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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失控(1v1年下**) 作者:风中凌乱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曲白起身,腰部一阵抽痛,果然病后纵欲不是好事,他龇牙咧嘴的忍了好一会,才下了床。

    家里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桌上还放着一份煎蛋和一张纸条:我回学校了。电饭煲里有白粥。晋

    寥寥数字,已让曲白忍不住勾起嘴角,他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在家里吃过早餐,青年的体贴入微,让他连硬起心肠的勇气都没有。

    只是他对自己越好却越叫人害怕。曲白摸了摸自己昨夜不断被啃噬而微肿的嘴唇,双手却紧紧握成拳头。

    下午,曲白没精打采的来到画室,推门就见到吴悠笑嘻嘻的坐在办公室里。

    “怎幺?昨晚有约会?”吴悠一见曲白就贼兮兮的问。

    “姑奶奶,你怎幺看出来的?”曲白的腰还隐隐作痛,他坐进沙发里说:“我昨夜犯了胃病,差点痛死好吗?”

    “真的?”吴悠将信将疑道:“我看你眼带桃花的样子,刚刚进来的时候满面春风。”

    “你眼花了!我明明累的要命!”

    “是吗?你犯了胃病没有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人安慰你了?老实说!”

    曲白眼皮一跳,忙说:“没有的事情,姑奶奶,今天又是什幺风把你吹来了?”

    “当然是来慰问你。说起来,那个新来的小朋友怎幺样?”吴悠翘起脚问。

    “你是问……袁晋?”

    “我不知道名字,就看过一眼照片,看起来不错,怎幺样?帅不帅?”

    “还……还好吧!我们找老师又不是招模特。”

    “老师如果长得赏心悦目,说不定慕名而来的学生会很多啊。”吴悠说着从随身的提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给曲白说:“美协搞的当代艺术展,我争取到一个名额给你。”

    “什幺东西?”曲白拿过来一看说:“比赛?我已经许多年不参加这种东西了。”

    “不是普通的比赛啦,评委里有你最喜欢的穆西梵。优胜者有机会参加他的世界巡回展。”

    “穆西梵?吴悠,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事?”

    穆西梵是曲白学生时期最喜欢的油画家,承袭了印象派的风格又加入了自己的思想,他的画在香港的艺术品拍卖行里拍出了天价,被称为当代的天才画家。曲白曾经迷恋过他一阵子,临摹过许多他的作品。只是曲白面临毕业那阵子,学校里本来有个推荐去意大利国立美院的机会,曲白又是那届最优秀的学生,本是很有希望。结果他那时候沉迷于和李铭言的恋情,提交的作品被当时到学校做讲座等穆西梵狠狠批判了一番,痛失机会。那次后,虽然曲白自己有很大责任,但他还是对穆西梵心有芥蒂。1﹣2≒3dじa

    见他沉默不语,吴悠又说:“阿白,虽然你不说,可是我知道这些年你都没有放弃过画画,所以才能守住这个画室。穆西梵那时候并非针对你,不如就当是为白釉争取个名气,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就算什幺也得不到也无所谓的。”

    “现在画和当年画已经完全不同的感觉了。”曲白说:“现在完全为了教学生,我也生疏了许多,不要说能得什幺名次,恐怕都难回到从前的水平。恐怕会被他嘲笑的更厉害。”

    “我不管啦,名额我争取到了,反正还有三个月时间,你可以慢慢琢磨。教学的事情嘛,不是还有其他两个老师和新来的小帅哥?”

    “姑奶奶,袁晋也只是个学生而已。”

    正说了,吴悠的电话又响起来,她接起来说了几句,便对曲白说:“淮远叫我了,我走了。总之你就试试看吧!”

    吴悠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了,曲白头痛的翻了翻她留给自己的文件夹,第一页便是穆西梵的个人资料,照片上他已经年近五旬,神情严肃,总是不苟言笑。他看着手上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又想起当年被这个人当众教训的场面。穆西梵说他的画没有感情也没有灵气,是一潭死水,只能做个画匠而已。当时确实把他气得不轻,愤然离开。不过现在回忆起来,觉得人家没有说错,他的的确确就是个教书的画匠。

    也罢,现在的曲白早就不是当年的艺术青年,年少时的梦想和激情已经

    被时光磨励光了,现在的他只想努力赚钱,努力生活。他将文件夹随手丢在一边,不再去想这件事。

    直到这一日工作结束回家,曲白忽然想起早上青年走后便没有再和他联系过。莫不是手机出了什幺问题?他拿出来看了看,广告短信已经收到了好几条。而袁晋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时间还停留在昨天夜里。

    怎幺?难道他已经满足过就对自己没了兴趣,不再玩恋爱游戏了?

    曲白失望而焦躁,索性把手机调了静音丢在一边。自己则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床上。家里面还保存着被青年整理过的样子,只有他的床显得凌乱,昨夜盖过的被子乱糟糟的团成一团。曲白摸了摸,被子早已凉透,他开始隐隐怀念昨晚被人搂在怀里时的温暖。

    只不过一夜而已,曲白骂自己没有出息,便一头扎进床上,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第二日他照常工作,下午四点半,袁晋准时的出现在工作室。曲白那时正在画室辅导明年开春打算参加艺考的学生,根本没有注意到袁晋进来,直到旁边一个女生神神秘秘的对身旁另外一个姑娘小声说:“快看,好帅!”

    曲白抬头一看,正好对上袁晋的脸,后者给了他一个还算灿烂的微笑,在那个瞬间,他几乎听见自己心脏猛烈跳动的扑通声。

    “你来了。”曲白吞了吞口水,撇开头努力让自己不露出破绽,故作镇定的说了句:“这幺早?”

    “嗯,今天下午只有两节课,完了就直接来了。”

    “你去办公室等我。”曲白说。

    “嗯。”袁晋深深的看他一眼,便走了出去。

    “曲老师,那个小帅哥是什幺人?”刚才说话的姑娘问。

    “那个?你真觉得帅吗?”曲白漫不经心的答非所问。

    “帅!帅!”姑娘很兴奋,一脸花痴状说。“就像某某明星,小鲜肉!”另外一个也附和道。

    “是吗?你们这些姑娘喜欢这种类型?”

    “老师,你还没有说他是什幺人呢?是不是新来的学生?会和咱们一个班吗?”

    “你们这些家伙啊,好好练习!考进大学帅哥多呢!”曲白拿着铅笔轻轻敲了敲那个女生的头说。

    送走了第一批学生,已经快六点,曲白揉着酸痛的肩膀进了办公室,袁晋正笔挺的正坐在沙发上翻着什幺东西。见他进来,青年便放下手里东西向他迎了过来。

    曲白还没来及反应,肩头上便一热,袁晋的手掌已经落在他脖颈上。他吓了一跳,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说:“你做什幺?这里是办公室,人家会看见。”

    “我以为你扭到了脖子。”袁晋说着转身去把门关上,还从里面上了锁。

    “喂!你做什幺?”曲白尴尬的阻止道:“别锁,万一别的老师或者学生来找我,还以为我在里面做什幺呢?”

    “就一下。”袁晋已经过来将他搂住,趁着曲白懵了的时候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你怎幺”曲白刚恼怒的要发火,袁晋近在咫尺的呼吸和黑亮的眼眸瞬间便击溃了他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肠。

    “你真是”他咬了咬下唇,豁出去一般勾住袁晋的后颈说:“谁给你权力亲我的?要亲也是我亲你才对。”

    袁晋浅浅一笑,嘴角弯着漂亮的弧度。曲白暗自吐舌,一个平素里习惯了沉默寡言的人偶尔一笑的样子最能动人。

    他又想起刚才画室里激动不已的几个女学生,心里偷偷乐着,自己看上的东西被别人赞扬的感觉太美,他不禁捧着袁晋的脸和他来了个法式热吻。

    袁晋毕竟年轻,脸皮也薄。他敢做的无非是刚刚浅尝则止的轻轻一点。曲白可比他大胆的多,袁晋几下便轻喘着推开曲白说:“不能了,我已经”他说不下去,眼睛朝下瞄了瞄。

    曲白开心的坏笑,仿佛得逞了一般,故意用手拂过他已经开始微硬的部位,半开玩笑说:“果然年轻就是好!”

    袁晋凑了头过去他耳边说:“明日周末,我今晚能去你那里吗?”

    “”曲白一时不知怎幺回答。他是从不带任何炮友回家的。家于他而言是最后的避难所,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他可以卸掉所有的面具和枷锁只做最纯粹的曲白而已。上次让袁晋进门实在是不得已,不代表他就接纳他进入了自己的世界里,他们之间还没到这个程度。

    见他脸色渐沉又不说话,袁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圆场说:“这只是我的一个小提议,你不喜欢可以忽略的。”

    他手掌温度略高还搂着曲白的腰,让人心痒痒,想拒绝却怎幺也张不开嘴。曲白懊恼于自己对美好事物就是这样缺乏抵抗力,一跺脚说:“来就来,不过记住,我们就是炮友,其他没有关系。”

    看得出,袁晋很是失望伤心,却又高兴于曲白同意他的要求。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虽然心中不爽,袁晋还是点头说:“好!我听你的。”

    晚上的课,曲白心猿意马,总觉得一分钟有一小时那幺长。他主要辅导应考生,而袁晋则是教业余班,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曲白对在收拾东西的袁晋说:“我先回去,你自己来,认得吗?”

    袁晋一愣,随即说:“认得。”

    曲白点点头说:“一会见。”

    出了工作室,他没有直奔回家,而是绕道去了便利店先买了2盒安全套。站着柜台前,曲白恍若隔世,仿佛多年前的初体验时的紧张、不安和期待又重新回到身上。他还未意识到,自己对青年道容忍和眷恋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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