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5部分阅读
。因此,我请求能能也为我创造一个机会,使我有机会在将来,能成为您的骄傲之一。”
想到他那丰富的“收藏品”,那些他曾经的优秀学生,斯拉格霍恩教授终于被说动了,脸上重新闪出了愉快的笑容:“当然,布莱克小姐,我愿意给你我的帮助。让我想想,或许我该先写封信,与你的父亲聊聊,你看如何?”
当贝拉从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中走出来时,已经是九点超过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中已空无一人,只有常年燃烧着的壁炉还静静地散发着幽幽的绿光,显然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回了寝室。在终于得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支持后,贝拉又和兴奋的教授谈了很久,关于将来的计划、关于准备如何着手等等,他给出了不少的建议,并要求贝拉在能成行后,一定要随时和他保持联系,他将随时为贝拉提供帮助,并为她的发现进行鉴定,若确实有有价值的发现,他也会帮助她在魔法界进行公开。不过贝拉明白,其实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对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说辞之上的,而她真正准备做的,是在到达美国后,尽可能快地站稳脚跟,然后逐步减少她的消息,直至完全脱离英国魔法界地生存。
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坐了一会,贝拉感觉高度兴奋的神经还是没有舒缓下来,没有一点的睡意。她干脆站起身,推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石墙,走了出去。
高高的天文塔上,夜风阵阵刮过,却已带着初夏的气息,远处禁林中的树木,在风中来回晃悠着,像是不断地招着手。贝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像是要随着它吐尽胸中所有的烦闷。不期然地,根塔的声音又在她身后想起:“贝拉,这么晚了,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可悲地失眠了。”
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的贝拉,这次连头都没有回:“金先生真是好兴致,失眠都失到霍格沃茨的天文台上了。”
“根塔。”根塔纠正了她一下,随即转到了贝拉的眼前,“只是睡不着,所以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到霍格沃茨找个人聊聊,却没想到贝拉果然还没睡,该说我运气好吗?”
不耐烦每次都与他兜着圈子,贝拉干脆以沉默应对,而根塔却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站在贝拉身边,与她一起感受着晚风不断吹上脸庞。
细细体会着风向的不断变化,贝拉却突然有了捉弄的兴致:“金先生……”看到根塔看来的眼神,她从善如流地改口,“好吧,根塔,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来一次夜飞霍格沃茨?”
望着贝拉挑战的目光,根塔的眼底染上了笑意:“我的荣幸,小贝拉。”
随意地一伸手,也没见他念动咒语,两把扫帚便乖乖地落到了根塔的手中,他递过一把给了贝拉。贝拉浮起一个兴奋的微笑,跨上他递来的扫帚,便突然地跳出了天文塔的围墙外。
第十八章
刻意地不去控制扫帚的走向,任凭它自由地垂直下落,伴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在夜风中飞扬起一头长发,贝拉挑衅地一回头,却发现根塔就跟在他身后,脸上没有丝毫紧张与意外,而是依然从容地笑着,只是在眼底深处隐隐地映出一抹暗红。看到贝拉望来的目光,他回以一笑,一手按在扫帚柄前端,低低地念了一声咒语,他的扫帚就突然加快了速度,瞬间超过了贝拉。
竟然没有戏弄到他,贝拉失望地撇撇嘴,然后不服输地也催动魔力,加快了速度,朝着根塔直追过去。两人急速地下坠着,只看得到两抹淡淡的影子。快要到地面时,贝拉抢先一步拉起了扫帚,迅速地再次升上天空,并立即调头转了个弯,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根塔紧随其后,敏捷地也改变了方向,飞到了与贝拉平行的地方,好笑地看着贝拉得意的表情:“布莱克小姐,你这是作弊。”
黑色的袍子在风中翻飞飘扬,随着飞行而划出了自由的曲线,扫帚上的贝拉笑得肆意:“不,这是欺诈,既然兵不厌诈,那不择手段也是一种手段。”说着,又一次转了方向,朝着黑湖飞去。当飞到湖面上空,回头看看始终轻松地跟在身旁的根塔,贝拉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手腕一翻,魔杖便滑到了手中,迅速地对着旁边的根塔施了个石化咒,存心想让他无法操控扫帚,掉入湖中。
可看似毫无防备的根塔却在贝拉施出咒语的同时,按着扫帚,灵活地躲过了她的石化咒,并立即回身着对贝拉挥出了一道红色的光芒。贝拉伏下身子,迅速操纵扫帚躲过了那道红光,对他绽开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却不想那道红光转眼又折了回来,击中了贝拉的扫帚。
身下蓦地一空,贝拉下意识地想对自己施展漂浮咒,可根塔却立即折了回来,顺手一捞,将贝拉拉坐在了他的前面。看见贝拉恼红了脸,他却笑着困住了她挣扎的身体:“这是欺诈,不择手段也是一种手段,不是吗?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击落你,你的扫帚才是我的目标,而你,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了,小贝拉。”愉快的笑声中,他催动扫帚,朝着禁林的方向飞去。
深夜的禁林中,浓密的树林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随着风不时缓缓舞动。深处一片黑暗,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的低吼,仿佛潜伏着不知名的怪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控制扫帚降落在巨大的树木顶端,在起伏的树枝间俯视着沉沉的禁林,心绪竟是异样地安宁。根塔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仿似舒缓的提琴声:“贝拉,从没想到过,你会喜欢这种挑战极限的运动。”
贝拉淡淡一笑:“极致的速度能让人无力思考,从而摆脱许多烦恼和不愿去想的问题。”
“逃避的方式?”根塔一挑眉。
“不,不是逃避,只是让自己暂时轻松。时时紧绷着神经,会让自己崩溃,从而更不能理智的对待问题、解决问题,所以需要让自己有放松的方式来进行调剂。”
“小贝拉难道有很多烦恼和问题?”
“作为一个天生与常人不同的巫师,又生于一个纯血贵族之家,难道你能期待有很轻松的生活?”贝拉含糊地答着,毕竟,她真正的烦恼和问题是无法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述说的。
“那为什么不寻找帮助者?找寻一个可以给你帮助的强者,让他来为你引导前路,为你解决你的烦恼。”根塔诱导着。
“一味地依靠别人,也是一种软弱,若到时失去了别人的帮助,那自己将无力解决任何问题。我更喜欢独自面对困难,有正视自己所害怕的事物的勇气,靠自己的力量来战胜恐惧,消除困难。”
“原来贝拉除了斯莱特林的理智,还有着格兰芬多的勇气。”根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勇气并不独属于格兰芬多所有,它是一种值得培养的力量。”
“培养?”根塔不解地皱起了眉头,“靠培养来产生勇气?”
“是的,勇气能够培养,它需要首先战胜自我,才能给你最终战胜任何困难的信心。只有敢于正视自己所害怕的,才能给你战胜它的勇气,让它在你的控制之下变得不再可怕,以前的恐惧也就成了可笑的东西,再不能控制你的情绪。”
贝拉的眼中闪现出回忆的神色,“小时候,我曾经害怕那些多脚的蜘蛛,像每个女孩子的通病那样,害怕那些毛茸茸的丑陋的虫子。但我痛恨我每次看见时,都会克制不住的想要尖叫的,所以我有一次压制住害怕的情绪,抓了一只蜘蛛看了它一下午,并不断地把它‘速速放大’和‘速速缩小’,看着它在我的手中无能为力地挣扎,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害怕这些东西了。害怕是因为无法掌控,是因为自身力量的不够,但对于在自己的操控下,能随意地决定其将来的东西,又有什么害怕呢?所以,勇气是可以培养的,有了力量,就有了勇气。”
根塔听后,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的神色:“这的确是对勇气最特殊、却又最贴切的诠释。那贝拉,现在的你,最害怕的是什么?”
“命运。”贝拉泛起一抹苦笑,“那是最捉摸不透的东西,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力量,才能完全克服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才能有战胜命运的勇气。”
voldeort回到自己的庄园后,脑海中仍闪现着贝拉关于勇气的解释,自信的语调,叙述着用力量去培养勇气,去战胜那些自己所恐惧的事物。庄园中的主卧以黑色调为主,所有的物品都高雅而奢华,却透着冷冰冰的孤绝,voldeort走到墙上那一面镶嵌着银色花纹的镜前,照射出来的,仍是那苍白而扭曲的脸庞,红色的瞳孔急剧地收缩着,他在回来的路上,已换回了平日的容貌。微微闭上了眼,他脸上的五官开始变化,渐渐显出了俊美的面容,直至最后,定格在了他通常出现在贝拉面前的根塔的容貌。
缓缓睁开眼,看着镜中那出色的容貌,voldeort黑色的眼眸中却慢慢浮起深红的血色,痛恨地朝着镜子发射了一个“四分五裂”,华美的镜子在刹那间碎成了粉末,巨大的声响伴着他急促的喘息,而他的双眸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恶魔的孩子,滚开……”
“你看上去和住在对面大宅子里那肮脏的麻瓜长得一样。他抛弃了我姐姐,活该,那个小□,丢了我们的脸……”
“你是个怪物,和那个姓刚特的女人一样的怪物……”
所有这张脸代表的过去,所有这张脸带来的耻辱,他还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个和他同名的老汤姆?里德尔,他血缘上的父亲,那张和他相似的脸,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惊恐地叫他怪物。如此相似的脸,却露出懦弱的表情,那下垂的眼角和松弛的皮肤,明显是酒色过度后的衰老,多么悲哀愚蠢的麻瓜,却竟然是给予他一半生命的所谓父亲,更给了他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那晚,他疯狂地杀尽了自己的祖父母、自己的父亲,并嫁祸给了自己的舅舅、刚特家的最后一个后裔。他极力地想抹杀自己这可悲的身世,他不允许自己有如此不堪的身世。可是这张脸,时时提醒着他想忘记的一切,提醒着他的可笑与可怜。不,他不是to?avolo?riddle,他是lordvoldeort,将来,他更会是这魔法界的王者。将这可笑的16岁前的回忆做成了第一个魂器,将每一种会令自己软弱的感情做成一个个魂器,撕裂自己的灵魂,麻木自己的感觉,追寻那永生的永恒,他相信自己会让所有人都记住他、崇敬他。
用巨大的魔力,强行改变了自己的面容,即使再可怖,却依然好过那张时时提醒着他真正身世的脸,他甚至以为,用这种方法,已完全战胜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可今天贝拉的一番话,却让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恐惧,原来,不敢面对才是懦弱,原来,只有真正掌控才是战胜。
对着地上那镜子的碎片一个“修复如初”,如新的镜子重新挂在了墙上。平息了自己的喘息,再一次看向镜子,眼中的红色渐渐消退,他终于能正视镜中的那张脸,不再愤怒、不再躲避,如今他的力量已经可以让他掌控一切,那些人、那些事再也伤害不到他,他为什么还要害怕那曾经的不堪?
缓缓步出卧室,园中已弥漫着清晨的清新空气,巨大的庄园空荡荡的。他向来不喜欢有人陪伴,他不相信任何人,他更不需要那些所谓“爱”的肤浅感情,他原以为他只追求着一个人,能孤傲地站在那最尊贵的最高处,享受着众人的顶礼膜拜,可是在这一刻,他却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期待那时,会有贝拉在身旁的微笑与相伴。
第十九章
7月15日一早,格里莫广场12号贝拉卧室的窗户,被一只棕黑色的猫头鹰不断地敲击着。被迫在前一晚参加家庭宴会而在清晨才入睡的贝拉,此刻正好梦方酣,听到那不停顿的敲击声后,她略带恼火地起身打开了窗,猫头鹰跌跌撞撞地飞了进来,脚上绑着一个方方的大信封,向贝拉抬起了右腿。贝拉突然意识到这肯定是她的owls考试成绩单。
解下了信封,给了送信的猫头鹰一块巧克力,猫头鹰感谢地啄了啄她的手,拍拍翅膀飞出了窗外。贝拉小心地撕开了信封,展开里面的羊皮纸,粗略地看了一下,6个o、4个e,其中父亲和姑姑最为看重的黑魔法防御术、魔药学和魔咒学都达到了o的成绩,完全在她的计划之内,优秀而不拔尖的成绩,她满意地照原样折起了成绩单。已经清醒而再无睡意,她干脆起身,在简单地洗漱后,召唤克里切将她的早餐送到了卧室中。
悠闲地吃完早餐,又看了一会书,当阳光已经变得有些热意时,她拿上成绩单,来到父亲的房中。西格纳斯果然才刚刚起身不久,仍穿着睡衣,在看过了贝拉的成绩单后,他点了点头:“不错,贝拉,你的成绩对得起你布莱克这个姓氏,你这几年的学习情况也没有给布莱克家抹黑,我希望你能在两年后的s中考得更好一些。”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贝拉,把你的成绩单给你的姑妈送去,让她也看一下。还有,你的姑妈或许有些事情想和你聊一下,去吧。”
疑惑于父亲难得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贝拉向父亲行了个礼告退之后,离开了他的房间,转到了隔壁姑姑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内扬起了沃尔布加的声音:“是谁?”贝拉恭敬地回答着:“姑妈,是我,贝拉。owls考试成绩单送来了,父亲让我给您看一下。”沃尔布加随口吩咐了一声:“等一下。”贝拉只能无奈地站在了门外。
不多时,沃尔布加打开了房门,却并没有把她叫进房间,而是反常地把她带进了书房,一副显然是准备正式谈话的样子。贝拉的疑惑更深了,却只能低着头跟着她进了书房。沃尔布加在书桌后面坐下,看过了贝拉的成绩单后,也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随手将成绩单放在了一旁,十指拢成尖塔状搭在书桌上,仿佛是思考了一会后,开口道:“贝拉,今年你已经是16岁了,作为一个贵族小姐,应该由长辈为你考虑你的婚姻问题了。这原本应该是由你的母亲向你提起的,不过很可惜,你的母亲过世太早,而作为一个女孩子,显然由你的父亲向你说起,又不太合适,所以作为你的姑姑,我想与你谈一下这个问题。我明白,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而且,一向也是非常听话的,相信你会明白,长辈所做的决定,虽然是为整个家族,但同时也是为你好的。”
贝拉心中一沉,她的确早考虑到了必然会有提起这个话题的一天,所以她在就业咨询时,尽力说服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希望能依靠他的力量,至少让父亲和姑姑重新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可如今看来,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对他们的说服似乎没有大的帮助。想到这,贝拉决定再试一下,她状似害羞地轻声说着:“姑妈,这我明白,可是,斯拉格霍恩教授说过,我更适合去外面看一看,多增长一些见识,多学习一点东西啊。”
沃尔布加有些不耐烦地回答着:“斯拉格霍恩的确寄过一封信来,信里也说了类似的内容,但是贝拉,你要明白,你是布莱克家的大小姐,是个纯血的贵族小姐,你不可能单身一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增长什么‘见识’。无可否认,你看来是有一定的天赋,但这并不是你可以任意妄为的资本,你必须首先要遵守家族的安排,遵守作为一个贵族小姐的基本礼仪与原则。至于外出游历,我并不是禁止你外出,若真有什么发现,就像斯拉格霍恩说的,那对整个布莱克家都是一种荣誉,但你必须是在你的丈夫的陪同下一起去,而去,你也必须是在完成了你对家族的责任之后,才能追求你所谓的理想。”
沃尔布加说了一段时间后,看见贝拉低着头貌似认错的模样,不觉放缓了点语气:“贝拉,我们为你找寻的未婚夫,你也认识,就是你的同学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我们也听说他一直对你有好感,而且他的家势也配得上我们布莱克家。同学这么多年,想必你们也有了足够的了解,在你们结婚后,一起去游历不是更好吗?”
事已至此,而且还是最坏的结果,选的竟然是鲁道夫斯,但贝拉明白如今反对肯定没有用,也唯有将来再慢慢想办法,于是暂时只能乖巧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姑妈,我会遵从您和父亲的意思的。”
沃尔布加看见她听话的模样,满意地站起了身:“那我先出去了,你可以想想在开学后,怎么和你的未婚夫多培养培养感情,你们订婚的消息将在你们圣诞节回来时宣布,至于结婚,将在你们毕业后举行。同时,记得抽空向安多米达和纳西莎暗示一下,她们过两年也分别要订婚了,安多米达的未婚夫会是扎比尼家的,而纳西莎的未婚夫则会是马尔福家的,尤其是安多米达,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关心,让她注意一下自己的名声,不要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低劣的人混在一起了。”沃尔布加意有所指,显然是知道了安多米达还和泰德在一起的消息。说完,她便关上房门出去了。
等沃尔布加的脚步声已经传远,墙上画中的菲尼亚斯难得地以调侃的语气对贝拉说着:“怎么,我们的小贝拉不满意鲁道夫斯?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就沃尔布加还以为你心甘情愿,能和未婚夫好好培养感情呢。”贝拉的真正实力,菲尼亚斯可是一清二楚。
贝拉有气无力地回着:“曾曾祖父,您认为我会和一个连owls考试都弄得焦头烂额的人培养得出感情吗?”
“哦,那小贝拉是想嫁个怎么样的人?”菲尼亚斯显然颇有兴致。
“曾曾祖父,您就不要再开我玩笑了,您也听到了,我原本的计划是在毕业后离开英国,去各处游历一下,增长一下见识的啊。”
“贝拉,不用瞒我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去游历的,不要告诉我你要去增长见识、为魔法界做贡献什么的,这不符合你的性格。”菲尼萨斯摸着下巴,老谋深算地盯着贝拉。
知道瞒不过菲尼亚斯,贝拉决定给些半真半假的说法,或许还可以请他帮忙给自己想想办法:“是啦,我的真正目标的确不是为魔法界做贡献。您也知道,如今魔法界由于voldeort提倡的纯血论,而分成了纯血和非纯血的两派,矛盾越来越激烈,最近,又有几个麻瓜巫师被杀了,战争已经一触即发。布莱克家作为古老的纯血家族,如今已经旗帜鲜明地站在了voldeort一方,可我不得不说,voldeort的一些行为有些过于偏激粗暴,除了已经所剩无多的纯血贵族们,并不能很好地聚拢人心,未必能获得最终的胜利。而以邓布利多为代表的麻瓜保护者一方打着正义的旗号,目前显然是站在了‘有理’的基础上,何况他们的力量多来自于麻瓜出身的巫师,不像纯血贵族们有太多的利益考量,自然也容易团结,人数又众多,还源源不断,所以最后的胜利如何,目前真的很难说。因此,我原本想避开这场战争,等结果大致抵定后,才回来考虑加入哪一方,这样至少,还能为布莱克家族保存一支力量。”
听完贝拉的话,菲尼亚斯不由赞同地点点头:“的确,平时在霍格沃茨校长室,我也听邓布利多提起过一些目前魔法界的情况。不得不承认,你分析得很正确,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或许,适当地避开,的确是个明智的选择。”
“那您觉得我该怎么做呢?莱斯特兰奇家族目前也是voldeort的支持者,鲁道夫斯本人更是纯血论的狂热拥护者,若我真地嫁入莱斯特兰奇家,那就注定逃不过这场战争了。”
“其实,要让订婚无法顺利进行,不一定非要是你提出的,你或许可以考虑从鲁道夫斯那里下手。这些公子哥儿都有的一些通病,若你能利用好,并把他扩大到不可收拾,或许就能逼他主动提出不与你订婚了。至于解决了莱斯特兰奇家后,我建议你考虑挑一个能满足你要求的纯血贵族之家的后裔,比如并非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小儿子之类的,毕竟,让你的沃尔布加姑妈放弃为你寻找结婚对象是不可能的,那你最好先下手,找一个能给你你要的生活的丈夫。”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贝拉在心里不得不暗自佩服菲尼亚斯的狡猾建议,也回了菲尼亚斯一个了然的假笑,提起裙角对他行了个标准的礼仪:“果然是很好的方法,万分感谢您,我亲爱的曾曾祖父。”
第二十章
离开书房后,贝拉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前。刚推开房门,纳西莎便扑了过来:“贝拉,我和安多米达等你很久了,姑妈是不是和你说你要准备订婚的事情?”
贝拉抬头惊异地看了她一眼:“茜茜,你怎么会知道?”
纳西莎故作神秘地板起了脸,把双手交握在背后:“当然,我有占卜的天分,昨天晚上我看了星星的运行方式,就知道你今天会被姑妈叫去说这件事的。”
看见贝拉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她,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好吧,其实是我昨天晚上偷听到了姑妈和父亲的谈话,说到了你和莱斯特兰奇家、安多米达和扎比尼家准备订婚的事情。”说着,她微微红了脸,“嗯,还有我和卢修斯的事情。”
而那边坐在贝拉床上,满脸不满表情的安多米达,在听纳西莎说到了扎比尼后,愤愤地开口:“哼,姑妈他们根本不考虑我们的感受,她竟然要把你扔给鲁道夫斯这个草包。还有所谓的扎比尼家的继承人,我根本连他是怎么样都不知道,她也准备就这样决定了,她还经常讽刺泰德是个下贱的人,不,我绝不会屈服的。”
纳西莎有些同情地跑过去,拉了拉安多米达的衣袖。安多米达看了一眼纳西莎,抚着她柔顺的金色长发,脸色缓和了一点:“至少,我们三个人中,还有一个人是值得庆贺的。卢修斯的确是个好人选,外表英俊、能力超群,还对我们茜茜专一而深情,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茜茜也爱他。”
纳西莎看着安多米达强笑的表情,眼中浮出了泪花:“可是,多米达,你和贝拉都不幸福啊。你爱的是泰德,而贝拉……”说着她转过头看向依在床柱上,神色莫测的贝拉,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那个鲁道夫斯的情况我们都知道,粗鲁、愚蠢,还……还常常自以为是,真的配不上贝拉。”
看看安多米达一脸不甘的样子,再看看纳西莎为她们委屈地流着泪,贝拉无声地叹了口气,坐到了她们中间,给了纳西莎一块手帕,又将安多米达拉转了身子:“好了,多米达,你这样生闷气这样只是于事无补,姑妈说了你和纳西莎的订婚都要过几年才会正式宣布呢,那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去解决问题不就可以了吗?”
安多米达扯着床帐边垂下的流苏,力道之大几乎将它揪了下来:“反正我才不会听他们的去和那个扎比尼订婚呢,除了泰德我谁都不要,只要等到我毕业,我就离开这个家,我绝不会受他们摆布的。”
纳西莎听到安多米达的话,惊恐地抬起了头:“多米达,你要离开?这样你会被家族除名的。”
安多米达无所谓地扬着脖子:“除名就除名,我才不怕呢。以前我还希望我的爱情能得到家人的祝福,可我现在算是看透了,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他们要的只是家族的利益,这样的家庭,我已经失望透了,也厌烦透了。”
纳西莎脸上流露出不舍的神情:“可是这样,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多米达,我会想你的啊。”
安多米达搂上了纳西莎的肩膀:“我也不舍得你,可是,至少你还有卢修斯,茜茜,你会有自己的幸福的,而我,也会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的。”说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扭过了头,“贝拉,那你呢?你肯定不会爱上鲁道夫斯的,到时候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纳西莎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不舍地拉住了贝拉的袖子,为难地看着她。
明白纳西莎不想她们都离开,却又不愿因此而使贝拉不幸福,所以说不出挽留的话语,贝拉笑着摇了摇头:“不,多米达,我不会走,就这样一走了之,麻烦太多了。而且,如果你真地要离开,也需要个能帮你掩护的人,不是吗?”
安多米达焦急地说着:“那怎么办?你难道真地要嫁给鲁道夫斯吗?贝拉,你不用为我考虑,我们一起走,一起想办法躲开麻烦的。”
“我不走,但我也不会嫁给鲁道夫斯的,我会有办法的。多米达、茜茜,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放心,等圣诞节时,我肯定不会让订婚的消息公布的。”听过了菲尼亚斯的暗示,贝拉有自信一定能阻止订婚仪式的举行。
贝拉的话音刚落,却听见楼下的大厅里,传来了不断的乒乒乓乓的摔东西的声音,伴着克里切尖细的声音:“不,西里斯小主人,请您不要再摔了,不。”三姐妹面面相觑,停顿了一下后,反应过来,飞快地奔下了楼。
才刚到大厅,一只花瓶却正巧扔到了贝拉的脚下,“呯”地碎裂开来,碎片四溅。贝拉迅速地“盔甲护身”,护住了自己和身后的安多米达及纳西莎。她抬头一看,7岁的西里斯正骑在玩具飞天扫帚上,到处乱飞着,随意地将够得到手的东西到处乱扔着,同时还不断地边笑边叫着。克里切在旁边不断地跟着试图接住他扔下的东西,可西里斯扔时的角度非常刁钻,克里切并不能轻易地接住。而每当有东西被扔坏,西里斯总会发出貌似胜利的欢呼,伴着克里切不断地将自己的头向地板上撞着,连声自责着:“没用的克里切、没用的克里切,阻止不了小主人破坏女主人心爱的东西。”
看见贝拉她们三人走下楼来,兴奋的西里斯大叫着:“贝拉表姐、多米达表姐、茜茜表姐,快来啊,我们一起来玩,看可怜的老克里切能救起多少东西。”
可随之,一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玩?西里斯,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梅林啊,我生的是怎么样的一个败家子,简直是玷污布莱克家的家风。”正是听到声音后,匆匆赶下楼的沃尔布加。
西里斯有一瞬间的停顿,僵住了脸上的笑容,可他立即挂上了一副讽刺的笑容,以一种挑衅的口气说着:“是啊,真令您失望不是吗,我亲爱的母亲,我就是这样,是个喜欢玷污布莱克家的家风的败家子,是您的耻辱。有我这样的继承人,真是让布莱克家丢脸。”
沃尔布加被气得瑟瑟发抖:“的确,你看看你的行为,整天只知道胡作非为,在家里无法无天地胡闹,莽撞的行为简直像个愚蠢的格兰芬多。没有教养,没有节制,我真恨不得没有生过你这样的孽子。”
跟在沃尔布加后面的雷古勒斯着急地拉着母亲的袖子:“母亲,请您别生气,我相信西里斯哥哥不是故意的。”说着,他又不断地朝西里斯使眼色,“对不对,西里斯哥哥?您快向母亲道歉啊。”
西里斯冷笑着回答:“不,我不用你假好心,雷古勒斯,模范的榜样,母亲的宝贝。”说着,他转头看向沃尔布加,“我想亲爱的母亲最遗憾的,就是粗鲁的我才是你的长子,那你干脆把我逐出家门吧,让你心爱的雷古勒斯继承你的布莱克家。至于我,我的确觉得格兰芬多会比较好,至少,那里还有热情,还有快乐,不像这个家,冷冰冰地毫无生气。”
沃尔布加愤怒地涨红了脸色,颤抖的手指指着西里斯一时说不出话来,而西里斯则是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无所谓地看着母亲。
看着这对母子僵持不下的样子,贝拉只能无奈地走了出来:“姑妈,我想西里斯只是一时糊涂了,并不是存心要气您的。我先把他带到我房里,一会儿让他来给您道歉好吗?”
无计可施的沃尔布加放下了手,又愤怒地盯了西里斯一眼:“那就让你来给他上上基本的礼仪课吧,让他至少知道最起码的礼貌,不要像个粗鲁的下等人。”
拉着不甘愿的西里斯回了房间,贝拉让他坐在了椅子上,抱臂看着他:“好了,西里斯,现在给我说说,你到底在闹些什么?”
西里斯犹带怒气地说着:“每次都是这样,孽子、败家子,丢了布莱克家的脸,她从来只是关心着布莱克家的荣誉,责骂着我,却从不顾我的感受,相比之下,她对雷古勒斯要柔和得多了。”
贝拉不禁有些好笑:“小布莱克先生,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西里斯微微地红了脸:“才不是呢,我只是不希望母亲每次看见我都那么严厉,她甚至吝啬于给我一个笑容,永远只是要我为布莱克家的光荣而努力。”
贝拉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西里斯,你的母亲只是希望你能有出色的能力在将来担负起布莱克家的责任而已,你毕竟是长子、是继承人,所以难免会对你严厉了一点,可雷古勒斯不一样,他不需要负担这么多的责任,自然对他的要求也就没有这么严格了。再说,雷古勒斯可比你听话多了,从不和你母亲顶嘴。”
西里斯有些颓丧地低着头:“这我明白,可是除了家庭的责任,我也希望能得到母亲的温柔和关爱啊。我有时甚至故意犯错,只是希望母亲能多给我一些重视,我多希望母亲能像多瑞娅姑婆那样,在詹姆?波特做错事时,扭着他的耳朵,却依然温柔地和他讲道理。可是,母亲留给我的,永远是责骂和嫌弃的眼神,我就像是个机器,只能机械地按照他的要求,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西里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无声地啜泣着,而贝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还只是个7岁的孩子,每天被要求不能大声地笑,不能高兴地疯玩,学习循规蹈矩的礼仪,母亲还永远冷冰冰地对待着自己,贝拉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后来,西里斯会选择进入格兰芬多,会选择离开布莱克家而去波特家了。或许,刚开始还是赌气,可后来,他可能却是真地被格兰芬多的热情所温暖了,因为在那里,他能找到友情,找到亲情,找到他一直渴望的温暖的关爱,而这一切,却恰恰是是这个家庭所缺乏的。
第二十一章
九月一日,贝拉和安多米达、纳西莎踏上前往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车。才刚在包厢中放好行李坐下,爱丽娜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大消息、大消息,你们听说了吗?这个学期,我们六年级将会有一个德姆斯特朗的交换生过来。”
贝拉不以为意地合上了手中才刚翻开的书:“这有什么可稀奇的,我们和德姆斯特朗、布斯巴顿不是一直有交换生的嘛。”
爱丽娜故作神秘地摇摇手指:“才不呢,这个不一样,他的家族是德国的老牌纯血贵族,听说和当年的黑魔王格林德沃家有亲戚关系,而这个交换生——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alexander?von?dwig)虽然是家族的次子,可他的天赋之高、魔力之强却是非常出名的,就连在一向重视黑魔法的德姆斯特朗也是数一数二的,这次才能作为交换生到霍格沃茨来交流。更何况,最重要的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贝拉姐妹三人都专注地看着她,“他是个金发蓝眸的帅哥,据说还和格林德沃长得有几分相似,传闻他的微微一笑,能迷倒德姆斯特朗的所有女生,啊,我多么希望他能被分院帽安排到斯莱特林来,那样的话,世界就太美好了。”
原来是个帅哥,怪不得引起这么大的轰动,贝拉淡淡地戳破了爱丽娜的花痴幻想;“爱丽娜,请注意,你已经有罗伯特了,而且,你的男朋友现在正在我们的包厢外面看着你。”
爱丽娜泄气地看了一眼等在包厢外的罗伯特:“其实,罗伯特也是很好的,可是,我还是想有多一点的帅哥能看一下啊,就算是养养眼也不错。”说着,起身打开了包厢的门,让罗伯特走了进来。
微笑着和罗伯特打过招呼,看着爱丽娜貌似满脸不情愿地被罗伯特拉出了她们的包厢,而眼底却泄露了满满的幸福,贝拉知道,爱丽娜只是喜欢嘴上说说,给罗伯特制造点危机意识,其实却是十分别扭地爱着罗伯特。淡笑着摇了摇头,贝拉想着,这样一个长相、能力都和格林德沃有点相似的德国交换生来到霍格沃茨,估计心里最不能平静的,应该是他们的校长邓布利多吧,不知道在开学典礼上,他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迎接这个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的到来。
乘着夜骥拉的马车回到了霍格沃茨的城堡中,当跟在一群新生后面进入大厅的金发帅哥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一亮相,全大厅所有的女生几乎是同时发出了花痴的抽气声,那的确是个俊美的德国青年,金色的发在烛光的照耀下发出熠熠光芒,蓝色的眸子如海水般深邃,而嘴角,却是一抹温柔而有礼的笑容。坐在高台上主宾席中的邓布利多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追忆的神色,只是时间非常之短,只有一直留心看着她的贝拉注意到了。贝拉微微地弯了弯嘴角,显然,看见这个一直以镇定的表情掌握一切的白巫师难得的失态,使她的心情莫名地有些愉快。
新生依次上前,由分院帽大声地叫出他们所属的学院,而每当一个新生进入学院,该学院的长桌上,总会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来欢迎新同学的加入。当最后轮到亚历山大时,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用一种和蔼的语气说着:“各位同学们,今年,我们迎来了一位德姆斯特朗的交换生——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他将由分院帽为他挑出他将进入学习的学院,并在接下来两年中与你们一起学习,让我们用热情的掌声,来欢迎他吧。”
四个学院同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一些热情的格兰芬多女生甚至站起身来,以热烈的眼光表达了她们的期待。亚历山大微笑着走上前,坐在了四脚凳上,麦格教授轻轻地将分院帽放在了他的头上。在全校女生期待的目光中,分院帽大声叫出了:“斯莱特林!”斯莱特林长桌上的女生第一次以极不符合平时矜持态度的热烈掌声欢迎了他的到来,爱丽娜边拍着手边用手肘撞撞贝拉:“贝拉,我就说吧,德姆斯特朗来的,肯定会进我们斯莱特林的,梅林的胡子啊,我真是太兴奋了。”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推了推她,“对了,贝拉,你是我们的女级长啊,快,快起来欢迎一下他!”
无奈的贝拉慢慢起身,笑着向走过来的亚历山大伸出了手:“亚历山大?冯?路德维希,你好,我是斯莱特林的级长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欢迎你来到我们斯莱特林。”无可否认,他的确是个帅气的美男子,近距离看时,也完全找不出一点瑕疵。
亚历山大也客气地握住了贝拉的手:“布莱克,你好,我很高兴能进入斯莱特林,你可以叫我亚历山大,或者,干脆叫亚历克斯(亚历山大的昵称,alex)。”
贝拉微笑着点点头:“好的,亚历克斯,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欢迎你来找我,你也可以叫我贝拉特里克斯,或者,贝拉。”
简单地介绍完后,亚历山大坐了下来,彬彬有礼地回应着众多好奇的询问,其风度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亚历山大以其良好的教养、优雅的举止,很快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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