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塔尔斯的尴尬 作者:圣光忽悠着你
以防备可能的魔法陷阱。
预料中的陷阱没有出现,十分意外地,劈门的过程十分顺利。很快,塔尔斯就劈开了卧室并不厚实的木门。
打开大门后,塔尔斯愣住了。
房间里空空如也,窗户紧闭,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完全不见法师的踪影。塔尔斯愣在当场,一瞬间,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维拉呢?那个卑鄙的,邪恶的,无耻的,阴险的法师呢?
泰兰骗了他。
他一直以为法师真的只是需要休养,而现在……谁能告诉他,维拉究竟哪里去了?
泰兰!牙齿咯咯作响,塔尔斯眯起金褐色的眼睛,拎起地上的斧头,打算砸开客房的门,质问他。
不料,刚刚冲下一层阶梯,一股诱人的香味就钻入了他的鼻孔,这味道带着烤肉的独有的脂香,裹着清甜的蜂蜜和香料味,令他想起春天里开满鲜花的田野。塔尔斯停下脚步,狐疑地观察周围。熟悉的声音在阶梯下响起,维拉的声音有些慵懒,带着些微的嘲弄,“我亲爱的仆人,你扛着斧头要去哪里?准备拆了我的法师塔?”
紧接着,维拉的身影出现在阶梯下方,他披着深蓝色睡袍,黑发披散,纤长有力的手掌端着一只褐色带盖托盘,抬起头,笑眯眯地望着塔尔斯,细长的黑眼睛里带着嘲弄,与由衷的暖意。
塔尔斯放下心来,斧头重重击打了一下石阶,居高临下地看着维拉,高傲地回答:“不,你卧室的大门太不结实,我打算去砍一棵结实点的树。”
“是吗?”维拉笑意更浓,他晃了晃手中的托盘,问:“现在?”
“不错,现在。”塔尔斯骄傲地回答,尽量屏住呼吸,以免流出更多的口水。
“哦?”维拉揭开了托盘的盖子,让那股诱人的香气更加浓冽。他叹了口气,遗憾地说,“真是可惜,我还以为你会想先尝一尝我的独门绝学。”
“什么?”塔尔斯矜持地说,悄悄咽下口水。
维拉托着托盘,缓缓走上阶梯,凑在塔尔斯耳边,轻声说:“汁香绒叶焙鹿腿,我亲爱的仆人,真的不来一点?”
“卑鄙的法师,离我远点。你不是精神力消耗过大?”
“已经恢复了。”维拉走上阶梯,在最后一阶处停下,回头,居高临下发出命令,“塔尔斯,过来,来我的卧室,尝尝我的手艺,谈谈下一步打算,以及――我卧室的大门。”
塔尔斯又吞了一口口水,矜持地放下斧子,缓缓步上阶梯。
一只手伸向了他。
塔尔斯愣了片刻,琢磨着法师的用意,不知所措。
维拉一只手捧住托盘,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愉快地说:“帮你一把,我亲爱的仆人,你的脚步只比蜗牛快上那么一点儿。”
法师的手指很热,带着食物的暖意,仿佛烧红的烙铁一般,烫着塔尔斯的皮肤。
塔尔斯的脸“腾”地红了,他别扭地甩开维拉的手,转身,登登登地走下阶梯,冲进自己的卧室,狠狠关上大门,倒了满满一杯水,仰起脖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随后,他“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发出无声的哀嚎:哦!该死的法师!哦!天哪!还我的汁香绒叶焙鹿腿!
第50章 关于烤肉和法师的辩证关系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塔尔斯躺在床上,一根指头也不想挪动。他知道外面是维拉,也知道法师一向喜欢不请自来。但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维拉只坚持不懈地敲门,并未直接进来。春日田野般的香气从门缝里钻进来,不屈不挠地抓着塔尔斯的胃袋。
尽管十分不想见到法师,但这香气简直等同于折磨,十分钟后,塔尔斯终于难以忍受,从床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前,收住脚步,整整仪容,矜持地打开了门,高傲地质问:“什么事?”
“我亲爱的仆人,不请我进去吗?”维拉依然穿着那身深蓝色睡袍,轻松地晃了晃手里的托盘,“看,已经冷了。”
金褐色的鹿腿牢牢吸引住了塔尔斯的视线,口水又开始分泌,他退后一步,让开了门。
法师的目光在那只刚被喝干的杯子上转了转,露出了然的微笑,径直来到塔尔斯床前,坐下,将托盘放在床头的小桌上。
塔尔斯站在门口,踌躇不定。他十分不想靠近法师,但直挺挺地杵在那里又极为尴尬。进退两难时,他听到了维拉的命令,轻柔,而坚决。
“塔尔斯,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佯装平静,矜持地走了过去。
“端着”维拉把托盘递给他。随后,开始加热。
没有火焰,但很快,鹿肉变得热气腾腾。维拉示意塔尔斯放下托盘,拿过托盘上的刀叉,开始切割。他熟练地切下一小块,然后……放进了自己嘴里。刀叉只有一副,塔尔斯站在一旁,忍受着鹿肉的勾引,用尽所有的毅力,不看法师和美味的鹿腿,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窗户上,仿佛随便森林的景色今天格外迷人。
维拉继续熟练地切割着鹿肉,一一送入自己口中。塔尔斯的余光一直落在他手中的刀叉上,此时终于忍耐不住,低头看向维拉,想要把他连同那可恶的食物一同扫地出门。
他的视线对上了一大块冒着热气的鹿肉。维拉举着叉子,抬起头,细长的黑眼睛弯起,露出戏弄的笑意。他没有系腰带,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宽大的领口下露出两道漂亮的锁骨,以及锁骨之间深深的凹陷。
塔尔斯的眼睛直了,有生以来头一次,他的目光越过美味的食物,落在一个人类身上,一个完全不可能到口的人类身上。
维拉的皮肤并不算白皙,带着浅淡的褐色,他仰着头,嘴角挂着戏弄般的笑容,修长的脖颈紧绷着,锁骨的线条十分突出。在锁骨之下,宽松的领口间,浅褐色的胸膛若隐若现。
维拉左手举着银色叉子,袍袖滑落,露出纤瘦而结实的小臂和突出的腕骨。他挑衅般地晃了晃叉子上的鹿肉,灵活有力的纤长手指填满了塔尔斯的视野。
塔尔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说不清究竟是被鹿肉所吸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热血涌上,脸颊开始发烧,塔尔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异样的感觉,打算直接夺过叉子,把法师赶走,独自享用美味的鹿肉。
他的手落空了。
维拉灵活地躲开了他,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命令,“我亲爱的仆人,坐下。”
“别太过分!法师!”塔尔斯重重出了一口气,恶狠狠地警告。随后,他挑了个远离维拉的位置,坐了下来。
维拉熟练地将鹿肉分割殆尽,端着托盘,向塔尔斯身边挪了挪。似乎完全没有觉察到塔尔斯的尴尬,维拉叉起一块鹿肉,放到塔尔斯嘴边。
他纤长的手指盘踞了塔尔斯的整个视野。
塔尔斯忍无可忍,不顾深入灵魂的剧痛,一把打落叉子,夺门而出,冲向茂密的随便森林。
在他身后,维拉静静靠在窗边,看着他的背影,露出微笑。
明知道对方不可能听见,他依然轻声发问:“塔尔斯,你孤独吗?”
第51章 私生子
对于莱恩斯特家的继承人,沃林地区领主的独子泰兰?莱恩斯特来说,他的弟弟,埃尔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麻烦。
埃尔文不姓莱恩斯特,他姓科瑞,是一名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整个莱恩斯特家族没有人承认埃尔文是他们的一分子,除了泰兰。
泰兰十六岁那年,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小孩找上门来,站在法瑞特庄园大门口,指名道姓要见沃林地区的领主,泰兰的父亲,莱恩斯特伯爵。理所当然地,仆人们拒绝了这个可笑的要求。对方高声嚷嚷,一一抖搂伯爵当年的风流逸事。她尖利的嗓音惊动了伯爵夫人。听到她粗鄙的言语,那位柔弱的贵妇颤抖着晕了过去。
伯爵不在家,管家吩咐仆人们将女人和孩子赶走,但泰兰阻止了他们。泰兰将那个和他长着同样棕色头发的孩子从仆人的棍棒下拯救出来,用一笔钱打发了女人,留下了那个细骨伶仃的孩子。
那个孩子很瘦,有着和他一样的棕色卷发以及细窄的鼻梁。沾满了污泥的脸上,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盛满惊惶和忐忑。那个孩子瑟缩着,垂着头,脚尖内扣,不安地摩挲着,不时抬起眼皮,飞快地瞄向周围,看起来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他和你拥有同样的血脉,你应该向他展示你的怜悯。泰兰这样告诉自己,屏住呼吸,牵起那个孩子的手,把他领进了莱恩斯特伯爵家的大门。
这个孩子叫做埃尔文,母亲姓科瑞,出身平民,刚刚过世。而领他前来的女人,则是埃尔文的姨母。
莱恩斯特伯爵回家后,为安抚伯爵夫人忙得焦头烂额,显然,在这种境况下,他绝不可能对埃尔文有什么好脸色。他把埃尔文随意打发到宅邸角落,交待管家供给他吃喝,从此不闻不问。
最初,面对伯爵夫人的泪水,莱恩斯特伯爵打算将这个孩子送到乡下,交给佃农照管,但泰兰阻止了他。十六岁的泰兰郑重地告诉自己的父亲:这个孩子身上流淌着莱恩斯特家族的血脉,不应流落在外,任凭贱民们摆布。
这番话打动了伯爵,于是,埃尔文留了下来。那时候,他刚满八岁。
伯爵家的宅邸对一名私生子来说并不友好。第三次发现埃尔文被仆人欺凌后,泰兰召集了所有高级侍从和侍女,告诉他们:即使母亲身份卑微,但莱恩斯特家的血脉不容侮辱,如果他发现再有谁羞辱莱恩斯特家的血脉,那么,这个人将被逐出这座宅邸,甚至莱恩斯特家族的领地。
召集仆人之前,泰兰给埃尔文定做了一批妥帖的衣物,从款式到用料,无不介于贵族和仆人之间,以此昭示埃尔文在法瑞特庄园的独特地位。泰兰亲自为埃尔文安排了一位贴身侍从,并且监督他为埃尔文着装。当埃尔文整个人焕然一新后,泰兰告诉他:抬起你的头颅,挺起你的胸膛和腰杆,让所有仆人知道,你身上流淌着高贵的血脉,不容他们欺凌。
埃尔文羞涩地低着头,不敢看他,脊背弓得像一只小猫。泰兰命令他抬起头,让他紫罗兰色的眼睛仰视自己。之后,泰兰居高临下地,一字一顿地告诉埃尔文,自己应有的地位要自己捍卫,只有他自己表现出自己的尊贵,那些势利的下等人才会发觉到这一点。
埃尔文的眼睛很美,遗传自他的母亲,在浅褐色的皮肤映衬下,仿佛两泓藏着星光的秋水。此时,这双眼睛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勇气。泰兰露出高高在上的温和笑容,牵起埃尔文细瘦的手,引导他迈着优雅骄傲的步伐,走向那群惯于欺上媚下的仆人。
埃尔文紧紧跟在他身侧,挺直了腰,高高抬起小小的下巴,亦步亦趋地跟随,不时被自己的脚步绊倒,在短促的尖叫声中扑倒在泰兰腿上。
泰兰始终面带微笑,用自己的容忍告诉那些仆人莱恩斯特家血脉的尊贵。
那天以后,法瑞特庄园再也没有仆人欺凌过埃尔文。泰兰为埃尔文请了妥当的家庭教师,安排好他的生活。确保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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