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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节

    死神同人之染月 作者:梓珺

    第4节

    池田被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有些发懵,半天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家姐说起了自己的名字。突然被夸奖有些措手不及但立即就兴高采烈地回答:“哈哈哈,从未有机会向队长介绍自己的名字呢,没想到被家姐先说了,让队长见笑了。”

    言月没有言语,走到大厅,见宾客们都已经入座,众队长们都坐到一起,中间空出的一个座位明显是留给自己的,于是也毫不客气径直走过去坐下。

    自己是五番队的队长,左边同坐着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但六番队的队长朽木银铃作为新郎的父亲此刻坐到了正位上,而七番队的队长今日貌似有任务没有到场,因此右边坐着的倒成了京乐了。

    毫无情味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婚礼很快就开始了。场上的宾客大多也都是礼貌地做出了一副期待的样子,只有为数不多几个到场却不明真相的宾客,脸上表现出的是满满羡慕的表情。

    厅内两位新人从正门缓缓走进,新郎新娘一前一后。面容英俊的朽木苍纯穿着肃穆庄严的深色和服,胸前绣有朽木家族族徽,池田小姐走在朽木身后一步,早已看出不出之前对话时的温柔恬静,表情严肃身姿优雅,身着纯白色繁重华美的和服,衣襟用金色的丝线也绣着朽木家族徽。

    修祓、祝词,各项仪式一系列做下来没有看出一点喜庆和幸福。呵,果然是朽木家的婚礼,这一板一眼将贵族的规矩统统应用了个遍,场面倒是浩大,就是少了几份人情味,多了几丝腐朽的气息。

    最后举杯祝酒的时候,宾客们都站了起来。言月看着眼前精致酒杯里的大半杯酒皱了皱眉,自己十分不喜喝酒,扭头看了眼京乐,果不其然对方满脸笑意。朽木家的酒都是秘制的,一般时候喝不到,而之前一直在举行仪式,不能动酒,京乐眼看着面前的好酒却喝不到,此刻能光明正大地喝到酒,只恨不得多喝几杯。

    自己虽然不喜欢喝酒,但面子上还是要做到的,因此咬了咬牙仰头一饮而尽。酒顺着嗓子缓缓滑到胃里,又苦又辣,言月一时被呛了几声。

    “啊呀,言月桑不会喝酒吗~”意料之中轻浮的语气在身侧想起,京乐好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惊喜地说道。

    言月有些无奈地转过头,“不让?”

    “哈哈怎么会不让呢,只不过看到传说中的言月队长竟然不会喝酒,有些意外啊~”京乐满脸无害地说,但言月怎么看怎么觉得眉目下浮现着几分调笑之意。

    这让言月有些不快,面上并未作何表示,只是轻轻抬起手将放在京乐身前桌子上的满满一壶酒拿了起来递给了一直站在后面的侍从。

    “京乐队长等下有任务不能喝酒,这酒就免了吧。”

    京乐怎么也没想到言月竟然会用这招报复自己刚刚的话,欲哭无泪地看着侍从安静地拿走了朽木家醇酿。

    “言月桑……你不用这样的……”

    “传说中的京乐队长醉酒出任务可不好。”言月眼睛没抬一下淡淡地说。

    京乐满腔怨念被言月一句话堵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从此深刻地记下了不要轻易招惹言月队长的准则。

    作者有话要说:  1我准备正视“内容提要”这个版块……多更几章之后,找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前16章的内容提要一并改了。

    2写这两章的目的是:我觉得在封建腐朽的朽木家中,朽木白哉一定有一位很爱他的母亲,为了让他幸福健康地成长做过很多事情。朽木苍纯早逝,98没表白哉母亲的身份,所以架构了这样一位身为没落贵族长女却身不由己的女人。她很普通很平凡,在这个腐朽的世界里有许许多多的无奈,但是她像全天下的母亲一样,爱着她的儿子,为他的未来倾尽全部做了一切准备。

    ☆、第十八章

    婚礼结束新人退场,宾客们还可以留下来继续享用朽木家的酒席,但言月一点兴趣也没有,跟旁边的京乐打了声招呼,就先行退场。

    平子还在副队长那边,被拉着脱不开身,言月也干脆没有叫他,自己离开了朽木家。

    原本打算直接回队舍,晚风一吹,缓步走在静灵庭街道上的言月突然想念起流魂街的家。略微思考,这周的真央指导任务已经完成,明天正好也没有什么事,索性就回一趟家。

    月明星稀的夜晚,言月独自走在空荡荡的静灵庭大街上,大概是那半杯酒的缘故,头一直沉沉的,精神也没有上午那样清明。走出静灵庭,门里门外仿佛两个世界,流魂街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向家的方向走去,言月意外地发现似乎街上的人都在看着自己,有的甚至还低头互相议论,原本热闹的大街,随着言月脚步,人群竟然让出了一条路。

    虽然大脑浑浑涨涨但言月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以前也正大光明地走过流魂街,似乎并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

    又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别刀,穿着张扬的白色羽织,后面还写着一个黑色的大字“五”,简直就是要告诉身边的所有人“我是五番队队长,我亲临流魂街了”一般。

    言月顿时满脸无奈,深深地觉得一定是酒喝多了才会这么迟钝。以前回流魂街自己一定会提前换好衣服,这次从朽木府邸出来,头脑一热也没回队舍直接就出来了,此刻大喇喇地穿着这身肯定会被围观。

    没办法,自然是不能再这样漫步走回去了,言月叹了叹气,一个瞬步消失在了人群中。

    本来还想着吹吹晚风不急不缓走回家,现在倒好,瞬步回去几下就到了家门口。

    开门的时候难免停了一下脚步,不过还好四周的居民们没有太注意,言月顺利地关门回家。

    路上着急没有太在意,此刻放松过来酒劲一下子就上了头,晕晕乎乎地进了屋,正打算躺到床上小憩一会儿,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床上有人!

    手摸向斩魄刀,退至门口,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然后就发现对方的灵压竟是……

    “惣右介?”

    床上的人刚刚一直没有动,这时听到言月开口,轻轻地笑出了声:“月,警惕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果真是他?!

    言月还在惊讶着,灯突然被人打开,屋子里立刻明亮地照着温暖的光,不出所料蓝染正站在开关旁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收回拔出了一半的刀,言月愣愣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蓝染走近言月,温柔地说:“月不是也回来了吗。”

    啊,是啊…我也回来了…

    言月没有言语。对方既然是蓝染就完全没有提防的必要。虽然之前两人不欢而散,自己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但现在浑身不舒服甚至连胃都能感觉到明显的火辣辣的烧灼感,来不及考虑这么多了。

    绕过蓝染,对准了床,言月终于猛地躺了上去。

    头痛啊头痛…

    脸藏进被窝中蹭来蹭去,醉酒带来的一系列不良反应让言月难受不已。

    蓝染好笑地看着言月像鸵鸟一般躲进了被窝中,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月,你怎么了?”

    “头痛……”言月闷声答道。

    蓝染眉头皱起,手伸进棉被中摸了摸言月的额头,似乎没有发烧。担心言月再这样闷在被窝中会喘不过来气,不顾言月的抵抗,将他温柔地翻了过来。

    言月明显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脸色发红,嘴里似乎在不听地喃喃自语。

    蓝染好奇地凑过去仔细听,发现虽然口齿不清,咬字也模糊细碎,但不难听出,言月一直念着的,只有反复循环的三个字 ——“惣右介”。

    内心被幸福一下子充满,蓝染轻轻地环抱起了床上的人。

    “月,我可以当做,你是爱我的吗?”蓝染温柔地说,语气里充满了爱意。

    但是,对方没有应答,应该说,毫无反应。

    蓝染微微松开了些怀抱,发现言月竟然已经睡着了。

    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么近的距离,蓝染闻到了言月身上淡淡的酒味。

    喝酒了?

    原来是醉酒之后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有些可爱。小心翼翼地将言月放到床上,结果发现对方的手正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

    想要拽回自己的衣角,但是稍稍一用力言月就会轻哼几声,然后抓得更紧。

    月……你这样是犯规啊……

    蓝染又无奈又好笑,从来没看过如此孩子气的言月。此刻像个急需要人陪伴的小宝宝一般,浑身竟微微蜷起来了。

    “惣右介……惣右介……”

    言月又在不住地叫蓝染的名字。

    蓝染终于叹了一口气,抱住言月,躺到他身边。

    月,你还真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啊……

    面对着言月的睡颜,蓝染温柔地抚摸言月的脸。清醒的时候,这张脸上几乎只会出现一个表情,淡漠如水,不起波澜。但此刻却丝毫看不出白天的样子,毫无防备地睡着,脸颊似乎因为醉酒的原因红扑扑的,嘴唇时不时地微微张起,也不说什么,过一小会儿就会自己合上。

    看起来,睡得很安稳啊…

    和衣躺着并不舒服,但自己稍稍一动,怀里的言月就会轻轻发出抗议的哼声,好在言月的睡相很好,只是安静地躺在怀里,蓝染轻轻叹气就势抱着言月睡下。

    第二天一早,睡得格外好的言月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睡了多年的队长室,少有睡得这么好的一宿。言月还在惊奇地默默感叹,就听到耳畔响起了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

    “早安,月。”

    言月猛然一惊,回过头赫然看到自己竟躺在了蓝染的怀里,一下子坐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翻开被子看了眼两人的身体。

    诶?自己还穿着羽织?而蓝染,这几乎就要皱到一起去的是……真央校服?

    “月的起床方式很独特啊,是在静灵庭后养成的习惯吗?”蓝染的声音还带着惺忪的慵懒,魅惑的语气中不难听出调笑的意味。

    言月皱了皱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哦?月不记得了吗?”

    恩?言月认真地回忆:昨天自己参加完朽木家的婚礼,回到了流魂街的家,然后在家里遇到了蓝染,然后……

    然后貌似躺在床上睡着了?

    那为什么自己会被抱在怀里?!

    似乎看出言月的不解,蓝染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言月的左手。

    顺着蓝染的目光看去,自己的左手……

    正狠狠地抓着人家的衣角!

    猛地松开手,果然衣角已经皱巴巴地卷成了一小条,看来是抓了一整夜的样子。

    “额……”

    “月昨晚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呢,没办法我只好这样睡觉了。”蓝染摊开双手,眼含笑意满脸无奈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由于过于羞耻,大脑超了负荷,言月下意识地硬是摆回了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然后一头冲进了浴室。

    大脑一热不顾后果进了浴室,无意识地开着水龙头洗了半天的手这才冷静下来,想来逃走大概是最无耻也是最失败的一招。 看着镜中的自己,原本总是服服帖帖地垂下来搭在肩上的短发,此刻已经前后左右不受控制地翘起。一宿没有脱掉的白色羽织穿在身上全是皱褶,斩魄刀大概已经被蓝染卸下,腰带松松垮垮地搭着,裤子几乎要掉下来了。

    啊……言月坚决不再继续看下去。

    自己这造型还真符合宿醉后刚睡醒的情景啊…

    而且回想起冲进浴室前的场面,经过昨晚一闹,蓝染大概也被迫地跟自己差不多。

    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想要听听门那边的声音,但外面似乎很安静,言月上上下下听了一通什么收获都没有。

    所以,此刻门那边的蓝染在做什么?

    感觉自己的处境十分符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意境,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想到这言月面色凝重地整理完衣着,打湿了一条毛巾盖在了无论怎么泼水都落不下来的头发上。

    然后大义凛然地深呼一口气打开了浴室的门。

    第一眼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床,蓝染没在床上,而床意外地已经被收拾得十分干净整齐。

    大概是去厨房了吧…言月心想,结果脚刚一踏出浴室立刻就看到了站在浴室门边正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蓝染。

    “啊你怎么在这吓到了我!”

    言月明显被吓了一大跳,甚至都飚出了灵压。

    多年训练让言月养成了很强的警惕性和瞬发性。如果是平时被吓到的言月都会下意识地直接招呼一套完美的白打加鬼道连招,对方没点本事基本都会被打肿之后炮轰上天,因此言月身边的人都知道不能吓到言月队长不然会死得很难看这一定论。但此刻的言月似乎因为早上的事大脑还没归位,冷不防被蓝染无意地吓了一跳,只是不自觉飚了灵压,连瞬步都忘了用,愣是向后蹦了三下,满脸惊恐地双手抱胸站到了角落里。

    蓝染一下子笑出了声。

    这人是把自己当成入虎口的兔子了吗?

    “呵呵,原来月被吓到会变成兔子吗?”蓝染把心里所想问出了口。

    言月反应回来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早上的窘迫感还没缓过来此时恨不得掐死自己。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不然干脆说一句“有缘再见”闪人好了…

    不行,又不是一辈子见不到面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估计是言月的表情太过悲惨,目光还往床头放置的幻空那里若有所思地瞟了好几眼,蓝染终于良心发现,走过去把言月从角落里牵了出来。

    “月等下会回队里?”蓝染好心地岔开了话题没有继续捉弄下去。

    “啊……?”言月还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无法自拔,听到蓝染的问题愣了下。

    转头看向蓝染,对方貌似早已整理好自己,连那副自己送出的黑色眼镜都安稳地架在了英挺的鼻梁上,一如既往温润的脸庞正露着温柔无害的微笑,看着言月,等着他的回答。

    回想了一下蓝染的问话,言月这才想起经过这一折腾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是时候回去了。

    于是站起身将放在床头的幻空拿起来,仔细地别回了腰间。

    “马上就回。”言月回答。

    能感觉到言月在努力回复一贯的形象,挂好刀,穿好衣服,又回到那个记忆中天上天下的言月队长。

    如果不是头上还盖着湿毛巾的话。

    显然言月已经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一档子事,看蓝染表情如旧,没有提那些事,当然正合自己的心意,表情赶紧绷回原样,帅气地拍了拍衣上的浮灰,头上还搭着白色毛巾,这就直接准备奔大门出去了。

    蓝染真的有一种冲动不去提醒他,放任言月就这样走回五番队,不知道会什么样子。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罢了,虽然很喜欢看言月破功,但大前提是在自己面前。给别人看去可不好,虽然自己眼前时不时换成宛然一副小兔子的形象,在外人眼中就应该是淡漠如私的言月队长大人。

    于是,笑着伸手走过去。

    言月看着蓝染靠近自己,下意识向后退,直到靠了墙,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的蓝染,心里像打着鼓一般狂跳。

    虽然跟蓝染认识这么多年,但是像这样暧昧地靠这么近的时候还是屈指可数。虽然两人一起生活过,甚至蓝染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但言月还是几十年如一日一直如神般爱慕着蓝染,甚至这份感情随着时间的累积更加清晰了。因此每一次与蓝染相处,言月都在无限的挣扎中度过,知晓对方的温柔不过是利用,还贪婪地想遵从自己的心意。

    此刻看着蓝染弯起嘴角靠近的俊脸,言月最后只是羞红了整张脸然后轻轻地偏过头去。

    但是,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只是轻轻地错过去,绕到头上,然后温柔地将盖在上面的毛巾拿了下来。

    毛巾?!

    言月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刚刚在浴室里往头上盖毛巾的事。

    原来,只是帮我摘下毛巾而已…

    其实也没有期待着什么,不知为何却从心底感到一股不容忽视的失落。

    转回头想要直起身子,但是蓝染还保持着这个姿势压着自己没有动作。

    看向蓝染,发现对方的眸子正深深地注视着自己,仿佛汪洋大海,直让自己忍不住就要沉沦进去。

    长久的对视后,言月还是将目光移去到了一旁。

    “惣……”

    刚要询问,额头上一个轻轻的触感让言月浑身僵直目瞪口呆惊在了那里。

    那是个,温柔的,带有惣右介体温的,额吻。

    言月大脑彻底宣告瘫痪。

    蓝染的手将毛巾扔至一边,轻轻地抚摸上言月的脸,从眼眉到鼻子,从鼻子到脸颊,最后停到了嘴唇上。

    长年用刀的手指已长出了一层薄茧,拇指温柔的蹭着言月软软的下唇,一遍又一遍。注视着言月的目光越来越深沉,微眯双眼,头缓缓地接近手指的位置,言月的眼睛越睁越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蓝染。

    但,蓝染停下了。

    两个人的嘴唇马上就要互相碰到,甚至言月都已经能够感受到蓝染的呼吸和温度。

    蓝染就这样,停了下来。

    微微一笑,将头移到上面,又一次轻轻地吻了言月的额头,同一个位置。

    言月感觉到蓝染的嘴唇热热地触到自己的额头,没有停留,只一下就离开了。然后直起了身子,松开了对言月的压制。

    “月,我也需要回真央了。”

    蓝染退开,看着还保持着僵直姿势的言月,温柔地微笑,内心觉得估计以他的性格这下又得缓好一阵子了。

    于是,也就没有再做什么,拿了镜花水月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言月,果然还是一个姿势没有变化,好笑地轻叹一声,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墙上那人轻唤:“月,我下周就能提前毕业了。”

    一句说完,半天没有回应,蓝染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进去,转身离开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已修)

    “哟,这不是一夜未归的队长大人吗~”果然前脚刚进到队长室,后脚就听到了平子欠揍的声音,还特意在“一夜未归”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言月觉得平子神出鬼没的技能越来越高超了,配着咧开的一嘴白牙,此情此景一种恐怖片的感觉油然而生。

    虽然被自家副队长抓了正着,但是言月还是缓缓地转了头,面无表情大言不惭地看着平子,淡淡说道:“昨晚有事。”

    “哦~~~”平子唏嘘地长呼一口气,顺势还翻了个白眼。

    这种不着调的语气让言月十分反感。原本早上在家里就过的惊魂未定惊慌失措,蓝染意味不明的暧昧之后突然离开,自己傻靠着墙站了好久才找回了知觉。为了平复心情言月连队长的身份都顾不上了,没有用瞬步,一步一步地硬是迎着众人的目光洗礼从流魂街走回了五番队。

    结果刚酝酿完毕,就被平子真子给搅了回去。

    ………果然当初不应该一个冲动把平子留下当副队长,这种人就应该早消灭早清净!

    看着言月已经开始皱着眉斜着眼睛盯住平子,了解言月的人都知道这是言月队长发怒的前兆,当然这一部分人里不包括平子真子。

    “看起来办了很重要的事啊…………”平子还不怕死地随口揶揄道。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言月将手移到了自己的斩魄刀上,缓缓地拔出了已经很久都没有出鞘的幻空。

    看出来苗头不对,平子猛然收嘴,一把将幻空按了回去。

    “呵呵呵呵队长您忙再见!”

    话音未落平子已不见了踪影。

    看着瞬间空无一人的屋子,言月首先想到的居然是“不愧是假面军团的首领,瞬步确实不一般。”

    但是令言月意外的是,自己刚刚坐下,那风一般逃跑的平子副队长居然又回来了。

    从平子紧紧皱着的眉头和倒咧的嘴角就能看出来,他本人也是十分不乐意回来的。果然平子站在门口的最边缘,留下了一个最大安全的距离,然后翻着白眼靠着门,象征性地对着言月大声说:“队长~~~~队长~~~~有任务了~~~”

    恩?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任务?

    言月有些惊讶,自己五番队是救援队,尸魂界这个时候相安太平,平时多半就是处理一些报告文件,零星几个救援任务也都是让手下去做,毕竟除了队长和副队长以外自己还有二十个席官以及几百名队员。

    此刻由平子亲自转告给自己的任务必然是总队长直接任命给队长的,任务的难度必然也是队长级别的。

    要说在以后蓝染做虚化实验的时候需要大量的实验材料,那时候自己经常去做救援任务倒也能理解,可是如今蓝染还未毕业,心说有没有那野心还不知道,这么早开始行动的可能性虽然也有,但是早上刚跟自己分开,中午就去放虚,这得多大心性才能做到。

    想到这,言月突然有点底气不足,这人可是蓝染啊,蓝染的心性还确实是……

    平子看着队长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越来越深沉,最后几乎已经完全沉入了自己的世界,忍不住,咳了一声。

    “队长,再不走人就死光了哦……”

    言月的思绪被打断,也不再深探,抬头问道:“具体地点在哪?伤亡如何?”

    平子也立刻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认真地答道:“在鲤伏山二区,目前已知大虚超过二十头,十一番队去了三组,两个组全歼,第三小组发的消息,松下队长已经去了。”

    看来,事态有些严重了。居然已经死了十多位死神,剩下的几名还生死未卜。鲤伏山虽然并不是十分太平,但数量多至二十头的大虚突然降临在同一个地点,在尸魂界的记载里也是寥寥无几。

    不再浪费时间,言月厉声说道:“立刻让人通知四番队,我们走!”

    “是。”

    一路瞬步,还没到达事发地点,远远就看到了呼啸的大虚,感觉到几个微弱的灵压和一个很强的灵压,那大概就是刚刚赶过去的松下队长吧。

    这一任的剑八言月未跟他打过交道,只是在为数不多的几次队长会议上见过几次面,看不出实力,但似乎对于言月有很多不满,仅有的几次对视对方都对自己抱有嗤之以鼻的态度。最初言月还十分诧异,后来也就明白了。

    大概是自己从未在尸魂界露过实力,队长考核的时候也是在极隐蔽的条件下完成的,这样的他虽然被传说得十分神秘,但素来以实力为首的十一番队松下剑八难免看不惯自己,对自己的态度也就解释得通了。

    加快瞬步同时关注着松下,言月感觉到对方的灵压正在以明显的速度逐渐减少,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在大虚不断的攻势下,更木快要支撑不住了。

    但是,言月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虽然是救援队,但十一番队出了问题,人员伤亡如此严重,本队居然只来了队长一人,虽然派出了自己,但也没有明确告知敌人的实力,这么欠考虑的做法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队长!”

    一直跟在自己身侧的平子突然喊了一声,言月自然也感觉到了,十一番队为数不多的几个微弱的灵压里,又有一个消失了。

    但还好,言月基本已赶到了事发地点,从上空望去,还剩下了十一头大虚,一个人影在虚圈中奋战,显然就是十一番队队长松下剑八。地上横七竖八躺着队员的尸体,场面十分惨烈。有些已经变成灵子只剩下了破破烂烂的死霸装,有些还有一口气的见到言月二人赶来也只能堪堪转了个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饶是言月也于心不忍,命令平子先去帮忙松下,自己从空中降了下来。

    率先落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名队员身边,眼前的人左腿已经被虚咬掉,奄奄一息但还留了一口气。感觉到有人过来睁开眼睛看向言月。

    “你是……言……”

    那人颤颤巍巍地想要说全,奈何身体早已说不出话了。

    “你暂且不要说话,我用回道帮你止住左腿的血,四番队马上就到。”言月止住了对方的话,将手放到那人左腿的伤口处,用回道快速地止住了血。没想到之前学到的一点治愈术在此刻发生了作用。

    “队……长………”那人还在坚持着,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放心,交给我们。”言月明白对方的意思,不再多做停留,感觉到四番队的队员已经赶到附近,起身快速朝战斗中心瞬步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已修)

    平子已经解放了斩魄刀,松下原本灵压就所剩无几一直在硬撑,此刻看着言月赶来,居然仍不肯退出战斗。

    “松下!这里交给我们!”言月对更木大声唤道。

    “切,来的果然是蓝染言月么?”松下还维持着战斗的姿态险些躲过了一记虚闪。

    这个松下剑八这种时刻还在意气用事吗?

    言月有些生气,现在还剩下了不到十头大虚,以自己和平子的实力击退它们绰绰有余,在这种时候应该以大局为重,松下身体如果因为这种状况超负荷,是很难养回原来的状态的。

    “快回去,四番队已经赶来了,你再这样下去会支撑不住的!”

    但松下还是无视言月的警告,用已经能明显看出颤抖的身体阻挡着大虚。

    没办法,言月立刻冲进战斗圈,迎面就遇到了一头呼啸的基力安,当下躲过基力安的攻击,瞬步到空中,抬手对准基力安的头顶:“破道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巨大爆炎混杂着汹涌而来的灵子团直划破空气直冲向基力安,轰隆隆的轰鸣声下,卷起了一股厚重的烟雾,立刻就被风吹散,只见原本头颅所在的位置只剩了一个恐怖的空洞,基力安庞大的身躯应声倒地,瞬时化作灵子消散。

    平子虽然还在战斗中,但听到声音立刻向后看去,然后内心深深地震惊了。

    不带咏唱的双莲苍火坠只能发挥三分之一的力量,一击毁掉一个大虚虽不易但也不是无可复制的事,队长级别的人都可以做到,甚至以自己的能力要成功轰掉也不是难事。但是平子却看出了其中不同的地方——灵压的掌控!

    七十级以上的破道很多人为了确保一击毙命会将灵压大量注入手掌中,但这样发出的破道虽然有足够的威力却浪费了很多的灵力,而保留灵力发出的双莲苍火坠很有可能失去原本的力量甚至无法发射出来。但言月的这一击双莲苍火坠平子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无论是威力还是灵压的注入都是刚刚好,既没有浪费一丝灵压,又攒足了足以轰击基力安头颅的灵力。而且,做到这些的大前提,还是舍弃了咏唱。也就是说,言月手下的一个普通的双莲苍火坠是在算计好了舍弃咏唱之后的威力大小才注入了刚好的灵压完成的。

    如此高超的鬼道运用,平子相信放眼整个尸魂界,能做到的只有鬼道队的正副队长而已。

    正想着,言月已经拔出了刀,显然在这么多大虚的攻势下,只用鬼道已经无暇对抗了。

    平子跟随言月时间虽然不长,但一开始就是作为他的副队长几乎时刻跟在他身边。以前没进五番队的时候就听说过言月斩魄刀一直是个谜,从未有人见过它的始解,甚至有人猜测言月根本不会始解。但是平子从来没有相信过,他知道,以言月的实力,区区始解他必然已经学会,甚至卍解都很有可能早已掌握。可是言月正如传言所说,从未始解过,连拔刀都没有见到过。

    莫非这次自己能看到对方的始解了吗?

    平子暗想,然后默默地收回了斩魄刀的始解,放松了攻势,将主力位置悄悄地让给了言月。

    言月此刻双手握刀,将灵压逼至刀中,神色一凛,凌空挥下的同时将灵力从刀中逼了出来,斩击划出,横劈向其中一头大虚,瞬时就将这头大虚劈做两半,然后消散成灵子。

    这招原本是照黑崎一护的月牙天冲的原理言月自己研制出的。当年决心封印幻空,言月发现只用斩术会影响自己的战斗力,后来便利用了先天优势,研究起了月牙天冲,终于成功实现了类似的效果。最初也正是因为用了这自创的一招击退了大虚,才会被人群中的山本总队长看中,招入了护廷十三番队。

    但是平子看到这招的时候却愣在了当场,头一次看到这种招式,不似“走拳斩鬼”任何一种,倒像是斩魄刀自身的能力。难道这就是言月队长斩魄刀的解放?但是自己一直注意对方,没发现言月队长解放过斩魄刀啊?

    由于短暂的走神,一击强记虚闪冲过来自己竟毫无防备,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平子暗道不好,只来得及将斩魄刀横到胸前,正准备生生接下这一击,却见到一道透明的防御墙瞬间出现在自己身前,强力的虚闪击到这堵防御强上只发出了耀眼的光线,却没有伤到墙体分毫。

    这是……断空?

    果然,言月瞬间出现在自己身前,随着断空的消失,抬起手臂,又是奋力的一挥,暗藏着巨大灵力的斩击发射而出,眼前的大虚来不及咆哮就已经被击倒。

    看着自己身前的言月,平时总是看起来羸弱的身体此刻挡在自己身前,背后一个鲜明的“五”字此刻竟有些刺眼。这就是言月队长的实力吗?也许击退大虚对自己的身手也并不是难事,但从细节却足以看到言月队长的实力,远远比自己猜想得更加深不可测。

    有了言月的加入,剩下的这几只虚迅速得以消减,松下也从一开始的无法苟同的态度转换成了欣赏。

    四番队来得很及时,十一番队队员的伤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这次任务得以结束,言月在空中轻轻看了一眼站在身侧不远处的平子,“平子,走吧。”

    平子回过头,跟上言月的脚步,离开战场。

    言月回去的路上没有用瞬步,走得不急不缓,平子也就跟在身后。

    突然,言月停下了脚步,后面的平子虽然不明白队长为什么突然停下,也自然站在后面。由于言月一直走在平子身前,此刻背对着平子却没有回头。

    “平子,刚刚在战斗中,你为何一直保存实力?”

    平子被突如其来地问到,随即想起自己当时为了逼言月出手,确实没有尽全力,而言月一直观察细微不可能不会发现,此时问住自己倒也在情理之中。

    “啊~当然是为了看队长解放斩魄刀了。”平子虽然还是一贯轻浮的语气,但却如实回答道。

    言月对于平子的坦白并不意外,以两世对平子的了解,此刻他要是随便说些借口糊弄过去才不是他的风格。

    “那倒是让你失望了。”言月一贯淡漠的语气此刻多了一丝严肃。

    “是啊…但是队长的那招我倒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呢。”

    “是么…那这回就算见过了。”言月当然知道平子指的是模仿月牙天冲的那招,但是这招自己并没有如实告诉对方的欲望。

    “嘿嘿,是啊……”

    “平子”,言月转过身面对平子说:“不能因个人情感而延误任务的进度,你今日这样的做法,很有可能会导致日后任务的失败。记住,不要让全队的安危因你个人的冲动而陪葬!”

    言月用平时难得一见的严厉口吻近乎训斥着平子,平子收回了一贯吊儿郎当的表情,换上了同样严肃认真的态度,恭敬地行了队礼,回答道:“是,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授权方式,这回真的只能发在晋江了,亲们求收藏求评论,我只有你们了……

    ☆、第二十二章(已修)

    言月深深地觉得当时路上曾有幸见到平子一闪而过的恭敬绝对是个错觉!

    之前的任务完美完成之后,没有想象中的放松,反倒是迎来了一系列的任务报告,数量之多让向来对工作来者不拒有着良好职业素养的言月都有些吃不消了。

    作为副队长,言月认为平子有责任接手队长完不成工作。结果,平子居然在自己刚刚产生这种意向的时候就彻底消失了!

    最后,自己无可奈何,还是坐回了办公桌前。结果,就在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消失了几天的平子居然又回来了!

    刚一看到平子显眼的黄色头发,言月忍了几天的怒气瞬间释放,少有地直接用瞬步就冲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安静地站在平子身后,正微笑地看着自己的人。

    言月当场一怔,原本抬起打算揪回平子的手都停在了空中,一小会儿的停滞后才放了下来,然后立刻恢复了一贯的表情。

    “平子。”言月轻声唤到平子,等待着平子的解释。

    平子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挪了一下脚步,将身后的人完全露了出来,象征性地抬手指了指对方,“如你所见,这位是新来到五番队的队员。”

    后面的人也顺势向前走了半步,朝着言月微微鞠躬,“言月队长日安,我是蓝染惣右介。”

    言月面目不变,但神色微微晃动,刚刚对上蓝染的目光立刻就移开转向平子,“队员调动每月都有,为何你要特意将他带过来?”

    “啊~当然是因为之前在真央,队长您和蓝染队员有过一面之缘,这次看他毕业,我才特意带他来向你问安。”

    “平子,不要多做无意义的事。”言月朝着平子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刚刚没有批改完的文件,不再理会还站在门口的二人。

    “是是是…我,知,道,啦……”平子撇了撇嘴,也不去管身后的蓝染,转身就走了。空留下了蓝染还逆着光站在门口,眼神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言月身上,此刻更是正大光明地注视着正端正地坐在主位的言月。

    言月虽然好像在认真审理文件,但蓝染都站门口了,自己内心怎么可能还保持着平静的态度,深恶痛绝地骂了平子几十次,待感觉到平子的灵压已不在附近,这才抬起了头。

    “你不是应该还有两个月才毕业吗?”

    蓝染听到言月这么问,心里不禁想到,当天早上自己临走前说的话看来这人还真的没听到。无奈地笑了笑,缓缓走近办公桌,倒也没有提起这件事,老实回答道:“提前毕业罢了。”

    提前毕业?

    言月清楚,蓝染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在真央的表现也中规中矩,就算哪方面显露出色,也让人看起来仿佛勤学苦练之后的成果。结果临近结束居然弄出了一个“提前毕业”,实在有些草率。

    蓝染看着言月逐渐皱起的眉头,立刻就明白了对方是在担心自己提前毕业的决定,柔声说:“真央原本就有最后一个学期如果受邀可以提前入队的政策,我只不过提前两个月,无妨的。”

    “受邀?”言月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这下倒是让蓝染有些诧异了,“上次在真央平子真子说的,他没告诉你吗?”

    言月摇了摇头,“我并不知情。”

    “呵呵”,蓝染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平子真子果然不简单。”

    虽然有无言月的关系蓝染都会来到五番队,但被平子邀请就是另一回事了。平子真子何许人也,言月觉得那可以算的上日后除了浦原喜助以外第二个蓝染死对头了。虽然留在自己身边当了一阵子副队长,但言月已经看出平子真子的洞察力和战斗力不容小觑。自己和蓝染的关系虽然那人嘴上不说,内心里估计已经七七八八怀疑一阵子了。这次邀请蓝染入队,言月可不相信平子是忘记告诉自己,显然想要探探自己对蓝染突然入队的态度。

    如果真的是这样,看来刚刚的反应,有些冒失了,不然以平子的风格不会放任蓝染一个人留在队长室。这下即便没有清楚自己和蓝染是什么关系,也明显知晓了二人之间总归不像之前所说毫无关系了。

    “是我大意。”言月有些担忧。

    蓝染看着满目自责,认真思考着补救方式的言月,内心被深深地触动。

    就是这样一个人,总是全面考虑着一切可能发生的状况,一心一意为了自己。蓝染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自己的不同,但是自己防备跟言月主动告诫却不一样,一个是自己领悟,一个是被无所求地关心。表面上一直隐藏实力是因为避免自身的强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蓝染却清楚,真正原因却是自己那不为人知的计划。

    没错,在进入真央不久之后,蓝染就开始考虑着一项计划,一项恐怖的、近乎逆天的计划。虽然还没有真正开始付诸行动,但是很多细节自己早已着手去做,而自己隐藏实力的主要原因都是在为这一计划做准备。

    当然,蓝染还没打算将这件事告诉言月。

    并不是不信任言月,只是内心深处蓝染还有着深深的不安,怕言月知道之后会担心,会害怕,甚至……会离开自己。

    但是,为了以后,自己一定要这么做,只有拥有足够的力量,才能够守护所爱的人。

    蓝染一直隐瞒着言月,却发现总有一些违和感,自己能够感觉到,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

    而这回,似乎是找到了一些思路,言月如此重视被平子发现二人的关系,让蓝染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但具体说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还说不上来。

    可是对于蓝染,这个世界上最相信的人就是言月了,所以此刻倒是真没有继续深究,看着还在自责担忧的言月,温柔地说:“月,不要自责,这些事与你无关。”

    言月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起身渡向窗口,看向窗外的树影,叹了口气,轻声反问道:“你的事,何时与我无关过?”

    言月的背影逆着光显得更加瘦弱,原本清雅俊逸的身形清清冷冷地站在那里,竟让蓝染凭空感到了一种绝世的苍凉。

    于自己本身无欲无求,遗世而独立,上上下下只剩蓝染一个理由而存在。

    蓝染立刻冲过去抱住了言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言月被猛然抱住,有些诧异,静静地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小会儿,转身面对蓝染,握住了腰间的手。

    “怎么了?”感觉到蓝染的反常,言月不禁有些担心。

    “月会离开我吗……”蓝染目不转睛地看着言月,声音低哑。

    言月一下就看出来,这是蓝染久违的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在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经常会紧紧抱住自己,用满是担忧与不安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过,过了这么多年,蓝染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青涩,言月也再也没有看过蓝染这样的表情。不知此刻,蓝染想到了什么,竟然又露出了这副样子。

    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的日子……

    言月不禁轻轻一笑,平日里淡漠冷静的言月队长早已不见,此刻嫣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落在了蓝染的头顶。

    蓝染早已从儿时小小的样子出落成如今翩翩如玉的公子,身高也高出了言月半个头。因此曾经熟悉的动作此刻做起来却让言月不得不仰起头伸高了手,有些无奈地顿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落了下来。

    抚摸着蓝染棕色的头发,一如既往的柔软。言月轻叹了一口气,多久没有像这样相处了呢?

    “惣右介不知不觉已经长得这么高了…”言月有些感慨。

    蓝染捉住还摸着自己头发的手,轻轻拿了下来,贴在了自己脸上。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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