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塔尔斯的尴尬 作者:圣光忽悠着你
的马车。”
一番挣扎后,瑟伦主教无奈地留下了自己的马车和全部财产,带着遍体鳞伤的随从们,打算逃离这座恐怖的高塔。
维拉拦住了他。
“无耻的魔鬼!你还想要什么?”瑟伦主教恶狠狠地瞪着法师。
维拉微笑着,十分赞赏地盯着他“你的衣服,脱下来。”
“什么!你想干什么!”瑟伦主教忙护住自己的前胸,他听说有些男人会对同性有不同寻常的兴趣,这种行为是对真神的亵渎,“真神不会放过你的!”
萨利一直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听到维拉的话后,他狐疑地打量维拉一番,悄悄退后两步,往希尔身边靠了靠。
“别废话,我亲爱的仆人,扒了他的衣服。”维拉轻松地命令。
利落地摁倒主教,扒下他高高的法冠、银边丝质黄袍,沉重的金腰带以及胸前的金色太阳徽记。主教脸朝下趴在泥土里,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皙而松弛,绒布一般的金色体毛令他显得像一头待宰的猪。塔尔斯放开可怜的主教,悄悄把闪闪发亮的太阳徽记藏进自己腰间的口袋。
“别藏了,我亲爱的仆人,那些都归你。”维拉的声音甜得发腻,“现在,我亲爱的主教阁下,一路顺风。”
“真神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承受真神的怒火吧!!”留下毫无意义的威胁后,瑟伦主教只穿着贴身内衣,带着被抢走佩剑和腰带的随从们,狼狈地离开了这座邪恶的高塔。
第二天,当两辆并不华丽的马车进入塔尔斯的视线时,他兴奋地冲了下去,昨天的“主教大人”给了他不少甜头,他现在非常期待能够再来一次。
这两辆马车看上去十分朴素,深褐色的木头上毫无雕饰,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显眼。这令塔尔斯有些失望。但他随后又兴奋起来――根据他的观察,这两辆车车辙很深,里面的东西应该十分沉重,会是什么呢?金子?银子?还是精美的雕塑?
接近马车后,一个不起眼的徽记映入塔尔斯的眼帘,在穿着朴素的车夫胸前,以及马车门上,分别有一只看起来很像太阳的圆形标记。
塔尔斯彻底兴奋起来。看来,今天这家伙和那位“主教”脱不了干系。
车夫冲塔尔斯行了个通用的礼节,塔尔斯没有回礼,站在距离马车不远的地方,趾高气扬的质问:“你们是来为昨天那位‘主教’取回衣服的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奉劝你们,留下你们的财产,然后,转身离开。”
“主教?你是说尼鲁那群疯子?”车夫疑惑地问。
“切利,安静。”温和冷静的男中音从第一辆马车里传来。
随着声音,第一辆马车的门开了,首先下来的是一位穿着贴身短装,腰间挂着两把弯刀的年轻男子。他在马车左前方站定,一言不发。紧接着,在车夫的搀扶下,一位拥有灰色眼眸的棕发男子走下马车,冲塔尔斯优雅地挥手致意。这位男士身材修长,衣着裁剪得体,看起来简洁而雅致。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塔尔斯一番,彬彬有礼地向塔尔斯询问:“这就是维拉对客人的欢迎方式?很抱歉,我可不知道,维拉什么时候有了这样无礼的仆人。”
随后,他补充说:“多年不见,看来维拉的品位越来越糟。”
“他的品位不需要你来评判。”塔尔斯高昂着头,骄傲地说。之后,他暗暗看看自己的短上衣和褐色亚麻长裤,再看看对方身上的白色翻领衬衫、米色修身上装、笔挺的青灰色长裤,以及锃亮的黑色长靴,心里一阵发酸。看来对方说得没错,维拉的品位着实堪忧。
男子上前一步,温和地自我介绍:“我是泰兰?莱恩斯特,受到维拉的邀请,前来拜访。他在这里吗?”
塔尔斯的呼吸停滞了片刻,紧接着,他怀疑地问:“你是……那位执着而严谨的,具有高度研究精神的,拯救安德的希望,图坦最专业的‘造人大师’?”
“……造人大师?那是什么?”男子疑惑地微微蹙眉。
法师塔的大门再次敞开,维拉裹在他那身厚重的黑袍里,不紧不慢地向马车走来。他挥着右手,懒洋洋地打着招呼:“嗨,我亲爱的泰兰,你终于来了。咦?”维拉指指马车左前方,那个沉默不语的仆人,“战斗傀儡?”
“维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敏锐。”
战斗傀儡?塔尔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仆人”,这家伙看起来平平无奇,除了――好吧,它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表情。
“7号,回马车里去。”那个“仆人”应声而动,利落地钻进了马车。
“我亲爱的仆人,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去让查理准备晚餐,好好为泰兰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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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斯:卑鄙的法师!你是不是故意不给我好衣服?害我被人嘲笑?
维拉:哦?我亲爱的仆人,希尔穿的什么?
塔尔斯:你的法师袍。
维拉:安德穿的什么?
塔尔斯:你的睡袍。
维拉:那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你也想穿我的衣服?
塔尔斯:你就不能给我买点好的?比如挂满金币的,绣满银线的?
维拉:我亲爱的仆人,看看周围吧。你身上穿的,可是别杀我镇最好的衣服了。还是说,你想向随便森林的木精购买树叶?
塔尔斯:……
维拉:如果你不嫌眼花的话,我可以在你的衣服上施放一个光亮术,以后,你就不需要蜡烛了。
塔尔斯:哼!卑鄙的法师!
第31章 泰兰的条件
研究室里灯火通明,除了查理和泰兰带来的两个仆人以外,法师塔里所有的人都挤在这里,环绕着躺在桌子上的安德。塔丽莎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泰兰,关注着这个棕发男性人类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她等待着这个男人的结论,就像在等待着上天的裁决。
“有办法吗?泰兰”维拉靠坐在他那张结实的黑栗木椅子上,一边屈伸着纤长的手指,一边向泰兰发问。
泰兰坐在他对面,看起来十分冷静。他思忖片刻,回答:“有。”
“很好,不愧是泰兰。”维拉挑挑眉毛,露出玩味的微笑,“什么办法?”
“在那之前,我想,我们有必要先解决一个小小的问题。”泰兰温和地微笑,询问,“维拉,我应该跟谁谈?”
“我亲爱的泰兰,这还需要问吗?”维拉的眼睛微微眯起,“说出你的条件。”
“一个小小的问题,它,也就是安德,它的所有权。”泰兰指指安德,平静地提出,“它归我所有,我就想办法让它恢复行动能力。”
塔丽莎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提出抗议,“不,你不能。安德不应该归任何人所有。”
“哦?你就是维拉信中提过的那位木精小姐?”泰兰饶有兴味地看向塔丽莎,上下打量,“这位小姐,我想你并非这里的主人。何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维拉说过,目前,他拥有对安德的所有权。”
“我……”塔丽莎一时语塞。维拉确实曾向提伦长老索要过安德的所有权,但……安德他……
泰兰转向维拉,询问:“维拉,你怎么看?”
“为什么?我亲爱的泰兰,你知道,他很有研究价值,我们可以合作,但独占从来不是你的风格。”维拉修长的十指交叠,审视着泰兰。
泰兰平静地回答:“它是我的财产,而我是它的主人。因为我的失误,它遗失了。而现在,我需要寻回我的失物。”
“你……”塔丽莎倒抽一口冷气,退后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随后,她长出一口气,“你是说,安德是你的‘财产’?这……怎么可能?难道说?”
“没错,小姐。”泰兰看向塔丽莎,温和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寒冷,“我是安德的制造者,它真正的主人。”
“是‘他’。”塔尔斯忽然插嘴,“即使你真的,好吧,制造了他,但安德不是物品,他有完整的意识,和你一样。”
“哦?”泰兰抬起眼皮,温和地看了塔尔斯一眼,转向维拉,“维拉,你的仆人着实缺乏管教。”
“你!哼!这里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塔尔斯高傲地抬起头,居高临下看着泰兰。
“塔尔斯,安静。”维拉眉头微皱,“亲爱的泰兰,我的仆人说得没错。我们都认为安德不单纯是一件物品。”
“既然你这样要求,好吧,他。安德,他是我的所有物。”
塔丽莎想要说什么,但没等她开口,维拉先行询问:“亲爱的泰兰,证据呢?”
“证据?”泰兰微笑站起,将仰面躺着的安德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桌面上。紧接着,泰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只雕花水晶瓶,拧开瓶盖,将瓶口对准安德后腰,缓缓倾斜。
浅绿色的液体落上安德的后腰,迅速渗入皮肤。随着液体的滴落,两个玫瑰花大小的印记缓缓浮现。两个印记都是鲜艳的红色,一大一小,大的那个,塔尔斯见过,像是太阳,又像是盛开的花朵,和泰兰马车上的标记一模一样。而小的那个,则像是一条鲜红的衔尾蛇。
“这是……!”塔丽莎忍不住惊呼。
“莱恩斯特家族的徽章,以及……泰兰,你的印记?”维拉上身前倾,饶有兴味地观察着那两枚鲜红的印记,“我亲爱的泰兰,你可真是个天才。我简直难以相信,这样的造物,竟然真的出自你手。”
塔丽莎不敢置信地看着泰兰,目光充满惊异和警惕。
泰兰收回瓶子,坐下,安然地靠着椅背,“他是我最骄傲的作品,最完美的武器。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他的归属了吗?”
“既然是你的作品,那么,我对你的所有权不抱异议。”维拉靠回椅背,轻松地说,“不过……”
“不,你们不能!安德只属于他自己,他不会受任何人所奴役。”塔丽莎盯着泰兰,坚决地说,“我绝不允许你们任何一个自居为他的主人,肆意驱使他。”
泰兰平静地看着她,语气柔和而不容置疑:“这位小姐,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吗?”
“与此无关。安德是我的……我的……”塔丽莎瞪着泰兰。
“你的爱人?”泰兰不紧不慢地问。
“是。”塔丽莎挺直了脊背,坚定地回答,“他,安德,是我的爱人。我们已经相互承诺,会永远在一起。作为他的爱人,我,塔丽莎,有权保护他,向你提出质疑。”
“嗤!”泰兰发出一声轻笑,不屑地说,“这位小姐,和我的财产私定终身,你很有想法。不过,这毫无意义。好吧,看在你对我的武器不错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承认我的所有权,我想办法救醒他;二、争夺他的所有权,我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
“你!”塔丽莎几乎难以置信,安德的制造者,竟然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我给过你选择了,美丽的塔丽莎小姐。”说完,泰兰带着温和的笑意,用一块绣着家徽的丝质手帕,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擦拭着手指,“小姐,你别无选择,如果你像你自己所说的那样,‘爱’他。”
塔丽莎紧紧抿着嘴唇,将盈满眼眶的泪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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