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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节

    [娱乐圈]有种 作者:燕青燕来

    第17节

    50、许清心醉,堂弟,回娘家。

    由于许清心档期排得很满,剧组会在二十天内集中拍摄他的部分,一来二去地他就和白、左等人混熟了。

    白可很年轻、人又乖,是烟花般璀璨多姿又倏然逝去的女艺人许隽琼的独子,很神秘,经常性地能让演艺圈的大哥大姐们产生提携的冲动。许清心其实是出了名的架子大,他天分出众、年少成名,吃过很多苦也取得了巨大成功,所以总是鼻孔朝天,偏偏越看白可越顺眼、越看白可越眼熟,终于忍不住给自己祖父打了电话。

    他从十四岁起进入叛逆期,一意孤行一头扎进娱乐圈,组乐团、酒吧驻唱、跑通告、跑龙套,跟书香之门的家里闹得不可开交。他的祖父母和父母性格较古板,无法苟同他的事业心和审美品位,双方伤人的台词伤身的事故不知上演了多少,一见面仇人也似。他这一叛逆就叛逆到三十啷当岁,每年跟家里联系几次已算不错。

    许爷爷:“…… 所以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就是要问这个?”

    许清心很镇定,“对啊。”

    许爷爷:“你都不问问你祖母的身体好不好?不问问你父母?”

    许清心:“…… 我都知道。”

    许爷爷沉默片刻,才说:“我的远房堂哥许博温有个女儿叫许隽琼,是你的表姑,过去也是演电影的,十多年前车祸去世了。你说的白喆就是她的儿子。”

    许清心的猜疑落了实地,“真的是他!”

    许爷爷冷哼,“你小时候还见过白喆呢。那时你还没有这么穷凶极恶,不过也够混账的,躲得远远的,嫌弃人家一身奶味。”

    许清心:“……”

    许爷爷:“那时候人家白喆一岁。”

    许清心:“……” 其实我当时很渴望抱抱他的,但那小孩儿口水真的很多,而且吃米饭吃到满身都是。

    许爷爷停顿几秒,略带犹豫地说,“那孩子自小失怙,可怜,你就算再混账,能扶照的也多扶照一下。”

    某混帐:“不管。我出道的时候谁扶照我了?”

    多年的斗智斗勇使许爷爷了解他就像农民伯伯了解大粪,打了个呵欠说,“前几天我看报纸,倒是发现了一个很适合形容你的词。”

    许清心:“…… 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

    许爷爷:“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以无知为耻反以为荣。”

    许清心败了,经过这么多年他爷爷对他的战斗热情也没有稍减,“说吧。”

    “大头症。”许爷爷说完就挂了电话。

    隔天再见白可,许清心的目光中就透了点慈爱出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何尝不渴望亲情?只不过放不下身段,又曾经被伤得太深。白可感觉背后毛毛的,左饕开始防备地盯着许清心。

    午餐时,许清心把好大一只鸡腿放进白可的碗里,“给你吃。”

    旁边众人的神色就都透出古怪来。这么长时间,即使男人之间谈恋爱再不黏黏糊糊卿卿我我,他们也看得出左饕和白可之间的不寻常。娱乐圈这些事情他们见多了,一来没有碍到他们,二来不影响拍摄,三来人家上面有人,大家也就都只作没看见。可是,许清心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白可愣了楞,“谢谢。”因为下午还有拍摄任务,他们都没卸妆,于是众人就见白衣飘飘、俊逸不凡、绝代风华的魔教少教主,半边脸上画着邪魅的银色花纹,对着一只奇大的鸡腿很纠结。

    许清心笑得特别慈祥,“吃吧。吃完了哥哥再拿给你。”

    矮马,都哥哥弟弟的了,许影帝这招儿够土鳖的啊…… 众人貌似埋头猛吃,实则八卦雷达伸出老长。

    左饕冷着脸把鸡腿夹到自己碗里,“可可不爱吃这个。”

    有种!众人赞了一声,越发把脸埋进饭碗里。

    许清心被当众忤逆,脸色刷地就变了,皱了眉,周身释放出强大而危险的气势!

    奈何对牛弹琴,左饕根本就不懂欣赏他的气势。只见一个玉树临风、英姿勃勃的少侠面瘫着脸举着一只鸡腿大嚼。

    魔教少主对许清心歉意地笑笑,贴心地给少侠递餐巾纸。

    许影帝孤单地释放着低气压,剧组众人感觉很凌乱。

    许清心开始细心观察两人。左饕的武打动作太漂亮太霸气,ng次数又少,连许清心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的欣赏。

    这天拍摄许清心参演的最后一场戏。

    二皇子(许清心饰)和薛方(左饕饰)的车马队救下了一个差点被外族抢走的女子——其实她是个细作,但经过许多蹉跎,最后二皇子登基时她成为了皇后!

    左饕又耍了一顿帅,把该女子带到二皇子的马车前。二皇子突然鼻翼翕动,陶醉地问:“哪里来的如此好闻的花香?!”

    女子说:“民女自幼有体香!”

    许清心:“……”他默默咽了一口唾沫,看看面前年近五十、媚眼如丝的女演员,看看外围眼神奇异而热切的众人,又看看面瘫脸上都出现了一道裂纹的左饕,感觉自己压力山大。

    许清心问导演:“非得这么演吗?”

    导演肯定地点头:“当然,观众爱看!”

    许清心咬牙结束了自己的全部戏份,决定跟白可摊牌。他去白可的房间,结果在里面发现正在光着膀子吃烤肉的左饕。

    许清心回忆了一下,似乎自己在片场外见到左饕时,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吃:吃盒饭吃焖面吃烤玉米,吃苹果吃香蕉吃火龙果,吃花生吃核桃吃牛肉干,现在吃出花来了,居然在房间烤肉。

    白可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给滋滋作响的肉片和鱿鱼翻面,洒上洋葱末和孜然椒盐,屋内一片香气四溢。许清心突然觉得这场景温馨而和谐,夏日的微风吹进淡淡的海洋潮气,那两个人都是那么赏心悦目,简直秀色可餐。

    左饕呷了一口啤酒,招呼许清心,“一起吃?”

    许清心其实有点看不上左饕,觉得他是个占了自己堂弟便宜的吃货,奈何烤肉太香,就从善如流地坐下了,特别随和。

    在许清心吞吞吐吐地认亲后,左饕真心吃了一大惊,他本来以为许清心对白可有那方面的意思;白可也表达了适当的意外之情。

    之后吃烤肉、喝扎啤,谈人生、谈境遇、谈演艺圈、谈人情冷暖,三个奇葩迅速地熟络起来。

    许清心微醺地对左饕说:“哥们儿,我这弟弟现在可是有娘家人的。”

    白可有点恼羞成怒。知道他们关系的人,全都能一眼准确看出两人的上下位置。而他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事实上特别在意自己的男子气概问题,生怕别人说他娘。

    许清心跟左饕碰杯,“我在这圈子里也沉沉浮浮十几年。今天我敢大言不惭地说一句,你要是欺负我弟,我就能让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左饕也挺纳闷,明明动不动就被家暴的是他,为什么所有人都担心白可会受他的气。

    许清心有点喝多了,不知想起什么,磨磨叨叨地又威胁一遍:“让你混不下去……”他突然发觉白可面有不豫。许清心知道白可很在意左饕,不想让刚认领的堂弟不开心,于是赶紧对左饕补充说:“当然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了。”

    左饕、白可:“……”

    许清心走后,又多是两人的戏份。白可翻着越来越偏离原剧情的新剧本,心里微惴,问导演:“非得这么演吗?”

    导演回答:“当然,观众爱看!”

    白可:“可是……”

    导演坚决地说:“没有可是!你知道《桃花岛2》吸引了多少女性观众,我们绝对不能输!”

    《桃花岛2》票房奇高,它画面唯美,场面壮观,很适合在影院观看。媒体最开始预测,缺少影后陶紫焱的支撑,年轻演员白喆和左饕恐怕没有太大的票房号召力。然而连续三周,成绩持续刷新。

    第一周销售就很火爆,因为之前的宣传到位,预告片十分精美,更因为“左帅后援团”很给力,总裁更给力。总裁组织集团旗下几万员工去看电影,还为一些后援团活跃成员免费发送电影票,于是“总裁为喆痴狂”成员急遽上升。

    第二周女性观众突然多了起来,很多有特殊恶趣味的女观众看了网上的观后感,掏钱进影院去一睹所谓师徒暧昧、耽美倾向巨制的真容。

    第三周更多的人对剧情、演员表演功力和武打场面做了好评,说有惊喜有光芒,加之铺天盖地的宣传活动,票房就又向上窜了窜。

    被导演熊熊燃起的战斗之火烘烤,魔教少主不得不开始跟少侠狗扯羊皮。潜伏在剧组的若干女粉丝甚爽,偷拍照层出不穷,许多观众被吊足了胃口。

    百里叶(白喆饰)被救出后,因为被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最信赖的伯伯背叛,父亲也惨遭杀害,又是因朦胧爱意对象薛方的无心之过而起,一时受不了刺激,不会说话了。

    白可:“……”

    薛方对百里叶百般照顾,奈何百里叶心结难解。二皇子对薛方有恩,薛方每天不得不去帮他训练新兵,于是拿了一面大锣放在百里叶床边,让他有事就敲锣。

    百里叶靠在床边,面色苍白神色恍惚,置若罔闻。他曾经是天子骄子,活得张扬肆意,没想到原以为属于他的东西说失去就可以失去。

    导演高兴地问:“白喆你演哑巴和抑郁症怎么演的这么好?”

    三皇子跑到百里叶面前撩闲,百里叶敲锣,薛方一怒之下把三皇子给杀了,带着百里叶逃跑。于是朝廷、武林正派、魔教都对二人下了追杀令,天大地大,两人却几近无处容身。

    两人隐居山中,后来来到一个小山村做小娃娃的教书先生,决定报仇后再不管江湖是非,过了一段岁月静好的生活。

    白可越演心里越不踏实,问导演:“您真的认为这部电视剧会通过审批?”

    导演说:“当然,观众爱看!”

    夏日炎炎,蝉鸣阵阵,天黑得更晚。

    左饕洗完澡裸奔出来,见白可站在窗边望着深夜的海,刚刚挂掉电话。

    他站在白可背后搂他入怀,亲亲他的耳朵,“总在跟谁打电话?”

    白可用力地回抱了左饕一下。

    左饕敏感地发现白可有点反常,问:“你怎么了?”

    白可摸摸左饕硬硬的扎手毛寸,“没什么,我只是很高兴。”

    51、探索发现,有种,有门了。

    左饕总被人说二,但并不是真的弱智,有些东西不说出口只是因为信任或者包容。亲亲白可的发顶,他说:“你高兴就好。”

    白可心内一动,抬眼看他。从左饕的角度,白可的眼睛修长而曲线优美,眼角微挑,重彩浓墨,配着斜飞入鬓的峨眉,正是好一副旖旎风华。白可眸光闪动,“你不问我为什么高兴?”

    左饕把白可拥在怀里,“成也好败也好,我总能护你周全。不然我为什么这样努力工作、拼命体能训练?”

    左饕的爱好除了看小黄书(此爱好已基本被剥夺)就是运动,以前他们家里有个沙袋,左饕没事就对着它又踢又打,还偷偷学李小龙嗷嗷怪叫,现在更是常常拍完一天戏还要沿着小岛快跑一圈儿,大热天的挥汗如雨。白可本来以为他是多动症或者吃多了撑的,不想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一时心肝都柔软成了一团,搂着左饕的脖子,轻声说:“我也是因为有你在。”

    两人互剖了一番衷肠,开始深情对视,突然都觉得这场景有点肉麻。男人说爱大多是因为女人爱听,两个男人之间很多时间却真是爱要怎么说出口。

    白可摸摸左饕温热坚实的皮肤,把他推出去老远,“穿衣服。”

    左饕大咧咧地裸着去喝水,“要睡觉了。”

    白可皱眉,“你就这样回你房间?”

    左饕淡定地说:“我今晚在这睡。”

    白可耳尖红了,移开视线,问:“几点了?”

    左饕站在三米外扫了一眼白可扔在床上的手机,“9点。”

    白可问:“整吗?”

    左饕挺惊喜,客气地说,“是不是太早了?10点整吧。”

    “啊?”白可愣神,“到底几点整?”

    左饕已经有反应了,“你说几点整就几点整。”

    白可哭笑不得,“什么我说几点就几点!到底是9点整还是10点整?”

    左饕扑了过去,“这么急?现在整。”

    白可:“……”

    左饕把白可按在床上,掀起t恤,沿着他的脖颈一路舔口勿向下,在红豆处又啃又咬,大力吸吮,用牙齿碾磨,咂得津津有味,只这两处已把白可弄得急喘连连。又重把灵活的舌头探入白可口中,把他舌尖吸得发麻,舐得他舌根微微发酸,在上颚的粘膜处嬉戏轻舔,让他又麻又痒。

    左饕的吻有着强烈的独占意味,却又温柔似水。一双大手也抚摸过他身体各处,扌兆逗最细微而迷乱的神经。白可被左饕弄得失神,酥麻沿着舌根蔓延至脊髓,再到身体最深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颤栗与悸动。

    左饕把白可揉搓够了,才用上臂架起他的腿,身体与他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分开臀瓣,将自己缓缓地推挤进去,直把白可折压得喘不过气,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小声口申吟。开拓感是那样真切清晰,被侵入、被占有、被疼爱,胀痛、热辣、甜美、渴望,白可难耐地把肩膀脖颈后仰,挺出的弧度像一张半拉的弓。

    其内里是那样紧热,完全吞入的时候左饕感觉额角神经突突直跳,再控制不住汹涌澎湃的谷欠望,稍稍退出,又重重地顶进柔软、火热而敏感的最深处。白可失控地惊叫。

    感觉箍着自己的窄道缠绕得更紧致,左饕俯身封住白可的嘴,腰上用力,开始大力拓伐,每一次都狠狠扌由出又猛然撞入,粗壮雄伟的柱体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起无以复加的麻痒和颤栗,饱胀的丸体也与白可撑薄充血的后方连连撞击。白可受不住了,口舌被左饕翻搅,只能闷哼着不住地在他身下辗转腾挪,十指拧紧床单。

    此时的左饕身经百战谈不上,对这具身体却是理论结合实践日夜揣摩、不断学以致用的,每一次他都能带给白可极致的快乐,每一次都能让他欲罢不能,每一次都能让他哭着求饶,每一次都能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左饕见白可痉挛着浑身颤抖,放过他已红肿的软唇转移到锁骨处啃噬,白可才得以喘息道:“慢,啊……慢点。”左饕依言停下,慢慢扌由出缓缓扌臿入,角度刁钻而准确地细细碾磨要命的那处。白可的顶端不断吐出透明的黏液,眼泪也抑制不住地充盈眼眶。

    左饕把白可长腿抬得更高,腰部下沉,进入得极深,却意外碰到之前从未发现的一处,只一下就让白可甜腻而痛苦地叫出了声。

    左饕愣了愣,又试探地顶了一顶,白可脸色都变了,手忙脚乱地想逃跑,小腹遽颤,甬道急绞,连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左饕换了一个熟悉的地点,白可又叫了一声。左饕再换回去,把白可气得直拍他的背。

    左饕犹豫地问:“可可,你有几个g点?”

    白可疯了,不管不顾地就想家暴,却牵动了相连的地方,愈发浑身绵软使不上力。

    左饕探索精神大发作,再不克制,勒紧白可的腰勇猛地横冲直撞数十下,特意射在外面。

    白可急喘,眉毛、眼眶和鼻尖都红了。

    左饕随便擦了擦,把台灯扭得极亮,然后用枕头把白可的腰垫得老高,扒着入口开始研究。白可又羞又怒,拼命挣扎,却怎么敌得过天天对着沙袋嗷嗷叫的左饕?俗话说男人头是不能轻易碰的,白可平时被惯坏了,满心愤怒哪管这些,用脚去踢左饕的脑袋,却被左饕一只手就握住两只脚腕,再挣脱不开,给牢牢压制住。

    左饕的手很大,手指很长,初中就能单手抓篮球,此时要制服白可太轻松了。

    白可忄青事过后本就慵懒,却被左饕鼓弄来鼓弄去,此时带点委屈地问:“你体能训练就是为了对付我啊?”

    左饕研究得入迷,随口答:“是啊,不然怎样满足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白可简直被他气得发昏。

    左饕探入手指,细细摸索内壁,很快就找到一处凸起,按了按,说:“这里我知道。”

    白可眼泪都要掉下来,终于服软,软糯地哀求道:“左饕哥哥,别弄了,我用嘴帮你好吗?”

    左饕唇边荡过一丝笑意,也不做声,只把手指尽力伸得更深,终于摸到延伸至上的一处,已是岔路,再往前有一个半月形的褶皱,周围极湿滑。左饕松开白可脚踝,托高他软弹的臀,用指尖触了触,白可就惊叫一声,腰腹弹跳,大腿内侧肌肉抽动着绷紧。

    左饕抬头看他,双眼皮极深刻,眸色幽黑,开始轻轻拨弄。此时的白可看起来非常脆弱。

    那处越来越湿,开口越来越大,左饕汗流浃背,终于把手指伸了进去,白可哼了一声。里面娇嫩柔滑,仿若剥了皮的浆果,两人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左饕扌由扌臿旋转几次帮他放松,再增加一指,才淡淡说:“原来在这里。”

    白可难堪地侧过脸,满面通红。

    “你不是绣花枕头。”左饕俯身在他耳边,“我进来了?”也不等白可回答,循着刚才的路径挺身而入,使了个巧劲儿提腰贴壁,竟真的把硕大饱满的头部顶了进去。那紧致火热的触感鲜明而禁忌,就像白可用嘴巴在最后关头的一吸,让左饕险些一泄如注。

    左饕停顿片刻,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的天老爷。”

    白可已经用手把脸盖了个严严实实

    里面越来越松软,越来越滑腻,左饕开始大力耕耘,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眼睛晶亮,精力无穷,不疲不休,好似一条活龙。双手到处揉捏,一面狂风暴雨般地贯穿律云力,一面嘚啵嘚啵地满口胡话,把白可从头到尾赞了一遍。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迫害,把白可刺激得浑身都泛出绮丽的粉红。

    左饕一语双关嘲笑道:“熟了。”

    那晚白可高潮了好几次,第二天浑身绵软酸痛到不行,皮肤更是敏感得一塌糊涂,完全碰不得。任他再敬业也是无法拍戏了,只好称病休息一天。

    左饕在片场作神清气爽状,吊威亚时腰却塌了一下,这才自知前夜确实索求过度了。他给白可发短信:“我都快被你贪婪的小嘴榨干了!”

    把白可气得一个人在房间捶枕头摔被。

    《谁是大英雄》的后半部分,薛方和百里叶两人报了大仇,让武林正派和魔教残余势力了解了真相。他们谢绝各方势力的邀请,决定退出江湖不问世事。

    剧组众人围观两个主角在油菜花田里你追我赶、玩闹似的过招,彻底被这神展开的剧情震慑住了!

    大家都怀疑连续剧不会被允许播出,导演却说各国已经多有此题材,国内也早有尝试,你掩耳盗铃地派个河蟹出来就封得住悠悠众口吗?何况本片只是暧昧,没有任何实质性镜头!

    众人:…… 请问您老还想有什么实质性镜头?

    导演是个懂得攻心的厉害人。白可开始想罢演,被导演威胁赔偿巨额违约金,小财迷扑街;左饕当然想给媳妇儿撑腰,被导演私下里侮辱耙耳朵,说他有种偷搞没种演戏,视有种为生命的男人扑街。

    于是薛方和百里叶两人继续打得火热。

    后来他们出去玩了一趟回村,却发现外族入侵把全村老少全部屠杀了,两人这才意识到他们肩上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联合二皇子、武林正派和魔教,一起把外族赶出国界线外(这部分已经和许清心拍完),阐明了大英雄的真谛。

    《谁是大英雄》最后还是被删减了部分情节,拖了几个月后在各大电视台黄金时段上映了,其席卷一切收视率的气势特别所向披靡!

    影评褒贬不一,但绝对引起话题,逼人话唠,据说许多中老年观众被英姿勃发的左饕和眉目如画的白可搞暧昧惊得目瞪口呆。各种同人漫画什么的就不用说了。

    白喆和左饕成为了真正的人气天王。

    二人这时已进入新的剧组拍新戏。许清心说他俩太业余,连个经纪人都没有,介绍他们签了自己的公司。公司对他们很重视,也为了给许影帝面子,给他们委派了一个很厉害的经纪人。

    此时厉害的经纪人正在发飙:“左先生!马上就要上节目了,你能不能先别吃了?!!!”

    52、女主持摸,腹肌,有八块。

    之前的白可和左饕既缺少经纪人又缺少娱乐大众的精神,所以很少上节目,基本就是穿梭在各种片场一边拍戏一边拍拖。

    有了经纪人就不一样了。经纪人在研究了他们几年来的星路历程,拟画了各种表格和曲线图后,当场吐血三升,“哇噗——!”

    白可、左饕:→_→

    经纪人抹嘴,“先生们能取得今天这个成绩,真的是个奇迹!”他又想了想,“不过凭借你们的外形条件本可以更好的。”

    经纪人就决定重整河山,给他们排了一大堆通告接了一大堆片约,想要成为那个把他们推到娱乐圈巅峰上的男人。这样一来他们将一点空闲时间也没有,绝大多数工作都是分开进行的,一切以提高人气和排名为目的,完全的市场导向。左饕看了日程倒没说什么,白可私下找人跟经纪人谈了谈,让他考虑一下他们的特殊性。后来经纪人就震惊了,他们的工作也减少了一半,只接一些“适合”的戏、上一些“合适”的节目。

    他们这天参加的娱乐节目层次就很高,主题是“最佳拍档”,一共有四对艺人出席。前三组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前辈,有合作多年的导演和演员,有制作拍摄两不误明星夫妻,还有极大牌的明星好友,一起演过几十部影视剧。白可左饕能跟他们同台出现,直接镀了一层金,经纪人功不可没,不过也和他们的脸最近霸占了几乎所有频道有关,更因为两人之前上的节目很少,制作方对二人颇为好奇。

    男主持开场:“我们知道,娱乐圈里有很多最佳拍档,他们常常同时出现,他们合作得亲密无间,看到一个人我们就能想到另一个。”

    女主持点头:“对。很多粉丝见了我就会问起你,我就说,关我屁事。”边说边发了个白眼。

    男主持笑,“我们今天就邀请来四对明星拍档。我们先请出一个人,然后大家来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前三组都很顺利地出来了,轮到左饕出现时,左帅后援团故意喊“唐僧!”

    男主持露出惊讶表情:“……”

    女主持:“这段掐了别播。”

    之前左饕的官配一直是《西游– 小心,妖出没》里唐僧的扮演者,神马年上、囚禁、人妖的,炒得不亦乐乎,非常油腻;直到近期的几部电影和电视剧上映,左帅后援团才不得不面对其貌不扬的白跟班仍然没有失宠的现实。

    轮到左饕白可时,主持人先是大赞了一番两人的外貌,女主持还把左饕给摸了,说他胸肌很鼓,还隔着衬衫数他的腹肌,欢呼:“八块,真的有八块!”

    男主持无奈,“好了,你这样以后左饕再不敢上咱们节目了。”

    女主持说:“反正都不来了,这次我一定要摸过瘾!”于是又踩着十多厘米的高跟鞋双眼发亮地向白可冲去,把白可吓得围着沙发跑,女主持就在后面追,场面相当喜感,现场一片笑声。

    男主持把女主持拉回去,“白喆被怪阿姨吓坏了吧?”

    女主持掀桌:“神马阿姨,你见过这么年轻貌美的阿姨吗?”

    男主持反问:“白喆是隽姐的儿子,你管隽姐叫什么?”

    女主持:“……隽姐。”

    男主持:“白喆很年轻。”

    女主持忿忿道:“不过白喆你真心小气,左饕都有让阿姨摸。”

    白可:“……因为我没有腹肌啊。”

    女主持突然诡异一笑,问左饕道:“白喆身上白不白?”

    左饕:“……白。”

    于是现场一片尖叫。

    女主持说:“让我们来看大屏幕。”

    众人都以为是同前三组一样的两个搭档的剧照,转身一看,只见大屏幕上居然是白可在《极夜》里水汽蒸笼的沐浴图,定格在他双手把头发捋到脑后的瞬间。他侧脸和脖子的线条是那样精致优美,尖尖的下巴,细腰翘臀长腿,虽然看不清楚,但感觉皮肤一片细腻白润。

    女主持点评:“果然白。所以不是因为你粉底擦得厚。”

    白可:“……没擦。”

    摄像就给了白可一个近镜头,他脸上的皮肤非常白晳细腻,众人就眼看着他的脸蛋和耳垂一点点浮上粉红色来——害羞了。

    连阅人无数的男主持都顿了一顿。

    后来就放了一些两人的剧照,节目制作方做了很多功课。有《年少的小船》v里白可被左饕狂踹的,有《真的真的很爱你》里赤光流锋和封佳为女生吃醋瞪成斗鸡眼儿的,有《九宫》里男主角给小狼毛茸茸的胳膊包扎的,有《桃花岛2》里黄药师抱着梅超风的尸身咆哮的,还有《谁是大英雄》里的多张田野嬉戏图。制作方甚至播了一段他们很久以前参加节目的录像,二人抢答时的默契度非常惊人。

    在掌声中,男主持问:“所以你们是拍陶紫焱的v时认识的?”

    左饕淡淡说:“之前就认识。”

    场外经纪人又开始喷射性吐血:特么我之前教的全被你就饭吃了吗?!

    见主持人露出好奇的表情,左饕说:“我在剧组跑龙套时,白喆是场务。”

    经纪人愣住了。

    女主持问:“所以你们平时关系也很好?”

    “对”,白可说:“在剧组朝夕相处。”

    男主持问:“左饕为什么选择当演员?”

    女主持翻白眼,“他长这么帅不当演员太暴殄天物了吧。”

    “白喆呢?因为你母亲吗?”

    白可笑笑,“本身很感兴趣,当然也是对她的一种思念。”

    男主持说:“抱歉,但隽姐的离开是我们整个演艺圈的损失。”

    女主持也深以为然地点头。

    几组搭档又讲了一些拍摄过程中的趣事,就到了节目最后,做游戏来测试拍档间的默契度。

    因为左饕他们年轻,辈分又不够,被很坏心地问了一些敏感问题。主持人问,两人需要分别把答案写在答题板上。

    问:对方最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衤库?

    左饕写:白色。

    白可写:花的。

    爆笑中,女主持在左饕身上来回扫描,“真的吗?”

    左饕:“……不是。”

    男主持看白可的眼神越发深,“白喆经常穿白色?”

    白可摇头:“不一定。”

    问:左饕最欣赏白喆什么?

    左饕想了半天,写:都很好。

    白可写:厨艺。

    答案揭晓后左饕很同意。

    女主持惊奇地问:“白喆你很会做菜吗?”

    白可笑说:“主要是因为他很不会。”

    问:白喆觉得左饕身上哪个部位最帅?

    男主持笑,“我们问这合适吗?”

    女主持翻白眼:“他外号叫‘左帅’哎!任何人都能说出一个觉得帅的部位吧!我喜欢他的腹肌。”

    男主持人:“因为你没摸到其他部位。”

    女主持猛点头,“对,如果他让我摸他的人鱼线,我一定就最喜欢他的人鱼线了。你呢?”

    男主持说:“我觉得他很有男人味。”

    女主持转头,“看白喆写什么。”

    白可写:武打动作。

    左饕写:觉得我哪里都帅。

    所有人:“……”

    男主持人哭笑不得,“左饕跟我之前想象得不太一样。”

    女主持点头,“我也以为他是冷酷炫狂霸拽那型的。”

    男主持笑说:“现在觉得比那一型要可爱得多。”

    左饕很面瘫地听着。

    男主持言归正传:“白喆觉得左饕的武打动作最帅?”

    白喆答:“对,因为我这方面比较薄弱。”

    女主持正色道:“但你的演技真的没话说。”

    大屏幕就又播放了一些他们飞来飞去的打斗视频。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左饕的动作太漂亮,翩若惊鸿迅似游龙,那种张力和生命力非常炫目。相比之下白可的武打就矬了许多。

    男主持点头:“难怪。”

    女主持安慰白可道:“已经很不错了。”

    主持人最后总结,看来两人的默契度还有待提升啊。

    节目录了四个小时,很成功,因为来宾全是大牌,剪辑后会分两期播出。

    经纪人又帮他们接了几个广告。白可给ooxx男戒最新款代了言,终于不光露手还得以露脸,又另外代言了一个英伦范的男装品牌,拍了很多硬照。左饕给一款剃须刀和一款名车拍了影视广告,帅就一个字。

    他们成为新鲜出炉的吸金神器。

    经纪人很有能力,事事为他们安排,白可这才感觉到有经纪人和公司的好处。

    于是被加薪后的经纪人更加积极,花费不少精力给白可争取到了一个权贵明星社交酒会的入场券。白可当时正忙于新戏的宣传,也没多问,在车上听经纪人邀功,说此入场券多么难拿到手他托了多少关系对他将来多么有好处时,还表扬了几句。

    然后,他见到了柴副书记。

    酒会在一家七星级酒店举行,环境奢雅,非常私密,到场的有附近几个繁华城市里某派系的高官和众多大小明星。白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柴副书记,是在他父亲白茂春的葬礼上,那时柴副书记还是副省长,如今竟是又加官进爵了。但他对这个人却无比熟悉,熟悉他的每个动作,熟悉他的喜怒哀乐,连做梦也稍不敢忘,多年来每天都要在脑里掂几回。

    在场的明星衣着光鲜谈笑风生,白可大多只闻其名没见过真人。有人知道他最近风头正盛,微笑着点了点头,也有人见了他便面带惊讶地转头和同伴窃窃私语。

    柴副书记远远看见白可,眼神越来越复杂,渐渐仿佛透出淫牙阝来。

    办公室主任了然一笑,心里面已经有了谱。他见白喆居然转身要走,急忙向保安使了几个眼色,白可便被拦了下来。

    53、柴副书记,单独,聊一聊。

    白可刚刚在车里换了经纪人为他准备的烟灰色西装,系了条细细的时装领带,头发上甚至打了啫喱,露出他光洁饱满的额头,论外形条件和风度气质,在一众明星中也是出挑的。此时掉头就走未遂,他微皱了眉头看向办公室主任,唇边的笑意浅淡疏离。

    那种带点禁谷欠的诱惑太鲜嫩了,让人有想破坏的冲动。尤其是修身西装勾勒的腰身线条,单薄而柔韧,着实勾人。旁边有人露出了然的笑意,有人不屑地撇嘴,认为他既想参加盛宴又想立牌坊。却不知在白可沉静的外表下,心里已把经纪人剥光了衣服吊在威亚上轮飞了n圈,果然是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被人卖了还高高兴兴地帮着数钱。

    办公室主任拨开人群到白可近前,“白先生,怎么刚来就要走么?”

    白可比他高了半个头,毫不客气地垂眼看他,又转头对挡在身前的保安说:“几位请让让。”

    办公室主任为难地搓手笑,“哎呀,是不是我们哪里招待不周呢?应该不会啊,今天到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否则白先生也不肯屈尊前来的,是不是?莫非白先生突然想到其他更好的地方吗?还是您改变主意,觉得娱乐圈不好了?”

    这番诛心之论办公室主任说起来毫无压力。明星他见多了,在权力面前却少有人敢不低头,何况是对着一向被他瞧不起的白喆?说起来他跟白喆也是颇有渊源,他亲眼见证了弱小的白喆如何被欺压剥夺得一无所有,如何落魄像条野狗一样背井离乡。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人善被人欺,人善就应该被人骑。所有人以为他这辈子算是完了,没成想再听见这个久违的名字居然是在电视机里,他跟他那个影后母亲一样,混了娱乐圈!听说他很努力,一步步从死跑龙套的爬上来,取得今天这个成绩,不容易。不过也难怪,白喆的母亲许隽琼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美人,他父白茂春也曾是出了名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继承了他们基因的白喆,在这个男色时代里想要混出头不是不可能。但是要有人啊!有资源啊!有关系网啊!什么都没有,你以为在演青春励志偶像剧吗?

    办公室主任几乎感觉好笑,转来转去,姓白的小崽子还是转不出这个圈。他以为他成了明星、有了点名气就可以扳回一局了?就可以跟他们叫板了?恰恰相反,只会让他更加寸步难行、遭受更多屈辱。当年的故事重新上演,白喆竟又入了柴书记的眼,这真是命啊!你命生得不好,怨不得别人。

    白喆如果聪明懂事、不计前嫌,应该可以博个不错的前程。他相貌清俊,性子又柔软,办公室主任不介意当众提点他几句,明明白白告诉他四件事:第一,今天的场子是我们的,面子你看要不要给?第二,来都来了,不就是为卖身求荣来的吗,何必意气用事?装什么大瓣蒜?第三,过了今天的这座村,你确定能找到下家店?第四,柴书记你得罪得起吗?还想不想在娱乐圈混了?

    办公室主任咄咄逼人,又句句废话,让白可真心无法回答。耍嘴皮子耍不过他,比脸皮厚也比不过他,然而对付这种人有一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很有效,就是不理会,任他说得天花乱坠只当乌鸦嘎嘎叫,任他把狠戾的小眼睛瞪得再圆也心知不过鼠目寸光,事后用鸟枪还是弹弓子或者拿网子逮,只看哪个顺手而已。

    办公室主任见白可不语,以为把他吓住了,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白先生你怎么了?改变主意了吗?宴会还没开始,你就闹不愉快,这样让大家都很难做啊!”

    这时柴副书记竟打发了之前的谈话对象,向他们走了过来。柴副书记上下打量了白可一番,露出欣赏喜悦的神情,“喆喆,多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白可:“……”嚓。

    他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以坦然视之,没想到再见到柴副书记这张虚伪的老脸还是忍不住犯了恶心。千算万算,却万万没算到柴副书记居然对他感性趣了。此人非人耳,禽兽也。

    柴副书记前后左右地看了一番宴会厅,关切地问:“怎么?不喜欢这里吗?”

    白可还是不说话。柴副书记的笑容越发慈爱。他看过白可演的电影和电视剧,怎一个惊艳了得!那孩子是那么年轻、那么生动、那么鲜活,老天待他不薄,他恨不得自己再年轻个30岁好好地搞上一搞。这样一个妙人,却这么怕他,一见面就被压制得死死的,话都憋不出来一句,让他很有成就感,又燃起了澎湃的开发乐趣。真可爱,柴副书记想,千万要听话啊。

    旁边有人突然插了一句,“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噢?”

    白可转头,见是一个叫余克的知名男演员,演过很多喜剧片,白可还挺爱看的。

    柴副书记略有不悦,温声对白可道,“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一聊吧,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余克挤上前来,欢快地说:“对对,凑够6个人,你带我们去开房吧!”

    柴副书记:“……”

    白可摇了摇头,他跟这个人没什么好说的,于是避开拦路的几人走了出去。

    办公室主任想叫人,却被柴副书记伸手挡住。柴副书记看着白可的背影笑容越来越深,真像啊,能再倔强一点就好了。

    办公室主任有些不解。这年头已经不时兴强买强卖了,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但是白喆不同,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书记有兴趣的,轻易放走吗?

    柴副书记高深地笑笑,“来日方长。”

    他注意到,刚刚白喆的脸蛋红了(其实是气的),像个芬芳甜美的水蜜桃,邀人品尝。柴副书记有些失控地心神荡漾,久违了,这样的感觉久违了。也许在白可眼里他还没有老,也许他依然有魅力,也许他经官场历练多年身上带有旁人无法抄袭的气势,也许他这次可以得到,他会好好珍惜。

    余克追了出去,气喘吁吁地跑到白可身边,“你这就走啦?”

    白可“嗯”了一声,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余克大声说:“因为你没有留下啊!我叫余克,我很崇拜你,想跟你交个朋友!”

    白可心情不好,懒得敷衍,一边快走一边不解地扫他一眼,“你是大明星,崇拜我什么?”

    那鸦翅般的睫翼像小猫爪子在心脏上挠了一把似的,余克浑身的痒痒肉都苏醒了,兴奋地说:“你演得好!我还去《桃花岛2》试过镜呢,想演黄药师,结果被那个左饕pass掉了!”

    “哦”,白可情绪已调整许多,“你不是只演喜剧?”

    余克试探问:“你看过我的电影?”

    “当然,很好看。”

    余克脸红了,“哪有你好看!”

    白可:“……”真是怪咖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白可扭过头刷刷往前走,余克一路小跑挨挨挤挤地跟着。

    穿过大堂,余克问:“你不去车库吗?”

    “没有车。”白可是个很路痴很路痴的废柴,经纪人已经先回去了,让白可如果想走就给他打电话。

    余克快乐了,“那你坐我的车吧?”

    白可犹豫半秒,“不用了,谢谢。我找人接我。”

    余克急不可耐,“求求你!让我再送你一程吧!”

    白可:“……”他驻足正色说:“余先生,我只是一个小演员,您不必如此。”

    余克痛心疾首,“我爱你啊!”

    白可其人非常的讨人喜欢,曾经隐晦暗示过他的各种化妆师、造型师、导演、编剧、制片很多很多,但这是他唯二地被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表白(另一个是总裁,地球本来就已经无法阻止他了)。怔忪一下,白可才说:“我有爱人了。”

    余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没关系!谈恋爱了可以分手,结婚了可以离,有孩子还可以判给女方呢!”

    话说到此处,白可更不能上他的车。

    白可等车,余克陪他,为了逗他开心讲了一大堆关于肉包和面条的爱恨情仇。

    白可:“…… 呵呵。”

    余克正手舞足蹈地描述面条是怎么暴打小笼包的(面条以为肉包在装可爱,特别生气),旋转门里进了一人,大步直向他们走来。这人看不出年纪,可能刚四十出头也可能五十多岁,身材高大壮硕,太阳穴微凸,双眼明亮,行动迅捷。

    白可终于解脱了,他晚饭还没吃,不过已经感觉饱到不行,好像被硬填了一大堆的面食,站起身叫人:“马教官。”原来这竟是多年前操练过左饕的教官马辉。十多年过去,他已不再是当年年轻力壮的模样,但岁月这把杀猪刀却赋予了他更多干练精明、沉稳厚重的内涵。

    马教官扫了余克一眼,判定武力值为05,警报解除,点头微笑回话道,“小少爷,最近还好?”

    白可扯松了领带,解开最上面两颗纽扣,“很好,除了今天。”

    教官?少爷?余克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他虽然啰嗦,然而横插的一杠子也算帮白可解了围,白可回头向他道谢:“余先生,刚才谢谢你了。”

    余克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给你讲笑话是我的荣幸。还有呢,话说拉面的老婆生了馄饨……”

    白可:“余先生工作很忙吧?”

    余克:“工作嘛,当然要全力以赴的。话说拉面……”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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