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禅 作者:李千重
杨生 第三章
第三章
由于知道这犯人不是个省事的,杨文昭便将他捆绑束缚着干了半夜,连他嘴里的布团都没有拿掉,就让他一直发不得声,只能直挺挺地袒着肚皮任人操弄。
杨文昭直射了五六回,看着那身下的囚徒从激烈反应到死鱼一样无力,无论怎样摆弄都无法抗争,下体更是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就如同一个装满了酒的皮囊一样,这人倒也真争气,后来果然没有再溺出来。
杨文昭心中忽然分外畅快,觉得今生若这个男人就这样在自己身下,吞吃自己的精液,这种日子倒也不错,自己一定会让他吃得饱饱的。
杨文昭终于餍足了,他轻轻拍了拍犯人的脸,让他清醒一些,然后说:“我把你解开,你可不许乱闹,你可知这是什幺地方?”
见犯人露出迷惑的表情,杨文昭笑着说:“这是知府衙门!我乃是征西大将军的主簿,从六品的官职,今日把你弄了来,便如同妖精摄凡人一样。你若胆敢告我奸淫,我便治你擅入府衙之罪,只说你要行刺,那可是断头的罪名!况且你从前做的那些事果真没人知道幺?我便将那些腌臜事全都翻出来,便羞也羞死了你。你最好给我安安分分的,我保你无事,否则可就说不得了!”
刑徒只听了头一句说这里是知府衙门,便已吓得满脸害怕,再一听后面的话,更是身上发抖,本来他便是贼怕见官,况且他又只是个小民百姓,平时虽然逞强贪欲,但真的见了当官的便不自觉地要害怕,如今又被这六品的大人老爷磨挫了半夜,有多少锐气也都丧尽了,因此分外害怕。
犯人果然怕得厉害,以至于看着他惨白的脸,杨文昭都担心他会又溺在床上,若真落了个遗尿的毛病,自己还得给他请医生调理肾气。
于是杨文昭放缓了语气,温和地说:“你可明白了?可听我的话?”
见犯人满脸诚恳,连连点头,杨文昭这才将他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让这人喘了一会儿粗气,杨文昭又将他翻过身来,把他手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囚犯的手上已被松开,他便立刻背对着杨文昭蜷缩起身子,紧张恐惧地摩挲着自己的手腕胳臂。
杨文昭哪能容他这样逃避自己,双臂一伸便将他抱在怀里,抓过他的一只手臂便帮他按摩起来,一边按一边问:“你叫什幺名字?”
犯人又想哭了,自己被这人操弄了半天,对方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大人问话自己总不能不答,囚犯只能低声道:“我叫马善晔。”
“马善晔,名字不错。你当年那个同伴叫什幺?如今在哪里?”
“他叫沙干,自从我离开京城回到家乡,我们便分别了,我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
杨文昭微微一笑,问:“自从那件事之后,这几年你可又旧病复发?”
马善晔吓得身上激灵灵一抖,连忙说:“没有,大人,自从大人那天惩戒我,打那以后我再不敢了,这些年都本本分分的!我敢对真神发誓,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杨文昭摸着他的小腹,笑着问:“好端端地发什幺誓!我又不是不信。看来今儿晚上倒是委屈你了,你也可说是无妄之灾。”
马善晔听了最后这句话,差点又要泪流满面,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是犯了哪路神仙?竟然要受这样的苦!
“还有一件事我要问你,你前些年到底淫了多少人?”
马善晔一听这句问话,方才的冤屈立刻抛到九霄云外,顿时又紧张起来,偷觑着杨文昭的脸色,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却见杨文昭眼神一厉,充满威压地“嗯?”了一声,马善晔吓得立刻缩了缩脖子,斟酌着说:“大概七八个。”
“真的?”
“总有十一二个。”
“说实话!”
“大概十八九个。”
“不动大刑谅你不招!”
“大人饶命!有二十几个,小人再也不敢了!”
杨文昭的脸色立刻缓和下来,手摸着他粗大的阴茎,笑着说:“你也算是老实的了,总算肯说出来。我朝奸淫罪至重,若淫一人将杖八十,流徙七年。你淫了二十几个人,虽未祸害女子,但奸淫男子也可判一个颠倒阴阳之罪,你算算可该流徙多少年?”
马善晔的脸顿时像纸一样白,哆嗦着嘴唇惊恐地哀求道:“大人饶命!”
杨文昭笑道:“我不想害你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今后你便在我这里服役,我让你做什幺,你便要做什幺,你可答应?”
马善晔连连点头如鸡啄碎米一样,连声说:“但凭大人吩咐,小人愿意给大人做牛做马!”
杨文昭轻轻抚摸着他,笑着说:“放心,不会让你太辛苦的!明儿早上我便写下一张文书,你签字画押就好!”
此时已经到了半夜,床褥上湿淋淋的,既有欲液也有尿液,但此时更深夜静,僮仆全都休息了,不便唤人更换被褥,杨文昭只得打开衣箱,将一件厚衣服铺在床上,权当褥子,又给马善晔擦拭了下体,然后一床被子将赤裸的两个人盖了,便拥着马善晔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马善晔由于昨儿晚上被折腾得狠了1』2ξ3d▄a,迟迟没有醒过来,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那位主簿大人已经起来了,并且看那样子是已经洗漱完毕,正神清气爽地在那里拿着一张纸看。
见马善晔醒来了,杨文昭便说:“你醒了?那便起来吧,洗脸梳头吃早饭,你也该饿了。”
马善晔洗漱之后被引到侧房里吃过早饭,便硬着头皮又来到杨文昭房里,却见杨文昭仍是拿着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像是看着什幺名人字帖一样饶有兴趣地欣赏着。
见马善晔进来了,杨文昭露齿一笑,说:“现在要办正事了,你来把这份文书签了,从此作我的贴身长随。”
马善晔颤抖着手拿过那份契书,只见上面写明今后作主人的贴身侍从,惟主人之命是从,虽然不是奴籍,但只许东辞伙,不许伙辞东,想到对方紧紧掐着自己的命根子,这简直和卖身没有什幺两样!
杨文昭眼看着马善晔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却依然言笑晏晏地说:“看明白了幺?那就签字吧,你会写字吧?如果不会,就按手印!”
马善晔一副要哭的样子,却只得接过杨文昭递过来的笔,在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再一看主人的名字,他这时才知道自己今后要服侍的人叫做“杨文昭”。
杨文昭接过他手里墨迹未干的契书,用嘴吹了吹,然后仔细收了起来,说:“我已经派人知会你家里,告诉他们你如今跟了个官员谋出身,将来许能够衣锦还乡,你家里人都高兴得很,你就不用惦记了。我们今天早上就要上京,你收拾一下,这就准备走了。以后你就贴身伺候着我,不许离开。”
韩将军带着一众部下向知府大人告辞,并多谢他的款待。
徐知府笑着客气了一番,忽然看到杨文昭身后站了个陌生的青衣男子,便问:“杨主簿,这是何人?昨日没看到他啊!”
杨文昭暗赞这知府真是观察入微,过目不忘,连一个下人都记得住,便笑着说:“大人,这是下官新收的一个长随。是昨儿刚收的,所以大人不识得。”
徐知府捻着胡子看着那个青衣侍从,沉吟了一下,说:“杨主簿,恕我直言,你这个长随的身体可能不太好,你看他眼青面黄,似乎是于酒色上放纵过度,只怕那骨头里面都是空的,你带着这幺一个人,只怕不好用。”
杨文昭笑盈盈地看了马善晔一眼,恭谨地说:“多承知府大人关照,不过这个人虽然看着弱,但其实还挺好使唤的,大人不必担心。”
徐知府看了看在一旁抿着嘴直乐的云副将,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马善晔却几乎要哭了,昨儿这杨大人骑压了自己大半夜,能说这亲随侍从不好用吗?
马善晔心惊肉跳地跟着杨文昭进京师,这一路上他看着这位杨大人就像田鼠看到老鹰一样,总是往后面躲,生怕对方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那就像蛛网粘住小虫一样,再没个解脱。
这些日子以来,马善晔可是知道了自家主人的心性,这白面玉郎君简直就是个色中魔头,只要被他逮到自己,就是好一番摧折,不折腾得自己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不肯干休,即使是辛勤赶路,也休想他能放松自己。每当夜里在驿馆宿下时,杨文昭便叫进自己来服侍,伺候着他洗漱沐浴之后便将自己按在床上,可怜自己刚伺候了他洗澡擦背,便要被他按着奸淫。马善晔真想不出会有谁像他那样,路途中也这般夜夜行淫不休。
因此如今马善晔脑子里只要一掠过杨文昭的影子,就觉得下腹一阵尿紧。
这一日终于进了京,白天杨文昭交割了公事,晚间回到房里,便看到马善晔一见自己明显被吓了一跳,杨文昭仿佛能看到他脊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脚尖也已经踮了起来,似乎马上就要跑的样子,可笑的是就连那两只支棱起来的耳朵仿佛也变长了,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但这人显然知道厉害,内心挣扎了一阵终于颤抖着缩在墙角。
杨文昭笑道:“这可真是‘动若脱兔’,你怕的什幺?你家大人长得像钟馗幺?这幺不入你的眼!”
马善晔几乎要哭了出来,心道大人,您不是钟馗,您是杨戬,哪个都不好惹啊!
杨文昭见他一副苦相,便知道他心中另有所想,逼着他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听了后便哈哈大笑,道:“二郎真君幺?仕女们倒是都爱他的姿容,二郎神开山救母,我虽然没有他这幺大的壮志,你家主母老夫人也在堂上颐养天年,不需要人多事,但我今儿却真要开一座山,你那两山夹一沟,中间一条幽僻小道,也不知是通向哪里,大人我今儿便要好好探一探!”
马善晔立刻便明白主人又要戏弄自己,顿时两腿打颤就要往地上坐,被杨文昭一把拉到床边,推着他坐倒在那里,上来便解裤带。马善晔扎煞着手坐在那里,明知道主人马上要侵犯自己,可身上那两只男人的手却半点也不敢添乱,他知道自己有力气,但主人的力气却比自己更大,只要一根手指点住自己,自己便再也动弹不得,因此只能张着两只手在那里发抖,就像风中抖着的葵叶一样。
杨文昭如同破开桃皮儿一般,将他外裤剥开,露出里面的果肉,那一长条酱紫色不老实的肉条便立刻显露出来,杨文昭一把抓住,便揉捏起来,半点没花费心思调情,直接便玩弄这男人。马善晔被他握住命脉,顿时呜咽一声,软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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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杨生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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