泪水,转身朝屋外走去。不一会,便集齐了所有的钱府下人。江染雪两人将下人们带到一个屋子里,分别询问。如此折腾了一下午,也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可彼时的江染雪,却早已累得精疲力竭。

    “好了,赵师傅,我都问完了,你可以下去了。”江染雪挥手,对谢府年轻的厨子微微一笑,道。

    赵忠远点点头,转身就欲离去。纳兰硕柯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开口问道:“赵师傅,请问这府中的食材,可是你在采购?”

    “回两位师爷,这府中所有食材,一向是由郑婶子在经手。”赵忠远眉目清秀,却操着一口浓浓的地方口音。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这郑婶子,是钱府的老人了。据说她跟随钱大人,已有许多年了。”

    ☆、我该如何对你(2)

    纳兰硕柯挥挥手,正要开口让他离去。江染雪突然挑眉笑问道:“听口音,赵厨子不是本地人氏!”

    赵忠远微微一愣,片刻后才赔笑道:“江师爷真是好耳力,我的确不是本地人,而是清远人氏。”

    “清远离此处颇远,你怎么会到建乐来做工的?”纳兰硕柯闻言,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我本是来建乐投奔亲戚的。”赵忠远眸光一闪,低头说道。“谁知投亲不成,又身无分文。幸而得蒙钱大人收留,这才有了落脚之处。””

    “嗯,去吧。”纳兰硕柯揉了揉眉心,点头笑道:“烦你将郑婶子帮我叫来。”

    不过一会,赵忠远便叫来了郑婶子,江染雪两人一番询问之下,也未有结果。两人无奈,眼见着太阳西下,天空早已被绚烂的晚霞染红了一片。于是只得笑着同钱肆意的两位夫人告辞,出了钱府。

    晚风微拂,斜阳余晖下,倦鸟归巢,路上行人纷纷往家赶去。“累了吧?!”看了看身边眉目间皆是疲惫之色的江染雪,纳兰硕柯心疼地说道。”

    江染雪一路低头而行,神情似有些恍惚。直到纳兰硕柯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莞尔笑道:“是有一点。”

    “那走吧。”纳兰硕柯牵起江染雪的手,便径直朝前走去。

    “做什么?”对于他时不时的不避嫌之举,江染雪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她仍是下意识地抽开了手,朝前走去。秋风渐凉,她手心中,还隐隐带有他的余温和气息,被风一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染雪微微的打了一个寒颤,下一秒,她的手又被覆在他温暖而修长的大掌之中。许是长年握笔的缘故,他的手指,略带了一些笔茧。摩挲得她柔嫩的肌肤微微生疼。

    江染雪还想抽开手,他却坚持不允,握着她的手力道更重了几分。

    人,只径直牵着她朝一旁的小巷里走去。“当然是去吃饭,难道你不饿么?!”他的声音依旧和煦如三月的春风,暖意微熏。却隐隐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坚持和霸道:“吃完饭,你赶紧给我回家睡觉去。”

    江染雪心中一动,突然脱口而出:“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对我……”她其实想说的是:“你可不可以别对我这么好。”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那我该怎么对你?”闻言,他猛地驻足回头望着她,眼神清澈明朗,面目沉静如水,声音低沉而魅惑,唇角,犹自带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我该怎么对你?”纳兰硕柯猛地驻足,回头静静地望着她。他的眼神清澈明朗,面目沉静如水,声音低沉而魅惑,唇角,犹自带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是啊!她希望他如何对她呢?!

    至少,她不要这样的若即若离,不要这样的暧昧不清;爱情不是游戏!爱,便是爱了;不爱,便是不爱。你既无意我便休!她可以忍受他的冷淡,他的疏离,甚至他的形同陌路。却无法忍受这样的暧昧不清!

    ☆、我该如何对你(3)

    人性本就是贪婪的!当你一无所有之时,你也许只渴求温饱便已经足以;可一旦有了温饱,你又会奢望生活的品质更进一步。到最后,即便荣华富贵在手,却仍然不会满足不会罢手。

    欲望,永远是无穷无尽的!

    感情亦是如此!当他不爱你之时,也许只是那么远远地望着他,你便觉得已经心满意足了!可一旦他给了你任何一点点希望一点点温暖,你便会去奢望更多!”

    当奢望变失望,当失望变成绝望,人心,便再也承受不住。最初所有最最真诚最最纯朴的情爱,便在人性的贪婪中一分一分的变质。

    由爱而恨,不过就是这么简单……

    “纳兰兄,我并没有断袖之癖。你这样的行径,怕是越轨了吧?!”他要同她装腔作势是么?!很好,演戏谁又不会!好歹前世她还看过不少奥斯卡金像奖电影,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螺技不会比他这个古代人差吧!

    “若是让旁人瞧见了,传出去,怕要辱没了纳兰兄的盛名。””

    “哦!如若我不怕辱没名声呢?”他在小巷的一处转角死角处停下,放开她的手。转身将她逼到墙边。双手撑在身前的墙砖上,封住了她的出路,修长却并不单薄的身影将她牢牢笼罩在他的束缚之内。

    “我怕!”夕阳的余晖淡淡地照射在他清俊无双的容颜上,他的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漆黑如玉的眼睛,浩瀚如海,却一眨也不眨地望着江染雪。江染雪的心猛地一跳,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淡淡地吐出这么两个字。

    “江染雪。”他看着她半响不语,低沉的声音,却在她身侧响起,幽幽徐徐,在这清寂的小巷中,格外入耳。

    她岂是害怕之人,她只是对他有些怨怼罢!

    他温热而湿濡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颈边。如同无数片羽毛刷过,轻痒难耐。勾起她心底的旖旎。他的声音,磁性中带了一惑,让她的心,砰然一动。

    夕阳的余晖散尽,薄雾渐起,冉冉缭绕,氤氲了眼前男子清清冷冷,挺拔如玉的身姿。他一身素雅的长衫,如朗月轻风般。凝望着她的神态,深不可测。“江染雪……”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轻拂过她修羽般的眉,最后落在她如花瓣般娇嫩的粉唇上。轻轻地摩挲着,半响,才一字一顿地说道

    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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