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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25

    火屑 作者:江户川乱深

    分卷阅读25

    正说着,黄玉良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姜胜那边已经约了朋友,说是请黄玉良见个面聊聊。挂了电话,黄玉良倚在浴室门边看着洗漱的李焱,“你去不去?”

    “我不去,”李焱抹了一把脸,“昨天我跟爷爷说了最近在南京,他之前找到了逃到这边的族人,说让我顺道去拜访一下。”

    “多小心,现在有人在找你,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尽管这是南京。”

    “你再摸我可踹你了。”

    黄玉良恋恋不舍地抽回摸在燕子纹身上的手,“小气。”

    姜胜的哥们叫林秋白,是南京的大户人家子弟,祖传技巧是闻名全国的云锦织艺,家传“十七大锦”炫目绝美,堪称巧夺天工。林家自明朝以来延续至今,十七大锦的技术遗失了大半,但仅凭剩余的六锦就足以支撑整个家业,可想当年的盛景。

    伴随十七大锦的不仅是响亮的名头,更有一些阴森神异的传闻,林家多年来一直声称是竞争对手恶意造谣,但有些事情在口耳相传中难以断绝。

    传闻,林家的十七大锦技术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是当年林家动用邪术,骗了织女的仙鹤来,才得了这门技术。仙鹤做了这绝美的十七大锦,却将报复的法咒织在其中,以至于谁得了这些云锦,就有灾厄。这也是为什么林家的十七大锦越传越少,以往的锦缎也都遍寻不得。

    若单是这虚无缥缈的传闻倒不至于让林秋白苦恼,他作为嫡系的第四子,本来对家族技艺没什么兴趣,然而最近两年发生的事情的确越来越让他觉得古怪。

    两年前,林秋白父辈中的长者,也就是家中现任的掌家,对外宣布恢复了十七大锦的技术,从仅存的六锦变成了七锦;在姜胜上次来的不久前,又宣布再次恢复一锦。本来是高兴的事情,但在林秋白意外发现了些秘密之后,就高兴不起来了。

    姜胜没有黄玉良的好脾气,对林秋白刻意渲染气氛的讲故事方式十分着急,“你能不能说重点啊?这么啰嗦!”

    “别着急,信息不怕多,你继续说。”

    “还是黄哥有见地!”林秋白刻意压低了声音,“我有一个堂姐,家里排行老二,在我小时候,家里人就说她行为不检点,然后被夺了我们这一辈的中字,后来一直再也没见过她。”

    据林秋白说,在他的印象中,堂姐林秋紫是一个特别规矩、温婉的姑娘,也是他们这一辈第一个女孩,从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当大小姐培养着。在林秋白十二岁那年,被绑着推到家中大院里面,大冬天冷水泼身,一家长辈围成圈来唾骂,林秋紫的父母哭得翻了白眼也没人管。

    林秋白当时并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只偶尔听说姐姐不检点,至于怎么个不检点法谁也不曾多说。等他长大之后觉得事有蹊跷,所谓不检点无非是男女关系之类,怎么也犯不上当时那种阵仗。

    然而从那时起,林秋紫就再也没在家中出现过了。

    直到不久之前,姜胜到了南京,林秋白去偷他大伯秘藏的米酒,偶然间发现了一间半地下密室,密室的窗户被木板封住,堂姐林秋紫就坐在里面织布。顺着木板的缝隙可以窥见室内,偌大的房间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然而占据了主要空间的就是一台巨大的提花木织机。

    林秋紫的父母在当年那场变故之后,不久便郁郁而终,但林秋白怎么也想象不到,堂堂林家大小姐居然被圈在这屁大点地方织布?

    当时林秋白就喊了姐姐,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姐姐只是哭,并要求他不要跟任何人说发现自己在这里,不要去找大伯更不要报警。看着姐姐软弱的样子林秋白简直生气,但是仔细一想,林秋紫甘愿在这里织布也肯定有苦衷。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林秋白就想到了那两匹被恢复的十七大锦,因为再也没有什么怪事能和这件事联系起来。

    “你是觉得被恢复的十七大锦都是你姐姐织的?”

    “要不然大伯监禁姐姐干什么?”

    黄玉良想了想,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的确挺明显,但是想要了解透彻乃至解决还都挺麻烦。“我想看看你们家目前所有的十七大锦,或者见你姐姐一面,你看哪样更容易?”

    林秋白想了想,“我大伯家外人一般不让进,你要看云锦可能还容易点。”

    黄玉良看了看姜胜又看了看林秋白,心里大致有了个谱。

    李焱万万没想到,爷爷曾寻找到的族人,已经出家了。

    在交谈中,对方说是因为当年目睹了李家村的惨状,即便出逃也是时时刻刻噩梦萦绕,直到皈依了佛门,心绪上才得到了一些安宁。李焱本想着有可能从对方那寻得一点父亲或大爷爷的线索,但是照眼前的情形来说是不可能的了。

    沿着鸡鸣寺的台阶走到药师佛塔前,李焱真诚地向佛祖许愿,希望能够寻回父亲,让他放弃血仇和一切非人的繁乱,早日一家团聚。

    正闭眼祈愿,肩头就被拍了一下,李焱回头,身后站着一个面容清秀和善的青年。

    “您有事儿吗?”

    “这里说话不方便,您能跟我去那边吗?”青年指了指阶梯旁的隐蔽处,“请您别误会,我并非有歹心。”

    李焱也不怕他,看他细胳膊细腿的估计一脚就能撂倒。

    随着青年来到阶梯旁,李焱特意站在阶梯对面,免得对方趁他不注意把他推下去,“您说吧。”

    青年拾起地上的一枝短树枝,又抓了一把土,洒在地上,粗略地画出一根骨头的形状,“您有见过这个东西吗?”

    李焱看了看,第一眼看上去并不觉得是什么,但是越看越心惊,就好像这个简单的图案在变得具象,从形状和长度来看分明是狐尾石像,“这个……”

    “您摸过它,是吗?”青年看李焱不准备反驳,随即笑了笑,“没关系,好在您接触的时间不长。”

    “您怎么知道这个东西?”李焱刚上前一步,又猛然想到知道这东西的绝非常人,不自觉退后了一步,“您……”

    青年对李焱保持距离的举动并不在意,朝李焱指了指阶梯下,“那位是您的故人,是吗?”

    李焱心说简直他妈的见了鬼了,这个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您如果能向她要一根红绳来,是最好不过的了。”

    李焱几乎是下意识地服从命令听指挥,赶紧去找那位皈依的李家村大婶要了根红绳来。

    青年接过红绳,捏起一撮树下的泥土,在红绳上搓了搓,又递给李焱。“这寺院泥土中的清净之力可以祛除邪气,我已经将这力放在绳子里,您戴着它吧,能不摘就不摘。”说罢,青年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李焱上前一步拽住青年的衣袖,“那个……您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吧?您能不能告诉我更多一点,我没有坏心,我不是要用它作恶……”

    青年拍了拍李焱的肩膀,“希望您放下这些,离得越远越好。”

    “我要用它找到我父亲,我……我父亲在收集这个,所以……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我在找这个,也是因为他要解开这个东西的封片。”李焱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人类,但是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人并非邪祟,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个青年能够帮助他。

    青年笑了笑,一个转身,在李焱眨眼的瞬间,已经身处台阶的下方,

    “哥们!那个……先……先生!”李焱追上去,他觉得这个人绝对知道什么。就像爷爷说的,李焱作为这一代燕子的继承人,找到父亲已经不仅是他个人的愿望,一定要杜绝父亲用毒手功和石像为祸,这是他的责任。

    李焱身法轻灵飘逸,几步就跑下台阶,隔着四五个身位,李焱几乎听到那青年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对方嘴唇未动,声音却飘入耳中,“我虽看不透人心,但知道您是善类,执着是苦。”

    李焱在周围人惊诧的目光中停了下来,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就算追上去,那青年也不会多说什么。而且,心底里涌起一种悲伤,仿佛真的有苦涩的意味弥漫开,也仿佛有一道光直射在他深埋心底的秘密,连他自己也不愿去碰触、正视的,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察觉的:

    这一切终归是徒劳。

    黄玉良晚饭后才回来,一进房门,就听见李焱的大吼。

    “出去!你先出去!”

    黄玉良朝屋里探了个头,看见李焱站在床边,捏着一件背心挡在身前,“你干嘛呢?”

    “废话!装什么傻?”

    “还偏找我不在的时候,你至于吗?又不是没见过。”

    “你去找姜胜呆会儿行不行?”李焱脸都红成猴屁股了,“大爷您行行好!”

    黄玉良几乎难以抑制阴险的笑容,一步步朝李焱走去。

    “你再过来我踹你了啊!”

    “踹啊,你踹啊,不怕走光你就踹啊。”

    李焱几乎被逼到墙角,“臭流氓!”

    黄玉良走近李焱,由于李焱的手心也抹了药膏,并没把衣服攥太紧,黄玉良一抄手就给拽走了,只见李焱两腿间被黑乎乎的粘稠药膏覆盖,着实是不太美观。

    “不跟你闹了,过来躺下。”黄玉良检查了一下衣服上有没有沾上药膏,然后叠好放在一边,见李焱还捂着裆站在墙角,不禁好笑,“我真不闹了,你过来躺好。”

    “你要干嘛?”

    “你都没抹匀,躺好了自己弄弄吧,抹匀了才能吸收药劲,这点常识都没有?”

    李焱万分不乐意地走到床边躺下,“这玩意太稠了,跟蜂蜜似的,黏我一手。”

    “我妈没跟你细说,你自己也不琢磨。”黄玉良拽过李焱的一只手,一根手指在其手掌心划着圈,顺时针几下,逆时针几下,不多一会儿,粘稠的药膏就打开了,从黑色渐渐变成黑棕色。

    李焱只觉黄玉良划拉得他痒痒,透着药的热力,这痒痒劲儿直接钻进他心里,“换……换只手……”

    “懒死你,自己弄。”黄玉良挪到床尾,“脚心会痒,忍着点。”

    李焱其实觉得有点耻,“你……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快着吧,一会都凝固了,你这纯粹是给风干了晾凉的,浪费药。”黄玉良抓起李焱的脚,刮着上面一层已经凝固的药膏,触到脚心的时候李焱下意识一缩,黄玉良给握紧了,继续弄。

    “不行!太痒了!你丫成心的吧!”李焱一边挣蹦一边捂着下体,但是这个动作还是被黄玉良看见了。

    “直了?”黄玉良拨开李焱的手,果然下边有一点点抬头,“禁欲啊,直了也不许弄出来。”黄玉良其实还是藏了坏心的,心说谁叫你跟囚女放荡,这次得好好折腾折腾你。“还能直起来就算你运气好,居然没被囚女给做阳痿。”

    李焱盯着黄玉良,发现这语气中有一丝微妙,“你……吃醋了是吗?”

    黄玉良也不扭捏,在李焱腿上揪了一撮毛,“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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