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一个哥儿 作者:粱白
第12节
七叔看了眼张文,良久摇摇头:“说实话,你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琴棋书画綉没一个会……”
张文听到这里有些挂不住了,能不能别说的这么直白!
“不过,衡之喜欢就好,哪里都好……”正当张文郁闷的时候,便听到七叔这句话。
他说的是‘衡之’,不是老爷,可见早就把李木生当成了亲生子,所以,纵然自己无一是处,只要是李木生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张文莫名有些感动,他爸和他妈都抛弃了他,唯一的奶奶虽然对他也不错,但是始终隔着些什么,突然觉得,被这样的人爱着,其实也不赖。
挑了一上午,总算是选好了。
两个小伺叫白易和李瑾。
白易的父亲是个秀才,所以他也懂得不少字,至少比张文认得多!而且内敛少语,看样子七叔是打算让他做下手了。
而李瑾则不同,他的性格同长渔一般,比较活波,比张文还小一岁,是个小正太。
小厮叫牛力和秦远。
牛力的力气大,人也敦厚老实,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修屋顶这些活儿也会做,劈材这些更是强项,雇来打杂是很好的人选。
秦远的力气虽然没有牛力大,但是头脑却比较活,为人也算爽快,七叔对此非常满意,便带着人回去签了三年的活契。
张文虽然参与了挑选员工的工作,但是大都被七叔否了,说的头头是道他竟然无法反驳。
好在月钱定的比较令七叔满意,也让张文松了一口气。
白易的月钱是两吊十文钱,李瑾的月钱是一吊九十文,牛力和秦远的月钱分别是五吊和四吊三十文。
在张文定完月钱后才发现,原来他自己也有月钱的。
每个月十两银子!乖乖!这个工资开的够高啊!把这件事反应给李木生后,得到了李木生一个白眼:“你是我的束夫,这些月俸是每月按例拨给你的,同月钱是不同的。”摇摇头:“若是不够从我的月俸里取就行了。”
张文‘呵’了声:“你的月俸!从今天起都是我的了!”
李木生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文:“没了月俸,那我出门可就得带上你了!”
“为什么?”张文不解。
“你得给我付钱啊!”李木生笑道。
“滚!”
每个月十两银子啊……
再加上李木生的份,张文觉得自己成为土豪已经不是梦了。
想着想着就想到今天招到的几个员工了。
七叔也真是的,本来想选几个养眼的男孩儿回家养着看看,结果还被pass了,难道自己对着小男孩儿流口水的时候被七叔看到了?
不过白易和李瑾也不错,一个沉默寡欲的看着就想蹂躏,一个看着就想狠狠蹂躏再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他什么时候成了正太控?!
好吧,都怪这奇葩的世界,害的他只觉得这些小正太能激起他的兽血的,更何况李瑾那么水灵灵的……
七叔完全没想到,本来是为了防狼的,却忽略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总之,日子得慢慢过,他和李木生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一辈子……
想到这里,张文看着黑夜里沉睡的李木生。
你的一辈子有多长?
作者有话要说: qaq我回来惹
朋友来了就根本静不下心写文了,当然这不是理由qaq
不造?(°?‵?′??)亲亲忘了我没,唉……
今天开始正常更起走了,别问我为什么,因为假期耍完了!!!上班了!!!哭qaq
【关于文章】
最后一句话的解释
我早说过张文对李木生虽然喜欢但是还没有爱的死去活来(我去),所以对李木生还是有些怀疑的,不知道李木生会爱他多久,总之就是一个别扭的娃。
至于为什么李木生那么有钱却还要领工资的事,那月俸是每个月吃喝耍的小钱钱,要花大钱钱还是要上账备注在取的。
说明白点就是,金额比较大的单独记账,像他们平时零用就单独记到【其他】
qwq粱白君就是会计嗷嗷~~~~~
【关于卡文】
摊手,我找了半天卡文的原因,结果写着就知道了,我本身就不喜欢写这种家里的小事杂事,但是种田文跟这些却脱不了关系,可能亲们也会觉得平淡不少。
但是结婚前和结婚后的差别就是这里了。
之前我可以写很多两人的进展,然后各种暖暖的秀恩爱的,但是结婚后在写这些那就是言情了。
结了婚自然就要开始打理家事,所以自然会平淡很多。
唉……有点后悔让李木生有那么多钱了,要是嫁给一个种田的我只要写喂鸡喂鸭子挖一下地带一下娃就行了,结果现在还要写这些qaq
好了,年还没过完,我知道今天大家该报名的报名,该返校的都返校了,也祝你们校园生活快乐!
☆、第四十六章 羊脂白玉膏
门外小声的讨论让张文眠觉的打算泡了汤,说起来七叔将雇来的几个人□□了好几天了,这会儿多半是来问候自己了,刚起身换了衣服,李瑾和白易便端着水拿着早点进来了。
“主夫。”放下手中的东西后,两人向张文行了个礼。
乖乖,两个水灵灵的小孩儿恭敬的对自己行礼的模样实在是一大早的福利啊,这古代的孩子未施粉黛,皮肤白皙细嫩,实在比过去那些男孩清丽不少。
“嗯。”张文面上虽然没有表情,心里却跟猫儿抓似得,两个豆丁大的小男孩儿让他兽血沸腾,恨不得把人扑倒狠狠欺负再好好疼爱。
“唉……”果然是禁、欲太久所以欲、求不满了吗?
“主夫何故叹气?可是奴二人服侍不周?”李瑾说着便从柜子里拿了件水蓝色的衣裳。
“最近有点上火。”张文打着哈哈道。
“主夫若是上火,奴这便去泡金银花茶。”白易朝张文鞠了个躬便要去泡茶。
“等等!”张文喊住他:“一大早我也不想喝茶,你回来吧。”这孩子也太纯洁了,张文心里抹泪道。
“主夫今日可要穿这件衣裳?”李瑾把手中水蓝白枝的衣裳往前松了松。
“就这件吧。”张文也懒得折腾。
两人得了吩咐,一个给张文穿衣,一个去拿洗脸帕。
张文被伺候的舒服,可惜这两个萝卜头看得到吃不到,唉……
洗漱完毕后,张文坐在圆凳上,白易唤来牛力和秦远,四人对着张文跪下,又报了自家姓名。
张文让他们起来,一双眼睛朝着四人扫来扫去。
“你们进来已经有几天了,这里的规矩可都熟悉了。”能有什么规矩,无非只是先放个气场而已,以前张文收了新的兄弟,都是这样训话的,可是那时候他背后站着好几个兄弟,如今背后空落落的,倒有些不习惯。
“回主夫,奴已经知了。”按照这个朝代的《劳务协议》,这些做了小伺小厮的进了府就不能用自己的姓,只能叫名,对着主子也只能称奴,即使长渔没有自称过奴,但也没有用过自己的姓,这些新来的自然更加不能放纵,不然以后也得无法无天。
总觉得,有些怀念以前小弟成群的日子了。
“很好,相信该教的七叔已经教你们了,我也没有什么规矩,只是我不想别人打着我的东西的主意,除此之外,我倒是随意。”说着又瞟了一下李瑾,虽然少年清音柔体易推倒的模样很讨他欢心,但是小孩子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这个年纪思春也是值得原谅的,毕竟也是青春期嘛,这样想着,又瞟了一眼白易,真想狠狠欺负一下啊。
众人答了一声‘是’,张文便赶人了。临了还对白易说:“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多问问七叔。”得到了白易感激一笑。
待人走光后,张文直接躺回床上,太久没装逼了,好累啊……
李木生一大早就跑到铺子视察工作了,一想到吃了午饭还要去账房看账本就觉得好痛苦,好在还能看看小正太,也算安慰了。
在床上磨了一会儿,张文还是起来了,成亲这么久,天天和李木生躺一张床上,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是不能吃,这酸爽!
今天好像第七天来着,张文抄着手想。
那今晚……
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副……的画面,便觉得浑身燥热,果然是禁、欲太久了!
啧啧,就是不知道被人压是什么感觉,李木生的那家伙可一点也不小,每次给他撸的时候都觉得恼火,撸着撸着手就酸了,恨不得一巴掌直接盖过去。
以前的小情人是怎么形容第一次的?
就好像在拉一条又、粗、又、长的便便,拉一半又缩回去……
额……这个形容有点恶心啊。
张文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特码的古代有xx剂吗!
万一出血了怎么办!那样拉便便不是很痛苦!
忆起以前火锅吃多了上火上的菊花燥热,拉便便就跟拿着刀在锯一样的感觉……
卧槽!必须找到xx油!!!!
想一千件不如做一件!张文立刻冲出房门,直接找到长渔。
长渔被他盯着难受,颤颤问:“你……你想干嘛?”
“长渔!”张文郑重其事的按住长渔的肩膀,长渔吞了吞口水:“什……什么?”
“你有春、药吗?”张文郑重其事的问。
“啊?”长渔愣了,随即拔高一个音量:“什么!!!!春春春春/药!!!!”
张文被他吼得耳朵只打鸣,抠了抠耳洞,结果抠出一撮耳屎,一脸嫌弃的弹开:“叫那么大声干嘛,要不是我有耳屎护着,说不定就被你直接吼聋了。”
长渔这才觉得不妥,悄悄把张文过来,小声问道:“你要那东西干嘛?给谁用?老爷知道吗?”
一连抛出三个问题,张文悉数收下,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那东西能干嘛,自然是我用,他还不知道。”
长渔又惊了:“你!你用!”说着一脸惊恐的看着张文:“你可别想不开啊!那东西伤身体的很,都是小棺才用的,你没事管我要来干嘛。”
怪不得刚刚叫的那么大声,原来是给小倌用的。
张文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扭捏着:“不是说第一次都很痛吗,我需要点勇气!”说完还给自己做了一个打气的手势。
这回长渔才算明白了,合着是七天已经过去了,今晚该是他们圆房的日子了,没想到张文居然跑来管自己要□□,想通了长渔便拍拍张文的肩膀,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呢,虽说痛是痛啦,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
张文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脸猥琐的看着长渔,不怀好意道:“你怎么知道只痛一小会儿?做过了?”
长渔‘蹭’的一下脸就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
张文‘哼’了一声:“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完又将虾子妆的长渔揽着:“既然你已经体验过了,不妨跟我说说,你们第一次那里裂开没?”
长渔瞥了一眼张文,恼道:“不正经!”随即正色道:“也不知道李叔是怎么跟你说的,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算了。”说罢,长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是羊脂白玉膏,你……的时候涂在里面,就不会……裂开了。“
张文赶紧像拿到手里,像捧着宝贝一样捧在手里,瞅了一眼长渔:”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东西。“说完一愣,惊得跳起来:“该不会是你用过的吧!”
长渔此刻真后悔帮了这个人,黑着脸说:“是啊……”
张文赶紧丢还给他:“拿去拿去,君子不夺他人所爱,想必这里面包含了你和沈洛的爱。”说完又凑到长渔身边,贼兮兮的笑道:“要不你给我卖盒新的?”
长渔的脸更黑了,恨恨道:’这是我刚买的!还没揣热乎就给你了!“
张文不信,试探道:”真的?“
长渔被他气得快哭了:‘你爱要不要!”
张文见他真要收进怀里,连忙抢过来:“我要我要!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的嘛!”
长渔瞪了他一眼,不理他转过身就走了。
张文看着手里小盒的东西笑的淫,荡,xx剂有了!还怕撕裂吗,这可是纯天然不加任何防腐剂的啊!
东西拿到手了,张文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连带着看着七叔也觉得可爱了不少,去账房的期间一得意就摸了一把白易的屁股,把他吓得一脸惊恐,不知所措的看着张文。
张文也意识到自己玩的嗨了,但是为了维持形象,还是一本正经的撒着谎:“你刚刚去哪里蹭的一屁股的灰。”
于是白易赶紧拍屁股还不停向张文道歉。
有句话叫做不要太得意,得意要遭雷劈!
虽然张文没有被雷劈,但是却在进房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一个狗啃屎。
不过这依然没有影响张文的好心情,坐在床上开始研究古代的润滑剂。
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的时候,李木生回来了,两人吃着晚饭,李木生显然也注意到了张文的不寻常,比如:
“今天的蛋羹真嫩,看来厨子今天下了功夫的!”
“你说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我觉得还可以喝十碗!”
正当他以为张文受了什么刺激的时候,张文拍拍肚子,打了个嗝:“饱了。”然后特无辜的看着李木生:”给我顺顺,好胀。“
李木生无奈,只好将人抱在怀里,右手在张文肚子上轻抚,白玉般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带着点点暖意,隔着布料传到张文的四肢百骸。
"明明不善饮酒,怎么还喝这么多?"回答他的是张文的一生浅浅的呢喃。
没错,张文喝了酒,都说酒壮怂人胆,张文也不例外,只是越想醉就越清醒,虽说身体软绵绵的,但是脑袋却没有半丝迷糊,对着李木生嚷道:”你去洗澡……去洗澡……“
李木生轻笑一声:”同你说过好几遍了,饭后一炷香不能洗澡,怎么又忘了?“
张文哼了一声,心里却想着,要不是想拖延一点时间,他才懒得管,嘴上却含糊道:”我吃饭前洗过了……“
是啊!里里外外洗的赶紧透彻,还给自己打了蜡抹了油,兄弟求你别说了,劳资都躺平任你cao了,你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李木生叹了一口气,将人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后便去洗澡。
张文瞧着动静人走远了,‘蹭’地一下弹了起来,摸着胸口道:“还好还好”,还好往果酒里掺了不少水,不然真的被放到了。
不过掺了水的果酒还能让他这样,看来这身体真的是不济,他都在哪儿数了好几次三二一才成功弹起来啊!
不管了不管了,从床角掏出羊脂白玉膏:“还是多抹一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被锁了,我一脸郁闷!!!
以下是上一篇写的
咳咳,想着前面平淡了不少,既然张文都结婚了,还是放他出来欢一下,于是就逗比了qaq
写李木生的时候有一种好久不见的感觉,虽然上一章提到一下,但是还没有够味qaq
我需要卡在这里酝酿酝酿,怎么才不会被锁文,这是一个问题!
然后关于两个小伺,我觉得可以用来做张文和李木生感情的催化剂,想一想该咋写。
摔!!这样子我还能70章完结吗!!!!!!!
然后,感谢亲亲们的不离不弃qaq
☆、第四十七章 心结
一只手在下面进进出出,张文皱眉,以前给小情人们还做足前、戏,这会儿做了万年受不说,还得自己动手,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来了!
李木生洗完澡穿上亵衣裤走进来耳朵时候,便看到张文晾着白花花的大腿遛鸟玩,见他进来,还特煽情的向他招手。
其实李木生想多了,张文也就是躺着无聊了,见他进来招呼一声,右手自然就划过腰恻,看上去十分撩拔人,但他心里却在草泥马群中挣扎不已。
不过张文到底是低估了李木生,本以为这人会色、急扑过来,没想到只是淡然从容地坐到床边,伸手将被子盖在张文身上,一脸宠溺道:“怎么还脱起衣服来了,也不怕受凉,以后万不能再让你喝酒了。”
张文愣了,敢情李木生以为他还醉着啊!
还没等张文说话,李木生就掀起被子,自己钻了进去,把张文揽进怀里:“好了,睡吧。”
睡你妹啊!
“你就不打算对我做点什么吗?”张文咬牙。
“确实想做些什么的,但你现在糊里糊涂的,还是等你清醒了再做也不迟。”李木生的左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张文的后背,似乎是在顺气,但更像是在撩拔。
“我没醉。”张文道。
“嗯,没醉。”李木生敷衍着。
张文忍无可忍,玛的平日不见他这么圣人过,这个蠢货!一口咬上那人的脖颈,李木生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尝到嘴尖似乎有血腥味,张文放开察看,白皙如玉的脖子上,愣是被张文咬出了一个牙印,还往外冒着血珠。
说不出的……y糜……
伸出舌尖舔在那处,李木生的呼吸有些急促
“晔容……停下来……”李木生蹙眉道。
张文恼了,凑到李木生耳边:“现在喊停未免迟了,我想要!”
李木生的呼吸顿时慢了一拍,接着又急促起来。
“今日你饮了酒,做出这些举动也是下意思的,我想同清醒时的你欢。爱。”李木生喘着气道。并且不着痕迹地拉开了张文四处点火的手。
“我跟你说过了,我没有醉,不信……”张文拉着李木生的手,按在身后某处:“醉了的人会往身后抹这些东西吗。”舔了下李木生的耳垂:“你也想要,不是吗?”说着便覆上了李木生某处。
既然张文已经这么说了,那李木生也不用再忍,翻过身将人压在身下,安抚的吻了一下:“等等。”说着便起身去拿东西,待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后,张文的脸忍不住黑了,居然是那块破布!
铺在张文身下,惹来张文一记白眼:“你也不嫌脏,这都多久没洗过了!”
“你的东西,自然不是脏的。”李木生笑道:“为我宽衣,晔容。”
张文早就一丝、不挂了,而李木生还穿着亵衣,听到他这么说,张文邪笑一声,扯开衣带,粗暴的拉开了李木生的衣服……
张文揉着他的老腰起了身,嘴里骂着李木生那个禽兽,心里却想着虽然开始太虐身,后来也慢慢爽了,第一次做受,不同于做1的感觉,怎么说……感觉还不赖!
没有缠绵悱恻的早安吻,因为李木生早就不见了踪迹。
“卧槽!吃完拍拍屁股就特码的走了!”张文恨恨道。
这可实在冤枉了李木生,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日晒三竿了还睡得巴巴适适的估计也就只有张文了。
正想着,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外面传来李瑾的声音:“主夫可是醒了,让奴伺候您起身吧。”
张文现在的模样实在不想见人,便让李瑾在外面等着,换好衣服后,打开门黑着脸问:“李木生呢?现在什么时候了!”
李瑾被吓了一跳,诺诺道:“回主夫,老爷一早便去了铺子,现在已是巳时末了。”
靠!张文心里骂道,居然一觉睡到晌午了!
“老爷可说过回来吃午饭吗?”成亲前也不见他天天往铺面跑的!
“老爷说午时便回来。”李瑾不敢看张文,今日的主夫似乎心情不太好。
张文‘嗯’了一声,又让李瑾去给他打水洗脸。
昨晚李木生要了三次,这身体初经、人事,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到现在他都觉得菊花里面有种异物感。
奈奈的李木生,一会儿绝对打爆你的头!
洗簌完毕过后,张文便去了后院,那里有菜园子,闲着无聊先混混时间。
谁知却在菜园子里碰到了长渔,这小子快成亲了见到的次数都少了,搭上长渔的肩膀,张文哼了一声。
“你又怎么了?”长渔对李木生已经免疫了,管他做什么都不会觉得惊讶了。
“我这是婚后忧虑症。”张文又‘唉’了一声。
“又说些听不懂的浑话,成了亲你忧虑什么?难不成是账目上的问题?”难怪长渔会这么想,张文本来就是乡下哥儿,大字不认识几个,要看那些账目确实很痛苦。
“那个没问题,只是……”张文做出垂泪状:“李木生这个混蛋!劳资算是看走眼了!”
长渔和张文混了这么久,自然晓得他是装的,漫不经心地问:“老爷怎么你了?”
张文听罢,立刻露出一副怨妇脸:“他就是个斯文败类,看着不食烟火的模样,没想到床上那么……”
话还没说完便被长渔堵了嘴:“你!你都说些什么!”纵使长渔再了解张文,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些。
“你们闺中之事自个儿清楚就好了,这事怎么能张口就说!若是被旁人逮了话头,指不定要说你的不是!”长渔循循善诱,这张文和老爷成了亲怎么就和变了一个人似得,以前看着多稳重的啊,怎么现在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这不是逗你玩儿呗,李木生和我成亲后每日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下午才回来,他之前不是每月只去铺面几次吗,怎么现在这么勤快了?”难道是欲拒还迎?不对啊!他们成了亲还迎个屁啊!
“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有了家的人自然要打拼事业!”身后冷不丁的传来这句话,张文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
“七……七叔……”张文慢吞吞的转过身,不敢直视七叔的脸。
“主夫,你既然成了李府的主夫,自然要懂得为人束夫之道,这些小哥儿的心思也该敛敛了。”七叔道。虽然语气柔和,但眼底的犀利还是让张文心中抹了一把汗。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那种心思!纯粹的问问罢了!
“老爷最近正接手铺面之事,我也算放心了。”说着对长渔使了一个眼色,长渔会意,默默地走开了。
张文站在旁边静候老人家金口,这七叔,成亲前对自己和蔼可亲,成了亲后也严厉不少,难怪以前的妹纸都不想结婚!
“主夫,并非老奴逾矩,老爷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早把老爷当成亲生子了……”七叔叹道。
张文颔首:“我知道,衡之也将七叔看做亲生束亲一般。”
七叔欣慰的点点头:“即使老爷不喜经商,每日与书画作伴,我也觉得好的,若是老爷不理铺面之事,让阳儿为老爷打理好,做自己想做的事,也挺好。”说完,七叔看着张文:“你可知,老爷不爱经商,现在却每日往铺子里走,是为何?”
张文敛目,轻摇了一下头:“我知道,他是为了我。”
七叔点头:“老爷是我看着长大的,没人比我了解他,虽然他没有明言,但我知道,老爷把你看得比天高,自从上次杨志的事后,老爷便开始不时找阳儿讨论经商之事,他这么做,又是为何?”
张文一惊,他早将杨志那事儿忘到脑后了,而李木生……
“老爷性子看着柔和温润,但我却清楚,他心里的疙瘩始终没有去掉。”七叔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可知道,老爷的束亲是怎么去世的吗?”
张文真不知道,便问:“为何?”
“十七年前的冬日,束夫不慎落入后院池中,虽救了上来,却落下了病根,本来孱弱的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没多久就去了。”七叔回忆道:“束夫怎么会不慎落入池中,他身体弱,一到冬天就窝在房里不出门,怎么可能跑去后院!”七叔说着,脸上有些狰狞:“你知道吗!老爷那时才七岁啊!本来老爷的性子还是挺开朗的,成日里没少让束夫操心,自那以后,老爷便开始沉默,后来老爷才告诉我,是现在李府的那个贱人叫束夫出去,束夫等了许久不见人,寒气侵体脚才会不听使唤落入池中的,还好那时是送膳的时候,小伺看到了立刻让人救了上来,即使如此,束夫还是去了。若不是老爷偷听到是那贱人的小伺传话说让束夫去后院,我们都会一直被蒙在鼓里,老爷也一直放不下,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错。只是太爷一直偏袒那个贱人,不信我们所说。”
张文愣了,没想到李木生还有这么悲催的故事,但还是忍不住问:“话虽如此,但我有一个疑问。”
七叔抬头瞥了一眼张文:“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那贱人虽然只是传了话,顶多也就是失约,但你知不知道,他早就晓得,束夫的腿若是受了凉就会不听使唤,他还偏偏约束夫单独到凉亭上!那通往凉亭的木栈上根本就没有扶栏啊!”
张文的脑袋像被雷劈了一样,征在哪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不必说什么。”七叔道:“我同你讲这些并不是让你可怜老爷悲惨的身世,这件事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放下了,那人不过就是个小君出生,纵使害了束夫当上正夫又如何,生了个败家子,也是活该。”说罢,七叔才正视张文:“老爷一直未娶夫,我一直以为他是不信任哥儿,但你的出现让我明白我是错的,或许正因如此,老爷格外看重你,那日你失踪,别人都放弃找你,而老爷冒着大雨寻了许久才找到你,当时你高烧不退眼看着就要去了,我从未见过老爷露出那样的表情,就和丢了魂儿一样,脸上身上滚着稀泥却毫不在意,不眠不休守了你一夜,就算你烧退了也没有大意一分,成日守在你身边,死死的握着你的手,深怕一放开你就没了,要不是我强押着他去洗澡……”
张文想起他醒来时见李木生虽然面色憔悴,但好在还算干净,没想到……
“我……我不知道……”他真的没想到,一直以为李木生也就喜欢他罢了,但……心里一时不是滋味。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你自责,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老爷对你的看重远远超过你心中所想,而你对老爷如何,也需得自己掂量掂量。”七叔说完这些,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张文一个人在那里。
李木生,我怎么承受得了,你对我这么好,真的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肉的,但是怕被和谐就算了。
写着写着又阴暗了。
婚后的两人才是写文的重点。
关于文章我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因为我已经驾驭不了了,写出来的东西往往超过我想的。
而李木生为什么会爱上张文我也不知道,张文真的一无是处,但是李木生爱上了,我只能归于天意。
而这篇文也和预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你们看我两年前写的猪脚名字,张文后面跟的是李铁柱就知道了,我纯粹是想写温馨朴实的文。
但是我好像真的写不了这种,这虽然是我第一次写文,但是在这两年间我一直在开脑洞,虽然每次都放弃了,但是和基友讨论剧情的时候总是美好的开始虐心的过程。
偏题了偏题了。
这章里面七叔做了隐藏boss,他无疑是晓得张文的,自然也明白张文没有爱李木生爱的要死,所以才会推波助澜。
张文的性格还没有太大变化,虽然逗比了一点,但是骨子里的自私导致他爱自己胜过爱别人。
而成亲后各种问题也会暴露出来,还是要靠两人的磨合和配角龙套们的助攻。
以上,再次感谢看我这篇文的大家。
【【【注意】】】我也很好奇,上次看文作者问读者是怎么找到他的文,我也不懂,我的文没有v按理曝光度不高啊,我只有在刷更新时间的时候才勉强能找到我的文,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找到的。好奇……
☆、第四十八章 不说爱不是不爱
李木生依旧忙着铺子里的事,而张文自那之后也开始思虑。
李木生之于他,到底是什么?
爱人?显然,他是喜欢李木生的,且十分喜欢。但正如七叔所言,他对李木生并未毫无保留,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是归宿。他漂泊了这么多年,难寻一个归宿,而他也从不试着拼搏,若是当初他不折不饶,想必也能俘获张涵的心,只是他从未试过,原因无他,是自己怯懦。
是啊,他早已忘记了怎么去追求幸福,甚至不敢奢望温暖,所以当张涵拒绝他的时候,他没有想过争取,而是放任自己逃避。
蝼蚁尚且贪生,自己连蝼蚁都不如。
信任一词,说起来简单,但若真做起来,何止千般难。自己夺舍转生之事若不能告诉李木生,那便当做一场梦,将它忘个干净,从此,这里才是他的家。
忙碌中,已经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也发生不少事。
第一个自然是沈洛和长渔的婚事,两人定下婚事这么多年,总算是成了亲。
婚后长渔便搬出了李府,与沈洛在镇上置了一个小院,这两件事几乎花光了他们全部的积蓄,沈洛也想待长渔好好的,所以只让长渔安心住着,将二老接到镇上,管着内事便行了。
第二件事便是张隆在镇上开铺子的事儿,因为有李木生的照拂还算顺利,与李木生合作的乡绅土豪们也有意无意会去张隆的铺子定做几件物事,也正因如此,张隆更加废寝忘食,每日苦练刀工,就是为了能雕出好看的花样。
最开心的当属张君了,他们的铺子是一楼一底,底下是铺面,楼上是卧室,让从来没住过二楼的张君欣喜不已,尤其是逢场的时候,整条街都热闹非常,在房里都能听到吆喝声。而且与李府只隔了两条街,张文也经常来看他和乐至,只是张大牛他们不愿意过来,说乡下安静,正适合他们养老。
六月天已经有些热了,但还算过得去,至少张文穿着两件长袖的衣裳也不见出汗,说到这里,也算是一个福利,蓝天白云的,空气又纯净,比以前好了太多。
账务也做的顺风顺水的,李木生似乎也摸到些经商的道道,虽然牺牲了两人相处的时间,但总的来说,收益还是不小的。
李阳和慕哥儿的事也总算是定下了,两个苦命鸳鸯也算修成正果,日子便定在八月十五的仲秋节,七叔也算正式退了,在李府不远处置办了个一进两出的院子,慕哥儿也算大家公子,若非执意要下嫁李阳,家中之人也是不会同意的,而他们能做的,自然是吃住方面更加不能亏待,不能让慕哥儿的家里人看笑话。
所以七叔将赞了一辈子的私房钱都拿来置办院子以及饰品上,加上李木生给的退休抚慰金,也算气派,院子虽然是一进两出的,但是占地面积不小,院中还有个小山池子,只是池子不大,养些锦鲤还行,栽两棵荷花,其余的就指不上了,好在七叔也在李家呆过大半辈子了,虽然对园艺布景不怎么精通,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那李家的布景摆设都是请的名家摆弄的,照着摆摆还是像一回事儿的。
就这么混着日子,转眼也就到了八月,前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天气热的也难受,张文便和张君以及乐至搬到了长乐村的小竹屋里住,小乐至已经自己翻身了,长得白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至于张文和李木生,只能说七叔的话他虽然听进去了,但是也和之前的差不多,相处起来也很轻松,但就是这样温水一样的相处模式,还是让张文觉得不对劲了,七叔的话像咒语一样成日在脑海里浮现,他也知道,爱人之间虽然平淡能过一生,但若是缺少了激情,迟早也会弃之如敝屣。
问题是……
他觉得这样挺好的,而李木生也乐在其中的样子。
但如同七叔说的那样,李木生是爱他所以这样容他,但自己是不是习惯了这样的容忍,所以才会在李木生身上汲取这点点温暖?这样,似乎对李木生不公平。
每天这样烦恼,李木生也只当他是被热的心中郁结,所以让他去竹屋避暑,本来他是不想这样麻烦的,但是去看乐至的时候,听张君说天气热乐至长了许多痱子,便收拾了东西带着两人去竹屋避暑。
竹屋的日子还算清静,除了时不时有些村民会过来送点东西,也就没有别人了。
等仲秋节,也就是李阳成亲的时候,张文才收拾了东西回去。
一个多月没见,李木生似乎更瘦了,脸也从白玉变成了小麦。
见着的第一句话就是:“晔容,可有想我?”
张文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李木生竟然一次没找过他,而他竟然也没想过李木生,在竹屋的日子每天逗着乐至,竟没有想过他。
“你倒问我,你怎么一次也没来看我?”张文有些心虚,只好这样反驳李木生。
哪知李木生只是深深地看着张文,然后将人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在张文耳边呢喃:“我很想你,晔容,我每天都在想你。”
张文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但并没有什么东西流下来,反手抱住李木生:“你这个蠢货,长乐村离这里才多远,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做什么,抽空也来看看我啊,乐至都会爬了……”
李木生‘噗嗤’一声笑了:“好了,日后就有时间好好陪你了。”
张文从李木生的怀里钻出来,看着这个人,眼中透着复杂的目光。他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是现在,他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但是眼角却什么也没有。
把李木生的手拉到跟前,左右摆弄了下,笑道:“你这段日子是去挖煤了吗?怎么手一下子就黑了这么多?”原本洁白如玉的双手,也被晒成了小麦色,虽然看上去健康不少,但张文还是喜欢以前那双仿佛带着玉的温润的双手。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去跟了几天货,你也晓得,李阳快成亲了,我这个做老板的也不能在新婚前还指使他跑东跑西的不是,自然得亲力亲为。”李木生抽出手,在张文的头顶上摸了一把:“好了,刚回来也累了,我让李瑾给你备好了洗澡水。”说着便拉起张文往屋里走:“虽然清静一些不错,但府上的小伺也实在是少,你连个贴身的小伺也没有,不如……”
“别别别!”张文立刻打住李木生的话:“我可不要什么贴身的小伺,一天到晚跟着我也挺烦的,连一点隐私都没了!而且府里也没什么事,只是每日端些水的饭菜而已,你要是嫌人少了,干脆在雇一个老叔子扫扫地算了,可别往我这里塞。”他是喜欢看小男孩儿,但是一天到晚跟着他还是算了。随即打趣道:“以后若是府上多了人,倒是可以再雇点人的……”话还没说完,张文就噤了口,李木生的脸彻底黑成了炭:“我几时告诉过你,我要纳君的!”
张文心虚的别过头,他真的只是开个玩笑的!
李木生可不管他,握着张文的手用了些力:“还是,晔容,你前段时间的反常都是因为这些?听说你和七叔单独聊过,难道是七叔和你说的?”
张文眼看着事情就偏离了轨道,还扯进了七叔,害怕再生事端,连忙摆手:“没没没!七叔可没和我说这些!你可别乱猜测,要是被七叔听去了,那得多伤老人家的心啊!”
李木生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松开了张文;“那你跟我说,前段时间为何食不下咽,还经常发呆,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张文沉默了,心想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特码的什么都瞒不过你,只好扯了个谎:“没有想什么啊,天儿热,你知道的,天气热,然后大脑就不灵光了,胃口也变差了,你看到我在发呆以为我在想事情,其实我根本没有想事情,我只是看着一个东西太专注了,专注的什么都没想了,还有厨房做的东西也太油了,这大夏天的又没有冰棍儿什么的可以吃吃,连下河游个泳都不行,所以我才胃口不好的,主要还是夏天的原因,你看这会儿要热过了,我肯定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张文越说越起劲,后来干脆是打胡乱说了。
李木生静静地看着他,等张文说完了,才开口:“没了?”
“没了。”
“那跟我说说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吧。”
“……”
敢情劳资刚刚白说了啊!
张文郁闷的看着李木生,眼里隐隐透着幽怨。
李木生叹了口气,道:“你可知,你一着急就会乱说话。”
“我怎么知道!”张文吼道。吼完了就萎了,这算不打自招吗!天呐下道雷劈死我算了。
“你若是不想说……那就算了。”李木生似妥协了一般说道。
但不知为何,看到那人的背影,以及手里渐渐消失的温度,张文莫名有些急躁,还未多想,身体已经先了一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死死的握住李木生的手腕,看着李木生疑惑的眼神,他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别……别让我一个人走。”
是的,刚刚李木生松开他的手自己走的时候,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竟然觉得害怕,仿佛这个人下一刻就会彻底离开他,到现在还觉得心悸。
“我不会让你走。”李木生转过身:“晔容,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张文狠狠地扑进李木生的怀里,至于为什么是扑,主要还是身高体型的原因。
李木生在张文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而张文则是死死扣住李木生,他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但是以前有个情人的姐姐告诉过他:“张文啊,你看我在男人堆里收放自如惬意的不行很风光对吧,可是你知道吗,我一点都不快乐。”他不记得那个妹纸长什么摸样了,但是那个妹纸又哭又笑的把自己弄得跟个疯子一样,扑在他怀里哇哇大哭:“为什么不给我机会,我都明白了啊!为什么不愿意再包容我最后一次。”后来他才从情人口中得知,那个妹纸以前有个男朋友,对她可谓是百般宠溺,没让她受过一点委屈,但是她的男朋友比较木讷,没有情趣,踏入社会才一年,妹纸就受不了了,百般刁难,终于摆脱了她的男朋友。
有一句话叫覆水难收,当时他还觉得挺狗血的,但是情人告诉他,之所以狗血无非是因为这个桥段烂大街了,而这种桥段却是身边到处都存在的,没有一个人必须对你好,更不能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时间久了,心会凉。
“李木生。”
“我在。”
“你爱我吗。”
回答张文的是李木生收紧的双手。
张文吸吸鼻子,从李木生怀里退开了些,看着这人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我喜欢你,但我还没爱上你。”
“我知道。”李木生的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擦过。
“如果我一辈子都没有爱上你,你会离开吗。”张文的手拽着李木生的衣料,手握成了拳。
李木生笑了,将手覆在张文的手上:“那就让你再也不能爱别人,只喜欢我一个就好了。”
“我从没发现,你竟然这么霸道,真是人面兽心。”张文得到了回答,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起了玩笑。
“对你,也只有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对不起qaq
闹了一个乌龙,以为u盘放到公司了,所以昨天没更新,本来想像以前那样通知大家的,但是害怕造成伪更,所以只是在微博说了一下。
第1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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