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无常 作者:中性笔
出一股女子的柔韧。
他单脚伸出,另一只脚弯曲,手中的拳向那一只伸出的脚部打去,又在顷刻间变换了动作,双脚弹起,在半空之中旋转了一圈,手中的拳却是向外无穷无尽地打去,看得观看的仙君一个个的头晕眼花。
随后,脚步轻盈落地,肌肤上已然渗出淡淡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下,落入他的马褂,在他精致的锁骨上滞留了一会,最终潜入他的衣领。
他的动作还没有结束,反而将拳打开,以手做刃向外戳出,最后掌刃一变,再次握成重拳,向上打去。
身形一晃,他已经端端正正地站在了舞池中央,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下来,好似要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湿气之中,就连马褂,都已经沾湿,腰际部位的布料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腰上、大腿上,衬出了他的窄腰长腿。
不知为何,律轲仙君的喉咙口竟是咕噜一下咽了一口口水。
那蜜色的肌肤,顺滑的肌理,以及矫健有力的腱子肉,无一不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如同中魔一般。
殿内的其他仙君也是被他精彩的打拳手法折服,在短暂的寂静之后,终是有人带头鼓掌起来。
众仙哗然。
“段使者好武艺。”
“这种拳法当真百闻难得一见啊。”
律轲仙君一双狐狸眼狡黠地盯着舞池中腼腆笑着的魔人,眼睛不断地往他那被汗水浸湿的,贴在腰际上布料那处去看,总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他眯着眼睛,随后缓缓地从他的榻上站起。
众仙因为他的动作,都停下来他们对段浊秦拳法惊诧的欢呼,屏着呼吸紧紧地盯着那殿上的律轲仙君看。
律轲仙君慢慢地鼓掌,红衣半挂在他的臂弯,再次跟原先一样懒懒撒散地敞开着,露出他红衣下的里衣,以及他那精致的锁骨。
段浊秦仰起头,澄澈的虎目与律轲仙君勾人的狐狸眼不期而遇。
“不愧为魔族将军,真是一身好武艺。”他鼓着掌,嘴上笑意愈加夸张。“既是如此,魔族将军不如就成为本座的金丝雀如何?”
场内一片寂静,段浊秦的姿态依旧恭敬,眼神依旧温润地、冷静地仰望着上头的红衣男子,一点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所动容。
朝生“咦”了一声,单手摸着下巴,单手搂着美人,一脸有趣地打量着这殿上殿下的两人,深思起来。
“……律轲仙君,莫不是你突然转了口味,想要试试这男人的滋味?”有仙君半开玩笑问道。
律轲仙君笑着,眉梢微挑。“是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orz
☆、第61章 0815
纪峰之巅,依旧云雾飘摇。
听雨阁,阁外花团锦簇,繁花似锦。梨花开得正艳,片片花瓣在枝桠之上遗留了一圈,最终摇曳着自己的身体,淡淡地落下。
律轲躺在花下,两片花瓣沾上了他的发梢,红衣大敞着,精致的锁骨在日光之下愈加的精致,那大片白皙的胸膛,在这春季美景之中,显得闲适安宁。
梨花树下,段浊秦端端正正地站着,为那在闭目养神的妖艳的男子,用蒲扇扇着微风。他有些搞不懂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做着这些事情。
他瞧着律轲那敞开的宽阔袒露着的胸脯,不禁想起了之前律轲仙君在那金玉辉煌的殿内所说的话,立时觉得脸颊开始发烧起来,赶忙把自己的眼神移开,避免自己再向那处瞄得看。
律轲仙君说完那句话之后,他确实是讶异的,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那在天界鼎鼎有名的上古仙神,竟然还好男风。
当时自己是如何回答的?
――若这是不可违抗的要求,在下可以接受。
说完那句话之后,他清楚,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有所不同了。而耳畔萦绕的那些喧嚣的声音却是好像在逐渐淡去,整个殿内就只剩下了他与他。
段浊秦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天界极为尴尬,而天帝也是因为觉得麻烦才会将他抛给这个所谓的上古仙君,毕竟,仙魔两道,本就不能和平相处。如今这种所谓的和平,也不过是表面的现象,不过用指尖一点,便可将这一层轻薄的膜瞬间戳破。
段浊秦是不愿看到这种结果的,他的身份,他的经历,都让他深刻明白,因为所谓的战争,所谓的种族,而将世间分为如此多块,从本身上来看,就已经是种悲哀。因为无法生活在一起,因为无法理解对方,所以永远也不可能会有接受的那一日。
魔族将他作为人质送给天界,不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吗?
但这是魔君的要求,他不可不遵从,作为将领的那些年,早就让他习惯了遵从,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无力。
所以,只要是要求,他都会甘愿遵从,不会反驳。
梨花树下的那名红衣男子,从那日起,便也就成为他遵从的对象,多年来,他的生命一直是这般苟延残喘着的。
只是,为什么,他又不再履行他的要求了呢?
段浊秦有些疑惑,却又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们两本就不相爱,本就不可以做那种情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
斑驳陆离的日光从那梨花树叶间穿透过来,照耀在那人白皙的胸膛之上。日光正好,景色宜人。这呼吸之间的温热湿气,也带动着空中的舞动,细碎的微风就这么吹散了。
段浊秦慢慢地煽动着手中的蒲扇,在这温馨的阳光之下缓缓地轻拂着,一切都是那么寂静美好。
又一片残瓣被春风扫落,在空中左右晃荡了好几下,最终又落在了红衣男子的身上,只是这次,却不是落于他的秀发之间,而是那般正好地落在了他袒露胸膛的那抹粉点之上。
白中微粉与粉色争艳,扰乱了段浊秦的心绪。
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他赶忙沉下气,手却下意识地朝那处粉红摘去,手指轻捻那片梨花瓣,微微颤抖起来。
手颤抖着,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由于颤抖,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滑过那人细腻的肌肤,他手心滚烫,立马瑟缩了手掌。
心脏不住的跳动,比以前的频率快了许多。
段浊秦抿着唇,微微垂下眸,温和的眸间染上一丝迷惑。
他正在认真的思量间,却听身前的那红衣男子突然动了一动,手肘已然撑起自己的半身,挑起的眉梢,总是含情的眸间,沾满着戏谑的笑意,日光映射间,那人的笑意更为招人眼眸,“哦?那谁是想要趁本座休息的时候对本座不轨吗?”
段浊秦:我的名字是段浊秦!
他向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的蒲扇放到律轲身旁的木案之上,将姿态放得极低,眼眸低垂,不屑露自己一丝的情绪,温和的语气从他自己的耳畔传来。“在下不敢,只是梨花瓣落下,在下便将之拿开,并没有冒犯之意。”
他说的言之凿凿,情之切切,那平稳的声线几乎不会有人会怀疑他所言是虚。
律轲爱极了他说话认真的模样,总觉得傻傻的,挺有趣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仅仅是让他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原本只是一时起意,却不想段浊秦却是全权答应了,并且还做的极好。五日过去,竟然是将整个纪峰之巅管理地井井有条。律轲对此事极为惊诧,他从未想过一个五大三粗的铁血将军竟然是如此体贴细心,但更加感到惊骇的却是自己非但没有碰他,还对他以礼相待。
他缓缓起身,段浊秦立刻意会,俯下身子便悉心为律轲仙君掖好他散漫敞开的衣领,随后又半跪下来,帮他系好腰间那有些脱落下来,泱泱耷拉在他盆骨之上的黑色蟒纹皮带。
律轲望着那人乌黑干净的发髻,不经意地覆上了他的脑袋。
段浊秦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抚摸而全身一顿,脚尖都有些颤栗起来,他的手尖微微颤抖,随后兀自抑制住这种感受,有些木木地扬起了头。
双眸相交,眸底是一片柔情。
段浊秦一愣,旋即赶忙移开自己过于痴迷的目光。
连他自己也说不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在那殿内,律轲仙君说的那句话已经触动了心中的某根弦,就比如,原来男子与男子同样可以在一起的。
律轲觉得自己身下的那个魔人怔愣的表情尤为有趣,不觉用食指挑起那魔人坚毅的下巴,对上那双深邃柔情的双目,轻佻地邪笑着。“本座自知自己美貌绝代,风华艳艳,你想要染指本座,也是合乎情理。”
段浊秦被他勾起下巴,有些不舒服,微微蹙了蹙眉,但眸间却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不带一丝其他的情感。
律轲皱起眉头,原本极好的心情也因为这种不带丝毫情欲的眼神而如坠冰窟。手指沿着他坚毅的下巴曲线滑过,唯留下指尖的温热。
他站起,将自己的衣领合起,挑起自己的眼睑,望向不远处站在柳树下对他嬉笑的朝生仙君,道:“你去准备膳食吧,本座与友人有事要聊。”
段浊秦恭敬地站在原地,直至律轲仙君走远,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将这里的东西收拾整齐,信步朝那厨房走去。
今日应该做些什么点心呢?最近几日,律轲仙君似乎已经吃腻了他做的桂花糕,看来得要做些新鲜的吃食了。
他走路劲风十足,从战场上遗留下来的习惯让他总是走路笔挺,抬腿落脚,一股庄重威严的感觉扑面而来。
他自己或许没有留意到,在他全神贯注思考着今日应该做什么样的膳食的时候,身后律轲的眼眸一直在望着他那健壮有力的双腿,斜挑的眼角不断地朝他那窄细的腰际看去,看那肌肉的鼓动,看那挺拔的背影,竟是越看越有味道。
朝生从他的身后走到他的身边,循着律轲的眼光看去。入目的那人不禁让他眯起了眼眸,吹起一声怪异的口哨,他侧过身,笑着道:“怎么,你当真是看上了那个魔人?”
“……”律轲收回视线,眉宇间满是笑意,甚至还带着一丝的不屑。“怎么可能,只是好奇魔人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罢了。”
“魔人的味道啊……”朝生顺着他的话寻思,“听你这个说法,你是还没有把他搞到手?”
律轲:“只是现在还不想,这个魔人挺听话的,做事也认真,做饭也不错,其实,本座还真的不想将他发展到那种关系,只是,那个魔人,全身上下的魔气实在是太令本座有征服欲了。”
朝生:“哈哈,你这家伙,就是控制欲太重了。你这样的性格太不讨喜了,多少的美人会因为这种性格逃掉呀。”
律轲倒是毫不在意,双手收在红衣袖口之中,只是问:“天帝可有再提起关于魔族的事情?”
“你也就只有在这种事情上会关注点,”朝生从后面追上来,他举起双手,手背朝天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眯着眼睛享受日光的普照。“天帝说,让你好好管着那个魔人,不要让他离开你这个仙君的视线百里之外就行。”
“可是魔族又开始有所动作?”律轲冷声问,如同深渊的眼眸阴狠而可怕。
朝生凑过头,一只手搂过律轲的肩膀,一只手肘撑在律轲的肩膀上,撇着嘴道:“魔族即便再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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